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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光之災

  我仿佛又回到瞭華山,過起瞭聞雞起舞的生活。不過和在華山有師娘呵護的那種悠閑舒適的日子相比,這簡直有天淵之別。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來練功,手腳稍慢說不定就有一盆涼水兜頭澆來。晚間,我已經腰酸背痛,累得像灘泥瞭,還得打坐練氣之後才能上床睡覺。母老虎不斷地把一套套華山劍法灌輸給我,她教起劍來特別嚴厲且兇狠,稍不滿意就要被當作練劍的靶子教訓一番,我經常被母老虎的木劍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種日子實在是熬不住瞭,我帶著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媽哭訴。平日裡,極?為護短的老媽卻一點兒都不同情我,「真沒出息,連自己的媳婦都打不過!」

  隻是冷冷地丟下一句:「你有本事就打贏她啊!」

  就再也不理我瞭。老天,母老虎那麼兇,我怎麼打得過她啊?咦?老爸你怎麼臉紅得像豬肝似的??師姐見我可憐,就把我領到瞭她自己的小院裡。她解開我的衣服,看著我滿身青紫同情道:「可憐的小帥,你老婆也太狠瞭點兒。咳……」

  師姐在給我上藥的時候,悄悄地嘆瞭一口氣,一邊輕輕為我推宮換血,一邊憐惜地摸著我身上的淤血紅腫。

  我靠在師姐溫暖舒適的懷裡,看著師姐愛莫能助的樣子,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在心裡升起,仿佛自己被傢人遺棄,強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勁地抱緊瞭師姐,把頭埋在師姐胸口的柔軟中,隻有在這兒,我才能感到一些溫暖。想到喜怒無常母老虎還等在傢裡,我越發地不願回到自己的小院中瞭。

  母老虎的心思總是讓人琢磨不透,一會兒可以是惡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練叁伏冬練叁九,一會兒又會變成甜蜜的誘餌,在我快要絕望崩潰的時候,重新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翻臉,我就時常半夜裡莫名其妙地被憤怒的母老虎踹下床來。有時我為瞭那點可憐的小小福利,賣力地又是練功又是練劍,然而母老虎卻堅決不許我碰她,而且一連幾天不讓我近身。

  不過在母老虎的不斷操練下,小帥的身體倒是地變得比以前紮實多瞭,個頭也不知不覺間就超過瞭母老虎,就連小雞雞旁邊也不知不覺地長出瞭絨毛。

  ***    ***    ***    ***

  今天我興致勃勃地練完劍,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練得不錯吧。」

  「嗯,不錯,最近你的劍法和內功都很有進步。」

  母老虎看上去很滿意我今天的表現。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你睡啊?」

  我滿臉興奮和期盼。

  「要死瞭,說這麼大聲,讓人聽見瞭怎麼辦?」

  母老虎羞紅瞭臉,沒有想到我會在院子裡問她這個問題。

  「怕什麼,這兒又沒有外人。」

  我恬著臉湊過去,見母老虎臉上紅撲撲地,好像也沒有真的生氣,便試探著拉起她的柔軟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這樣子,別人會說我的。」

  她忽然變得扭捏起來。

  「你是我媳婦,誰會說?」

  我忽然膽子大瞭起來,一把將難得變成小女人的母老虎摟過來,感覺到懷裡的女體彈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們肉麻,早把小臉扭瞭過去,杏兒則撇瞭撇小嘴,滿臉鄙視地看著我。

  「嗯,你是我的乖乖小丈夫。」

  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憐愛地摸瞭摸我汗水淋淋的臉,又把濕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皺起可愛的小鼻子輕輕嗅瞭一下,然後蹙起眉頭嗔道:「臭死瞭,渾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這個模樣,幾乎要讓我窒息,渾身熱血都向下半身湧去,我不由得一緊雙臂,把母老虎使勁地往我的懷裡摟去。

  「嗚」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擠壓下,她變得分外的綿軟,小臂一時失力,不小心把濕淋淋的小手抹在瞭自己的口鼻處,挺翹的鼻子上頓時塗滿瞭我的汗水,櫻桃小口也變得濕漉漉亮晶晶。「呸,呸,討厭!」

  母老虎一邊吐著沾到口中的汗水,一邊嬌嗔道。

  我瞪大瞭眼睛看著這淫靡的景象,頓時喉頭發緊,鼻腔發熱,隻覺得下面一下子硬瞭起來,緊抵在母老虎的豐臀上,還勇敢地跳瞭兩跳。

  「啊呀,你!」

  母老虎敏銳地感受到瞭我的變化,滿臉通紅地掙開瞭身子,「你還不快去洗澡。」

  她一邊用手背揩抹著滿臉的濕漉,一邊表情復雜地盯著我的下面,好像有點兒心神不寧。

  「真爽啊!」

  我把疲憊不堪的身子泡在熱氣騰騰的大浴桶裡,伸展開四肢,頓覺渾身舒坦。

  從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從發現自己的小雞雞長出毛毛開始,我就再也不願意讓香香看見我光屁股的模樣瞭。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趕瞭出去,獨自一個人開始憧憬晚上的旑麗風景。

  我低頭俯看水中自己的身體,發現小雞雞再也不復以前滑稽可愛的形狀,變得越來越兇惡醜陋,最近還動不動就露出猙獰的面目,時常讓我出乖露醜。

  我曾經有點困惑於我的身體變化,還偷偷地跑去咨詢過精通醫術的師姐,師姐卻嬉笑著對我說:「呵呵,小帥已經長成小男子漢瞭,這個東西可以拿來欺負人瞭。」

  臨走時,居然還頑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間輕摸瞭一把。

  師姐簡直有雙魔手,隻輕輕的一下觸碰,就爽的我差點兒叫出聲來,勃起久久不能消退。害得我隻好弓著身子,掩飾著下體突起,狼狽不堪地穿過大院,溜回瞭自己的屋裡。

  近來,我貪戀上母老虎給我的香餌,為瞭夜裡能抱著母老虎光滑柔軟的身子睡覺,習武練功越來越起勁瞭。晚間被窩裡的香艷誘惑,成瞭母老虎調教我屢試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後,對母老虎的身體是越來越著迷瞭。今天,母老虎濕漉漉的瑤鼻和亮晶晶的紅唇,徹底地點燃瞭我內心的渴望。

  從下午起,未知的欲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攪得我心神不寧。今天我打算一定要作些什麼,像是回應我的決心,下面的小東西也使勁點瞭點頭。

  ***    ***    ***    ***

  半夜裡,當香香和杏兒都睡著以後,我悄悄鉆到瞭母老虎的被子裡。唉,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卻隻能半夜裡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著我側睡著,仿佛睡著般沒有什麼動靜。我從後面伸手輕輕摟住她的腰,靠過去在她的頸項間深深嗅瞭一口,在她耳邊悄悄問:「盈盈,你睡著瞭沒有?」

  「嗯。」

  母老虎輕輕縮瞭縮脖子,仿佛覺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癢癢。我又在她脖子上哈瞭一口氣,然後乘機輕輕啃噬著她細嫩的脖頸,一隻手順著光滑的絲質肚兜,悄悄地撫上瞭柔軟的前胸。

  「唔,小壞蛋。」

  母老虎低聲罵瞭我一句,然後在我的懷裡磨蹭瞭幾下,調整瞭一下腰臀,找瞭一個舒適的姿勢,就靠在瞭我的懷裡。

  母老虎脊背線條優美彈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膚上橫著兩道紅色的絹繩,更顯得分外的光滑動人,糾纏的繩結就在我的眼前,透著一種誘惑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緊瞭緊雙臂,一邊嗅著母老虎動人的體香,一邊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慢慢噬吻下去。一路來到繩結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齒咬開瞭繩結,兩隻手便輕而易舉地穿入絲絹底下,直接撫上瞭細膩豐隆的前胸,緊緊地握住瞭兩團柔膩。

  

  ?「啊呀,小色狼。唔……」

  母老虎有些訝異,兩手隻能軟軟地護在胸前,很快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細細地喘息起來,不一會兒便在我的手心裡,硬起瞭兩顆小小的櫻桃。

  當我的手掌滑過硬硬的小櫻桃時,母老虎的喉間也滑出一絲絲顫音。這時的?母老虎已經變成瞭小綿羊,在我的懷裡羞紅著臉瞇著雙眼,哪有一點兒驕橫跋扈的樣子,櫻紅的小嘴也隻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兒瞭。

  我愛煞瞭這兩團豐膩,綿軟挺翹的豐隆,白皙絲滑的肌膚,粉紅幼嫩的櫻桃,無一不是我的最愛。為瞭這犒賞,我必須做一整天艱苦的奮鬥。這便是母老虎讓我乖乖聽話,百試不爽的誘人香餌。

  ?我使勁握住這誘人的香餌,用力把她們變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像是蹂躪某種柔軟百變的可口之物。望著指縫中溢出的白膩乳肉,聽著母老虎苦悶的呻吟,我有一種報復的快感,這才找回一點點作男人的尊嚴。

  我一隻手悄悄滑進瞭母老虎的褻褲裡,越過一片稀疏柔軟的芳草地,來到瞭一個濕熱綿軟所在。母老虎趕忙回手來救,可我一使勁,手掌就順著絲滑的大腿肌膚,切進瞭兩腿之間,直接撫上瞭那團滑膩濕熱的隆起。

  「啊!」

  母老虎驚得一顫,隨即夾緊瞭雙腿,試圖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

  母老虎急切的說,「快停手!呀……不……不行,停……」

  可下面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聲音顫抖起來。

  哪裡還停得下來?那裡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雙眼水汽漸漸彌漫,蹙著眉頭,喘息越來越急促,一陣極度苦悶的呻吟之後,一團溫熱的滑膩打在瞭我的手心。隨即身體一陣奇怪地顫抖,便繃直瞭兩腿,小臉使勁向後仰來。

  我傻愣地看著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從來沒有過的奇怪表現,手上的動作也不由的停瞭下來,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瞭?不舒服嗎?」

  「討厭!」

  母老虎嬌嗔道:「你越來越壞瞭。」

  反而伸過小嘴給瞭我一個香吻。

  不明白我也不願費神去想瞭,又摟緊瞭懷中的小綿羊,此時不多欺負欺負她,更待何時?隨著我的雙手動作,母老虎口中又開始輕輕呻吟,身體不耐地扭動著,翹起的豐臀不斷地在我的腹部廝磨。在這種淫靡的氣氛下,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脹瞭起來,忍不住收緊瞭手臂腰腹緊貼瞭上去,把火熱的勃起隔著薄薄的褻庫沿著臀縫深入到她的股間。?「哦!」

  堅硬的欲望抵住瞭一個溫熱的所在,被緊緊夾在緊繃的大腿中間,傳來瞭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爽感覺,我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我挺動瞭一下欲望,想更接近那溫熱軟面之處,試圖尋找更加舒爽的感覺。

  「唔,不要亂動。」

  母老虎喘息起來,眉頭蹙得更緊瞭,見沒法叫停我的挺動和摩擦,隻好回過手來使勁揪住瞭一塊我腰間的肌肉。現在,這一點點痛楚根本就沒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給吞沒瞭。

  「小帥,不要這樣。」

  母老虎下面失守瞭,還在試圖勸阻我,「你練的華山內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

  「這變態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練瞭!」

  靠!你知道這樣,還天天誘惑我!

  「我們不是說好瞭等你十八歲才圓房的嗎?」

  母老虎沒招瞭,隻好羞紅瞭臉把這話也說瞭。

  「我等不及瞭,幹脆我們今天就圓房得瞭。」

  你老是這麼逗我,我怕是等不到十八歲就被你玩死瞭。

  母老虎終於發現局面已經失控瞭,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夾緊的雙腿開始抖瞭起來,漸漸夾持不住瞭,終於在一陣子急顫之後,呻吟著兩腿松軟瞭下來。

  我趁機一把將她的褻褲褪到瞭大腿上,直接把她滾圓的豐臀壓在瞭我的挺立的欲望之上。我一手貪婪地在那處濕滑處摩挲著,另一隻手緊握住她的一隻豐膩揉搓著,母老虎緊緊掐住的我手臂,隻能急促地喘息著。

  「嗚……」

  母老虎在發出一長聲極度苦悶的嗚咽之後,使勁地繃直瞭雙腿,大團大團的溫熱液體湧到瞭我的手上,也打濕瞭我的內褲。我的欲望感受到瞭濕熱交織,不由舒爽得跳動瞭幾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著我,身子軟軟地癱在瞭我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窩裡充滿瞭一股腥臊濕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脈賁張,使勁地把欲望死死地抵在瞭母老虎的臀縫裡。亢奮的欲望讓我覺得身上的衣物變成瞭阻礙,我雙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縛,尋求更親密直接的肌膚接觸。

  我手忙腳亂地脫去瞭上衣,卻急切間把褲帶解成瞭死結。這時候,脫離瞭我雙手肆虐的母老虎漸漸清醒瞭過來,見我在那兒咬牙切齒地忙著解褲帶,一腳就把我從床上蹬瞭下去。

  「啊……」

  我發出瞭一聲淒厲的慘叫。我摔下去的時候,堅硬的欲望直挺挺地戳在瞭地上,疼得我蜷縮起身體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兩個丫頭聽到我的慘叫,趕忙披著衣服跑瞭進來,吃驚地看著屋內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來:「啊!少爺,你下面流瞭好多血!」

  我低頭一看,「媽呀!」

  我滿手是血,內褲檔口也被鮮血染紅瞭一大片,觸目驚心。難道?我嚇得渾身抖瞭起來。母老虎也吃驚地坐瞭起來,半裸著身子緊張地跑到我的身邊,掀起褲腳欲查看我的傷情。

  「你!你!」

  我驚憤地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同樣滿臉驚慌的母老虎,下體的劇痛讓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不能啊!我這是遭的什麼罪啊?我還是一個童男身啊,老天啊,你這就要廢瞭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驚,眼前一黑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