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馮紫英迷入大觀園,一時領路的傻大姐不見瞭蹤影,他魔入心障,偷溜進一間院落,卻見是園中丫鬟洗澡的一處所在,此刻由得欲念做主,迷瞭心竅,乍瞭膽子,挑起那門簾往那水房裡一瞧。
但見裡頭白蒙蒙水汽雖彌漫,亦是可以瞧得清楚。屋裡正中是七尺見圓一隻橙色楠木的清漬浴桶,但瞧見眼前明月一般妖嬈,白玉一般嬌嫩,一方柔柔媚媚的少女裸背現形其中,果然是個妙齡丫鬟正在沐浴。
雖說馮紫英也知頗嘗風月,但是這窺見女子洗澡,卻又比不得那隻在床笫上與自己女人貪歡。當真是充滿瞭那一等得窺美色、偷香竊玉之快感,何況此刻雖然隻見一方玉背,那背脊上一片白花花之嫩滑,在肩胛處微微鼓起後背形態清秀的骨骼之兩道旖旎,橫是後背鎖骨,向下豎著的卻是背脊肩胛骨處柔媚的線條;上頭一盤青絲秀發,如今濕透瞭歸攏成一披,就斜斜搭在柔潤圓滑的肩膀上,整個脖領都露得出來,修長白膩隱隱見得幾絲筋脈,怎麼瞧著也定是個美艷嬌媚的好品貌人才女孩子無疑,斷然不是尋常宮女丫鬟。雖此刻馮紫英尚瞧不見那女孩子正面,但是看著這少女背脊肩胛骨的誘人模樣兒,想著那正面必有兩朵少女奶兒頗有規模,此刻想來乖乖裸在水色之上,挑紅逗艷,看著女孩子肌裡顏色,隻怕自有十七八歲光景,園中美人兒本來就多,說不準還是個弘晝沒碰過的女孩子,想到便是這一方美背,自己也許是頭一個瞧見的男人,當真是口幹舌燥,下體剛強。此刻全不念自己這等行徑荒唐兇險,但覺能品瞧著一方背脊春色,也是無憾瞭。再往下瞧一點,更是心動神搖,那少女背脊正中,小巧秀挺卻自然有一道凹下去的後脊溝勒痕跡,此刻滿是水珠懸掛,股股清流順著少女的背脊上的起伏流淌而下,仿佛在細細摸索少女的身體,瞧著簡直令人骨酥髓醉;再往下去,那少女腰肢收緊,細巧若柳,婀娜似月,當真是可堪愛憐,想著自己若能一把摟上這美腰,便隻是臂膀上的觸感,也是美妙無方瞭。再往下瞧三分接近水桶邊沿,更是幾乎要噴出血來,那少女的玉臀雖不可全見,卻隱隱見到那腰肢之下,柔媚展開,嬌翹得美肉凸起如滿月一般的冰盤春色,之當中,卻隱隱有一條臀溝痕跡。
此刻那木桶中少女,還正在自己身上輕潑溫泉,慢揉湯汁,用手掌搖動,掬瞭香湯自肩膀上潑灑。馮紫英便是瞧著後背春色,已是心胸中燥火實在難當,此刻已經顧不得風險,隻是滿足快意,心下念佛不已,隻想著自己今兒胡亂撞到這裡,居然能看到這般香艷美景,當真是有幸,此刻眼中已是血絲漫佈,胸口鬱結,渾身燥熱,下體一沖一沖仿佛要將褲子頂破。恨不得就立即挑簾進去,管他將來生死禍福,先將這小娘兒壓在池中,自己便是不奸污於她,也要將自己的陽具,在她那白玉般之後背上好好磨上一磨。想著王爺主子,多品那一等主子小姐美色,隻怕這等丫鬟雖然絕色,也未必奸玩過,便是奸淫受用過,王爺有這麼多美女可用,也未必就好好品玩過這女孩子每一處肌膚,這片如此青春骨肉、勾人魂魄的背脊,自己便是隻是吃王爺剩下的,能好好在這女孩子背脊上磨上一磨,辱上一辱,當真是不辜負瞭造化之功。
他心中想來,更是氣喘不已,腦海中已經是滿滿是罪念。見那少女潑湯灑水,那水珠股股點點,閃耀著迷惑之光輝,此刻想著,這女孩子後影已是如此動人,若是轉過身子來,想來容貌必也是上上品的,那鼻眼耳眉,此刻湯濕汗透,若能賞玩,除瞭那一等少女特有的嫵媚,想來必然還有別樣沐浴時的風月色意,再想著那少女胸前,必是那一最軟軟綿綿,卻又能驕傲玉挺秀拔的少女乳房,最是見不得男人羞臊之處,兩座玉峰也不知是個什麼形態,是新小初蕊不做規模,還是挺拔娟秀春筍破土,抑或是柔波蕩漾滴水雨露,那少女的小腹肚臍,更有兩條玉腿,一方美臀前頭那隻怕剛剛長出毛兒來的一條相思縫隙。
天下之事莫過如此,嘗吃不著最是饑渴,半遮半掩更生遐思,馮紫英此刻就這麼窺視美背,反而生出種種聯想快活,更兼有著那一層“偷看王爺的女人”之禁忌,倒比真的壓著個女孩子隻是奸淫要更勾魂。他已是不足就這麼窺視,也一時不敢進屋裡去,心下隻恨恨默念:轉過身來,轉過身來。
真不知是福是禍,那木桶的女孩子,偏偏也不如他心意轉身過來,倒是“嘩啦”一身,自那木桶裡站瞭起來,這一站,馮紫英當真是瞧得按捺不住,那少女出浴,點點雨露自一身柔和線條流淌而下,從臂膀,背脊,臀瓣,玉腿每一寸肌膚清洗而下,當真是如詩如畫,最妙更有那女孩子的玉股美肉,卻不是寬大渾圓那種,偏偏透著小巧,明明身上肌膚都是柔媚之意,那玉股兩瓣卻是緊實向上翹起,呈一顆雞心之形,那一條細縫緊緊夾著,雖瞧不細致裡頭春光昏暗,美菊幽貝,更添瞭多少神秘近在眼前之魅力,而少女兩條的腿兒更是別有特色,頗為細巧,小腿精細玲瓏如玉亦就罷瞭,連大腿也是不過一掌之合,若不是身形也算修長,真要以為是那小孩子傢的腿兒瞭。
馮紫英瞧得鼻血欲噴,那女孩子卻已經跨步邁出瞭木桶,這一跨之間,雖是背後瞧著,少女下體便在此刻忽閃一顯,仿佛貝肉玲瓏,仿佛小徑鬱鬱,馮紫英幾乎是魂不守舍之間,雖是下死眼瞧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瞧清楚瞭那兩腿之間景物不成。
那女孩子卻才去一邊木架去取一條大寬的藍佈手巾,想來要去擦身子,那木架之上更是旖旎風月,掛著一面紫紅色的少女肚兜,隻是此刻女體玲瓏,寸寸耀目,馮紫英也已經顧不得欣賞這少女貼身衣衫之顏色瞭。便在這少女要用藍佈手巾去擦拭滿身水珠之時,輾轉舉動,終於轉過身來,這一轉之間,少女一方明眸美目,小唇玉顏終於展現在馮紫英眼前。
馮紫英但見這小丫鬟尖尖下巴頦,一對柳葉峭山眉,兩隻迷離杏花眼,步態搖曳,肢體輕盈,顏色動人,眉目風流,卻透著一股子驕傲熱辣之器宇,竟然是那日自己來拜會弘晝,給自己上茶,又曾給自己引路的奴兒晴雯。
此刻晴雯滿頭青絲依舊濕透斜斜掛在胸前,倒是遮瞭左側的胸乳紅暈,但是右側乳房如同淘氣的小兔一般激靈靈亂抖,果然是精巧筍形,那一點粉紅色嬌小的暈紅乳頭,仿佛在傲耀這女孩子無比嬌媚之容貌人品下的一種清純貞潔,那下體,濕濡濡的陰毛小巧得遮掩得一朵桃心之形,將少女的陰戶遮得若影若現。
這晴雯一轉過頭不過是擦拭身子自然舉動,哪裡曾想得,但見水房的門簾居然被挑起一塊來,一個濃眉大眼的官袍男子居然彎著脖子,直勾勾盯著自己。此情,此景,此刻,此時,當真是晴雯三生轉世,也難以預料之事。饒她也算是個聰明有急智的,卻也萬萬想不到,這大觀園王爺行宮禁地,如今連小太監都發到門外伺候,哪裡還有半個男子,居然在這怡紅院後院沒名份的小丫鬟們居住的旁院裡,自己在水房裡沐浴,居然有個男人,直愣愣在這裡窺視。
晴雯初時乍驚乍懼,一時警醒過來,幾乎是本能一般,“呀”得一聲尖叫,兩條雪臂圈箍瞭乳房,一蹲身子,躲到瞭那木桶下側,靠著木桶遮擋著自己,她性子再烈,此時也是手足無措,渾身戰抖。幾乎是牙縫裡迸出來羞惱怒斥:“什麼人?!哪裡來的?!”
馮紫英被她這一聲惱急嬌呼,幾乎要唬走瞭真魂,那滿心欲火幾乎散去,當場便想認錯求饒,隻胡說自己“迷瞭路徑,並不曾聽到房裡聲響,不想沖撞瞭姑娘……”雲雲。隻是他到底是武夫心魄,又是個九竅玲瓏之人,電閃雷鳴之一瞬功夫,已經心下轉瞭念頭:今兒本來是火頭兒悶瞭心,才胡亂撞進來。此刻便是拿話推脫,這女娃如何能信?便是她羞恥不敢告訴別人,卻成瞭我隻得認錯俯就求著她,被她拿瞭把柄,卻又如何瞭賬;她又留在園子裡侍奉主子,也不知主子寵愛如何,一旦胡亂吹個枕頭風,我還活不活瞭?左右是左右,不過是個大戶人傢侍奉主人的小丫鬟,未必見過什麼世面,與其她挾制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威迫她才好。何況這個尤物正是那日裡見的,水靈靈嬌滴滴真正叫不敢讓人相信隻是個丫鬟,我想她也想瞭好幾日……今兒居然有緣,神差鬼使正好遇到她洗澡,瞧見瞭她身體……天予不受,反受其咎,時至不迎,反遭其殃,我難道還不敢作為不成。
想到這節,當真是邪從心頭起,色由丹田生,哪裡還顧得天良二字,不退反進,一挑簾子,跨過門欄,竟然進瞭屋子。箭步一穿,撩撥水霧,邁過那水房正中的浴桶,到瞭正抱胸墩身,渾身戰栗的晴雯身邊。
晴雯本已是萬萬想不到園子裡居然會冒出個男人官兒,偷窺自己洗澡,已是心慌意亂全無章法,腦子裡嗡嗡的,哪成想這官兒被自己發現,既不逃跑,也不求饒,居然膽大,欺近自己身體,驚懼之下,幾乎一聲,“救命啊……”便要聲嘶力竭得尖叫嚷起來。
那馮紫英卻是眼疾手快,一把上前,右手毫不客氣,繞過晴雯的滴水露珠赤裸裸的後背,自左至右,一把箍定晴雯兩條臂膀,左手更是風雷一般,毫無憐憫得一隻粗壯手掌,將晴雯自小巧的瑤鼻,至那嘴唇下巴,統統捂瞭個嚴實,晴雯一聲氣息被壓瞭下去,非但再也喊不出聲來,連呼吸亦一時都不能瞭。此刻除瞭自己少女裸體頭一次給男人瞧見的羞惱之外,才知眼前這個男子絕非可以善於,添瞭一份心驚膽寒。她兩條胳膊固然立時被鐵箍一般箍定,再難動作,腿上更是酥軟難動,自有兩隻小臂交叉,勉強得遮掩著自己那羞人的一對小奶兒。一時又不能呼吸,慌得幾乎要失瞭禁,眼珠更是水汪汪瞪大瞭,滴滴顆顆鬥大的眼淚珠子從眼眶裡逼將出來,真不知這個男人從哪裡冒出來,又要將自己如何?
論起來馮紫英此刻當真是溫香軟玉抱滿懷,心火亂撞,口幹舌燥,下體都硬得生疼。他今兒本來事事趕上瞭,一腔欲火,此刻右手箍曾環抱,感受著晴雯那嬌嫩的背脊肌膚,凡冰肌玉骨卻尚未擦拭幹,滿滿都是水珠,此刻被自己一嚇,那少女的香凝冷汗都逼將出來,一股氣息陶醉淫靡,手掌裡的少女上臂,細巧得難以名狀,小小一段臂骨,每多顯露著這少女的嬌弱無力,更添瞭多少任君擺佈的無奈。而左手掩蓋下的小鼻子,精巧俏滑不說,那少女嘴唇,被自己一時用力捂瞭都變瞭形,感受著手掌心裡那嘴唇的嬌滴滴彈嘟嘟;又有自己兇狠眼光下晴雯的一對可憐可贊的迷離眼,此刻全是驚慌恐懼,可憐委屈的看著自己,由於被自己捂瞭口鼻不能呼吸,那肌膚立刻憋出粉紅色來;更不用說此刻自己眼光餘光一掃,已經可清楚看見晴雯兩條小臂交叉掩飾的那少女美乳,哪裡能完全掩蓋,兩座精巧的肉感小山峰,在自己眼光之下若隱若現。他此刻便是這麼鎖定瞭晴雯,心下也是受用無比,隻是到底勉強壓抑瞭欲火,壓低聲音,盡量用些冰冷鎮定之語調,隻嚇她道:“姑娘,你莫叫嚷。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若給人聽到瞭過來瞧見瞭。誰能信你是清白的?便是要人剮瞭我……你隻怕也死到臨頭瞭……”
此刻若是換瞭秋紋碧痕等小奴兒,隻怕已經嚇暈過去,這晴雯到底天性裡膽氣是壯的,聽這官兒聲音,一時已經回憶起來眼前男人確是素日裡偶有往來園子的馮紫英,自己其實還是見過數次的,再聽他惡狠狠嚇唬自己,心下惶恐之餘,勉強一思索,竟然是不幸給他言中。自己若是叫嚷來瞭人,便是訴說自己隻是在洗澡,這男人沖撞進來無禮,旁人即便信瞭,又能如何?自己身份到底隻是弘晝性奴,給其他男人看見瞭身子,憑是有心無意,見身如破身,哪裡還能撇幹凈瞭。
何況園中向來沒有男人出入,雖不知究竟是何等情況,但是總有私通奸情之嫌。
性奴又不準自盡,自己又一向性子高傲,未曾主動接近取悅弘晝,連身子也未曾給弘晝奸玩過,更談不上得弘晝寵愛,如真是給人發覺瞭,介是憑是什麼處置發落,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正是要死無葬身之地瞭。
她念頭一轉,心下不由一陣羞憤,本來是驚慌落淚,此刻一瞬間轉瞭絕望傷心,口中也不再努力呼喊,除瞭依舊死死交纏著兩條小臂,至少勉強得遮掩著自己的乳尖,口中已是由掙紮叫嚷,換瞭嗚咽哭泣,那淚珠兒,也從最初驚嚇的顆顆,換瞭傷心羞惱的串串雨滴,自自己兩腮垂下。
馮紫英察言觀色,見她似是小小屈服,至少不會就此叫嚷,隻是臉色由紅轉白,顯然是被自己捂著嘴,呼吸不暢,便又字字切切,瞪著晴雯一雙淚目,隻道:“我松開你的嘴巴,沒得憋壞瞭你,隻你知趣一些,不要叫嚷,否則我再掩上,就沒那麼容易松開瞭。可聽明白瞭?”
晴雯見他如此兇巴巴又瞧著自己,似要自己表態,可憐她口鼻被捂著,已是氣息不通,但覺頭昏腦漲,無可奈何之下,隻得恨恨切齒楚楚可憐點瞭點頭。
馮紫英邪邪一笑,左手才松開瞭晴雯的嘴巴,隻右手依舊箍緊瞭她身子,已是不耐欲火,在她一條手臂上輕輕撫摸,感受她肌膚紋理。
那晴雯口兒松開,果然不敢大聲叫嚷,隻抽噎哭泣,恨恨沉聲罵道:“你這賊官,禽獸畜生,怎麼敢……?你哪裡進來的?怎得敢摟抱於我,就不怕剝皮抽筋,還不怕天打雷劈麼,還不松開……你……你這就快起開……”
馮紫英眼珠子骨溜溜一轉,哪裡肯松開她,左手輕輕在她粉腮上撫弄,但見這晴雯一張瓜子俏臉,頗有風流調皮之色,隻此刻憋得血紅,全是羞惱。
以他最初之意,不過是偷窺園中女子洗澡一探春色;隻是一時色迷心竅腳步子站住瞭動彈不得;後來既給晴雯轉身瞧見瞭,便是又起瞭求饒的念頭;適才兇巴巴惡狠狠其實連那等悶殺瞭滅口的糊塗念頭都一時起瞭;此刻略略得瞭幾分功夫,倒是回過神來,心下已是有瞭那一等荒淫主意,自己口中倒略略降瞭威脅之言,換瞭口吻道:“這位姑娘,我認得你,你是在王爺跟前伺候的。下官我,今兒其實……其實是特地來尋姑娘的……”
晴雯啐得一口,隻一邊哭一邊道:“你個狗賊隻胡說,我哪裡認得你……”
馮紫英老於江湖,知道這等小女孩兒憑是什麼性子,都難免拘束於禮法教訓,既然給自己瞧見瞭身子是再難改變之實際,便是聰慧也要降上三格,口中隻是胡謅:“這位姑娘……不,這位妹妹……哥哥我那日在王爺跟前見著瞭你,便著實丟瞭魂……妹妹你貌美如天仙一般,身量更是消魂,我……我實在是喜歡,今兒是不怕殺不怕剮,進來瞧瞧妹妹,卻才見妹妹你在沐浴,卻不是有緣……”
晴雯又羞又急又怒,猛的一扯身子,就要從他懷抱裡掙紮出來想要逃開,馮紫英弓馬功夫出身,哪裡就被她嬌小柔弱一個女孩子掙開瞭,晴雯掙得幾掙,臉蛋兒通紅,滿頭冷汗,口中嗚咽哭道:“你……你胡說……你……怎麼敢?我……我是園子裡的女孩子……清清白白的……”
馮紫英此刻哪裡還肯講理,俯身上去,輕輕在晴雯耳垂這裡親吻,那晴雯的身子,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口舌觸及,耳垂上傳來陣陣麻癢,羞恥得幾乎要死去一般,卻聽馮紫英一邊強吻自己耳朵,漸漸換瞭舌頭伸出來,在自己腮上舔舐,口中含糊道:“妹妹……你在園子裡……不過是服侍主子……給主子奸身子罷瞭……恩恩……呼呼……主子……那麼多女孩子玩兒……哪裡就……呼呼……想著你瞭……還不是晚上睡瞭你……白天便混忘記瞭……哪裡比得哥哥這麼歡喜你,連性命都不要就來隻為瞧你一眼……”
晴雯聽他越說越離譜,心中更加羞惱慌亂,漸漸從最初的完全驚懼尋回些心思來,聽馮紫英如此說話,心頭大急,暗思:這官兒越來越沒體統,如此口中亂說……還以為他隻是來園裡辦事,迷瞭路撞進來,聽他說來,竟然是有心……難道……他要……他要……奸污我……我這冰清玉潔處子貞操難道連主人都一時未曾摘取,今兒卻要護不周全?這可如何是好?口中隻是胡亂嚇唬道:“畜生一味再胡說……我……我是園裡奴兒……有位份的……便不說是主子的女人,也是……也是主子的私物,你吃瞭熊心豹膽,就敢這麼對我……我回瞭妃子,回瞭主子……還不抽你的筋剝你的皮……你快放開我,就這麼走瞭……我不告訴人就是瞭……”
馮紫英聽她如此說來,幾乎要笑出聲來,暗想你敢叫嚷早已叫嚷,聲音壓得這麼低沉,還說什麼回瞭妃子回瞭主子,嘻嘻一笑,一下更是吻上瞭晴雯的嘴唇,那晴雯嘴唇本來就嬌小玲瓏,那兩片溫軟濕潤的小柔肉片兒,哪裡是吻,幾乎是被馮紫英吃什麼物什一樣,整個嗦進口腔裡舔玩羞辱。晴雯更是傷痛氣急,心頭竟是一陣迷蒙:我這般冰清玉潔,讓他瞧瞭身子不說,這會子,居然讓這男人親瞭去……
她這一失神,馮紫英吻瞭又吻,口中嘖嘖連聲,已是不足,抬起頭來,扯著晴雯一條臂膀,晴雯大急,咬牙死命要扯回來,當真是小兔搏蒼鷹,哪裡堪那馮紫英氣力,終於,一條手臂被從胸前扯開,那被淫辱瞭會子,已經微微漲起,嬌滴滴水嫩嫩的小巧乳房整個就露瞭出來,那千般冰雪一點紅,少女的乳頭乳暈,小小巧巧的兩顆草莓,都暴露在馮紫英眼前。
晴雯雖性子傲嬌,其時女孩子,個個是臉嫩的,哪裡想過自己的嬌羞奶兒,給男人這般瞧瞭去,此刻正有個萬念俱焚,生死皆空之意,掙紮又掙紮不過他,心中一片痛恨:我的奶兒……居然給他這麼瞧瞭去……我的奶兒這麼貞潔……居然……居然給個來路不明的賊官兒瞧瞭去……我……我……早知道這樣……怎麼不給寶玉瞧……我胡想什麼,我該給主子瞧才對啊……我的身子,我的奶兒,我的穴兒,我的臀兒,既然為瞭性奴,都給恭敬奉獻給主子頭個瞧,頭個摸,頭個玩才對啊……都怪我自己不曉事,平日裡躲著……又自以為高潔……如今……居然給這起子賊官兒瞧瞭去……我……我還不如死瞭……
她一邊想,自己的手臂已經被馮紫英扯到自己褲襠這裡,又將自己褲襠解開,將自己胯下那條陽具放瞭出來,呼哧呼哧一邊喘息著一邊將晴雯的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磨。頭卻俯下去,在晴雯那並不高聳,小小起伏一段,更顯得清純可人的白皙乳肉上,居然是一口用牙齒咬瞭下去。居然咬瞭淺淺卻是臊紅色一圈牙印子,映襯在雪白的乳肉上分外動人。
晴雯奶兒被咬,“啊”的一聲吃痛,手指一張,那十更手指指尖劃過馮紫英的陽根,也不知是何等心思孽緣,還是左右被人瞧瞭摸瞭,吻瞭玩瞭,連少女最是私密的乳房,都給人咬瞭去,有些失節頹廢,居然是本能似也的,將那馮紫英的陽根圈成一環,在自己掌心套握下套弄搓動瞭幾下。仿佛是吃驚自己那綿軟手掌觸感裡的筋肉剛硬,又仿佛是猛然驚醒過來,自己這卻又是在做什麼,才要停下撒手。卻聽馮紫英已是在自己乳房上留瞭上一片口水,又含糊道:“妹兒……你回什麼主子,回什麼妃子……他們那起子人,哪裡把妹兒你當人,主子素日奸你時,隻圖個痛快爽利,他還有……呼呼……那許多侯門千金小姐奸玩,你一個丫鬟,縱然再美,奶兒不是那等洶湧,隻怕還不如他意呢,卻不是可惜瞭,可有哥這等溫柔當你是個寶,懂得玩你這小奶兒精致可憐,弄起來才最是舒服……至於妃子那幾個,見你長得這等水靈風流,你再正經,她們心裡頭也一口咬定你狐媚子,要勾引男人呢,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施手段、偷男人、用計謀、下絆子,園子裡的事,哪裡還能瞞得瞭我……隻有哥……嗚嗚……拼瞭死進來瞧你,主子妃子哪裡能這般厚待你。”說著,終於又將口舌直接攻擊上瞭晴雯那粉紅色小巧挺翹的少女乳頭。開始如吸吮甚麼人間美味一般,凌辱玩弄那最敏感的一點嬌紅。
晴雯聽他說來,雖明知是求歡之事滿口胡說,一邊說一邊更是在自己那乳上隻是舔吻,心頭是仿佛有千隻小蟲子在啃咬,奶兒上傳來的酥麻酸癢、羞恥凌辱一並兒在自己骨髓裡鉆來鉆去,仿佛是失瞭神智,卻以為他的話頭兒也有些到道理,正說道自己心底暗藏之事。勉強推著馮紫英,要將他推開,奈何氣力不濟,又推搡不動,居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軟趴趴整個赤裸身體又陷下去三五寸,幾乎成瞭半折著身體平躺著,仍憑馮紫英繼續玩弄褻污自己那初見生人的小巧胸乳,口中終於撿起一句兩句斥責之言:“胡說……混叫什麼哥哥妹妹……你……放開……你隻是胡說……我命薄……尚未給主子……給主子過。你怎麼敢……你不松開我……我……我便死瞭……”
馮紫英聞言卻是大喜,嘴上停瞭停吻吸玩弄攻擊,伸出魔爪來,用手開始捏弄已經沾滿瞭自己唾液的乳房,先是握著整個小乳球,輕輕得捏捏邊緣,將那水滴一般的乳房捏弄得微微泛出波瀾來變著形狀,揉動著幾下,幾乎將晴雯辱得要恥暈過去,又將那少女的乳尖用兩根手指,一下下得輕輕撥弄,那少女奶兒雖然柔妙綿軟,但是乳尖卻到底忍耐不住那風月刺激,又何況本來是冬日,適才香湯裡泡著,此刻雖在室內,到底也是涼絲絲的,已經是激凸得直直挺起來,被馮紫英指尖撥弄幾下,仿佛是個彈球一般撲溜溜得在他指縫裡彈動。此刻當真是如同一件玩物一般,由得人把玩褻狎。
晴雯少女傢傢,性子雖小小暴脾氣,論起守份寧靜來,到底是也個是閨中娟秀,便是偶爾偷偷於那被窩裡撫弄自己,也不成乳頭這般激凸,當真是人生頭一遭,此刻也明知自己胸前模樣羞煞人,當真是慚愧惱恨皆有,隻怨自己身子淫蕩不爭氣,居然奶兒給這賊官兒人玩得如此激凸。一時隻覺恥辱到骨髓裡都是一片熱辣,隻願自己此刻昏死過去,也好略解這份羞意。心頭自有一番別樣苦楚:“我的奶頭兒……居然被這賊人弄得這般硬……我還不如死瞭才好……”
那馮紫英一般玩弄,一邊接著言語臊她,隻惡惡笑道:“原來……妹兒還沒有給過主子。那你是頭回給男人瞧見身子?也是頭回給男人玩身子吧?哈哈哈,哥哥真是有福氣,妹兒這身子這麼香,這麼軟,這皮肉,這臂膀,這奶子,這肚臍,這腰眼,這小臀,這條腿,那條縫兒……頭一回,就要讓哥哥嘗瞭滋味去,怎麼是命薄……卻不是緣數福分。就給瞭哥哥才好……世上隻有哥哥待你真心,得瞭你身子也是應當的……等你嘗瞭那滋味,必要謝謝哥哥才是……”一邊說,一邊更加放肆在晴雯身上遊走。一隻本來箍緊晴雯兩臂的右手,見晴雯已經掙紮瞭半日,沒瞭氣力,慢慢遊走,想著適才背後瞧見晴雯的春光,便在晴雯那光滑的背脊上一通亂摸,仿佛是替她擦身子一般,將她滿身露珠,都一一用自己手掌,慢慢得掃弄到肉股之上,又一時色欲激蕩,抓著晴雯那頗有特征之緊實小巧的屁股,一頓亂捏,隻讓沾滿瞭水滴的少女股肉在自己手掌上被摳摸出一條條血痕來。
他右手漸漸向下,口中胡言亂語:“妹兒……你的奶兒這麼軟,屁股卻這麼緊,怎麼長來的……尖尖巧巧的,哥摸來也是歡喜,想來那小穴裡也必是密密緊緊的……你不要再隻管掙瞭,女孩子不就那麼點事,給哥看也看瞭,摸也摸瞭,親也親瞭,玩也玩瞭……便是此刻碾碎瞭我,也回不瞭頭瞭……不如就乖乖從瞭哥吧”說到這裡,一聲怪叫,那隻還在捏弄晴雯屁股兒的手,從適才後背瞧見,就震撼瞭他的晴雯的股溝裡探索瞭進去,從那股溝最淺處,緩緩擦著裡頭的水膩向深處去,慢慢擦過女孩子傢那朵鮮嫩美菊周圍的軟毛,擦過那菊開花蕊之處。
晴雯處子冰清玉潔,不近男子,哪裡想到居然還有玩弄女孩子後門這等事體,但覺那處臟的自己摸來也是不可,哪裡就給旁的男人摸去瞭,那指尖劃過自己後門之時,一聲“不要……”接著一聲“天爺……”的悶聲慘叫,整個身子仿佛是反射一般,本來是臥著躺著被馮紫英摟緊著輕薄淫玩,此刻,卻是呈一座橋拱一般弓起身子來,將玉股向上一拱,要躲開馮紫英的褻玩,隻用後脊背和腿腳的力量將身子支起。
可憐這姿勢不僅奇怪,又是費力,最要緊是,躲瞭下頭褻小臀美肉被褻瀆玩弄,卻將身子如此拱起,一時想不到,卻是將自己最最私密的少女那條小縫隙,那用一小挫桃心小毛護衛著的蜜穴幽徑,在她那小腹之下,如同“努力呈送上去給人觀賞玩弄”一般,頂成個拱形送瞭上去……,當真是一片哀羞淫靡,不堪入目。
預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憐憐婷玉二八嬌
寸寸織沐金蓮搖
離離修濡冰肌骨
遲遲調滌花月貌
惜惜斂存雲峰軟
瑟瑟兜妝小囡襖
嫚嫚嬥理溫蕊裙
密密遮攔蕊叢梢
古今多少女兒香
閨深幽遠怯妖嬈
千般妍就萬般養
豺狼逞虐一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