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不死七幻

  元越澤凌厲的眼神,比天上最亮的星宿還要耀眼。

  受元越澤如江河暴漲般狂湧而出的森寒劍氣影響,石之軒儒服長衫向後拂動,但他好似不受半分影響似的,微笑道:“你七血浮躁導致心境不穩,這樣是無法勝過我的,你的小妻子本事不俗,剛剛就是因為心浮氣噪才在我手下走不過百招。”

  傅君婥來回竄瞭數個地道,出單美仙所走那條,隻有一個出口,怎可能不急噪?她粉面微紅地看瞭元越澤一眼,卻見元越澤對她微微一笑,轉望石之軒。

  他面色平靜,微微踏出一步。

  受石之軒提點,他變得有如老僧如定,心境迅速臻至無人無我、至虛守靜的境界中,即使是石之軒,也感覺到元越澤簡單的一步好似是一座自太古洪荒時代就屹立在天地間的巍峨大山,因某種神秘不可形容的神跡而驀然移動起來。

  石之軒不由得拍手喝彩,道:“好!果真是青璇看得上的男子,年青一代中雖高手輩出,卻沒有任何一人可與你頡頏相對,就是石某人那兩個得意弟子,亦較你差得遠矣!”

  語畢,他也同樣進入“不死七幻”那種出入於有無之間、似有還無、虛實不定、動靜相生的詭異精神境界中。

  元越澤心中一動,道:“你是否抓到劉昱,將他吸幹瞭?”

  他這一句絕非笑話,隻因他曾親眼見過“不死七幻”的玄妙與詭異,但刻下的石之軒,比之前強過太多,他的幻法不但讓人再難分出真與假,更使元越澤的主動喪失,剛剛元越澤還可以把握到他的下一步動向,現在卻完全把握不到,他好似完全融入瞭宇宙之中,再無隙可尋、無虛可窺。

  隻有一個可能:石之軒又從劉昱那裡吸到魔氣,否則他又如何能殺得死修為同樣提升,輕功不比他若的雲帥?今晚來找麻煩,恐怕隻是想試試如今的修為。

  石之軒微微一笑,算是默許。

  聞采婷的猜測果真不錯,元越澤本來是想找石之軒晦氣的,哪知情形一下子反瞭過來。

  元越澤長劍收到背後,負手卓立,神情從容瀟灑,漫不經心。

  就是這樣簡單的動作,使石之軒清楚的察覺到元越澤的整個精神瘋狂飚散,瞬間已上入九霄,下入九幽。若說他是融入宇宙中,元越澤整個人就變成瞭宇宙。

  有與無的對抗。

  石之軒始終還沒能逃出五行,是以他再落下風,微一錯愕,就聽他道:“你可知大明尊教的邪人為對付你,派人到成都騙青璇來此地之事?”

  話音甫落,異變突起,整個天地都開始扭動褶曲,原來是他把融入天地的氣勢收回造成的。

  一個愣神間,元越澤猛生出無處落腳,身不由己的感覺。於是暗罵石之軒無恥,竟拿石青璇來迫他心境失守,就算大明尊教的人真的使出這等下-賤的招數,以石青璇的智慧又怎可能上當,而且石之軒也絕不會坐看自己女兒被人騙。

  沒來得及再開口時,石之軒已憑空消失,下一剎那,目綻邪芒的他出現在元越澤身前,破空一指刺來。口中道:“此乃石某人的第二幻法‘以偏蓋全’。”

  這灌註生機死氣、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指實際上變化萬千、鬼斧神工,氣機感應下,連退得稍遠的傅君婥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這一招的恐怖和詭異,她甚至生出元越澤已被指勁貫穿胸口的可怕感覺,更遑論身在局中的元越澤!

  幻法至此,已變假成真,打破自然定律。

  心境順即恢復的元越澤手腕一翻,長劍來到身前,連帶劍鞘以螺旋狀卷出,角度不斷作出變化,以應付石之軒鬼神莫測的玄妙手法。

  指影、劍影勢若排山倒海,激起連串清脆的聲響。

  開始時,元越澤劍勢每一次變化都是為瞭應付石之軒的變化而生,哪知指劍真正交接到一起後,他已化被動為主動,口中道:“你這不負責任的父親竟還敢提青璇,我呸!”

  漫天指影突然消失,石之軒雙目噴火,長發倒豎,狀若在世魔神,化繁為簡地一掌劈來。

  這一掌劃過空間,發出如雷鳴般沉悶的聲響,足見其所攜帶殺氣之重。

  “轟!”的一聲,二人倏地分開站立,仿佛沒有動過手似的。

  二人交戰之地,出現一個深陷寸許的大坑,昭示著剛剛對戰雙方修為的高超。

  被激起的雪塊、泥屑此刻還沒上升到最高點。

  待到漫天泥雪開始下落,元越澤方不屑道:“‘以偏蓋全’不過耳耳。”

  石之軒訝道:“你竟可由我的氣之偏全推出招意之偏全,迫得我準備好的後招亦施展不出來。”

  元越澤暗道就是今日與四大聖僧一場比鬥,使他對武道的理解更深一步,若在以前,恐怕不可能想得通偏全之理,於是道:“‘邪王’竟會如此認清自己的弱點,難得難得,我該如何處置你才好呢?”

  說到這裡,他露出一個苦瓜相,這些個嶽父裡,他幾乎沒有真正喜歡的,每個不是絕世高手就是一方霸主,雲帥這個現實主義者更是不為元越澤所喜,隻是人傢女兒都嫁他瞭,此事他再也逃脫不瞭幹系,再想到石青璇,使得元越澤頭大如鬥。

  說這麼多廢話,他隻是在脫時間而已,要知道雖經過祝玉妍與婠婠的雙修療傷,元越澤戰力也隻恢復到七成左右而已,雖然對付其他人已綽綽有餘,但眼前這人可是武功再度大幅增強的蓋世邪王,哪容得他托大!他清楚感到石之軒通過氣勁交擊傳入他體內的非寒非熱的激蕩真氣,與以前完全不同。

  就在他剛剛石之軒體內這種浩瀚真氣是來自學習瞭《戰神圖錄》的劉昱時,一陣又重轉輕的奇怪腳步聲傳來,元越澤面露驚訝之色。

  隻見幾丈外的石之軒腳已離地,踏在虛空之上,身形隨每一步而憑虛直上,宛若魔神走出地獄,欲翔九天,他的動作緩慢異常,神情悠閑有如閑庭信步,仿佛足下有道隱形的階梯。

  石之軒單手負後,禦虛而行,漸漸來到元越澤頭頂上。

  元越澤暗忖當他走上最高點時,就是生死氣勁積蓄至最強大的一刻,這一招勢必驚天動地。

  似緩實快的石之軒好似經過很久,有仿佛在眨眼間就已來到元越澤頭頂,道瞭句“此乃第四幻法‘以卵擊石’”後,身形重重墜下。生死兩股不同性質的氣勁交流對沖,以他的右腳為核心,形成一堵無形有質,堅逾精鋼的錐形氣場,大有壓倒一切,碾碎萬物的威勢!

  元越澤沒有想他為何不用第三幻法,反是側頭給瞭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傅君婥一個飛吻,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長劍亦在那一瞬間無聲無息地出鞘,帶起“嗤嗤”的破風聲,刺向錐型氣場尖端最強的那一點。

  “砰!”

  二人一觸即分,氣勁狂瀉。

  石之軒如大鳥般倒翻,在到達三丈許最高點的那一刻,竟倏地消失,接著毫無停歇地出現在元越澤頭頂,迅如疾電,勁若天雷左腳泰山壓頂蹴至,口中道:“此乃第三幻法‘以身試法’。”

  這在短短距離內不斷變化的一腳帶起割膚劇痛的狂風氣場,緊接著又將周遭的所有空氣抽扯吸引,無限聚焦,盡數貫入這一擊之中,其勢較剛剛一擊有過之而無不及。

  元越澤手腕微動,劍芒暴漲,整條胳膊突然消失,繼之而來的是數不盡的漫天光雨,從下至上迎擊石之軒。

  密如貫珠、聲若霹靂的撼擊聲中,劍腳相交。

  如疾勁火花般的雨驟然消去。

  二人保持著一上一下的姿勢,許久後,一陣綿長刺耳的尖銳聲才響起,情景詭異絕倫。

  石之軒體內那股浩瀚真氣源源不斷地湧入元越澤經脈,元越澤好象不受半點影響似的,不但氣勢靜恃內收,目光亦變得深邃通透,瞳孔化做無邊星海,與目光凌厲,渾身殺氣的石之軒成鮮明對比。

  石之軒暗叫糟糕,身形如鬼魅般疾退,哪知元越澤姿勢雖不動,代表著劍道至境的先天劍氣卻突然爆發,劍芒如同長瞭眼睛一樣尾隨石之軒,激射數丈。錯非石之軒身懷名動天下的蓋世輕功,否則不死也成廢人。

  疾撤中噴出一口血箭,石之軒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他的聲音遙遙傳來:“雲帥並沒死,四月的聖門大會時,石某人在成都恭候大駕!”

  “砰!”

  直到此刻,雪塊方混著塵土,旋舞到空中。

  傅君婥飛身上前,就見元越澤面色微白,如石像般閉目不動,過瞭許久,他才睜開雙眼,面色恢復正常,無奈嘆道:“又上瞭這老狐貍的當!”

  看完整個過程的傅君婥這才明白元越澤此話的意思,要知道修為到瞭他們這層次,早脫離瞭一般武鬥的層面,起決定性的是“心法”的較量,這種無形的爭鬥,才是真正決定他們勝負的關鍵。但石之軒根本不多說話,一直在將體內不屬於魔氣的真氣迫入元越澤體內,可見他真正目的並非是來決鬥,而是承受不住從劉昱處吸來,有異於魔氣的真氣,一個人又迫不出來,才想到引傅君婥和元越澤二人出手,以之為“爐鼎”瀉勁,元越澤剛剛一動不動,就是在迫出經脈內突來的外勁。

  元越澤坐到地上道:“我早該想到國師嶽父之死大有問題,奈何石之軒動手太急,不給我時間去思考。”

  傅君婥玉手搭上他的後背,為他緩氣,道:“石之軒當時的目標隻是劉昱,怎可能會多理會雲國師,現在可好,劉昱是死瞭,石之軒比他更可怕。”

  元越澤笑道:“有什麼可怕的,他的幫手就那麼幾個,還不是隱藏著的,隻要全部鋤掉,他一個人能做的始終有限。”

  接著長呼瞭口氣,道:“聽他的口氣,該是要立刻返回成都靜修,準備四月時大展拳腳,長安城內終於再無人敢暗中算計我們。好瞭,我要去偷-情瞭,君婥要一起嗎?”

  傅君婥微微一愕,接著沒好氣地白瞭他一眼,道:“為瞭偷-情,連人傢和美仙姐的安全都不問啦?”

  元越澤嘿嘿一笑,一把攬過她的柳腰,怪聲怪氣地道:“小人知錯,夫人請講。”

  傅君婥咯咯嬌笑,忍不住輕掐瞭他一把。

  時間已過午夜。

  元越澤按照聞采婷告訴他的路,摸入漆黑的閨房中。

  隻著單薄褻衣的聞采婷躺在床上,迷糊間突然察覺到身邊的熱流,接著熟悉有力的一雙臂膀將她攬在懷裡。

  一通熱吻,神經大條的元越澤舒服地籲瞭口氣,道:“大姐技巧卻非一般。”

  哪知無心一句話,卻將用盡力氣迎合他的聞采婷眼淚給說瞭出來。

  元越澤立即知道哪錯瞭,慌忙哄道:“我沒別的意思,大姐該知我這人和自己人說話從不顧忌,對不起。”

  聞采婷抽泣半晌,才道:“奴傢知道自己配不上公子,本來還想與你有過一夕之緣就悄悄離去,可知道你的秘密後,才知這一夕之緣哪是凡間女子能承受得起的,奴傢這種殘花敗柳更不敢奢求,隻要在公子懷裡睡上一晚,奴傢已知足瞭。”

  元越澤悵然道:“玉妍跟我沒少說起過大姐的事,她說你們年輕學藝時關系極好,後來各自遭遇不同,你是受不全的‘姹女心法’反噬,不得不靠采補來保持修為,一旦停止采補,容顏變老倒還是小事,加劇死亡的到來才最是可怕。我說過不會放過你,絕不食言,你就算討厭我,也來不及瞭。”

  聞采婷一雙漆黑眼睛盯著元越澤的俊臉半晌,見他無說笑之意,方苦笑道:“奴傢知公子心意,隻是沒臉面對師姐……呀!”

  元越澤的怪手已經開動,本就對他傾心、太久沒沾過男人的聞采婷哪能受得瞭這色魔高明的手法刺激,一時間嬌哼連連。她駭地美目緊閉,呼吸開始急促,嬌臉發紅發燙,雙手緊捏床單,白玉般的俏臉紅暈陣陣。又驚又羞下,用力加緊的玉腿深處忽然湧起一陣熟悉的熱流,蜜汁汩汩而出。哪裡還有半分面首三千的淫蕩模樣?

  這其中有她享受真心愛戀的因素,也有她太久未沾男人,受魔功反噬的因素在。隻有狂烈銷魂的交合才可令她的欲火得到宣泄。

  元越澤手上動作變得溫柔緩慢,低頭深深地吻在她艷紅的小嘴上,輕輕淺吻瞭幾次,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那種濕潤的、溫溫軟軟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他那胯下巨物昂然聳立,一顫一顫地頂在聞采婷的平坦而沒半分多餘脂肪的飽滿小腹上。聞采婷鼻尖傳出一聲輕哼,小手緊緊摟著元越澤的後背,蠻腰左右輕輕搖擺。

  一吻結束,元越澤已順手將她剝瞭個精光。聞采婷此時滿臉羞得通紅,晶瑩的耳朵也紅透瞭,白嫩柔滑的玉體輕微顫抖,一幅羞不可耐的樣子。她心中既泛起淡忘數十年的矜持和羞澀,又覺得對不起元越澤,想全心全意地迎合他,卻怕他笑她淫蕩。那種矛盾和心中的欲望令她難過萬分。

  元越澤咬著她的小耳,輕聲道:“我們今日起就是夫妻,你若不放開自己,不但是對自己不忠,更對不起我。”

  聞采婷大受感動,不由扔掉所有矜持,主動獻上香甜的小嘴,赤裸的嬌軀也緊緊的貼在他身上輕扭。她豐滿柔軟的雙峰摩擦著元越澤的前胸,他清楚的感到她的乳尖已經脹硬,於是輕輕的送出舌頭,頂開瞭微微張開的櫻唇,卷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聞采婷意亂情迷。

  鼻中充滿瞭淡淡的體香,元越澤雙手情不自禁的分別攀上鮮嫩的處女玉峰,揉捏一番後,又沿著迷人玉背上的淺溝,爬上瞭充滿彈力的嬌小香臀。

  聞采婷的口中發出急促的輕喘聲,花瓣中滲出熾熱的花蜜,形成一顆顆晶瑩的小露珠。元越澤的手指翻過香臀,從後面爬進瞭愛液如流的細縫。隨著聞采婷一聲悶哼,元越澤的手指侵入瞭她美麗嬌嫩的花瓣。輕點幾下後,他低下頭,舌頭向著她暗紅色噴著香甜氣味的小花瓣展開瞭猛烈的進攻。

  她的毛發並不茂密,稀疏而整齊,不斷輕拂著元越澤的臉,令他十分舒服。

  雖然元越澤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輔一接觸,聞采婷竟攀上瞭如醉如癡的高潮。她的嬌軀繃得僵硬,一動也不動。元越澤靈活的舌探索著她嬌嫩的花谷,靈巧的舌尖引導著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強烈的快感蓋過所有意識,聞采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好在她經歷這種事較多,不像處女那樣生澀。順手拉過元越澤那火熱的巨物,手法嫻熟地上下套動。又低下頭去,張開性感紅潤的櫻桃小口,將那槍尖吞吃含入進去。元越澤被她高明的舌技吸吮得心跳血湧,心旌搖蕩,欲火高漲,巨物更為充血硬挺,脹硬得欲爆裂開來,在聞采亭溫暖濕潤的口腔之中不停地跳動,讓她柔軟滑膩的香舌忙活的不亦樂乎。

  其實這是聞采亭第一次為男人口交,她雖有過無數面首,卻還沒遇到令她心甘情願為對方口交的對象,之所以動作熟練,完全是自小就受過這方面的教育和訓練的緣故。她滿臉潮紅,春情蕩漾,美眸緊閉,秀發散亂,豐滿的屁股快速的起伏著,帶得胸前的兩個雪白豐滿的乳房也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上下跳動。將肥美的花園的最敏感的地帶不斷送給元越澤那靈活的舌頭上,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元越澤頑皮而粗糙卻不失柔軟的舌尖慢慢刺入她溫濕的幽谷,暗紅色的小花瓣正在盛開,花徑深處泥濘不堪,淫水汩汩流出,一浪猛過一狼。他舌尖輕盈靈活,如蜻蜓點水,在層層疊疊的豐潤深處探詢求索,一下又一下,敲擊著聞采亭飽受創傷的的心房。

  聞采亭嬌喘籲籲,嚶嚀聲聲,彩霞撲臉,鼻翼微翕,揮汗如雨,杏眼之中水波蕩漾,雪白的皮膚泛起玫瑰色的動人紅暈,艷光四射。她神智開始模糊,在吞吐著巨物的檀口也停瞭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隻有那隻玉手還會不時地套弄和刺激幾下槍頭的馬眼。她連續挺起腰臀,胸前的山峰搖擺幅度越來越大,動人的肉體劇烈顫抖著。枕席之上,翻滾的乳波臀浪,無疑是世間最讓人血脈賁張的春宮絕色。

  慢慢的回過神來,她才感到下體微痛,滿面羞紅的低頭看去,見到嬌嫩的花瓣之中,夾著元越澤的一根手指,正輕柔地激發她熟女的熱情。聞采婷不自覺地微微聳動蠻腰,晃動著香臀迎合。

  她的肉洞當然沒有處女的緊湊,但許是學過相關魔功,故隻比處女差上一點點而已,一般人根本發覺不出來。

  一番努力後,聞采婷嬌喘連連。元越澤這才重新吻上她的身體,最後二人以面相對,火燙長槍慢慢插入她春水泛濫的泥濘花道。

  聞采婷一聲嬌哼,咬牙倒抽冷氣,顯然是受不瞭元越澤巨物的體積。

  緊貼的小花瓣慢慢被分開,火熱長槍開始前進,緊窄的花瓣緊緊的纏繞著它。

  脹痛美妙的快感走遍全身,越來越強烈的刺激感令聞采婷的體內更感空虛。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著纖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愛撫。

  元越澤加速推進,一路撕開緊貼的洞壁,鑿出狹窄的通道,一直撞到瞭她的最深的花心處。

  巨物齊根沒入,在聞采婷的美麗禁地內一跳一跳的緩緩博動,全面點燃她心底深處的情欲愛火。

  元越澤開始緩慢的抽動。

  聞采婷的蜜壺並不松,令他找到壓迫的鎖緊感覺,受用無窮。長槍連續磨擦著柔嫩的谷壁,帶來一陣舒爽。

  玉露從肉洞縫隙中擠出,沿著溪溝和雪白玉肌滴落。聞采婷不由得聳動香臀,迎合他的每一下沖擊。美麗的額頭芹出幾絲香汗,小嘴裡發出勾魂的嬌吟,火熱的嬌軀上浮現出鮮艷的紅霞。

  隨著元越澤飛快的抽插,嫩紅的花瓣翻出再塞入,大量的玉露打濕瞭床單。

  快感隨著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積,不知不覺間已到達兩人的極限。

  半個多時辰後,元越澤狠狠搗在聞采婷的花心上,用力地研磨著。伴隨著她的首次潮噴,濃烈的陽精灌滿瞭她的體內,帶來瞭接二連三的高潮。

  聞采婷魂飛天外,全身劇烈地抽搐起伏著,渾身上下舒泰無比。

  雲消雨歇,聞采婷看著元越澤拿出鏡子中變化巨大的自己,大腦一片空白。

  實話實說,單論姿色,她僅比婠婠、商秀珣差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良久,她緩緩伏到元越澤胸口,如夢囈般喃喃道:“雖然聽說過,但遠沒有親身試過的震撼來得大,奴傢隻覺得自己處在一個不真實的夢中,永遠都不會醒來瞭。”

  元越澤大手撫著撫著她烏黑閃亮、長可及臀的秀發,來到那豐挺渾-圓的翹臀上,入手一片嫩滑雪膩,道:“大姐還會再迷失自我嗎?噢!對不起!”

  聞采婷探出玉指,壓上她的嘴唇,搖頭道:“過去的事都是事實,否認逃避沒有任何用,奴傢就用以後的日子盡心侍奉公子,當是還債吧!”

  元越澤皺眉道:“你這麼說,還是心結未結,我不需要任何人侍奉,你隻要做你自己,那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聞采婷輕點螓首,沒再開口。

  察覺到胸口變濕,元越澤轉換話題,將與石之軒比鬥之事說瞭出來。

  講完後,聞采婷仰起流滿幸福淚珠的俏臉,道:“那劉昱‘戰神圖錄’雖未大成,卻也不會如此不濟吧!”

  替她擦幹淚水,元越澤才道:“石之軒並未說出他如何追上劉昱的,但他的實力的確提升很大,該是吸瞭劉昱功力後的結果,天亮後我要到波斯胡寺看看我那國師嶽父回來沒有,他知道的該比我多。”

  聞采婷沉吟道:“所有事情,奴傢都聽清兒講瞭,可能是奴傢擔心多餘瞭吧!”

  元越澤搖頭道:“不,大姐所言有理,劉昱和那突厥的紅衣法後是最可怕的敵人。”

  聞采婷點頭道:“奴傢聽清兒說師姐並沒從趙德言那裡問出關於那突厥法後的消息,可知那紅衣法後竟將我聖門心智極高的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確非等閑。”

  元越澤嘆道:“趙德言過於自大,這就是他的弱點,當日玉妍廢掉他後,隻問出他與一神秘紅衣女合作,那人傳他一點魔功的消息。”

  聞采婷蹙起黛眉,道:“難道那法後真的敗給畢玄瞭?”

  元越澤道:“我也不知道,但那法後再不濟,也是和畢玄一個級別的,不過由於他們的事牽扯到宗教,軍隊,所以就算她可保明,但宗教被滅後,她也就完瞭。畢玄這次趾高氣揚地來到長安,可見那法後的薩滿教該已被滅,她若想東山再起,沒有百年絕對不行,問題是她能否再活百年。來吧,大姐好夢。”

  聞采婷還在思索他的話,聞言微嗔道:“公子還要叫人傢‘大姐’?”

  元越澤愕然道:“你不也沒改口嗎?是瞭,我該叫你什麼呢?隨玉妍叫你師妹?還是隨美仙叫你師叔?”

  接著頓瞭一頓,失聲道:“不會是隨琬晶叫你師叔祖吧!”

  聞采婷被這不要臉的傢夥給說得粉面羞紅,望上去時,卻與他促狹捉弄的眼神相對,於是佯怒道:“反正奴傢是奶奶輩的,你愛喚什麼就喚什麼吧!”

  見元越澤並不答話,她又低聲道:“那奴傢以後就……就叫你夫君,你喚我采婷就好瞭。”

  元越澤點頭道:“好,好,夫人請安歇。”

  聞采婷又低聲問道:“夫……夫君四月大會時對上石之軒……”

  元越澤將她螓首按在胸口,微笑道:“我還不想參加這個大會,但石之軒提升很快,所以屆時要根據婠兒的修為來決定我參加與否,放心吧,再對上他,我也有十成把握將他擊敗。”

  閨房內轉靜,隻餘二人細微綿長的呼吸聲。

  翌日,把脫胎換骨的聞采婷藏入空間手鐲,傳她練氣心法後,元越澤到波斯胡寺逛瞭一圈,發覺雲帥並未歸來,隻好獨自回到皇宮。

  太久沒用過這手鐲,以至給忘到腦後去瞭,這人忘性實在太大。

  回到皇宮,拉出聞采婷給諸女介紹,這昔日蕩-女窘得像個初嫁人的小媳婦似的,看得元越澤與祝玉妍失笑不已。

  一傢人彈琴唱曲、妙舞清歌,樂得個逍遙自在,對死掉的裴寂和逃掉的席風絲毫不放在心上。

  直到晌午,到‘玉興隆’取消息的宋玉致方帶著最新消息回來。

  沈落雁與雙龍的戰績這刻才傳來,遠比梵清惠知道得要晚,可見玄門情報網絡並不一般。這些都是預料中的事,元越澤沒有半分驚訝。

  祝玉妍與單美仙對望一眼,微微點頭,心思細膩的二女都隱約猜到這可能就是佛道兩門昨天動手的主要原因。

  宋玉致還帶回消息說:宋師道已與李淵告別,今早就離開,去往成都,要為現在走不開的元越澤到那裡打探消息,侯文卿也悄悄離去,想來是追宋師道去瞭。

  城外那被劉昱挖開的洞穴已經被李唐重兵圍住,想來寶藏全空之事已被他們發現,隻不過從眼下形勢看,李唐是不敢隨便動手對付元越澤的。

  講瞭半天,宋玉致才嬌呼道:“對瞭,人傢回來的時候,聽路上百姓說李世民不久前前出城送客,應該是佛道兩傢的人吧?否則誰有這麼大的譜?”

  蕭琲秀眉緊蹙,沉吟道:“這是偷襲暗殺李世民的最好時機,太子黨該不會放棄,隻是他們不是要嫁禍給夫君嗎?怎麼沒人來引夫君出去?”

  婠婠道:“若要引夫君,也得是石之軒那個級別的人才可,昨晚他既離去,哪還有人敢來送死?”

  眾人一同點頭,石之軒或許事先與楊虛彥、李元吉等人策劃好此事,但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他突然吸得劉昱功力,眼下最需要做的事情是靜修消化,他的目標是統一魔門,四月的聖門大會才是最重要的,像眼下這種小陰謀,隨時可棄之不顧。

  商秀珣嬌笑道:“這下可苦瞭楊虛彥和太子黨啦!”

  衛貞貞皺眉道:“雖無法嫁禍給我們,太子黨或許依舊會按計劃行事。”

  元越澤點頭道:“是有這個可能,但和咱們無關,狗咬狗,他們內鬥越激烈,我們看得越高興。”

  婠婠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哼哼道:“變態!”

  元越澤怪笑一聲,嚷嚷道:“夫人們,晚宴前還有許多時間,我們要不要……”

  一邊說,一邊拿眼睛色-瞇-瞇地在諸女身上來回掃視。

  見這淫魔夫君又要胡來,幾女齊啐一口,紛紛起身逃走,隻餘躍躍欲試的蓮柔一人。

  元越澤搖頭笑道:“柔兒陪我再去胡寺看看嶽父有否回來吧!”

  蓮柔美目中再無憧憬神色,轉為憂慮焦急,點頭應是。

  今日是春節,長安城被一片節日的歡慶氣氛所籠罩,街邊的官邸民宅,無不張燈結彩,熱鬧喧天,街上放煙花、燃爆竹、趁熱鬧的人人情緒高張,迎接新一年的到來。眼下隻是下午,天黑後恐怕會更熱鬧。

  元越澤從未體會過新年的喜慶氣氛,與同樣未來過中土的蓮柔看得津津有味。

  片刻後,二人來到波斯胡寺前,這寺院位於朱雀大街之西,清明渠東的崇德裡內,由於其形相獨特,隔還可見到胡寺菇狀的大圓塔尖頂聳峙在附近民房之上。

  二人拐入一僻靜角落,飛上房簷,潛入一不起眼的小堂。

  “誰?”

  雲帥警惕的聲音響起。

  “爹,是柔兒和夫君來看你!”

  隨著蓮柔一聲輕呼,元越澤推門而入,裝飾簡單的小堂內,雲帥正盤膝打坐,看他面色,隻是受瞭些須內傷,並無大礙。

  點頭問好,互相說起所遇之事,雲帥聽到石之軒中瞭元越澤一劍,不由得拍腿叫好,大笑道:“賢婿可是為雲某人報瞭一掌之仇。我原本在野外遇到石之軒與那劉昱激戰,二人不相上下,於是我便想渾水摸魚,豈知石之軒的不死印法的確高明,他不斷借我之力對付劉昱,導致劉昱漸落下風逃走,石之軒甩下我便追,哼!雲某人輕功又豈會不如他的幻魔身法,邊鬥邊追,後來見到的竟是被你追得變向而逃的劉昱,我們分開後,我再沒追上石之軒,他的真氣確實比我高上一些,等我追出百裡,才見到返回的他,他一身殺氣,仿佛入魔,按你的描述,該是吸瞭劉昱功力後,身體承受不瞭的現象,我給他打瞭一掌,拼命逃走,他該是為瞭壓制剛吸來的真氣,不敢妄動,否則我的傷可能會更重,不可能隻休息一夜就能恢復大半。”

  聽過後,元越澤喃喃道:“不知為何,我有個預感,劉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