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魔女逢春

  帶著已睡著瞭的小鶴兒如鬼魅般回到住所時,幾女都差不多睡瞭,隻餘祝玉妍與白清兒,還有哈欠連天的宋玉致在燈下讀書。

  進得屋來,最先要問的當然是祝玉妍那邊的情況。

  祝玉妍粉面微紅,道:“裴寂回府後沒什麼異樣,和一個小妾鬼混瞭半個時辰就睡過去瞭。”

  元越澤愕然地呆望著她,半晌後道:“那我們幹脆每天都跟蹤監視他,反正他嫌疑不小。”

  祝玉妍撇瞭撇嘴,無奈點頭。

  宋玉致接著道:“我在外面收到二哥留下的暗號,他留字說今日是李淵邀請他入宮的,目的連二哥都不太清楚,當時考慮‘換日大法’可以改變‘嶽山’的性格,所以二哥就答應瞭,李淵竟沒有懷疑。後面就是你們在太極殿演戲的事啦,我不說瞭,要去睡覺瞭。”

  邊說邊在幾人的失笑聲中東倒西歪地向臥室走去。

  將自己的遭遇說給祝玉妍師徒聽後,祝玉妍沉吟道:“明日開始我們就分頭行動,若能將他們一窩端起,就再好不過瞭。”

  元越澤與白清兒點頭應是。

  伸瞭個懶腰,元越澤對祝玉妍幹笑道:“時候不早瞭,該休息瞭吧?”

  祝玉妍瞪瞭她一眼,道:“我今天陪清兒,明天她就要到尹祖文那裡練‘姹女心法’瞭。”

  元越澤點瞭點頭,尹祖文那所謂的毒丹很輕易就被衛貞貞的奇力給化去,一傢人又商量著要白清兒以躲避元越澤的糾纏而出走,然後藏在尹祖文傢,練成‘姹女心法’後再佯裝被元越澤發現行蹤。

  將小鶴兒送回臥室,元越澤來到隔壁漆黑的空房中,倒頭就要大睡。

  一把熟悉的誘-人聲在背後響起,道:“冤傢一個人睡嗎?”

  天然的芬芳從門口傳入,睜開雙眼時,懷中已經多瞭個美人。

  婠婠。

  透窗而入的昏暗月色下,元越澤似笑非笑地細審婠婠秀美清麗的玉容,婠婠湊過來蜻蜓點水的輕吻他的面頰,香軟的紅唇令人魂為之銷,接著那麼躺在元越澤懷裡,閉上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美目,橫陳的嬌軀起伏有致,雪白的赤足,秀麗的玉容,看得元越澤怦然心動,怪手更是不由自主地開始‘活動’。

  婠婠發出一聲動人的輕吟,似乎十分享受似的。

  “誰將你打傷的?”

  元越澤的手停在她柔軟的翹臀上,低聲皺眉問道。

  婠婠受傷不輕,戰鬥力此時恐怕隻餘七成不到,元越澤怎麼可能在這樣親密的接觸下察覺不出來?但能將‘天魔大法’已大成的婠婠打傷,的確不會是等閑角色。

  婠婠光艷逼人的俏臉貼著他的胸膛,氣鼓鼓地道:“人傢今天下午在郊外碰到石之軒,哪知在他手下走瞭百招就敗瞭。”

  元越澤愕然道:“你們都是同門人,若要光復聖門,他怎會打傷你?”

  婠婠依舊繃著小臉,道:“他要人傢臣服他,以他為尊,婠兒怎會答應?”

  元越澤伸出手指,將他蹙起的可愛秀眉按平,道:“唉,早知道就告訴你他實力不知為何而大增的事瞭。”

  婠婠道:“他告訴婠兒是幾個月前遇到一個將死的高手,然後他把對方的功力吸瞭一部分。”

  元越澤好奇道:“恐怕那所謂的將死高手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吧?”

  驀地,他腦中閃過一絲明悟,迫不及待地又問道:“石之軒當時怎麼和你說的?”

  婠婠不解地道:“他隻說吸瞭一部分那人功力後給那人逃瞭,若全吸的話,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呢。怎麼瞭?”

  元越澤頹然地伏在她的腦後,吸瞭半天她的發香,才開口道:“我懷疑那個被他吸瞭功力的人就是劉昱,因為時間上很吻合。而且能在被石之軒吸功力的情況下安全逃跑的人,恐怕世間再也找不出幾個來。”

  婠婠恍然大悟,隨即又道:“那你怎麼一副灰心的樣子?”

  元越澤答道:“若是劉昱被吸成幹屍我才高興,可他若跑瞭可就麻煩瞭,找到哪個資質不錯的人搞那套什麼轉移魂魄的大法,就相當於劉昱再不受約束的重生,給他隱忍段日子,功力不但可以恢復,甚至還有可能再做突破,你說麻煩不麻煩?”

  婠婠神色凝重地點瞭點頭。

  元越澤嘆瞭口氣,怪手沿著婠婠香臀中間的縫隙滑瞭進去。

  婠婠出奇地沒有反抗,緊貼元越澤俊臉,咬著他的耳朵赧然道:“婠兒今晚就給你,若能在四月的聖門大會前將種魔大法練成就好瞭。”

  元越澤停下動作,不悅道:“你就為瞭那勞什子的大會才這樣?”

  婠婠咯咯輕笑,道:“若非婠兒心裡全是你這冤傢,種魔大法又怎竟全功?”

  接著又舉起攥緊的粉拳,捶瞭元越澤數下,恨恨地道:“雖然你未來到這裡時,婠兒是你所愛的人之一,可你在夢裡騷擾人傢好多年,又愛作弄人傢,日後若敢負我,我就……我就……”

  元越澤一隻怪手攀上她嬌嫩豐盈的柔軟玉-峰,隔著單薄的紗衣,已可感覺到那粒突起,輕輕一捏,怪笑道:“就怎麼樣?”

  婠婠又捶瞭他一下,貝齒咬上他的胳膊,道:“就咬死你!噢!”

  元越澤的大嘴已經順著她滑膩似酥、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的玉頸,咬上她晶瑩如玉的耳垂,婠婠嬌軀一軟,連錘他的力氣也沒有瞭,呵氣如蘭的小嘴忍不住發出一聲宛若嬌鶯初囀般的銷魂呻吟。

  元越澤封住她嬌嫩的小嘴,追逐那條數月‘不見’的丁香,婠婠嬌哼不斷,一雙藕臂隻知抱緊元越澤,仿佛要把自己擠入他的身體裡去似的。

  飛速褪去‘外包裝’,一具引人沉淪的美人圖就呈現在眼前,元越澤的指尖滑過美眸微閉的婠婠每一寸已轉滾燙的肌-膚,那如帶著電流的手指將積壓越來越多的電勁傳入婠婠體內,她隻覺口幹舌燥,心靈上亦越發地感到空虛,那片神秘的聖地已經開始濕潤。

  一把推開大嘴還在噬咬她圓潤如玉雪白玉-兔上那點嫣-紅的元越澤,在他不解的神色中,婠婠用盡最後力氣把他壓在身下,挺直柔橈輕曼,嫵媚窈窕的上半身,粉腮紅潤、秀眸迷離地喘息著道:“婠兒才不許你壓著人傢。”

  元越澤哭笑不得地道:“那我可就要享受啦!”

  說完枕上雙臂,閉起雙眼,一副享受的樣子。

  妍姿妖艷的婠婠心中暗自高興,老實說此時的她還是很羞澀的。纖纖玉手別過去抓住那可怕的巨物,一觸之下若觸電般地縮瞭回來,猶豫片刻,又顫顫巍巍地伸瞭過去,一把撈在手中,心神俱顫,暗道這要是進入人傢的身體,不把人撐裂瞭才怪!但又不想認輸,就蹲起身來,自顧自地將其對準自己那從未有第二人碰過的聖地。

  猶豫半晌,見元越澤恐怕快要睡著瞭,醉顏微酡的婠婠銀牙一咬,狠狠地坐瞭下去,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

  低下頭去,隻見觸目驚心的血跡一點點流到元越澤身上,再滴至床單上,綻開一小朵可怕的血色紅花。

  “好瞭,好瞭,不哭瞭,第一次都是這樣,誰讓你這麼亂來!”

  元越澤輕輕把她顫抖著不感再動的嬌軀拉伏在自己身上,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一邊撫摩著她的粉背,一邊安慰道。

  婠婠語帶哭聲地道:“怎麼這麼疼!早知道人傢就請師尊出馬參加聖門大會瞭,都是你不好!哎呀,別動!”

  元越澤沒好氣地道:“還什麼早知道晚知道的,都這樣瞭,後悔也來不及瞭!”

  婠婠氣不打一處來,銀牙再咬上他的胸口,恨恨地道:“咬死你,咬死你!”

  元越澤怪叫一聲,誇張道:“丫頭上下兩張小嘴都會咬人,真厲害!”

  這對冤傢從早打到晚,從床下打到床上,連做這種事都要互相掐架,的確好笑。

  婠婠本就潮紅的粉面再染腥紅,將她的盛顏仙姿映襯得艷美無雙,半晌後方嬌羞地道:“冤傢,你動動嘛,人傢沒力氣瞭。”

  元越澤二話不說,開始運動起來。

  疼痛感一點點被又麻又癢的奇怪感覺取代,婠婠最初的痛苦呻吟聲也開始變為享受,保留著一分神智的魔女暗道怪不得師尊當日的聲音是那樣誘-人,這感覺的確妙得無法用語言形容。接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快感一波波地急劇襲上大腦,她隻知忘情地呼叫,拼命地迎合,以至不片刻後,她儼然發覺自己的靈魂已經出竅,仿佛在爬山似的隨著二人的每一次最親密撞擊,舒爽感就增加一分,將她的靈魂無限推上靈欲的最高峰。

  到達頂峰的那一刻,她好象失去瞭所有的知覺,小嘴隻知機械地發出懾心勾魂的動人嬌啼,身體更是開始瞭劇烈的痙攣,四肢不由自主地緊緊纏上元越澤。

  自從消化掉種魔大法的死氣後,元越澤對自己的爆發有瞭控制的能力,小魔女的第一次隻持續瞭不到一刻鐘,元越澤直接將精華激打入她動人的身體最深處,差點又將她推上快感的顛峰。

  雲消雨歇,屋內僅餘淫糜的氣味與粗重的喘息聲。

  婠婠連動一下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瞭,她軟軟地伏在元越澤身上,二人下身還緊密的連在一起,互相緊摟對方,喘息回味著。

  淡淡光暈將她體內的深層雜質祛除後,婠婠才恢復瞭少許力氣,潮紅的俏臉與依舊帶著春意的眉梢將她出落得更傢動人,朦朧的美眸望上元越澤,婠婠滿足地嘆瞭口氣,道:“你要是再欺負人傢,可就有姐妹幫婠兒瞭。”

  元越澤香瞭一口她滑膩的臉蛋,道:“寵都來不及,哪還有工夫欺負?”

  婠婠當然知道二人間打鬧隻會增進感情,輕輕扭動一下後,道:“人傢的種魔大法該如何練呢?舍利的死氣已經被師尊用掉瞭。”

  元越澤按住她的小腦袋,道:“這你就不用管瞭,五個月後,保準你種魔大法大成。明天開始就先培育魔種好瞭。”

  婠婠口齒不清地應瞭一聲。元越澤的怪手根本就沒停過。小魔女的魅力太大瞭,使得他的手根本不舍得離開她胸前那對彈力十足,大小適合的玉乳和挺翹完美的粉嫩圓臀。這兩個部位與女性的神秘聖地一起,對大多數男人來說,可算是最有魅力的三個地點。

  婠婠的全身一震,喘息又濃重起來。

  她胸前的玉乳完美得可以稱得令人屏息,隻能幻想。元越澤手指揉摸著她的玉峰,偶爾用食指輕輕搓一下乳頭,乳頭又開始變硬。

  一股股不可思議的火焰再度燃起,婠婠的頭向左右擺動,不停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同時又感到雙股間又瘙癢起來,雙腿情不自禁的輕輕摩動起來,一股股清泉又從身體裡流出。

  淫水第一時間打在依舊留在她體內的槍頭上,元越澤知道她情欲又起,於是用一隻手的姆指和其他四指把挺起她乳頭夾在中間,包住整個乳房,慢慢地揉動;另一隻手則在肚臍的四周或雪白修長的大腿內側以及到膝部來回的撫摸,婠婠欲火更盛,臉色又紅潤起來,秀額來回蹭著他的胸口。

  元越澤撫摸婠婠玉乳的手加瞭些許力量,另一隻手開始集中揉捏她渾圓雪白的翹臀。半晌後才輕柔的撫摸上她敏感的菊花和會陰,再繞過二人緊密連接的下體,中指尖壓上她那粒在草叢中早就膨脹瞭的肉芽陰蒂。

  快感不停湧出,婠婠甜美嬌吟聲音開始轉高,纖腰開始挺起扭擺,掌握主動,積地的配合著元越澤的手和體內又變大瞭的火熱巨物。她深深陶醉在快感的漩渦中,愛液如噴泉一般湧出,弄濕瞭兩人的大腿跟處和凌亂的床單。

  婠婠嬌呼一聲,突然坐起。她兩腿分開,跨在元越澤的身上,兩手按著他的胸口,那動作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她星眸半閉,開始不斷地上下挺動著迷人的身體。令元越澤想起破身後戰鬥力十足的獨孤鳳來。小魔女的肉洞不斷地隨著元越澤粗大長槍的進出而流出更多的淫水,濺得到處都是。婠婠被肉洞內的快感美得放浪形骸高呼,又覺得自己兩個玉乳脹得好難受,於是空出一隻手來,自己滿足自己。可惜她的手還是太小,另一隻手卻要負責支撐著身體,別提多難過瞭。

  元越澤仿佛明白她的難過似的,雙手緊緊地揉捏她胸前那對不斷搖晃顫抖的白嫩玉乳,婠婠頓覺舒服許多,一門心思地開始瘋狂聳動著嬌軀,肉洞內的小肉芽和褶皺緊緊箍住槍身蠕動。房間內充滿瞭婠婠歡快的嬌淫聲和元越澤沉重喘氣聲。

  婠婠瘋狂地聳動百多下,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的她已沒有半分內力,故體力遠遜從前。元越澤看她動作漸慢,便一把將她按到身下,轉換姿勢。

  婠婠修長結實的雙腿纏上他的腰間,小蠻腰依舊如水蛇似地在賣力扭動,完全被欲火沖得失去瞭理智。

  元越澤俯在她柔軟如棉的嬌軀上,下身盡可能的深入她動人的身體裡。長槍在她狹窄的體內陣陣跳動,碩大灼熱的槍頭用力擠壓著花心。婠婠用力抱住元越澤的後背,玉臀向賣力地挺湊,口裡大聲浪叫。

  元越澤挺動的下身越來越快,婠婠挺起酥胸摩擦著他,纖腰款擺,玉臀熱烈迎合著他的動作。蜜壺內一片溫暖濕潤,火熱巨物帶出陣陣浪潮,順著她晶瑩的玉臀流上早已被她噴滿乳汁的床單。

  婠婠一面淫叫,一面癡迷的望著元越澤,小手在他背上來回遊移撫摸。元越澤也被欲火沖得難受,猛地拔出長槍,一把將婠婠翻轉,讓她轉身趴下。婠婠翹起粘滿晶瑩愛液的玉臀,元越澤長槍擠開她滑膩的小花瓣,用力插瞭進去,他的下腹連續撞擊婠婠的豐滿玉臀,蕩起陣陣臀浪。

  婠婠喉中發出含混的呻吟,蜜壺內蠕動收縮。元越澤知道她又要到高潮瞭,於是雙手按住她的雙肩,貼上去一陣快速迅猛的聳動。婠婠發出一連串快活的浪聲,終於忍不住泄瞭出來。

  長槍緊緊頂著她開合的花心不住研磨,元越澤探手溫柔的撫摸她柔軟的美乳。婠婠陣陣顫抖,高聲的呻吟著,下體不住湧出灼熱的浪水。

  元越澤嘿嘿一笑,又將她翻轉過來,曲起她的雙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壓上去挺動腰肢大力抽插。婠婠星眸半閉,嬌軟無力的任他施為,不住地喘息,指甲都要扣進他撐住上身的手臂裡去瞭。

  隨著元越澤大力的動作,還沒完全笑話高潮的婠婠又開始呻吟起來。元越澤將她的渾圓玉腿架上雙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時隻留龜頭夾在花瓣間,插入時又重重撞上柔軟的花心。婠婠眼神迷亂,浪叫連連,嬌軀又瘋狂扭動起來。

  一通劇烈抽插,元越澤終於爆發,陽精狂猛噴射,強勁地打在婠婠柔軟的花心上。婠婠不由陣陣顫抖,身體又起高潮。二人滿足得不住嘆息。

  剛恢復一點的婠婠突然按住元越澤的肩,微微俯起上身,右手探到臀後,把長槍放在自己肉洞前輕磨起來,嬌笑道:“婠兒要吸幹你!”

  這種話也就隻有她才敢說。

  雪白豐滿的雙峰在面前蕩漾,元越澤不由得哈哈大笑,伸手握住,用力揉捏。婠婠本就受過男女方面的專業訓練,實戰兩個回合後,動作更加熟練。她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溫暖的愛液沿著長槍流到瞭元越澤的下腹。元越澤握住她纖細的柳腰劃著圈兒。婠婠的動人呻吟又響瞭起來。

  元越澤撫摸著婠婠的渾圓玉腿,輕輕挺動下腹。婠婠柔軟的身子無力地貼在他身上,湊上來咬住他的耳垂,低聲的呢喃,微微的顫抖。元越澤心中激蕩,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長槍插入婠婠泛濫的蜜壺,用力挺動腰肢抽插起來。

  婠婠敏感的花道和花心再遭攻擊,神智又模糊起來。

  這次,元越澤挺動的速度由一開始變是全力。他一邊握住婠婠柔軟的兩側玉乳,一邊親吻她香氣四溢的小嘴。婠婠的雙腿盤到瞭他腰上,長槍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溫暖潤滑的蜜壺,小腹撞擊著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發出“啪啪”的聲響。

  婠婠用力的抱緊元越澤,丁香小舌伸瞭過來。隨著元越澤的劇烈動作,她皺著眉頭,表情快活到極點,喉間咿唔呻吟聲不斷。

  百多下後,婠婠潤滑緊窄的花道突然大力箍住長槍。元越澤知道她新的高潮在即,於是放緩速度,碩大的槍頭卻次次重重撞擊柔軟的花心。婠婠悶哼連連,玉臀離瞭秀榻,花道一陣抽搐,花心噴出股滾燙的花蜜與在內的精液混合,強烈的泄出身來。

  元越澤頂住花心來回研磨,體會著濕潤溫暖的肉芽的陣陣蠕動以及浸在精液與陰精的混合液中的感覺,仔細品味她身下這張小嘴的妙處。

  婠婠連續抽搐半晌,才輕輕一笑,道:“夫君真厲害!”

  接著翻瞭身騎在元越澤身上,轉而聳動玉臀上下套弄,動作輕柔熟練。長槍快速出入濕潤的蜜壺,陣陣酥麻快感傳來,元越澤不由得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帶動她加快瞭起伏的頻率。

  長槍出入花道,連續發出“滋滋”的動人聲響。溫暖的蜜液陣陣湧出,空氣中蕩漾著醉人的芬芳。婠婠春情勃發,俏臉暈紅,側身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又湊上來親吻他的臉頰。她張開小嘴發出聲聲嬌媚的呢喃,粗壯灼熱的巨物不斷闖入又不斷脫出蜜肉癡迷的糾纏,動人快感讓她越來越綿軟,她身子後仰反手撐住他的兩條腿,快速聳動纖腰,豐滿的酥胸蕩漾起陣陣乳浪。

  元越澤的動作幾乎快得肉眼難以分辨,快感強烈的襲上二人大腦。婠婠的蜜壺慢慢的箍緊,那似乎有千萬層的蜜肉一陣陣的卷動,糾纏著巨物。突然她嬌呼一聲,顫抖幾次,趴到元越澤胸前,顫聲道:“夫君啊……婠兒……來瞭!”

  婠婠臉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壺內一片滾燙,滑膩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熱的蜜液隨著元越澤的進出湧瞭出來,在洞口堆積成粘稠的泡沫,空氣中洋溢著濃鬱的芬芳,更加刺激元越澤的激情。連插幾十下,他大吼一聲,陽精激烈打出,射在婠婠嬌嫩敏感的花心上。高潮中的婠婠猛地又是一陣顫抖,達到另一個高潮。

  元越澤緊緊摟著她,吻幹她略帶疲倦俏臉上的香汗,微笑道:“丫頭還敢不敢繼續瞭?”

  婠婠習慣瞭和他鬥到底,此刻雖累,卻還有些力氣,於是硬氣地道:“來就來,人傢才不怕!”

  元越澤對她古怪精靈的活潑性格十分喜愛,便展開渾身解數,弄得婠婠時而呻吟呢喃,時而暢快高呼,時而忘形尖叫。二人又連續到達數次高潮,最終一次高潮同時到達後,婠婠再沒半分力氣,面帶倦色地趴在元越澤身上,快活得昏睡過去。

  翌日清晨,看著從房間走出,又元越澤扶著,變化巨大的婠婠,連祝玉妍都有些不可思議,白清兒更是面色復雜地望著如神仙眷侶般的二人。其他幾女則早習慣瞭,跑過去與婠婠打招呼,發倒把作風一向大膽的婠婠弄得很是不好意思。

  元越澤安排幾女照顧傷口並未愈合的婠婠後,對白清兒囑咐道:“一切小心,若被懷疑,立即回來,計劃可以隨時取消,須知對方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白清兒默默地點瞭點頭。

  衛貞貞道:“那連貴妃似是有意與我親近,我就好好地配合她一下,看看到底誰的神通更厲害。”

  元越澤點頭笑道:“你們盡量註意就好,我要出去一趟。”

  單美仙眼珠一轉,嬌笑道:“莫非夫君要去找石之軒的麻煩?”

  元越澤冷笑一聲,長身躍起,幾個起落已消失不見。

  幾女不約而同地做瞭個無奈的聳肩動作,接著對視一眼,咯咯嬌笑起來。

  假‘嶽山’宋師道愜意地吃瞭一頓美味早點,店主夥計都對他敬若神明,恭敬得不得瞭。還主動安排他遷入店內北苑最大最豪華的連廳上房,外廳內寢,都是寬敞舒適,更和其他客房隔開。惟恐開罪他這大唐皇帝的老朋友。

  回到房內,坐在廳內的太師椅裡,宋師道閉目養神,把這幾天來的事思索一片,以計劃將來的行動。

  現在他與元越澤之間最大的問題是無法做到信息即時溝通,這是誰都沒辦法,卻又迫切需要解決的事情,絞盡腦汁,他也想不出個合適的辦法。

  店夥計的聲音由門外傳來,道:“嶽公大爺,外面有個秦川公子登門造訪。”

  思緒被打斷,宋師道心中暗笑終於忍不住瞭嗎,接著應瞭店夥計一聲,心中略顯不安地坐等師妃暄的來臨。

  輕盈的足音由遠而近。

  師妃暄直抵門前,輕輕的把門推開,步進廳內。

  兩人打個照臉。

  男裝打扮的師妃暄一副清雅脫俗、飄逸閑雅的動人模樣,宋師道更可隱約感覺到對方已經突破‘心有靈犀’,進入‘劍心通明’的境界。

  宋師道沉聲道:“請坐!閣下找嶽某人,可有什麼事嗎?”

  師妃暄那仿佛能看穿人心靈的一雙美眸出神地望著嶽山,良久,方回過神來,道:“晚輩靜齋弟子師妃暄,見過嶽老前輩。”

  宋師道緊緊保持著心境,不敢有絲毫松懈。

  二人在精神已經開始瞭交鋒。

  宋師道不確定的一點是不知石青璇是否已將嶽山辭世的事情告訴給師妃暄,這是關系到日後行動與計劃最關鍵的問題所在。

  望瞭師妃暄一眼,宋師道眼中射出緬懷與黯然的神色,道:“在你還未進來時,我已從氣息上感覺出你與秀心的相似之處,看來你的修為比當日的秀心還要高上一籌,靜齋的確不簡單。”

  師妃暄眼中先上閃過一絲訝色,繼而玉容上現出一抹苦澀,道:“晚輩想問嶽前輩今趟到長安來所為何事?”

  宋師道謹慎道:“老夫的目的,為何要說給你聽?”

  師妃暄輕柔地道:“因為妃暄與敝師門都遭受大敵環伺,若與嶽前輩有共同敵人,為何不聯手抗敵?”

  宋師道冷哼道:“免瞭,嶽某人不習慣與人聯手。”

  師妃暄神態平靜的道:“聽說前輩與‘陰後’已經約戰,不知前輩是否知道,‘陰後’不知用瞭什麼方法練成魔門的無上心法‘道心種魔大法’,傳聞‘魔帥’趙德言都已被她廢掉。更讓人想不通的是如今就潛伏在長安城內的‘邪王’石之軒不知有瞭什麼樣的際遇,修為提升得更為可怕,前輩與他交過手,該知晚輩所言非虛。魔門為敝師門千年來的對手,若前輩肯與我們合力,則對付魔門,彼此間都多瞭一分勝機。”

  宋師道鼻孔中再次噴出兩股冷氣,不屑道:“老夫的‘換日大法’又豈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你們不是消息靈通嗎?祝玉妍如何連成的魔功都不知道?據說是元越澤那小娃娃以楊公寶庫中的‘邪帝舍利’為她築基後才成功的。”

  師妃暄秀眸中驚訝之色一閃即逝,道:“不管前輩相信與否,他們早已進入寶庫,並取出舍利一事,敝師門也是於前段時日才得到可靠消息,沒想到前輩竟會做出如此詳細的調查,果真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晚輩佩服。”

  宋師道心中先是一驚,接著一喜。

  驚的自然是師妃暄所說的消息,元越澤取走舍利一事極為隱秘,玄門又是如何知曉的?本來宋師道還像試圖迷惑對方,故意說出真相,使對方在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元越澤的積威下,往更偏的地方想去,哪知竟會得到如此令人震驚的消息。喜的則是直到剛剛那一刻,他才確定師妃暄的確把他當成瞭真的嶽山,否則絕不會說出剛剛那句會將己方落於被動局面的大消息。當然,從表面看,她還是為瞭表示合作的坦誠而已。

  石青璇的確是個冰雪聰明的天之驕女,以她的機敏,可能已猜測到‘嶽山’這個身份將來會對元越澤一方起著積極作用,所以並沒有將此事告知給前段日子到黃龍探望石青璇,遵照梵清惠之命閱讀一遍石之軒留在‘幽林小築’的‘不死引卷’的師妃暄。

  見宋師道突然如老僧入定一樣不再開口,師妃暄又道:“晚輩今日多有打擾,請前輩見諒。但魔門中人都是自私狡詐之徒,若能除去,對天下人來說,並不是壞事,甚至可使天下早日一統,還萬民以太平盛世,晚輩會再來拜訪,前輩保重。”

  說完,施禮後儀態大方地去瞭。

  宋師道暗暗咋舌,此女詞鋒果然厲害,知道‘嶽山’氣質及性格因神功大成而有所變化,再非從前那樣的冷漠孤傲,最後所講的話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無形中給瞭新‘嶽山’很大的心理壓力。

  該如何應付才算合理?宋師道陷入沉思中。

  元越澤沿著朱雀大街一路南奔,目的地自然是位於南郊的無漏寺。

  石之軒的一個對外身份就是無漏寺的主持。

  他終於知道瞭為什麼石之軒的提升會如此的快,雖說吸去別人的功力這種事情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但魔門的武功本就是走的損人利己,納外氣為己用的路子,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石之軒若連這點本事都不會,他也對不起‘邪王’的名號瞭。

  忽然有人從橫巷撞出來,哈哈笑道:“元兄你好!久違瞭!”

  元越澤回過神來,望將過去,原來是‘多情公子’侯希白,縱使他的帽子遮去上半截臉,但其獨特出眾的體型風度,仍是非常易認。未等元越澤開口,侯希白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轉入橫巷去。

  待前面行人越來越少時,元越澤奇道:“侯兄怎會在此地?”

  接著壓低聲音道:“元兄勿怪,小弟是為文卿小姐和青璇小姐帶消息來的。”

  元越澤立即點瞭點頭,沒再開口,兩人進入走過宣平坊,又是另一番情景。長安城內坊與坊間都以圍墻街道分隔,井然有序,每坊四門,主要街道是以十字形貫通各門的石板路,小巷成方格網狀通向坊內主街。坊內民居多為低矮的磚木房,樸素整齊,院落森樹時花,窗明幾凈,一片安祥舒適的居住氣氛。

  侯希白領他直入深巷,來到一所小院落的正門,推門道:“元兄請進。”

  左右看瞭一下這佈置簡雅,窗明幾靜的小廳堂,最令整個環境充盈書香氣息的是掛在東西壁間兩對寫得龍飛鳳舞、清麗高古的長對聯。

  其中一副的上聯是:放明月出山,快攜酒於石泉中,把塵心一洗。引董風入室,好撫琴在藕鄉裡,覺石骨都清。另一聯是:從曲徑穿來,一帶雨添楊柳色。好把疏簾卷起,半池風送藕花香。”

  既相對稱,且意境高遠,令人讀來心懷舒暢。

  點頭贊賞,元越澤好奇地道:“嫂……咳,侯姑娘與青璇要侯兄帶的消息是什麼?你為何會為他們傳消息?”

  坐在他對面的侯希白輕呷一口香茗,道:“此事說來話長,小弟簡而言之,青璇當日將石師及楊虛彥的事情都告知給小弟聽,並說是她從元兄這裡得來的消息。侯小姐是小弟的本傢人,個多月前偶遇,她要小弟傳消息告訴元兄就等著看罪惡的香傢是如何遺臭萬年的吧,你不需要再出手。”

  元越澤暗道笑道:“侯兄為何如此輕易就相信我的消息?”

  侯希白微笑道:“最初的確讓人難以相信,石師竟會有如此多的身份,而楊虛彥竟會是已故太子楊勇的後代,但從石師與楊虛彥一向的行事方式看,這也很正常。更重要的是,青璇數月前重創要將她引到成都暗算的楊虛彥,隨後把‘不死印卷’交給瞭小弟,這讓小弟受寵若驚。”

  元越澤暗道難怪在成都沒有見到楊虛彥的蹤影,原來是被修為大幅度提升的石青璇給擊敗,轉眼又想道很可能是這個原因,使楊虛彥提前背叛石之軒,加入大明尊教。

  侯希白繼續感嘆道:“小弟此次前來長安就是要完成對青璇的承諾,在楊虛彥尚未叛變投入大明尊教前將其擊殺。”

  元越澤搖頭道:“侯兄不知道,楊虛彥早就投奔大明尊教瞭。”

  侯希白訝道:“我來關中足有半個月,憑著對魔門的熟悉,摸清瞭楊虛彥的行藏居處,連鬥數場後,發覺其修為提升很快,小弟暫時拿他沒辦法,我一直以為是石師偏袒他,卻從沒發現他已經背叛石師,他修為的提升該與大明尊教有關吧?我這位不同門師兄弟的行事作風與心機的確可怕。”

  頓瞭一頓後冷笑道:“不過小弟也不是一無所獲,碰巧前幾日被小弟探察到他與李元吉商議要在春節後的春獵時欲圍殺秦王的詭計。”

  元越澤神情一凜,腦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才發覺事情的不簡單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