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藕香榭姑娘邢氏蚰煙,攜著丫鬟奴兒篆兒,漫步藕香榭外納涼,一時偶有深宮怨言。竟正巧被弘晝所聞。
那蚰煙見弘晝正在身後,驚懼羞惶,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驚魂難安,忙也隨著篆兒萬福跪瞭,口中隻道:“主……主子……,藕香榭姑娘邢氏蚰煙,見過主子,主子萬安。”弘晝也不答話,慢慢幾步踱步上前,在蚰煙面前,一撩長褂的後襟,且在那青石幾凳上坐瞭,臉上微微冷笑,看著地上跪著之蚰煙與篆兒。
蚰煙今日未曾盛裝,隻懶懶挽一抹旁分發髻,淺淺著一身翠綠夏裙,淡淡掃兩道小山娥眉,略略一對嬌俏酒窩。卻是一個較弱羞怯的俏麗佳人。隻是如今難掩驚慌失措,更添幾分動人可憐顏色。
蚰煙情知適才對話已被弘晝聽到,心中惶恐如同小鹿亂撞,臉色慘白,一時竟不知是該開口請罪,還是該靜默候著弘晝雷霆。
弘晝默然半晌,慢條斯理開口道“你叫邢蚰煙?你敢誹謗你主子?”
蚰煙已經嚇得幾乎要迷瞪過去,此時弘晝開口,雖然被嚴詞質問,卻也好過適才死一般寂靜,叩個頭顫抖著道“……不……奴婢不敢……是……奴婢信口胡言亂語……請主子……請主子降罪”
弘晝默然半晌亦不開言,臉上已顯慍怒。原來這兩日弘晝心緒本就不佳,你道他怎生想頭。
原來弘晝來自現代,到瞭此世身為王爺,一開始僅是存瞭色心,才庇護賈府罪餘之女,到底怎樣也是平民之生平,初次淫玩這園子中大傢閨秀、名門小姐時,其實論心也是誠惶誠恐,須知若是在其所來之世,男子傢依著法理人情,隻可有一女子相伴,但凡求歡,還需懇請得其首肯。誰想如今,這湘雲、寶釵,其實個個都是名門深閨,想來一生連外人男子也不曾見得半個。那可卿、鳳姐雖然嫁為人婦,便是府中如何風流潑辣,其實都是循著禮數;至於風月,更是除瞭丈夫豈有絲毫他人之念。結果如今都一個個承歡自己胯下,即不敢求名分,更不敢絲毫逆瞭自己的心意。將自己的身子千般奉獻,魂魄百般折辱,居然亦不是因為自己殷勤討好其等,而是名分使然規矩所制。一個個安分守己,隻將自己嬌嫩嫩肉體,換取自己片刻歡愉。天差地別間,弘晝難免癡迷這醉人迷夢之中。
待到湘雲、可卿、寶釵、鳳姐、翠鏤、秀鸞、瑞珠、寶珠、小紅一一奸污過。這些個女孩子個個對自己千依百順,便是有失貞之痛,被奸之辱,也是強忍守禮,順著自己,絲毫不敢逆瞭自己的心意。那湘雲、可卿、寶釵、鳳姐又個個是高貴貞潔之女,卻個個也用足瞭心思,忍著淫靡,隻為於繡榻上讓自己盡歡,一個個守著性奴之德,認真努力取悅自己。數月過去,弘晝不由得也習慣瞭。甚至頗為滿意自己所要求之“用身子固然是本份,要緊的是用心”。覺著這些年輕美貌的女子,對自己都頗為用心極致。
他才做幾日王爺,覺得那麼多女子對自己死心塌地,做自己的恭順性奴,得意非凡之餘,也越來越覺得理所當然。不再似初時那般惶恐。
隻前日,迎春跪訴自己已經失身。雖然是進園子之前之事。竟不知怎的,令弘晝氣往上湧,倒好似迎春背叛自己一般。想著那迎春的嬌媚身子,居然自己之前已被人奸過瞭,竟怒不可遏,覺著真是女子傢水性楊花,居然不守性奴之禮。雖然也知迎春如真是在入園之前失的身子,自然也談不上對自己的背叛,隻是有此例子,竟不知怎麼得,頗反思此事,覺著園中女子個個可疑起來,憑他見著哪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也覺得微微有些憤怒。隻是不知這怒從何來。若論起傢法禮數來,迎春若真是入園之前失瞭貞潔,自己若是不喜,打發去辛者庫也就是瞭,自己若是喜歡,其實也無所謂,留著繼續淫玩就是瞭。一個性奴,本不值得憤怒;細思迎春之事,不過是失瞭閨貞,與自己,也無甚大錯,又何須憤怒。
這等明知自己憤怒得有些無頭緒,又抑制不瞭憤怒之情。讓弘晝頗為暴躁瞭幾日。常有打罵下人奴婢之為。嚇得鳳姐可卿都加瞭小心伺候。幸虧寶釵乖巧,昨夜替弘晝磨一方沉香魯墨,伺候弘晝寫字,墨香清幽,才略略緩瞭焦躁。隻是今日又是午後煩躁,才出來漫步散心。
此時背後聽到蚰煙怨言,似乎這兩日鬱悶之心,又找到一個宣泄點:需知,“怨懟”之心,臣子之於君王,奴婢之於傢主,隻要存瞭“怨懟”之心,這就是罪,所以一時,仿佛找瞭自己這兩日憤怒的緣由一般。氣沖上天庭來。
想到這裡,弘晝冷冷一笑,對著邢蚰煙道“你……自然是不願意伺候本王瞭。”
蚰煙已經是昏昏沉沉,深知自己闖下瞭彌天大禍,口中隻胡亂含糊道“是……哦……不……不是……奴婢不敢”
弘晝冷哼一聲道:“不是?你可知道,口不對心,事主不誠,這就是罪。本王再問你一遍,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你,是不是不願意伺候本王……”
蚰煙渾身戰抖,想著身傢性命,傢人老小,竟不知該怎麼答,一邊惶恐驚懼,眼淚已經是奪眶而出,想想不可不回話,隻得輕聲細語道“是……奴婢有罪……奴婢……奴婢有罪……”竟然連認罪都不知言說何等詞句才好。
弘晝卻仍然是口中淡淡,愈加威壓得追問道:“哦……你還知道有罪,什麼罪啊?”
“奴婢……奴婢……怕……不敢……不願……安心伺候主子,想著自傢貞操……奴婢有罪,有罪……請……請主子重重懲處發落……”她越說越驚懼,想著自己適才口中對性奴身份有怨言,這實在是不可容忍之大罪,真怕弘晝雷霆大怒,將自己發落於種種酷刑,還要連累傢人。
沒想到,弘晝倒是一笑,口吻倒似松快瞭一些:“恩……你自以為是貞潔烈女,貞潔麼……這算不得罪,這園子裡有不少貞潔心重的女孩子,貞潔心重,則冰清玉潔,本王更喜歡。”倒似調笑,接著問道:“你今年多大瞭?”蚰煙戰戰兢兢答道:“十八歲。”
“恩”弘晝接著自己的思路道:“十八歲的小姑娘,覺得要被男子奸污恐怖,也是常有的,雖然有罪,但是算不得大罪……”
蚰煙聽弘晝居然說自己“算不得大罪”,正想好奇得抬頭看一眼弘晝,誰想弘晝忽然冷冷一笑言道:“看來你是沒弄明白自己有什麼罪……,我且問你,剛才你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什麼?”
蚰煙頓時魂飛魄散,猛想起自己最後一句話來,牙齒打顫,卻不由得不答,隻得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奴婢說……說……最是無情帝王傢……奴婢死罪。”
弘晝也不知怎得,氣往上湧,湊上前去,伸過手,用力揮舞,一記巴掌清脆響亮“啪”得一聲,就打在那邢蚰煙嬌嫩的臉蛋上,那蚰煙頓時被打得“啊”得一聲,側伏倒在地上,臉上頓時紅腫起來,眼淚兒滴滴答答順著眼眶流出來,頭發也振得有些散亂,一副可憐巴巴遭人欺辱的樣兒也甚是讓人情熱。
那身後的篆兒見自己姑娘被打,本能欲要上前扶起,見弘晝臉色,終究是不敢,繼續跪著低著頭。
弘晝見那邢蚰煙一副做瞭錯事可憐楚楚又驚慌失措的樣兒,花容失色,雲鬢散亂,臉孔紅腫,雨淚紛紛,氣喘噓噓,使得胸前一對乳兒托著衣衫起伏不停,倒在地上,小臀兒的側邊曲線直至大腿清晰圓潤得凸顯出來,竟覺得又是怒氣,又是欲念,口中已經雷霆憤怒“最是無情帝王傢?!!你好大的膽子?!!皇上處置罪奴,懲處不法之傢族,難道是無情?本王好意求恩,寬恕你們傢人,難道是無情?圈養你們本該處於姘刑之奴,難道是不該?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恩出於上,你不思感恩,倒敢怨懟?還重重懲處?口不對心!!!依你的罪,隻有姘刑可以治罪,至於你的直系族人,自然是斬首棄市,你道說說,還能怎麼個'重重'法……”邢蚰煙隻是嗚咽哭泣,不知該如何應答才好。
弘晝越說越怒,似乎這幾日的怒氣一骨碌兒爆發出來,口中罵道:“賤人!!!真是賤人!!!做瞭本王的性奴,不思如何取悅本王,還敢躲著,還敢背後有怨言?!!賤人!!!”說著,上前又是一記耳光,這次是從右至左,蚰煙不敢躲閃,隻是痛苦聲叫,捂著臉兒哭得梨花帶雨。
弘晝此時虐心已起,上前一把揪住蚰煙的滿頭秀發,將其身子托起,一隻手兒直挺挺撫上瞭蚰煙的胸乳,用力一抓,蚰煙先是吃痛,續後立即是覺得羞恥,口中居然忍耐不住一聲:“主子不要……”
弘晝更怒,斥道:“不要?!!你一個性奴,有什麼要不要的。”說著,一把將邢蚰煙嬌嫩嫩的身子托起,攔著柳條般的細腰抱住,手狠狠得抓其乳,小乳兒頓時被捏得走瞭形體。暖香抱懷,弘晝見左右終無可置放這身子的地方,自己此時又是怒火上心,欲念滿胸。便看瞭看,將邢蚰煙一把扔到瞭那青石案上,正面向上。
然後自己兩條大腿向邢蚰煙的大腿內側一擠一頂,就頂在蚰煙的兩條腿的當間,使得蚰煙兩腿無法並攏。那蚰煙今日未穿裙子,隻穿一條青色分裙褲衫,此時兩腿被迫分開,褲衫貼著兩條細長的嫩腿叉開,那勾連處居然因為身上汗水貼上瞭肉,居然堪堪貼出瞭一道少女的小小鼓起的形狀,中間居然隱約可見勾縫。想來是內褲也早已被汗水所濕。
弘晝一邊淫笑,一邊用手繼續隔著蚰煙翠綠的衣衫胸處抓捏蚰煙那嬌嫩的胸乳。天氣暑熱,蚰煙的胸前除瞭肚兜,其實隻有薄薄一層的紗罩衫,此時被弘晝揉弄,頓時覺得胸前羞辱激蕩無比,尚未反應過來。弘晝已經是耐不得性子,用另一隻手直接撫上瞭蚰煙那裙褲遮著之私處。
蚰煙胸乳、私處第一次被男子隔著紗衣玩弄,居然是這般凌辱情景,也不知怎麼神差鬼使,還是蚰煙已經怕得亂瞭方寸,居然口中直嚷嚷:“不要,不要……我不要……”此時,便已經連尊稱禮數均已忘記,更忘記瞭自己的身份正是眼前這個在褻玩自己的男子的性奴,仿佛隻是個紅樓閨中小姑娘,在遭到暴徒強暴時死命掙紮哀求一般。
一邊嚷嚷哀告,一邊居然也實在忍耐不住,連身子都扭動掙紮起來,她一個嬌弱女子,所謂掙紮,不過是身子微微掙動,此時兩腿被弘晝壓定,乳房、陰戶都落在弘晝手中狎玩,更是使得身上酸軟不堪,隻是腰兒扭動幾下,想要脫身下來,卻不過是造成瞭自傢的乳房在弘晝手中左右扭動,自己的臀部在上下起伏,隻仿佛衣衫下的貞潔肉體,在主動獻媚迎合弘晝一般。
弘晝自然更是大施淫威,伸過自己那剛勁有力的手掌,狠狠得托握著蚰煙那嬌小尖俏的下巴,把她那因為羞憤恥辱而別轉在一側邊的臉蛋兒硬生生扭過來,朝著正前方正對自己。冷森森得喝道:“不許你閉眼,你且給我睜眼看得清楚瞭……本王現在就要把你的衣服扒下來,看看你那養瞭十八年的身子上,有多少看頭……你既如此藏著掖著,必然有些筋節,若是不錯,本王自然是要好好奸上一番;若是平平,本王自然也要狠狠奸上一番……你越是扮貞潔烈女,本王偏偏要你像個性奴一樣讓本王糟蹋個夠……聽到瞭沒有……!”
蚰煙掙紮不動,下巴這裡又是吃痛,隻是嗚咽得哭泣,淚珠兒已經順著兩腮滾落到自己的秀發上打濕瞭發鬢,雖然說自己弱質少女,馬上要被弘晝強暴奸污,自然是掙紮不動的,可是聽弘晝用言語羞辱自己,雖然字字錐心刺骨,卻到底沒有說錯,論起來自己的身份隻是性奴,就算是處女,這身子初紅所謂之價值還不是讓弘晝奸污以獲得破處之些許快感,又如何能真的扮演什麼貞潔烈女,又如何能真的奮命得掙紮。隻得是嘶啞著喉嚨,嗚咽得哭泣,但求上蒼垂憐,又知世上終究無人無事能救得瞭自己,上蒼又該假何人之手如何垂憐。
弘晝見她隻是哭得淒涼慘烈,卻覺著越發助長瞭暴虐此柔弱少女的快感,但覺心下越發興奮,仿佛自己又站到權欲巔峰一般。嘿嘿淫笑著,把自己伸過另一隻手,把蚰煙的兩隻細嫩的胳膊壓在頭頂一處,蚰煙弱質少女,兩隻胳膊交叉在一起也不過是弘晝一手抓定,隻壓得死死得掙彈不動。那隻在托著蚰煙下巴的手,則慢慢向下,在蚰煙胸前外衫上露出的那一段鎖骨附近,乳房之上,最是白膩細滑的胸前肌膚上就手摸玩一番,然後從那抹胸形的外衫扣著胸乳處強行用手掌支開,伸進內衣,貼著肌膚,從兩個妙乳山峰之間的乳溝處插瞭下去,手指手掌,頓時感受到蚰煙那兩座少女柔軟滑膩的乳房上舒適甜美的觸感,少女之乳本來甚是軟嫩,隻是此時衣衫內插入瞭弘晝的巨掌,撐得滿滿壓得實實,倒多瞭幾份緊實。再狠狠往下一插,整個手掌就貼著蚰煙的乳溝,直接插到瞭連外衣衫帶肚兜之內。
然後弘晝嘿嘿冷笑,見蚰煙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仍然是哭得嘶啞,那眼神仿佛是哀求自己不要脫去她的衣衫,嘴裡嗚嗚咽咽仿佛在說著什麼,卻是嘶啞著哭泣說不出聲音來,細看嘴型竟然是“不要!”兩個字。弘晝微微一笑,也不知是嘲弄還是逗玩,隻笑著道:“賤貨!讓本王看看奶兒,還敢說什麼不要!”說著,手上用力向外向上猛得一扯,單聽“呲啦”一聲裂帛之聲,那可憐的蚰煙,亦沒有什麼浪漫羞美的輕解羅衫,亦沒有什麼溫柔委婉的細解花扣,整個外衫竟然被生生一把撕裂,罩著前胸的半片被撕扯成裂開的佈片,和自己身下還壓著的半片衣衫接縫處頓時破裂不堪,而那胸兜兒,隻是用頸上,背後兩根細細的紅色緞帶綁上,又如何經受得起這用力一扯,竟然被弘晝直接一並扯瞭開去。
頓時,蚰煙覺得胸前一涼,自己那細心呵護,自己都從來羞於撫摸的一對淘氣的嬌小胸乳,便活潑得一邊抖動一邊彈射瞭出來。蚰煙想著自己平時看過自己的那對妙乳兒,愛時看來是何等的潔凈純美,羞是想來卻又何等象征著女兒傢的性事,如今,終於暴露在男子面前,要仍憑男子觀賞、親吻、揉摸、操玩瞭。隻是此時已經被弘晝連打帶嚇,連壓帶罵,折辱得神志都不清瞭,隻是微微無力得搖動著頭,嘴裡嗚咽哭泣,嘶啞得無聲得懇求著“不要”二字。
弘晝哈哈大笑,將手中那貼著女孩子胸乳的肚兜放在鼻子前一聞,人言處子幽香,果然有一股帶點奶味的香氣。扔到一邊,低下頭去,直接湊近上去,連鼻子都仿佛要貼上去的,死死按定蚰煙,卻貼到最近將其胸乳細細觀賞。
那蚰煙之乳,並不巨大,隻是少女乳房那種細巧柔弱之狀,呈一個半碗型,潔白無瑕,仿佛沒有毛孔一般玉膩,此時由於並不巨大,此時蚰煙被按到仰臥,隻是隨著蚰煙的抽泣,微微的抖動,雖然是淫靡有情致,但是更多還是少女滋味未顯得足夠誘惑,更多青澀純潔之感。但是蚰煙的乳頭,卻是格外別致,小巧玲瓏,細膩可愛不提,那乳頭的顏色,卻是一種格外俏麗的亮色艷紅,少女之乳,弘晝近日已經見得多瞭,唯獨這蚰煙這乳頭色澤,卻是少見的亮色,仿佛有種亮澤閃耀,此時充血挺翹,隻看得人血脈膨脹,而乳頭上的內陷,卻是非常明顯,仿佛直接陷下去一個凹槽,雖是十八歲的少女,竟不知怎得,這形體這色澤,更夾雜著一股甜絲絲的奶香味,仿佛讓人忍耐不住要上去吸吮乳汁一般。
弘晝不由獰笑得意:這小丫頭,看來是畏懼性事到瞭極點,卻偏偏生就這等誘惑之乳頭,想來平日自己看見也是愛煞羞煞。一邊獰笑,一邊開口繼續羞辱蚰煙道:“小丫頭奶子卻小瞭些……還遮著掖著,身為性奴,奶子生得小瞭……豈能讓本王好好快活……這般沒甚看頭……卻偏偏還要矯情藏著……!”其實論起來,那蚰煙身段甚好,乳房也不是非常甚小,隻是此時弘晝刻意用言語羞辱之,以換取快活。
果然那蚰煙聞言,更是羞恥到無以復加,在自己的秀發瀑上緩緩左右搖動自己的頭,想著自己那精巧細膩的乳房,如今被人湊那麼近幾乎要碰到的觀賞,還被如此貶斥,更是羞辱到要死去一般,嘴裡仍然是隻是“不是……不是啊……”得隻是哭泣……
卻聽弘晝又話鋒一轉贊道:“乳房雖是平平,乳頭卻是不錯,顏色真是嬌啊……你這等乳頭,自然是給男人玩瞭才快活的,否則又如何生就?雖然表面裝得純情,還畏懼失貞,這等乳頭還不是如此讓男人喜歡玩來?小煙兒是騷貨……骨子裡就是騷貨……是不是?”
蚰煙此時已經哭得幾乎沒有氣力瞭,反而能發出微微的聲音,聽弘晝如此辱自己,不知怎得,就開口微微的聲音混著哭音抽泣道“不是……不是的……我不是騷貨……”一句出口,竟然心下亦驚覺,自己說這等哀恥之語,伴隨著王爺偏偏奸辱自己,竟然有一種分外的快感,竟然心下亦是一陣迷蒙:難道自己竟然真的是王爺所謂的騷貨?
弘晝卻獰笑著,一隻大手上去,揉捏著那亮紅色當然乳頭,先是慢慢逗弄,用手指彈動,使得那乳頭也抖抖得彈動,見彈動得實在可愛動人,仍然湊上臉去,用舌頭開始舔弄那乳頭,乳頭的質感不同乳房,不是滑膩,卻是肉感十足,舌尖上麻麻得感受那乳尖上陣陣肉粒起伏的快感,那一塊色澤格外漂亮的乳頭,被舔得幾下,吸得幾下,弄得幾下,立刻乳核硬瞭起來,蚰煙畢竟隻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如何禁受得住,半是淒苦半是淫激得喘息呻吟起來。弘晝見她情動喘息,怒氣又起,用手一把捏住她那俏皮可愛的小乳頭,扭轉過來,然後就是用力拉扯起來,蚰煙的乳房本來就形狀嬌媚,此時被拉扯,頓時向上附起,形成一個皮肉緊繃向上扭扯的形體。
蚰煙頓時痛得鉆心,哭喊著求道:“主子……痛啊……痛啊……主子饒瞭我……主子不要捏瞭……啊……痛死瞭……”說是痛,其實又是有一種被虐的快感,從胸乳處,從丹田裡洶湧而上。
弘晝卻是得意,淫笑道:“你說你自己就是騷貨,然後懇求本王,就饒你瞭……”
蚰煙又是羞死,又是痛煞,隻得求饒道:“是……是……蚰煙就是騷貨……求王爺放瞭……”知道弘晝不盡興,此時她到底冰雪聰明,已經明白王爺今日懲罰自己,就是用這等暴虐奸辱之態,要讓自己羞辱到底,來換取王爺的快感,這既是對自己的懲罰,也是自己的無奈,更是自己性奴身份的本分,胸乳上又是實在吃痛不過,借著自己是吃痛無奈安慰自己,順著王爺之意,繼續用淫語求饒:“蚰煙是騷貨……蚰煙裝清純……啊……痛啊……其實蚰煙隻是想主子來這般奸污蚰煙……嗚嗚……蚰煙隻想由得主子來如此糟蹋……嗚嗚……蚰煙也隻配讓主子如此糟蹋……求王爺瞭……糟蹋奴婢吧,嗚嗚……不要弄得蚰煙這般痛瞭……嗚嗚……”
弘晝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他此時亦知這邢蚰煙並無什麼大不妥亦非對自己不忠,隻是特別畏懼性事畏懼男子,想不到自己一番暴虐加折辱,竟將這格外羞澀純情的小處子,逼迫得這般恥辱得用淫語求饒。
得意之餘,亦不想忍耐。放下蚰煙的乳房,要玩弄她更加緊要的所在。手兒先是順著乳房下沿下行,到瞭小腹,在光潔的小腹上又摸索一番,又格外在她那圓溜溜的肚臍眼上摳弄瞭一番,接著,仍然如剛才強行扒去邢蚰煙上身遮掩一般無二,先是從蚰煙的襯褲貼著小腹肚臍處,貼肉將手掌插入裙褲。慢慢直接從內褲裡摸索進去,輕輕撥開那內褲的邊緣,直接摸到瞭腹下那一片草叢地。從陰毛處慢慢捏弄一番陰唇上部的陰毛,再慢慢向下,直至蚰煙的陰唇兩片分左右的俏肉上。卻不急著摸索摳弄。隻是也同剛才一樣,翻過手掌,頓瞭一下,又欣賞一番蚰煙那被辱下身一般嗚咽哭泣,恥辱攻心卻又隻能聽天由命的淒慘表情,再言道:“騷貨,本王現在要看看你的小穴瞭,第一次見人……也不知是不是和你的乳頭一樣……假扮矜持,其實風騷呢?哈哈”一邊笑著,一便也是用力,將整條褲子連同內褲,這次是用力向下一扯,隻因扯的方向不同,這次倒沒有扯得粉碎,而是將那褲兒連同內褲,都從蚰煙的屁股上扯瞭去,直至大腿膝蓋處。
弘晝嘖嘖連聲,如同方才一般,將整個臉伏下去,湊到最近,細細嗅聞觀賞蚰煙的陰戶。那蚰煙的陰戶上陰毛卻稀疏得緊,隻有豎豎的一條,從陰唇上方一寸直至護著整個陰戶,兩側竟然是比較光潔無有長毛,隻是細細的絨毛,若非弘晝知道斷無可能,甚至懷疑是修剪過的一般。那陰唇褶皺細密也就罷瞭,如今包著那條細縫,內裡的嫩肉卻已經仿佛翻瞭出來一般,看得真切,而最可讓人撓心的是,那嫩肉的顏色卻是粉嫩般紅,黏黏嬌嬌,莫說等一下要被自己的龍根奸污,便是摸幾下,揉幾下,想來亦是舒爽到瞭極點。
蚰煙說起來,真是純情畏懼,剛才被弘晝捏辱乳房,吃痛說出淫蕩之語來,此時自己最最要緊的處子陰戶被人如此近距離觀賞,連呼吸都幾乎要吹起陰毛,又是哭得死去活來,嘴裡也不知是為瞭增加弘晝的淫意興奮,還是真的懇求,竟然又是徒勞得哀求:“不要啊……主子……不要……饒瞭我……不要弄奴婢那兒……不要啊……主子……啊……主子……羞死瞭……不要舔啊……”原來弘晝照樣畫虎,如同剛才舔弄乳房一般,已經伸過舌頭,就著那陰毛的紋路開始,舔弄起蚰煙的陰戶來,順著陰唇處,左右舌頭搖動,甚至就著那顆紅撲撲惹人愛憐的小肉芽轉過,似乎要往裡探究。
可憐蚰煙最是幹凈純潔的性子,自小也知道女孩子傢下身最是淫靡所在,卻自己也極少觸碰,雖長身子時有過幾次慰藉自己,但是每次也都是輕柔摸弄一番便瞭,事畢都覺著自己羞恥無比,仿佛做瞭什麼骯臟到瞭極致的事。如今,自己純潔的身子,被人看得精光不說,自己的乳房已經被男子捏弄狎玩瞭一番,少女的身子秘密盡被看透不說,居然還被人用舌奸其下身,自己身子被用力按定,就在這野外,涼風習習吹來,被按到在一張青石案上,自己的婢女就跪在一旁無奈觀賞自己羞恥屈辱被奸的楚楚模樣兒,過不會兒,自己的小穴就要被男子侵入,最隱秘高貴的所在就要被男子占據,最純潔貞潔的象征就要被男子突破,自己那羞澀保護的身子就要被男子徹底的凌辱奸玩,而自己無論怎麼掙紮哀求,偏偏論起來這般屈辱羞恥,卻又是自己的本分……自己內心也知道,為人性奴之首德,最就是將自己的身子,供主人奸污玩弄,用自己的屈辱和羞恥,去換取主人片刻的快樂。自己這般淒涼哀哭,究竟算是被強奸,還是在盡性奴的本分,陪主人玩一個強奸處女的遊戲,已經分不清瞭。
越是這般,仿佛是安慰自己,不是在淫靡的陪主人玩強奸遊戲,用淫蕩之語去增加自己的屈辱和主人的快感,而是確實被強奸在哀求主人,於是隻求道:“主子……不要奸瞭奴婢……嗚嗚……饒瞭奴婢吧……嗚嗚……再留奴婢兩年處子吧……嗚嗚……”弘晝似乎也覺得好笑,繼續折辱她,便停瞭對她下體的奸弄,便道:“小煙兒……你是性奴,我是你的主人,你敢求我不要奸你……?不奸你我如何快活得瞭?我不快活你怎麼盡你性奴的本分?”究竟弘晝會否且留得蚰煙貞操,且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孤舟淒雲終伴雨
池深冰凍三尺寒
深閨嬌哀弱花柳
偏有狂飆一夜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