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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翳羅袖

  「阿南……」

  「唔?」

  「今天……今天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

  「嗐,茹姐,什麼話啊,隻要我在,無論什麼,也不會讓你有事的!」江南說著,邊調整瞭一下姿勢,好讓昭茹懸空的腿舒適一點。「茹姐,你別動啊,我去打點熱水給你熱敷……」

  說著,他站起瞭身。

  「啊,不要瞭……」昭茹的話還沒說完,壞小子已經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清水過來瞭。昭茹註意到壞小子甚至伸手去試瞭試水的溫熱,然後才輕輕地把自己的腳浸入水中。

  不冷不熱的水溫,讓昭儀溫暖的,不僅僅是傷口,還有心。

  「阿南還是那麼霸道,一下子又抓住瞭人傢的腳,這一會比剛才還過分,更是輕輕的逗弄起人傢的小腳丫瞭,也不想想,人傢的心裡……唔……真的好舒服……」

  昭儀斜倚在床邊,眼睛微微的閉著,似乎在靜靜的享受江南在「按摩」她的雙腳,可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陣陣微顫,證明瞭這個女人內心的巨大波瀾。僅僅是江南輕輕的撫摸,已經讓她的情欲之火在心底裡暗暗點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來企圖抵抗這一波波情欲快感的來襲。

  「——阿南,傻小子,壞傢夥,你真的有魔力嗎?為什麼每次隻要和你輕觸,人傢的心就會跳的那樣厲害?人傢……人傢那個地方的收縮正如電流,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唔……唔……又濕瞭一大片…………啊……這個壞小子抬起頭看人傢瞭……唔……羞死人瞭……」

  而江南就不同瞭,說實話,能夠任意玩弄小姨那雪白纖濃均勻的小腿和柔軟溫潤的玉足,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何況他的所欲遠遠不止於此呢。

  小姨鼻腔中無意識的呻吟,更進一步刺激瞭江南的欲望,胯下的權杖也暴怒起來。

  小姨的柔足輕擱在江南的大腿上,江南的雙手在上面遊走,漸漸的往上去,盡量的輕柔,又給小姨以若有若無的刺激,這樣更讓她心亂如麻,她的眼睛閉著,臉也是紅紅的,真的是面如桃花。小姨那紅紅的嘴唇微張,香舌輕舔著兩顆小小的虎牙,讓江南不由癡瞭。

  江南心裡暗暗後悔,昨天建議她穿瞭一身戶外的長褲,今天反而限制瞭自己進一步的深入。此刻他甚至微微聞到瞭小姨那花蜜的香氣,更讓江南想入非非。

  他實在忍不住瞭,決定冒險進一步行動,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茹姐……」

  「唔?」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小姨唔瞭一聲回音江南。

  「房間太熱瞭,把長褲脫下吧?」

  「唔……啊?……別……別……」

  遲瞭,昭茹剛反應過來,江南的手已經摸到瞭小姨的腰眼,輕輕一拉,拉鏈已經被拉開。不出江南所料,小姨裡面是一條白色的純棉內褲。

  小姨想掙紮著站起來阻止江南,可是她的腳一軟,哎呀一聲,又重重的坐回床上。

  江南近前一步,一手就摟住小姨的腰眼,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茹姐,你的傷還沒好,我來。」仿佛是她要求江南動手的一般,拉住褲子就輕輕的往下褪。

  江南的要求完全出乎小姨的意料之外,可是,此時此刻,這個要求卻又似乎真正是自己所希望阿南對自己所做的。情欲如潮水,對正當如火之年的小姨來說,性欲的要求本已難以自拔,所障礙的是自己多年來所受的正統教育和長晚輩間的不可逾越的界限,可是這兩天來,阿南的每一舉一動無不是正迎合瞭自己內心的欲望的欲求。

  「這個傻小子,現在竟然要求人傢脫下褲子,人傢裡面什麼也沒穿,羞死人……」

  昭儀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可是當江南把她的褲子褪到腿際遇到阻礙的時候,她又不經意似的的轉瞭轉身,輕輕巧巧的方便江南動作。終於,小姨修長合度的雙腿完全展現在江南的面前,而雙腿的盡頭,那微微墳起的就是江南夢寐以求的桃源,此刻正嚴嚴的包裹在內褲中,可笑的是,那內褲上一圈圈淡黃的濕痕,正傳遞著主人內心的信息。

  「茹姐,你看,都濕瞭……」「唔……」

  江南的調侃讓昭茹頓時滿臉緋紅。自從長褲被江南脫掉,昭茹就安靜的躺在床上,雙手無意識的捂住瞭臉。

  她何嘗不知道,此時此刻,下體盡管有條薄薄的內褲保護著,卻早被自己控制不住流出的水濕透,實際和沒有沒什麼兩樣。羞人的是壞小子脫自己長褲的時候,自己竟然一點沒有抗拒,竟倒是心甘情願一般。

  羞死人瞭……

  她用雙手捂住瞭自己的臉,對她來說,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躲開羞不可抑制的尷尬,讓心裡好受一點吧。江南此刻倒是爽呆瞭,這樣心儀已久的美女橫陳在面前,即使柳下惠也會心猿意馬起來的。

  他的手一把捂住昭茹的腳,在腳弓腳背輕揉,手指在小姨嫩腳趾間留下瞭無數熱情的印記,小姨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的顫抖給江南以回應。她的腳是那樣圓潤光滑,簡直讓江南愛不釋手。江南也沖動起來,心底裡好像有一團火要噴薄而出。

  「茹姐,你好美……」,他輕輕的把小姨的腳拉起來,先放在臉頰上來回磨蹭著,感覺是那樣光滑柔膩。小姨似乎也感受到瞭江南的企圖,濕潤的紅唇中終於發出瞭壓抑已久的呻吟:「唔……唔……啊……」她的另一隻腳好像無所適從,一會兒繃直,一會兒又放松。

  最讓江南迷醉的,是小姨花房中那不可抑制的蜜汁花香。小姨的腳趾是那樣的柔軟,江南忍不住張開口,輕輕的含住,用舌頭纏繞著。這樣的刺激對昭茹來說,簡直讓她暈厥,「唔………不要……不……要……啊……」她不再壓抑,開始大聲的呻吟起來。

  江南簡直樂上天,如果說之前昭茹在自己面前隻是極度疲憊狀態下的無意識反應,而這一次,是自己完全的勝利瞭。他將小姨的腳趾含在嘴裡,吮吸著,他的手也不閑著,漸漸往上往上,故意在小姨的大腿上輕撫,卻避開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三角禁地,這動作更讓小姨心癢難挨。

  終於,江南的手指輕輕挑起小姨內褲的一角,鉆瞭進去,小姨仿佛知道江南的用意,身體微微的扭動起來,似乎要避開江南直接的刺激。但是內褲上那不斷擴大的濕痕,證明瞭她不過是徒勞的掙紮而已。

  我為刀俎,卿為魚肉,此時此刻,怎能輕易放過你?

  手指一接觸到萋萋芳草,就不安分的往深處蔓蒴起來,那兩片柔膩的花瓣已經娓娓的有些腫脹,觸手而顫。

  江南的手指在宮門口故意輕輕的滑過一個圈,對上面的花骨朵點按著。這一動作讓小姨「啊……」瞭一聲,身體一抖,又湧出更多的花露來。

  江南低下頭,在小姨的耳邊輕語:「茹姐,下面全濕瞭,脫掉吧……」

  「不……不……要……」昭茹無意識的搖著頭表示拒絕,可是當江南開始褪下她的內褲,她又微微的抬起瞭臀部,好讓江南更容易一些。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小內褲很輕巧的就被江南褪到瞭腳踝,芬芳撲鼻。

  江南隨手就揣到瞭衣兜,這是江南的第一個戰利品,應該好好保存。同時他的手也不閑著,在小姨的蜜處劃瞭幾個圈,不經意般又突然滑進蜜處,給花骨朵已不大不小的驚喜。

  江南每一次的動作,都讓小姨興發如狂,淫水一片。見火候已成熟,江南飛快的脫去衣褲,把昭茹的雙腿分得更開,昂首高舉的權杖在已經被玩得已微微開放的宮口輕點,就要直搗花心!

  強烈的刺激令昭茹早已欲情高漲,江南的權杖在她宮口的輕點,她意識到已到最後的關頭,「亂倫」的巨大恐懼和殘存的理智,使她再也顧不得羞恥,情急的叫道:「不要!不要!我是你的親姨呀!我們不能……」

  她的手一邊慌亂的揮舞,一邊掙紮著,無意中,江南高昂的權杖被小姨的手撫過,不禁身體一震,早已忍受到極限的欲火連發,噴在小姨的臉上、胸口……

  望著淚流滿面,閉目羞顏的小姨,江南的情欲之火迅速消退,早已擬好的計劃也忘到九霄雲外,愛憐之心頓生:對著這麼嬌美純真的處女肉體,全力一捅,不是享受,而是糟蹋。對這罕有的珍品,應該仔細調教,要好好享受把美麗處女調教成美艷少婦的樂趣!

  江南親吻著小姨的眼睛,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邊說道:「對不起!我……我……」,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句來表達此刻的心情。他拿上滑落在地的睡毯,輕輕的蓋住小姨完美無瑕的胴體,長嘆瞭一身,掩上門走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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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江南按響瞭小姨的房鈴。門應聲而開。今天的昭茹,完全是另一付打扮,束成馬尾的長發披散在肩上,飄逸的長裙也替換瞭瞭昨天的一身運動裝,昭儀整個人的氣質也從青春少女變成瞭婉約的淑女。

  「真漂亮耶!」「去!去!油嘴滑舌!」

  「真的耶!這次算是沒白來瞭………」江南邊嬉笑著,邊故意誇張地繞著昭茹轉,「轉過來轉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一絲紅暈在小姨的臉上飄過,她瞪大瞭眼睛,對江南說:「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突然不做聲瞭。

  江南還是嬉笑著:「這樣的美女,一輩子怎麼看得夠……」

  「你少來……」小姨沒有回答,口中輕輕地嬌呼瞭一聲,她的臉突然變得緋紅,霎時羞澀不勝起來。她想起瞭昨晚被江南脫光瞭全身,而自己隻能在燈光下閉目羞顏、任人賞玩的旖旎景致。

  江南的臉也似乎有點紅瞭,他故意幹咳瞭一聲。好打破這突來的尷尬。

  「茹姐,今天傷口好些瞭嗎?」

  「沒事瞭,小南,謝謝你……」

  「哼,還說這些話!」江南裝著不高興的樣子哼瞭一聲,「茹姐,去海邊走走嗎?」

  「嗯……出發!」昭茹爽快的應承著。

  還早,沙灘上的人不多,陽光還躲在雲後,隻是給厚厚的雲層鑲上瞭金邊。

  昭儀和江南赤著腳丫就這樣在沙灘上走著,背後是他們留下的一串並肩的腳印。

  這一天兩人在沙灘上互相追逐、堆沙塔、沖浪,直到太陽漸漸西墮,玩興還意猶未盡。對昭茹來說,和阿南的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瞭,一種久違瞭的、仿佛自己已經追尋渴求卻又捉摸不透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長。

  「輕輕抿口水,心中全是他的影。」昭茹的心裡,一會兒是阿南不顧自身危險,為自己吸吮腳上毒液的果敢;一會兒又想起阿南背著自己,在山道上滿頭大汗卻盡力前行的堅持;一會兒又想起阿南蹲在自己身前,為自己洗腳的溫柔;一會兒又想起阿南那富有魔力的手指在自己蜜處……

  微微的海風吹過,拂動昭茹的長發,也拂動昭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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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旁一傢名為「情人花」的小酒店引起瞭江南的註意,不為別的,隻因為名字的特別。這是他預先就安排好的地點。

  江南對小姨說:「我們去那傢酒店休息一會吧。」

  昭茹也註意到小酒店特別的名字,她紅瞭臉,搖搖頭說,「不嘛,不去這傢。」

  江南把小姨一拉,「別磨蹭瞭,肚皮早唱歌瞭,快走吧!」拖著她,就走瞭進去。

  裡面人不多,環境倒很雅潔。胖胖的老板迎瞭上來,「歡迎光臨,兩位裡面請。」把他們引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美麗的女侍立刻奉上瞭香茗。

  江南說:「來點海濱的風味吧。」

  老板點頭稱是,又殷勤的問:「兩位要不要來點酒水?」

  江南問小姨:「喝點什麼?」

  小姨在燈光的映射下越發的嬌艷,她說:「隨你吧。」

  老板殷勤的推薦:「兩份雞尾酒怎麼樣?」江南說好,離開時老板回過頭,對江南說,「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江南對小姨作瞭一個鬼臉,小姨的臉更紅瞭,卻裝著沒有聽見。

  江南將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對她說:「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轉頭,一縷柔發掠過江南的臉。她用含笑的眼睛看著江南說:「不是瞭,小姨老啦。」

  飯菜相當可口,小姨吃的比平常多,現場有鋼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一首首耳熟能詳的情歌,平常江南隻覺得悅耳動聽,然而這個夜晚無論什麼歌曲,聽入耳裡都顯得格外羅曼蒂克。當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給小姨時,小姨臉上洋溢出驚喜的神采。「是你送我的?」

  「不是我還有誰?」

  「幹嘛送花?不浪費呀?」

  江南微笑對小姨說:「浪費?傻話!送給女朋友,送給mylover。」

  江南的心怦怦地跳,時間幾乎停止轉動,江南知道表白之後緊接而來的將是什麼?這是江南的第一次進攻,江南想試探一下,小姨聽到這半真半假的表白後的反映,然後決定下一步行動。

  「小壞蛋……」江南註意到小姨眼中一亮之色一閃而過,兩朵紅暈飛上臉頰。

  「想吃小姨的豆腐呀」

  「天!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呀,小姨,你沒聽見?剛才老板都說你是我的lover。」江南故意在lover上加重瞭語氣。

  小姨的臉一紅,「再這樣胡說八道,當心我不理你!」又是一陣沉默,可是彌漫心頭的,卻是一種異樣醉人的溫馨。

  江南的心底是一種初戰告捷的喜悅,至少,小姨對這樣的玩笑不反感,自己還可以進一步深入點。

  還是小姨打破瞭沉寂:「我們們回去吧,有點累瞭。」

  江南說好,就往住宿的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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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風吹來,人身上暖洋洋的,醉意漸漸地湧瞭上來。小姨的身子越來越倚在江南身上,說瞭一聲:「我不舒服……」口一張,全吐瞭出來。

  江南連忙扶住她,小姨的衣服已沾上瞭吐出的污漬。江南把她的一隻手臂放在江南胸口,頭擱在江南的肩頭,江南另一隻手摟住小姨的腰,費瞭好大一番力氣才把小姨攙回房間。

  小姨已睡著瞭,江南輕輕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發現江南身上也已弄臟瞭。

  江南換瞭衣服,看看衣服一塌糊塗的小姨,江南心跳的厲害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江南該怎麼做?

  江南平靜一下心神,坐到床邊,小姨早已睡熟,發出微微的呼吸聲。江南的心抖得厲害,他在猶疑,小姨醒來後,如果發現被我脫光瞭衣服,她會是什麼反應?萬一小姨不接受這樣的方式怎麼辦?

  江南決定賭一賭,因為她醉酒,為她清理滿身污漬正是最好的借口。

  江南伸出手,輕輕的解開瞭小姨的外衣。寬松的外衣下面,是小姨貼身的白色內衣,高挺的酥胸正隨著呼吸起伏,隱約可見小姨戴的是黃色的蕾絲乳杯,上面也沾滿瞭酒漬。江南先解開小姨的腰帶,拉松長褲上的拉鏈,往下一拉,小姨的長褲就被江南褪到瞭小腿,蜷起小姨的雙腿輕拉一下,小姨的長褲就褪瞭下來。

  小姨的雙腿修長,江南從小姨的足踝向上到大腿輕撫著,柔膩的肉體讓江南的心幾乎跳瞭出來。小姨穿的是純棉白色內褲,把迷人的香丘包得緊緊的。內褲邊緣有幾縷陰毛漏瞭出來,顯得皮膚異樣的白皙。

  江南屏住呼吸,把小姨的內衣上卷一直到腋部,小姨的粉臍圓圓的,江南忍不住俯下身,在小姨的粉臍上一個吻。小姨似乎有所感覺,翻瞭一下身,江南順勢把小姨的雙臂一抬,把她的內衣也解瞭下來。這樣,小姨身上除瞭一件繃得緊緊的乳杯和下身小的不能再小的內褲,被江南全脫光瞭。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小姨的嬌黶越發的紅潤,頭發也散開瞭,躺在雪白的床單上,沉沉地睡熟,嬌軀任江南欣賞,此情此景怎不讓人陶醉?上帝沒有給這個女人幸福,但卻給瞭她一個完美的軀體。

  江南伸出因心情激蕩而戰抖的手,輕輕的解開瞭乳杯中間的鈕扣,立刻,小姨高聳的雙乳解脫瞭束縛,彈跳瞭出來,水蜜桃般鮮嫩欲滴,峰頂兩顆小小的櫻桃粒,泛著美麗的嫣紅,這是江南朝思暮想的小姨的肉體呀,江南何幸矣!

  江南以舌頭濡濕小姨的雙峰,把櫻桃粒輕含在嘴裡,以舌尖玩弄,擠按著、輕咬著,一邊觀察小姨的反應。

  小姨好像也感覺到瞭什麼,腿上的肌肉不自然地緊繃起來,眼睛雖還閉著,呼吸卻急促瞭。在江南的玩弄下,小姨的雙峰越發的膨脹高聳,乳頭也更突出瞭,江南的雙手也不閑著,一隻手輕拈她的乳頭,另一隻手隔著內褲停留在小姨的香丘上跳舞,漸漸的,小姨的內褲滲透出一個圓,越來越大。

  小姨的臉上飛紅,腳指頭緊並在一起,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在江南的挑逗下,欲火熊熊地燃起,隻是殘存的理智使她不好意思睜開眼睛,隻好閉著眼睛裝著熟睡,任江南的所為。江南轉過身,對著小姨的下體,手指輕輕地探進瞭小姨的香丘深處,小姨不禁一顫。

  江南開始褪下她的內褲,小姨也知道這是她最後的防線瞭,閉著眼睛身體扭來扭去,抗拒江南的行動。

  「茹姐,給我看看……」

  「啊……不要……不要……」

  江南稍一用力往下一拉,內褲就被江南褪到瞭小腿,小姨萋萋芳草包裹的香丘完全展現出來。這時小姨不掙動瞭,江南蜷起她的腿,小姨反而配合著江南,終於,江南把小姨剝光瞭。

  小姨媚眼如絲,嬌黶緋紅,明艷不可方物。江南俯上小姨的身子,從她的額頭、耳垂開始,小姨每一寸肌膚都印上江南的熱吻。江南故意繞開小姨的香丘,直吻到小姨的腳趾,小姨在江南的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繃起又如水般柔膩,口中禁不住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江南的舌頭從小姨的小腹向下、向下,江南分開小姨的雙腿,小姨香丘珍藏多年的花苞終於展現在江南的面前。小姨的陰毛不是很濃密,卻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狀。盡頭就是迷人的花苞瞭。

  此刻花苞有些腫脹,呈現一種迷人的嫣紅色,「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江南伸出微微發抖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品賞著小姨的花苞,一陣陣的熱香沁人心脾。

  江南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此刻更形高漲。江南輕輕地掰開瞭小姨那兩片嫣紅欲滴的花瓣,頓時,粉紅色的小花蕾露瞭出來,花心裡早已春潮泛濫,小姨粉紅色的小花蕾閃著晶瑩的光,此刻在江南的撫弄下更發出一陣陣的顫抖。

  低下頭,吻上瞭微微戰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輕輕地挑動。小姨還是處女,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發出瞭微微的呻吟,她的雙腿也不由自主的並攏又分得大大的,手指無意識的抓撓著床單,身體一陣顫抖,花心中又湧出瞭一股乳白色的蜜露來。

  江南把小姨花心流出的花露吃進嘴裡,故意用牙齒輕咬小姨的兩片花瓣,又吐出來,再吃進去;連續的刺激,存心讓小姨體會難忘的刺激。

  小姨的花瓣柔膩無比,花心中異香襲人,江南特別的受用。巴爾紮克說過,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隻有優秀的樂手才能駕馭,奏出美妙的樂章。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強行忍住一波一波的沖動,不斷地給小姨以最強烈的愛撫,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單早已濕瞭一大片,身體軟癱在床,無力地顫抖著,媚眼如絲,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

  小姨的花瓣柔膩無比,花心中異香襲人,江南特別的受用。巴爾紮克說過,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隻有優秀的樂手才能駕馭,奏出美妙的樂章。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強行忍住一波一波的沖動,不斷地給小姨以最強烈的愛撫,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單早已濕瞭一大片,身體軟癱在床,無力地顫抖著,媚眼如絲,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