聽瞭鳴蟬的話,鳳來這才驚魂稍定。
見是個話縫,我連忙咳嗽瞭一聲,清瞭清嗓音:「鳳來……跟你說個事兒……」
「什麼事?」鳳來扭轉臉望著我。
「呃……」瞟瞭一眼鳴蟬,見她也將目光投向自己,我反而有點不自在瞭,吞吞吐吐地說道:「關於正式納鳴蟬為妾的事……」
「啊?相公要正式納鳴蟬為妾瞭?什麼時候的事?你們怎麼進展得這麼快?」
鳳來打斷瞭我的話,連珠炮般發問道。
鳴蟬美眸閃著波光凝視著我,嘴唇抿得緊緊的,似乎有些緊張,但沒有說話,隻靜靜地等待我繼續往下說。
「前晌我已請示過爹的意思,他老人傢非常贊同,並表示聘禮一定要下,災也照賑不誤,婚事更要大操大辦,不能委屈瞭鳴蟬。」
鳴蟬聞言眼圈竟然微微泛紅,急忙眨瞭幾下眼睛掩飾過去,勉強一笑道:「鳴蟬孑身一人,清心寡欲,要浮財何用?跟著少爺,不愁吃穿用度也就足夠瞭。」
我急忙追加一句:「這是我爹他老人傢的意思,你就別推辭瞭……」
「老爺他肯拿錢出來賑災,我就已經很高興瞭。我這個人是冷性子,除瞭練練武,沒什麼別的喜好,給我再多的錢我也是沒處使,不如拿去讓窮人們吃幾頓飽飯的好。」
菩薩!這是菩薩啊!我不由得重新審視著眼前這個冷美人,卻越來越發覺她的美與眾不同,雖然表面上冷傲孤高,但是在那冰山積雪之下卻埋藏著一顆火熱的心。人美,心更美,我對她的感覺,已悄然由喜歡轉化為愛。
鳳來一直坐在旁邊手托香腮圓睜杏眼,看看我,又看看鳴蟬,插不上話。此刻見我倆都沉默下來,便開口揶揄我:「相公,看不出你下手還挺快啊?鳴蟬不是跟你約法三章瞭麼,說好過幾個月再談納妾之事,現在才一個多月,就把她擺平瞭?」
鳴蟬接過話頭:「是我自願的……」在鳳來不解的目光中她淺淺一笑,接著說道:「我也是時候該為自己找個歸宿瞭,一般人傢的女孩到我這個年齡,早已婚配瞭。我一個人孤獨瞭這麼多年,累瞭。」
屋內的氣氛頓時因為這番傷感的話而凝重下來,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沉寂片刻,鳳來咯咯一笑打破瞭僵局:「鳴蟬,怎麼還叫' 少爺' ?該改口瞭!」
鳴蟬俏臉微微一紅,眼角瞟瞭我一下,沒說話。
鳳來又接著說道:「這樣吧,我也不在這兒礙事兒瞭,你們倆在這好好聊聊,我過去陪龍哥說說話。鳴蟬這趟跑瞭個空,他意志相當消沉,我去解勸解勸。」說罷起身款動金蓮出去瞭。
屋內就剩下我跟鳴蟬兩人面面相覷,不知聊什麼好。正如她自己所說,她是個冷性子,沒什麼特別愛好,我不知跟她能有什麼話題可以聊的。
鳴蟬望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噗嗤一笑,「傻樣兒,就那麼怕我麼?」
她的臉時常都是如同萬年玄冰般,讓人看瞭冷徹骨髓,極少有如此甜美的笑容顯現,我不由看得發呆,深覺這曇花一現般少有的笑靨就像仙女臨凡般動人心弦,一股熱血霎時湧上心頭,竟壯著膽子伸手過去握住鳴蟬那平放在桌上的手。
鳴蟬嬌軀微微一顫,卻沒有把手縮回去,隻扭轉螓首往著門外:「院中池塘裡的荷花都開瞭呢,真美……」
我捏住她柔軟嫩滑的小手笑道:「咱傢這池塘還是小瞭,趕等明年,帶你到杭州西湖看看那兒的荷花,才叫壯觀呢。」
鳴蟬眨瞭眨明亮的美眸:「你去過?」
「沒有,」我搖瞭搖頭,「但是我讀過南宋楊萬裡的一首詩,叫《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寫的正是西湖荷花盛開的美景。」
鳴蟬饒有興致地翹瞭翹嘴角:「噢?你給我吟吟。」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我不假思索地將詩句念出。別看我學問不怎麼樣,對於唐詩宋詞我多少還是能背上幾百首的。
鳴蟬怔怔地望著房頂出神,嘴裡喃喃道:「那是何等樣的美景啊……」
「待來年跟你去看過就知道瞭。我也學學古時的范蠡,攜西施泛舟西湖,共賞美景,何其快哉!」
「你是范蠡,我卻不是西施……」
「對,你不是……」我捏緊瞭她的手:「你比西施更美……」
「去……我才不吃這一套……」話雖這樣說,她的粉臉卻仍是泛起瞭兩朵紅雲。「隻可惜這兒的池塘太小,如若大些,都種滿荷花,便不用到西湖去看瞭。」
「荷花是不大壯觀,不過等到仲秋時節,你就可以看到這滿院金燦燦的菊花瞭,也是美不勝收呢。」
鳴蟬喜道:「真的?那我到時可要好好欣賞欣賞瞭!」
「呵呵,屆時可在院中涼亭內擺上香茗,一邊品茗,就著桂花糕,一邊欣賞那滿城盡帶黃金甲的盛景。」
「滿城盡帶黃金甲?」鳴蟬不解地問道。
「這麼有名的詩,你不知道?」我反問。
她搖瞭搖頭,神色黯然道:「我哪像你啊,有錢人傢的貴公子,自幼有最好的先生教你做學問……我打小跟著師父練武,能識字已算是不錯瞭。」
我見自己無心問出的一句話竟勾起瞭她的不快,忙笑著將話頭拉回到詩上來:「哦呵,這是唐代黃巢的詩,他酷愛菊花,有兩首詠菊的詩寫得甚好,雖是詠菊,然通篇都沒有一個菊字。」
見鳴蟬瞪大眼睛註視著自己,我便繼續往下說:「頭一首是《題菊花》: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青帝乃是司春之神,表面上看起來詩人是替菊花受到的不公而抱不平,實則暗含著對當時朝廷置百姓於水深火熱境地的不滿。現今的韶州,久旱無雨,佃農面臨顆粒無收的境地,那幫孔子門生卻穩坐高臺,視若無睹。而天下又能有多少「青帝」?」
鳴蟬銀牙緊咬:「那幫狗官,我真想一劍一個將他們通通打發到閻羅殿!」
「另一首《不第後賦菊》,就透著沖天的殺氣瞭: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詩文中透露出作者已經起瞭反心。」
望著鳴蟬越來越黑的臉,我真怕她一時沖動跑去宰瞭府臺大人,連忙撫著她柔滑的小手道:「當今天子聖明燭照,洞察萬裡,韶州知府碌碌無為,屍居其位,早晚免不瞭革職拿問。這些不是我們百姓能管得瞭的事,我們能做的隻是盡量多幫助一些窮苦的人渡過難關。」
鳴蟬的臉色稍稍緩和瞭些,目光柔和地望著我:「你……跟我當初所想的不一樣……看來我和小姐把你當成惡霸少爺、紈絝子弟,是看走瞭眼……其實你也蠻討人喜歡的……」
我心頭突突直跳,難得冰美人展現出柔情似水的一面,何不趁此機會更進一步?舔瞭舔幹燥的嘴唇,我正想有所動作,耳邊卻聽得一聲女子輕輕的嬌呼:「啊……別咬……」
憑著靈敏的地聽之耳,我準確地判斷出聲音是由東廂房傳出的。是鳳來,絕對是鳳來,之前一直在跟鳴蟬閑聊,竟沒註意到那邊的動靜。
「說好瞭隻給吸一下的……你怎麼咬上瞭?萬一留下痕跡讓他發現瞭怎麼辦?」
「怕什麼,他不會發現的,你待會兒就吩咐人去收拾個房間,讓鳴蟬搬過去,然後晚上讓他陪鳴蟬睡,你就可以來陪我瞭。」是房子龍的聲音。
「你壞,人傢才不陪你呢,說好隻給你吸吸奶頭的,你竟用力咬下去,萬一咬掉瞭怎麼辦?啊……你還咬……」
「鳳妹,好寶貝,現在這個時候大壯他們都不會過來的,快坐上來給我泄泄火……」狗日的,色膽包天瞭還,光天化日之下,我和鳴蟬也都在傢,他竟也敢提出這要求。
鳴蟬見我突然間愣住,訝異地問道:「怎麼瞭?」
我連忙咳嗽一聲掩飾道:「哦,沒什麼,忽然有點頭暈……」
「是沒休息好吧?我扶你進去歇息一下。」說罷她起身前來扶我。
我沒有拒絕,由著她將我攙起,身子也順倚在她身上,耳朵卻註意著東廂房的動靜,隻聽鳳來說道:「現在不行,大白天的,他們都在的……」
「嗨……說不定他正跟鳴蟬卿卿我我呢,哪顧得上我們?你上來我們匆匆完事不就好瞭?」
「不好……萬一被人撞見,咱倆都甭做人瞭……這樣吧,我還是用手幫幫你,嗯?」
「不好,手終究不如嫩穴來得爽。」
「……好好好,我答應你,待會兒就讓他們去收拾間空房安置鳴蟬……你先忍一忍,我幫你搓搓……」
好啊,竟然想將鳴蟬支到別的房去,再把我也支去跟鳴蟬睡,好方便她跟奸夫水乳交融,果然是淫婦……想到這我竟感覺丹田湧起一股熱氣,而身邊的鳴蟬散發著淡淡蘭麝香氣,更加刺激著我的欲念,此時正好行至床邊,我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把摟住鳴蟬就往床上按去。
鳴蟬猝不及防我竟會來這麼一手,雖本能地略略掙紮瞭一下,但還是順著我的手勢倒在床上。
我雙手撐床俯視著她,隻見她將那兩泓秋水般波光盈動的鳳眼睜得老大,眼皮眨都不眨地直視著我,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而憑一時血氣之勇魯莽行事的我卻僵在當場,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想起她的「約法三章」,我又後怕起來,畢竟她還沒正式入門,真怕她會將我暴錘一通。
「舒服嗎……我的手滑不滑?」
「又嫩又滑……速度再快點……啊……」
「壞死瞭……人傢手都軟瞭……冤傢……嗯……」接下來便是口唇相接的聲音。
這樣的對話,對我實在是一種莫大的刺激,我的下身已經開始有瞭反應。美人當前,管他的,先泄火再說,我俯下身試探性的在鳴蟬豐潤嫣紅的朱唇上輕輕吻瞭一口,正忐忑間,卻見她緩緩地閉上瞭那雙勾人魂魄的鳳眼。
我大喜過望,忙趁熱打鐵,不停地在她的額頭、眼瞼、鼻尖、香腮、朱唇上烙下印記。鳴蟬輕輕喘息著,一雙玉手緊緊捏住我的兩臂,仰著臉任我恣意輕薄。
我一邊吻一邊伸手解著她的衣扣,同時故意將硬挺的陽具頂在她腿間柔軟處研磨,雖然隔著好幾層佈料,但我還是切實地感覺到瞭她蜜處的溫熱。
鳴蟬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腰肢扭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兩頰如同醉酒般紅得像要滲出血來。
隨著衣襟一點點地松開,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展現在我眼前。高聳的乳峰在粉紅色抹胸的束縛下,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我身子向下移,用牙齒咬住抹胸一扯,兩砣圓滾滾的豐乳如同脫籠的玉兔般一躍而出,並顫巍巍地晃動著。
我張口銜住其中一隻花生米大小的粉紅乳頭用力吸吮起來,早已硬挺的乳頭在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女兒香,鳴蟬長嘆一聲,嘴裡喃喃道「好癢……」,手卻按著我的腦袋,使我整張臉都緊緊貼伏在那團柔軟滑膩的乳肉上。
片刻之後,唾液將整個乳房都濡濕瞭,原本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瞭粉紅,我這才轉移陣地,沿著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伸手解她的褲帶,將褲子往下扯,鳴蟬掙紮瞭一下,玉手捏緊褲腰呢喃著:「不行……說好沒正式入門不能碰的……」
我用舌尖在她小腹上來回掃動,手掌隔著褲子包住她整個陰戶揉搓著,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鳴蟬……我們馬上就要成親瞭……這是鐵板釘釘的事……你就先給我嘗嘗甜頭吧……」說著話另一隻手用力拉扯她的褲子。
她終究沒有堅持,松開瞭玉手,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你以後可要對我好……」
這等於是暗示我可以繼續下去瞭,我心中一陣狂喜,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仰起臉望著她,深情地點瞭點頭,便將她的褲子扯至腿彎,解開瞭粉色褻褲。
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間點綴著一抹漆黑。比之鳳來更為飽滿的肉戶,鼓鼓囊囊地夾在兩腿間。
「龍哥……你得蛋蛋好像大瞭好多哦……是不是藏瞭好多精液在裡面呢?好壞哦……才兩天沒幹就存瞭這麼多瞭……難怪鳳兒每次跟你幹完都要蹲好久……那些白花花的東西才能全部流出來呢……」
鳳來在用淫聲浪語刺激著房子龍,我則埋首在鳴蟬散發著濃鬱香氣的胯間大逞口舌之快。我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皆受到極大的刺激。鳴蟬也在我賣力的舔弄下開始哼起那流傳瞭數千年卻沒人能夠聽懂的樂曲。
「龍哥……這樣舒服嗎……鳳兒的口水滑不滑?他上次也是教我這樣弄的哦……像不像在插鳳兒的嫩穴?啊……龍哥,你出水瞭耶……亮晶晶的……」
「鳳妹……再叫淫蕩些……我就快射瞭……」
我日!別射先啊,我這邊才剛剛開始……你射瞭鳳來馬上就要回來這裡瞭……雖說她也贊成我跟鳴蟬的親事,但畢竟被她看見我們這個樣子,還是會難為情的……鳴蟬都流瞭那麼多水瞭,想必也是很想要瞭吧……
「龍哥……今天怎麼那麼快就想射瞭……平時鳳兒用小穴套棒棒你能都堅持那麼久……每次都要等鳳兒泄好幾次身你才肯射給鳳兒的……害得鳳兒的嫩穴總是又紅又腫……好怕被他發現呢……」
對對對……就是這樣刺激他……同時也刺激著我……鳳來你真是太棒瞭……淫得讓我愛你愛到骨子裡……
鳴蟬肥美的肉穴已經濕得如同從蜜罐中撈出的大白桃,從裡到外都被清涼粘滑的液體包裹著。兩片大陰唇已徹底地朝兩旁翻開,露出一片媚人的粉紅,皺褶層疊的嫩肉像一朵綻放的玫瑰,沾滿瞭晶瑩的露水,中間有個微微張合的小洞,僅容一指,甘美的花蜜正是從那洞中溢出。
「龍哥……你快射給鳳兒嘛……你的龜頭都漲這麼大瞭……怎麼還不射……我的手都酸瞭……」
「動作再快些……用兩個手……對……用舌尖頂住馬眼那個洞……」
褲子很礙事,我打算將它全部脫下,然而到小腿處就無法再往下褪瞭。鳴蟬穿的是一雙乳白色、上繡金色蓮花的錦緞長靴,柔軟舒適,輕便靈巧,褲腳則掖進瞭靴內。我隻好暫時放棄瞭肥美的肉蚌,蹲在床前捧著她的腳,輕輕地脫下那雙緞靴,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夾雜著淡淡的汗味飄散出來,我將鼻尖抵上去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香氣沁心入脾。
鳴蟬輕輕掙紮著,「別……臟……」我解開那兩隻裹腳,拋在一旁,在素足上輕吻一口:「怎麼會臟呢?美人蓮足自古便是男人眼中一道別致的風景,也有人以三寸金蓮來界定一個女人的美醜呢!」
「三寸金蓮有什麼好?奇形怪狀的,連走路都不方便。」
「對對對,像你跟鳳來這種小巧的天足才是最美的……陶淵明有一首《閑情賦》,其中有一句就說道「願在絲而為履,附素足以周旋」,意思是說他情願做一雙繡鞋,裹住美人的素足玉趾隨她著奔走。」
鳴蟬笑道:「什麼詩啊,怪下流的……」
我捧著一雙玉足仔細欣賞著,但見皮膚瑩白細嫩,光滑如緞。也許是由於自幼連武的緣故,腳背上幾條細細的淡青色筋絡微微隆起,卻更具一種別致的韻味,可愛的十趾整齊地並排著,精心修剪過的趾甲像半透明的粉紅花瓣覆蓋在趾頭上。
手捧著嫩藕般的玉足,我不由得動情地吻瞭上去。由足尖開始,將每一隻可愛的趾頭含在嘴裡吸吮,淡淡的類似茉莉花的香味充盈齒間。鳴蟬並未掙紮,隻是咬著手指輕輕地哼哼著。
「龍哥……快射瞭是嗎……青筋全都暴起來瞭,好嚇人哦……會不會射出來好多?」
「你用東西接住……不就知道瞭……」
「呃……對瞭,就用我腳上穿的月白緞繡花鞋接著吧,我的腳四寸多一些,看你能不能射滿這隻鞋,嘻嘻……」
正在舔吸著蓮足的我,聽瞭這話差點就此將精液射在褲襠裡,因為興奮,牙齒不自覺地用力咬瞭玉趾一口,鳴蟬「呀」地輕呼瞭一聲,「別那麼用力……疼……」
下身已漲硬到瞭無法忍耐的地步,我松開瞭玉足,站起身,將鳴蟬的嬌軀拖至床邊,肥臀半一半在床沿,一半懸空,飽滿多汁的牝戶像帶露的玫瑰,等待我去采汲那花蕊深處的蜜汁。我以最快速度解開腰帶褪下褲子,扶著肉棒在那道細縫上來回撩撥數下,讓龜頭充分得到蜜液的潤滑之後,屏息凝神,挺槍便刺。
非常順利地一插到底,毫無阻礙。雖說有蜜汁潤滑,但是竟沒有遇到那層薄膜的抵抗,我不由一愣,望著鳴蟬。
鳴蟬大概是明白瞭我的意思,臉頰緋紅囁嚅道:「我自幼練武,時常做些復雜動作,某次因腿岔得太開……撕裂瞭……出瞭好多血的……」
哦,原來如此,可惜瞭,盡管她的腔道很緊,但少瞭那層膜,就少瞭開苞的樂趣瞭……
我隻好苦笑著搖瞭搖頭,像是發泄自己的怨氣般狠抽猛插著她嬌嫩的陰道。
鳴蟬藕臂搭在我的兩肩,櫻唇微啟,媚眼如絲,兩條雪白修長的粉腿緊緊地纏在我的腰際,像是怕我突然起身離開。
剛抽瞭百來下,便聽得東屋內鳳來淫媚入骨地說道:「龍哥,蛋蛋收縮得好厲害哦……龜頭也漲得好大瞭……是不是快要射給鳳兒瞭?快射吧,鳳兒用繡鞋接著呢……」
我的抽送速度隨之加快,龜頭雨點般親吻著鳴蟬嬌羞柔嫩的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夾在我腰間的腿用力地往下壓,恨不得讓我連腎囊都塞進陰道內才解癢。
「呀……真的好多……又濃又白……好有力哦,別把鳳兒的小鞋鞋射穿瞭呀……」
「龍哥……你射這麼多,會不會精盡人亡的呀?都快把我這隻鞋子裝滿瞭…
…難怪鳳兒每次都蹲好久才流幹凈呢……這麼多的量,萬一哪次真讓我懷上你的種可怎麼辦……」
聽到這我再也忍不住瞭,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抽插瞭數十下之後一泄如註,鳴蟬四肢緊緊地纏繞在我身上,銀牙咬住我的肩頭,承受著我那滾燙濃稠的精液洗禮。
*** *** *** ***
趴在鳴蟬身上喘息瞭片刻,耳中隻聽得鳳來對房子龍說道:「龍哥,你好好歇著吧,我該去忙我的瞭。呀,這隻鞋子黏糊糊的,穿著真難受,都怪你……」
看來是要過來瞭,我急忙從鳴蟬身上起來,一邊胡亂地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低聲叫喚著沉浸在交合快感餘韻中的鳴蟬:「鳴蟬,快起來,鳳來可能快要回來瞭!」
鳴蟬睜開迷蒙的雙眼,呆滯地望瞭我一眼,想瞭想,忽然明白過來,倏地起身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又用粉紅抹胸擦拭著床沿上殘留的淫精浪水,剛剛弄完,鳳來就踏進房門,嘴裡喊道:「喂,你們有沒有在幹什麼壞事呀,我可要進來瞭哦~ 」
話音未落,人已進瞭裡間。我坐在桌邊裝出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笑著對她說道:「要真是在幹什麼事,哪裡來得及收拾,馬上就要被你捉奸在床瞭!」
鳴蟬隻是脹紅瞭臉坐在一旁不吭聲。
鳳來倒也沒註意鳴蟬的神態,她心裡還藏著事兒呢,緩緩至桌邊坐下後,笑道:「怎麼樣?說瞭半天心裡話,有沒商量好什麼時候正式過門?」
我端起杯子喝瞭口水,潤瞭潤發幹的喉嚨。「越快越好,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噢?那可得盡快安排一間房讓鳴蟬搬過去瞭,總不能妻妾同房吧?再說瞭,以前的名份是通房丫頭,如今扶正瞭,自個兒也該有間房瞭。」
瞧瞧,這就直切正題瞭。說得冠冕堂皇,實則是奸夫提出的要求,將我跟鳴蟬撮合到一處,好方便他們夜半偷歡。
不過轉念想想,那樣一來,我不就可以利用地聽在和鳴蟬水乳交融的同時窺探嬌妻與奸夫行不倫之事麼?那該是何等樣的刺激啊!想到這,我嘴角向上翹瞭翹,竟不自覺地笑瞭出來,見鳳來和鳴蟬都在盯著我看,便連忙用話掩飾過去:「說得在理,這樣吧,後院左不過就我們幾個,房間有的是。床鋪桌椅各種擺設都是現成的,你待會就去找間好些的,吩咐人拾掇一下,掌燈前就可以讓鳴蟬搬過去瞭。」
鳳來嫣然一笑:「放心交給我吧,保管讓他們收拾得纖塵不染。」
我心裡有點隱隱作痛,似乎鳳來為瞭那個奸夫什麼都願意去做。先前還對城裡鬧采花賊而驚懼不安,現在急著把鳴蟬支開,就不怕采花賊瞭嗎?她心裡究竟是愛我多一些還是愛他多一些呢?
「今天不行。」一直靜坐一旁的鳴蟬突然插話道。我跟鳳來俱是一愣,都扭頭望向她,鳴蟬極少違逆鳳來的意思的。
「那個尾隨我們的少年很可疑,我懷疑他就是那個采花的倭寇。」一語既出,我和鳳來又都一驚,異口同聲急問道:「何以見得?」
「他由龍王廟一直尾隨而來,徒步便能趕上我們的快馬,絕非等閑之輩,恐怕修為不淺。」
「那怎麼辦?萬一他今晚真的來襲……」我焦急地問道。鳳來咬著嘴唇,雙手下意識地摟在胸前,緊張地盯著鳴蟬。
鳴蟬卻釋然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流彩虹,按繃簧推雁翅,嗆啷一聲脆響,屋內頓時如同打瞭一道利閃。「看來這柄劍到瞭我手上,要第一次飲血瞭。師父與人對敵時可是從未讓劍出過鞘呢……小姐放心,鳴蟬但有三寸氣在,絕不會讓淫賊靠近你半步!」
「要不,多找些護院武師來幫手?」
「不,」鳴蟬擺瞭擺手。「人多瞭反而摯肘,施展不開手腳。我若跟他打起來,你們躲得遠遠的便是。」
「唉,這樣吧,屆時我讓傢丁們準備弓弩,將這院子團團圍住。你若是能占上風,也就罷瞭;你若是落瞭下風,不可硬拼,抽空脫身,我讓他們弓弩齊發,管叫淫賊亂箭攢身。」
「若連我也無能為力,那恐怕普通的弓弩也難奈他何……」鳴蟬沉吟道。「不過也可稍起威懾作用,那就煩請少爺去安排瞭。」
鳳來粉面蒼白,「那鳴蟬你還是先別搬出去瞭,我著實是害怕那淫賊……」
鳴蟬點瞭點頭:「等我除瞭淫賊再說。」
*** *** *** ***
是夜,明月高懸。我與鳳來鳴蟬圍桌而坐,誰也不想去睡覺。「明月如此皎潔,淫賊恐怕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動手吧?」鳳來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應該不會來瞭!」
鳴蟬卻笑道:「我倒希望他來,越早解決越好,省得每夜提心吊膽。」
三人靜對燭火,枯坐無語。也不知過瞭多久,鳳來已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半夢半醒,我也覺得眼皮開始有些發沉,正在昏昏欲睡之際,卻聽見夜空中傳來一陣哭喪招魂般的歌聲,雖然極輕,但我和鳴蟬仍是聽見瞭。
鳴蟬與我對視瞭一眼,抄起桌上的劍便沖瞭出去。我也緊張地搖醒瞭鳳來,拉著她來到門邊向外張望。傢丁護院們早已攜帶弓弩潛伏在院墻四周,隻待我一聲令下便萬弩齊發。
我倚在門邊,集中目力,運用天眼凝望,但見院中空地上站定一人,面罩黑紗,頭發像鳴蟬一樣在腦後高高挽瞭個馬尾,身著夜行衣,腰間挎著長刀,面對手持寶劍的鳴蟬鎮定自若,兀自吟唱著那讓人聽瞭起雞皮疙瘩的曲調。鳴蟬冷冷地望著他,一動不動。
我按捺不住,大喊一聲:「淫賊!你竟敢送上門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鳳來嬌軀顫抖著依偎在我懷裡,玉手緊緊捏著我胸口的衣裳,輕聲道:「相公,我怕……」
那淫賊的歌聲戛然而止,目光緩緩掃視著四周,忽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哈哈哈哈……你們也太抬舉在下瞭,竟然安排這麼多人來迎接。」
流彩虹出鞘,光華奪目,鳴蟬用劍尖一指:「不知死的淫賊,你既來瞭,就休想離開,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就憑你?哼哼……口氣真是大呀。」話音未落,鳴蟬已箭射而出,流彩虹裹挾著勁風分心便刺,那賊卻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眼見著劍尖就快要挨到賊人身上瞭,我都準備喊好瞭,忽見一道弧光閃過,淒厲刺耳的破風聲隨之響起,我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聽得輕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鳴蟬已被反彈至一丈開外。定睛看時,那賊不知何時已將腰間長刀抻出,在明月映照下反射出眩目的寒光。
他冷冷一笑:「身手不錯啊,竟能閃開我這一刀。」說罷,像是要甩掉刀身上沾著的什麼東西似的,一揮刀刃,重又將刀回鞘。
鳴蟬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嚴峻,右手舉劍至肩,直指淫賊,左手中食兩指按定劍身,蓄勢待發。那賊也半蹲著馬步,上身前傾,以右肩對準鳴蟬,左身握住刀鞘,右手五指箕張,置於刀柄上方,也擺好瞭架勢。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瞭,院中兩人像雕像般紋絲不動,連呼吸似乎都停止瞭。
懷中的鳳來也屏息凝神瞪大瞭杏眼,借著明月的光輝望著院中的兩人。鳴蟬蓮足緩緩向前滑出半步,看樣子是準備出手,正在這千均一發之際,夜空中忽然響起「嗖嗖」兩聲,睹物如同白晝的我清楚地看到兩道黑影向著淫賊電射而去。
又是一道弧光閃過,「噌噌」兩聲,那兩道黑影被切成四瓣,鐺鐺落地。那賊眉頭一皺:「又是你!又來礙事!」
房頂突然傳來女子的說話聲:「快收手吧!蒼月!別再作孽瞭!」隨著話音,一條人影落入院中。來人也是身著緊身夜行衣,身材窈窕,凹凸有致,雖然較矮但小巧玲瓏。
淫賊被擾瞭興致,啐瞭一口,縱身上房轉瞬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黑衣女子卻並不追趕,鳴蟬不知其來意,不敢稍有松懈,更不敢放下我們去追趕淫賊,隻好眼睜睜看著他絕塵而去。那女子遙望著淫賊離去的方向,嘴裡喃喃道:「他還會來的。」
鳴蟬冷冷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緩緩回身,聲音清脆悅耳:「我不是你們的敵人。」說罷摘下面罩,一頭齊肩短發披散開來。「可以進屋說話嗎?」見我們誰都沒說話,她解下身後背著的長刀,拋給鳴蟬:「我沒有敵意,隻是想讓你們瞭解一下你們的對手。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麼?方才這位姑娘若是敢輕舉妄動,恐怕此刻已經屍橫當場瞭。」
鳴蟬柳眉一挑:「是嗎?」甩手把刀拋回過去,「你來看看是誰會屍橫當場!」
我急步來到院中打圓場:「都冷靜冷靜,鳴蟬,這位姑娘,有事進屋好好說話。」說罷又對院中埋伏的傢丁喊道:「沒你們什麼事瞭,先回去歇著吧,有事再喚你們。」
眾人回到屋中,鳳來早已掌起瞭好幾盞油燈,屋內亮如白晝。那女子隨我們來到桌邊,略一晗首:「失禮瞭。」然後側身坐下。
我和鳳來三人仔細打量著這名不速之客,但見她留著一頭修剪得齊齊整整的光澤亮麗的烏發,瀏海齊眉,發梢齊肩,感覺很清爽幹練。往臉上看,皮膚很白,白得幾乎沒有血色。彎彎的眉毛纖細修長,眼睛像兩顆大大的黑寶石,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張鮮艷欲滴的紅唇,五官小巧而精致,一個標準的小美人。看起來年紀不大,約摸在待年上下。
那女子大大方方地由著我們打量,黑亮的眼珠也骨碌碌亂轉,在我們三人臉上掃視著。「難怪被他盯上呢,兩位姐姐真是天姿國色!」少女由衷地贊嘆道。
鳳來抿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瞭頭。鳴蟬則正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跟那個淫賊是什麼關系?」
「呃,忘瞭介紹。我叫如月歸蝶,是一名『哭諾以起』,用你們漢話來說,叫女忍。專程前來追殺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我訝異地重復瞭一遍這個詞語,「就是那個淫賊麼?」
如月歸蝶點點頭:「酒吞童子,原是我們大和民族傳說中的魔神,潛伏在丹波國大江山中,憑著俊美外表,常常勾引美處女進山,供其淫樂之後切掉其乳房下酒。後來豪傑源賴光受天皇所托,攜同賴光四天王將其斬殺。」
頓瞭頓,她又接著說道:「你們口中所說的淫賊,名叫久遠寺蒼月,酒吞童子隻是我們給他起的綽號。因其好淫少女,又面目俊美,就如同那傳說中的魔神一般。」
鳳來聽得出神,此時忍不住插口道:「這位……小蝶妹妹,你的漢話說得好好哦,一點都不像是從異國人口中說出來的。」
如月歸蝶卻慘然一笑:「這位姐姐,我們是從千萬孩童之中挑選出來的,自幼便被迫進行常人無法想象的嚴酷修行,背負著成為一名合格的「忍」,去為各自的主傢效力的宿命。潛入敵陣刺探情報、天誅、協助正面戰鬥的部隊進行背面突襲,就是我們的工作。而我,自幼便學習漢語、高麗語,經常潛入大明與高麗高官的府邸刺探情報。」
鳴蟬皺瞭皺眉頭:「這麼說,你是日本國的探子咯?」
「曾經是,」如月歸蝶用手指梳瞭梳額前的瀏海。「可我現在是一名逃忍,從原來的忍者組織中脫離出來的逃忍。」
「為什麼要逃?」我好奇地問道。
「我已經厭倦瞭那種生活。被人像狗一樣驅使著,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在我們忍者集團中,共分為上忍、中忍和下忍三種,上忍又稱智囊忍,故名思議,是專門出謀劃策的,也是忍者集團的統領;中忍,屬於一般的頭目,通常負責傳達上忍的指令、指派手下執行任務;下忍,也稱體忍,就是專門執行任務的,絕對服從中忍的命令,四處刺探情報,執行天誅,也就是暗殺。當任務失敗不幸被捕時,必須立即咬破口中盛滿毒液的蠟丸自盡。」
我們三人聽得不住搖頭,這樣的密探組織實在太可怕瞭,簡直不把下忍當人看。「我就是下忍,」如月歸蝶自嘲地一笑,「說起來,我這雙手也沾滿瞭他人的鮮血,曾被人稱為『冷血姬』。」
鳳來囁嚅道:「可是你的眼神很真純,不像是壞人……」
「那是現在。你若是見過以前的,就不會這樣說瞭。我以前的目光,據同伴所說,像冰一樣冷,因為我毫無感情,純粹就是一個殺人兵器。」
「那是什麼事情使你改變的呢?」我倒瞭一杯水,用手推到她面前。
她猶豫瞭一下,端起水仔細看瞭看,又聞瞭聞,這才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地笑瞭笑:「失禮瞭,這是習慣……」說罷,她望瞭望窗外的明月,像在回憶往事,嘴裡喃喃道:「我的改變,是因為千代之死……」
「千代是你的朋友麼?」鳳來關切地問道。
「是我最好的同伴,一個善良的女孩。她收養瞭許多許多的小動物,還經常周濟一些窮苦的人傢。在那與死亡打交道的暗黑歲月裡,她就象一縷陽光溫暖著我冰冷的心。」
「然而這樣的女孩,僅僅因為一次執行任務時,面對一個抱著孩子跪地求饒的婦女下不去手而導致任務失敗,最後遭到中忍的處刑。」
「那天我出去執行任務回來才得知這一噩耗。當我趕到處刑室時……」說到這,她的眼光變得冰冷冰冷的,鳳來見瞭不由嬌軀一顫,柔荑在桌底緊張地捏住瞭我的手。「……看到的是千代的半截身子。她被處以腰斬之刑,上半身被放在塗滿漆的木板上,血流得很慢,一時難以死去,然而漆的毒性卻在慢慢滲入傷口,擴散至整個上身。見到我來,她艱難地笑瞭笑,隻對我說瞭句:『請幫我照顧那些小動物……』」
如此慘絕人寰的往事,她卻平淡地如數傢常,臉上毫無表情。鳳來眼窩子淺,早已聽得淚流滿面。
「當晚,我獨自潛入中忍的房內,割下瞭他的首級,在千代的墳前用石頭砸碎,然後離開瞭組織,當瞭一名逃忍。」
我聽得連連搖頭,稀噓不已。鳴蟬嚴峻的表情也緩和下來,柔聲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便遭到一批又一批下忍的追殺,直到那位大人收留我為止。」她的眼神回復瞭方才那種真純柔和,「那位大人是幕府的一名地方官。他收留瞭疲於奔命的我,成為瞭我這隻無傢可歸的兇禽可以棲息的大樹。」
「然而好景不長,僅過瞭一年,久遠寺蒼月——酒吞童子突然出現,用他手中的『裂空』,徹底粉碎瞭我平靜的生活。」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攥緊瞭拳頭。
「那個什麼蒼月,到底做瞭什麼?你如此跨洋越海地追殺他?既然有深仇大恨,為何剛才又眼睜睜看著他跑掉?」鳴蟬忍不住問道。
「說實話,我不是他的對手,你也不是。單打獨鬥,我們都是必死無疑。」
一語既出,我們三人都不免生疑,那個看起來嬴弱不堪的少年,真有她說的那麼厲害?
「久遠寺蒼月,原名張海生。父親張子通,母親張李氏,大明朝嶺南韶州人,因得罪瞭一個很有勢力的仇傢,被驅趕出境。其母在渡往日本的船上誕下瞭他,於是取名海生。」
呃,這個名字就有點土氣瞭,我心想。
「後來一傢三口在日本顛沛流離,乞討為生,由於語言不通,就算想幹苦力活也無人肯雇。幸得好心人,見張李氏生得美貌,胸脯飽滿,奶水也多,便將其引薦至官傢,做新出生公子的奶媽,一傢才得以糊口。大人又憐其身世坎坷,雇張子通為下人,並指派通熟漢話之人為他們教習日語。」
「不料時間一長,大人為張李氏美貌所迷,一來二去竟通奸有染。張李氏又深諳風情,將大人伺候得一天也離不開她,最後幹脆提出納她為側室,讓她跟張子通一刀兩斷。」
「可憐張子通父子被逐出領地,又過起瞭顛沛流離的乞討生活,最後父子二人走到身延山時,張子通病餓交加奄奄一息。此時恰逢身延山久遠寺的僧人經過,他便懇求僧人收留未滿兩歲的張海生,並用半生不熟的日語道明其身世,便一命嗚呼。」
「僧人安葬好張子通,便將小海生帶到瞭山上,由日蓮上人創建的久遠寺中撫養,因張子通臨終托孤之時,夜空中正好有一皓月,於是又為其更名久遠寺蒼月。到蒼月懂事之時,僧人將其身世遭遇告之,囑其為父報仇,並為其引見瞭一名隱居於身延山的絕世劍豪——幻夢一刀流的矢吹楓,從此,蒼月便成為瞭幻夢一刀流的門人。」
「這個幻夢一刀流的武術有什麼厲害之處?」鳴蟬忍不住問道。
「神速一閃,如夢似幻。這個流派沒有華麗的招式,講究的是一招定勝負。每日的練習就是上萬次的拔刀動作,先是空揮,過段時間就在手臂上綁沙袋,先綁一個,然後逐漸增多。練到最後,便是站在瀑佈下手縛沙袋練習。此外就是練習步法和體術。蒼月極能吃苦,天賦也高,十餘年過去,練就瞭超神速拔刀術,其絕技『一閃』揮刀速度之快,用肉眼難以捕捉。」
「一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出現在仇人的住所,高唱瞭一曲《敦盛》,並將自己的悲慘身世當眾說出,隨後揮刀血洗瞭整個宅邸,連他的生母張李氏也沒放過。」
「這就有點太殘忍瞭吧……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啊……何況宅子裡還有那麼多無辜的人……」鳳來喃喃道。
「他的那位奪母仇人,就是收留我的那位大人。而我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恩公被他劈為兩半……」說到這,她神色黯然,細眉緊蹙,一副懊惱不已的樣子。
我情不自禁脫口問道:「你為什麼不救他呢?」
如月慘然一笑,舉起雙手抓住夜行衣的領口用力往下一撕,嗤啦,衣服應聲而裂,一片雪白的肌膚顯露出來,鳳來頓時掩嘴輕呼,我和鳴蟬也擰緊瞭眉頭。
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由她的哽嗓下方蜿蜒至堅挺小巧的雪白雙乳中間,如同一條暗紅色的蚯蚓附在雪白的胸脯上。
「『忍』最得意的武技是近身格鬥的體術,但是我根本無法進入他用刀創造出來的絕對領域。胸口這刀傷,便是我失敗的證明。負傷倒地的我在失去知覺之前,親眼目睹那位大人被一刀兩斷。」
「從那以後,我便開始追殺蒼月。說來慚愧,說是追殺,實際上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幕府也曾派出不少武士追捕他,然而無一幸免,全部被他斬於刀下。」
「怎樣才能制服他呢?」鳴蟬問道。
「我需要有人幫助,一個武藝高強的美少女幫助。」
「為什麼?」鳴蟬對於她提出這樣的條件感到訝異,不僅她,我和鳳來也是大惑不解。
「他的外號既叫酒吞童子,就說明他喜好女色,此次回祖籍韶州尋找當年驅逐他們一傢的仇人,沿路也禍害瞭不少少女。我多次想趁他行事之時下手斬殺他,然而他警惕性極高,即便在奸淫女性時,也是將刀放在手夠得著的地方,反倒是我好幾次險些被其斬殺。」
「所以……」她目視鳴蟬,「我需要有武藝在身的美少女協助我,首先以美色誘惑他,待其行事之際,設法封住他的右手,使其不能拔刀,事先潛伏於屋內的我便可趁機將其斬殺。」
鳴蟬俏臉一紅:「你是讓我……我才不幹!」
如月歸蝶秀眉深鎖:「那隻好讓他將你們兩人逐個淫辱,繼續逍遙法外瞭。」
鳳來粉面霎時變得異常蒼白,貝齒輕咬朱唇,望望我,又望望鳴蟬。
鳴蟬呼吸急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然內心也在激烈翻騰著。良久之後,看瞭一眼鳳來,長嘆一聲,「老爺臨終前將小姐托付於我,我怎能任由小姐遭淫賊玷污?罷、罷、罷!」她扭回頭正視著如月,「我來配合你!」
如月玉手在桌上輕輕一按,離座起身,踱至門邊,望著高懸的明月,緩緩吟頌道:
人間五十年
與天相比
不過渺小一物
看世事
夢幻如水
任人生一度
入滅隨即當前
此即為菩提之種
懊惱之情滿懷於心胸
汝此刻即上京都
若見敦盛卿之首級
放眼天下
海天之內
豈有長生不滅者!
「這首《敦盛》,是歌頌古時名將平敦盛的。也是蒼月最喜歡唱的一首能曲。每當要作案或殺人之時,他便會吟唱起這首曲子。蒼月啊,下次再見面之時,你就用這首曲子為自己超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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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須哭一個。得益於偉大的卡巴斯基一絲不茍的工作態度,某個系統文件被完美地和諧瞭,直接導致開機不能。我隻好含著飄逸的淚水重新安裝瞭系統,於是……放在桌面的寫瞭4、5000字的原稿華麗地離我而去,此刻我臉上的表情可參考星爺呆若木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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