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被鳳來搓捏得欲火焚身,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雙手撕扯著她的衣服:「我要你下面!」
鳳來半推半就道:「不行啊……我下面還腫著……」
我哪裡聽得進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剝瞭個精光,雙手按住她兩膝蓋往兩旁一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間蜜處。一看之下大為失望,她沒有騙我,那件肥肥白白小饅頭上的肉縫已由原來的粉紅色變成深紅色,稍微有些腫起。
我掃興地直起身坐回床上,鳳來也坐起身道:「相公,我還是用手或嘴幫你……」
我苦笑道「隻好如此瞭……」
鳳來便伸手替我解開褲腰帶,把褲子褪到腿彎處,柔荑溫柔地撫住瞭昂揚的男根用生澀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捋動起來。涼涼的小手柔軟嫩滑,我舒服得渾身毛孔都舒張開來,傾心享受著美人玉手溫軟甜美的觸感。低頭瞥見她那雙盈盈一握的小腳,羊脂白玉一般蹬在床上,便情不自禁地抓在手中把玩起來。
我對女人的腳情有獨鐘,覺得它是女人身上除乳房和小穴外最性感的器官。一雙好看的腳,能為一個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娘的腳也很漂亮,但是稍嫌肥瞭些,而鳳來的腳則是胖瘦剛好,形狀也很完美,腳面上細白的皮膚下幾條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十趾圓潤可愛,指甲呈粉紅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漂亮。
見我捧著自己的一雙小腳仔細端詳,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停瞭下來,腳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卻偏偏握得緊緊的,不但不放手,還把那對尤物舉到嘴邊親吻起來,鳳來粉面通紅,掙紮瞭幾下沒掙脫,便也由我去瞭。
我細心地吻遍她小腳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將一個個可愛的趾頭含在嘴裡吮吸。把玩良久,她的腳上全都是我的唾液,變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膚都變成粉紅色瞭,這才放開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著一雙飽滿的玉乳。
少女的乳房跟娘那哺育過的乳房就是不一樣,細膩滑潤自不必說,更重要的是彈性十足,堅韌挺拔,跟娘那種入手綿軟的感覺截然不同,就連粉紅的乳首都是微微上翹的,飽滿的乳肉被我擠得不停變換著形狀,一會兒方,一會兒圓,漸漸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瞭粉紅色。
由於鳳來不熟練,小手捏的力度大瞭些,將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著說道:「鳳來,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瞭。」
鳳來臉紅撲撲的,羞怯地說道:「那怎麼辦……」我詭異地一笑:「你親它一口就不疼。」
鳳來嬌羞地瞥瞭我一眼,倒也沒有拒絕,將垂在腮邊的秀發挽到耳後,便埋下頭,朱唇如小雞啄米般在龜頭上啄瞭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肉棒都激動地翹動瞭數下,鳳來的小手幾乎都握不住。
就在她準備張開小嘴含住龜頭的時候,我伸手制止瞭她:「別,今天出瞭一身汗,還沒洗澡,臟。」
鳳來一笑道:「相公對我真好……可是繼續用手弄又會把你的皮磨痛瞭。」
「嘿嘿,你弄點東西潤滑一下就不會瞭。」
她傻傻地望著我:「什麼東西?」
我湊近她耳邊輕輕說瞭句話,她聽完之後噗嗤一聲笑瞭出來:「相公你……真是什麼鬼主意都想得出來!」
我也嘿嘿地笑著,同時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瞭。」
她這才白瞭我一眼,垂下頭,朱唇微啟,粉紅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隨後晶瑩透亮的香涎像一根蛛絲般順著舌尖綿延著滴落到龜頭上,時間不大,整個龜頭變被她的香唾包裹起來,連肉棒上都變得濕漉漉的瞭。
她的小手便借助唾液的潤滑開始上下套弄起來。由於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唾液的潤滑,套弄起來竟有如放入小穴中抽插。鳳來套弄瞭數百下,見我完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麼……還不想射呀?我手都酸瞭……」
我喘著粗氣道:「快瞭快瞭,你動作再快些……」鳳來隻好用上瞭雙手,握緊肉棒加快瞭速度。
她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香汗,胸前一對白鴿因她的動作而上下躍動,微微岔開的腿間花瓣似乎也沾上瞭些許蜜露,隱隱能看到些水光。望著眼前誘人的美景,我也覺得從陣陣快感從股間向四周蔓延開來,肉棒和龜頭越來越酥麻,就在一觸即發的緊要關頭,忽聽窗外傳來炸雷般的喊聲:「少爺!你在屋裡嗎?!」
我頓時好象三九天懷中抱著冰又被人冷水澆頭,從頭頂涼到腳心,同時渾身顫抖著激射出一股股濃漿,噴得鳳來滿頭滿臉都是,一邊射,肉棒一邊快速萎縮下去,眨眼就軟成一根面條。
我氣急敗壞地跳下床,雙手提溜著褲頭便沖瞭出去。一出門便見到大壯正愣頭愣腦站在門口向裡張望,我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麼喊!招魂麼!」
大壯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腳也就如同被大蒼蠅撞瞭一下,毫不在意。他傻笑著從懷裡摸出一封信遞給我:「這是柳姑娘讓我交給你的,剛才我來找過你,你不在。」
我惡狠狠地罵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陽痿瞭,小心我找人把你閹掉!」說罷不再理會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他,把門重重一關,轉身回裡間。
鳳來正在用絲巾擦拭著臉上身上的精液,見我進來忙問道:「怎麼瞭?」
我沒好氣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罵道:「大壯這小兔崽子,聲音像打雷似的,說過多少次瞭,也不知道收斂!」一邊說一邊拆信看。
鳳來好奇地問:「誰的信?」「鳴蟬的,怎麼回事?早晨起來我還看見她呢,怎麼就留瞭這封信?」鳳來聞言也披上衣服湊前來看。
我將信紙抽出展開,隻見上面工工整整地寫著:「少爺,小姐,今日見大壯替龍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師父紫陽真人不僅武功卓絕,在醫術方面也頗有造詣,尤其擅長推宮活血。便動瞭請師父下山為房少療傷的念頭,事不宜遲,路途遙遠,須即刻動身。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必定趕回。鳴蟬。」
看完信鳳來松瞭一口氣,向我解釋道:「鳴蟬的師父確實是近百年來武林中的一個奇才,武功自不必說,單從武林人士送給他的綽號『武聖』便可見一斑。除此之外他還精通醫術、丹青、琴棋,可謂多才多藝。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視天下英雄如無物,為人亦正亦邪,性格古怪。雖自幼便成為正式出傢的道士,卻並不守清規,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隨他修行,似乎對鳴蟬頗為傾慕。」
我一直靜靜地聽著,見此刻是個話縫,便插言道:「這些都是鳴蟬告訴你的?」
她點點頭:「不錯。我喜歡聽鳴蟬講起在武夷山上學藝時的經歷,她也常常給我講,自然免不瞭提到她師父。」
我「嗯」瞭一聲,又問道:「那你看鳴蟬能把她這個性格古怪的師父請來嗎?」
鳳來略一思忖,緩緩說道:「應該不難,聽鳴蟬說起過,她這個師父雖脾氣古怪,但蠻喜歡她這個唯一的女弟子的,她親自出面去請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我點瞭點頭,試探著問她:「如果紫陽道長來瞭之後,手到傷愈,房兄能夠恢復正常,那麼你接下來做何打算?」
鳳來秀眉微蹙,隨即又舒展開來,甜甜一笑:「之前我不是說得很明白瞭麼?這輩子我就跟定瞭你瞭。怎麼?這就想拋棄我瞭麼?」
姑且不論這話是真是假,反正聽在耳中很舒服,我打瞭個哈哈,將她攬入懷中:「怎麼會呢,我哪舍得拋棄你呀~ 」
又是一番溫存自不必說。然而無論鳳來如何挑逗,我的下體也如同一條死蛇般耷拉著。我嘆瞭口氣道:「許是方才受驚過度,加之剛剛元陽泄盡。待明日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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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過瞭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著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傢就跟鳳來喝幾盅解解乏,雖然她不喜喝酒,但也會勉力陪我。房子龍那裡我去看過一次,氣色好多瞭,隻是仍瘦得可憐。另外,在錢莊還遇見瞭娘一次,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還是那樣端莊穩重,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裡反倒稍稍松瞭口氣,那件荒唐的亂倫事最好就這樣永遠爛在肚裡。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唯獨有件事卻在我心頭籠罩上瞭一層烏雲,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經三天沒有任何反應瞭。鳳來也挺著急,百般挑逗,手口並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紅腫的肉縫上掃撥,均無濟於事,急得我嘴上都起瞭燎泡。
這一日,爹要出趟遠門,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傢裡的生意都交給我打理,也算是給我一個單獨歷練的機會。可我哪有心思管這個,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踏進瞭濟世堂,找胡老郎中開幾副壯陽藥,他問明病因,認為我隻是受瞭點驚嚇,吃幾副強腎壯陽的藥補一補,再將養些時日,應該能重振雄風。於是什麼淫羊藿、肉蓯蓉、陽起石、巴戟天、海狗腎、紅參、鹿茸等等開瞭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錢。
幾日下來,藥吃瞭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點都沒有,把鼻血給弄出來幾碗,然而下身卻仍是毫無起色。
我天天去纏著胡老頭,又是責罵又是求藥,弄得他很是頭痛,被我逼得實在沒辦法瞭,竟憋出一句:「上回你們送來的那個瀕死之人不是說吃瞭什麼壯陽聖藥回春丸麼?你如果還有的話就吃一粒試試唄!」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抬腳就往傢走,回春丸應該還在戴福那兒,我得要回來,這可能是我最後的希望瞭。匆匆回到傢,一眼就看見戴福正在院中指揮下人們幹活,我上前二話不說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領子拖著走。自從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後,我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看,打過來罵過去,要不是礙於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讓他卷鋪蓋走人瞭。
他也不敢反抗,一邊趔趄著跟上我的步伐,一邊陪著笑臉問道:「少爺,有事兒?」我把他拉到偏僻處,環顧四周,見沒有旁人,便低聲喝道:「回春丸呢!給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誒喲,少爺,那東西沒在我這兒,被夫人要回去瞭。」
這回輪到我愣住瞭:回春丸隻對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給我爹……轉念又一想,管她拿來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來再說!
「戴福,快給我備馬,我過去老宅一趟!」戴福忙答應一聲,一溜小跑下去瞭。我傢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東騎快馬過去大概需要一頓飯的功夫。
我在原地煩躁地踱著步子,時間不大,戴福回來通稟:「少爺,馬已備好。」
我聞言拔腳就走,來到大門外,有一小廝正牽著馬的韁繩候著,見我出來連忙跑到馬的一側趴在地上充當上馬石,我蹬著他的後背翻身上瞭馬,接過馬鞭照著馬屁股一抽,那馬唏溜溜暴叫一聲,鬃尾亂炸,四蹄一蹬便飛奔起來。
遠遠能看見老宅的院墻瞭,我收住韁繩放緩瞭速度,來到門前時,早有兩個把門的下人快步迎上前來,一個牽住韁繩,一個趴到地上當下馬石。我翻身下瞭馬,腳不停步地奔向後院,心說娘可千萬別是出門去瞭。
好不容易穿過三進院子,這才來到爹娘住的後院,一眼瞥見母親臥房的門敞開著,心裡頓時寬瞭一大半,加快腳步上前,一隻腳剛踏進門卻愣住瞭。
娘上身隻穿瞭一件紅肚兜,下身套一條米黃色綢褲,正坐在斜對著門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幫她擦著後背,一邊擦一邊說:「天氣真是熱得難受,夫人不過在院裡走瞭一圈,竟出瞭這一身汗……」
見我闖進來,兩人也都不由得打瞭個愣怔。娘畢竟歲數大些,沉著穩重,應變極快,一伸手將放在另一張凳上的裙子抓起來掩在胸前,回頭對夏荷說道:「你先出去,少爺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應一聲,款款向門口走來,到我身前時低頭彎腰福瞭一福:「少爺好。」我點瞭點頭,擺擺手示意她出去,然後隨手便把門掩上瞭。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臉龐透出兩朵紅暈,指瞭指身前的凳子:「茂兒,來,坐這。」我猶豫瞭一下,還是聽話地走上前去坐瞭下來。
娘先把我打量瞭一番:「茂兒,氣色不好啊,怎麼瞭?這麼急沖沖的,發生什麼事瞭嗎?」
我躊躇瞭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娘,那個……回春丸是在你這麼?」
娘渾身一顫:「茂兒……你要那玩意兒做甚?」
我卻不正面回答,反問瞭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兒做甚?」
她被我問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無言以對,我又追問道:「是不是給爹吃瞭?」
娘聞聽此言,俏臉霎時充血,美目斜覷著窗外,囁諾道:「我原先倒是有這個想法來著……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來都累得挨床就著,根本沒有機會給他吃這個……」說話的同時,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豐腴的乳房幾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撐破,峰頂的兩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將薄薄的佈料頂出兩個誘人的突點。
我咽瞭口唾沫,多日來積聚難發的欲火「騰」地被點燃。各種補藥吃下去沒有讓我雄起,卻都成瞭火上澆油,我現在憋得快爆炸瞭,急需發泄,望著那對顫顫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雙手,一把抓瞭上去。娘身體如被針紮般一挺,然後僵住瞭,任憑我恣意輕薄著,藕臂向前一探摸住瞭我的下身:「茂兒,想要娘瞭?怎麼還這麼軟……」
我隻好苦笑著說道:「呵呵……娘啊,你還是把回春丸拿出來吧……我下面硬不起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