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舍身為鼎

  婠婠一臉難以置信地望向面色平靜至可怕的祝玉妍。

  她的思想受到巨大的沖擊,什麼上界,劍仙,來自後世,長生不死等等離奇事情,就這麼從祝玉妍的口中講瞭出來。婠婠不想去信,但事實卻又容不得她不信,否則的話,根本無法解釋發生在元越澤及他身邊親朋好友們身上那些離奇古怪的事情。比如世間怎會有透明卻又無堅不摧的金屬可以鑄成長劍?再比如單美仙諸女的巨大變化。

  當然,最讓婠婠相信的自然是祝玉妍所講的元越澤自從四年多前就開始夜夜強入師徒二人的夢鄉,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婠婠想否認都沒有用,這也正是她在吸收舍利元精前功力一直下降的主要原因。她曾不下千百次的思索這種怪事發生的原因,今日終於知道瞭答案。原來是那冤傢沒來到這裡時,最喜歡的兩個人就是他們師徒倆。

  她的心境修為如何與飽經滄桑的祝玉妍相比?連祝玉妍在元越澤的鍥而不舍下都對其傾心,更何況人生經歷才不過二十餘載的婠婠?

  但婠婠內心卻十分復雜,復雜至一片空白的境地。

  祝玉妍露出一個連婠婠都看不懂的笑意,輕輕將她拉到懷中,呢喃道:“婠兒莫要像我這樣,最終落得個一無所有,你還記得我幾年前對你說的你不要再將聖門之事放在心上,一切隻需順著自己的心而行嗎?”

  婠婠點瞭點頭。

  祝玉妍撫著她的如瀑秀發,嘆道:“是我害瞭你啊!”

  婠婠搖瞭搖頭,低聲問道:“師尊……師尊心裡是怎樣看那冤傢的?”

  祝玉妍淒迷美眸中射出令人魂斷神傷的異樣光華,望著透過窗紗射進屋內地上的幾道昏黃光柱,緩緩道:“我隻恨……唉,罷瞭,世間哪有後悔藥可買!”

  頓瞭一頓望向呆望著他的婠婠道:“婠兒日後一定要為自己而活下去,不要再讓任何東西束縛著你,你在我面前以聖門血誓起誓吧。”

  婠婠嬌軀一晃,熱淚奪眶而出,猛地撲到祝玉妍懷中,一雙藕臂緊緊纏住她,淒然搖頭道:“師尊不要嚇婠兒,婠兒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丟婠兒,婠兒隻有你一個親人瞭!”

  祝玉妍臉上現出從沒有過的母性聖潔光色,輕聲道:“傻孩子。”

  聲音雖然輕,聽在婠婠耳中卻是無比的陌生。

  那是舍棄瞭生存念頭與靈魂追求的聲音。

  那是不屬於人間的聲音。

  婠婠哭得更是厲害。

  單美仙道:“其實娘沒有死的消息,我也是半個月前才知道的。師妹來找我,我就到這村子裡見瞭娘一面,她為我解釋瞭事情的經過:當日洛陽戰爭開戰前,趙德言找上娘,要與陰癸派合作一起謀取洛陽,但娘早就不是幾年前的她瞭,所以幹脆拒絕。其後,趙德言以聖門高手需要重新排行為理由,與娘鬥瞭一場,娘到達約定地點時,竟與神出鬼沒的石之軒相遇,娘猜他該是為取得和氏壁而來洛陽的,當時娘在沖動下,就與他戰到瞭一起,卻不知石之軒不知為何功力大增,娘記起答應你的事情,在二人鬥過數千回合,無法分出勝負後,就要離開,哪知趙德言從暗中殺出,偷襲瞭力竭的娘,讓娘驚訝的事情並不是趙德言會偷襲她,而是趙德言的修為幾乎可以與萬全狀態下的娘持平,在那種情況下,娘自然會受傷。戰力不足六成的娘隻有到附近這個荒廢瞭幾年的舊村療傷,她本可到洛陽找我們的,卻又怕給夫君添麻煩。結果就在娘剛剛入定,辟守玄與席風就突然出現,聯合對付娘,據娘所講,他們二人聯手的威力,恐怕天下間隻有我們一傢人這樣強橫的身體才可以抵抗得住,在那種情況下,師妹又突然出現,為瞭保護師妹,加上辟守玄與席風二人體內有一股一直在吸引娘魔氣的怪氣所存在,最終娘在壓抑不住那股莫名的吸引力後,隻有選擇玉石俱焚。”

  元越澤本來還是在佳人翹臀上活動的怪手早已停瞭下來,皺眉仔細聽著。

  單美仙玉手撫上元越澤的俊臉,又道:“夫君該知天魔大法第十八層是沒有人練成過的,但它的功效卻也並非一無是處。娘將辟守玄與席風二人重創後,發覺她的靈魂好象出竅瞭一般,隨後的幾天裡,她都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因為她的身體不但沒有消失,反而開始瞭重新組合,你見到娘時,應該已經發覺出她與平時不一樣瞭吧?”

  元越澤點瞭點頭,沉聲道:“她的變化的確很大,與過去有兩三分的不同,隻覺得更完美瞭,更讓我吃驚的是,她體內沒有半分真氣。”

  單美仙笑道:“那就是重生後的娘瞭,確切的說,她現在更像是娘的雙胞胎妹妹一樣,而且她更是恢復瞭處子之身,你說神奇不神奇?但天魔大法的確還不是完美的,隻看重生後的娘武功全失,就知天下絕無完美的武功。”

  元越澤陷入沉思。

  他知道自己沖動過頭,誤會瞭祝玉妍。從趙德言,到辟守玄,再到席風,加上一系列所發生的事,元越澤已經大概推測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不出意外,趙德言,辟守玄,席風這三人應該是早就勾結到瞭一起。而席風很大可能是劉昱手下的神將,當年劉昱以邪法從向雨田那裡偷聽到《種魔訣》的上半部分,也就是如何培育魔種,那麼很可能也會直接傳給席風,而席風也可以以之作為合作條件傳給辟守玄。祝玉妍顯然是承受不住他們二人體內魔種的吸引的,那是來自同一個精神和源頭的魔功間相互吸引的特性。最終如不選擇玉石俱焚,她很可能也會走火入魔,與其那樣,還不如直接滅掉辟,席二人,對人對己,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元越澤坐起上半身,低頭香瞭一口單美仙道:“我明白瞭,都是我太沖動瞭。”

  單美仙輕笑道:“夫君雖膽大妄為,卻有一個誰也比不瞭的優點,那就是隻要是有道理的話,對你就有作用。”

  元越澤嘿嘿一笑,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就要再次‘開戰’。

  單美仙呻吟道:“快去看看娘吧,我怕她會出事,夫君都要把人傢折騰死瞭。”

  元越澤一想也是,起身穿衣。

  推開哭累瞭的婠婠,祝玉妍伸手平靜地道:“婠兒把天魔雙斬留下,先出去吧。”

  婠婠駭然地連退數步,倔強道:“不!師尊請原諒婠兒的任性!”

  祝玉妍搖頭苦笑,又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婠婠一愣,轉身道:“婠兒就在隔壁,師尊有事情盡管吩咐。”

  說完,走到門外。

  一陣微寒的輕風拂過,帶起端坐床頭的祝玉妍長發,後面若隱若現的那雙眼眸中滿是決絕。

  輕輕起身,緩步走到窗前,祝玉妍望想窗外一望無際的荒涼景色。

  時近秋末,青黃遍地,蕭煞的秋風不時帶起幾片枯葉,不知道它們將會落在何方。

  就如此刻祝玉妍那顆心一般。

  她從未想到過橫行天下的自己會有如此多愁善感,為瞭男女之間的愛情而自絕的一天。

  但事實就是這樣。

  蒼白的玉手,緩緩伸向支窗的那根雖說不上鋒利,卻也不鈍的鐵棍。

  伸到中途的手突然停下瞭。

  她聞到瞭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新味道,那雙熟悉有力的臂膀也箍在瞭她盈盈不堪一握、柔軟窈窕卻又充滿彈力的柳腰上。

  祝玉妍呼吸開始急促,微微抽動的雙肩,顯示出其內心的激動。

  但隻是片刻,她就平靜如初。

  屋內一片寂靜,隻有門口偶爾吹進來的秋風帶起輕微的聲響。

  時間不知過瞭多久,祝玉妍突然察覺察覺肩膀上濕濕的,仰頭後望。

  未等她發出一聲,元越澤的大嘴飛快地印上她芳香濕潤的櫻唇。

  祝玉妍身材足有五尺九寸,隻比元越澤矮上一點點,後仰的動作,恰好將頭靠在元越澤肩上。

  元越澤如饑餓的嬰兒一樣瘋狂的吸吮著祝玉妍的紅唇。一雙怪手更是上下活動,無論是那兩座珠圓玉潤的高山,亦或是神秘誘-人的聖地,他都像至寶一樣把玩品弄著。

  祝玉妍一下子就沉醉在熱溫中,雙手主動舉到腦後,抱住元越澤的頭,瑤鼻中嬌哼連連,如蘭似麝的幽香隨著急促地呼吸盡數打進元越澤的鼻孔。

  “咳!”

  一聲輕咳聲不識時機地在門口響起。

  祝玉妍突然清醒過來,面紅耳赤地奮力想要推開元越澤。

  她當然聽出那是婠婠的聲音。

  奈何元越澤蠻牛力氣太大,祝玉妍又渾身發軟,隻好用眼角將哀求的神色傳遞給元越澤。

  元越澤也不回頭,一把將祝玉妍橫著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轉身坐在窗戶上,望向門口。

  婠婠看也不看元越澤,隻對頭都不敢抬起來的祝玉妍道:“時間晚瞭,師尊要吃點東西嗎?婠兒這就去準備。”

  看她還在對自己使小性子,元越澤淡淡一笑道:“婠兒勿要忙活瞭,等一下我下廚給你們做東西吃。”

  婠婠不屑地嬌哼一聲,依舊不看他一眼,轉身去瞭。

  婠婠走後,元越澤伸手托起祝玉妍的下巴道:“剛剛是我沖動瞭,美仙把所有事情都解釋給我聽瞭,玉妍能原諒我嗎?”

  祝玉妍情淚汩汩地流瞭出來,沒有說話,隻是將螓首緊緊地貼在元越澤的胸膛,聆聽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

  良久,她方抬起頭,深情道:“玉妍在引動玉石俱焚的瞬間就後悔瞭,後悔自己為什麼抵抗不住他們魔氣的吸引力。最終可以重生,隻感謝蒼天的眷顧,但從婠兒那裡聽說你為瞭玉妍而兩個時辰頭發白瞭大半,人如行屍走肉,到處找人復仇,讓玉妍心中驚懼,隻覺配不上你這份深情。這十幾日來,一直與美仙在商量如何面對你,本想一走瞭之,心中卻放不下。男女之間的愛情,真的是世間最痛苦的事。”

  元越澤撫上她光潔滑嫩的臉蛋兒道:“卻也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你說對不對?”

  祝玉妍輕輕點瞭點頭道:“痛苦有多深,那美妙感就有多強烈。”

  元越澤低頭又吻瞭下去。大手更是從她單薄中衣領口滑瞭進去,輕揉那早已突起的連點嫣-紅。

  得而復失,失而再得,強烈的情緒起伏將祝玉妍的情火全面引發。她隻知憑本能而迎合著。

  分開時,熱淚盈眶的她早已迷失,隻迷迷糊糊地察覺被元越澤抱起,不知走向何方。

  一陣涼風再次吹進屋內,祝玉妍清醒瞭少許,才發覺元越澤正把她放在床上,為她寬衣。

  祝玉妍一把按住元越澤的手,低聲道:“婠兒還在隔壁……”

  元越澤才不管那麼多,固執地道:“我隻後悔沒有早日將你娶進門,否則怎會有今趟的變故?”

  祝玉妍橫他一眼,將小臂送到他眼前道:“要不是今趟變故,玉妍又豈能因禍得福?”

  元越澤不屑地看瞭那守宮砂一眼後道:“如果要這東西和你之間來選,我寧可你沒有遇到這次的變故。真正的‘守宮砂’在一個女人的心裡,而不該是表面這種無意義的東西。”

  祝玉妍明白這是元越澤的觀念,他在乎的是一個人的心,而不是這種無聊的東西。幽幽地輕嘆一聲,祝玉妍放棄瞭抵抗。

  隻將她的衣服褪去一半,元越澤開始溫柔的挑逗起她那條十分生澀的丁香,由貝齒,舌尖,再到舌底,上顎,元越澤緩緩地引導著祝玉妍,基於女性天生的學習能力,祝玉妍很快就適應起來,一雙胳膊亦抱上元越澤的頭,忘情地開始享受。

  元越澤壓在她幾乎完美得無法挑剔的身段上,大手開始上下遊走,從祝玉妍的呼吸及喉嚨間發出的歡快聲音,元越澤已知她情火已起。手上動作更快。

  看著眼前衣衫盡褪,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美得過瞭頭的身體,元越澤激動得手都有些發抖。

  祝玉妍卻像個受驚的小鳥般,將一雙玉手按在臉上,瑟瑟發抖。

  許久後也不見元越澤再有動作,祝玉妍透過指縫一瞥,登時更是羞澀。元越澤目瞪口呆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下面那可怕的東西正怒視著她,使得祝玉妍顫抖得更為厲害。

  元越澤附身到她晶瑩如玉小耳邊輕聲道:“今天就算天皇老子來,我也不會再放過你瞭。”

  祝玉妍又怎會聽不出粗俗話語中所蘊涵的情義,隻有輕吟一聲,表示不反對。

  元越澤由她的秀額開始,到微閉的美眸,再到挺秀的瑤鼻,紅艷艷仿佛能滴出水來的臉蛋,晶瑩的耳珠,潔白修長的玉頸。再來到那對極符合元越澤審美觀,大小適中的挺翹圓乳。那一對玉峰隨著祝玉妍在極力壓抑的呼吸而微微顫抖著,兩點粉色的乳暈,與那情動女子必然生理反應下豎起的鮮紅乳頭,實在無法讓人相信她是生育過的,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此刻的祝玉妍擁有的是一副重生的少女身體。

  含上其中一粒帶著淡淡香氣的乳頭,元越澤以熟練的手法開始瞭吮吸。另一隻手亦溫柔地揉捏著她另一個玉乳。食指劃圓,不停挑逗著那變硬的乳頭。

  祝玉妍被元越澤的手法弄至快感襲上心頭,但她竟是異常的保守,銀牙咬著嘴唇,不發出半分聲響,隻從她壓抑的呼吸聲中,可聽得出她春情泛濫。

  那對渾圓柔軟的玉乳快被元越澤蹂躪到麻木時,祝玉妍還未松一口氣,就見元越澤的大嘴已經移動到她平坦光滑,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腹上,又麻又癢的感覺再起,祝玉妍瑤鼻中嬌哼開始變重,兩條玉腿死死地並在一起,任元越澤的舌頭與嘴唇怎樣挑逗那露出一小半的倒三角形黑毛與大腿,她都隻是嬌軀顫抖,依舊不打開雙腿。

  元越澤向上動瞭一下,一邊以手指調皮地梳理著祝玉妍微微隆起陰阜上整齊的毛發,一邊貼上以雙手捂面的祝玉妍,低聲道:“玉妍若還不想,就算瞭吧。”

  祝玉妍突然拿來雙手,面紅耳赤地望向元越澤,春水朦朧的大眼睛中閃過失望道:“人傢都……都這樣瞭……你還……”

  隨即看到元越澤一臉壞笑,立刻羞澀地拍瞭元越澤一巴掌,繼續將手捂在臉上。

  元越澤道:“那你把腿分開啊。”

  祝玉妍手指分開一條縫,羞澀道:“那裡……那裡……臟,不要親。”

  她當然知道元越澤要吻便她全身的心意。

  元越澤道:“隻要是玉妍身上的每一塊地方,都是幹凈的,除非你討厭我。”

  祝玉妍眼中閃過感動的神色,撅著嘴道:“好啦好啦!”

  一邊說竟真的將雙腿緩緩打開。

  元越澤吻上她芳香的紅唇後道:“這才想樣子。”

  另一隻手卻滑過那片草地,指尖按上前方的那顆小肉粒上。

  “恩!”

  敏感地帶被襲,祝玉妍終於沒法壓抑下去瞭,快感一股腦襲上大腦,她隻覺一股電流正有她聖地上那顆肉粒傳遍全身。那種美妙感覺,是她從來沒體會過的,甚至想都無法去想象得到。於是破天荒地第一次發出一聲細微有如小貓叫春般甜膩的呻吟聲。

  元越澤大手離開,祝玉妍慌忙緊閉小嘴,內心羞澀萬分,她太過於保守瞭。

  不等她胡思亂想,元越澤的嘴已經開始由她敏感的玉腿內側緩緩上移,指尖,舌頭仿佛都帶有魔力似的,使得祝玉妍靈臺越來越接近崩潰邊緣,從她的加重的呼吸及顏色已轉艷紅的肌膚,顫抖越來越激烈的嬌軀上就能看出。

  除瞭最後那塊聖地,元越澤已經將眼前這深愛的女子吻瞭個遍,最後,他趴在祝玉妍被他強行分得大大的玉腿中央。

  長長的毛發整齊的覆蓋在那最誘-人的聖地上,接近會陰處,自然是毛發較短較少的區域,在那裡,元越澤看到瞭幾滴晶瑩通透的水珠,水珠後面,一條粉紅色的裂縫若隱若現。元越澤望上依舊有些顫抖的祝玉妍,笑道:“玉妍身體都投降瞭,嘴卻還不投降。”

  祝玉妍羞澀萬分,她心中在高叫:我會和比我小四十歲的男人做這種事!他是我外孫女的夫婿!我徒弟還在隔壁!

  心中雖然如此想,她的身體卻顯得更加興奮,心中甚至起瞭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感。

  “噢!”

  祝玉妍的喉嚨中不由自主又發出一聲比剛剛響亮一些的呻吟聲。順著手指縫望下去,就見元越澤正笑嘻嘻地看著他,而他的手指卻逆向將毛發撥開,中指緩緩刮過那條粉紅色的小溪,最終沾滿透明液體的中指和拇指一同按在那流著潺潺溪水的洞口與上方的肉粒上。

  緊咬著嘴唇的祝玉妍再也忍受不住快感上腦,檀口中飄出一段連續的呻吟聲,其中好似痛苦,又有些歡娛。

  似是被眼前這既美麗又誘-人沉淪的聖地完全迷惑,元越澤拿開雙手,直接埋首在她兩腿之間,一股幽香的熱氣傳入鼻孔,元越澤興奮地分開那礙事的毛發與兩片並不肥厚的鮑魚,探出舌尖去舔壓輕劃兩片粉紅色的鮮嫩小花瓣最上方那顆突起變硬的肉粒,那肉粒在其主人高度興奮下已經翻出包皮,晶瑩得如同一顆最美的小寶石一般,元越澤輕輕而又仔細地挑逗著那肉粒,隨後又大嘴下挪,以鼻尖繼續刺激那肉粒,嘴唇卻與祝玉妍下面那張噴著香氣與花汁的小嘴完全‘吻’到瞭一起,舌頭小心翼翼地探入緊窄得似乎隻能容納下一根手指的花道前端,在明顯感覺到受到阻礙後,就停下動作,以舌頭開始刮弄洞口,一邊又以大嘴使勁吸吮著越來越洶湧的香液。

  “夫君,不要……不要……好難受……”

  祝玉妍玲瓏柔弱的身子使勁弓起,玉手在空中胡亂地抓著,失神地呻吟著。她的確感覺怪異,但還不至於難受,那是種介於痛苦與快樂之間的感受,她無法說得清,在神智不清下,更是口齒不清。

  但她重生過的身體的確很好,若是尋常處女,早被元越澤那靈活的舌頭搞到第一次高潮瞭。

  元越澤不知道喝瞭多少祝玉妍那聖地所流出來的芳香液體,本來這些液體雖然帶著女人的體香的,但由於生理問題,一定是咸的,隻不過由於愛情影響,會使人腦子裡產生一中香的幻覺。

  抬起頭時,元越澤望上螓首後仰,喉嚨裡喃喃不知在呻吟著什麼的祝玉妍,直接跪到她的胯間,以那可怕的槍頭上下摩擦幾下,沾足瞭足夠潤滑的液體後,終於到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時。

  元越澤那碩大無比,幾乎可以將祝玉妍下體撐爆的紫紅槍頭已經頂在祝玉妍柳腰下那從烏黑好看的芳草群中那兩片嫩滑紅潤、閃著光澤的花瓣上。低頭望去,那濕淋淋的聖地直可教任何正常男人為隻沉淪,將槍尖在兩片粉紅的花瓣間上下摩挲幾下,借著滑膩的香液刺入瞭祝玉妍的花道。

  “噢!”

  春情勃發、意亂情迷的祝玉妍猛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突然坐起上半身,銀牙死命咬上元越澤的肩膀。

  元越澤停下後,輕撫她的長發,安慰道:“還沒進來吶,玉妍怎麼這麼敏感啊?”

  祝玉妍眼角帶淚道:“可是好……好疼!”

  撫弄半晌,她才平靜下來,元越澤壞笑道:“玉妍剛剛不是說瞭,痛苦有多深,美妙就有多濃烈嗎?再說你之前不是……”

  他想說的是這又不是她的第一次。

  祝玉妍忙按上他的大嘴,不高興地嗔道:“玉妍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為什麼還說以前,那都多少年前的事瞭!”

  元越澤尷尬道:“是我的不對。”

  說話轉移註意力的當,元越澤的槍頭猛然前刺、祝玉妍的兩片沾滿黏滑液體的水嫩小花瓣亦被引動,帶到洞口中少許,元越澤隻覺突破瞭那層肉膜後,槍頭被層層褶皺及小肉芽緊緊裹住,異常的舒服。低頭望去,就見長槍隻進去瞭一小半,沿著那泛著水光的洞口,一大滴鮮紅的血伴隨著晶瑩濃稠的透明液體流瞭出來。

  破瓜之痛,對於祝玉妍這樣敏感的女子更為難以忍受,一聲痛苦的尖叫後,淚水撲簌撲簌地流瞭下來,哀求道:“停……停一下,好疼……”

  元越澤安慰她幾句後,一邊問頭地親吻她香唇,一邊以溫柔的方式時輕時重地揉捏擠壓那對豐挺而有彈性的玉-峰,指尖更是不是地在那石化豎起的嫣-紅上旋轉,帶起祝玉妍一聲又一聲忽高忽低的喘息嬌啼。元越澤也再次開始在早就泥濘不堪的狹窄小路中挺進。

  直到二人緊密連接,合成一體,祝玉妍又發出一聲尖叫,隻是這次明顯不是完全痛苦的意味瞭。元越澤沒有動作,低頭感慨道:“玉妍,我終於擁有瞭你,元越澤對天發誓,以後若有半分愧對你,就請師傅下界親自誅殺我!”

  祝玉妍秀額帶汗,渾身酸軟,已經抬不起手指,有氣無力地道:“以後玉妍就是你的妻子,再無其他……身份瞭……”

  元越澤緊緊貼在她滾燙的嬌軀上,神馳物外。

  隨後緩緩地動瞭起來。

  隨著元越澤有節奏又溫柔的動作,祝玉妍破瓜之痛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未有過的愉快與暢快感,隨著巨物的每一下進出,祝玉妍都可以感覺地到自己那被填得滿滿的花道壁受到元越澤那灼熱堅實的槍頭菱角摩擦,每多摩擦一次,她就覺得快感增加一分,如電流般的快感讓她開始有瞭做夢一樣的不真實感,整個人都好象進入瞭神遊太虛的境界,她的檀口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婉轉嬌吟,情火已經全面爆發,身體亦開始主動配合起元越澤來。元越澤前刺,祝玉妍不顧傷口疼痛,下意識地提臀相迎。元越澤後撤,祝玉妍就將香臀盡量放低,準備迎接下一次猛烈的沖擊。

  “夫君……太大瞭……我要死瞭……死瞭……呀!”

  半個時辰後,忘情高呼的祝玉妍終於一聲嘹亮的嬌啼後,達到瞭高潮,她緊緊地摟住元越澤,仿佛要將自己劇烈顫抖的身軀擠到他的身體裡似的,嘴中更是如夢囈般喃喃自語,花道裡的褶皺與小肉芽如同具有生命一般痙攣蠕動起來,長長的窄小花道終點,猛地噴出大股元越澤似乎都可以聞得到味道的芬芳涼滑液體,全部澆在碩大的槍頭上。同時,花心更是將槍頭死死卡住,擠壓收縮,那種刺激感強到即使元越澤都無法抵抗。

  一聲虎吼,元越澤長槍射出精華,一波又一波,仿佛沒有終止地打在祝玉妍的嬌嫩子宮壁上。

  二人依舊連在一起,元越澤一邊吻上目光渙散的祝玉妍呵氣如蘭的小嘴,一邊努力吸著她檀口中的香液,並再次挑逗著那根小丁香。

  祝玉妍還在回味著剛剛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對其他事物全不理會。

  隔壁的婠婠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隔壁的每一絲動靜,聽到元越澤的話,她心裡有些酸酸的。她到底對元越澤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她知道,其中的確有男女之情存在,否則怎會生出嫉妒的心態。但倔強乃是婠婠的天性,她心中冷哼一聲:哼,你異日如果對師尊不好,婠兒一定不放過你!你也休想婠兒對你臣服!隨即婠婠心中升起一種荒謬的感覺:那冤傢把師尊祖孫三代全給收下瞭,這真的是前無古人瞭,很可能也是後無來者。天底下還有他這麼放肆的人嗎?

  接著又暗忖女人第一次是什麼樣子的?聽師尊剛剛的尖叫,好象痛苦得比死都難受,後面的聲音卻是分不清快樂還是痛苦,再到現在,那明明就是歡娛的呼喊聲。

  婠婠聽得入神,不止不覺間竟嬌軀發軟,直坐到椅子上。

  似乎是受激動情緒影響,元越澤有史以來第一次半個時辰不到就‘交槍投降’。

  到瞭兩次極樂之境的祝玉妍如爛泥一般蜷在元越澤懷裡,一邊平緩急促的呼吸,一邊看著周身上下淡淡的光暈。

  兩刻鐘不到,光暈消失。

  元越澤癡呆地望著懷中的佳人。

  此刻的祝玉妍,完全達到瞭煉化後的商秀珣那個級別。完美得無法靠語言文字去形容,慵懶中帶著清麗,淡雅中帶著風情。

  祝玉妍第一次感覺到瞭兩情相悅,山盟海誓的美妙動人滋味。在使用瞭玉石俱焚後,她甚至連當年與石之軒的事都給忘掉瞭。

  按住元越澤依舊在整理凌亂芳草的壞手,祝玉妍呻吟道:“不要瞭,好疼。”

  元越澤微微一笑,坐起身子,將不遠處的衣衫扯瞭過來。

  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朵觸目驚心、顏色鮮紅的處子梅花正在怒放著。

  從衣衫內掏出一張紙片,元越澤遞給祝玉妍。

  祝玉妍莫名其妙地打開後,看瞭一遍就驚呆住瞭,良久後方回過神來:“這是‘道心種魔大法’,夫君從哪裡得來的?”

  元越澤將遇到向雨田一事詳細地為她解釋一遍,又在她鎮靜的神色中道:“當日向老要將大法傳給我時,我第一個就想到瞭你。”

  祝玉妍遲疑道:“女子可以練嗎?”

  元越澤笑道:“應該沒問題,我與向老談瞭許久,就是關於如何讓你快速練成一事。”

  祝玉妍依舊皺眉道:“這上面記載瞭三種方法,哪種都不簡單,前兩種是傳統的,但要到哪裡去找‘爐鼎’,照你所講,向雨田都要花費幾十年方能遇到一個上佳‘爐鼎’,足可見‘爐鼎’難求。”

  元越澤得意地抓瞭一把她的酥胸,隨後拍著自己胸脯道:“不才區區,舍身為鼎者正是在下。”

  祝玉妍駭然道:“不!那豈不是要你死嗎?”

  元越澤大笑道:“你且聽我細細道來。我與向老商量後,在向老豐富的經驗下,想出一招迅速培養魔種的方法,就是利用‘邪帝舍利’中的雜氣,那些雜氣足足相當於尋常人百年左右的修為,是培育魔種的上好材料。至於我這個‘爐鼎’,則是百年難遇的,不是我吹牛,如果說道心堅定,我是第二,恐怕天下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而我也不需要死,隻需要你將我的所有生機和功力全部吸走,死氣留在我體內就可以,向老已在我身上下瞭‘囚神術’,我的元神是不會有事的。”

  祝玉妍依舊不同意道:“可是,按照這上面記載,大法要想臻達大圓滿境界,‘爐鼎’就必須要死的啊!否則大法不是依舊有破綻嗎?”

  元越澤道:“不會的,這其中的關鍵就是我們之間有如海深的感情,向老更是預言在你我靈欲交融,真氣混合後,你的種魔大法不但是前無古人的,也絕對是後無來者的,那是由魔入道而成就的‘道魔合流’,至於那小小破綻,完全不必理會。”

  祝玉妍朦朧的美眸中射去強烈的憧憬神色,突然又黯淡下來,伏在他胸前猶豫道:“可是你的功力全失瞭該怎麼辦,還有兩個多月,你就要去關中瞭吧?”

  元越澤點瞭點頭道:“我可以重新再練,你知道我那套心法練氣很快的,向老也說過一旦你的種魔大法成後,我隻要經過靜修,很有可能會把把死氣融入瞭我的道胎裡,對我恢復修為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從明天開始,我們就不分開,你年紀雖然是傢中的大姐,但無論處事,經驗,交際都不如美仙,所以你幹脆就是名義上的大姐,真正的大姐,還是讓美仙做才好。”

  祝玉妍當然知道元越澤說得不錯,她的性格的確隻能做名義上的大姐大,但依舊佯裝不悅地皺眉道:“反正我什麼都不會,行瞭吧。”

  元越澤大笑道:“還敢作戲?你知我說話就是這樣直的,並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祝玉妍輕拍元越澤胸口幾下,睡瞭過去。

  她的心裡萬分滿足,以她的性子和經驗,自然跟在元越澤身邊是最理想的,她甚至都不擔心元越澤會在做客關中前恢復幾分功力,因為她一旦大法得成,那就代表著元越澤也不會遇到危險。

  元越澤望著懷中熟睡的昔日女魔頭,感慨二人之間練‘道心種魔大法’方式的奇特,龐斑要是遇到個主動獻身願意做爐鼎的人,害哪用靳冰雲犧牲?不過元越澤與祝玉妍之間的情況太過特殊,這中情景隻可遇,而不可求。本來向雨田也曾向元越澤建議過要祝玉妍嘗試一下他想出來的那個辦法,就是自行培育道胎,畢竟身體的韌性是可以抵抗得住壓力的,但元越澤思索後卻拒絕瞭,因為他當時也考慮到瞭時間的問題,不久後到關中,不用想也能猜到將有許多有敵意人在等著他們,雜魚角色倒不用考慮,但如寧道奇,四大聖僧這些都沒露過面的人,很有可能會在關中現身,阻攔元越澤離開,他們的目的當然是不讓元越澤取得寶藏,尤其是日後他們如看到元越澤與祝玉妍成瞭夫妻,而辟守玄與席風勾結,必定使本來已經開始走上正道的陰癸派再次變質,如此以來,就算祝玉妍在種魔大法大成後,將陰癸派再收回,但正道那些人都會把責任推到祝玉妍身上,當然,與她有最親密關系的元越澤也同樣不會被那些白道中人放過。

  思索片刻,元越澤暗下決心:盡快助祝玉妍練成種魔大法,這樣自己恢復功力的時間也會多一些。

  拉過被子,二人就這樣敞著門,睡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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