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照例想喝點牛奶,卻見小建隻端瞭一杯進來,那是給妻子的。
“小建,我的牛奶呢?”我問瞭句。
“喝完瞭。明天得去超市瞭。”小建將杯子遞給妻子,回答道,“下次我買最大瓶的,多買幾瓶備著。”
妻子似乎不太願意喝,但在小建的反復要求下還是喝完瞭。
“對瞭,你們什麼時候開學啊?”我忽然想起學校假期馬上要結束瞭。
“明天開學。”妻子回答。
“你都要當班主任瞭,不需要提前準備什麼嗎?”
“才第一天,有什麼好準備的。現在連學生都沒見過呢。”
關上瞭燈,脫下瞭裙子爬上瞭床,妻子躺得離我比較遠,翻來覆去睡不瞭覺。
我知道她現在正欲火高漲。手指數次伸向兩腿間,又縮瞭回來。我知道她非常想自慰,隻是因為小建在旁邊才強自忍耐著。
貼身內衣沒過多久就被汗水浸透瞭。床單上已經出現瞭一大灘水漬。今天妻子流出的量似乎特別地多。
我知道妻子在看什麼。因為我的目光也被同樣的東西牢牢吸引瞭。
那是小建堅硬如鐵,高高立起的大陰莖。這小子現在躺得像一個大字,睡得正香。粗大的陰莖從三角褲的旁邊鉆瞭出來,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龜頭尖上似乎還掛著一顆露珠,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著光澤。
妻子的眼睛死盯著那裡。呼吸越來越重瞭。我甚至聽到妻子艱難地咽下口水的聲音。
妻子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我又何嘗不羨慕呢?
此刻我滿腦子全是小建的巨大陰莖,內心充滿瞭羨慕。那巨大的尺寸自不用說,就連像鐵棒一樣的堅挺也是我沒有的。我曾經有過,但現在卻沒瞭。我是多麼地希望自己也能像小建那樣,睡覺的時候都能堅硬地勃起。那樣的話,我就不會讓妻子失望,不會讓她像現在這樣在痛苦中掙紮。
剛開始隻是羨慕得要死。但越看下去,我竟然越是著迷。說起來挺變態的。
但我真的覺得小建的巨大的生死器——不管是如同嬰兒手臂一般粗長的陰莖,還是像炮彈一樣的兩顆睪丸,充滿瞭男性的陽剛之美。
如果那是我的生殖器該有多好?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用它盡情地在妻子的胴體上肆意征伐,幹得她跪地求饒。
心裡面正胡思亂想,忽然看到妻子起床,悄悄爬下瞭床,然後摸到床頭櫃那邊取瞭什麼東西,然後出去瞭。
她在做什麼?
我打開床頭櫃,發現避孕套盒子被打開瞭。
廚房裡傳來一陣響聲,然後妻子好像進瞭衛生間。唰地一聲,從衛生間傳出淋浴噴頭打開的聲音。燃氣熱水器也跟著開瞭。
她在幹什麼?
有瞥瞭一眼進入夢鄉的小建,悄悄摸到瞭衛生間門口。過瞭一會兒,從裡面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她在自慰?
我羞愧地無地自容,回到瞭臥室躺瞭下來。我隻想盡快入睡,不想再面對妻子那充滿哀怨的眼睛瞭。
過瞭半個多小時,我貌似聽到妻子在叫我。
“老公,你進來一下。”
妻子壓低瞭聲音叫瞭好幾聲我才驚醒。一進入衛生間就被我看到地上斷瞭半截的黃瓜。
“你怎麼瞭?”
妻子現在什麼都沒有穿。往日裡無比誘惑的場面現在卻沒有任何感覺。
“我……我……”妻子的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你怎麼瞭?”
“那個,我……”妻子指瞭指地上的半截黃瓜,羞愧地說:“在裡面斷瞭半截,我怎麼也取不出來。”說完,妻子蹲在地上,死死地捂住瞭臉,不敢看我。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被紮瞭一刀。我很想對她發脾氣,但又覺得自己沒有那資格。隻好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跟她說:“那你趴下吧,我看能不能取出來。”
妻子依言背對著我趴在地上,翹起瞭屁股。
“腿再張開點。”
我跪在妻子身後,扒開妻子的陰唇,仔細觀察陰道裡面的情況。什麼都看不見。
“好像太深瞭。”
我伸進去兩根手指,想尋找黃瓜,沒想到剛插進去,妻子的身體就狠狠抖瞭一下。陰道內分泌的液體陡然增多瞭。換作是以前,我肯定立刻提槍上馬,將她幹得死去活來,而現在卻什麼都做不瞭。
我將食指盡量往裡面探去,終於摸到瞭什麼東西。好像是避孕套。
“摸到瞭。你等一下。”
我折騰半天,手指終於勾到瞭避孕套的邊緣。扣瞭幾下,將它拉瞭出來。濕漉漉的避孕套裡面有斷瞭半截的黃瓜。
“嗯啊——”
我撥出黃瓜的那一刻,黃瓜粗糙的表面狠狠刮瞭一下妻子的陰道。妻子忍不住發出誘人的呻吟。此刻她保持著趴著的姿勢,發出這麼丟人的聲音後把頭埋得很低,不敢看我。
“好瞭,以後要小心一點。”
“嗯。”妻子用微弱的聲音說,“你先出去一下好嗎?”
我洗完瞭手從衛生間裡出來,回到瞭臥室。但妻子並沒有馬上出來。從裡面又傳出瞭呻吟聲。
我強迫自己放空大腦什麼都不去想。
過瞭十幾分鐘,妻子終於出來瞭。全身皮膚紅通通的,臉色憔悴。好像得瞭一場大病似的。內褲也換瞭。原來的那件短褲早被淫液浸濕,不能再穿瞭。
妻子又在床頭櫃取出一個衛生巾,塞進瞭兩腿間。我知道她不是經期。想瞭想就明白為什麼瞭。她是想用衛生巾吸走不停留出的淫液。避免內褲再次被浸濕。
又是一個失眠的一夜。
第二天,我們三人都起來得比較早。我要上班,妻子和小建要上學。我開著老范的奔馳車將兩人送到校門口。
妻子看起來無精打采,而小建看著熱鬧的校門口興奮異常。
“叔叔再見!”小建向我揮揮手,跟在妻子屁股後面進瞭校門。
這些天一直睡不好覺,在辦公室睡覺的時候被領導發現瞭。又被狠狠批瞭一頓。媽蛋你自己還不是經常在辦公室跟秘書睡覺?
我心中腹誹,臉上卻是誠懇認錯的模樣。
無聊的一天又過去瞭。
下班後我開車去學校接妻子和小建。剛進入校門口就遠遠地看到妻子和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學校的林蔭道上並肩行走,有說有笑的,就好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後面跟著的是一臉不爽的小建,正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那男人。
妻子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快樂地笑過瞭。上一次看到這種笑容是什麼時候?
我的心頓時涼瞭半截。這個男的我認識,是妻子的同事,名叫周國平。他以前曾經瘋狂追求過我妻子。後來我們結婚瞭,他也就死瞭心,另外找瞭個女人。
好像一直在戀愛中,但沒有結婚。
我按奈住心中的不安,快步走上前去,打瞭聲招呼:“雪,怎麼這麼慢啊。”
妻子看見我來瞭,跟周國平簡單告別後,走到瞭我身邊。周國平對我笑瞭笑,轉身走瞭。小建狠狠瞪瞭周國平的背影一眼,然後快步走到瞭我身邊。
“你怎麼跟他在一起?”我不滿道。
“剛才在校門口遇見的,隨便聊瞭聊。”妻子說。
回到傢裡,妻子進入廚房開始做飯。小建鬼鬼祟祟地跑到我身邊說:“叔叔,阿姨剛才說謊。那個傢夥今天一整天都都纏著阿姨,我一直跟在他後面。根本就不是在校門口偶然遇見的。那個傢夥還給阿姨講瞭黃色笑話。”
我心裡面咯噔一下,連忙問道:“那阿姨當時是什麼樣的?”
小建一臉氣憤地回答:“阿姨笑著罵瞭他一聲,還打瞭他一拳。那個傢夥高興得跟傻逼似的。”
這不是打情罵俏嗎?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婚姻正面臨著最嚴重的危機。換作是以前,我根本就不會擔心這種問題。妻子有那麼多高富帥追求都不屑一顧,就周國平那種跳梁小醜根本不在話下。而現在就不一樣瞭。
妻子今年才二十三歲,她的生活才剛剛開始。而我呢,卻失去瞭做為男人最重要的一項功能。沒有瞭性生活,我們的婚姻還能維持多久?她真的能一輩子跟我過無性生活嗎?尤其這些天來,妻子的性欲不知怎麼的突然大爆發,就更讓我擔心瞭。
結婚三年來,妻子從清純少女被我開發成瞭成熟少婦。她已經充分品嘗過做愛的樂趣。周國平這小子其它方面再怎麼差,外形還是很耐看的。妻子還能像以前那樣,抵擋得住他的愛情攻勢嗎?
現在不僅僅是出軌的問題瞭,而是婚姻的完全破裂。如果妻子跟周國平最終越過瞭那條紅線,等待我們的隻能是離婚。
妻子正在廚房玩弄著手機,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小建一臉不爽地給我打小報告:“剛才阿姨跟那個傢夥交換瞭微信號,阿姨好像在跟他聊天。”
我立刻走瞭過去,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問妻子:“跟誰聊得這麼開心?”
妻子頭也不抬,回答道:“單位同事,你不認識。”
我記和很清楚。妻子因為嫌用手機打字麻煩,從來都是直接語音聯系的,從來沒見她跟誰打過字。
我一直耐心等待,一直等待到睡覺前,終於見到妻子進瞭衛生間,準備洗澡瞭。我立刻拿起手機,打開瞭微信。
裡面的好友不多,大概七八個。其中就有周國平那混蛋。當我打開對話框,發現兩人的聊天記錄是空的。
難道妻子真的跟其它同事聊瞭天?我又打開瞭其它人的對話框,竟然發現都是空的。這隻能有一個解釋,妻子刪除瞭聊天記錄!
她為什麼要刪除?
這時候從衛生間裡又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雖然淋浴噴頭的水聲很大,但我還是聽到瞭。我知道妻子又在用黃瓜自慰瞭。隻是不知道這次幻想的對象是誰。
我看瞭一眼小建,擔心他會聽見。小建正在用手機玩遊戲。但明顯心不在焉,總被npc打死。而且他的臉色已經發紅,呼吸也變得不自然瞭。
我知道這小子聽到瞭妻子的呻吟,也知道她在正在幹什麼。
妻子的欲望已經達到這種程度瞭嗎?隔著一扇門自慰,自欺欺人地開個淋浴噴頭就假設外面聽不見?
第二天在單位,我都知道是怎麼過的。一心盼著下班時間。好不容易等待到瞭,立刻開著車往學校跑去。
在車上等紅燈的時候電話響瞭,原來是小建:“叔叔快來呀,阿姨跟那個姓周的王八蛋吃飯去啦!我正在後面跟著呢!”
我頓時急瞭,立刻給妻子打瞭個電話:“雪,你在哪兒呢?”
妻子回答道:“哦,今天單位有聚餐,就先不回去瞭。你去接小建回傢吧。”
我還想說什麼,妻子就已經掛瞭。我又打瞭過去,發現電話是關著的。我立刻又打給小建,小建在電話裡急道:“叔叔快來天池路,我在這裡跟丟瞭!”
“什麼?”
我大吃一驚,立刻開著車往天池路方向開去,同時跟小建保持著聯系:“小建你在那裡等著,我馬上就到。”
“我在湘菜館門前等你。很好找,一眼就看到瞭。”
我心急火燎地把車開到瞭天池路,一眼就看到瞭那傢湘菜館。小建一臉焦急地讓我下車,然後指著一個路口說道:“阿姨和那個傢夥在這裡下瞭車,然後拐進瞭那裡。等我下車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瞭。我找瞭半天都沒找到。”
我跟小建一傢一傢地找,找遍瞭整條街都沒看見兩人的蹤影。
小建兩眼通紅,眼眶裡甚至還能看到眼淚。看樣子比我還要著急。這小子果然對妻子有想法。以前還知道隱藏,現在一急什麼都顧不上瞭。
“他們該不會是……”小建看著路邊一個旅館突然來瞭一句。
我的心咯噔一下,嚇出瞭一身冷汗。
不會吧,他們難道真的開房去瞭?
“叔叔,我們一傢傢的進去問吧!”小建急道。
一傢傢的去問?先不說旅館老板會不會配合,等我們問出來,黃花菜都涼瞭。
如果他們真的是去開房,估計這會兒兩人已經在床上。但我還是聽從瞭小建的話,兩人開始一傢傢旅館找。
旅館老板果然沒一個配合的。再說年輕男女開房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就在我們詢問的十幾分鐘裡,在七傢旅館至少看到三十多對情侶開房。我們盡量詳細描述兩人的特征,旅館老板也說不出所以然來。總不能一間間地敲門確認吧?
小建已經急哭瞭,進入瞭半瘋狂狀態。這時我突然看到從一傢沙縣小吃店裡走出一對熟悉的身影。
“叔叔你看,那是不是阿姨?”小建也發現瞭。
真的是他們。兩人出瞭小吃店後站在街上說著什麼。周國平指著不遠處的電影院說個沒完,妻子搖瞭搖頭,然後攔瞭一輛出租車走瞭。周國平帶著無限的遺憾望著遠去的出租車嘆息著。
我和小建同時舒瞭口氣。
“咦,怪瞭,剛才我們不是進去過嗎,怎麼沒見到他們?”小建說,“我們再進去看看吧。”
等周國平坐著出租車遠去,我帶著小建進瞭那傢沙縣小吃。
“歡迎光臨。”老板娘熱情向我們打招呼。
小建指著一邊的樓梯說:“叔叔,你看,這傢店好像有二樓。”
我順著小建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這樣。怪不得剛才沒見到他們倆。剛才因為太急,所以沒有發現。這條街的門市房結構都一樣,現在看來每傢店都應該有二樓。
“請問你們要吃什麼?”老板娘熱情地問我。
“算瞭我們不吃瞭。”我準備回傢。
“叔叔,我們還是吃點吧。我都餓得要暈過去瞭。”小建說。
老板娘頓時來瞭精神,跟我們說:“是啊,這都到飯點瞭,兩位還是隨便吃點吧。我們店的東西可好吃瞭。你們可以上二樓,一邊欣賞街景一邊吃。樓上安靜得很。”
小建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自己也餓得肚子咕咕叫。於是我們倆上瞭二樓,點瞭幾樣菜和兩碗面條。
最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我和小建的心情很愉快。兩人說說笑笑地,連飯菜都吃起來別有味道。尼馬,說起來真是奇怪。我明明知道這小子對我妻子有不軌的企圖,現在竟然跟他產生瞭戰友般的感覺。
好吧,至少我跟小建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阻止妻子被周國平那個王八蛋占便宜。
吃完瞭飯,我又試著給妻子打電話,通瞭。
“你剛才怎麼關機瞭?”我不滿道。
“哦,剛才沒電瞭。”妻子問,“你們在哪兒呢?我現在回傢瞭。”
媽的騙誰呢?毛的沒電!昨天充瞭一夜的電當我沒看到?
“我跟小建在外面吃飯。現在正要回去。”
掛瞭電話,我仔細想瞭想。可能妻子今天真的打算過跟周國平發生點什麼。
但後來應該是後悔瞭。畢竟出軌這種事情對妻子來講應該有很重的心理負擔。
雖然今天拒絕瞭,但我知道這樣下去很危險。今天妻子破天荒地答應瞭周國平的邀請,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這無疑給瞭周國平非常明確的信號。以後他肯定會更加積極地展開對妻子的攻勢。
一個月,半年,還是一年?
淪陷隻是時間問題。
無疑,我們的婚姻正一步步走向破裂。而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什麼都不能做。其實周國平什麼態度並不是重點。隻要妻子的心沒變,一切都是枉然。問題是妻子的心確實變瞭。或者說正在發生著改變。這才是讓我擔心的。
就算沒有周國平,肯定還會有張國平、王國平之流陸續出現在妻子身邊。我這樣被動地阻止地沒有用的。現在妻子還對我保有一絲留戀,所以拒絕瞭周國平,但以後呢?她還能拒絕幾次?
我也想過跟妻子徹底攤牌,但那麼做又有什麼用?無非是大吵一架罷瞭。對解決問題一點幫助都沒有,反而有可能加速妻子的離心,把她更快地推到別人的懷抱。
其實還有個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離婚。既然結果註定無法改變,倒不如坦然面對。這樣大傢都不用苦惱瞭。以後各走各路,互相祝福對方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但我真的不能那麼做。我跟妻子生活三年,除瞭愛情,又多瞭一種屬於傢人的親情。我無法想象離開妻子的日子,那種日子我一天都不想過。雖然現在我對女人完全沒有瞭沖動,但這種多年培養出來的親情是我無法割舍的。
沒有瞭性,我竟然發現比以前更愛妻子瞭。我真的很愛她。這種愛已經超越瞭男女間的欲望,僅僅是對妻子這個人的依戀。想起我們倆甜蜜的過往,想起妻子的種種溫柔,我愈發堅定瞭保衛這場婚姻的決心。
沒有瞭妻子,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勇敢地活下去。所以我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要維持這個傢庭。我真的想跟妻子白頭到老。與妻子生而同寢,死而同穴,是我一生最大的追求。
回到傢裡,妻子已經吃完瞭飯,正坐在沙發上用手機聊天。如果沒有猜錯,她應該正跟周國平聊著。
“回來啦?”妻子頭也不抬地問。
“嗯。”我把公文包放下,問她:“不是說單位有聚餐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
“沒意思,就回來瞭。”
晚上看連續劇,妻子離我們遠遠地坐著,還在聊著微信。我和小建打開瞭電視,卻不停地往妻子那邊瞥去。根本無心看電視。小建的表情非常難看,就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似的。這小子今天受到的刺激一點都不比我小。
媽蛋,周國平固然可惡,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冷眼看著小建,在心中暗罵。
連續劇結束,該睡覺瞭,可妻子依然沒有進臥室的打算。
“該睡覺瞭。”我提醒她。
“你們先睡吧。”妻子盯著手機屏幕回答。
明明知道妻子在跟別的男人聊得熱火朝天,明明知道那男人對我妻子有不軌企圖,而我卻說一句都不能。因為一但我說瞭,那就真的是撕破臉皮瞭。攤牌的結果隻能離婚。所以我隻能這麼忍著,裝作不在意的模樣。
我感覺自己被巨大的石頭壓住胸口,憋屈得要死。
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小建也翻來覆去的,沒幾分鐘就去一趟衛生間,其實是想觀察在客廳聊天的妻子。這小子已經毫無掩飾對妻子的不軌企圖瞭,眼中充滿瞭赤裸裸的嫉妒和憤怒。看來周國平給瞭他巨大的危機感,讓他撕去瞭平日裡乖巧的偽裝。
媽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你這小屁孩也妄想得到我妻子?你以為自己有瞭大屌就多瞭不起……
慢著!
大屌!
我的大腦轟地一聲,忽然有瞭一絲明悟。
我忽然想到瞭小建和周國平之流最根本的區別。
妻子如果跟周國平出軌,那麼她必定會選擇跟我離婚。反正我們又沒有孩子。
她完全可以組建另一個傢庭,繼續過她的幸福生活。
而小建卻完全不同!
首先是小建的年齡問題,再有就是身份問題。妻子是小建的班主任,即使兩人真的發生瞭關系,因為道德上的原因,他們隻能是秘密相處。一但被人發現,小建的父母不能接受,學校也不能接受,整個社會也不能接受。
而我卻是能接受的。
結果已經不能再壞。再這樣下去,我跟妻子的離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想要挽救這場婚姻,想要將妻子留在我身邊,唯一的方法是解決妻子日益高漲的性欲!
隻要恢復瞭性生活,一切都可以回到從前。
小建遲早都要長大的。等他長大瞭,肯定要交女朋友,肯定要結婚。而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我妻子。到瞭那個時候,妻子的年紀也應該不小瞭。我雖然失去瞭性功能,但精子還是沒問題的。我們可以找時間去人工受精,生個孩子。到時候這個傢庭就穩定下來瞭。
也就是說,小建可以臨時充當人形黃瓜的角色,幫助我們度過這段時間。
想法雖然瘋狂,但我越來越覺得這是完全可行的,而且是目前最實際的解決方法。
我覺得應該跟小建好好談談瞭。
第二天清晨,時間剛到五點半,我就把睡夢中的小建搖醒瞭。
“幹什麼,叔叔?”小建睡眼惺忪地問我。
“來,從今天開始,我們出去晨練吧。”我已經穿好瞭衣服。
“啊?”小建揉瞭揉眼睛,茫然地看瞭我幾秒鐘,然後起來開始穿衣服。
早晨的空氣很清新。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早起瞭。晨練的人非常多。我帶著小建慢步在公園樹林間。
小建很興奮的樣子,不停地圍著我蹦來蹦去。
此刻我心裡面是像刀割一樣。而且這話實在是說不出口。身為丈夫,竟然要勸一個小屁孩跟自己的妻子發生關系,我真的是開不瞭這個口。我知道小建對妻子的企圖,也知道隻要我提出來,小建肯定一百個願意,但直到晨練結束,我都沒能講出來。
回傢的路上,小建提著一包油條和豆漿蹦蹦跳跳的。“叔叔,以後我們每天都出來晨練吧。”
“好啊。”我隨口敷衍。
上班後在辦公室裡,我一直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一直到瞭中午吃完飯,又接到瞭小建打來的電話。
“叔叔,那個王八蛋剛才又帶著阿姨去吃飯瞭。不過你放心,我一直在後面盯著,他們隻吃瞭飯就回來瞭。”小建的聲音非常氣憤。
“哦,我知道瞭,回傢再說吧。”我打算掛電話。
“叔叔你等等,先聽我說呀。我看見那個傢夥的狗爪子抓著阿姨的手看手相!”
小建激動地跟我打小報告。
“哦,先這樣吧。”我掛斷瞭電話,心中終於下定瞭決心。
不能再等瞭。
下班後,我直接開車到瞭天池路。因為就在剛才,我又接到瞭小建焦急的電話。這次他們吃飯的地點是天池路那傢湘菜館。
我把車停到瞭對面,小建早在那裡等待著。我揮手讓他進來,然後目光緊盯著位於二樓窗邊的妻子和周國平。兩人就好像情侶似的,有說有笑。
小建的表情已經變得猙獰,恨不得立刻沖上去砍死那個姓周的。
我一直平靜地等待兩人吃完瞭飯,見到他們分別坐出租往不同的方向走瞭,這才輕輕松瞭一口氣。
“叔叔,要不要我找人廢瞭那姓周的?”小建突然跟我說。
“啊?”我沒聽明白。
“我爸有個朋友是混道上的。那個叔叔平時很疼我。我可以跟他說,讓他廢瞭這個姓周的!這事都不用跟我爸講,隻要到時候給他幾萬塊錢就可以瞭。”小建咬牙切齒地說,“叔叔放心,這錢我出瞭!”
我有點心動瞭。這倒是個好辦法。但我最終還是否決瞭這個誘人的想法。首先,如果請來的混混下手太重,很可能造成嚴重的後果。這是其一,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就算我今天廢瞭周國平,妻子還會再找張國平、王國平。
隻要妻子的欲望仍在,男人是廢不完的。仍然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實在是太多瞭。我總不能一個個全都廢掉吧?
“小建,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阿姨瞭?”我單刀直入。
“啊?”小建眼睛睜得老大,頓時慌瞭,“沒,沒,我怎麼可能……不是,我是說我是喜歡阿姨,也喜歡叔叔啊。你們對我這麼好……”
我打斷瞭小建的話,笑道:“我說的就是這種喜歡啊。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小建立刻接過話頭:“是啊,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我喜歡阿姨,因為她對我很好。叔叔也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就是這種喜歡的意思,哈哈。”
這小子已經語無倫次瞭。
我慢悠悠地說道:“我知道你喜歡阿姨,而且不是那種喜歡,而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小建急瞭,額頭上竟然開始出汗,辯解道:“叔叔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可能對阿姨,我才多大,阿姨還是我班主任呢。叔叔你真的是亂想,我我我真的……”
“行瞭,”我再次打斷瞭他的話,“說說,你有沒有幻想過跟阿姨做愛?”
“沒有!”小建大聲回答,“絕對沒有!叔叔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會想那種事情?我絕對沒有想那種事。”
“如果是我讓你做呢?”我盯著小建的眼睛問。
“什麼?”小建愣瞭,像是被閃電擊中瞭腦袋一樣。
我指著外面說道:“剛才你也看到瞭。那個姓周的對阿姨心懷不軌。如果再這樣下去,阿姨遲早會被那個王八蛋占瞭便宜。”
“所以說,所以我說要找人廢他呀!”小建急道。
“廢瞭又怎麼樣?”我想瞭想,終於決定說出實話:“其實叔叔已經失去瞭做為男人最重要的功能。”
“啊?”小建嘴巴張得老大。
我沒理他,繼續說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的雞巴不僅不能勃起,跟阿姨做愛,而且甚至連對女人的基本欲望都沒有瞭。我現在就算看到女人脫光瞭衣服站在面前,也會像看到一具死物一樣,心裡面掀不起一點欲望。”
小建眨瞭眨眼睛,不說話瞭。
“你知道嗎,夫妻間想要維持感情,性生活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阿姨這些天來性欲一天比一天強。那天你也應該聽到瞭吧,阿姨一個人在浴室呻吟。那是她在用黃瓜自慰。你知道女人自慰是什麼意思吧?”
小建猶豫一下,然後點頭瞭。
我笑瞭笑,繼續說道:“那你對男女間的性生活知道多少?”
小建為難地笑瞭笑,不好意思地低下瞭頭。
我知道突然對小建說這種話,小建肯定不好意思講出來,於是繼續說道:“其實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該懂的都懂瞭。黃片也看過幾百上千個。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你就沒看過日本av什麼的嗎?”
小建見我承認自己小時候看過黃片,終於開口瞭:“其實我從六歲那年就開始看黃片瞭。剛開始隻是好奇。後來慢慢就懂瞭很多。”
肏,比我還早!
我在心中狠狠罵瞭他一句牲口,問道:“我先問你一句,你願意看到阿姨跟我離婚,然後跟那個姓周的在一起嗎?”
小建立刻急瞭,回答道:“當然不願意!他要是敢對阿姨做什麼,我立刻找人廢瞭他!”
“那如果阿姨又找另一個男人呢?你還要繼續廢?”
“當然瞭,有幾個廢幾個!”小建堅定不疑。
“那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阿姨有多漂亮。以前有很多大老板也追求過他。周國平或許你可以擺平,這些人你是動不瞭的。”
“啊!”小建傻瞭。
“我很愛你阿姨,不想跟她離婚。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之間遲早要出現第三者。到時候阿姨肯定會提出離婚,然後跟那個人生活在一起。”
“那,那該怎麼辦?得想辦法呀。”小建急道。
“所以我找到你瞭啊。”我看著小建說道:“我知道你想跟阿姨做愛,先別忙否認……”我揮手阻止瞭小建,繼續說道,“我想瞭很久。如果是你的話,阿姨就不用跟我離婚瞭。我們三個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我們倆共同擔當丈夫的角色,直到你長大,再找個女朋友,然後結婚。這樣的話,到時候阿姨的年紀也大瞭。我們也不用離婚瞭。”
小建完全傻掉瞭。
我詳細給他講述的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慢慢地,小建終於聽出我不是在開玩笑,表情也漸漸露出瞭掩飾不住的喜悅。
“那,我應該怎麼做?阿姨會同意跟我做嗎?”小建急切地問我。
“這幾天阿姨不是一直穿著你的運動短褲嗎?說明她對你還是有點想法的。而且你可能不知道,睡覺的時候阿姨總是會盯著你勃起的陰莖看。說吧,你當時是不是故意的?”
小建不好意思地搔瞭頭皮承認瞭。
“還有,我不止一次地看到阿姨聞你穿過的內褲。”
小建大喜,抓著我的胳膊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你以為我願意看嗎?”我不悅地瞪瞭他一眼,繼續說道:“好瞭,我們現在好好制定個計劃,一定要趕在那姓周的之前搞定阿姨。”
“好,好,我全聽叔叔的。”小建小雞啄米狀。
“回傢之後,我們這樣這樣…………”
制定好瞭計劃後,我帶著小建立刻往傢裡開去。小建興奮得發抖,襠部已經隆起好大一個帳篷瞭。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得瞭精神病瞭,還是被鬼迷瞭心竅瞭。
我隻是想盡力保住這個傢庭,想讓妻子留在我身邊。既然註定要失去,妻子註定要被某個男人壓在身下蹂躪,既然註定那個人不會是我,那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至少,如果是小建的話,妻子不會離開我。
我努力地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努力地用各種理由反復說服自己。轉頭看瞭一眼小建,這小子已經完全沉浸在突如其來的幸福中瞭。想想也是,每個男生都有過暗戀女老師的經歷。就連我也不例外。
想起小時候,我曾瘋狂暗戀過初中的英語任課老師。不止一次地幻想過跟老師上床會是什麼樣子。身為學生,能把令人尊敬的老師壓在身下縱意馳騁,那是怎樣一種奇妙感覺?而且我妻子又是那麼漂亮,身材那麼性感,還是他的班主任,不用猜就知道,小建此刻的心情會是什麼樣的瞭。
我希望這段回傢的路永遠走不完。所以車開得很慢。小建看起來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催促我開快些,卻又不敢說出來。車子開得再慢,也總有到傢的時候。
我把車停在地下室,然後心情沉重地進入瞭電梯。
小建猴急地關上瞭電梯門,按瞭按鈕。
電梯啟動瞭,在慢慢上升。離傢的距離越來越近瞭,而我的心卻慢慢往下沉。
電梯門開,看到瞭熟悉的綠色防盜門。小建沖瞭出去,迫不急待地取出鑰匙,插進瞭鑰匙孔裡。
門開瞭。我慢吞吞地跟在後面,隨著小建進入瞭傢門。
“我回來啦!”小建興奮地大叫一聲,把書包扔到瞭沙發上。
妻子從廚房出來瞭。手裡面拿著手機。
“回來啦?”妻子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不是對我,而是對小建。
小建撲到瞭妻子的懷裡。妻子對突如其來的熱情感到意外,但還是微笑著抱住小建的腦袋。
我拿著公文官站在玄關,望著兩人相擁的樣子,感覺整個世界都沒有瞭聲音。
腦子徹底空瞭。
我真的要把我的妻子送到鄰傢小鬼的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