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弘晝聽著寶琴委屈羞慚回話,卻是說得分外癡憨,倒聽得亦笑瞭。
以他身份,本來奸玩女奴之後,斷無他替著撫慰打理之禮,此刻卻也憐惜這丫頭雪嫩閨質,才被自己奸污失貞倒可憐楚楚,也不忌諱,就手在那閨床枕邊便取瞭寶琴的那面月白肚兜,揉著在寶琴那已經奸辱得紅白狼藉的光潔美穴溫柔擦拭。一則擦去自己的精漿殘汁,另一則也是安撫她初紅貞血,再一則也是另一等摸玩淫弄,嘴裡也笑著,倒好似在教導小姑娘似道:“傻丫頭,你的身子便是給本王奸破的……哪裡立馬就有嫌棄的?你當本王是什麼性子?你寶姐姐本王賞奸瞭多少次瞭?……還有你鳳姐姐、紈嫂子、還有……那誰,進園子前便是嫁過人的,本王不是一樣賞用她們身子取樂?童貞能給瞭本王自然是好的,但是更要緊的,是取她們的容貌身段、風流嫵媚,還有那份心意。便是你……今兒這份馴順奴心,用的妥當……才是得意處呢。”
那寶琴此刻被奸辱奪貞的高潮漸漸褪去,神智也漸次清明,想到自己失身被污更為悲苦羞恥,低瞭頭擰著脖子也在努著淚花。聽弘晝如此說,自然是一份安慰,雖然低頭,卻忍不住自己破涕為笑,忙切瞭切嘴唇掩瞭口。依舊覺下體疼痛不堪,失身亦是灰心,隻此刻卻也顧不得自己,隻因弘晝取瞭自己替換的肚兜,來替自己擦拭下體小穴,她也不好躲,也不好辭,到底古靈精怪,隻好循著自己那點想頭,也從一旁抽過自己的那條壓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色小內褲來,就手反過來,也同弘晝摸玩自己一個模樣,替弘晝擦拭按摩,那根才奸污瞭自己的陽具龍根,算是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瞭。她雖然懵懂幼稚,也覺手中巨物,隔著小內褲搓揉擦拭,似乎又堅硬瞭起來,也隻好含羞回道:“是。主子竟還有興,便是琴兒……福氣瞭,那就請……主子……再……再……玩琴兒身子就是瞭……琴兒不怕疼,受得住的。”隻是說到“受得住”,越發覺得下體裂開一般疼痛,卻也不敢去看去遮,也不知破瞭幾處,隻是聲音都有些發抖瞭。
弘晝卻是一曬,輕輕摸摸她的臀瓣,笑道:“本來也就罷瞭,該怎麼用你就用你。隻是適才都說瞭,你這小丫頭憑得古怪,老是口裡死啊活啊的,倒不好一味摧殘唬壞瞭……你才……破瞭身子,下頭有傷……便饒瞭你,回頭用藥養養。養好瞭,過幾日再賞用你,來顧恩殿裡陪你主子過夜……”
寶琴卻是覺著這話擔待不起,急瞭抬頭道:“主子……您這話琴兒……怎麼都受不起的。琴兒在主子這裡,便是個草芥粒兒……此身唯一用處,便是供主子淫樂。紈嫂子說過……女孩子……第一次……都要流血的,我如何敢說怕……我真的受得住,主子盡興要緊……我……我……還是由得主子……再奸就是瞭。”
弘晝聽她說的認真,見懷中嬌兒,雖是適才失身,卻依舊是一片冰雪粉嫩、玲瓏幼稚,隻怕卻是小小錯覺,但覺這適才被自己奸辱到仿佛要身子都炸瞭狼狽不堪的小嬌娘,片刻之間,倒好似略略長瞭些許歲月風流。那小奶頭此刻貼著自己身子隻管磨蹭,好似乳肉越發綿軟,身子嬌顫之間,連小臀都悠悠的蕩漾分外迷人,背脊、肩膀、屁股上都是那“風月妍”被一片奸污淫弄時揉化開來的污痕,倒也五彩繽紛,頗為別有意趣。那副急急惶恐、羞求自己再奸的模樣兒也是逗人心懷,雖然也是憐惜不肯再奸插她下體,卻也有意再來個春風再度旖旎事,再玩會子她身體,風月悅己。便半是安慰,半是調笑,“啪”的又拍她臀部一掌,隻道:“傻丫頭。你不懂……嗯……女孩子第一次本來是流血的……你……哈哈……你卻是格外不同,除瞭那膜兒破瞭,其實是你年紀太小,下頭那裡嬌嫩……如今外頭口子想來都有些裂開瞭,要敷藥調養……”他說到這裡,到底有些歉意,倒不想繼續說下去,隻怕這嬌兒太癡又一個勁要求自己隻管奸玩,便轉瞭口風話頭,隻道:“再說瞭,你姐姐、嫂子難道沒教過你?侍奉主子,本來便是百般隨性,哪裡就一味隻用……女兒傢下頭那點意思的?……卻不是反而小瞧瞭你主子。你小手兒肉乎乎的,便不能給本王搓搓得意?你小嘴巴這麼香,本王便奸不得?還有你小屁股夾一會……你不一樣恥,本王不便不一樣得意?還有你的腿兒、腳兒……便是你的奶兒雖小,隻管磨蹭奉獻,也是個意趣道理。你惜春妹妹,用小褲裹著你主子的話兒,還泄瞭你主子身子呢。若是做主子性奴,隻要一味分開腿兒獻貞給主子,哪裡有那麼多貞操可以獻?卻也未免忒容易瞭。”
寶琴這會,也聽出來主人固然是調戲玩笑,也是安慰自己,其實裡頭尚有一份體貼,雖是羞慚難過,也是甜美,心裡頭竟有些暖意,羞笑著回:“主子責的是。那主子接下來,要玩琴兒哪裡?請主子示下,琴兒雖不懂,學習著伺候也就是瞭……伺候的不好,主子隻管責罰。”
弘晝得意一笑,此刻剛剛奸污瞭這純潔少女,當真志得意滿,心曠神怡,抽過寶琴的枕頭來,幹脆半臥在寶琴枕塌上,拖著寶琴那條粉肉肉的小臂膀,將她身子也拉過來,依偎著自己,笑道:“你倒會尋便宜好事……偏不示下……進來好一會子,你寶姐姐不定怎麼胡思亂想怕著呢,回頭我要得出去,就尋你姐姐吃飯,也算給她交個底,你個小丫頭侍奉瞭……再給你一炷香的功夫,別用下面,自己想法子,服侍你主子再泄個小痛快……若不得……憑你是才被本王用過身子,今兒定要重重罰你。”
寶琴何等冰雪,此刻失貞之痛雖然依舊,但是聽弘晝一路溫言調笑,倒是一片床笫閨閣情趣。雖然二人身份有別,但是這卻是女孩兒天性,既失身於主人,越發有瞭藤蘿依附之心,此刻,也隻好羞告個“是”字。見弘晝懶洋洋臥在自己小枕頭上,那條頗為嚇人的話兒,已經是半硬不軟的豎在那裡,知道自己難免再做些羞恥事兒侍奉主子。自己下體那點污濁雖然也擦拭瞭,但是滿身都是“風月妍”的顏色泥料兒被半日奸玩身子,搓揉開來的污痕,小女孩傢愛幹凈隻想洗個澡,卻也知道此時萬萬不能,牙一咬、心一橫,起身過去,倒跟個小貓兒似的伏在弘晝胯邊,用兩隻小手扶著弘晝的陽根就指掌圈套揉彈,搓弄起來。
弘晝慰然一笑,雖然這寶琴天姿妙色,小手兒嬌嫩綿軟,但是適才剛在這妮子風流美穴裡逞欲奸玩何等摧殘敞懷,這等小手搓揉也不過如此。隻是他今兒倒也不忍心一味糟蹋逼迫這寶琴,也就幹脆由得她套弄伺候,享受這片刻溫柔,有心要和她說說話兒,便道:“你個丫頭真心古怪,若說嬌慣吧,也算是個知禮守份的乖乖女;若說奴馴吧,適才本王賞奸你……居然還敢和本王討價還價,破你小膜兒還要求個恩賞?……若不是可憐你年紀小小便要失身想來是嚇怕瞭……換瞭二一個,卻不是有罪瞭,不知在哪一層地獄裡呢。”
寶琴正扶著弘晝陽具搓弄,自己也覺得這等動作不過如此,正歪著小腦袋想著該如何進一步自辱,聽弘晝這麼說,倒是一愣;才想起自己適才將被奸未被奸時,小腦子一暈,倒將自己平日裡胡思亂想的話說出來瞭,竟一時唬住瞭;連忙在炕上磕瞭頭,手上自然不敢放開弘晝陽根,幹脆捧著那陽根在自己臉蛋上點點觸觸,用馬眼龜頭來凌辱自己雪腮,也好似刻意用那股子男子氣息污濁自己幼女體香,嘴裡回道:“是……琴兒年紀小……不懂事……卻是該死瞭。適才是……被主子用身子……羞得一時迷糊瞭,信口胡說的。琴兒……該死瞭……主子不要放在心上。該怎麼發落琴兒……都是該當的。”
弘晝見她不知所措畏縮難言的模樣更是可愛,隻好指點她一句道:“用嘴巴含一會……不許怕臟怕腥,用嘴巴含著,用舌頭舔著,要包住牙齒,別讓牙齒刮到……對瞭……就這麼著……”
他指點寶琴,那寶琴如何還有不遵的,雖然也是平生頭一回想到,女兒傢口舌也可以被男人淫辱奸玩,但是真的張開小口,卻是天授的一段風流,好似就會瞭似的,含著弘晝那根巨物,就用上下兩片粉唇,包瞭進去。雪腮上立刻鼓出來一塊,氣息有些不暢,臉色更是潮紅,她卻也不敢亂動,隻是微微鼓動自己的小舌頭,順著弘晝的陽根上下,就舔舐瞭起來。
雖然論起風月技巧來,這小妮子自然生疏,奈何到和適才奸她身子一等無二,這寶琴年紀幼,身量小,一張小口其實隻有櫻桃大小,此刻吃力的含著弘晝陽根,那等緊致剮蹭,眉目酸楚,表情恥痛,淚目迷亂,卻是更為迷人心智。弘晝才被含瞭一會子,瞧著她這幅含羞忍辱的模樣兒,竟然下體又是欲念縱生,自己都忍不住挺一挺臀胯,用自己的陽根去頂那丫頭的嗓子眼瞭。那寶琴的小舌頭上下舔舐,滾滾的唾液合著少女溫存在自己馬眼上打轉,倒幾乎立時又要逗出自己精來。他連忙守瞭守精關,繼續剛才的話頭說著:“雖然是雲雨上頭的胡話,但是本王一言九鼎,難道還騙你小丫頭?回頭……嗯……就賜你個信物,算是個特旨:將來你若犯錯,隻奸隻殺,不發落給外人去受用奸辱,可好?你便安心,好好將養,如今是幼小孩童,將來是窈窕女兒,再將來是個風流婦人,作定瞭想頭,在園子裡給本王受用一輩子身子也就是瞭……其實園子裡女孩子,除瞭那起子蒙面喪心不要臉通奸外人的賤貨,本王又很曾舍得打發出去發落的?”
那寶琴已是含著弘晝的陽根隻管舔舐,她也是福至心靈,一時想著“男人要出來……我何不吸著試試……”明明溫潤玉香的小口裡都是一股子陽根騷味,也不敢怠慢,一狠心,就著那龜頭上就索羅羅的吸吮起來……那口內肌理觸碰,香灩澆濁,小舌頭鼓著隻管合托起伏,端的將弘晝伺候的一陣陣舒心抽搐。哪知自己才吸的嗓子眼都難受,卻聽弘晝幾番言語,又是“可好?”,又是“安心”,又是“受用一輩子”……她嬌小女兒,方才失貞,也說不清但覺盡是主人溫存,肺腑裡都是一陣陣滾湧,淚珠兒又忍不住淌瞭下來,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隻是度量身份,主人算是格外“恩賞溫柔”,自己該當回話,奈何此刻口舌皆在自辱取悅主人,隻好“嗚嗚嗯嗯”的含糊嬌囈,隻盼能吸出弘晝精來,便是將自己潔凈小口一般兒玷污折辱,也算是個功果。
哪知她這等吸吮,臉上表情越發難過迷離,那腮幫子上不時的鼓起來一片陽根雄壯,和小皮小肉夾雜在一起看得人當真受不得,弘晝瞧著也是心動,下體一陣陣瘙癢,但覺就在這小妮子的香口裡噴射一通也是人間快活,卻也不肯就此泄瞭精關,欺負她小女孩不懂風月,便有心騙她,也是松快一番,便口吩咐:“別吸瞭,你當吸什麼呢……嗯……傻丫頭……卻到底不會。放出來,用奶兒再來蹭會子,看是行不行……”
寶琴本來已經呼吸不暢,喉嚨裡陣陣惡心難受,聽弘晝吩咐,不由得又是淚珠兒連綿而下,卻也忙不迭的松開口舌,將已經又堅硬的如同鐵棒一般的主人陽根放出口舌來,一連“歐歐……”的幹嘔瞭好幾下,才垂淚回道:“是……主子……主子……您這話……琴兒……受不得。琴兒恨不得……恨不得此刻就死瞭,才能報答主子恩情一二。不,這話也說的很不是。琴兒恨不得能學得法子,讓身子容貌再俊些,讓自己再懂些風月事兒,細細學習著怎麼凌辱自己,好換取主子片刻快活,好給主子再受用些。嗯……嗯……主子……琴兒除瞭身子,什麼都沒有。還請主子乘著琴兒如今年紀,玩兒起來最是摧殘有味的……隻管再盡興施為,用些法子糟蹋琴兒取樂才好……隻是……隻是……”
弘晝聽她說的情動,卻又見她猶豫不動,卻也疑惑,不由問一句:“隻是怎麼瞭?”
寶琴又是委屈,有又是害臊,事到如今,也隻得回道:“……琴兒有罪……琴兒……不會……主子……琴兒……年紀小……奶兒……這麼小……還沒長成……該怎麼弄……琴兒不會。”
弘晝哈哈一笑,再瞧胯下嬌娘胸前兩座嬌小粉蓮,也是可愛,聽這寶琴口風,多少是聽聞瞭些許風月又一知半解,便笑道:“小是小瞭些,你這麼點年紀,能有多大奶兒……隻是你這年紀,能有這等規模,也算有些風月,將來必然更好。且過來,先讓本王吃兩口……再教你”
寶琴這卻多少懂些,雖然羞恥,但是好歹知道馴服順從如何施展,連忙乖乖的將身子附上去,將自己的腦袋擱在弘晝的頭頂上,好將自己的胸口小乳,正好送到弘晝口前,她身量到底還矮小,如此以來,她一雙小手藕臂,便不夠尺寸不太方便繼續撫弄弘晝陽根,她也聰明,便隻用自己的兩條大腿內側,生生的夾著弘晝那話兒,隻用內側細肉,和自己大腿上下挪動那些振動,來慰藉弘晝陽根。手卻自然而然的,捧著自己的一側小乳房,努力從四周擠著鼓起乳肉來,讓那粉粉的小奶頭能高些便高些,送到弘晝口邊。
弘晝得意連連,臂膀摟著她腰肢,手幹脆也不遮掩,就著她臀瓣一通亂摸,又摳弄起她股溝來,口中卻已經含著她嬌小乳頭,又是舔舐又是吸吮,又是逗玩又是唑唆。原來那奶頭上都是適才畫那孔雀的“芝麻墨、松子煙、桑葚藍”等顏料,入口之間,除瞭女兒傢的體香,另有一份清冽,倒好似是在用佐料伴那幼女奶肉來供之間舔玩品味,甚是美味。倒把個小娘兒又是玩奶兒玩得呻吟連聲,也不由贊道:“嗯……你惜春妹妹的奶兒也好玩,卻是一色嬌小未成,像個孩子,弄起來皆是折青摧蕊的味道;要說你寶姐姐、雲姐姐、鳳姐姐的奶兒自然更是一一極品,各有千秋;隻是你這小丫頭的年紀,卻是將成未成的,奶兒香的軟的也是滋味……伴著‘風月妍’,卻是好吃……嗯……回頭細致的,你去問你寶姐姐,這會子,本王隻教導你些皮毛……你看你這奶頭兒,其實隻是個小疙瘩,粉嫩嫩的顏色才是好看,你再長大些便是添瞭些嫣紅色,裡頭稍稍凹進去的那個小眼,將來是要出奶水的,周圍這一圈卻叫乳暈,有的深有的淺,擁著奶頭,妙處在那色變雲霧,也不知你將來是何等滋味,再說奶兒峰乳……你卻老說自己小,你才這點年紀就有這等規模,將來一定飽滿的。女兒傢奶兒大有大的妙處,小有小的玲瓏,但是要緊在於肉兒要綿軟,觸手卻要酥彈,至於皮膚肌理,自然要滑膩無暇,這自然不必說……這些地界……難道你自己瞧著,不是那漂亮景致?男人……嗯……便是你主子……也是愛煞的好地方。你要好好保養,細細修飾,平時穿裡頭裹胸肚兜都要讓丫頭好好服侍,取衣用春意,才能長久美艷……再用這些地界來一一獻給你主子賞用,手摸口親的,自然是有的,還要和你主子下頭那根物件兒磨蹭才是美味……你看你兩朵小粉蓮,夾著不就裹出來一條溝兒?將來長大瞭,這卻叫‘巫峰峽’,如今你還小,但是自己用兩隻手兩面用力擠著,不一樣可以有這等顏色?再捧著你主子的話兒……去用那頭上的蘑菇狀的物色撞你的奶頭兒……你主子自然就喜歡瞭……”
寶琴卻是玲瓏的,以她所知所學,於男女之事,本來一知半解,此刻弘晝略一說及,雖然聽得羞不自勝,連耳朵都通紅瞭,但是也想明白瞭一二,連忙點頭答個“是”字,又將身子從弘晝懷裡滾捻著下去一尺。果然,先是用手掌扶著弘晝那根巨物,就向著自己一側粉蓮小乳房上頂瞭上去。可嘆她玉乳初成,那乳頭兒嬌嫩的如同雪糯米粒,和弘晝的猙獰陽根映襯一處,越發顯得嬌小可憐、溫玉羊脂。連連碰撞,那龜頭擠著乳粒,壓迫著她乳肉陷下去又彈起來,在她奶兒上辱出一個一個陷窩,又將個水袋似的小奶包壓出種種形態來,弘晝當真受著舒坦,呼吸又急促起來……連連誇道:“便是這樣……再那邊奶兒,也一樣……”
寶琴嗚咽一聲,連忙換瞭一側奶兒自辱,其實這會子她小小女兒心中,已是一片羞澀卻亦溫存情懷,若不是身份所然不敢亂想,當真好似新婚小妻子,覺著能以身子之羞辱,博取男人歡喜,實在是平生無憾,心頭甜蜜。若換一個旁的園中女兒斷然不敢,隻這寶琴一則年幼童真,二則天性嬌癡,竟是忍不住,一邊扶著弘晝的陽根一下下越發快的蹭辱自己的奶頭,乃至抵著自己的奶頭兒打圈,將自己的奶兒揉成個面團,一面竟是大瞭膽子,帶著一臉恥淚,卻略有些笑顏,調笑一句:“主子也是古怪……怎麼就這麼弄弄女孩子的……奶兒便快活瞭……其實天下女孩子都有,便是我們……本來也是不值個什麼……都是些水做的骨肉,憑命就是瞭。倒因為有瞭這身奶兒、穴兒的,倒得瞭主子庇佑……還說我們可憐,其實竟是主子虧瞭呢。”
弘晝正自愜意享用這小妮子玉脂乳香,論起來這寶琴奶兒其實已經有瞭規模,但是到底是少女情懷,偶爾點觸,依舊能有分寸清奇骨感,更顯得玷污清純之妙趣。此刻聽她渾說,弘晝一邊喘息著,隻想再射出來精來污染她小胸脯兒,一邊就口子混說道:“你說的也是……再快些……不……換瞭,用兩隻手,擠著奶溝兒套,套猛些,快些……對,用些氣力,手夾過來,對瞭……便是這樣……你主子本來是可以做大事的人,便是玩你們這些女孩子,荒廢耽誤瞭多少正經事體。所以……呼呼……古人說……紅顏禍水,再不得錯的……”其實他也是信口胡說,並未當真,此刻渾渾噩噩,精關隻在一線之間,幹脆溫存兩句,又是胡說道:“不過那也說的是成年女孩子。琴寶寶你是不同的……你長得跟個雪娃娃似的……若是尋常人傢禮數,你這個年紀還不該給男人奸……這等好滋味,也終究沒人可以嘗到,便是你自己,也是可惜瞭……能給你主子這等用身子……卻是機緣巧合,前世裡作定。你給你主子奸,自然是你的福氣……卻不知你主子能奸到你,也是值得的……啊……再快些……”
他是信口胡說,寶琴卻是聽得當真,此刻越發感激心動,雖分不清裡頭是非因果,隻覺得便是此刻就死在弘晝身上都是值得的,此刻連下體失身鉆心的疼痛都快忘瞭,肺腑裡那等恥辱都仿佛可以拋卻,淚汪汪的,死命壓著自己兩座小乳房,明明連乳肉根處都已經拉扯的紅腫瞭也不在意,隻為瞭能用自己的乳肉四面八方的圍著弘晝的陽具,做最後的搓弄。再十幾下,果然弘晝一聲嘶啞嘯叫。那龜頭裡一陣抽搐……一股子腥臭精漿又噴瞭出來。這寶琴也不知道如何應付,雖尚學不會張口,卻用臉蛋去接……可憐那精液滾滾而出,哪裡一時接得住……頓時……潑銀灑漿的上去,頓時,她的臉蛋上、嘴唇上、鼻子上、眼簾上、脖子上、乳房上、奶頭上、都掛上瞭一片白濁……
……
又好一片刻,二人相擁癱軟……弘晝已是舒坦的雲裡霧裡尚未回神,寶琴卻度量這屋子裡沒有侍奉丫頭,此刻自己身上如此的“臟”,自辱也就罷瞭,隻怕沾染瞭主人,才努力回神,奶聲回道:“主子……屋子裡沒丫頭,琴兒身上……也都是的……嗯……那琴兒的替換肚兜和內褲也臟瞭……要不容琴兒起來,尋個毛巾手帕什麼的,先給主子打理會子,再打理自己身子……主子還要玩兒,等琴兒收拾一下,別弄臟瞭主子,可好?”
弘晝躺在她閨塌上,尚自品味奸污這幼小嬌女征伐踐踏之暢快餘韻,卻也知道這寶琴到底是閨閣千金,自小隻有別人伺候她的,伺候別人卻怕是不太會;另一層上,半日雲雨,他也略略知道,這小丫頭有些癡處,聽她口風,才被自己奸辱褻玩,小心眼裡已經有些慌亂愧賤,怕失瞭處子之身,不再冰潔,主人不喜歡瞭。弘晝今兒奸玩得頗為舒心暢快,有心安慰她,自然也不肯嫌棄,聽她如此說,反而是親親熱熱一把摟瞭她香香軟軟卻沾滿瞭精漿的小身子,抱在胸膛上壓得緊緊的,和她說笑,此番卻也溫存,隻道:“急個什麼?等會子還叫丫鬟們來收拾,大聲叫些……便是你屋子裡丫頭不懂事,你姐姐卻是個曉事的,必然叫小丫頭或是鴛鴦她們在院門外等著伺候。哪有把個主子和自己小妹妹真扔在院裡不管的?等打理幹凈瞭,自然要外頭去……你到底還小,既然……伺候瞭……該去上些藥歇息會子;再說你姐姐一番用心,不能不賞她,晚上總還要歇在她房裡……難道你竟舍得你主子瞭?才破瞭瓜的女孩子身上最香甜呢,也怕冷,且再抱會子,也和你主子再說會兒話。”
寶琴將臉蛋埋在弘晝臂彎裡,也沒來由的,心頭一酸,眼圈又紅瞭,竟是癡癡道:“主子這是……疼我哄我呢……我姐姐說我旁的都好,就是有些膽子忒大瞭,處事沒個分寸……和主子在一處,我自然是歡喜的,就怕……就怕……我不懂事,錯瞭身份地步,跟主子撒嬌,倒得罪瞭主子瞭……”
弘晝想想這寶琴情形,雖然也算是知禮守份,但是細品,果然是有些“大膽”、“撒嬌”滋味,忍不住也是一笑,就手在寶琴粉臀上連連愛撫,搓弄她滑的酥手的股皮,笑道:“你姐姐說的也是……不過你年紀還小、還該本色,再說小女孩傢撒個嬌……一般兒也是情趣,你倒不用太怕這個怕那個的……”
寶琴“嗯”瞭一聲,居然是果然大膽,又在弘晝胸膛上就嘴“啵”的一聲親瞭一口,柔聲道:“嗯……琴兒懂的……”眼圈卻又是一紅,又是眼淚流瞭出來。
弘晝忍不住伸手過去,在她雪腮上替她拭去兩行珠淚,問道:“怎麼還哭?疼的厲害?”
寶琴連忙搖頭,似乎咬瞭咬牙,才呢喃著好似自言自語一般道:“琴兒是高興……琴兒本來就怕主子憐惜恩典,又和惜春妹妹一體處置,玩一會兒身子,到底不舍得……真的……到裡頭……盡興受用,到底還是饒過瞭……雖說將來自然還是要給主子用的……但是人說‘夜長夢多’四字也是不謬……誰又知道明兒如何呢?”
弘晝聽得不免一愣,倒覺得這話雖也有三分道理,怎生有些古怪在裡頭,靜默不語,依舊手上摸玩她粉臀,卻不言聲,瞧著這小丫頭明眸皓齒、珠淚粉唇,倒是一副“等你說透瞭”的模樣。
果然,那寶琴瞧瞭弘晝一眼,似得瞭鼓勵,依舊低頭,半是自言自語,半是童真告訴接著說道:“如今主子到底……肯施恩……不嫌棄琴兒年幼無知、身子模樣不好……嗯……到底……賞奸瞭琴兒。琴兒是真的高興。如今,琴兒就徹徹底底、幹幹凈凈的把身子給瞭主子瞭,女孩子就這麼點子物什兒,便是天地都翻過來,再也不得改變。琴兒就是主子的人,主子的玩物,……將來縱使琴兒時運不濟,要被發落出去給外人奸玩,到底是……先給主子賞用瞭……琴兒身上最好的東西,此生此世想著就不虧瞭……”
弘晝倒是一歪頭,倒想瞭片刻,捏捏她的雪腮,才正色道:“真是個古怪丫頭。你怎麼越發說的那麼瘆人?……是瞭……適才要弄你到那要緊處,你還求本王說……將來隻殺隻奸不發什麼的……照實和本王說說,你竟在想些什麼?就那麼怕本王發作你給外頭人去糟蹋?或者又有什麼心結,隻怕自己回頭做瞭對不住本王的事?嘿……難道你小小年紀,竟是昔日府裡有什麼相好的,心裡頭拋不下?”
弘晝這話卻是說笑,這寶琴如今隻有十五歲,入園隻有十四歲,入園前更是大傢閨秀、名門千金,適才給自己奸的,又是幹幹凈凈、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身子,哪裡有這等“相好”的事。隻是這等話頭,便是玩笑,也是園中忌諱,寶琴如何禁受得起,卻也被唬瞭一跳。她年幼天真,卻也多少到瞭花開豆蔻之年紀,若說一刻未曾想過自己曾許配的那“梅公子”是個什麼樣品格樣貌的書香人傢子弟,卻也不實;何況,那梅公子雖從未見過,昔日裡寧榮府上亦曾有過謠言,說老祖宗史太君動過念頭,要替那賈府小一輩裡最是疼愛的孫兒寶玉聘配自己……雖然自己已許人傢,老太君知道瞭也就罷瞭,但是那寶玉小小年紀就出落的俊俏溫柔,自己卻是算堂表兄妹也曾一處頑笑過;這等事由,不過是女兒傢心頭一念之想,如今為幼奴禁臠,物是人非,身份不同,主人不問,自然此生不可提及,但是此刻頑笑之間,措辭但凡錯瞭一星半點,卻不是要惹來煩惱?
欲知這寶琴如何回話,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雲雨摧殘欲斷魂
王孫征伐已三更
莫棄幼閨玷污時
再說溫柔一兩聲
本回後記:
到本回,薛寶琴的這處H戲碼才算告一段落。(這一回算是事後再奸,也可以理解為弘晝安慰寶琴,給她發發事後嗲的機會)。
我以前說過,大觀園記原本的故事規劃在50回-80回之間,之所以一路些瞭這麼多,除瞭規劃的不夠細致嚴謹故事超綱外,肉戲寫著寫著超支字數也是主要原因之一。我原本希望一出肉戲控制在8000字內,比如全書的第一處肉戲,不知道還有讀者有印象麼,是一出女同戲,是鳳姐叫平兒服侍,就控制在6000字之內,後來寫著寫著……不提瞭,到這出寶琴,寫意境就是2回,寫肉戲整整5回(連本回),共6萬餘字……難怪這鳥書估計要寫到120章都結束不瞭。這屬於小失控,慚愧慚愧。
不過大傢也請理解,《大觀園記》是我自己意淫的小說,我既然都肯落筆寫瞭,左右是左右,我覺得有興致的時候,當然要我自己意淫的爽一點,在什麼“文學結構”上也好,在其他人的口味上也好……真是顧不瞭那麼多瞭。說白瞭,別寫瞭半天,我自己都HIGH不起來,我圖個啥呢?
薛寶琴其實並非是原著中的重要人物,但是以曹雪芹的筆墨,是屬於“書到中部,文勢漸緩,為瞭一提新鮮,引入新人物”,和邢蚰煙、李琦、李玟一起“新入大觀園”的。但是論人物的外貌,曹雪芹全書落筆最重,簡直寫到釵、黛之上。一出“踏雪尋梅”是寫盡瞭風流瞭。至於我,對於原著人物的一些設定、年齡、關系網絡、前後因果、人物背景是做瞭一定的小調整的,也是符合我個人的喜好為主。那沒辦法,誰讓我是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