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說過,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現在的情況其實很簡單,妻子不知什麼原因,性欲突然變得很大,而我身為丈夫卻無法滿足她。從她之前的種種表現來看,內心深處應該很期待跟小建發生關系。隻是因為兩人的身份和年齡的關系,讓她望而卻步。
既然如此,解決起來就很簡單瞭。
我知道妻子對小建肯定有過不止一次的性幻想。如果時間充足,倒是可以慢慢謀劃,給兩個人創造機會。但我知道她現在跟周國平的關系非常微妙。女人心是說變就變的,而且一但跟周國平發生瞭關系,那一切都完瞭。
周國平邀請她去吃飯,這在以前是妻子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事,而現在,妻子卻同意瞭。她知道周國平還對自己沒死心,卻仍然同意,這已經是非常危險的信號瞭。或許妻子永遠不會背叛,或許她背叛的時間不會這麼快,但我不敢冒險。
已經沒有時間瞭。我隻能采取最簡單粗暴的解決辦法。
小建,現在隻能看你的表現瞭。
我們像往常那樣,一起吃飯,看一會兒電視,然後小建去寫作業,妻子忙著寫教案,而我,則緊張地等待著夜晚的到來。
我等待妻子洗完澡,然後輪到小建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忙對小建說:“我們一起洗吧。三個人分別洗,太浪費熱水瞭。”小建奇怪地看瞭我一眼。他知道我特別討厭跟別的男人一起洗,但立刻明白過來,知道我有事要跟他商量,點瞭點頭。
妻子披著浴衣,坐到化妝臺上開始吹頭發。我推著小建進瞭浴室,開瞭淋浴噴頭,避免被外面的妻子聽到,這才小聲問道:“小建,你以前有過性經驗嗎,就是說,有沒有跟別的女孩發生過性關系?”小建搖頭。雖然早有預料,但這個答案無法讓我滿意。
我立刻皺起瞭眉頭。小建是處男,在床上很可能滿足不瞭妻子。如果這樣的話,等妻子明白過來,就很難收拾殘局瞭。我記得我的第一次,當時因為太激動,龜頭剛接觸陰道口就繳械瞭。當時弄得我面紅耳赤。
我想瞭想,說:“小建,你先用手打幾次手槍,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然的話,呆會兒真槍實彈的時候可能要早泄。”小建聽瞭我如此露骨的話,耳根子都紅瞭,說:“叔叔放心吧,我不會的。我對自己有信心。”
我急道:“這跟你的信心有毛的關系,處男第一次上床基本都那樣。”小建卻仍然不同意,說:“我想有一個最完美的第一次。”不管我怎麼勸說,小建就是不同意。按他的意思,人生第一次非常寶貴,怎麼能犧牲在手上?
最後實在是勸不動他瞭,說:“那好吧,反正你這個年紀精力無窮,那就跟阿姨多做幾次。隻希望阿姨不會提前醒來。”
在忐忑中沖完澡,我和小建從浴室走瞭出來。妻子在做著筆記,我假裝收拾東西,從包裡偷偷取出安眠藥,遞給瞭小建,然後向她使瞭個眼色。小建會意,徑直走向瞭廚房。我怕妻子看見下藥的過程,忙拉著妻子走進臥室。
過瞭一會兒,小建捧著一杯牛奶進來瞭。我感覺心臟頓時頂到瞭嗓子眼。妻子剛要躺到床上,看到小建手裡的牛奶,想瞭不想就接瞭過來,分幾口喝瞭個精光。
成瞭。
沒想到這麼順利。
我閉瞭燈,臥室裡頓時一片黑暗。我緊張地躺在床上,等待著妻子熟睡的那一刻。小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具死物,我想他應該比我更緊張。
我在心中估算著時間,也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妻子那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應該睡著瞭。我覺得時機已經到來,輕輕推瞭妻子一下,妻子嗯瞭一聲,換瞭個姿勢。把我嚇瞭一跳,過瞭一會兒才發現她仍然在熟睡中。
我向小建揮瞭揮手。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但他仍然沒有動彈。該不會就這麼睡著瞭吧?
也不知過瞭多久,對面樓房的住房傢一個個都閉瞭燈。時間應該過瞭十一點吧?我正想著要不要把小建搖醒,突然看到小建的身體動瞭一下。借著窗外的昏暗燈光,我終於看到黑暗中閃爍的一雙賊眼。
這小子可真有耐心!
小建一點一點地挪動身體,慢慢靠近著妻子。此時妻子背對著小建側躺著。她的臉是面向我的。我怕她突然醒來,所以一直裝睡,眼睛也是瞇成一條縫,在黑暗中看起來就像閉著眼睛一樣。
折騰瞭幾分鐘後,小建終於跟妻子貼在一起瞭。然後又是好長時間的寂靜。我等著心煩氣躁,想著這小子怎麼還不行動,終於看到他用手輕輕掀起妻子身上的毛巾被,然後將一條腿伸瞭進去,輕輕放在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不安地動瞭動,但沒有醒來。
我嚇出瞭一身冷汗。估計小建也被嚇到瞭,保持著那個姿勢至少十分鐘。其實這點身體接觸放到以前並不算什麼,隻是小建現在心裡有鬼,做賊心虛罷瞭。過瞭一會兒,小建終於動瞭,將手伸向妻子的腰間。
雖然有毛巾被擋住瞭視線,但因為它太輕薄,我還是通過輪廓看到他的手慢慢滑向瞭妻子的小肚子,最終摟住瞭妻子的纖腰。因為位置的關系,小建這麼摟抱著很不舒服,將自己的身體向下挪動瞭幾次。
此時,小建的臉對著妻子的後背,胯部緊緊貼到妻子的屁股溝處。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小建的陰莖肯定堅硬如鐵,從三角褲的旁邊露瞭出來。
這個姿勢又保持瞭好久。我還真是有點佩服這小子,換作是以前的我,隻要龜頭碰到女人的身體,肯定要射出來,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強的定力。
小建又開始動瞭。他將手抽瞭回來,然後平躺,抬起雙腿,慢慢脫掉瞭自己的內褲,扔到瞭一邊。然後又將手伸進毛巾被裡,將腿放到妻子的大腿上,但他又縮瞭回去。
我急得滿頭大汗。不知道這小鬼在幹什麼。他這樣折騰個沒完,如果把妻子弄醒瞭怎麼辦?我很快就知道答案瞭。這小子一隻手輕輕捏住毛巾被,然後慢慢掀開,直到將整條被子拉開,扔到瞭一邊。
這時候小建突然坐瞭起來。死死地盯著妻子的身影好久。終於,他動瞭。這次膽子非常大,竟然直接用手抓住妻子的膝蓋,慢慢拉向自己,讓妻子變成平躺。我驚出瞭一身冷汗。
過瞭一會兒,發現妻子仍然沒醒。小建慢慢趴回到床的裡側,從枕頭下取出什麼東西,又回到瞭妻子身邊。他的一個手指小心翼翼地伸進妻子的內褲一側,拉開,然後用那個東西一剪,我才明白過來,他手裡的竟然是剪刀!
這小子真是想得周到。
充滿彈力的內褲“啪”地一聲,縮到瞭一邊。我已經可以看到妻子長瞭幾根稀疏陰毛的陰阜瞭。小建直愣愣地看著妻子的隱私地帶,伸出顫抖的手指,輕撫瞭幾下,然後將手指放到鼻子底下聞瞭聞。
小建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看得出非常緊張。過瞭一會兒,他又將另一邊的內褲邊剪開,然後將剪刀放到瞭床尾。
妻子的下體已經完全裸露瞭。
我知道到瞭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瞭。如果這時候妻子醒來,那一切都完蛋瞭。不,應該是小建完蛋瞭。我之前早就跟他有過君子協定,如果計劃沒有成功,小建要一個人抗著,絕不能把我供出去。
我隻要一直裝睡,妻子也不會把這事跟我聯系在一起。
小建將妻子的雙腿拉開,然後慢慢爬到兩腿間,將腦袋探到瞭妻子的大腿根部。他用鼻子聞瞭聞氣味,一臉享受的模樣。妻子的陰道非常健康,所以並沒有難聞的氣味。我以前舔過幾次,味道咸咸的。
小建的腦袋一直貼在妻子的兩腿間,過瞭一會兒,我聽到瞭舔東西的聲音,這才知道他正用舌頭舔妻子的陰部。剛開始聲音很小,小建的腦袋幾乎是不動的,但很快,他似乎舔上瞭隱。腦袋上下左右晃動著。
他越舔越來勁,聲音越來越大。滿屋子都是“滋滋”的吸吮聲。終於,我看到他張開大嘴,整個覆蓋到瞭妻子的大陰唇上,然後狠命一吸,等他的嘴離開的時候,居然帶出瞭長長的銀絲。那是他的口水,還是妻子分泌的愛液?
我很快就知道答案瞭。小建不停地吸吮著,那聲音就好像在喝水。在昏暗的光線下,“滋滋滋”的吸水聲越來越大。我終於明白過來,他正在拼命喝妻子陰道中流出的液體。
妻子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生理上本能的反應,卻讓妻子分泌出足夠的愛液,濕潤瞭陰道,準備接受雄性的交配瞭。
小建喝夠瞭妻子的愛液,終於抬起頭來。用膝蓋站起,胯間已經有一團烏黑的東西如同旗桿一樣驕傲地挺起。這時候我的眼睛已經完全適應瞭黑暗。沒有瞭包皮的束縛,小建的龜頭顯得格外得大,就好像剝瞭皮的雞蛋一樣,肆意散發著雄性動物的活力。
看到這個,我心中閃過一絲悲哀。就在幾個月前,我親自告訴瞭老范,讓他帶著小建去做包皮手術,並讓妻子照顧瞭他一個多月,沒想到今天,我們夫妻倆親手造就的完美性器,馬上要進入我妻子的陰道瞭。
我不禁自問,這些天我到底在做什麼?當初讓他做包皮手術,再辛辛苦苦地照顧一個多月,就是為瞭讓他毫無阻礙地占有我妻子嗎?難道我是為瞭給自己戴一頂綠帽,才提醒他做包皮手術嗎?
回想起來,這一切竟然是我一手造成的。
這時候我發現他的陰莖比之前看到的還要大。長度也足足增加瞭數厘米。我被眼前的雄偉深深震撼瞭。這真的是小建的生殖器嗎?要知道,他還隻是初中生啊!他這樣發育,真的屬於正常范圍嗎?而且妻子纖弱的體質,狹窄的陰道能容納這個巨物嗎?
我還在胡思亂想,小建卻已經行動瞭。我以為他會將妻子的雙腿抗到肩上,但他沒有那麼做,而是側躺下來,高高抬起妻子的一條腿,折疊到她的乳房上面。他的動作十分大膽。卻把我嚇著瞭。
這個動作太大,妻子很可能被弄醒。於是我更加不敢動瞭。我必須撇清自己。如果妻子醒來,看到我醒著,卻眼睜睜地放任小建作賤自己,會怎麼想?
我不明白小建為什麼要用這麼別扭的姿勢?
我很快就明白瞭。
小建推瞭妻子的身體,將她的姿勢從新變成面向我的側躺,然後腦袋從後面緊緊貼在妻子背部,胯下的龜頭頂在瞭妻子的陰唇縫隙,妻子的一條腿仍然處於折疊狀態,膝蓋死死地壓在乳房上面。妻子小時候練過舞蹈,身體的柔韌性好,否則換個人用這個姿勢,早就因為不舒服而醒來瞭。
然後我看到這小子抬起頭來,露出瞭臉,笑嘻嘻地看著我,然後沖著下面努瞭努嘴。我愣瞭一下,向下看去,才發現他這個姿勢,可以讓我完整地看到他侵犯妻子的整個過程。這該死的小鬼!
身為男人,我當然知道小建在想什麼。當著丈夫的面奸淫他的妻子,我想這是每一個正常男人都有過的幻想。此刻妻子白皙的大腿根處,正頂著一根暴怒的烏黑陰莖,周圍佈滿瞭如蛛網盤的血管,龜頭就好像大雞蛋一樣深陷陰唇縫隙中,顯得十分嚇人。
小建的陰莖已經漲到瞭極限,好像隨時要爆炸的樣子。妻子的小腹有節奏地上下起伏,連帶著大陰唇也一伸一縮,就好像小孩子的嘴在吸吮著乳頭。兩個人的下體已經被液體完全浸濕瞭。本就不多的陰毛卷曲著,沾在陰阜上。
從生理角度上,兩個人都已經準備好瞭,小建自不用說,妻子的陰道也已經被充分地濕潤瞭,久曠的陰道隨時準備迎接期盼已久的交合。
小建似乎一點都著急,緩緩挺動著胯下,用巨大的龜頭慢慢摩擦著妻子的陰唇附近。從屁股溝處開始到陰道口,再到前面突起的陰蒂。我想不明白,一個處男哪來的這麼強定力,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嗎?如果換作是我,早就迫不急待地插入瞭。
不過說來也怪,我到底在著什麼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小建用龜頭來回摩擦瞭幾分鐘,可能覺得差不多瞭,挪動瞭幾下身體,讓自己用更舒服的姿勢,然後將胯下慢慢的挺瞭過去。龜頭準確地對著瞭妻子的陰道口,慢慢擠壓。小建的龜頭已經陷進去超過一半。
我知道,妻子馬上要失貞瞭,就在我的眼前。但很奇怪的,我的內心並沒有多少難過。後來仔細想過,我好像是將自己代入到小建的角色裡,也就是說,我將小建當成另一個我瞭。
為什麼會這樣呢?我不是心理專傢,真的說不清楚。
突然,小建的龜頭,並沒有按照預想完全陷入妻子的陰道內,而是滑瞭出來。我立刻明白瞭過來,他的龜頭實在是太大瞭。這種姿勢根本不可能順利進入。小建又試瞭幾下,仍然未能成功。
小建急瞭,放下瞭妻子的折疊的大腿,用手指壓著自己的龜頭,對準妻子的陰道口,然後胯下一頂,終於,整個龜頭消失在妻子的兩腿間。如此巨大的龜頭,竟然進入得如此順利,這讓我十分意外。
但很快,小建就發現裡面寸步難行瞭。小建試瞭幾下,龜頭卻始終停地那裡。突然,整個床都搖晃瞭一下。原來是他急瞭,狠狠向前頂瞭一下,帶動瞭席夢思床墊也跟晃動瞭一下。
我嚇得瞪大瞭眼睛,但很快又瞇瞭回去,不安地觀察著妻子的反應。她仍然熟睡中。小建也不敢動瞭。保持這個姿勢好幾分鐘。我看瞭下,她的龜頭比剛才進去瞭一點。因為小建的陰莖太過粗壯,妻子的陰道口已經撐到瞭極限,大陰唇繃得緊緊的。
小建死死地抱住妻子的髖部,下身死命地頂著,硬是將粗長的陰莖一點點地壓進妻子的陰道中。終於,那根比妻子手腕還要粗大的陰莖整個沒入瞭妻子的兩腿間,外面隻留下骯臟褶皺的陰囊在有節奏地跳動著。
雖然是難以置信,但妻子的陰道真的完整地容納瞭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大陰莖。我擔心地看瞭她的肚子,沒有任何變化,完全看不出裡面已經包含瞭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巨大生殖器。我不禁感嘆,怪不得女人能生出那麼大的孩子,原來陰道的伸縮性如此驚人。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胳膊使勁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開始用力挺動。每挺動一下,鼻子裡都發出重重的哼哼聲。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瞭,似乎並不怕妻子醒來。
大床開始劇烈地搖動,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擊妻子圓潤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不僅是妻子,連我的身體也隨著大床一起搖動,小建每頂一下,那力量通過席夢思床單傳達到我身體中。我無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軀中居然蘊藏瞭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體好像裝瞭馬力強勁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沖擊著妻子的下體。妻子白嫩的下體一下下吞吐著小建青筋暴起的巨物,每次出來的時候總會帶出一大灘液體,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單上。
我從來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愛液。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擔心地望瞭妻子一眼,忽然發現她的胳膊上,臉上多瞭一層油亮。她出汗瞭。
難道她已經醒瞭?或者僅僅隻是生理本能?
兩人的性器官緊緊交合在一起,顯得天衣無縫。我忽然有種感覺,妻子的陰道好像天生就是為小建準備的。小建的陰莖雖然看起來大,卻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納。她肥厚的大陰唇已經撐到瞭極限,變得極其細長,正好沒有多餘的空間,做到瞭最完美的結合。
看著小建的陰莖暢快地進出妻子的陰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暢。好像完成這一壯舉的並不是小建,而是自己。這算是代入滿足嗎?
看著小建瘦弱的身體緊緊貼在妻子修長的身體上,像條醜陋的蟲子一樣扭動,是那麼地不般配,但再看兩人的生殖器官緊密結合的樣子,又感覺是天生絕配。
我感覺妻子此刻已經醒瞭。雖然她眉頭緊鎖,下嘴唇快咬出血瞭。胸膛開始有節奏地起伏著,呼吸加重。隨著動作加強,妻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小建的挺動,腰部開始輕輕扭動。
她的鼻孔已經變大瞭,從裡面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一隻手死死地抓住瞭枕頭,因為太過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瞭。
她在裝睡!
我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一邊為計劃的順利感到安心,一邊又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妻子早已忘記瞭小建還是個孩子,更忘記瞭丈夫就睡在身邊,整個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雖然沒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強度的抽插至少已經持續瞭十分鐘以上,但他仍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我內心不禁產生一個疑問:他真的是第一次嗎?為什麼會這麼強?我狀態最好的大學時代,也能像他這樣堅持十分鐘以上,但那是在輕輕抽插的情況下,全力沖刺的話,能堅持十秒算是不錯瞭。
雖然燈光昏暗,但我明顯看得出妻子的膚色已經不再白皙,身上掛滿瞭晶瑩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經微啟,雙眼緊閉,呻吟聲已經越來越大瞭。她已經進入瞭忘我的境界。身體的擺越來越強瞭,一次次主動迎合著小建的侵犯。
為瞭裝睡,她的全身肌肉緊繃,上半身死死地保持著著側躺的姿勢,同時下半身卻有力地迎合著。妻子的陰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樣,小建的陰莖每一次抽出,都能帶出一大灘透明的愛液。
床單上的液體已經不是多不多的問題瞭,感覺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妻子的愛液混合著小建污濁一起浸透瞭半個床單,連我身下的床單都變得黏黏的。我甚至擔心妻子會不會脫水而死?
突然,小建從喉嚨裡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胯下的節奏明顯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頭,嘴巴大張,整個身體變得僵硬,卻仍不忘將屁股死死地頂向小建的方向。小建的巨大陰莖以極快的頻率進出妻子的陰道,每次都翻出裡面的粉肉。經過如此摧殘,柔嫩的陰唇竟然沒有被小建粗大的陰莖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嘆女人的承受能力。
終於,隨著一聲“哼哼”,小建將整個陰莖死死地抵在妻子的陰道口,醜陋的陰囊一下下抖動著。我知道他射瞭。將自己的遺傳基因,自己的種子全部灌進瞭妻子的陰道裡。
隨著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聲細長的尖叫聲,嘴巴像是離開瞭水的金魚,一張一合,這個姿勢持續瞭十幾秒,她才無力地放松瞭整個身體。
結束瞭。一場驚心動魄的性交終於結束瞭。妻子的陰道裡和子宮裡終於灌滿瞭小建的精液。小建在劇烈地喘著粗氣,妻子也沒有例外。小建的陰莖仍然留在妻子的陰道裡,沒有抽出。
但讓我意外的是,雖然小建的陰莖軟化瞭許多,但裡面的精液卻並沒留出來。我想那是因為他的龜頭太過巨大,將整個陰道全都堵死瞭。
不僅是他們倆累,我看著也非常累。空氣中充滿瞭淫靡的氣味。他們兩個像條死魚一樣不再動彈,而我也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衣服被汗水濕透瞭。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我醒來,已經是早上六點半瞭。床上隻有我一個人。但床單上還留有昨夜淫亂的證據,散發出難聞的氣味。這時候妻子走進瞭臥室。眼神明顯一陣慌亂,但很快就鎮定瞭下來。
她明顯洗過澡瞭,身上的衣服全換瞭,從衛生間傳來洗衣機的轉動聲,我知道她要毀滅證據。我還沒說什麼,她說搶先一步說:“小建昨晚又夢遺瞭,害得我忙瞭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我頓時無語。隻好“哦”瞭一聲,起床上廁所。等我拉完大號出來,看到妻子和小建面對面坐在飯桌上吃油條。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復瞭自然,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不得不說,女人天生就是演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知道她在昨天夜裡,當著我的面,跟另一個男人——應該是男孩——發生瞭關系?
見我過來瞭,妻子若無其事地說:“快點吃吧,要遲到瞭。”我拿起一根油條啃著,腦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臉色,想從她的臉上讀出哪怕一絲愧疚之情。
但是什麼都沒有。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樣,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好像昨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中午,我在單位食堂吃飯,接到瞭小建的電話:“叔叔,告訴你個好消息,今天那個姓周的王八蛋又來騷擾阿姨,阿姨根本沒理他。中午的時候那傢夥又想請阿姨吃飯,被阿姨給拒絕瞭。”
我立馬來瞭精神,忙問:“那阿姨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沒有?”小建說:“沒有啊。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對我的態度跟以前一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怎麼辦叔叔?”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隨口安慰瞭他幾句,然後掛斷瞭電話。
渾渾噩噩一整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傢裡。妻子和小建已經回來瞭。妻子在寫教案,小建在寫作業。見我來瞭,妻子親切地說:“老公,你來啦?飯快好瞭。”我“嗯”瞭一聲,將公文包放到桌上,一屁股坐到電腦前。
無聊地翻看著網頁,卻一個都看不進去。腦海中不停地想著,妻子為什麼會是那種反應?我之前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就是沒想過這一種。
她對我演戲倒是可以理解,但為什麼對小建也若無其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學生迷奸瞭,卻完全看不出半點憤怒的情緒,對著小建的時候仍然像以前那樣親切自然。就好像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我這個妻子到底在想什麼,這些年來,我真的瞭解她嗎?
或者說,她真的是我瞭解的那個妻子嗎?
肚子餓瞭,卻不見妻子做飯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雪,我餓瞭,怎麼還不做飯?”妻子頭也不抬,說:“呆會兒我們出去吃吧。”
妻子鼻子裡哼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寫完瞭方案,跟我說:“老公,好久沒去看電影瞭,我們全傢一起去好不好?”說實話,我真的很意外。她竟然會提出跟我去看電影?
我想瞭想,問道:“有什麼好片子嗎?”妻子說:“不知道,反正逮什麼看什麼。先去吃飯,然後再逛街。我們好久沒逛街瞭。然後再看十一點場的電影。”我說:“可以呀,不過你明天不上班嗎?”妻子奇怪道:“明天周六啊,上什麼班?”
我這才想起來,這些天單位天天加班,連休息日都要占用,我都忘瞭哪天是周六周日瞭。雖然不明白妻子為什麼要出去,但我是無所謂的。簡單沖瞭個澡,換瞭身清涼的衣服,準備出門瞭。
妻子換瞭身白色的超短連衣裙,出於對大腿的自信,她沒有穿絲襪。她的臉蛋純潔得像天使,而裸露的雪白大腿卻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小建都看傻瞭。她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裝飾,當年僅憑這雙大腿就擊敗瞭周圍的女性,成為眾屌絲心目中的頭號女神。
妻子像是快樂的小鳥,緊緊挽著我的胳膊,背著皮包,出門瞭。她不停地跟我講述學校裡發生的無聊事,自顧自地笑個不停。我被她給弄蒙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跟在後面的小建,小建聳瞭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妻子一手挽著我的胳膊,過馬路的時候還不望拉著小建的手,一路上有說有笑,惹得大街上過往的單身狗投來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單從外表上看,妻子的確是讓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女人。隻是誰能想得到,此刻她的子宮裡,陰道裡,仍然留有身後那小鬼射進去的精液?
男人將精液射到女人體內,大部分會流出體外,少數沾在陰道和子宮壁上的會存留到下一次月經,最後隨著經血一起排出。而且精子在女子體內存活的最長記錄是八天,我相信此刻妻子的體內必定有不少精子是活著的。
一整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被妻子拉來拉去的。一會兒是飯店,一會兒是公園,一會兒又是電影院。一直折騰到十一點左右,我們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傢裡。我累成瞭死狗,小建也差不多。
女人在逛街的時候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永遠都不覺得累。好不容易洗完澡出來,剛坐到沙發上,準備看會兒電視,妻子微笑著,親自捧瞭一杯牛奶,遞給我。
我不知道她搞什麼鬼,但還是喝瞭。喝完後妻子顯得特別高興,特意在親瞭我一下,然後歡快地將空杯拿回廚房。這時我才發現小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見到鬼的表情。我奇怪道:“怎麼瞭,小建?”小建偷看瞭一眼廚房方向,低聲跟我說:“阿姨剛才在那裡面放瞭什麼東西,我看見瞭,好像是安眠藥。”
我頓時驚訝得合不擾嘴,感覺被一道霹靂打中瞭天靈蓋。
她為什麼要喂我安眠藥?難道她今天晚上想……
這個女人好可怕。好深的心機。她知道我特別怕逛街,每次逛完回來都像個死豬一樣,然而這還不放心,又要喂我安眠藥,為的就是讓我睡得更徹底。然後她才能……
可笑我還擔心妻子失身於小建後會要死要活,為此想好瞭無數種說詞。沒想到她竟然背叛得如此徹底,如此迅速。
我發現自己真的不瞭解這個女人。
大概十幾分鐘,我就感覺腦袋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掛瞭沙袋一樣沉重。我知道安眠藥開始發揮效果瞭。如果不是小建提醒,我肯定直接睡瞭過去。而現在卻強撐著身體,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幹什麼。
妻子在廚房忙碌著,我估計是裝的。她不停地往客廳方向看過來。過瞭一會兒又跑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一起看電視。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我知道她在等著我睡覺。我本想再看看妻子演戲的可笑模樣,但藥效實在是太強瞭。我真的堅持不下來。
我說:“不早瞭,睡吧。”當我說出這句話,甚至能看到妻子眼睛裡什麼東西閃瞭一下。她的胸膛緊緊貼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臟突然加快瞭跳動。我的內心好生失望,又感到無盡的悲哀。
她真的如此地迫不急待瞭嗎?
我慢慢走到臥室裡,爬上瞭床躺下,妻子跟在後面,在櫃子裡翻找半天,然後取出幾件衣服,緊緊抱在懷裡,一溜煙跑進瞭浴室。她要洗澡瞭。她挑選瞭什麼內衣,幹嘛要藏著?我這時候思緒已經不清楚瞭。
我在等待妻子洗完澡,小建進瞭臥室。他全身上下隻有一件三角褲,下面隆起一個大包,兩邊露出瞭烏黑醜陋的陰囊。看得出來,他很期待跟妻子的美妙夜晚。他對我已經完全沒有顧及瞭。
“叔叔,你如果困瞭就睡吧。這樣可能好一些。阿姨給你喂瞭安眠藥,今天可能更放得開。放心吧,叔叔,我一定讓阿姨滿意,讓她徹底忘記那姓周的。”說著,還拍瞭拍我的胳膊。
“嗯,謝謝。”一句話脫口而出。
我幹嘛要謝謝他?
“應該的。”小建回答說。
應該的?狗屁應該的!難道我妻子就該被你騎?這小子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學雷鋒,做好事。我真的無語瞭。
妻子一直呆在浴室不出來。裡面也沒有淋浴聲,應該早就洗完瞭。她到底在磨蹭什麼?難道想等我睡著瞭才出來?我心中莫名火起,想著老子就是不睡覺,看你能在裡面堅持到什麼時候。
果然,妻子終於從裡面出來瞭。我硬撐著下沉的眼皮,看向浴室方向,看到妻子穿著讓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內衣出來。
說它熟悉,是因為這套衣服是我給她買的,說它陌生,是因為她隻穿過一次。那是一套情趣內衣。隻是這套情趣內衣有點特殊,簡單來講,就是佈料太多瞭。
白色的蕾絲內衣款式,上身是寬肩吊帶的深v領,腰部一直包裹到瞭肚臍處,可以說保守到瞭極至。而下半身則是更加保守的安全褲。這身所謂的情趣內衣,隻要在下面隨便圍上白色裙子,頭上再披個白紗,可以直接當作婚禮服使用瞭。
如此保守,怎麼能叫情趣內衣呢?秘密全在安全褲上。這個所謂的安全褲其實是開襠的。但因為襠部的開口極為巧妙,如果是站著,絕對看不出來。看起來極其保守,實際上卻最為暴露,這種反差會帶給男人異樣的刺激。
她竟然會選擇這身內衣?
妻子臉色通紅,不安地看向我,我立刻閉上眼睛裝睡。耳聽妻子走進臥室,首先做的就是閉燈。是害羞,還是別的什麼,我不知道。
我能感覺到,妻子爬上瞭床,明知故問:“叔叔怎麼睡得這麼快?”小建回答:“可能累瞭吧?今天在外面逛瞭一天瞭。”妻子“哦”瞭一聲,說:“那睡吧。雖然明天休息,但學生還是不要太晚睡覺。”
我能感覺到妻子和小建都躺好瞭。悄悄睜開瞭眼睛。因為剛關燈的關系,眼睛還沒習慣黑暗。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見。估計妻子和小建也差不多。又一陣困意襲來,我隻能用強烈的意志和好奇心撐著。
說來奇怪,昨天親眼看著妻子失貞,內心卻並沒有多少醋意。我自己都不明白這是什麼心態。可能我真的代入到瞭小建的角色當中。可是我跟小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為什麼會對他有認同感呢?
並不是說我不在乎妻子瞭。至少我無法接受妻子被周國平,或者其它男人占便宜,別說兩人吃個飯,那天看到妻子和周國平和妻子並肩走在路上,我就恨不得沖上去砍死那個王八蛋。
過瞭好一會兒,我的眼睛終於適應瞭黑暗,漸漸可以看清臥室裡的情況瞭。妻子還是像昨天一樣,面向著我側躺著。但與昨天不同的是,可以非常明顯地看到,妻子在刻意塑造自己的下半身曲線。腰部使勁向前挺,同時臀部使勁向後伸出,明顯就是勾引身後的小建。
我以為他會非常猴急地撲到妻子身上,但讓我意外的是,小建一直躺著,一直沒有動靜。我甚至誤以為這小子自己睡瞭。妻子保持著那可笑的姿勢良久,但身後的小建一直沒有動靜。大概過瞭十幾分鐘,她終於忍不住瞭,轉過身來看瞭小建一眼。
小建似乎真的睡著瞭。妻子傻傻地望著小建好一會兒,不知心裡想著什麼,最後化作一縷哀怨,吐出無限遺憾的嘆息,然後變成瞭平躺,眼睛怔怔地望著天花板。
又過瞭十多分鐘,我以為小建真的睡著瞭,強大的困意襲來,我覺得今晚不會發生什麼,準備放松自己睡覺。此時的妻子顯得異常焦躁不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正在這時,小建終於動瞭。同在一張床上,他剛一動,我立刻就感覺到瞭。妻子當然不會例外,立刻停止瞭一切動作,保持著側躺的姿態。雖然看不見,但我猜想,她此刻應該非常激動和期待吧?
小建坐直瞭身子,看瞭妻子一會兒,然後爬到她的身邊,用手輕輕握住瞭她的肩膀。
“他想幹什麼?”
我已經困得不行瞭,但這時候千萬不能睡著。感覺自己挺變態的。妻子被小屁孩玩弄,我卻對整個過程充滿好奇。
小建用手輕輕撫摸著妻子的肩膀,然後向裡一拉,將妻子變成瞭平躺的姿勢,然後一步跨過,騎到瞭妻子的肚子上。我想看妻子的表情,卻發現她的臉被一頭長發給蓋住瞭。小建用雙手輕輕掀開妻子的頭發,露出瞭裡面的臉蛋。
小建的雙手隔著一層蕾絲內衣,輕輕覆蓋在妻子高聳的胸前,然後向上撫摸,順著脖子一直伸進瞭兩耳處,同時他的身體前傾,跟妻子臉對臉地趴到瞭她身上。兩人的鼻子已經碰到瞭一起。
妻子緊閉著雙眼,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皮子亂顫,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眼球轉個不停。連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裝睡。
小建咽瞭一口唾沫,輕輕吻在妻子嘴唇上面,然後又是一吻,又是一吻。小建如蜻蜓點水般不停地吻著妻子的嘴唇,突然張大瞭嘴唇,將她整個嘴唇整個含瞭進去,開始瞭瘋狂的吸吮。
小建吸吮妻子的上嘴唇,向上拉起。妻子疼得皺起瞭眉頭,然後“啪”一聲放開,又吸吮下嘴唇拉起,拉得老長。房間裡頓時響起“滋滋滋”的聲音。這根本不像接吻,倒像是痛苦的折磨。
妻子的嘴被撬開瞭。我能清楚地看到小建的舌頭伸進瞭妻子的口腔裡。他試圖吸出妻子的舌頭,總是不能成功。每次兩人分開時,嘴唇間總是拉出幾根長長的銀絲。
一頓亂吻,妻子呼吸越來越重,感覺胸部要破衣而出。小建痛吻瞭好幾分鐘,突然停止,坐瞭起來。身體保持著騎乘狀態,將手伸進瞭自己的枕頭下面,取出瞭一把大剪刀。就是昨天用過的那個王麻子。
小建往下移瞭下身子,將自己的屁股壓在妻子的髖部,然後一隻手拉起妻子內衣的下擺,然後將剪刀伸瞭進去,開始慢慢剪開。
我頓時心疼得不行。這套內衣三千多塊錢,還是國際名牌,這敗傢的玩意居然要把它剪開?我恨不得坐起來給他一巴掌。
小建一點都不著急,一點一點地剪切著內衣。隨著切口向上,被緊身內衣束縛的雪白肉體漸漸暴露,一直到剪到最後一刀,整個內衣“啪”一聲,向兩邊彈開,將裡面包裹著的雪白雙乳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緊緊的繃起,尖尖的乳頭高高聳立,這是她極度興奮時才有的生理反應。兩個乳頭向外伸出,從底到尖呈一個明顯的圓錐形,也就是絕大多數人最愛的竹筍形。
她的乳房並不是一味的巨大,而是剛好不能讓我一隻手抓住,又能始終保持挺拔,不因地球引力而下垂。手感柔和而不失韌性,不會因為仰躺而塌成一團。不像有些女人,雖然巨大如瓜,卻像一團註水氣球般,松垮垮的。
不出我所料,小建一下子就被妻子的乳房吸引瞭。呼吸加重,顫抖著雙手慢慢伸瞭過去,用手掌覆蓋瞭乳房的上半部分。他的手比我小太多,根本無法完整地感受妻子胸前的偉大。當他的手指接觸到乳房的一剎那,妻子渾身一顫。
我的內心一陣酸楚。曾幾何時,那是專屬於我一個人的最高享受,而現在,卻被握在另一個人的手中。
但非常奇怪的,我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就好像我擁有全世界最好的玩具,然後非常急切地向朋友炫耀,朋友親身體驗過後,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
我好像真的心理變態瞭。不過這也沒什麼,反正都到這一步瞭,我還有什麼可失去的呢?隻要我自己高興,妻子高興,小建高興,不就好瞭嗎?
小建的雙手像揉面團一樣,反復揉搓著妻子那對雪白的乳房。乳房在小建手中不斷變幻著模樣,一會兒壓扁,一會兒拉伸。雪白的球體上頓時出現瞭紅色的印痕。妻子很痛苦的樣子,小建也應該註意到瞭,卻渾不在意。我心疼得要命,恨不得跳起來狠狠給他一巴掌,然後告訴他正確的玩弄方式。
“暴殄天物啊,女人的乳房可不是這麼玩的!”
當然我也能理解,因為那種獨特的手感的確能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瘋狂。剛認識她的那一陣子,血氣方剛的我,就好像現在的小建那樣,沒少讓妻子的乳房受苦。
拼命揉捏瞭好久,小建忽然對堅起的乳頭產生瞭興趣。輕輕捏瞭兩下,然後試著用手指輕輕撥弄,妻子的整個身體隨之一陣明顯的顫動。看到這個場面,我忍不住哀嘆,他終於發現瞭妻子身體中最好玩的秘密。
看妻子有沒有被挑起欲望,主要看她的乳頭。隻要乳頭堅起,那就八九不離十瞭。而當她乳頭豎起的時候,隻要用手指輕輕撥動一下,保證她全身就好像通瞭電一樣顫動,同時從陰道裡會流出一大灘愛液,浸濕大片衣服。
這是隻有我和妻子知道的秘密。現在又多出一個。
小建笑瞭。他立刻發現妻子顫動的樣子很好玩,開始不停地用手指撥弄著乳頭。妻子興奮得渾身顫抖,喉嚨裡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小建更加來勁瞭,低頭含住瞭一個乳頭,輕輕向上吸吮。隻聽“哐”的一聲,原來是妻子的一條腿好像抽筋一樣踢瞭下床尾。
小建覺得很好玩,又用嘴唇叼住另一個乳頭,輕輕向上一吸,妻子全身向上弓起,肌肉僵硬,再將屁股重重砸到床上,接著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妻子的乳頭是僅次於陰道的敏感帶,是她最大的弱點之一。當然這個弱點也分場合、對象和心情。並不是隨便一個人碰到那裡就會像娼婦那樣發騷。那是不可能的。
隻有真正讓她喜歡,並願意獻出身體的對象才能激活這個弱點。我也是上過幾十次床後偶然發現的。沒想到這小子發現得這麼快。這也從側面可以證明,妻子真的很喜歡小建。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放著那麼多優秀男人不要,非得喜歡小建呢?難道她其實是傳說中的正太控?
小建玩弄瞭一會兒乳頭,忽然回頭看瞭一眼,然後像是發現瞭新大陸一樣,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他竟然開口說話瞭:“阿姨,我都沒開始幹你呢,你下面居然濕成這樣。看看,連我的內褲都濕瞭。”
寂靜的空間裡,我們三個都保持著默契的沉默,小建突然一開口,把我給嚇瞭一跳。妻子的呼吸突然停止瞭,全身變得僵硬,過瞭好幾秒才恢復過來。她應該也被嚇到瞭。
小建把手伸進妻子的兩腿間摸瞭摸,驚喜道:“咦,原來這內褲是這樣的?”他終於發現妻子內褲中隱藏的秘密瞭。小建繼續扣挖著妻子的兩腿間,惋惜道:“早知道是這樣,我剛才真不應該剪掉你的內衣。可惜瞭。”
今天的他一點都不著急,跟昨天判若兩人。把玩瞭一會兒乳房,他又將註意力轉移到瞭平坦的腹部。
小建雙手並擾,從乳房一直掃到下腹,又從下腹往上掃。如此反復,妻子的似乎很是受用,眉頭也舒展開來。這樣玩瞭不到一分鐘,他突然非常粗暴地將妻子掀開翻轉,從仰躺變成趴著的姿勢。
小建的這個動作已經很明顯瞭,他早就知道妻子是在裝睡。既然如此,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你裝你的,我玩我的。
小建站瞭起來,脫下自己的內褲扔到一邊,然後一屁股坐到瞭妻子的腰上。妻子的身體明顯一顫。我估計是因為小建的生殖器直接貼在她後腰上的原因。
小建仍然雙手並排,輕輕地從妻子的後背逐漸掃到不堪一握的腰部,然後身體慢慢向下移動,雙手掃到豐滿挺翹屁股,纖細修長大腿,然後又從下到上,掃回到後背。整個過程妻子一直輕微地顫抖著。
小建整個人忽然貼瞭上去,身體完全沾在妻子的後背上。兩個人的皮膚緊緊相連,相互交換著體溫。小建從後面親吻妻子的頭發,脖子和耳根。妻子顫動得更厲害瞭,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小建親吻瞭一會兒耳根,忽然輕聲對妻子說:“阿姨,其實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瞭。當時我就想玩遍你每一寸皮膚,還想過把我的處男之身留給你。昨天終於如願瞭。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隻是昨天的我太猴急,就好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這麼美麗的身體卻沒有好好欣賞把玩,我從今天早上就開始一個勁地後悔來著。不過幸好,阿姨給瞭我第二次機會。接下來重頭戲要來瞭,阿姨不是喜歡裝睡嗎?那就繼續裝下去吧,我會裝作不知道的。”
妻子的身體明顯僵硬瞭。估計沒想到小建會捅破這層窗戶紙。但事情已經到瞭這一步,她也沒其它路好走,隻有繼續裝睡瞭。
小建再一次將妻子翻轉過來,讓她恢復到仰躺姿勢,然後輕輕拉住瞭妻子的開襠安全褲,輕輕往下拉。當拉過屁股的時候,妻子竟然輕輕抬瞭一下屁股,好讓小建快些把安全褲脫下來。小建的手卻停在瞭那裡。
這時候妻子的處境變得非常尷尬。這屁股一直抬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我看到妻子輕咬著半邊下嘴唇。這個表情我太熟悉瞭,是她生氣的時候才有的。但她最終沒有爆發出來,而是選擇繼續裝睡。
過瞭好一會兒,小建才輕笑著,將安全褲脫到瞭膝蓋處,然後用手抬起妻子的雙腿,將安全褲扔到瞭一邊,然後用手分開瞭妻子的雙腿。
我忍不住感嘆,這小子膽子可真夠大的。我跟她夫妻多年,可從來不敢開這種玩笑。因為在床上,她會變得特別敏感,一點點的不順心都能毀瞭心情,從而讓我痛失跟她做愛的機會。
那根粗壯的下體已抵在妻子的陰道口。妻子的呼吸再一次加重瞭。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到來。小建的雙臂抱著妻子的兩條大腿,然後整個重心向前傾斜,同時胯下用力一挺,妻子被這突如其來襲擊的驚到,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隨即痛苦地向上弓起身體,緊閉著雙眼,一隻手死死地抓著早上新換的床單。
我現在的角度看不到兩人性器官結合的情況,但從小建的動作上看,應該是一下子將整個陰莖都插瞭進去。因為我能看到小建向前挺動的時候下腹會緊貼到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向上弓起的身體還沒放松,小建卻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而是故計重施,再一次重重的一擊,妻子又是一聲慘叫,這回連眼淚都流出來瞭。小建的沖擊一次比一次重,妻子連續叫瞭幾次後,終於開口求饒:“求……求你……輕一點……”
小建笑道:“你不是裝睡嗎?怎麼又跟我說話瞭?難道你有說夢話的習慣?”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建這小子真是一得意就忘形。敢這麼跟我妻子說話?然而更讓我吃驚的卻是妻子的態度:“求你瞭,求你瞭小建,阿姨真的好疼。求你輕一點好嗎?阿姨求你瞭……”
這個……真的是我妻子?
她的自尊心哪裡去瞭,她的高貴冷艷哪裡去瞭?
難道她隻是欺軟怕硬,外強中幹的女人嗎?欺的是我這個軟,怕的是小建那個硬?
說起來,妻子好像對誰都很和藹,隻對我非常兇。好像真的就是窩裡橫。
小建奇道:“真是奇瞭怪瞭,昨天我那麼操你,你也沒什麼事,今天怎麼就突然疼瞭?”妻子哭泣道:“你不知道嗎,昨天我都流出血瞭。傷口還沒好,今天又被你撕開瞭。阿姨求求你,能輕一點嗎?”小建越發猖狂瞭,笑道:“那說吧,你怎麼求我?”妻子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吱唔道:“你說什麼阿姨都答應,這樣可以嗎?”
她竟然如此軟弱,還他媽哭瞭?
我跟妻子的相處方式似乎真的有問題。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小建別看年齡比我小很多,在治女人方面卻足以當我師父。
小建仍然沒有放過妻子,接連幾次的犯壞,不停地打擊著她那脆弱的肉體和自尊心。終於到瞭最後,妻子連話都說不完整,雙手捂著臉,像個無助的小女孩那樣哭泣著。小建完全不管妻子的死活,一次次地撞擊著妻子的身體。她的哭泣聲經常被打斷。
我沒想到小建竟然如此殘忍。但我這個時候根本不敢起床。否則讓妻子知道瞭真相,非得活剮瞭我不可。
讓我意外的是,在如此情況下,妻子竟然再一次高潮瞭。那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尖叫聲讓我陷入瞭困惑中。她明明那麼痛苦,做愛的過程完全就是受罪,為什麼還是能達到性高潮?
讓我更意外的是,明明是小建讓她受盡折磨,為什麼她還會主動爬到小建那瘦小的懷抱中尋求安慰?
我真的徹底糊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