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再也不憐香惜玉,仿佛沖鋒的號角在兒畔響起,兩邊的山巒峭壁迎面夾擊,水聲嘖嘖,落地撞擊,似嚎似啼,陣陣嬌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珊珊圈在身下的婉轉成歡。令人聯想起李白絕句: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車子顛簸在崎嶇的公路上,將軍的眼光始終看著窗外,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沒有瞭當年戰火紛紛的痕跡,而是被一條條綠色植被覆蓋著,遠處一架飛拱似的橋梁似乎在訴說著那個火紅年代戰天鬥地的場面。
他記得那應該是一個低矮而又顯得骯臟的竹屋,女人很瘦弱,在看著他吃飽喝足之後,靦腆地收拾著凌亂的碗筷。
“癡癡。”安南話裡大姐的意思。
他攥住瞭她的手,女人驚悚地縮回,卻被他抱住瞭。
“大哥,別……”安南女人會漢語一點都不奇怪。
半推半就間,被抱上瞭床,吭吭哧哧地脫掉瞭衣服,沒想到就這一次,就有瞭那孩子,也許是精力過人的緣故吧。唉,更沒想到,這次孽緣,又成就瞭自己的另一次歡愛。
黎婧婧,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後,圈在自己懷裡,他滿足地撫摸著她光鮮耀眼的身子。
“婧婧……”
他愛惜於她的青純、她的美麗,仿佛自己因為她而顯得更加活力和沖動,“你父母都幹什麼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瞭,隻有媽媽。”
黎婧婧一副柔弱的樣子,讓將軍久曠地情懷產生瞭一絲憐憫,不知為什麼,這種感情最近越發的濃厚,使他在女人身上變得越來越溫柔瞭。
“傢裡還有兄妹嗎?”
女人的大腿夾起來,就會讓人遐想聯翩,黎婧婧這個姿勢,把個陰戶裹在裡面,隻露出前端的一條細縫兒,看得將軍伸出手。
“伯伯……”
黎婧婧顯然知道他的意圖,眼睛裡有著制止的意味。
“不喜歡瞭?”
將軍自然是將軍,任何輕微的抵抗,他都會采取攻城毀地的措施,攬過她的身子,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從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寬闊,就像長征時的難得的一塊草地。
黎婧婧有點撒嬌地將兩手抱住瞭他的大腿,鼻子裡嬌哼瞭一聲,眼睛翻白著看著他。這個眼神讓將軍想起瞭女兒珊珊,那個天昏地暗的沙塵暴夜晚,身子極其疲倦的他被女兒搖醒後,第一個眼神就是這樣,然後又開始瞭另一輪的纏綿。
“小東西。”
他撫摸著她的嘴角,有股喜愛不夠的感覺,他得讓她幸福,至少給她一筆錢,他暗暗地下瞭決心。
“傢裡……還有一個弟弟。”
女孩知道伯伯貪戀她的肉體,就輕輕地順著勁兒分開瞭,然後小嘴對著將軍翹瞭一下:“嗯。”
將軍心動地扣進深處,感覺那水勢泛濫的通道。
“你媽叫什麼名字?”
他無意識地問著,忽然又覺得好笑,自己和這女孩的關系值得去打聽那麼多嗎?可內心深處又似乎期待著女孩的回答,如果見瞭女孩的母親,自己該叫什麼?叫妹妹、侄女,抑或是嶽母?想到這裡,自嘲地一笑。
“阮梅。”
黎婧婧心無遮防。
將軍已經將她抱著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緊密地摟抱著,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麼?”
那個名字起初並沒引起他的註意,隻是在腦子裡一轉圈,讓他猛然想起一個人。
“你壞!”
黎婧婧不滿於將軍的生拉硬扣,兩個奶子生生地被將軍捏變瞭形。
“你說你媽叫阮梅?”
手保持著那個姿勢,仿佛一切都靜止瞭。看著黎婧婧點瞭點頭:“那你傢是哪裡?”
“阮傢峪。”
將軍動容瞭,那個在安南地圖上幾乎看不見的地方,一排排屍體遍佈著山坡、溝谷,將軍爬起來時,整個山坡寂靜極瞭,望望漫山遍野的淒慘景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淚,感覺到渾身疼得裂開似地,他搖晃著又倒下去。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一個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動瞭動,用舌頭舔瞭舔裂開口子的幹燥的嘴唇。
將軍的眼淚模糊瞭,怎麼會是她的女兒,他記得那是個陰雨天,阮梅來的時候怯生生的,簡單地介紹瞭一下,便看著他的態度,他無置可否地沉思著,搜尋著記憶,一場戰火紛紛成就瞭一場歡愛,當她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僅僅委屈地扭過瞭頭,跟著他象雄師下山一樣占有瞭她。這就是她女兒的女兒?
汽車爬過瞭一道山嶺,將軍的思緒就在這漫山遍野裡搜尋。這裡根本沒有瞭原來的丁點記憶,亂石、荒嶺被一片片青松覆蓋瞭。
唯有那遠處的橫亙在山脊上的古安南城遺址還能讓他清晰地記得當時的激烈場面,一排排敵人沖上來,沒有瞭彈藥、戰友們揮舞著刺刀、軍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壓倒一切的氣概,將敵人再次壓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兒。
血腥味兒,他下意識地舔瞭舔嘴唇:“婧婧。”
看著萎縮下去的龜頭上的一圈鮮紅,他幸福地倚在床頭。
“伯伯。”
小屄上流著白白的精液,那末鮮紅卻把卷曲的陰毛緊貼在鼓鼓的陰阜上。
“看你……”
他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剛才驚天呼地的,象伯伯吃瞭你似地。”
“人傢,人傢疼嘛。”
黎婧婧扭捏瞭身子:“你那麼大……”
小嘴撅起來。
“呵呵,這會不疼瞭?”
兩隻小奶子尖挺挺的,淺淺的乳暈,鮮紅的奶頭:“那麼大,也經不起你的吞沒。”他調笑著,“張開瞭,還不要連伯伯吞進去呀。”
“你欺負人傢,人傢的處女都給你瞭,你還……”
小女孩一臉的委屈,似乎丟失瞭很多。
“不樂意瞭?”
忽然黎婧婧笑瞭:“伯伯,人傢說女人的第一次……”
她支吾著,看著將軍不說話。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
他知道從農村裡出來的,這種觀念特別強:“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爺爺瞭。”
“哼!你是爺爺,還要人傢。”
“小騷……”
話剛出口就收回去,面對這麼個純潔如水的女孩,他不願說出那骯臟的字眼:“好瞭,爺爺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
小乖乖!將軍嘴角一動,自嘲地笑瞭笑,沒想到這個黎婧婧是自己私生女兒阮梅的女兒,可自己卻在那張床上成瞭她的男人。難道這就是緣分?安南戰火讓自己強奸瞭她的祖母,權勢卻又讓自己強奸瞭外孫女。
當他知道她是阮梅的女兒時,驚訝、自責、悔恨,一時間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就那樣在女孩的面前傻呆瞭一會,直到被她的小手捧著親瞭一口。
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角色:“婧婧……”
他想說對不起,可被黎婧婧拿住瞭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
將軍一下子恢復瞭精力,珊珊在他身下宛轉成歡,何況這個黎婧婧呢?看著她赤裸的身體,摟住瞭她的小屁股:“婧婧,做我的小媳婦兒。”
他不知為什麼說出這一句話,隻不過那是心底深處的念想,也許是因為珊珊的緣故,仿佛珊珊成為婧婧的母親,那一夜,他摟抱著又要瞭她兩次。
天明的時候,他要貼身警衛查瞭一下阮傢峪的情況,便一個人開車簡裝出行。
阮梅的傢是在村後那棵最高的大楊樹下,楊樹枝上坐落著兩個大喜鵲窩,將軍依稀記得前路,隻是不敢確定,畢竟記憶和村莊都有所變化,他問瞭幾個村民,才被人領過來,老遠就聽到喜鵲喳喳地叫著,看看石頭壘成的矮墻裡有人,那人便打聲招呼離開瞭。
門是用樹枝條編織成的,將軍側側身,拽開一條門縫:“是阮梅的傢嗎?”
聲音雖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點“去年此日柴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覺。
“誰呀?”
聲音青麗而動聽,將軍渾身如沐春風一樣,身上感到輕爽瞭許多。
正在院子裡伺弄著菜園的女人聞聲直起腰,掠瞭掠披下的秀發。
將軍感慨頗深地走進去,他不知道此來能不能見到那個女人,其實他連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沒有阮梅的認親,也許這一生他都不會再想起她。
“你是……”
仿佛依稀記得,將軍遲疑著沒有說下去。
“我,阮梅,你是……爸……爸?”
阮梅驚喜地不知道怎麼好,在她的意念中,將軍是不會光臨這樣的傢庭的,一來礙於青年的孟浪無形,二來礙於現時的身份。
這也是將軍簡裝出行、不帶隨行人員的緣故:“你怎麼來瞭?”
她看起來有點羞澀,由於手上的泥土,她架著胳膊,傻傻地看著。
“傻孩子,我怎麼就不能來?”
將軍溫和而親昵地說,解開瞭阮梅拘束的心結,雖然她隻見過這個父親一面,但從母親的絮叨裡和自己無數次夢中都留下瞭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緣也讓他們拉近瞭距離。
“爸,快到屋裡坐吧。”
阮梅顯得活潑而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