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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童養媳婦

  娶媳婦一點都不好玩!這個是小帥在一個月之後終於得出的結論。

  「下雪啦!下雪啦!」

  「下雪啦!」

  香香和杏兒興奮地闖緊瞭我的臥房,兩張小臉凍得通紅。

  「啊!」

  四隻冰涼的小手一起伸進瞭我的被窩,我慘叫一聲躲進瞭床裡,可惡的杏兒手裡還握著一顆雪球。

  在陰沉瞭好幾天之後,今年冬天第一場雪終於下瞭下來。當我被兩個丫頭強行拖起瞭床,來到我屋外的時候,郝傢莊已經是白茫茫一片瞭。

  我深深地吸瞭一口早晨涼爽幹凈的空氣,舉目望去,遠處山巒樹木一片銀裝素裹。演武場上,一個火紅的人兒上下翻飛煞是好看,一把青鋒劍舞得密不透風,身旁一丈之內滴雪不沾,棕紅的粘土和潔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奪目。

  母老虎已經像往日一樣,早早起床開始晨練瞭。華山玉女劍果然不是蓋的,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起早摸黑決不偷懶,才十八歲芳齡已經名滿天下,和她的兩位師兄一起並稱華山三劍。

  咳,真是沒創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這麼叫來著,華山派好像總愛搞這種調調。

  我緊裹瞭裹身上的袍子,剛想返屋重新鉆回我溫暖的被窩,這時母老虎收功停劍,娉娉婷婷向我走來。

  我看著母老虎越走越近,吃驚地張大瞭嘴,就見母老虎信步走來,隻在雪地上留下瞭一行淺淺的腳印,轉眼間就被飄雪覆蓋。

  「喲,大少爺今個兒起得到是挺早的嗎。」

  「嘿嘿。」

  我幹笑兩聲,就想溜走。我這個懶毛病是從小就養成的,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決不起床,連我老爸都拿我沒辦法,有好幾次氣得他拿著碗口粗的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媽給攔瞭下來。

  「站住!」

  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攔瞭下來,「小帥,練武功要從小打下基礎,如果年輕時不努力,到老瞭就會一事無成。」

  這些話老爸說過老媽說過,師傅說過師娘說過,這兩天再聽她天天念叨,煩不煩人啊!我才懶得搭理她呢。

  「你!」

  母老虎臉色開始有點不豫瞭,「小帥,我們華山派尤其重視童功的練習,如果沒有童子功的堅實基礎,以後練紫霞神功很難有所成就的!」

  切,誰想練那勞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師傅那樣一運功臉憋得像豬肝一樣,知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便秘出恭呢。

  「好瞭,好瞭,耳朵都聽出繭來瞭,我明天就開始練。」

  我一邊敷衍一邊往屋子裡躲,先把今天躲過去再說。

  「又是明天?」

  母老虎氣得滿臉通紅,目露寒光,難道她還想拿紫霞神功對付我不成?

  「哎喲!」

  我覺得不妙,轉身想跑,卻被母老虎一腳踹倒在瞭雪地裡,提著一把劍向我砍殺過來。

  「媽媽救命啊……師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

  我一邊逃命一邊狂叫,母老虎跟在後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麼瞭,往常老爸扁我的時候,我一叫老媽她們就會來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瞭,一個人都沒有喊來。

  轉眼間,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沒瞭,我穿著單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個石凳後面向母老虎求饒。

  「怕冷就去練劍!」

  母老虎惡狠狠地扔過來一把劍。

  看到連往常總是第一時間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兒沒動,我徹底地屈服瞭,乖乖地撿起瞭地上的劍,胡亂地舞瞭起來。

  「我會在這兒看著你,不許偷懶!」

  母老虎竟然要拿著劍在旁邊監工。

  沒辦法,我隻好從起手式練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飄零劍練完,中間還不知道給母老虎逼著返工瞭多少次。

  看我練完瞭,母老虎哼瞭一聲,扭頭就回屋瞭。香香趕忙拿瞭一件袍子,跑過來給我披上,我委屈得差點兒眼淚都要掉出來,把劍一拋,有氣沒處撒,隻能恨恨地對香香說:「枉我對你這麼好!」

  從此之後,母老虎隻要清晨練完瞭劍,看我還沒起來,就會用劍柄把我敲醒起來練功,有時氣極瞭,直接一腳把我連人帶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還不肯起來,幹脆一盆涼水澆到我頭上。

  我終於不幸地落在瞭母老虎手裡。

  成婚之後,我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在這個小院裡,沒有一個人可以幫我,杏兒這個小娘皮是為虎作倀,香香則懾於淫威袖手旁觀。娶個媳婦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好玩。

  不過如果我乖的話(真可憐!母老虎也會給我一點兒小小的獎勵,她會湊到我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小帥,今天不錯嘛,晚上讓你睡到姐姐被窩裡來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於是,我就會精神大振,奮力練劍,果然就功力大漲。

  我真是賤啊!明明白天給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瞭晚間還是那麼貪戀她的被窩。

  「我們睡一個被窩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別人說啊。」

  「我不說。」

  我不說,難道那兩個碎嘴小丫頭不會亂說?

  「呵呵,你幹嗎頭亂拱。」

  「你身上味道好聞。」

  我把鼻子埋到那兩片豐滿裡面,像狗一樣四處亂嗅。

  「咯咯,你手好涼。」

  「姐姐身上好滑啊!」

  我的手肯定搔到瞭母老虎腰間的癢癢肉,弄得她嬌笑不停。

  「唔……你幹嗎?」

  「我手涼,要暖和暖和。」

  我使勁把一隻冰涼的右手插到瞭母老虎的懷裡,那裡溫暖柔軟正好給我焐一焐手。

  「不行!」

  她隔著小衣使勁地抓住瞭我的怪手,不讓我動彈。

  「哈……哈……」

  我用另一隻手不斷地在她的腰間呵癢癢,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樣地扭動起來,趁她一時松懈,我脫出手來,一把抓住瞭一邊軟肉,手心還跳動著一顆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

  她瞬間就軟瞭下來,手變抓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瞭她的豐乳上面。

  「好軟哦。」

  忍不住把右手一緊,她怪異地蠕動起來。我好奇地從被窩裡探出頭來,隻見母老虎她雙眼迷蒙,臉頰火紅,嘴唇緊咬,不斷地在喘著氣。難道在練紫霞神功?

  我頓時來瞭興趣,好奇地這兒摸摸那兒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瞭一團。過瞭一會兒才發現,她隻用一隻手軟弱地抵抗著,另一隻手卻不知道跑到瞭那裡?

  我左手順著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卻伸到瞭她的褻褲裡面,原來她把自己的另一隻手緊緊地夾在瞭雙腿間。我的手在那兒摸到瞭一手的滑膩,卻也發現瞭令我沒有想到的東西。

  「啊!你那兒怎麼還長毛!」

  我嚇得大聲叫喊,連忙把手抽瞭出來,還不小心帶下瞭幾根毛發。

  「你混蛋!」

  母老虎氣急敗壞,一腳把我從床上給踹瞭下來,我摔在地上啊的一聲慘叫。

  「怎麼瞭?」

  香香和杏兒聽見動靜跑瞭進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母老虎衣服凌亂地坐在床上看著我,表情說不出來的怪異。

  「你那兒怎麼會長毛?香香下面就沒有長毛!」

  我理直氣壯地說。

  「啊!」

  香香吃驚地張大瞭嘴,把扶瞭一半的我又丟到瞭地上。

  「哎喲。」

  屁股好疼啊,我一抬頭發現母老虎要發威瞭。

  「什麼?」

  眼睛幹嗎瞪那麼大。

  「杏兒下面不是也沒有長毛嘛。」

  我還強辯道。

  「你?」

  杏兒氣得滿屋子亂轉,想要找東西砸我。

  「啊!疼疼疼!」

  母老虎一下子沖過來,連鞋子都沒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從地上拎瞭起來,疼得我齜牙咧嘴。

  「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母老虎眼裡冒火,還狠狠地瞪瞭兩個丫頭一眼,嚇得杏兒也停瞭下來,香香垂下眼張張嘴啥也沒敢說。

  「我說!我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很快就招瞭,「我偷看過她們洗澡。」

  「哎呀!」

  香香羞得跑回瞭房,「你!你!」

  杏兒氣得直跳腳。

  「好你個小色狼!」

  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腳踏在瞭我的臉上,「快說,你有沒有偷看過我洗澡?」

  「沒有!沒有!」

  我連忙分辯,老虎屁股哪裡敢看得。

  嗯?母老虎輕功練那麼好,腳上好像都沒有長雞眼,還白嫩嫩香噴噴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腳,在腳心輕輕咬瞭一口。

  「呀!癢!呵呵,小色狼,不要這樣,小壞蛋,癢……不要……」

  嘿嘿,一場危機又被我化為瞭無形。

  我還是得意得太早瞭點,這樣的危機隻不過是我煉獄般的新婚生活的一個小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壓的命運並沒有什麼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香香和杏兒在洗澡時,總是留一個人提著把寶劍,如臨大敵地四處逡巡。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