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澤一行人離開長安已經十數日,明日就可到達洛陽。
這晚,元越澤滿足完傢中諸位嬌妻之後。在單美仙的催促下,將她們哄睡後,才獨自到小鶴兒的房間。
小鶴兒忍耐得太久瞭,她也是大姑娘瞭,且經常被元越澤愛撫,卻從來不真刀真槍的幹一回,讓他如何受得瞭?如今長安之行已經結束,故元越澤也打算趁這個機會幫她煉化身體。
漸漸走近小鶴兒單獨居住的房間時,他隱約聽到其中傳出一串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輕吟。
元越澤臉上現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壓抑氣息溜到窗前,偷偷望瞭進去,目瞪口呆。
豪華的大床上,小鶴兒滿臉紅暈地斜靠在床頭,幾乎全裸,白色褻褲已被扔在一旁,褻衣也掀到下頜部位。她的左手揉捏著自己的一隻渾圓傲人的玉乳,右受不斷的在自己的大花瓣附近上上下摸索著,偶爾還會用手指夾一下那顆高高硬起的粉色陰蒂。
從元越澤這個位置看去,可將小鶴兒少女的神秘花園看得一清二楚。她兩隻閉普通人長上許多的玉腿大大分開,大小花瓣都已張開,露出那足以讓惹人流鼻血的神秘花園中的嬌嫩肉洞。她的毛發適中,柔軟地以倒三角興覆蓋在隆起的白嫩陰阜上。粉紅色的小花瓣亮晶晶的,顯然是她因興奮而分泌出來的淫水所致,配合著她潔白而泛起淡淡紅霞的冰肌玉膚,更顯冰清玉潔的少女魅力。
她已快到二十歲,身體發育得極好,經過洗髓伐毛的玉體雪白晶瑩,美麗異常:大小適中的酥胸玉乳、粉紅色的突起乳珠、平滑光潔的小腹、修長渾圓至無半分瑕疵的長腿、雪白挺翹的香臀、加上那片泛濫的處女花園,構成瞭一幅美麗的風景,攝人心神。
小鶴兒微閉美眸,螓首微微後仰她,纖細的手指由慢到快地上上下下玩弄著自己的未經開墾過的小花園。那裡已是洪水泛濫。隨著玉手動作的漸漸加快,她臉緋紅色越來越濃,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連嘴角都帶上瞭一絲蕩意。雖然她滿臉春意,不過無論那生澀的自慰動作,還是壓抑的天真呻吟聲,都無法讓人將她和“淫蕩”聯系起來,反而是給人一種清純頑皮的小女孩的感覺,討人喜歡,可愛至極。
因為元越澤待她極好,故小鶴兒的一縷芳心早系在她身上。但她深知元越澤平時事務繁忙,也不敢多打擾,更重要的是,她沒有蓮柔那樣大膽,所以無奈下隻好自己以這種方式“安慰”自己。
元越澤與其他幾女狂歡的聲音夜夜都可被她聽到,使她好奇異常。小孩心性促使下,她會偶爾假裝糊塗地問上單美仙幾女幾句,幾句也給她講過這種事情,但僅僅是理論知識而已,且小鶴兒一半聽到一半就羞澀不已,早跑掉瞭。
自慰並不是天生就會的,是因為她想到元越澤經常會觸摸到她的小花園。每次她都很舒服,所以下意識地照做。今晚又聽到元越澤那邊的魔音,小鶴兒渾身又發起癢來,她察覺到下體有點濕潤,伸手摸瞭一下,原來那裡已經滲出玉露。
她不受控制地將手指按上小花園,臉頰忽然飛起一片艷紅,因擔心被人聽到,故極力壓抑著不讓自己大叫起來,喉嚨裡直視發出淺淺的呻吟。
半晌後,她覺得體內的欲火越燒越厲害,空虛的感覺無限擴大。於是將自己的纖柔的食指淺淺的插進瞭玉股間的花道裡,來回進出,卻不敢插的太深入,因為她怕不小心弄捅破瞭肉洞口處象征處女身份的那層膜。下面的小嘴柔軟地吸吮著手指,小鶴兒快感漸增,粉臀輕快地抖動著,隨著手指的進出,時不時會帶出一股股晶瑩透明的玉液。
“恩……”
小鶴兒小巧挺秀的瑤鼻開始哼出可愛的鼻音,通紅的俏臉上多瞭及絲香汗。她的喘息越來越粗重,按在陰蒂上的手指圈壓得越來越快。
驀地,她白嫩雪膩的小手和呼吸上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節奏,接著稚嫩的嗓音再也壓抑不住,連續尖叫數聲,腰身和足弓猛地弓起,粉嫩的玉腿用力一蹬,滑如凝脂,細膩若水的身體劇烈抽搐幾下,少女嬌嫩的蜜壺中激射射出一大股透明的體液,整個人無力地癱軟瞭下來。
元越澤直勾勾地看著她股間噴出來的香氣四溢的陰精,血氣上頭,再也等不下去,直接摸進房去。
小鶴兒雖然到達瞭傳說中的高潮,但總覺得少瞭一些什麼似的。饒是如此,依舊令她舒暢萬分,閉上美眸,大口大口地喘息回味著。突然察覺到熟悉的胳膊繞過自己紅霞未退的玉頸,她嬌軀一頓,立刻睜開神光渙散的雙眼,對上元越澤清澈的眼神。
想到自己剛剛的羞人作為很可能被這修為天人的高手偷看瞭去,小鶴兒大窘,香汗淋漓的臉蛋更紅,呻吟一聲“大哥!”
一頭紮到他懷中,死死不敢抬起來。
元越澤愛憐地撫摸著她滑膩的香肩,歉然道:“都是我害瞭小妹。”
小鶴兒立即抬起頭來,天真地道:“大哥有事要忙嘛,人傢也不是小孩子瞭,當然不能不懂事。”
元越澤贊瞭一句,大手將立刻握上她胸前的一隻嬌乳,輕輕的揉瞭起來,笑道:“小妹自己是安慰不瞭自己的,讓我效勞如何?”
小鶴兒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一定都被他看在眼裡,心裡還在擔心被當成淫蕩壞女孩時,豈料元越澤不但沒有責怪她,反而是自我反省,令想法本就單純的她感動不已經。元越澤的手好像帶著魔力似的,輕柔的動作令一股股悸動從小鶴兒的心底蔓延開來,胸口傳來快樂電流。刺激著她不時地哼哼著鼻音。舒服美妙的滋味絕非自慰可以達到的,她嬌軀轉得火熱,緊緊抱上元越澤,失神地呻吟起來。
元越澤一邊揉捏著她彈跳力驚人的美乳,一邊伏下頭來吻上她無力顫抖的香唇,舌頭迅速突圍伸進她柔軟地口腔,全力追捕那條香滑的小舌頭,二人很快糾纏一起。
小鶴兒也不是第一次和元越澤接吻,但這種情形的熱吻卻是首次,她口腔內的香津玉露被元越澤饑渴地不休地吸吮,令她產生一股妙不可言蕩人心魄的,直湧心頭,襲遍四肢百骸。玲瓏浮凸成熟而美麗的由於有愉悅的而顫抖不已,很快嬌喘浪啼起來,根本沒有半分掙紮的力氣。她迷迷糊糊地察覺到,自己本來就濕漉漉的蜜壺好像又泛濫起來瞭。
元越澤的大手在小鶴兒少女的嬌嫩身軀上熟練遊走著,一邊親吻她的同時,一邊將主要攻擊點放在她胸前的一顆圓潤雪膩、跳動不休的驕人美乳握在手中,擠壓揉捏;同時放開她呼吸困難的小嘴,向下吻住另外的那隻粉紅色的乳頭,仔細品嘗挑逗著。陣陣的乳香透口,元越澤的舌頭開始在嫩嫩的乳暈上打圈,牙齒輕咬慢磨她那突出變硬的乳頭。
小鶴兒哪裡能受得瞭這樣的刺激,她美眸緊閉,呻吟聲提高的同時,雪白藕臂瘋狂的抱住她的頭,用力的扭動著纖細柔美的腰肢,仿佛向尋找更多的快感,又好似要把自己擠到他的身體裡似的。
元越澤的大手放過她的美乳,開始在她玲瓏的嬌軀上四處遊走揉捏撫摸。越過光滑平坦的小腹,來到瞭那聖潔脹鼓鼓、被烏柔細長的毛髮覆蓋的小花園上。玉腿無意識分開的小鶴兒那兩片嬌嫩可愛、濕漉漉的小花瓣一開一闔地顫動著,中間那條粉紅色的裂縫不斷噴出熱氣,透明的蜜汁越來越多,好似在召喚者男性巨物的進入。
放過那兩隻沾滿口水的白兔,元越澤大嘴一路吻下,最後來到小鶴兒的玉股間。小鶴兒神智模糊,連羞澀都忘記瞭,隻是發出陣陣美妙動人的呻吟。在元越澤吻上他光潔的小腹時,她下意識地閉緊玉腿。
舌頭終於滑過肚臍,來到那片毛茸茸的小花園外。元越澤稍微一用力,就分開瞭郊區酸軟的小鶴兒的美腿,抱住她扭動得隆臀,仔細地用中指伸入她胯間那水汪汪而粉紅色的裂縫,輕刮攪弄。登時水花四濺,沾滿瞭手指。
“呀!”
小鶴兒緊咬著嘴唇,感受這胯間傳來的快感,發出嘹亮的呻吟聲。
元越澤的臉繼續貼在那片粉嫩嬌艷的小花園上,可以清楚感受到那裡的溫度和濕度。失神地呆望一眼她美絕人寰的神秘花園,再也忍不住,埋首在她兩腿之間,伸出靈巧地舌頭,輕刮帶舔地攪弄那兩片白皙的大花瓣和變硬的肉芽陰蒂,又用嘴去吸吮嬌嫩小花瓣下隱約可見的肉洞中洶湧而出的香甜花蜜。
小鶴兒哪裡經得起這般高明的挑逗,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淵中。她的動人嬌軀上一片艷紅,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身子散發著刺激男性荷爾蒙的濃鬱體香。
一番挑逗後,元越澤望上小鶴兒嬌媚淫蕩、渾然忘我高呼的美態,知道該是正戲的時候瞭,於是又吸瞭一口滑膩的香液。飛快起身將胯下早已脹硬如鐵的長槍頂到小鶴兒的少女肉洞口處。
小鶴兒下意識地將那雙修長的美腿分得更開。元越澤用紫紅色的槍頭先輕刮與撞擊她粉紅色裂縫裂及那小花瓣及下,蜜汁如缺潮水般浸濕瞭槍身。俏臉酡紅的小鶴兒失神地呼叫道:“恩……啊……大哥……好舒服……舒服……噢!”
元越澤猛地沉腰,兩片大花瓣瞬間被粗暴分開,槍頭破體而入。
落紅點點。
小鶴兒被疼痛牽引,略微清醒瞭少許,卻更納悶好像沒有姐姐們所說的那樣疼似的。
元越澤間她隻是輕輕蹙眉,並沒有激烈的反應,心忖或許這就是早日普及性教育的好處,當然,充分的前戲亦是必須的。
低頭吻上她的香唇,再刺激其他敏感部位,元越澤的長槍開始緩緩推進。
“滋!”
長槍突入層層嫩肉的包圍,終於抵上花心。小鶴兒少女的花道緊湊無比,且長槍被圈圈嫩肉包圍吸啜和緊箍,讓元越澤舒服得哼哼起來。
隨著長槍全根沒入,嬌嫩的花心被灼熱的槍頭頂上,一絲甜美酸酥的快感夾雜著一陣疼痛從下身的穴中傳來,小鶴兒嬌軀劇烈顫抖著,差點又要泄身。
元越澤停瞭下來,讓槍頭慢慢研磨著處女的花心,小鶴兒的疼痛感漸漸消去,在元越澤經驗豐富的手法下,她分泌的花蜜越來越多。疼痛感完全消失時,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花道裡緊緊纏夾著火熱巨物周圍的褶皺肉壁流遍全身,直透進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和壓迫感,令小鶴兒欲火大盛。她嬌靨火紅,玉體酥麻,癡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摸出來的快感。
小鶴兒嬌嫩的蜜壺被塞得飽脹,花心又遭前所未有的猛攻,小鶴兒緊緊抱住元越澤的後背,大聲呻吟著,劇烈扭搖著。她隻覺得渾身酥麻舒爽至極點,美味可口的蜜汁洶湧流個不停,蜜壺裡的嫩肉芽不斷蠕動噬咬著火熱的長槍。
元越澤悶哼及聲,開始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小鶴兒欲火焚身,放浪形骸地大呼小叫,呻吟聲一波高過一波,銷魂蝕骨。
元越澤的速度漸漸到瞭最快,他瘋狂地聳動著腰部,長槍狂風暴雨般在小鶴兒悠長緊湊的蜜壺肉洞中挺進抽出。每次都掀動那兩片飽滿厚實的大花瓣,帶出陣陣香噴噴的蜜汁,打濕二人的下體。
小鶴兒玲瓏雪白的香體上紅霞教研,香汗淋漓,醉人的體香似越來越濃鬱。她沉浸在欲望中,忘情地扭著身軀,嬌呻浪吟不己。元越澤緊抓住她的兩半臀瓣,長槍抽插得更為落力,激起連續不斷的清脆聲響。
“好……美……真的……要……死瞭……恩……啊……”
隨著元越澤的瘋狂抽插,小鶴兒浪叫不止,蜜壺中流出的狼水將二人下體和周圍的床單打得濕漉漉一片。元越澤的動作越來越快,仿佛是不會有終點似的,他瘋狂忘形地抽動著沾滿瞭水水的巨物,一下下幾乎將花心都頂開瞭,槍頭頂進小鶴兒嬌嫩的子宮內少許。深入時,二人連接得無一絲空隙;拔出來時,槍頭都到洞口外一半。接著全根沒入。長槍不斷磨擦著敏感的肉壁,讓小鶴兒體內的快感越燒越烈。強烈的充實感讓她無所適從,隻能大聲的歡呼出來。
一刻鐘後,小鶴兒突然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高呼,稚嫩的身子仙師微微痙攣,接著劇烈顫抖起來。同時又發出一聲長長地尖叫,緊盤在元越澤腰間的修長玉腿死死夾起,纖細粉白的玉趾緊繃彎曲,柔軟緊窄的花道中,圈圈嫩肉不斷緊箍吸啜,一大股熾熱滾燙的陰精由花心狂噴而出,灑在元越澤的槍頭上。
元越澤快感上頭,用力再抽插數十下,陽精有力地噴射而出,先是打在小鶴兒抽搐不已的花心上,繼而又隨長槍深入花心,直接激射在她嬌嫩的子宮壁上。
剛剛到達高潮的小鶴兒哪裡受得瞭這樣的刺激,微微平復少許的身軀又劇烈顫抖起來,發出一聲如泣如歌的悲鳴,小腳用力一蹬,就那麼昏瞭過去。
昏過去的她依舊在有節奏地抽搐著。同時接受瞭陽精,開始瞭身體的煉化。
不遠處的房間裡,花翎子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起初被帶到這奇幻神秘的空間來,並聽元越澤介紹說這就是他手腕上的手鐲內部時,她清楚記得自己驚訝得合不攏嘴的模樣,直把元越澤當成瞭神仙。
而他這麼多天夜夜與諸女狂歡,讓她這旁聽者都羞愧臉紅的高亢聲音傳得很遠。每次都要至少兩個時辰,就是鐵打的人也會被榨幹瞭吧!
她曾如是暗忖過,哪知元越澤卻一天比一天精神,直教她震驚不已。
今晚一如往日,不過花翎子清楚聽到小鶴兒痛苦中夾雜歡娛的尖叫聲。她雖未經人道,卻也知那代表著什麼。隻是,她已渾身發軟,神智模糊,不知該如何去評論此事。
驀地心聲警兆,她睜開朦朧的大眼睛側望過去,驚呆當場。
原來是隻著短褲的元越澤像幽靈一樣出現在她身邊,正灼灼地打量著她。
心中有鬼,花翎子立即移開少許,尖叫道:“你進來幹什麼?”
呆望她如壯麗山川般連綿起伏的身材片刻,元越澤舒服地伸個懶腰,道:“美仙要我給你說些事情,省得你還蒙在鼓裡。”
接著在花翎子不解的目光中將劉昱與紅衣法後的事情講出,又言殺死曲傲的獻疑人肯定就是這兩方的人。
花翎子聽得頭皮發麻,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師傅都不知曉那些真正高手的存在,隻能算是個井底之蛙。
垂頭沉思片刻,她俯下身子,靠上元越澤,輕聲道:“你若能為師傅報仇,我的人就是你的。”
感受著她幽香柔軟,玲瓏有致的少女身體傳來的陣陣銷-魂感,元越澤搖頭苦笑:在大草原上,女人的地位較諸中土還要低下,她們隻是貨物。花翎子深受這種思想熏陶,連最基本的反抗意識都沒有。於是欲-火全消,柔聲道:“就算不為你師傅,我也絕不會放過劉昱二人的。你不必勉強自己,你是個人,不比我們少些什麼,不是貨物,你明白嗎?”
花翎子驚訝地望向元越澤,腦中先後閃過眼前這俊偉青年當日在洛陽力敵各方高手,氣吞日月的英雄形象與這數日來細心照顧她的畫面。無論是他的相貌還是體貼,無一不打動她的心弦,若非是在他一眾仙妻面前自慚形穢,且心有死結,這生在塞外,深受開放風氣熏陶的女子早就表達自己的心意瞭。
話已至此,她再無其他想法,盯著元越澤的那對本已水汪汪的美目更似要滴出汁液來,藕臂摟上她的脖子,語帶挑-逗地嬌聲道:“那人傢就是喜歡你,不可以嗎?”
頓瞭一頓,又挑釁似地道:“你還行嗎?”
瞄瞭一眼她單薄睡袍下直欲裂衣而出的茁秀聳挺玉-峰,元越澤嘿嘿一笑,道:“行不行試試便知!”
接著在花翎子的一聲輕呼聲中,大嘴直接揩上她的嫩滑臉蛋,一對手更滑進她的睡袍,在她動人的嬌軀上恣意無禮起來。
花翎子雖然沒有蓮柔那樣大膽,但也是塞外的豪爽女子,她沒有絲毫的忸怩,甚至還幫元越澤褪去衣服,一點沒有中原黃花閨女的害羞模樣。
塞外開放風氣是一個原因,更主要的是連續聽瞭不知道多少場春宮戲,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受不瞭,何況花翎子面對的是個萬人迷呢?
少女多情,被元越澤的怪手走過每一處敏-感地帶時,從未有過的醉人感覺如電流襲上大腦,沖擊著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纏緊這關心憐惜自己的男子。
元越澤伺候小鶴兒休息下後,欲火還沒有完全平歇,此刻被花翎子微微一挑逗,血氣又翻滾起來。他迅速將花翎子剝瞭個精光,欣賞瞭一下眼前的動人身體。她身材嬌小玲瓏,但骨肉勻稱,各個部位搭配完美:長長地黑發襯托著她白皙嬌嫩的肌膚,處子芳香入鼻,使人恨不得好好地愛撫她;傲人的雙峰堅挺無比,中間深深的溝壑引人失神;兩顆因興奮而充血立起的粉紅色乳頭傲然挺立在她胸前那對飽滿渾圓的白嫩乳房上;平坦得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和纖細柔軟、圓潤飽滿的小蠻腰搭配在一起,直令人感嘆大自然的造化之功;光潔如玉、嬌小可愛的肚臍下,修長渾圓的玉腿根部,是那片女性最神秘的聖地所在,花翎子的毛發茂密,幾乎可以與獨孤鳳相比,但多而不亂,整齊地覆蓋在鼓起的陰阜上,齊齊聚集倒立在中央一線,就像一把掃帚一樣,與周圍白皙的肌膚相襯,有一種驚心動魄、攝人心神的魅力。
元越澤大手按上她又如刀削而成的動人香肩,大嘴滑過她平坦光潔的秀額、修長入鬢的黛眉、玲瓏秀挺的瑤鼻、光滑雪嫩的臉蛋,最後吻上紅彤彤的小嘴。同時大手握上她的一直傲人嬌乳,指尖輕輕揉捏起那上面變硬瞭的乳頭。入手柔嫩滑膩,手感極佳。
花翎子緊閉俏目,任他放肆,銀牙被被元越澤舌頭撬開時,她也隻是微微顫抖瞭一下,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輕吟,藕臂主動纏緊元越澤,送上小香舌,熱烈地與元越澤糾纏起來。
元越澤一邊與她親吻,雙手一邊在她那充滿彈性又軟若無骨的身體上遊走,感受著這塞外豪放女子的動人嬌軀和熱情。
將大嘴在她香噴噴的小花瓣和肉洞上停留片刻,吻遍她的全身後,花翎子俏臉通紅地握住他那粗壯的巨物,柔弱無力地催促道:“還不快進來?”
元越澤啞然失笑,同時也知道她聽瞭太久的春宮戲,其實已沒必要再來多少前戲,因為剛剛他已察覺到她下身泛濫的程度。俯身壓到她動人的身體上,元越澤雙手又開始將她胸前那對嫩乳握住,掌心不停的摩挲著嫩紅小巧的蓓蕾,隨著雙手的揉動,玉乳也隨之變幻成各種形狀。接著又用手指頭玩弄她那已經硬挺的櫻桃。
花翎子又是一陣顫抖,隨元越澤的撫弄不停發出分不清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芳心既急且羞。略一猶豫,她探出玉手,握緊那火熱堅硬的巨物,將其對準自己淫水橫流的嬌嫩肉洞,小屁股前挺,急切地希望他快點插進來。
元越澤哈哈一笑,再咬瞭她乳頭一下,腰部突然用力前挺,槍頭破體而入。
處子之身被迫,花翎子緊緊皺起黛眉,紅潤的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
元越澤停瞭下來,享受著處女花道微微的抽搐夾緊感,手口並用,繼續愛撫著她,輕輕道:“別緊張,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你太能亂來瞭。”
花翎子赧然點頭,被元越澤的高明手法迅速轉移註意力,她微微扭動嬌軀,疼痛感漸漸消失,心頭逐漸湧起一陣陣舒爽的感覺。她知道自己開始適應瞭對方的壯碩,便咬著元越澤的耳朵,坦然道:“不那麼疼瞭,有點酸癢……來……來吧……”
元越澤微微點頭,繼續親吻著她的香甜小嘴,同時溫柔的撫摩著她晶瑩的玉乳,下身開始慢慢挺動,全根盡沒。
粗長巨物填滿空虛,花心首次遭遇進攻,花翎子舒服得直哆嗦,嬌吟不止,靈魂都快要飛上九天瞭,於是將修長渾圓的玉腿纏到他背股上,鼓勵他的沖刺。
元越澤開始加大力道,長槍在她緊湊窄小的蜜壺中進進出出,帶得亮片粉嫩的小花瓣翻來翻去,浪水陣陣打出,將傳單上的落紅沖淡。同時,他雙手或刺激她的敏感會陰,或揉捏挺翹隆臀,大嘴時而含住她嬌呼不斷地香唇,或低下去襲擊那兩顆飽滿搖晃得玉乳,時不時還咬一下硬硬的乳頭助興。
花翎子苦盡甘來,漸入佳境,小口中狂呼亂叫。充滿彈力的纖腰隆臀不斷挺起,迎合著元越澤強而有力的沖刺。男女之間的甜美滋味讓她渾然忘我,發瘋地配合著元越澤。粘稠的愛液潤滑著兩人的合體處,狹小溫熱的花唇用力地吞吐著滾燙粗長的巨物。兩人戰得天昏地暗,床褥上的被單,已被兩人所流的汗水淫水打濕瞭一大片。
元越澤下身用力的同時,大嘴又吻上花翎子喘息急促,大大張開的紅唇。花花翎子小嘴被封,浪叫聲低瞭下去,喉嚨發出“咿唔”呻吟,瑤鼻嬌哼連連。她用力探出小香舌,與元越澤盡情糾纏挑逗著。
元越澤的動作越來越快,滑嫩的褶皺肉壁緊緊的夾著粗大的長槍,一波又一波酥麻甜美的強烈快感直將花翎子沖得魂飛魄散。銷魂的感覺讓她欲仙欲死,沾滿亮晶晶淫水的雪臀更加賣力的搖瞭起來。
“恩……恩……唔……”
花翎子的肌膚被強烈的快意染上瞭桃紅色,美麗的臉上滿是陶醉,胸前的挺翹玉兔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狂擺,與元越澤的胸口做著劇烈的摩擦,更使她感到快慰。她的小嘴依然被封著,但她已無心熱吻,直是機械地回應著元越澤,口水從嘴角緩緩流下。
元越澤飛快的挺動下身,腹部不斷撞擊著花翎子白嫩而富有彈性的雪臀。巨物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酥麻愉悅的快感讓花翎子一陣心蕩神迷,雙腿不自覺的夾緊,讓狹小的花道與壯碩的巨物更緊密的結合起來。滾燙的長槍肆意的開發著花翎子少女的嫩窄嬌滑的花道,敏感清澀的花翎子終是抵不住對方老練狂猛的攻勢,漸漸被他強有力的抽送送上瞭快樂的巔峰。
她白嫩的腳趾開始繃得緊緊地,最後發出一聲瘋狂地尖叫,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死命摟住他的後背,子宮的大股淫水瘋狂湧出,直噴出花心。
元越澤被刺激得一聲悶哼,身軀顫抖中,一股股濃濃的陽精入炮彈一樣打出,有力地射在花翎子嬌嫩柔軟的花心上。花翎子被燙得又是一聲沙啞地嘶叫,高潮中再攀高潮,抽搐痙攣的嬌軀上,已由玫瑰紅轉為艷紅。
高潮的快慰美感持續時間很長,渾身泛起光彩的花翎子猶如一灘軟泥般躺在元越澤懷裡,二人依舊緊密相連著,一動不動。
迷糊間,花翎子開始明白為何他那些妻子都如此熱衷此事,因親身嘗試過,這種引人沉淪的感覺確實讓人難以自拔。元越澤的溫柔方式,使她享受到女性從男性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隨後,元越澤又去抱來小鶴兒,恢復體力的二女又纏上他。
翌日晌午,元越澤與蛻化重生,如小仙女一樣的小鶴兒、獨孤鳳各駕一輛空車,來到洛陽城下。
離開月餘,這座千古帝都更顯恢弘莊嚴,墻頭上的旌旗與穿盔帶甲,手執利器的士兵表情肅穆,予人一派山雨欲來的印象。
城門守將認得元越澤,第一時間打開城門迎他入內,馬車自有士兵駕走。
洛陽較月許前更為繁華興盛,天街上往來的人流熙熙攘攘,其中更不乏身著外族服裝的商人,路邊商販店鋪人頭湧湧,熱鬧異常,可見洛陽在這段日子發展速度並不慢。看著眼前的繁榮景象,讓人難以想象這座比長安更偉大的名城不久後就要再次飽嘗戰火的洗禮。
不住地對行禮問好的路人回禮,三人終於來到城南那座熟悉的小宅門前。
“夫君!”
一把清脆的叫聲突然由門內傳出,前方人影一閃,溫香盈懷。
不用低頭去看,僅憑那熟悉的聲音和淡淡的體香,元越澤已知是單琬晶歸來。當即喜出望外,雙臂緊摟住她的香肩與柳腰,垂頭痛吻她的芳香沁人的櫻唇。
唇分,單琬晶嬌喘籲籲,望向元越澤的漆黑閃亮美眸水汪汪一片,顯是動情已極。
她較一年前離傢時更為出塵,正是修為精進的象征,她披的是乳白色滾銀邊翻領長披風,內著翠綠色緊袖上衣,下穿藍、白、金三色相間條紋褲,黑革皮靴,以碧綠色花巾裹發,深紅色錦帶束結,高貴淡雅中帶著英姿颯爽,又不失女性的嫵-媚,魅力驚人。
獨孤鳳與小鶴兒自與元越澤確立關系後,還是初次見到她,立即過來施禮,單琬晶定下神來,大方回禮,不失當年東溟公主的修養。
“小紀!”
元越澤尚未來得及問單琬晶什麼時候回來的,以及其他幾女為何沒出來時,一把顫抖的聲音由門內傳出,將元越澤及正在說笑的三女註意力吸引過去。
宋玉華與傅君瑜與一個身形瘦高的男子,緩步走來,聲音正是出自那男子之口。
此人臉孔跟他身形般窄長無肉,臉頰瘦得凹陷下去,鼻長唇薄,眉毛和眼睛間的距離比常人大,容色陰冷,似乎自出娘胎後就從未笑過,本該像吊死鬼多個像人,不知如何五官配合起來又另有一種醜陋的美感魅力,形成一種孤高冷傲的氣概,令人印象深刻。他約是二十七、八的年紀,卻予人一種飽歷滄桑的蒼老味道。此刻他仿佛察覺不到外人似的,伸出一雙顫抖的大手,熱淚不受控制地狂湧而出,流遍瘦瞼,不能置信地瞪著小鶴兒,嘴角發搐。
小鶴兒隻是一愕,隨即發出驚天動地的悲呼,箭矢般投入他懷內去。或許用力過大,二人頓成滾地葫蘆。
不用介紹,元越澤與獨孤鳳已知這男子就是在北疆赫赫有名的“蝶公子”也是小鶴兒的親兄,陰顯鶴。
兄妹倆跪地抱頭痛哭,沒有人分得清楚那滴淚是渲泄心中的悲楚,那滴淚是因歡喜而瀉出來。
元越澤悄悄來到含情脈脈望著他的傅君瑜與宋玉華中間,在她們誘-人的香臀上占瞭一番手足便宜,二女身子敏-感,久未承歡,哪能擋得住他的攻勢,好在她們都是識大體的人,各自反過一隻玉手,死死按住元越澤的大手,不讓他恣意下去,雖是如此,敏-感處依舊傳來陣陣麻癢銷-魂的感覺,直教她們臉紅心跳,嬌軀發軟。
半晌後,兄妹倆止住哭聲,陰顯鶴兩眼紅腫,略顯尷尬地對元越澤抱拳道:“在下陰顯鶴,多謝元兄助我兄妹重逢,大恩不言謝,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元越澤欣然道:“大舅哥不必客氣,以後咱們都是一傢人,這裡不方便,我們進屋細說。”
秀眸同樣哭腫的小鶴兒俏臉羞紅,藕臂挽上元越澤的一隻胳膊,甜甜一笑。
陰顯鶴眼中閃過一絲明悟:細看去才發覺自己妹子的不尋常處,特別是氣質,與宋玉華幾女極為相似,顯然自己妹子已與元越澤有瞭男女之實。看她一臉幸福的神情,當知元越澤沒有虧待她。
進屋落座後,單琬晶迫不及待地道:“夫君快把外婆和娘放出來,人傢想死她們瞭!”
眼見一個個如綠豆大小的仙女從元越澤的手腕上飄出,逐漸變大,陰顯鶴頓變呆頭鳥,這種事就算親眼看見,也很難相信,但又無法不去相信。十多個美女各個不著脂粉,其中如祝玉妍,婠婠,商秀珣更是美得一塌糊塗,仿佛被她們看上一眼後,死瞭都甘心。
小鶴兒忙貼在他耳邊,輕聲為他解釋,聽得陰顯鶴不斷點頭,望向元越澤的眼神越發地古怪。
輕撫膩在懷中單琬晶的如瀑秀發,單美仙充分發揮大姐的魅力,問傅君瑜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陰公子又是何是到的?其他人呢?”
如小鳥般唧唧喳喳聊個不停的幾女立即靜瞭下來,傅君瑜點頭道:“一件一件說吧,我們是六天前回來的。”
單琬晶突然插口,嬌憨地道:“我們姐妹從南邊帶回瞭一些中原沒有的種子,夫君可不能說我們偷懶!”
在祝玉妍,單美仙與元越澤面前,她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哪還有半分公主的樣子。
眾人皆莞爾,宋玉華解釋道:“君瑜她們帶回瞭占禾、玉米、花生、甘薯、馬鈴薯的種子,對戰亂中原的貧窮百姓來說,確是功德一件。”
傅君婥愕然道:“隻一年時間,你們怎能往返這麼遠?”
除瞭陰顯鶴外,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早禾,也就是占城稻,是出產於印支半島的高產、早熟、耐旱的稻種,要在宋朝時方引入中原,並迅速在江南地區推廣。但其他幾種植物乃是產自遙遠的美洲大陸,要在明清時才會傳入中原,隻一年時間,幾女又早失去禦劍飛行的能力,如何可以往返於亞洲大陸與美洲大陸之間?
單琬晶嚷道:“人傢還想到海的另一邊去看看古典期的瑪雅人呢,可惜時間不夠,隻有到南面走瞭一圈就回來啦!”
傅君瑜神秘一笑,道:“夫君與姐妹們是否忘記瞭一個人?”
眾人恍然。
隻有陰顯鶴一頭霧水,小鶴兒忙又低聲向他解釋。
元越澤道:“你們遇到瞭‘他’?‘他’還好嗎?”
傅君瑜給瞭他一個放心的微笑。
元越澤贊許地望瞭二女一眼。
隻這一個眼神,已勝千言萬語。
玉米、花生、甘薯、馬鈴薯這四種經濟作物產量高,營養豐富,對環境的適應性較強,將會對中原發展帶來深遠的影響。
宋玉華繼續道:“君嬙和如茵還在沐浴,否則夫君定會被她們纏死。落雁和雲芝都在忙公務,恐怕要晚些時候才能見到她們。”
元越澤點瞭點頭,望向陰顯鶴道:“大舅哥是何時到洛陽的?”
陰顯鶴則有些尷尬。剛剛小鶴兒介紹下,他已知如一尊玉雕像般端坐在不遠處,一臉和藹笑意地瞧著單琬晶的年輕美女就是邪名震天下四十餘載,同時也是單琬晶外婆的一代“陰後”雖驚訝與自己這神奇的妹夫及其妻子已是與天同壽,也佩服他三代同收的本事與勇氣。可主觀裡依舊覺得荒謬絕倫:若按輩分論,祝玉妍豈不是要叫他“大哥”當然打死他也不敢接受這樣尷尬的稱呼。
聽到元越澤的話,他回過神來,道:“我是半月前才到的,沈城主手下的人找到瞭我,當時我並不相信小紀還活著,隻是抱著試試看的心而來,想不到小妹真的未死。”
元越澤突然發覺素素並不在,宋玉華善解人意,立即道:“翟大小姐遇到一些麻煩,素素妹妹正是去幫他,已走瞭近一個月。”
蕭琲皺眉道:“可否說得詳細一些?”
宋玉華點頭道:“個多月前,北疆出現一個可怕的怪人,處處劫掠孕婦,有人後來在野外發現被開膛破肚取走胎盤的女屍。”
屋內眾人皆憤慨。
元越澤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怒道:“這殘忍的妖人到底是誰?”
陰顯鶴接口道:“恐怕見過此人且還有命的人,隻有我瞭,他身著黑衣,蒙著臉,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是男人。”
頓瞭一頓,又道:“此案在北疆轟動一時,各大門派中身份較高,傢族龐大的都是受害者,不知花大價錢雇瞭多少人,卻沒有一個有命回來的,那妖人依舊無法無天的四處盜取胎盤。北疆人心惶惶,稱那人為‘鬼煞’。”
元越澤心思電轉,按習慣性思維,他最初認為此事是許開山所為,因為許開山以北馬幫大龍頭身份為幌子,在北疆做瞭不少齷齪事。但細想下,又覺得不可能,因為就算在原著中,許開山策劃瞭“安樂慘案”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不可能猖狂到四處盜取胎盤的地步。北馬幫之的崛起隻是這幾年間的事,許開山數年前仍沒有任何人聽過他的名字,現在卻成傢傳戶曉的人物,北馬幫專和塞外諸族交易,再把戰馬賣往南方謀取暴利,與塞外民族交易,一般都是以貨換貨,少有以金子交易的。許開山就是先搶得大批財物後才做交易,否則不會冒起得那麼快。但搶劫財務與殺人盜胎盤不可同日而語,後者較前者殘忍百倍,一旦被人發現,不但身敗名裂,且牽扯甚眾。胎盤的用處大抵幾種,最大的可能自然是練某種邪功。按時間推算,那時劉昱還在長安,而許開山更沒可能是受劉昱的命令做這等折壽的事。且大明尊教被元越澤打壓得極慘,莎芳一行人全部死亡的消息該也傳入許開山的耳內,他怎可能還這樣肆無忌憚?
陰顯鶴突然挽起袖口,露出小臂,那上面有一道觸目驚心的深疤,苦笑道:“我當時亦想為民除害,哪知卻是不自量力,與那人過瞭十幾招,就被他一掌廢掉此臂,拼盡力氣方逃掉。若非後來玉華夫人以神力相救,我恐怕已是殘廢。”
以掌可造成這樣深的傷疤,又可碎骨,那“鬼煞”絕非等閑。
婠婠心中一動,道:“我敢肯定那人狀態並非萬全。”
望見撅著小嘴的小鶴兒與瘦臉略紅的陰顯鶴,婠婠嬌笑道:“陰公子勿怪,我並非說你不中用,隻是想到此人會否是在用‘紫河車’來練功呢?”
紫河車,也就是胎盤的別稱。
陰顯鶴明顯敵不過她的直接,唯唯諾諾地應瞭一聲,再不敢看向她艷光迫人的玉容。
一直不作聲的祝玉妍開口道:“聖門古籍上確實記載瞭一些古怪功法,需要以‘紫河車’為引,不過那類功法大都屬下乘。”
衛貞貞突然插口道:“此事與翟大小姐、素素有關嗎?”
元越澤等人這才發覺原來話題已經偏離軌道。
宋玉華道:“有一些關系,翟大小姐一直在北疆做生意,有已成傢手下的妻子就曾受害。不過更主要的是她的在邊塞遇伏受瞭腿傷,又折損大批兄弟,一批上等羊皮被人劫走,北疆的‘霸王’杜興向他們開出價錢,要拿五千兩黃金去把八萬張羊皮贖回來。”
北疆武林有“三幫一派”杜興就是規模最大的北霸幫龍頭,其他兩幫是外聯幫和塞漠幫,一派自是“知世郎”王薄率領的長白派。
雲玉真愕然道:“翟大小姐的據點就在樂壽,她手下的傢人怎遇害的?竇建德會沒有表示?羊皮既在杜興手上,那就是他派人劫走的,現在更來敲詐贖金,他莫非不知曉素素與翟大小姐的關系?真以為夫君會放過他?”
樂壽乃是竇建德大夏軍的政治中心所在,是以雲玉真有此一說。
宋玉華道:“據素素傳回來的消息看,那‘鬼煞’就是在樂壽郊區行事,竇建德亦覺大失顏面,出動重兵,卻毫無線索,而那‘鬼煞’似乎也隻是路過樂壽,那案之後,樂壽重歸平靜,後來‘鬼煞’則是出現在山海關附近。至於貨物是否為杜興所劫,仍是難下定論。表面上杜興和翟大小姐的義勝隆一向關系不錯,而每逢遇上賊劫失貨,杜興都充當中間人和事老的角色,從中抽傭取利,隻不過這次開價五千兩黃金確是獅子大張口,翟大小姐為此有兩天氣得睡不著,素素最後一次來信是四天前,她已出發去山海關的路上。”
陰顯鶴不屑道:“杜興不過是一沽名釣譽之輩,‘鬼煞’的案子還沒結,他竟有臉再生事端!”
元越澤點瞭點頭,陷入沉思。
他與素素的關系,素素與翟嬌的關系,可謂天下皆知,杜興再強,也不過是個地頭蛇而已,惹火瞭元越澤,單槍匹馬也可將他的北霸幫給端瞭,所以杜興絕不敢劫翟嬌的貨。
不過再仔細思索一番,元越澤推翻瞭從前的想法:事實上杜興的嫌疑最大,因為突厥人和契丹人都在背後撐他的腰。且他和契丹的呼延金關系極為密切,在山海關一帶,亦以契丹人的力量因較集中而比突厥更強大,尤其突利得元越澤相助,安然返國,自然和頡利內爭不休,契丹人恰好恃勢橫行,任何想做塞外生意的人恐怕都要看他們的面色行事。想到契丹,突厥哪一方不是自己的死敵?這次的事極有可能就是針對元越澤而發,背後有瞭契丹或突厥撐腰,杜興膽子自然變大。素素這幾年讀書不少,見識大長,可能也是猜到瞭這個原因,否則以她淡泊的性子,怎會主動請纓前往山海關?杜興作出一貫的樣子,正是“清者自清”的表現,隻可惜,他迷不過元越澤這知曉歷史的人之眼。當務之急,自是到東北一行,解決“鬼煞”一案,同時去迎接素素,追回翟嬌的貨物,順路再幹掉許開山。
與單美仙幾女交換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元越澤又對陰顯鶴道:“大舅哥見過北馬幫的許開山嗎?”
北馬幫幫主許開山是,專和塞外諸族交易,冉把戰馬賣往南方謀取暴利,高開道也管不著他,夏王與他時有交易。”
北馬幫之所以名不列於三幫一派之內,皆因他們的崛起隻是這幾年間的事,許開山三年前仍沒有任何人聽過他的名字,現在卻成傢傳戶曉的人物,霸王杜興還與他結為兄弟陰顯鶴點頭道:“見過一面,我已聽玉華夫人說瞭此人的來龍去脈,東北最大的馬商原來竟是大明尊教的人,不過此人已消失近半年瞭,北馬幫現在一盤散沙,據說是責賬目往來的項元化在主持大局。”
元越澤一呆,大腦一片混亂:許開山既不可能是“鬼煞”那他又去瞭哪裡?去做什麼呢?
傅君嬙與單如茵二女說笑聲在門外響起,元越澤這才回過神來,暗道多想亦無用,必須得親自走一遭才行。
用過晚飯,陰顯鶴兄妹住到城主府敘舊,沈落雁與雲芝也“下班”回來。
其後,自然是盤腸大戰。
這一戰直持續四個多時辰,若換成尋常人,早被榨成木乃伊。一年多未與他親近過的傅君瑜四女“戰力”雖是強悍異常,依舊不是元越澤的敵手。數著床上一具具肉光致致、曼妙誘-人的軀體,看著諸女如爛泥般各具風格的可愛睡相,元越澤暗笑齊人之福還得有能力才能享受。
承歡不下十次,無限滿足的沈落雁趴在元越澤臂彎裡,有氣無力地道:“夫君不必擔心洛陽,李唐就算敢出兵,也絕無可能攻陷這裡。”
晚飯時,她已將這月餘的發展情況講給眾人聽。在祝玉妍的震懾力下,林世宏主動投降,且提供出他師傅辟守玄曾親自找過他,要他對付元越澤的消息。不過林世宏既為一方霸主,自會審時度勢,目光並非辟守玄可比,左右衡量一番,他還是選擇臣服元越澤,所以拒絕瞭辟守玄的建議,那之後,辟守玄就失去蹤跡。襄陽亦早落在沈落雁手裡。加上新得江都,與彭城、梁都連成一片的少帥軍做後盾,李唐就算真的出關,在正面沖突上也討不到多大便宜,更遑論沈落雁一直積極籌備糧草,擴建軍隊,隻要閉門不出,死守洛陽,至少可保兩年而不失。
更重要的是現在沈落雁深得人心,各種福利政策實施順利。政治改革當然是一個長期而艱巨的任務,但福利乃是為民服務之舉,隻要予民方便,在任何時代都可快速順利的實施。如此一來,李唐異日若真是強攻洛陽,必惹眾怒。
元越澤愛憐地撫著她的玉背,嘆道:“落雁跟瞭我,也沒有埋沒才能,還有更令人自豪的事嗎?”
沈落雁吃吃嬌笑,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俏樣,看得元越澤欲-火再起。
沈落雁忙哀求道:“人傢來不瞭瞭,夫君該去陪玉妍姐與婠兒瞭。”
元越澤嘿嘿怪笑,看得沈落雁心裡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