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時候,江南的心被初戰告捷的喜悅激蕩著,久久不能平息。更要命的是,胯下的小弟弟因為沒有完成最後的本壘打,一直桀驁不馴地挺立著,連沖瞭兩次涼,還是抗議似地不服軟。
江南盡量地讓自己平息下來,躺在床上,仔細地回憶瞭今天的每一個步驟,我做的好嗎?
即使到此刻,江南對自己沒用權杖最後攻占小姨的宮門仍然不感到後悔,當時小姨的雙腿已經被自己分得開開的,那兩片被雨露潤澤的嫣紅花瓣嬌艷欲滴,隻要江南拮取就是瞭。而江南拼命忍住強烈的沖動,在最後一刻放棄這垂手可得的名花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時機——是的,江南認為時機還遠不夠成熟。
如果想以後能從心理上完全地征服這個女人,此刻就一定不能沖動——對於小姨這樣的女人來說,這一次無意識的被動狀態下的失身,其打擊將是致命的,江南很難想象一旦她酒醒,完全清醒過來,會忍受被迷奸的事實。
江南同時另一個考慮是,今晚的一切,既然已經成功地讓小姨被江自己激起瞭心底裡隱藏的性欲,在江南——她的晚輩外甥面前,毫無抵抗地被解除瞭珍藏29年,也從未被任何異性窺視過的的武裝,這個刺激對小姨來說已經足夠。
而江南最後一刻保持住她的貞節,無疑讓自己的好印象在小姨的心中會大大加分。
的確如此,留在房間裡的昭茹,此刻的心理變化甚至可以用「天翻地覆」來形容:起初,被強烈的刺激激發瞭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情欲,那一波波的沖擊幾乎讓自己不能自拔,願意永遠為此沉淪下去。阿南還是自己的外甥啊,這個孩子怎麼有這麼大的魔力……
一想到阿南那夢幻般的手指曾經在自己那個地方,縱橫馳騁、狂野放肆過,昭茹的心就又是自責又是有所期待,她偷偷伸出手指去,抓瞭一把自己的下身,一片泥濘:「他的手上肯定也已沾上瞭那些東西,他肯定已發覺瞭我下身流出來的那些臟東西,真羞死人啦!」
昭儀的下處又是一陣痙攣。
可同時,小姨又陷在深深的悔恨中,多年來的正統教育,盡管心底裡無數次的罘有梅的喟嘆,可是在人前,還是不得不盡力維護端莊的學者形象,似乎高不可攀凜凜不可侵犯,隻落得個「冰山美人」的稱號。
而今晚居然在外甥無意的刺激下,自己卻露出瞭淫蕩的真面目,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幸虧阿南最後及時止步,要不然真不知道第二天如何面對。阿南,一想到這高大帥氣的外甥,小姨的心理竟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是啊,和他一起走在路上,迎來多少陽光少女嫉妒的目光,當時自己不也是心裡竊喜,暗暗得意嗎?本以為年將而立,生命已如秋花,看阿南的感受,自己還不是青春正飛揚?
阿南,知道今晚你所作的一切都是無心,小姨不怪你,謝謝你保住瞭小姨的貞操。
************
「海邊的天空真藍呀!咦,小姨怎麼一個人在掩面流淚?江南扳過小姨的身體,卻是媽媽!而小姨在遠處招手,我怎麼辦……」一覺醒來,陽光高照,已經晌午。江南頭痛欲裂,稀奇古怪的夢卻清清楚楚的記在腦海中。他倚在枕上,昨天的一幕又在眼前,面對小姨,我該如何是好?想到小姨,江南立刻座瞭起來。
有什麼事情發生瞭?
按照平時的生活習慣,小姨早該扭著江南的耳朵把江南從床上拉起來瞭,可是今天什麼動靜也沒有,一片靜悄悄。小姨呢……
他的心往下一沉,胡亂的套起衣褲就沖到小姨的房門前,敲瞭半天,沒人。
江南叫來侍者打開門,果然小姨不在房間裡,幸運的是,行李都在,缺少的隻是小姨隨身的小包,在桌子上是給他的紙條,那上面是小姨清秀的字跡:
阿南:今天想獨自待一天,不要等我,明天會聯系你。茹姨字
江南的心稍稍安定,這個女人,此刻一定心亂如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梳理一番。昨晚上演的正面激情戲,給她心裡的沖擊可想而知。
可是苦瞭江南,平生不安分的他該如何打發這一天呢?腦海中,不禁又浮起瞭「情人花」三個字,那個小酒店,還有那個好久不見的她。
「阿蓉,我在。」
想到這裡,他掏出手機,發出瞭這短短的四個字,他的心底裡倒是有個隱隱的希望:也許,她能幫我解開這個局。
***********************************
低雲,陽光懶懶的從雲層中透出幻成一團團的光暈。海面波光粼粼,也給昭茹勾成瞭一道幻影。
有海風吹來,吹動瞭她的長裙,也吹動她的心:「我是怎麼瞭?怎麼竟會是這樣?竟會愛上瞭自己的親外甥??阿南,你這個傻小子!壞小子!!」
昭茹痛苦的搖搖頭,閉上眼,這兩天來的一切如電影般在腦海裡浮現:
「阿南那好像有魔力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而身體隨著這個壞小子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起舞,那種感覺是那樣的美妙,讓自己簡直不能自拔。啊,這個壞小子,要脫下人傢的內褲瞭,啊……太難為情瞭,這是人傢的最後一道防線……啊……壞小子,居然強來,啊……人傢被脫得光光的瞭,不行,這壞小子太壞瞭,還要把人傢兩條腿分得開開的,啊……這壞小子……不要看……啊,太難為情瞭……啊……啊……這壞小子,居然吻上來瞭,那麼臟,這壞小子都不嫌……唔……唔……」
想到這裡,昭茹又覺得自己的小腹直到心底裡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下體一熱,又出水瞭。
「我這是怎麼瞭?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這樣?這兩天已經為這傻小子濕瞭多少回瞭?自己也數不清楚瞭。那天晚上,這壞小子把人傢剝光瞭,還把人傢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在那裡又親又吻的,玩得人傢幾乎要上瞭天,可是心裡又癢癢的,似乎缺少點什麼……啊……這傻小子,脫下褲子的時候,人傢才第一次看見男人傢的那個東西,那樣大!那樣粗!天!這個醜八怪,這個面目猙獰的壞傢夥,怎麼讓人傢心癢癢的,啊,這就是大雞巴……」
一想到「大雞巴」這三個字,昭茹的心裡又是一蕩,忍不住再次出水,她稍稍偏瞭偏身體,把手指頭伸進裙底撩撥瞭幾下。
「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在學校,在單位,在外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周圍有多少色咪咪的眼光對自己垂涎三尺,可是一個個又在自己冷傲的表象下自慚形穢,最終退避三舍。多年來,自己何嘗不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現在阿南這壞小子,這種魯莽這種狂野,居然正是多年來象牙塔中永遠不可能有的感受,和他在一起的那種陽光感覺,仿佛讓自己忘記瞭年齡的差異。這個壞小子,舌頭那麼大膽,居然撥開人傢的花瓣,還把人傢……呀……羞死瞭」
昭茹不禁捂住瞭自己的臉,又一次沉浸在情欲的幻夢中。這個女人,多年來一直在象牙塔中長大,而今在江南的精心設計中,情欲已經如野火,在心底裡暗暗燃燒,不可止息。「阿南,寶貝,你這個小冤傢!!現在把人傢害成這樣!讓人傢情何以堪?昨夜要不是最後殘存的理智來阻止你,人傢早就被你的大雞巴……,你這個小壞蛋!!以後讓我怎麼面對你?怎麼面對姐姐??這是亂倫呀!亂倫……」
亂倫!想到這個可怕的字眼,一種無名的恐懼立刻如鬼影般緊緊地抓住瞭這個女人的心,幾乎讓她窒息。多年來所受的傳統教育和生活的環境,昭茹對這樣的離經叛道一直視如仇讎,而此刻情欲和理智之間的巨大沖突,在她心中所掀起的波瀾,實在難以形容,幾乎讓她陷入一種崩潰的狀態。
「阿南,為什麼我愛上的偏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