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傢莊的地窖裡,我找到瞭正在傷心落淚的姐姐。
郝傢莊有個很大的地窖,小時候玩捉迷藏的時候,我和姐姐經常會躲到這兒來。地窖的大廳裡有張巨大的松木長桌,粗糙厚實的桌面由上好的華山松制成,桌子周圍的木凳上可以坐上二三十號人,寬大的地廳兩側是一間間窖室,一幅幅巨大的佈幔將地廳和窖室分隔開,分別用來儲存美酒、兵器或雜物。
我知道傷心的姐姐一定是躲到瞭這兒,一間間尋找著,終於在一間酒窖裡找到瞭她,她瑟縮在角落裡抽動著雙肩,看上去像隻無助的羔羊。我掀開佈幔走過去坐在她邊上,姐姐一轉身便撲到我懷裡,號啕大哭起來。姐姐抬起婆娑淚眼望著我:「小帥,把你的胸口借給姐姐靠一靠好嗎?」
小時候都是我靠在姐姐的懷裡哭泣,現在也該把胸膛借給姐姐用用瞭。
我輕摟著她,撫摸著她的長發,任她的涕淚沾濕瞭我的胸襟,好一會兒,姐姐才停止瞭哭泣,伏在我懷裡平靜下來。我們一直默默相擁著靠在酒桶上,看著墻上搖曳的燈火,輕嗅著姐姐身上淡淡的馥香,仿佛又回到瞭童年時光,隻不過我已經長大瞭,寬闊的肩膀已經可以承受姐姐的依靠。
「小帥,姐姐想要喝酒,你陪不陪我?」
姐姐從我的懷中仰起頭,「好!正合吾意,我們就喝它個痛快。」
我何嘗不想大醉一場。
我在地窖中找來兩壇上好的紅高粱,我拍開封泥,對姐姐說:「來,姐姐,我們今天一醉方休!」
「好,幹!」
姐姐舉起酒壇,一仰頭喝瞭一大口,火辣的紅高粱嗆得她涕淚橫流,烈酒順著口角溢瞭出來。「幹!」
我也仰頭喝瞭一大口烈酒。
幾口烈酒下肚,姐姐赤紅著眼睛問我:「難道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嗎?」
呵呵,山盟海誓?我苦笑著,這樣東西我和母老虎曾經有過嗎?
「小帥,為什麼他要騙我?」
姐姐揪住我的袖口,流著淚問我。為什麼?我也有太多的為什麼要問,但隻能無言的舉起酒壇,陪著姐姐再喝下一大口苦澀的烈酒。
「雲鵠,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愛過我?」
姐姐伏在我肩上大聲慟哭起來。我輕輕把她摟過來,撫著她如雲的長發,心裡明白,杜雲鵠是把姐姐當成母老虎的替代品瞭。那我呢?我在母老虎眼裡又算什麼?她理想的丈夫並不是我,而是她心目中已有的那個虛幻,我恐怕隻是一個不得已而接受的毛坯而已,而且還是雕琢不成器的那種。
姐姐靠在我懷裡,喃喃地給我講述著她在華山的種種往事,一口接一口地灌著烈酒,傻瞭似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可憐的姐姐剛剛踏上江湖,正憧憬著美好未來的時候,卻發生這樣令她傷心欲絕的事情,甜蜜的初戀隻在一瞬間就被砸得粉碎。
她抬起頭來撫著我的面頰,癡癡地望著我:「小帥,盈盈她已經搶走瞭我心愛的弟弟,為什麼還要來和我搶大師哥?」
這句話問得我無言以對,心裡一陣刺痛,我憐惜地把姐姐緊緊摟在懷裡,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滴。
姐姐眼光越來越迷離,陀紅的雙頰被烈酒燒得滾燙,隻喝瞭小半壇子酒,就已經不勝酒力,軟軟地醉倒在瞭我的懷裡。「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可信!除瞭弟弟……」
姐姐在我的懷中夢囈著,「小帥,你不要拋下我。」
「不會的,姐姐,永遠不會……」
我對著夢中的姐姐喃喃道,隻有姐姐才是永不棄我的至親至愛,真想重新回到我們無憂無慮的童年時代。
這兩年的往事一件件泛上腦際,練武的辛酸、閨房的甜蜜和感情的苦澀,種種記憶漸漸清晰起來瞭。母老虎自從嫁入郝傢之後,驕傲如斯的她雖然認瞭命,但無時無刻不在努力把我變成她心目中的丈夫,而我卻一次又一次地讓她傷心失望。酒入愁腸,那一份錐心似的痛楚依然揮之不去,母老虎亦師亦妻的形象竟然變得如此刻骨銘心,我問自己是不是太讓她失望瞭?
我拿起酒壇,大口大口地將紅高粱倒入喉嚨,火燒般的烈酒,一路上仿佛把五臟六腑都點燃瞭。一壇烈酒下肚,不一會兒便酒勁上湧,我的視線越來越迷糊,墻上的燈火仿佛越來越遠,姐姐陀紅的醉臉不斷幻化成無數的形象,母老虎、師姐、香香還有杏兒都一一閃過眼前,依我懷中的她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酒窖裡的溫度仿佛越來越高,我的鼻息似乎熱得發燙,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濕透瞭。懷中的麗人瑤鼻上也佈滿瞭細密的汗珠,幾縷被汗汽打濕劉海凌亂地貼在額頭上,晶亮濕潤的紅唇微張著,熏熱的呼吸中還有濃鬱酒氣,口角溢出的美酒淋濕瞭小巧的下巴,留下的水漬一直延伸到胸襟,飽滿的胸口被酒漬浸濕瞭一大片,挺立著誘人的形狀,隱約露出瞭裡面粉紅色褻衣的輪廓。
我感受到瞭這美麗的胸乳誘惑,欲望悄悄地膨脹瞭起來,探手過去按在瞭豐滿的隆起上面,輕輕的揉動著那片豐隆,濕漉的胸襟下面是驚人的柔軟和彈力。
一隻解開瞭她衣襟深入懷中,隔著絲滑的紅綢褻衣揉上一隻豐乳,薄綢下很快就浮現出挺立的櫻桃。輕輕脫下她的褻衣,兩隻豐滿的玉兔彈瞭出來,胸口一片雪白柔膩之中泛著微微醉紅,粉嫩乳頭早已挺立成兩顆硬硬的小櫻桃,讓我忍不住兩隻手指捻瞭上去。
「嗯……」
胸乳上的異樣驚擾瞭懷中麗人,她微微蹙起瞭眉頭,閉著眼睛挪動瞭一下身形,柔軟的乳尖輕輕掃過我的胸口,豐滿的臀瓣擠壓著揉過昂揚的分身,當她重又在我的懷裡找到瞭一個舒服的位置時,我的欲望已經一發不可收拾瞭,膨脹的分身直挺挺地戳在瞭她的臀縫間,手掌中變幻無窮的軟膩,耳邊若隱若現的呻吟,讓我瞬間就沉迷進去瞭。
「吻我。」
她在睡夢中呢喃著,仰起白皙的粉頸。我猶疑地看著送上來紅潤櫻唇,她眼簾緊閉,飽滿濕亮的唇瓣微微開啟,又一聲:「吻我。」
誘人的紅唇,烈酒的催動,讓我再也忍不住瞭,俯首攫取住柔軟的唇瓣,大口吮吸著甘甜的口津,仿佛一個幹渴之人終於找到瞭泉水。
「唔……」
她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突如其來的熱吻好像讓她有些吃驚,遲疑瞭一下之後,便悄悄渡過她糯滑香軟的舌頭,環上藕臂把溫熱柔軟的身子偎過來,讓自己沉醉在我的熱吻裡。
兩個渴望的人在這個被遺忘的地窖中,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貪婪攫取著對方的唇瓣,相互溫暖相濡以沫。
我忘情地吮吸著的紅唇,舔食著臉頰上甘甜的酒漬,我的口津塗滿瞭她陀紅的俏臉和細膩的頸項。她緊閉著雙眼,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貼近我懷裡,揚起小臉任我品嘗。我感受到胸口柔軟的擠壓,貪婪地撫摸著她的細膩柔軟的豐乳,另一隻手隔著褻褲,在圓潤的翹臀上流連忘返,溫熱的手掌過處,掌下的女體微微顫抖著,躲避似的反而把身子更緊地貼進來。
我渴望更多的滿足,一隻手深入褻褲之中,芳草之下已是濡濕一片,手掌撫上溫熱飽滿的隆起時,「啊……」
她一下子挺起纖腰,夾緊瞭雙腿,半壇沒有喝完的高粱酒也被我們碰翻在地。寂靜的酒窖中,醇香的酒氣彌漫,喘息聲越來越重,我的欲望不斷升騰著,懷中女體也越來越熱。
我輕輕揉動幾下蜜唇,手指滑過肉縫,帶出來更多的滑膩,「嗯……」
她不由得仰起頭呻吟出聲。這聲嬌吟仿佛天籟般,在酒窖中久久回響,一下子激起瞭我的熊熊欲火。
我甩掉早已汗濕透的衣服,一翻身將她壓在瞭身下,精赤著上身便去扯她的褻褲。蜜唇處強烈的刺激,讓她快要清醒過來,半醉的她下意識地拽緊瞭自己的褻褲。我扯瞭幾把沒扯脫,下體的堅硬脹痛,讓我一把撕開瞭姐姐的褻褲,粗暴地分開瞭她修長的雙腿。
「幹嗎?你?」
粗暴的動作弄痛瞭身下的麗人,她蹙著眉頭睜開瞭眼睛,迷茫地看著分掛在兩邊腿彎的破碎褻褲。
在她還沒有弄清狀況的時候,我就已經褪下褲子,將挺立的分身抵在瞭她濡濕的蜜縫上,怒脹的龍首已經深深陷瞭進去,緊繃的唇口已經死死地箍住瞭龍首的下緣。
「痛!」
下身異樣的刺痛,讓她瞪大瞭眼睛驚呼道:「別……」
沒等她叫聲出來,我壓住她的玉腿一挺分身,龍首已經破開瞭她未經人事的窄小玉門,小半根怒脹的分身侵入瞭她的處女蜜穴。「好緊!好熱!」
火熱的蜜道中,腔肉死死地裹住瞭分身,傳來一陣難以言狀的舒爽。
「啊……」
她痛得仰頭迸出瞭大滴的眼淚,一下子繃緊瞭雙腿,胯間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烈疼痛,終於讓她從酒醉中徹底清醒過來瞭,她立刻明白瞭將要發生的事情,「快停下,小帥!」
分身傳來的強烈快感,讓我根本無暇他顧,「呼……」
用力一個穿刺,便將怒脹的分身全部打入蜜穴,兩人下體緊緊地結合在瞭一起,腔道裡面一陣痙攣,讓分身艱澀難行,幹澀的分身插入狹窄的蜜道時也感到瞭一陣生疼。
「啊……痛死我瞭!」
她一口咬在瞭我的肩胛,雙手緊緊掐住瞭我後背,指甲深深嵌入瞭肌肉裡,手指拖過劃出瞭數道火辣。
肩背傳來的火辣,也讓我清醒瞭過來,看到眼前痛苦萬分的姐姐,以及兩人緊緊連在一起的身體,才知道自己糊塗間闖下瞭大禍。
我心虛地看著姐姐,在她的雪雪呼痛聲中,從緊窄的蜜道中緩緩地退出瞭一點分身,「痛!快別動!」
堅硬的分身又撕扯開嬌嫩的傷口,幾縷血絲也被分身帶瞭出來,滴到瞭雪白的臀瓣間。
「小帥,你都對姐幹瞭啥!」
姐姐低頭看到胯間這幾滴艷紅,面如死灰,淚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