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宅,爹將那老道敬為上賓,請他坐主座,並吩咐傢人趕緊準備上好的碧螺春款待天師。
老道連連擺手,「誒誒誒,我說過瞭,不要喊我「天師」,我可當不起,那是我師傅才配得上的稱呼,你要再這麼叫我我可就要不高興啦!」說罷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瞭主位。
我心生不悅,總覺得這老道不講禮數,不像個出傢人。可是爹對他如此敬重,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便說什麼。
時間不大,下人們把沏好的茶端瞭上來,爹陪著笑臉道:「天……仙長,請用茶。」
老道端起茶杯,掀開杯蓋,清香四溢,他連連點頭贊道:「好好好,莫道醉人唯美酒,茶香入心亦醉人,」端起茶杯抿瞭一口,咂瞭咂,「嗯!這是上好的泉水泡出來的吧?」
爹連忙在椅子中欠欠身,點頭道:「仙長真是活神仙,敝宅所用的泡茶之水,皆乃下人每日清晨趕著馬車,到四十餘裡外的曹溪取回的上好泉水。」
老道哈哈大笑:「沒有什麼神不神的,貧道平生唯有二好,酒與茶。喝多瞭,自然就能品出那泡茶之水瞭。檀越也是講究之人啊,陸羽在《茶經》中有一段寫記載: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礫乳泉,石池,漫流者上。說的就是這泡茶水,最上乘的頂數山泉之水瞭。當然也有用雨水或雪水泡的,名曰「天泉」,然終究沾染瞭些天地間的塵埃,味道較泉水次之。」
老道說得搖頭晃腦,口沫橫飛,爹則唯唯諾諾,不停地點頭稱是。我在一旁覺得納悶,爹極少向人低頭,怎麼今天對這個老道如此卑恭?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老道一杯茶飲盡,把茶杯放下,起身道:「檀越,貧道先幫你看看風水,回來再接著品茶不遲。」說罷大大咧咧地轉過屏風往廳後走去。
爹也連忙起身跟瞭過去,那老道卻一擺手:「貧道堪輿之時不喜歡有人跟著,請稍候片刻。」
爹隻好退瞭回來,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候著。我見此時說話方便,就開口問道:「爹,這老道什麼來頭?」
爹連連頓足:「茂兒,怎可如此不敬?你可曾聽說過江西龍虎山的正一道?」我點點頭:「當然,正一道乃是源自後漢三國年間張陵張天師所創的五鬥米道,又叫天師道。」
「對啊,自從第四代天師張盛由漢中徙居龍虎山後,便世代相傳下來,歷代君主對這一教派都禮敬有加,直到如今這第四十三代天師……」
我一驚之下脫口而出打斷瞭爹的話:「什麼?!他是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我之所以反應如此之大,皆因這張宇初來頭著實不小,他乃是歷代正一道中最博學者之一,人稱道門碩儒,曾敕受「正一嗣教道合無為闡祖光范大真人」,總領天下道教事,聽說現在還為皇上編書來著,怎麼……
爹氣得直拍桌子:「孽畜!孽畜!張天師的名諱豈是你能直言的?我還沒說完呢,他是上一代天師的大弟子,道法高深,頗受現任天師青睞,天師不在山時代掌山門,輕易不離山。我知道他好酒,親自買瞭上百壇珍品女兒紅送去,又捐瞭好些銀子,才求得這位仙長下山為我們傢看看風水!」
我不由一愣:「爹,咱傢風水還不夠好麼?」
爹搖頭嘆息道:「唉!要說財運,確實不差,但是這子嗣上……咱傢已是幾代單傳瞭!」
原來是這麼回事,爹是擔心我們戴傢終有一天香火不繼啊……
約摸過瞭一炷香的功夫,老道轉屏風出來,打瞭個稽首:「無量天尊!」爹忙迎上去:「仙長,如何?」
老道捋瞭捋山羊胡,略一思忖道:「主屋左右與前方皆有池塘,乃應瞭『龍、虎腳上池,淫亂定無疑』,此形煞則主淫亂;檀越,莫非建宅時未曾請風水先生堪輿?」
爹臉一紅:「敝宅乃是根據祖上留下的老屋不斷翻修擴建而成,隻考慮美觀而忽視瞭風水……不過仙長剛才所說的淫亂之事……」
老道斜瞭我一眼,王顧左右而言他:「檀越想問子嗣之事?你夫婦年紀也不小瞭,要再生恐怕也難瞭。延續香火之事,隻能著落在令公子身上瞭。」
爹連連點頭道:「仙長說的是,鄙人想問的就是犬子的子嗣如何?」
「令公子與你夫婦同住?」
「不,他另住一宅。」
「那貧道要親自前去看過風水方可定論。」
*** *** *** ***
吃過午飯,又坐瞭良久,我這才極不情願地領著老道回新宅,爹由於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沒有跟過來,隻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道長。對於風水,我一向持懷疑態度,所以便和他虛與委蛇。
回到新宅,進瞭宴客廳,我吩咐下人備茶,自己卻大大咧咧地往正座上一坐,手一擺:「道長請便。」
老道也不生氣,捋著胡子呵呵一樂,一屁股坐在側座上,眼睛在廳子裡四處掃視著。
我客套地問道:「道長來瞭半天瞭,還未請教道號?」
老道眼珠子骨碌碌地轉瞭轉,笑道:「哈哈……貧道一向不喜歡別人喊我道號,他們都叫我老酒鬼,這樣顯著親切!」
我不禁噗嗤一笑,「道長真乃性情中人,後生不敢造次,就尊稱您為酒仙前輩吧!天色近晚,我這就吩咐下人們給酒仙前輩準備酒宴。」轉身沖門外喊道:「來人吶!」
一個小廝聞聲跑進來:「少爺,有什麼吩咐?」
「備飯,這位道爺不吃素,魚肉要多,另外準備上好的茅臺,我要跟道長喝幾盅。」
小廝答應一聲下去瞭,酒鬼老道滿意地點瞭點頭,「小子,夠意思。這樣吧,趁飯菜未備齊,我先給你這座宅子踏踏風水。」
我笑著擺瞭擺手:「酒仙前輩,我也不怕你不高興,風水堪輿這些東西,我一向視為怪力亂神,從不輕信的。」
酒鬼老道一愣,山羊胡子抖瞭抖:「你爹的宅子風水不好,主淫亂,你小子與你母親必有滅絕人倫之事。」
我的腦子裡嗡地一聲,心臟幾乎都停止瞭跳動,呼吸仿佛都困難起來,左右看看無人,心神才稍稍定瞭定,低聲說道:「酒仙……你……你……」
老酒鬼咧嘴笑瞭笑:「小子,這也不能怪你,你傢老宅風水佈局不好,出淫婦,嗯,這也是命數,你也別太自責。不是貧道自吹自擂,與堪輿風水一道,我不敢說是天下無雙,但也是數得上號的。住宅是陰陽兩氣交匯之地,人丁興旺安康與否之根本。貧道一生看過的陽宅何止千萬?風水吉者,人財兩旺;風水兇者,輕則百病纏身,重則傢破人亡。至於父女母子甚至爺孫亂倫者,更是屢見不鮮。」
聽到這裡,我早已是汗流浹背,不給你再小覷風水堪輿之術,擦瞭把額頭上的冷汗:「酒仙前輩,小生還要煩請前輩幫我踏踏敝宅的風水……」
老酒鬼點瞭點頭:「我此番受你爹所托,就是來幫你看風水的,請稍候片刻,貧道去去就來。」說罷他兀自往廳後走去。我知道他的規矩,不讓人跟著,於是便焦躁不安地在廳中踱著步子,等待他的回音。
還是一炷香的功夫,老酒鬼回來瞭,我看他面色凝重,心頭一沉,連忙問道:「酒仙,敝宅風水如何?」
「嗯,說來話長瞭,貧道見貴宅有池,有坑,為數不少,根據『陽宅風水之八方坑坎吉兇』來說……」
我心急如焚,打斷瞭他的話:「酒仙,那一大套艱深繁難的風水理論我就不聽瞭,也聽不懂,您就說說敝宅吉兇如何?」
「小子,我就直說瞭吧,你傢裡出淫婦,而且不止一個。但是要說是兇宅,倒也不盡然,你命中註定有五子,人丁興旺,可改變你傢數代單傳的窘迫局面。」
我長出瞭一口氣,淫婦也許指的是鳳來?但他說不止一個,還有是誰?算瞭,既然我命中有五子,戴傢的香火就不會斷送在我手中,淫婦不淫婦的,也就無關緊要瞭。
想到這裡,我笑著說道:「酒仙前輩,您受累瞭,快請坐,請上座!看來敝宅的風水還不算太差啊,隻要兒子多,淫婦什麼的我都不在乎……」
老酒鬼瞪著三角眼上下打量著我:「淫婦你也能容?真怪人也!」
我淺笑不語,正巧酒宴備齊,我便將手一攤:「酒仙前輩,來,今天我可要跟你好好喝幾盅,請您嘗嘗我傢珍藏多年的茅臺!」
老酒鬼聽說有好酒,兩眼放光,嘴唇吧嗒著,也顧不上再跟我理論什麼風水,邁著方步隨著我入席瞭。隨後鳳來可能也聽瞭丫鬟的通稟,款移蓮步來到宴客廳,先給老酒鬼福瞭一福,坐在我身邊陪席。
老酒鬼一邊搬過一壇酒,用掌力拍掉壇口的封土,一邊用那對閃著精光的三角眼在鳳來臉上身上睨視著:「小子,這就是你的夫人?」
我輕輕一笑,望著鳳來自豪地說道:「不錯,正是賤內。」
老酒鬼咕咚咚喝瞭一大口酒,然後抹瞭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好艷福!」
鳳來的臉一片酡紅,羞怯地低垂著螓首。我心裡也高興,不停地舉杯勸酒,殷勤地往老酒鬼碗裡佈菜,鳳來出於禮節,也陪著喝瞭幾杯。
酒至三巡,菜過五味,鳳來籍口不勝酒力,要回房去歇息瞭,老酒鬼也不挽留,兀自捧著大碗往嘴裡灌,手揮瞭揮,示意鳳來請便。
又是幾碗酒下肚,老酒鬼打瞭個飽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輩真是海量,飲盡江河,氣吞日月啊!」
他高興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見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你,也許咱倆挺投緣!小子,你想不想學武功?我收你這個徒弟!我這這輩子沒收過徒弟,滿身的能耐要是就這麼帶進土裡,也挺可惜的!」
我搖搖頭,「酒仙前輩,我自幼不愛與人爭強鬥勝,武功我是不想學瞭,也不想涉足刀光劍影,爾虞我詐的江湖,隻要能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也就心滿意足瞭。」
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我收他為徒,我都沒拿正眼瞧他們,現在我主動提出來收你為徒,你居然不願意?」
我歉意地笑瞭笑:「實在對不住前輩,我這個人胸無大志……隻想過平靜的生活……」
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樹欲靜而風不止,恐怕你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給你。」
我眨巴著眼睛不解地問道:「前輩此話怎講?」
「剛才坐你旁邊的是尊夫人吧?」我肯定地點點頭。「她現在正在一個男人的房裡做著一些不該對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
我一驚,腦子裡馬上閃現出房子龍的臉,莫非鳳來此刻又跑到他房裡去瞭?可是這老道怎麼會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來啊,怎麼可能瞭解鳳來跟房子龍的關系?
看著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著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問我為何會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麼?」
「為何您知道賤內現在在做什麼?」我重復瞭一遍他的話。
「貧道自幼修得的天視地聽,眼可通天,耳能徹地。雖然這話誇張瞭些,但是百米之內的任何障礙也阻攔不瞭我的眼睛,方圓一裡內的細微動靜也逃不過我的耳朵。」
「這又是……怪力亂神吧……」
「哼,方才我在你傢老宅堪輿風水之時,你和你爹議論正一道的事,還提到瞭我們現任天師的名諱,對吧?」
「呃……當時我和爹的聲音較高,你在屏風後聽見瞭也不足為奇……」
老酒鬼氣得胡子亂抖:「你是說我躲起來偷聽你父子說話?」
我連忙搖頭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我難以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
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轉瞭轉:「看來你還是不相信,現在你的嬌妻正在給那個男人吹簫呢!」
我心中一驚,嘴上卻很硬:「這不可能,前輩修要挑撥我夫妻關系!」
老酒鬼氣壞瞭,從座中一躍而起,閃身到我面前,扯著我的領子,把我拖到門外,那幹瘦的身軀也不知哪來這麼大的力量,縱身一躍帶著我上瞭房,幾個縱躍就到瞭後院東廂房的房頂。
他把我輕輕放下,豎起食指示意我噤聲,然後伸出鋼勾般的五指,摳住一塊瓦片,用暗勁一掰,那瓦悄無聲息地松開瞭,他把瓦往一旁挪瞭挪,不敢整塊拿開,怕下面的人發現,然後指瞭指那個眼兒,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則舉著不知什麼時候順手帶來的酒壇口對口喝起來。
我望瞭望他,遲疑瞭一會兒,趴在房頂上眼睛湊近那個洞向裡張望,一望之下,心跳頓時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
此時天色已完全黑瞭下來,最後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內點著暗暗的燭火,雖不甚光亮,但足以將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於房子龍成天躺在床上甚覺煩悶,於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帳子撤掉瞭,起碼讓他覺得空間寬廣些,不顯得那麼壓抑。沒想到這麼一來,竟為我今天的屋頂偷窺提供瞭便利條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說,鳳來正埋頭在房子龍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見這樣的情景,隻要不是傻子,誰都知道她在幹什麼。房子龍上身的衣服整整齊齊,褲子卻被褪到瞭腿彎,褻褲扔在床腳,仰著頭發出舒適的哼哼聲,看來他雖然四肢筋絡不通無法動彈,感覺卻沒有隨之麻痹。
我咽瞭口唾沫,仔細地觀察事態的發展,老酒鬼兀自捧著壇子喝酒,根本不理會我。
此時就聽房子龍呻吟道:「鳳妹……真好,你的舌頭真靈活啊……對,就這樣在龜頭上打轉,舒服死瞭……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鳳來嘴裡塞著他那根大肉棒,無法說話,喉頭卻發出「嗯嗯」的聲響,螓首扭動的幅度加大瞭,看來是更加賣力瞭,從房子龍愈來愈難以壓抑的悶哼聲中可以得到驗證。
我隻覺得褲襠裡那物開始發熱,並緊緊地抵住瞭褻褲,心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能聽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房子龍似乎也難以忍受瞭,喊道:「鳳妹……不行瞭,快坐上來吧……」
鳳來聞言抬起頭,喘息著說:「不行,龍哥,我說過隻能用手跟嘴幫你的,我現在已經是他戴傢的人瞭,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經錯過一回瞭,不能再錯……」
聽到這,我的心裡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動,鳳來對我也並非是虛情假意;另一方面卻又隱隱地期盼著他們能做出更進一步的事情,我實在太需要這種刺激瞭。
隻聽房子龍又說道:「鳳妹,你跟著那個太監有什麼好,守活寡麼?還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鳳來怎麼把我不舉的事告訴他瞭……這個房子龍也可惡,總想著騙取鳳來的身子。
鳳來玉手握住粗黑的肉棒上下套弄著,螓首連搖,「相公他隻是暫時不行……」
房子龍打斷瞭她的話:「鳳妹,你不瞭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陽痿乃是頑癥,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治愈的?」
鳳來仍是不肯:「龍哥,你就別說瞭,我幫你用手……弄出來就好瞭,再說……相公此刻雖在前廳陪那道長喝酒,可誰知什麼時候散席?萬一他突然回來看到……我就沒法做人瞭……」
房子龍乃是人精,如何聽不出鳳來的話裡有松動的餘地?趕緊趁熱打鐵道:「哪會有這麼快散席?男人喝起酒來,至少也是一兩個時辰的事兒,我們早就完事瞭!」
鳳來玉手動作不停,卻看得出來內心開始在掙紮:「這樣……總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來不也一樣麼……」
房子龍急道:「怎麼可能一樣呢?如果一樣的話,女人還長下面那玩意兒作甚?鳳妹,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著我難受?」
鳳來低頭不語瞭,看來就快要妥協瞭,我既期待她堅決拒絕,又期待她向房子龍妥協,心情復雜到瞭極點。
在房子龍一再哀求下,鳳來忽地揚起頭,「龍哥……就這一次,下不為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婦的罪名,也算是回報你多年來對我的呵護、厚愛……就再給你一次……」
我的腦子裡仿佛咔嚓嚓地響起瞭巨雷,一顆心被一劈兩半,一半墜入地獄,另一半升入天堂。
鳳來警惕地走到門邊,打開一條縫,伸出頭四下張望,見萬籟寂靜,一個人影也沒有,這才重新掩好門,插上插銷。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瞭一會兒,才開始解著自己的衣帶。
隨著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暴露在兩個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黃的燭光下,雪白的肌膚如同剛剝開皮的新鮮荔枝般光潔潤滑,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身材纖織合度,雲發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聳,腰如約素,雪臀豐隆,雙腿修長,真個是比花解語,比玉生香。
房子龍癡癡地嘆道:「真好……那夜沒仔細欣賞,現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
鳳來脫下繡鞋上瞭床,趴在房子龍身上,跟他深吻起來,咂咂有聲。良久二人才分開,鳳來喘息著說道:「龍哥,我們要抓緊時間瞭,可是我下面還很幹……這樣插進去會很痛的,我那兒才剛好沒多久……」
房子龍舔舔嘴唇:「鳳妹,我幫你弄濕它,你坐上來……」
鳳來稍一猶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龍頭邊,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勢蹲在房子龍的嘴唇上方。
「鳳妹……你這裡還是那樣漂亮啊,粉紅粉紅的……」
鳳來羞道:「別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瞭……」話音未落卻又轉成一聲嬌呼「啊……」,顯然房子龍已經開始舔起她的下身來。
由於四周一片寂靜,舔吮牝戶的「雪雪」聲連房頂上的我都聽得清清楚楚,鳳來的嬌軀微微顫抖著,雙腿已無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傾,雙臂撐在床上,下身全部壓在房子龍的臉上,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此刻牝戶肯定已經嚴絲合縫地貼在那張大嘴上瞭。
「龍哥……啊……你真好……真會舔……舌頭都完全伸進裡面去瞭……好熱……嗯……攪得我好麻……」
鳳來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短促,我在房頂上也被撩撥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堅硬如鐵,嬌妻跟奸夫的性戲讓我這個罹患奇怪的不舉癥的「準太監」雄風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變瞭姿勢,變成臀部高高聳起,老酒鬼見狀吃吃地笑瞭兩聲,悄聲說道:「看你面相就是當王八的料,喜歡看自己妻子被人幹!」
我臉上一熱,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說的沒錯,也許我天生就是註定要當王八的。重新往小洞裡看時,鳳來已從房子龍臉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隻撐在他小腹上,另一隻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堅挺的肉棒對準自己的牝戶,嘴裡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對不住你瞭,我實在忍不住瞭……」說話的同時,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許是房子龍太粗,又或是鳳來的肉洞太緊窄,鳳來喉頭發出「嗯嗯」的悶哼聲,連坐瞭數下沒坐進去,最後她狠下心用盡全身力氣臀部往下一壓,「滋」的一聲,伴隨著房子龍暢快的低吼聲和鳳來略帶痛苦的嬌吟,奸夫粗黑的肉棒終於盡根沒入嬌妻緊窄嫩滑的肉洞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著兩層褲子握住腫脹的陰莖揉搓起來,不再理會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鳳來稍稍喘瞭口氣,雪白的豐臀便開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來,「滋滋」的水聲也隨之響起,房子龍閉著眼睛感受著溫暖緊窄的濕滑嫩穴,嘴裡不斷地說著一些拿不到臺面上的下流話刺激鳳來:「鳳妹……你的屄真緊……是不是那個太監沒有玩過啊?怎麼還這麼緊……好像會咬人一樣……」
鳳來嬌喘道:「都怪你……把人傢下面弄腫瞭……一個多月才好……人傢的相公心疼人傢……一直都沒碰過……現在卻便宜瞭你……」
「哈……這麼好的穴怎麼能閑置著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來用瞭……」
「好壞……你好壞……奪走瞭人傢的初夜……還要弄傷人傢下面,那幾天我真是恨死你瞭……可是後來看見你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又軟瞭……要不是看你可憐,又念在我自幼跟著你長起來的感情,我才不會……」
「才不會怎樣?」
「才不會幫你……搓出來呢……就讓你憋著,憋死算瞭……哼……啊……好漲……」
「鳳妹……還是你對我最好,說,你還是不是像以前一樣愛我?」
「嗯……不過人傢也愛相公……他人很好,對我也很體貼……我現在這樣做……覺得好對不起他……要是讓他知道瞭……」
哎!鳳來……你相公現在就在你頭頂上註視著,你跟奸夫發生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印在腦海裡瞭!
「鳳妹,他不會知道的,鳴蟬不是去請她師父瞭嗎?等她師傅來瞭把我的病醫好瞭,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現在先別想那麼多,好好快活快活是要緊,啊……真緊……真暖……真滑……」
「人傢才不要跟你走……人傢相公還在這裡……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來……人傢想你的時候……」
「想我還是想我的肉棒啊?」
「你壞你壞你壞……」鳳來小手在房子龍的胸膛上輕輕地捶打著,「人傢的身子都讓你……肏瞭……你還調笑人傢……」
我身子一震,平時看起來落落大方儀態端莊純潔無暇的鳳來居然會從嘴裡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看來女人不管身份多麼高貴,平時多麼矜持,隻要上瞭床,被男人插得爽瞭,都是一樣滿嘴的淫聲浪語!
房子龍也笑道:「鳳妹,你也會說『肏』字?有趣有趣,看不出來你……」
鳳來停止瞭動作,喘息道:「許你們這些臭男人說……就不許我們女人說?我偏說,就是肏瞭,肏瞭肏瞭,上次是你肏我,這次輪到我肏你瞭……我相公都還沒真正肏過我……」說罷臀部像磨盤一樣在房子龍下身研磨起來。
嘆!老酒鬼口中所說的「出淫婦」果真不假!平時矜持含蓄的鳳來跟奸夫情熱之時說出的話簡直讓我這個七尺男兒都感到臉紅心跳!
房子龍被鳳來一陣抵死研磨弄得受不瞭瞭,連連告饒:「鳳妹!不好……太久沒做瞭,太激動……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射瞭……」
鳳來卻不肯停下:「好哥哥……你再忍會兒……你的龜頭抵到人傢的花心瞭……好麻好癢……好舒服……你再讓我磨一磨……」
房子龍臉漲得通紅,牙齒咬住舌尖,連太陽穴的青筋都暴瞭出來,但終究還是忍不住瞭,身體一陣陣抽搐:「鳳妹……不行瞭……啊!」
鳳來聞言停止瞭動作,下身緊緊地抵住房子龍的肉棒,「好哥哥……你射到人傢花心好燙……啊……好多……人傢可能要為你懷上寶寶瞭……到時讓我相公替你養起來好不好……好哥哥……你怎麼射那麼多下……人傢的子宮都快裝不下瞭……」
房子龍終於停止瞭抽搐,貌似已經元陽泄盡。鳳來也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嘴對嘴跟他親吻起來,嫩穴戀戀不舍地緊裹著那尚未完全癱軟的肉棒,兩人靜靜地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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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原諒我加入「天視地聽」這種邪術吧!在那個沒有竊聽器、針孔攝像頭的年代,不會輕功的主角想要窺淫、尤其是窺柳鳴蟬等武功超群之流的淫,沒有這點邪術怎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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