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媳婦一點都不好玩!這個是小帥在一個月之後終於得出的結論。
「下雪啦!下雪啦!」
「下雪啦!」
香香和杏兒興奮地闖緊瞭我的臥房,兩張小臉凍得通紅。
「啊!」
四隻冰涼的小手一起伸進瞭我的被窩,我慘叫一聲躲進瞭床裡,可惡的杏兒手裡還握著一顆雪球。
在陰沉瞭好幾天之後,今年冬天第一場雪終於下瞭下來。當我被兩個丫頭強行拖起瞭床,來到我屋外的時候,郝傢莊已經是白茫茫一片瞭。
我深深地吸瞭一口早晨涼爽幹凈的空氣,舉目望去,遠處山巒樹木一片銀裝素裹。演武場上,一個火紅的人兒上下翻飛煞是好看,一把青鋒劍舞得密不透風,身旁一丈之內滴雪不沾,棕紅的粘土和潔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奪目。
母老虎已經像往日一樣,早早起床開始晨練瞭。華山玉女劍果然不是蓋的,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起早摸黑決不偷懶,才十八歲芳齡已經名滿天下,和她的兩位師兄一起並稱華山三劍。
咳,真是沒創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這麼叫來著,華山派好像總愛搞這種調調。
我緊裹瞭裹身上的袍子,剛想返屋重新鉆回我溫暖的被窩,這時母老虎收功停劍,娉娉婷婷向我走來。
我看著母老虎越走越近,吃驚地張大瞭嘴,就見母老虎信步走來,隻在雪地上留下瞭一行淺淺的腳印,轉眼間就被飄雪覆蓋。
「喲,大少爺今個兒起得到是挺早的嗎。」
「嘿嘿。」
我幹笑兩聲,就想溜走。我這個懶毛病是從小就養成的,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決不起床,連我老爸都拿我沒辦法,有好幾次氣得他拿著碗口粗的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媽給攔瞭下來。
「站住!」
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攔瞭下來,「小帥,練武功要從小打下基礎,如果年輕時不努力,到老瞭就會一事無成。」
這些話老爸說過老媽說過,師傅說過師娘說過,這兩天再聽她天天念叨,煩不煩人啊!我才懶得搭理她呢。
「你!」
母老虎臉色開始有點不豫瞭,「小帥,我們華山派尤其重視童功的練習,如果沒有童子功的堅實基礎,以後練紫霞神功很難有所成就的!」
切,誰想練那勞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師傅那樣一運功臉憋得像豬肝一樣,知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便秘出恭呢。
「好瞭,好瞭,耳朵都聽出繭來瞭,我明天就開始練。」
我一邊敷衍一邊往屋子裡躲,先把今天躲過去再說。
「又是明天?」
母老虎氣得滿臉通紅,目露寒光,難道她還想拿紫霞神功對付我不成?
「哎喲!」
我覺得不妙,轉身想跑,卻被母老虎一腳踹倒在瞭雪地裡,提著一把劍向我砍殺過來。
「媽媽救命啊……師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
我一邊逃命一邊狂叫,母老虎跟在後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麼瞭,往常老爸扁我的時候,我一叫老媽她們就會來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瞭,一個人都沒有喊來。
轉眼間,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沒瞭,我穿著單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個石凳後面向母老虎求饒。
「怕冷就去練劍!」
母老虎惡狠狠地扔過來一把劍。
看到連往常總是第一時間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兒沒動,我徹底地屈服瞭,乖乖地撿起瞭地上的劍,胡亂地舞瞭起來。
「我會在這兒看著你,不許偷懶!」
母老虎竟然要拿著劍在旁邊監工。
沒辦法,我隻好從起手式練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飄零劍練完,中間還不知道給母老虎逼著返工瞭多少次。
看我練完瞭,母老虎哼瞭一聲,扭頭就回屋瞭。香香趕忙拿瞭一件袍子,跑過來給我披上,我委屈得差點兒眼淚都要掉出來,把劍一拋,有氣沒處撒,隻能恨恨地對香香說:「枉我對你這麼好!」
從此之後,母老虎隻要清晨練完瞭劍,看我還沒起來,就會用劍柄把我敲醒起來練功,有時氣極瞭,直接一腳把我連人帶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還不肯起來,幹脆一盆涼水澆到我頭上。
我終於不幸地落在瞭母老虎手裡。
成婚之後,我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在這個小院裡,沒有一個人可以幫我,杏兒這個小娘皮是為虎作倀,香香則懾於淫威袖手旁觀。娶個媳婦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好玩。
不過如果我乖的話(真可憐!母老虎也會給我一點兒小小的獎勵,她會湊到我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小帥,今天不錯嘛,晚上讓你睡到姐姐被窩裡來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於是,我就會精神大振,奮力練劍,果然就功力大漲。
我真是賤啊!明明白天給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瞭晚間還是那麼貪戀她的被窩。
「我們睡一個被窩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別人說啊。」
「我不說。」
我不說,難道那兩個碎嘴小丫頭不會亂說?
「呵呵,你幹嗎頭亂拱。」
「你身上味道好聞。」
我把鼻子埋到那兩片豐滿裡面,像狗一樣四處亂嗅。
「咯咯,你手好涼。」
「姐姐身上好滑啊!」
我的手肯定搔到瞭母老虎腰間的癢癢肉,弄得她嬌笑不停。
「唔……你幹嗎?」
「我手涼,要暖和暖和。」
我使勁把一隻冰涼的右手插到瞭母老虎的懷裡,那裡溫暖柔軟正好給我焐一焐手。
「不行!」
她隔著小衣使勁地抓住瞭我的怪手,不讓我動彈。
「哈……哈……」
我用另一隻手不斷地在她的腰間呵癢癢,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樣地扭動起來,趁她一時松懈,我脫出手來,一把抓住瞭一邊軟肉,手心還跳動著一顆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
她瞬間就軟瞭下來,手變抓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瞭她的豐乳上面。
「好軟哦。」
忍不住把右手一緊,她怪異地蠕動起來。我好奇地從被窩裡探出頭來,隻見母老虎她雙眼迷蒙,臉頰火紅,嘴唇緊咬,不斷地在喘著氣。難道在練紫霞神功?
我頓時來瞭興趣,好奇地這兒摸摸那兒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瞭一團。過瞭一會兒才發現,她隻用一隻手軟弱地抵抗著,另一隻手卻不知道跑到瞭那裡?
我左手順著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卻伸到瞭她的褻褲裡面,原來她把自己的另一隻手緊緊地夾在瞭雙腿間。我的手在那兒摸到瞭一手的滑膩,卻也發現瞭令我沒有想到的東西。
「啊!你那兒怎麼還長毛!」
我嚇得大聲叫喊,連忙把手抽瞭出來,還不小心帶下瞭幾根毛發。
「你混蛋!」
母老虎氣急敗壞,一腳把我從床上給踹瞭下來,我摔在地上啊的一聲慘叫。
「怎麼瞭?」
香香和杏兒聽見動靜跑瞭進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母老虎衣服凌亂地坐在床上看著我,表情說不出來的怪異。
「你那兒怎麼會長毛?香香下面就沒有長毛!」
我理直氣壯地說。
「啊!」
香香吃驚地張大瞭嘴,把扶瞭一半的我又丟到瞭地上。
「哎喲。」
屁股好疼啊,我一抬頭發現母老虎要發威瞭。
「什麼?」
眼睛幹嗎瞪那麼大。
「杏兒下面不是也沒有長毛嘛。」
我還強辯道。
「你?」
杏兒氣得滿屋子亂轉,想要找東西砸我。
「啊!疼疼疼!」
母老虎一下子沖過來,連鞋子都沒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從地上拎瞭起來,疼得我齜牙咧嘴。
「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母老虎眼裡冒火,還狠狠地瞪瞭兩個丫頭一眼,嚇得杏兒也停瞭下來,香香垂下眼張張嘴啥也沒敢說。
「我說!我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很快就招瞭,「我偷看過她們洗澡。」
「哎呀!」
香香羞得跑回瞭房,「你!你!」
杏兒氣得直跳腳。
「好你個小色狼!」
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腳踏在瞭我的臉上,「快說,你有沒有偷看過我洗澡?」
「沒有!沒有!」
我連忙分辯,老虎屁股哪裡敢看得。
嗯?母老虎輕功練那麼好,腳上好像都沒有長雞眼,還白嫩嫩香噴噴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腳,在腳心輕輕咬瞭一口。
「呀!癢!呵呵,小色狼,不要這樣,小壞蛋,癢……不要……」
嘿嘿,一場危機又被我化為瞭無形。
我還是得意得太早瞭點,這樣的危機隻不過是我煉獄般的新婚生活的一個小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壓的命運並沒有什麼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香香和杏兒在洗澡時,總是留一個人提著把寶劍,如臨大敵地四處逡巡。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