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末路窮途

  元越澤等人心叫天助我也,立即組織剩餘兵力退回龍泉城。

  金狼軍陣雖是潰不成軍,卻在遠處傳來一聲刺耳的號角聲後,瘋狂追擊過來。

  元越澤與革爰守在隊尾,一把將他推遠後,元越澤身前爆起一團可比閃電的光雨,帶起透骨的寒氣,迎上踉蹌著撲過來的百多突厥戰士。

  這是氣急敗壞的頡利所下的強攻命令,違抗者當以死論罪,實際上突厥戰士們早被元越澤幾人嚇至銳氣盡泄,眼下隻是硬著頭皮在沖擊而已。

  號角聲、喊殺聲和風雨聲渾為一片。

  “轟!”

  砍翻十多名突厥戰士後,又一道電光劃破烏雲密佈的天空擊下,元越澤發出一聲宛若龍吟的長嘯,飛身而起,躍至五丈多高,邪劍劃過虛空,牽引電火,高壓的電流,把整把長劍殛得電光四射,元越澤整個人則被電光包裹,在黑漆的夜空上,望之如雷神下凡。

  突厥士兵們給嚇得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

  電光瞬間從元越澤的身體倒流而集中到長劍上,他大喝一聲,雙手持劍閃電劈下,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整個大地都在震動。

  元越澤收劍卓立,悠然地望著呆若木雞的突厥戰士們,在雷電交加的黑夜,有一種超然獨立的風采。

  他面前的土地筆直的裂開瞭一條五丈許的長深坑,坑上還有些電光的馀波,嚦嚦作響,坑邊則有十數具被電得渾身焦黑冒煙的突厥戰士屍體。

  “哇!”

  不知哪名突厥戰士帶頭,數百金狼軍開始抱頭逃往湄沱湖方向。

  元越澤驚天動地的一招下,哪還有人敢再沖上來找死!

  風雨漫天地之間的所有景物統一為一個整體,入目皆是一片迷朦,元越澤拄劍傲立,像一尊亙古即存的戰神一樣守護著龍泉。

  經過近一晝夜的廝殺,元越澤的元氣損耗得很厲害,開始進入忘我之境,閉目調息恢復體力。

  再次睜開雙眼時,雨勢隻小瞭一點,周圍依舊是一片灰蒙蒙,可以肯定是白天瞭。放眼望去,周圍屍體如山,宛若修羅煉獄,殷紅的血跡深滲土內,雨水也無法沖刷幹凈,凌亂的平原上紅斑遍地,觸目驚心,戰局慘烈的場景也像殘留在空氣中,仿佛在沉痛地責難著身為萬靈之長的人類:為何千百年來相殘不休!

  這是元越澤首次參加真正意義上的大規模攻防戰,當時隻是熱血沸騰,現在卻是心生愴然,這場大雨來得非常及時,因為敵人已攻到城下五丈許處,更清除瞭臨時挖起壕溝外的所有障礙,亦填平瞭許多陷坑,若沒有突然而來的大雨,恐怕龍泉此刻已失,因為元越澤再厲害,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殺光近十萬金狼戰士。

  緩緩回過頭,城墻上立即有人高聲叫嚷道:“元爺醒啦!”

  接著迷茫中傳來一陣歡呼聲。

  元越澤失笑著隨出來迎接的戰士們進城。親身經歷過戰爭,他明白到,在古代的戰役裡,士氣可以直接決定戰爭的成敗。他元越澤真的成瞭龍泉人的精神支柱瞭。

  隨便問瞭幾句,元越澤才知現在已快到晌午,他調息瞭接近六個時辰,金狼軍都已撤回營地,看樣子是在等大雨停歇後再行進攻。

  客素別等人接到通知後,紛紛出來迎接,眾星捧月般將他請入皇宮議事廳。

  與單美仙交換瞭一個眼神,元越澤入座,舉手道:“恭維的話不要說瞭,龍泉得保,非我一人功勞,缺瞭各位中的哪一個,我們恐怕也不會守得這樣穩。”

  宗湘花俏目瞟瞭他一眼,顯然對他居功不自傲的態度甚為欣賞。

  元越澤有問起小龍泉和城北的戰鬥過程,結果當然不必問,單美仙和宗湘花安然坐在這裡,已能說明一切。

  宗湘花美眸立即亮瞭起來,開口娓娓講述。

  在單美仙的支持下,兩方以萬人兵力硬抗近兩萬兇悍金狼軍和黑狼軍混合部隊的攻擊,最終斬敵接近一萬,己方損失四千多人。這結果雖不樂觀,但在粟末族人看來,已屬奇跡,隻因金狼軍是草原上最兇猛可怕的部隊,遑論以比敵人損失小的代價守住營地!

  城西、南兩方的戰鬥結果則是粟末傷亡近六千名戰士,一晝夜滅掉萬五餘金狼軍,戰績亦算出人意料。

  革爰講述完畢後,道:“現在我們兵力依舊有三萬多,人人戰意如虹,堅信就算大雨過後頡利再發動攻擊,龍泉也一定能保住!”

  元越澤笑道:“這個當然,我剛剛想起隻要琬晶帶回突利那邊的消息,加上別勒古納臺兄弟應該也會來援救,屆時我們就裡外痛擊頡利。”

  客素別突然道:“救回龍泉的是元公子、尊夫人、跋公子、任公子四位,我們幾人經過商議後,決定待元公子統一中土後,奉你為主。”

  任俊大笑道:“早該這樣啦!大哥既不會要你們朝貢,也不要你們比漢人低一等,隻有國別消失後,‘大同’才會到來。”

  客素別頹然道:“這種事比夢還不真實,如何教人相信?秀芳大傢昨日說得好,她懂得駕馭樂器,我們曉得駕馭兵器,但我們很難學會如何去駕馭自己的心,隻因那是無法可依的。”

  單美仙心忖雖有感恩成分在,更重要的是你們都清楚做我們的敵人絕無好下場吧!口中卻道:“人的欲-望存在才屬正常,我們不可能要求每個人都是聖人,卻可通過逐步完善各種制度來調節國傢和百姓內部的矛盾,使之最終達到‘假大同’的境界,這就足夠瞭。‘真大同’隻能是虛無的夢想,就算人類走到滅絕的那一天,也不會實現。”

  眾人默默點頭,紛紛陷入沉思中。

  元越澤突然劇震,不可置信地瞧向門口。

  眾人莫名其妙地隨他望過去,隻覺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半晌,門外才響起一個激動顫抖的聲音,道:“稟丞相,‘陰後’祝玉妍求見。”

  眾人面露喜色,祝玉妍可是元越澤的妻子,又是名動天下的大宗師,現在到來無疑更增加瞭龍泉方面的勝算。

  客素別等人立即就要起身迎接。

  元越澤舉手制止住他們,向門口使瞭個眼色,眾人再望過去時,時間立即停頓。

  祝玉妍手裡提著一個佈包,不知如何就出現在房門內,沒有人看到她怎樣走進來的,隻知道她忽然便站在那,像自古以來就一直都是站在那。

  一襲素白勁裝將她玲瓏浮凸的傲人曲線盡顯,清秀雋美得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輪廓和透明如白玉,仿佛閃耀著光輝的臉龐予人一種飄渺虛幻近乎不真實的感覺,修長入鬢的秀眉下,一對微藍色的美眸神采飛揚,內裡似乎閃動著聖潔的智慧光華,又好象蘊涵著無窮的妖邪魅力,眾人皆被她的眼神風采所懾,一時竟來不及去仔細觀看她精致的五官和素雅中有嫵-媚,恬淡中見妖冶的復雜氣質。連見過單美仙幾女魅力的宗湘花都看呆瞭。除瞭單美仙外,幾乎沒有人註意到面色不大正常的單琬晶正跟在祝玉妍的背後。

  單琬晶對自己外婆的魅力自然十分瞭解,輕咳瞭一聲,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起身迎接。

  祝玉妍雖是激動,依舊以隱藏得極好的哀求眼神瞥瞭激動萬分的元越澤一眼,生怕他會當著眾人面撲上來連親帶啃。宗師面子丟瞭不要緊,她是怕自己窘死。

  客素別等人恭敬地將祝玉妍二人請入座,祝玉妍惟恐元越澤亂來,忙坐到女兒和外孫女中間,客素別等人說瞭幾句客套話後,轉到正題上。

  跋鋒寒望著祝玉妍放在一旁的佈袋,好奇道:“祝後帶來的是什麼?”

  祝玉妍嬌艷欲滴的紅潤唇角勾出一抹沁人心脾的笑意,緩緩打開包裹。

  眾人嚇瞭一大跳,裡面竟是一個血淋淋的人頭。

  革爰失聲道:“頡利!”

  客素別與宗湘花震駭萬分,於千軍萬馬中成功殺掉頡利,世間能做到這點的,寥寥無幾。

  元越澤與單美仙、跋鋒寒先是露出驚喜的神色,迅速冷靜下來,你眼望我眼後,由後者開口道:“祝後可否把刺殺過程說給我們聽聽?都有哪些高手保護他?”

  祝玉妍點頭道:“我隻是摸到他們的重要汗營,當時隻有暾欲谷和可達志守衛著頡利,這三人合擊威力不俗,連我也沒法保證一舉殺死他們三人,隻能先取頡利,暾欲谷跑掉瞭,那可達志也算是小輩裡的英雄人物,我放過瞭他。”

  元越澤幾人立刻皺起眉頭。

  任俊長籲一口氣,道:“多虧嫂……祝後放過瞭他,我前晚被他偷襲,事後察覺古怪,當時他本可殺死我的,卻借力將我送到跋大哥身邊,若非立場不同,小弟當真要交瞭他這個朋友。”

  他連正視祝玉妍都不敢,哪還敢胡亂稱其為“嫂嫂”祝玉妍像想到什麼事的探手從壞內取出一堆折疊的鐵絲,噼裡啪啦地展開,竟變成一把巧奪天工的巨弓,道:“頡利以這弓射瞭我一箭,我見它不錯,拿回來看看你們誰可以用。”

  元越澤接過來拉瞭幾下,道:“這應該是深末桓成瞭喪傢之犬後投奔頡利,獻給他的禮物,此弓名為‘飛雲’,是北疆箭大師嘔心漓血之作,弓體以特制鋼絲絞結纏織而成,既富彈性又堅實無比,最妙是可分三節折疊起來,易於收藏,弦線是更幼的鋼絲結成,是可吃二百石勁道的超級強弓,少點功力恐怕都拉不動。”

  松開手後,甩給任俊,任俊忙道:“這麼好的弓,小弟可受不起,不如給跋大哥用好瞭,小弟還是喜歡他那張波斯巧匠所制,深得遠、疾、銳、和、固、耐六訣的拓木弓。”

  正在深思的跋鋒寒失笑道:“小俊肯定是蠢蛋,誰都看得出這飛雲弓比我的拓木弓優良許多。”

  在任俊要求下,跋鋒寒隻好從桌下取出那把通體髹漆,彩繪花紋、奇異精美,充滿異國風情的拓木弓,與他交換。

  單美仙蹙起秀眉,道:“我總覺得頡利不會這樣就死掉,因為夫君曾說過他的真實修為幾乎可比畢玄,而且離奇的是,昨晚的整場戰鬥,他從未出現過。”

  跋鋒寒同意道:“嫂夫人前晚到來之事,頡利肯定有所耳聞,他再自大,也要防備你們二人合力偷襲他,這死瞭的人很有可能是傀儡替身,真正的頡利早就躲起來指揮部署瞭。”

  客素別亦點頭道:“若頡利真的死瞭,金狼軍該已亂成一團,怎會還包圍著龍泉?”

  幾人的推測不無道理,祝玉妍美眸煞氣一閃即逝,默默點頭。

  元越澤這才記起單琬晶來,望過去時,發現這小公主早安詳地睡在單美仙懷裡,忙像機關槍一樣問道:“玉妍如何遇到琬晶的?突利那方面有什麼消息?她是否動用過奇力?”

  祝玉妍答道:“我殺掉這假頡利後,退出包圍圈時恰好發現趁亂打算潛入龍泉的琬晶,她告訴我說突利前幾日被一個用棍的蒙面高手偷襲,奮戰後隻保住一口氣,隨後昏迷不醒,許多大酋順勢背叛突利,率眾歸降頡利,隻有不到兩萬人沒有舍棄突利,所以琬晶立即救活突利,與他約定好雨後夾擊金狼軍的計劃後,便匆忙趕瞭回來。”

  眾人都露出恍然的神色,明白到瞭為何會有黑狼軍加入金狼軍中一事,同時亦在感嘆當擁有瞭足夠高強的高手後,這種“斬首戰術”無疑是最瘋狂,最可怕的。元越澤知道那用棍高手八九不離十就是那自稱圓融的和尚,謙然道:“是我一時大意,若派素素陪琬晶去,她就不會這樣辛苦瞭。”

  單美仙安慰他幾句,跋鋒寒道:“祝後既然來瞭,就算殺的隻是替身,頡利也要嚇得魂飛魄散,我看雨勢略小一些時候,或是天晴後,他大有可能撤退。”

  宗湘花插口道:“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繼續狂攻,因為祝後隻表現出可在萬軍中走掉的實力,並未表現出有能力殺掉千軍萬馬的實力,這完全是兩回事。而且連祝後都沒有發覺到殺錯人,可知頡利自有辦法將心靈和精神藏起,以躲開祝後的觸感。”

  祝玉妍贊許地瞧瞭她一眼,隨即望向窗外,道:“若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場大雨至少會持續三天。”

  革爰奇道:“請問祝後是怎樣猜出來的?”

  祝玉妍微笑道:“由雲朵和空氣中水分的濃稀得來。”

  初見祝玉妍的幾人同時愕然,均感到這淡雅中帶邪異的女子的成就早已超越“武”的范疇,自己在他眼前,是那樣的渺少。

  隨後眾人開始商議起接下來需要註意的事情以及如何與突利夾擊頡利。

  果然,大雨一下就是三日三夜,直到第三日黃昏,雨勢才開始轉小。為免瘟疫傳染,龍泉連續派人冒雨出去將城外早被泡得浮腫的屍體收回火化。

  箭大師得知大仇已報,心中快慰無限,飛雲弓亦送給瞭跋鋒寒,還承諾回中土後回挖出早藏好的刺日和射月兩把神弓,一並送給元越澤。

  龍泉軍民戰意激昂,每天都堅持訓練單美仙又提出的幾個陣法。黑王已經歸來,元越澤正好派它冒雨送信給突利一方,商議如何合作,好在是黑王這種神鷹,換成其他鳥兒,早被狂風刮得不知死到哪裡去瞭。

  用過晚飯後,元越澤陪著祝玉妍三代四人共同在皇宮休息。

  祝玉妍隱約察覺到元越澤今晚要將她們三代人一起打盡,閑聊幾句後,立即起身,想要離開。

  哪知元越澤一把扣住她的香肩,壞笑道:“這麼久沒見,玉妍不想我嗎?”

  祝玉妍本可用內力迫開他,哪知她芳心最深處確實如元越澤所說的那樣,故一呆,接著瞧向一直深明事理的單美仙。

  單美仙微微一笑,大方道:“我也想看看娘親是怎樣和夫君親熱的呢!”

  單琬晶在一旁拍著巴掌附和。

  祝玉妍的小瑤鼻差點氣歪,這女兒和孫女變化太大瞭。不過經單美仙一說,她心裡確實也升起刺激得欲望。

  一個失神下,元越澤已封住她的要穴,祝玉妍悶哼一聲,倒在元越澤懷裡,呼吸開始急促。

  元越澤抱著她來到床前,單美仙母女偷笑,揶揄地看著祝玉妍。

  祝玉妍想發怒,卻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半分不高興,內心不由得哭笑不得,嗔道:“來就來,怕瞭你不成,快解穴道!”

  元越澤抓瞭她的酥胸一把,讓數月未玉他親熱過的陰後嬌軀酸軟,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吟,接著想起女兒和外孫女還在一旁看著,玉臉立即紅紅地燒瞭起來,心中確實湧起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元越澤根本不會強迫她,剛剛抓的那一把,已替她解開穴道。

  看著圍坐在自己面前的夫君、女兒和外孫女,祝玉妍優雅地甩瞭一下秀發,停止腰板坐在他們面前,淡淡道:“你待要怎樣?”

  元越澤抱著單美仙母女,先各香瞭一口她們嫩滑的臉蛋,才對祝玉妍笑道:“玉妍不想試試我們一起的感覺嗎?你若真不想,我今晚就陪美仙和琬晶吧!”

  祝玉妍微一猶豫,元越澤和單美仙母女同時笑瞭起來。

  祝玉妍俏臉微紅,埋怨道:“連美仙都變壞瞭!”

  元越澤三人笑得更厲害。

  單琬晶擺脫元越澤的怪手,撲到祝玉妍懷中,喘著氣膩聲道:“外婆試過肯定要上癮。當年人傢和娘親一起陪夫君的時候,很刺激呢!”

  想起自己當年在女兒目瞪口呆的神色下,坐在元越澤身上婉轉承歡的浪蕩模樣,連單美仙玉臉都羞紅瞭。但沒有出言反對,因為單琬晶說得很對,那種沖破倫理禁忌的刺激,一般人想嘗試都沒機會呢。她從未後悔過。

  祝玉妍活瞭快七十年的歲月,怎會不明白個中道理?當日與徒弟一同陪著元越澤荒唐,就令她深深迷醉其中,若換成三代同歡,個中刺激絕對比之前強烈百倍。

  元越澤心知祝玉妍已經不會走瞭,於是隔著衣服揉捏單美仙挺茁的玉乳,砸吧著嘴,嘿嘿笑道:“那我先來伺候誰呢?”

  單琬晶第一個舉手,道:“我報名!”

  再外人面前,她依舊是擺足公主的端莊模樣。但在傢中時,她才會恢復真我,變成眼前這個活潑可愛,愛玩鬧的小女孩兒。

  元越澤拇指和食指捏上單美仙突起變硬的乳頭,搖頭道:“要按年齡來,外婆第一個。”

  祝玉妍和單美仙霞生玉頰,同時啐瞭一口。他從來都是與三女各論輩分的,今日第一次稱呼起“外婆”雖令祝玉妍母女羞澀,但刺激感也急遽高升。

  單琬晶掙紮出祝玉妍的懷抱,嘟長紅彤彤的小嘴,嚷道:“好啦好啦,反正人傢本來也堅持不瞭太久,看看外婆的功夫也好!”

  說到後面時,她已經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令祝玉妍又好氣又好笑,心中的刺激感卻越來越濃。

  元越澤放開有些情動的單美仙,撲到祝玉妍身邊,隔著衣服,一把托起她彈性十足的飽滿乳房,笑道:“請外婆大人過招!”

  祝玉妍羞澀不已,面紅耳赤的狠狠白瞭她一眼,芳心怦怦亂跳。雖是如此,她卻一動不動,美眸挑釁地盯著元越澤,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元越澤運起內勁,龐大氣場影響下,四人的衣衫同時化為飛灰。

  元越澤的體型是完美的,特別是胯下那桿巨型長槍更非凡人所能擁有,帶給祖孫三人無數的快樂。

  祝玉妍三女的傾城花容和完美玉體各有各的特點。綜合來說,祝玉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她的容貌和身段已超越瞭“完美”的定義,很難用語言去形容。語言畢竟是人類從誕生以來根據各種經驗總結而來,相對宇宙來說,人類是極渺小的,所以語言不可能描述盡宇宙天地內的一切事物。

  單美仙隻比祝玉妍差上一點;再到單琬晶時,得到的遺傳自然更少。

  不過三女性格各有各的魅力:祝玉妍妖艷冷傲、單美仙聰慧賢淑、單琬晶活潑可愛。恰恰是她們的性格,對元越澤的吸引力最大。

  元越澤一把攬過三女,先各自來瞭以個長吻。

  祝玉妍和單美仙興奮中帶著羞澀,素淡雅麗的玉容上滿佈紅霞,在她們心中,刺激感占得比重最大;單琬晶的想法則要簡單許多,她此刻就是個愛玩鬧的小女孩兒,刺激感很淡。她左右對比著自己和娘親、外婆各方面的差距,最後無奈地撇著小嘴,顯然是認為自己容貌和身材及不上外婆和娘親。

  元越澤抱著祝玉妍母女,叫道:“讓我們三個一起來服侍外婆如何?”

  祝玉妍探出白嫩的小手,狠狠地抽瞭他那昂揚的巨物一下。

  元越澤大手猛地抓上她外側的豐挺玉乳,捏瞭以下那上面充血少許的粉紅色乳珠,佯怒道:“這是你女兒和外孫女的寶貝,打壞瞭你賠得起嗎?”

  單美仙母女抱在一起,笑成一團。

  祝玉妍嬌哼一聲,不屑地扁瞭扁小嘴,接著發出一聲輕呼。

  原來是元越澤一把將她推倒,那雙祿山之爪熟練地壓上她的雙乳,以她最喜歡的節奏和方式按摩擠壓起來。

  祝玉妍呼吸一下子急促許多。

  元越澤一邊揉捏著祝玉妍胸前的雪兔,一邊回頭對依舊和單美抱在一起看戲的單琬晶嚷道:“琬晶來幫忙。”

  單琬晶早被元越澤寵壞瞭,是個名副其實的女流氓,歡呼雀躍地掙紮出單美仙的懷抱,撲瞭過來。

  單美仙拉過一個枕頭,優雅地靠在上面,滿臉紅暈地看著眼前淫靡的景象。

  祝玉妍很是不好意思。被元越澤這個小夫君挑逗倒還可以接受,但若被自己外孫女挑逗得興奮呻吟,那還不丟死人瞭?突然,她嬌軀劇震,修長的玉頸用力往枕後仰去,纖細柔美的柳腰都弓瞭起來,小巧瑤鼻連哼數聲。

  原來是元越澤已經分開她渾圓的玉腿,雙手拉著她的玉手,二話不說地親吻起她剛剛濕潤的小花園來。

  元越澤的舌頭熟練地挑逗著她黑森林中最敏感的部位,嘴唇扣住粉嫩的小花瓣撕扯,牙齒輕輕噬咬最上端那顆腫脹的粉色肉芽。他的力道和方式是祝玉妍最喜歡的。若非她修為過人,恐怕真要在外孫女面前忘乎所以地呻吟浪叫瞭。

  給瞭單琬晶一個眼神,單琬晶心領神會,撲到外婆胸前,小嘴含起祝玉妍挺立的粉紅色乳頭,仔細品嘗起來,另外探出一隻小手,握上另外一隻乳房,輕揉細捏起來。她的手法都是來自元越澤,此刻回憶起來,一股腦的用到祝玉妍身上。她的小舌頭在那粉嫩的乳暈上打圈、牙齒噬咬著那急遽突起變硬的乳頭玉手擠壓揉捏著渾圓的乳房,纖指來回撥弄著頂端那粒腫脹的櫻桃……陣陣不同於她,屬於外婆獨有的乳香透鼻而入,單琬晶興奮莫名,更加賣力地施展起各種手段來。

  雙手被元越澤扣住、玉乳被外孫女老道的手法吸吮挑逗、神秘聖地遭小夫君親吻,祝玉妍被快感沖得異常舒服,隻是還不習慣在外孫女和女兒面前大聲呻吟,所以極力壓抑著。

  元越澤的口水與祝玉妍強烈分泌而出的蜜汁將嫩白肥厚大花瓣上烏柔細長的毛發黏成一縷一縷的,更方便瞭元越澤粗糙的舌頭挑逗祝玉妍的私密處。吸瞭一大口美味可口的蜜汁,元越澤抬起頭來,“嗚嗚”瞭兩聲。

  快感減少,祝玉妍立刻清醒瞭許多。接著目瞪口呆地看著元越澤放開她的雙手,親口將她的淫水渡給單琬晶,而單琬晶歡快地吞咽下去,還與元越澤口舌糾纏起來。

  祝玉妍心頭的興奮感又強烈起來。連在一旁觀戰的單美仙呼吸也濃重許多,纖手忍不住地爬上自己的胸前,緩緩揉捏起來。

  一番口舌交纏,單琬晶伸出紅嫩的小舌尖,舔著性感的香唇,秀眉輕蹙地道:“為什麼人傢的水咸咸的、澀澀的,外婆和娘的卻很好喝呢?”

  祝玉妍母女憋紅瞭小臉,齊啐一口。元越澤摟著單琬晶誘人的裸體,笑道:“都是一樣的,隻是人會因為感情而產生錯覺,比如我就覺得你們的一切都是香甜的。”

  祖孫三人同時點頭,她們跟元越澤的日子也不短瞭,單美仙母女更是自從元越澤來到這個空間就嫁給瞭他,沒人比她們更清楚元越澤對她們的愛意。祝玉妍也放開瞭,在一旁嗔道:“還不來嗎?”

  元越澤一愕,哈哈大笑,剛要繼續展開舌技時,單琬晶搶先道:“讓人傢來為外婆服務!”

  祝玉妍俏臉更紅,卻沒反對。

  元越澤拉過單美仙,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從後面環抱住她,親吻上她香甜的小嘴。雙手從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聳的胸前,一手握住她嬌挺豐滿的玉乳,手指靈活地捏揉著嫩滑突起的乳珠;一手向下滑過平坦得小腹,伸到她濃密的芳草叢裡,輕撫上飽滿的陰阜,食指與中指在她半濕的小花瓣上撥弄著,再上下撩撥揉搓逐漸開始勃起的陰蒂。

  單美仙被刺激得嬌哼連連。她沒有半分顧忌,一隻玉手向後環抱著元越澤的頭,另一隻玉手撈起元越澤的長槍,快速套弄起來,火熱的嬌軀來回扭動著。

  單琬晶撲到祝玉妍身前,雙手撐開自己外婆白皙嬌嫩的玉腿。祝玉妍豐腴的雙臀隨著雙腿的張開,使單琬晶能清楚地看見她最誘人的私處:烏黑柔順的芳草下,兩扇粉紅的小花瓣輕掩著中間粉紅色的肉縫,隨著祝玉妍微抖的喘息與嬌軀的顫動,上下起伏蟄動著,覆蓋在上面那兩片鮮嫩可人的花瓣也如蚌肉般蠕動著。

  單琬晶暗暗羨慕,接著低頭去親吻著祝玉妍私處的突丘,呼吸著從她蜜壺裡散發出的甜蜜氣息,這種甜蜜的味道令人有一股安詳的感覺。單琬晶把臉頰貼向祝玉妍那如綿般柔嫩的雙腿,那細膩光滑的感覺不但令單琬晶興奮異常,更令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外孫女舉動的祝玉妍興奮莫名,甚至比被元越澤愛撫還要刺激。

  元越澤大手撫摸著單美仙的小花園,她的玉腿向兩邊劈開,成一字形,蜜壺裡散發的濕熱氣息和汩汩而出的淫水盡數傳至元越澤的指間掌上。

  在元越澤的挑逗下,單美仙星眸半閉,嬌羞無力地向後靠在他懷裡,嬌軀顫抖不休,似在迎合著他的挑逗,口鼻間呻吟出動人的仙樂。一邊與元越澤傾情熱吻,一邊快速套弄著壯碩的長槍。

  元越澤放開單美仙呼吸急促的小嘴,吻上她修長的粉頸,鼻腔裡充滿瞭她特有的淡淡發香。在熟悉的三點齊攻下,單美仙不自覺地將頭後仰,嬌軀款擺的動作異常迷人。隨著元越澤高明的指技,單美仙柔軟的胴體開始後拱,纖腰扭動溫熱的蜜壺不斷滴出透明的淫水,嘴裡高聲呻吟著。

  單琬晶用手指輕撥開祝玉妍桃源洞口的兩片大花瓣,祝玉妍嬌軀微微顫抖,發出一聲微不可察地呻吟,下身輕輕扭動,蜜汁由花瓣中間的鮮紅肉洞緩緩流出。單琬晶仔細回想著元越澤用在對付姐妹們的手段,用纖指按住嬌嫩濕滑的小花瓣左右揉動,祝玉妍的呻吟聲漸漸高瞭起來。單琬晶心中刺激萬分,一邊以右手兩指撥開小花瓣,拇指將祝玉妍的陰蒂包皮往上推開,一邊以左手伸到自己玉股間挖弄起來。同時,她探出小舌尖,輕吮上自己外婆的陰蒂。這一動作使祝玉延不自覺地將雪臀及陰阜更加用力的上挺,扭動纖腰,壓抑地呻吟著。

  單琬晶的小舌尖不斷在祝玉妍蜜壺洞口充滿褶皺的肉壁上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花瓣。進而將舌尖探入肉洞中。祝玉妍終於忍受不住,不由自己地發出一陣陣吟叫,小手用力地抓著床單,胡亂地揉動。單琬晶突然抬起頭,紅著小臉,赧然道:“外婆,我……我……”

  祝玉妍看著她嬌羞的模樣,立即明白到她的想法。瞥瞭一眼旁邊互相靠手安慰對方的單美仙和元越澤,祝玉妍俏臉通紅,低聲道:“轉過來吧!”

  單琬晶羞澀不已,聞言卻是異常興奮,立即將粉嫩白皙的小屁股掉轉過去,玉腿大大張開,對準祝玉妍的方向。

  祝玉妍將修長纖美的玉掌按在外孫女泛濫的小花園上,同樣運用元越澤曾使用過的手段,“安慰”起單琬晶來。

  單琬晶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同時小嘴又對準祝玉妍的蜜壺肉洞,香舌用力地攪拌起來。

  祝玉妍被外孫女大力攪弄花谷,快感迅速提升,失神地呻吟起來。她突然抽回濕漉漉的手掌,將小嘴對準單琬晶粉嫩的肉縫,吻瞭過去。

  祖孫倆玩百合花口交,元越澤和單美仙在一旁已經連到瞭一起。

  元越澤盤腿而坐,環抱單美仙的纖細腰肢。單美仙面對面地坐在她懷裡,藕臂抱著他粗壯的脖子。二人緊緊擁吻著對方。

  單美仙滿臉陶醉的表情,兩隻渾圓修長的美腿結實地盤在元越澤腰間,嬌軀劇烈扭動,胸前傲然挺立的雙乳摩擦著元越澤的胸口,為她帶來極大的快慰;雪臀則是上下起伏,淫水亂濺的蜜壺飛快套弄著元越澤的長槍。

  她的技術嫻熟,每次提臀時,長槍的槍頭都隻留半寸不到埋在肉洞口,迅速坐下後,則將長槍整根吞沒,猛烈地撞擊著柔嫩的花心。每到長槍退向體外時,她的肉壁都是用力地蠕動噬咬著槍身,緊緊收縮的花道夾得元越澤渾身酥麻;而在花心與槍頭接觸時,她都會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啼,雖然接觸時間隻是剎那,柔柔的花心卻總能刷搓吸吮著馬眼,更強烈的酥麻好似陣陣電流般,迅速由長槍傳至大腦,似的元越澤忍不住地放開她的小嘴,仰起頭深深吸氣。

  靈欲交融的快慰感在二人連接處不斷蔓延,有力地沖擊著他們的每一根神經。

  那邊祝玉妍祖孫二人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是快到高潮的信號。

  元越澤咬著瘋狂聳動,再無半分平日端莊賢淑模樣的單美仙的晶瑩小耳,道:“美仙是否也和清兒學瞭‘姹女大法’?”

  單美仙動作速度不減,半睜春水朦朧的美眸,吐氣如蘭,斷斷續續地道:“人傢也想……和夫君……好好……享受嘛……”

  二人股間肌肉相撞發出的“啪啪”聲在臥房內來回激蕩著,隨著單美仙越來越狂野的起伏動作,變成“噗滋、噗滋”的聲音。因為單美仙蜜壺分泌的大量淫水不但打濕瞭二人的下體和床單,更使她嬌嫩的肉洞周圍出現許多白色泡沫,所以二人股間相撞的聲音亦不再那麼清脆。

  單琬晶和祝玉妍的動作也放開瞭,二女開始互相以小舌挑逗著對方緊窄肉洞外圍的褶皺和肉芽,隨著本身刺激感提升和受到一旁大戰的元越澤二人影響,她們動作力道變得大瞭起來,小嘴專心地對付起小花瓣:或咬、或磨、或扯、或舔;一隻手一心對付陰蒂;另外一隻手則在對方的花道內抽插起來。開始時亮根手指,到後來幹脆五根手指齊上,但感覺依舊不夠,因為她們合攏的五根手指也沒有元越澤的巨物強壯。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女的身份給她們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興奮。

  外婆和外孫女玩百合花,這與元越澤三代同娶一樣,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壯舉。

  祝玉妍沉鬱悠長的“恩!”

  、單美仙高亢婉轉的“啊 !”

  、單琬晶聲嘶力竭的“呀!”

  和元越澤的虎吼幾乎同一時間響起。

  祝玉妍玉單琬晶的嬌軀和花谷同時劇烈痙攣,玉腿環鎖對方的頭部,蜜壺中噴射出大股香噴噴的透明蜜汁,分別打在對方紅彤彤的小臉和纖手上,也有一部分射出很遠,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單美仙用力地坐下去,螓首後仰,凌亂的秀發隨之飛舞,腰身拼命地向後弓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掠過一陣猛烈地顫抖,花心上噴出大量濃鬱的陰精,到達高潮。同時元越澤亦在她體內爆發開來,陽精有力地玉灑出的陰精對撞,又射在一張一合的柔軟花心上,一部分直接被噴進單美仙嬌嫩的子宮裡。

  單美仙無力地伏在元越澤肩頭,喘息回味著。

  元越澤緊緊地摟著她痙攣未完全消退得雪白胴體,移至在細心幫單琬晶擦拭小臉的祝玉妍身側,躺在她嫩滑的藕臂上。

  三女的玉容和嬌軀上紅霞處處,喘息依舊未完全平復。

  一時間,四人都說不出話來,隻知圍擁在一起,消化著高潮的餘韻。

  元越澤一手摟著依舊與他緊密相連,趴伏在他身上的單美仙的纖腰,一手揉捏著祝玉妍的玉峰,笑道:“琬晶會不會愛上玉妍瞭?”

  想到剛剛被外孫女弄至高潮時的怪異奇妙感覺,祝玉妍紅暈未褪的玉頰又飛起兩片紅霞。膩在她另一側藕臂上的單琬晶嬌憨地插口道:“誰讓你去陪娘親瞭?不過好像比同夫君交歡差上許多似的,人傢也說不出具體感覺。”

  她說到後面時,已抬頭瞧向祝玉妍,仿佛在求證似的。

  祝玉妍默默點頭:剛才的感覺雖然也很舒服,但總比真正的男女歡愛差上許多。偶爾玩幾下還可以,要是總這樣,對人身心都沒好處。

  單美仙紅潮未褪的俏臉上蕩漾著嬌艷的笑意,道:“這說明娘和琬晶並不愛女人,夫君可以放心瞭!”

  元越澤失笑著拍瞭以下她挺翹的隆臀,大嘴低下,含住祝玉妍依舊堅硬的乳珠,壞笑道:“下面我要好好伺候玉妍啦!”

  單美仙柳腰一扭,翻身滑到元越澤左側。依舊堅挺的長槍與蜜壺分開,發出清脆的“啵”聲。大量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體從單美仙那紅嫩的蜜壺洞口淌下。隻間她躺在元越澤胳膊上,笑道:“我們三個一起服侍娘吧!”

  祝玉妍心中嬌羞不已,想靠威嚴震懾住欲亂來和躍躍欲試的小夫君、外孫女,卻突然發現對方三人不但不怕她,她內心其實還是很期待被三人一起“服侍”的。

  那一定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醉人感覺!

  俏臉紅紅地想到這點,祝玉妍還沒開始答話,就見元越澤已經滑到她的玉股間,以那沾滿單美仙淫水的黑紅長槍槍頭順著她尚有些麻木的肉縫摩擦起來。灼熱的長槍與濕熱的花谷肉縫相觸,元越澤玉祝玉妍齊齊劇震,生出全身筋骨松軟酸麻的感覺。蜜壺受刺激又開始流出汩汩濕黏芳香的淫水,沾滿瞭槍頭。

  同時,單美仙和單琬晶一左一右地含起祝玉妍泛著玫瑰艷紅胸口的兩隻嫩滑玉乳,對上面半軟的乳珠發起集中進攻。

  這的確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祝玉妍美眸又蒙上一層春水,玉容更紅,鼻息漸漸加重,輕咬著優美的芳唇,吐氣如蘭地輕哼起來。

  元越澤一邊以滾熱的長槍摩擦著祝玉妍濕漉漉的花谷肉縫,一邊幹笑道:“玉妍不要再保守啦!”

  祝玉妍突然一聲嬌哼,將女兒和外孫女同時推開,坐起上半身,將元越澤推倒,嗔道:“讓你欺負我!”

  元越澤三人你眼望我眼,同時大笑。

  祝玉妍二話不說,叉開修長光滑的玉腿,跨坐在元越澤腿間,一把扶起那挑逗不已的巨物,對準自己滴答流水的肉洞。

  “滋!”

  祝玉妍緩緩坐下。

  細嫩柔潤的緊窄肉壁緊含著跳動的巨物,花蕊深處發出陣陣強大的吸力,不住將長槍向裡吸去,蠕動的褶皺肉芽,另元越澤和祝玉延同時舒服得呻吟起來,直覺全身一陣酥麻。

  長槍全根沒入,祝玉妍嬌喘著騎坐在元越澤胯上。二人下體毛發緊密貼合,槍頭與花心亦像兩張小嘴一樣,在祝玉妍體內糾纏著。

  在一旁的單美仙眼看這種姿勢下,她和女兒也無法共同刺激祝玉妍瞭,於是又拉過枕頭,斜靠在上面,繼續消化剛剛高潮的美妙滋味,單琬晶靠在娘親身邊,纖柔的細指卻在無意地揉捏撥弄著單美仙胸前白皙挺秀、彈性十足的美乳和乳頭。單美仙早習慣瞭她的恣意,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寵溺地撫著她的如雲秀發。

  元越澤與祝玉妍雖然一動不動,實際上交鋒已在激烈的進行著。細嫩柔潤的花道肉壁緊含長槍,一圈圈褶皺肉壁時緊時松地收合蠕動;柔軟嬌嫩的花心入一張小嘴般吸吮啃咬著馬眼,陣陣浪水打出,刺激絕非尋常人可以承受。其中的美妙快慰甚至比動態的交歡還要濃烈。

  元越澤槍頭緊頂花心,死死守著精關。

  透明的淫水不斷由二人緊密結合的地方流下,二人的毛發和下面的床單被滲透一大片。二人忍不住地呻吟起來。

  祝玉妍俏臉上紅暈越來越重,表情也是一副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突然她輕輕抬起雪膩的隆臀少許,大口喘息幾口,白瞭元越澤千嬌百媚的一眼,閉上美眸,玉手按著他的小腹,開始上下聳動套弄長槍,感受著隻有男女交合才能帶來的暢快感。

  元越澤扶住她兩瓣嫩滑豐腴的隆臀,一次次向上沖刺著,挺茁玉峰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翻飛碰撞。她的花谷大開,濃密芳草間,粉紅色的兩片小花瓣閃閃發光,隨著她的起伏,佈滿著青筋的猙獰巨物飛速進出在她狹窄緊湊的花道內,翻出泛著透明蜜汁的晶瑩肉芽和嫩壁。

  “恩……恩……”

  陣陣酥酥麻麻舒適的快感隨著二人瘋狂起伏迎合的動作而流遍全身,秀發散亂的祝玉妍忘記瞭女兒和外孫女還在看熱鬧,星眸微張、呼吸急促、一臉媚浪、嬌艷欲滴的小口大張,發出連串的嬌吟。

  “啪啪”的美妙聲從他們交合處不斷傳出,抑揚頓挫,不絕如縷。

  槍頭玉花心交接不下千次,祝玉妍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她的全身蒙上一層艷麗的紅霞,香汗淋漓,連披亂在臉上的頭發都濕成一束束的。

  元越澤怕她累壞,動作節奏不變的同時,坐起上半身,讓她上半身向後仰去,藕臂支撐著元越澤的大腿。

  如此一來,主動就全在元越澤手上,看著被淫水打濕的芳草中那粒突起的陰蒂和小花瓣中隱約可見的滑膩粉嫩的肉縫,元越澤挺動的速度加快,灼熱巨物在她緊湊的花道內奮力馳騁著。

  花心遭到這樣的攻擊,祝玉妍漸漸承受不住。哼聲漸漸高亢沙啞中,她突然緊閉美眸,貝齒緊咬朱唇,頭部左右劇烈晃動。灼熱濕潤的花道開始痙攣,蜜汁洶湧如泉,使得她重生後的花道變得更加狹窄深遽。快感刺激得元越澤奮力沖刺,也快到爆發邊緣。

  “夫……夫君……啊……死瞭……啊!”

  再過百多下後,玉容通紅的祝玉妍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上半身往前撲來,直紮入元越澤懷中,藕臂死死地纏上他,渾身劇烈地痙攣抽搐起來。同時,她柔嫩的花心和花道也開始不停地收縮,熱流激蕩翻滾中,芳香濃鬱的透明的陰精噴射而出,灑在元越澤的槍頭上。

  元越澤知道她到高潮瞭,立即停下聳動,長槍頂緊她的花心,用力地將她動人的身體抱在懷中。被她強烈收縮的花心和陰精噴灑,元越澤渾身顫抖,一道熱泉不禁湧上巨物,激射入祝玉妍蜜壺最深處。

  祝玉妍死命地摟緊元越澤,嬌軀一陣顫動後,漸漸癱軟下來。她的花道肉壁和花心卻依舊在有節奏的顫抖抽搐著,一下下噬咬按摩著元越澤的長槍。

  祝玉妍無力地伏壓在元越澤寬闊的胸口上,沉浸在靈欲交融的無上快慰裡,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元越澤瞧瞭一眼單美仙母女,她們大眼睛都水汪汪地,在互相揉捏著對方的玉乳,顯然是春情再次泛濫。於是拉她們過來休息。

  祝玉妍平復少許後,元越澤拉過單琬晶,笑道:“琬晶喜歡什麼姿勢?”

  單琬晶小臉緋紅,纖纖玉手牽著元越澤一顫一顫的怒聳巨物,自顧自地送上水光致致的粉嫩花谷,邊摩擦邊呻吟道:“隨便瞭,人傢想要瞭……”

  面色疲倦的祝玉妍和單美仙對視一眼,同時搖頭失笑。母女倆抱在一起,也不理一旁的旖旎場面,咬著耳朵聊起天來。

  單琬晶嫩白豐盈的成熟身體,經過數年來的開墾,更顯敏感冶艷、飽滿圓潤,散發著食髓知味的誘惑。元越澤低頭吻上她豐潤軟滑的香唇,大手開始恣意的撫摸揉捏著她豐滿的雪兔,放肆的褻玩。哪知單琬晶憋得太久瞭,欲火焚身下,現出迷離恍惚的媚態,隻顧自己握槍摩洞,根本不理其他事。

  元越澤啞然失笑,迅速將她翻轉成半跪姿勢,雙手扶著她的纖腰和隆臀,火熱巨物分開兩片柔嫩的小花瓣,順著那條水嫩的肉縫滑進早就潤滑無比肉洞,盡根沒入她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灼熱花道內。

  槍頭抵上嬌嫩的花心,在上面反復研磨著,帶來一陣陣酥麻舒適的暢快感。單琬晶仰起螓首,長發飄飛,嬌軀急遽顫抖數下,發出滿足的嘆息聲。花道內的肉芽褶皺緊緊蠕動啃咬著槍身,美妙的酥麻自神經末梢湧起,瞬間漫延全身,令元越澤都哼哼起來。停瞭一停後,單琬晶主動地前後動瞭起來,發出一陣陣語無倫次的嬌吟。

  單琬晶嬌嫩細致的玉腿分得很開,不斷送上圓隆雪白的豐臀,淫水入浪灑下,將她兩腿間的濃密萋萋芳草打得濕透。隨著她瘋狂的動作,胸前的傲人雙峰幻出迷人的波浪,兩片小花瓣緊緊夾住巨物刮擦,花心內則是吸力非凡,直吸得巨物亂跳,欲望火爆。

  元越澤槍槍到底,猛烈地對柔軟地花心展開進攻,單琬晶渾身滾燙,花心被一下下地打著,她隻覺渾身舒暢,感覺無與倫比。嬌喘急促,鳳目迷離,高聲亂叫,腰肢加力,完全沉醉在欲海中不能自拔。

  數百下後,單琬晶被殺的丟盔卸甲,浪吟嬌哼,玉體劇烈的顫動著。再無力氣支撐上半身,於是將校腦袋斜貼在枕頭上,隻挺起圓滑白嫩的玉臀,對準元越澤的沖刺。她靈魂兒都覺得飄飄然的,彷佛在天上翱翔,說不出的舒暢快活。

  元越澤手段高明,或抽插、或扭轉、或頂撞、或研磨,直爽得單琬晶意亂情迷,被巨物搗弄得酣爽暢快,飄飄欲仙,如在雲端。

  “快……快來瞭……再快……快點……”

  單琬晶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聲音帶著哭腔,讓人分辨不出她究竟是舒服還是難過。隨著元越澤風跨國的抽插,淫水四處飛濺。

  再過百多下,單琬晶被強烈的快感襲擊得差點昏過去,臉跪著的力氣也沒有瞭,直接趴在床上,僅將濺慢透明淫水的可愛小屁股高高抬起,迎合著元越澤的抽插。花心被長時間攻擊,她全身不停地顫抖,愉悅暢快至難以用語言形容,隻有放浪地嬌呼才是她唯一發泄的方式。

  終於,單琬晶發出一聲嘹亮的長吟,螓首後仰,嬌軀猛地繃緊,接著同花道一起收縮起來,花心打出陣陣激流。

  元越澤抱緊她濕滑的隆臀,長槍一幹到底,陽精入炮彈般打入她動人身體的最深處。

  四人雖還有“性趣”但祝玉妍提議躺在一起談天,於是元越澤左右抱著祝玉妍母女,單琬晶則慵懶地伏在他胸口,四人說笑許久才睡瞭過去。

  經此一事,祝玉妍反倒放開瞭,隨後的兩夜裡都與元越澤及眾女荒唐,在她的幫助下,元越澤元氣恢復極快,至少也恢復到瞭七成。

  祝玉妍也講起瞭為何來得這樣晚的原因:她與宋師道在正月末的決鬥現場雖被封鎖,但她感覺到瞭空正以靈覺關註著這場戰鬥,為瞭讓“嶽山”徹底謝幕,祝玉妍和宋師道演得很賣力,真的是兩敗俱傷,隻不過這種傷對他們來說,隻是小兒科罷瞭。宋師道隨後公然加入洛陽軍,被沈落雁封為征北大將軍,雖然洛陽軍中制度鮮明,卻也沒人反對,隻說以宋閥盤踞嶺南的十萬軍隊對洛陽的支持力就足夠毫無軍功的宋師道得此一職。此事傳開後,並未引起多大轟動,因為很多人都可預料到就算元越澤當日真與宋傢鬧得勢成水火,最終在利益驅使下,他們始終還會踏上同一艘船的。祝玉妍隨後準備追元越澤北上,哪知種魔大法的“囚神術”提醒她,李秀寧和連貴妃都已“死”去,祝玉妍當機立斷,隻身西行,守瞭快兩個月才見李唐偷偷安葬李秀寧,於是將她和連貴妃帶到洛陽救醒,隨後才北上。

  其他幾女早已昏睡過去,元越澤懷抱依舊有些力氣的祝玉妍母女倆,道:“秀寧情況如何?”

  祝玉妍笑道:“很差,她醒來後什麼也不說,哭瞭許多天才安靜下來。鳳兒本來也想來的,卻怕她自盡,隻好日夜陪伴著她。”

  元越澤苦笑道:“你們說這一切都是為瞭什麼呢!真他娘的搞不懂!”

  單美仙意態慵懶,鳳眸半閉,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任何一個人都是身在江湖,自然身不由己。”

  祝玉妍又道:“那連貴妃雖被打去胎兒,精神狀況要好上很多,她說起她本姓嘎,連嫦隻是劉昱救下她以後為她改的名字。”

  元越澤沖口道:“莫非她與嘎多兄有些關聯?噢!我記起嘎多兄曾說過到中土是來找一位族妹的。”

  祝玉妍打瞭個哈欠,道:“隻有回到中土再細問吧!”

  拉過被子,三人也睡瞭過去。

  漫漫長夜過去,肆虐瞭三日的風雨開始平靜下來,卻意猶未盡,餘威仍在似的代之為漫空飄飛的纖細雨粉,把整個大地籠上如霞如霧的薄紗,粉飾戰場殘酷的真相。直到第一線曙光在地平遠處升起,沖破雲層灑下,天上烏雲像帷幔被拉開般顯露出後面蔚藍的美麗天空,才算堪堪把數日前的狂暴血腥沖凈。

  用過早點,元越澤與祝玉妍母女、跋鋒寒、任俊、客素別、革爰、宗湘花及數日來一直勤奮練武的額爾德木圖等人一同登上城樓查看金狼軍的動態。

  雨勢稍小時,龍泉方面已發現敵人又開始調兵遣將,雖然保持著合圍之勢,但更多的兵力集中到瞭一起,顯然是因為雨後地皮濕滑,大部隊的人數優勢無法發揮,又為瞭防止龍泉方面出兵偷襲而佈。

  宗湘花目光灼灼環顧半晌,道:“難怪敵人還不死心,現在他們總兵力依舊接近十萬,看裝束,其中一部分人是契丹族的,阿保甲死後,順勢崛起的很可能就是另一個大酋摩會,他們兵力也有近兩萬。”

  祝玉妍瞇起神光電閃的雙眼,道:“看他們士氣高昂的威武模樣,頡利應該真的沒死。咦!西南方裡許外有大批金狼軍正靠木車拖運木材藏入營帳。”

  眾人哪敢懷疑,革爰色變道:“這場大雨將樹木都泡濕,他們的木材該是搶來的,莫非他們要以毒煙掩護攻城?”

  若接下來的某一日吹起西南風,敵人在西南方點燃木材,火焰雖不能直接威脅龍泉,但濃煙順風卷至,敵人屆時由四方八面乘濃煙攻來,修為如元越澤這些人雖然不懼怕濃煙,可龍泉軍和城內百姓將同時遭殃,城門失守的話,就等於失敗。

  革爰正欲再開口時,黑王的巨型身影疾如流星閃電俯沖直下,狂飆而至,硬生生在元越澤面前的半空停住,輕輕踏上他的肩膀。

  眾人雖已見過多次黑王,依舊對這通靈神鷹贊不絕口,元越澤取下它鋼爪上的羊皮卷,閱讀後笑道:“突利已與率領兩千精兵前來支援我們的別勒古納臺兄弟匯合,他們將兵力分成許多小股力量,最遲兩日內可準備周全,隻要我們放出綠色的煙花訊號,他們就可由西面包抄過來。”

  單美仙淺笑道:“《武經總要》有雲:‘彼士馬驍雄,反示我以羸弱;陣伍齊整,反示我以不戰’,若我是頡利,又真的兵強馬壯、士氣如虹,就索性擺出疲弱之態,引我們出城進攻;現在這樣擺出威猛姿態,適足顯示他們心虛膽怯,怕我們去攻襲他們。經過連番血戰,金狼軍人疲馬倦,無法攻克龍泉,銳氣大泄,士氣低沉,跟來犯前的氣勢如虹,相去何止千裡,直有天壤雲泥之別。隻要我們再出去大鬧一番,保準將他們嚇個半死!”

  跋鋒寒等人立即點頭稱是。

  戰機一逝不復,眾人說動就動,單美仙與宗湘花繼續回守小龍泉和城北,約定見信號即向城西支援。元越澤與祝玉妍出南門,跋鋒寒與任俊出西門,革爰則被留在城上觀戰調度,總攻時才出城。

  元越澤等人出城所帶人數不過百騎,以麻佈裹馬蹄防滑,主戰鬥力就是他與祝玉妍、跋鋒寒、任俊,兩支奇兵來去如風,偷襲中主要就是破壞對方的軍帳,金狼軍被折騰得苦不堪言,地面泥濘不堪,他們剛調動起戰士們準備回擊時,對手已撤退,元越澤幾人殺人麻利,一天內將突厥軍的幾個集結點鬧瞭個遍,才施施然回城去瞭。當日晚間,元越澤與祝玉妍又溜到突厥軍藏木材的地點,趁著東北風,一把火將幹木材燒瞭個幹凈。遺憾的是,祝玉妍始終沒能探測到頡利的所在。

  連續破壞瞭四天,突厥軍人數上未損失太多,物資上出現瞭麻煩,軍帳不夠用瞭,更要命的是突厥戰士們被騷擾得心浮氣噪,營地內不時傳出喝罵聲。

  中間與突利等人保持聯系後,待到這一日,地皮已幹爽許多,入夜時,革爰將所有戰士召集起來,動員一番。最後高呼道:“大傢都看到瞭,金狼軍已經膽怯,他們今日已開始收拾軍備行囊,就讓我們送他們‘一程’!”

  眾戰士群情激昂,紛紛大聲附和。通明的火把照耀下,龍泉軍兵器甲盔閃爍生輝,點點精芒,漫佈大廣場,彌漫著大戰一觸即發的氣氛。

  元越澤與祝玉妍對視,同時點頭,他們心中有著一個相同的疑惑:早前木材被燒,營帳被毀,人心渙散,頡利乃才智兼備的不世梟雄,為什麼會犯蠢捱到今天才想到退?

  這個問題恐怕得頡利本人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