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风流的老婆>(三)「淫心初現」

(三)「淫心初現」

  忘不瞭那對懸掛胸前一手尚且未能盡握那隻的白玉兔,忘不瞭水蛇腰間下兩片活像熟滿的蜜桃豐臀。忘不瞭從發絲而玉趾散發那種性感的嫵媚,忘不瞭從朱唇間吐出嬌媚的嗲聲,忘不瞭她是一個富商的妻子,忘不瞭可恩。

  往下去,可以有千百個理由去寫下狩獵可恩的理由,然而對我、欣怡、胖子、淫蟲輝、流氓勇、秦醫生來說,沒有比狩獵性感的人妻更有趣味,更刺激。

  而我們的狩獵場將會是麻將會,沒有繩索,手扣的束縛,更沒有皮鞭、木棒的虐打,我們擁有的是一串串比媚藥更強烈的手段,煽情的對面,挑逗的愛撫,七情上面的演技,更重要是可恩決意報復老公的心。

  知道可恩今天親自下場打麻將時,我腦海中浮現的,經歷盡內心掙紮、嬌媚婉拒、半推半就、心甘情願脫下一件接一件衣裳的可恩掰開蜜壺供他們輪流插入男根享用,灌漿,我光想到可恩跟他們玩普通麻將,然後引誘她玩脫衣麻將,再來裸體動作赤裸裸地奉獻身上三處給我們褻玩,就已經褲襠一片天瞭!可恩似乎內心努力掙紮,但是她哪裡抵得過埋藏己久的情欲。

  望著可恩一直引以為傲的身體,我不難想象她恨透自己老公在外邊風流快活,一心讓眼前一眾男人好好視奸自己的身體去「報復」那個背叛自己的老公,尤其可恩對欣怡哭訴昨夜自己那個風流成性的老公再次滿臉唇印喝醉而歸,然後躺在床上昏沉睡著,還發春綺夢囈起來:「玲玲……別走……讓爺來幹……慧慧也來……讓爺來幹脆一起上……哈哈!」

  怎教好咽下這口氣呢?所以可恩也放開懷抱故意撒野起來,一雙淡然迷蒙的桃杏眼,淡淡的秀眉仿佛彎著一汪秋水,皮膚如初生嬰兒般嫩白的可恩惟獨沒有塗上粉底,化上極濃艷的眼影妝,一改密實的形像。

  可恩同意加入麻將會整整一星期瞭,久違一周的刺激性宴,醞釀一周的春心蕩漾,這次可恩帶來更火辣的身著,現在的可恩,看起來像個高級應召女郎,穿著低胸紫紅色上衣,薄薄的衣服下撐起兩隻的乳峰,兩岸隔著一道深淵,滿堅挺的乳房透過低胸紫紅色上衣隨著走動輕輕地顫動,更顯得奶子的偉大、皮膚的白皙。

  看起來衣服像是小瞭一點,所以可恩幾乎露出瞭半個乳房,從領口裡看到薄紗透明的情趣內衣,衣服邊緣的蕾絲好像隻遮住瞭她的乳頭,高聳的乳峰似有無窮的引力獵捕男人的目光,誘人蠢蠢欲咬!

  還有,可恩膝下剛剛及膝的短裙盡露重迭連綿的翹臀,她那個渾圓的屁股沒有像上次隱居一襲長裙下,反而豐臀這次在短裙的襯托下翹起向上一個優美的弧線,從裙腳邊陲看到看到剛好掩敝私處的丁字褲,一雙修長的玉腿沒有穿絲襪,盡顯修長勻稱的雙腿,光裸著白嫩如玉的嫩趾穿著一雙焰紅色,代表烈火般的情欲,涼鞋。焰紅色的涼鞋裹著小巧玲瓏的腳趾,可恩優美的體態,同時,體內的欲火也盡現於此。

  現在所有的男人都看到她的胸部,配上閃閃發光的短裙和五寸高的火紅色高跟鞋,可恩也發現瞭這一點,但是她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這位極具成熟的韻味又冷艷高貴的少婦不僅穿著的火辣,密實內斂的可恩一向都使男人感到心猿意馬,這次更帶來幾瓶火辣的烈酒,豐乳翹臀配合柳腰蛇肢扭動起來的誘惑力,比任何一個芳華正茂的女人多一份羞澀,尤其是她一雙的玉手永遠都徘徊領口的邊陲,乍隱乍現。

  兩人一進來,隻看到可恩的臉紅撲撲的,可以窺探出她內心的暴露欲望,當可恩看著我們的眼睛瞪著自己的乳房,眼神頓時遊離四竄,我們也明白她的心思,她心裡其實滿慌張的,可惜獵物掙紮的表情永遠都是狩獵者最希望看到的,欲試而不敢為的可恩羞紅著臉,不知所措,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卻使我們這群獵人全身都彌漫著一股股莫名的興奮。

  秦醫生依然是謙謙君子,首當其沖往門口迎候獵物的光臨,盡管閱女無數的婦科聖手也無不為可恩這身衣著感到驚艷,然而他祇好溫柔地挽著伊人的玉臂領她進場。

  甫進場胖子、流氓勇、淫蟲輝跟我的眼都快掉下來,想不到可恩居然願意作這樣大的轉變,尤其是她受過高等教育的,天生又那麼羞澀,連處女都是丈夫親自經手的,我感謝可恩丈夫的不忠,全賴他的幫助,我們才可以狩獵這隻肥美的獵物呢!

  千門百騙,麻將尤甚,當初欣怡一夜輸光三萬塊,連身上的衣物都輸掉。當初欣怡的墮落和沉淪仿佛也看到今天的可恩,牌章尤比欣怡差的可恩怎可以敵得過三頭獵獸,不消三分鐘,可恩的胸衣,裙子全部賠光,仿如拍攝內衣廣告的模特兒,可恩已經差不多上露下泄,尤其三隻猥瑣的色老鬼盯著嬌艷的少婦,形成紫衣美女與三頭野獸般的強烈對比,我跟欣怡都看得興致勃勃。

  果然,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且緊張的牌局扣人心弦,當然不是期望可恩如何以高章的牌法力敵三位麻將高手,而是還待多久,可恩才給三人脫個清光,進入高潮的戲肉呢!

  幸好當我看到胖子熟悉的淫笑,我就知道他胡牌瞭,放槍者不消說,當然是外表高貴而冷艷可恩!

  果然,又是一陣磨蹭,為求急於欣賞好友被凌辱,欣怡帶點責怪的語氣,推波助瀾地說:「呵呵……可恩……你不脫……我倒也沒所謂……不過脫脫衣服罷瞭……何況……上次你連他們的雞巴都看過……瞭……怎麼又害大傢失去興致呢?如果你怕的話……我下場跟他們打好瞭!」

  胖子發兇地罵起來:「上次你看我們脫清光就可以,現在輪到你脫……不願意嗎?……」

  流氓勇則高聲附和著:「要是現在不玩的話,你對得起我們嗎?……」

  我心想說,可恩快點脫吧,不然你對得起你作為獵物,為我們這群狩獵者享受你肥美的身體嗎?你知道你內心的欲望旱已經把自己賣給我們的嗎?

  果然,可恩陷入短暫的沉思,沒多久眼神再次靈活過來,深呼吸,咬緊牙關說:「你說得對……要是我不脫的話……剛才打的脫衣麻將不是光具其名嗎?我怎能失信於你們……祇是……」

  秦醫生知道她的顧慮,酌瞭一杯烈酒給她,故意說:「我們不僅是朋友,大傢都是麻將聯誼會的會員,欣怡都不知道跟我們玩過多少次,而且我也在場。你放心好瞭,盡管放手一拼,我徹底脫吧!」

  接著脫下短褲,秦醫生的話讓可恩感到貼心,讓她又一次掉以輕心,一口氣把烈酒喝下。

  沒多久,可恩又放槍,而且胡牌的臺數越來越大,秦醫生身上都脫得差不多,剩下那條深藍色的內褲,盡顯健壯的腹肌。最後,可恩當然又要放槍,這一來秦醫生身上連內褲都輸掉,當然,欣怡給她酌瞭一杯烈酒,讓她“分開懷抱”“專心”打麻將。

  接下來,可恩的防線祇有上身的乳罩、下身的內褲,露出瞭半截大腿,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若可恩再給人放槍的話,要不脫下乳罩、內褲,要不便是半裸著身子絡他們做出人體動作。

  終於到瞭輸掉奶罩的時刻,聽到胖子熟悉的淫笑,我放下心頭懸空已久的大石,他胡牌瞭,這是更是清一色、四暗刻、大四喜,要是算起臺數的話,這副牌可以讓胖子往欣怡的子宮灌兩次精瞭!

  胖子又下流地發話瞭:「美人……把奶罩脫吧……我看你……逃不瞭……還是你沒有欣怡那麼勇敢?」

  臉上又是一陣熟悉的淫笑。

  流氓勇前來唱和著:「對,不就是?……欣怡跟我打過沒上百也有過十次的……願賭服輸,可恩,你可以放心脫吧!」

  幾把興奮的歡呼聲:「可恩加油……脫……加油……脫呀……」

  鼓勵一個少婦脫光身體,全場陷入一片歡呼聲,大夥兒一同拍手唱和。

  可恩的信心越來越強,隨著遍室的歡呼聲,酒精發作,渾身熱起來,可恩越來越大膽,剛開始還磨蹭不少春夢待發的時光,此刻可恩摘下胸罩卻不消一分鐘,匿藏於胸前兩團可口的橎桃終於活現眼前。

  眼前的她緊抓雪白的雙峰,從嫩指之間細縫透現兩點粉桃色的乳暈,這樣的美女,這樣的媚態,若為風雅之士對此美景理所當然要贊嘆一番,然而我這位狩獵者卻違背意願,搖著頭淡然地說:「可恩……你奶子太大瞭……太……多沒美感……」

  從小被人贊美的可恩,當然無法相信我會說出這樣的話,氣得口齒不清地說:「你……」

  何況她曾堅信世界沒有一個男人不對光著上身的自己動情。

  秦醫生輕托眼鏡,也搖著頭,像說事實似的,淡淡然道:「沒錯……奶子……有點大……沒有想象中那麼好看!」

  幹!秦醫生的戲也相當不賴呢!

  胖子前來唱和著:「對,不就是說女人大奶淫賤麼?……哈哈……你們不愛嗎……老子偏愛大奶妹……嘿嘿……」

  同時視奸著可恩的乳房流氓勇也耍起流氓本色,說起他的風流史:「哈哈……老子昨幹過一個女的……奶子跟她差不多大……想要一把抓個痛快……誰想到……她叫痛起來……才發現那娘的奶居然是假的……那對假奶果真倒翻老子的胃口!」

  說完,沖著可恩盯往她起伏不定的乳峰露出輕蔑的笑容。

  可恩一時無地自容起來,正要的穿衣離開時,欣怡沖著揶揄道:「可恩……你不是加入麻將聯誼會麼?……坦白說……我也被他們批評過屁股大……反正我們就是喜歡說真話……你不必在意……要不把他們幹掉……這些風涼話到時你也可以說過夠……」

  秦醫生走過來,輕揉著可恩的奶子,然後用冰塊刺激乳尖,輕蔑地說:「還好乳頭懂得挺起來……這樣才夠過癮……哈哈!」

  可恩羞紅的俏臉,這時已經垂到胸前的鎖骨。

  胖子掏出褲袋間那部拍拉箂照相機為可恩的乳房拍攝特寫,然後秀出照片,可恩已經沒有退路,雙腳像是不自主、背負千斤重擔走回座位繼續打麻將,神情已經變得落寞。

  三人互打眼色串通牌路,對一位牌章未到傢的少婦,自然不消片刻內褲亦告輸掉,慶幸的是胖子跟流氓勇同時叫吃胡牌,這下子不管是胖子要求可恩脫內褲,還是流氓勇,其中一人同時可以吩咐可恩做出被要求的淫穢動作。

  胖子搖晃著手中那幀照片,帶點淫穢的笑意,要挾地說:「來吧!……先把內褲脫掉!」

  可恩已無選擇的餘地。

  可恩含蓄的一雙玉手緩緩放到腰間,拉著往下一寸又一寸推,良久,才脫好內褲,撥開內褲後迅即合攏著自己一雙冰腿,這副堪稱完美的身體無不使我們心動,連待在一旁的欣怡都自愧不如。

  「呸!連秘唇都是這麼高貴的樣子!」

  胖子帶點假意的嘲笑說,當然他說的正是我所想。

  流氓勇憋住內心的沖動,厲聲催促可恩:「快過來!……脫好內褲後……躺在桌上……叉開雙腿……分開雙腿……秀出小穴……給老子自慰……快點……別慢吞吞!」

  可恩聽得先是一呆,然後慌張地說:「怎麼可以……吩咐……人傢做出這麼……下流的動作……好歹人傢是有夫之婦!」

  看到胖子搖晃著手中照片,流氓勇不容可恩抵賴,她祇好順從的卷起吐出的丁香不知在舔弄什麼似的,屈膝向外分開那雙修長的雪腿,連帶三角山丘下,擋在蜜壺外邊細密的巖閘一並呈現人前。

  可恩且羞且澀地,一眾男人的視奸下,指根插入來回磨著嫩穴、陰唇;加上自己剛剛喝瞭二杯烈酒,體內的欲望迅速竄出來,動作越來越淫穢,越來越煽情,尤其看到每個男人的陰莖都對著自己勃起,俏臉也越來越緋紅。

  流氓勇再下一城,當頭給可恩一記棒喝,揶揄她,並叫囂著說:「你以為你的身體真是那麼好看……剛才還說自己是有夫之婦……還不是騷勁大發……給老子秀秀騷穴……我吥……」

  跪在地上的少婦,臉上「咇呼 ~咇呼!」地被流氓勇吐上瞭黏答答的唾液,按著臭氣沖天的腳趾像踢球般戳往少婦的嫩穴,同時,一邊陰笑,一邊將腳趾往嫩穴抽來插去。

  「啊!痛…好痛!」

  可恩哀號由恐懼轉變成劇痛,可足趾仍然毫不在意地向深處一點一點地挺進。

  「住、住手!」

  可恩幾乎在氣絕的痛楚之中,倦曲著身體。

  「啊!不要好痛、好痛…住手!快住手!、求你們饒瞭我!」

  慢慢地,可恩在男人視奸,趾奸,烈酒的幫助下,可恩潤滑的嫩穴溢出一股股淫水。

  「快、快點…求求你…」

  可恩即使拼命用顫抖的聲音喊著爽,享有著流氓勇的腳趾抽插他的嫩穴。

  「他媽的……老子用腳趾玩你……你也上高潮……明明是騷貨……卻扮貞婦……算吧……老子還是喜歡老實的欣怡……妹妹……哈哈!」

  當流氓勇覺得玩夠瞭,丟下還未上高潮的可恩,走向欣怡。

  此時,我、胖子、秦醫生、流氓勇四個男人,終於滿心歡喜地把可恩身上的衣服脫光,卻同時走回欣怡身旁。與此同時,欣怡已經把身上所有衣物卸下,我們吩咐欣怡跪著地上吹吹我們的肉蕭。

  可恩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友竟然有丈夫面前,不,好友竟然跟丈夫及一眾奸夫在自己面前淫亂地幹出下流的勾當,冷艷的可恩一身嫩白的身體已經漲紅起來,茫然看著欣怡的淫蕩,良久,才正幫自己心儀的秦醫生口交著的欣怡,口齒不清地說:「欣怡……你……為……甚……麼……這樣……你不是……阿齊的妻子嗎?……阿齊你怎可以……」

  我肆意揶揄說:「為什麼不可以?……你不也是有夫之婦麼……又在這裡露奶秀穴?」

  欣怡吐出秦醫生的寶貝,說出真相:「對……可恩……我是阿齊的妻子……同時我也是麻將聯誼會的玩具……供會員任意玩弄的玩具……真想不到現在他們要玩的是我……不是你……哈哈……秦醫生……你想怡怡幫你吸肉棒麼……」

  秦醫生揭開偽裝面紗,扶著肉棒往欣怡的俏臉拍打,然後故意縰聲而說:「對……上星期……若不是這娘在此磨蹭時間……我早就幹爽你瞭……這娘的咪咪太……大……我還是比較喜歡你這對小巧適中的咪咪……」

  自從可恩目睹秦醫生胯下肉棒的偉大,日思夜夢,可恩看到自己心儀己久的秦醫生沖著赤身露體的自己露出不屑的神情,感到心如刀割,助紂為虐的欣怡還火上加油,忘情地吞吐他的寶貝,故意讓秦醫生在可恩面前連番低聲呻吟:「對……就這樣……欣怡……你品簫的技術越來越好……哥兒爽翻瞭……爽……」

  欣怡此時已經成為秦醫生的性奴,我想起妻子每一次當男人的性奴,都要跪在地上簽署一份性奴合約,然後對著淫穢不堪的性奴宣言。

  我還記得欣怡於二個月之前,念出由秦醫生撰寫的性奴宣言:「我……欣怡謹以至真至誠……發誓願意當秦醫生的性奴……秦醫生將終生享有使用我……欣怡身體的權利……秦醫生將終生享有分享我欣怡身體的權利……我……欣怡會聽從秦醫生的……吩咐……終生當秦醫生的玩具……並喝下秦醫生所賜的聖水為證……」

  現在我心裡有種盼待,期望有一天,眼前冷艷的貴婦會說出同樣的話。

  我們為瞭讓這位高貴冷艷的熟婦也能,必須忍耐體內的欲望,利用欣怡激起可恩的羞恥心,踐踏她高傲的心,要是我們對她這位在寂寞和哀怨裡度過的怨婦珍而重之一哄而上,那麼可恩祇會理所當然想著她可貴地施舍我們這群色狼一位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親香澤,無疑我們可以一解戀慕她身體的饑渴,然後卻枉費我們一番狩獵者的用心、詭計。

  我知道可恩一心以為秦醫生,流氓勇必定戀慕自己誘人的身體,眼看我們對她不瞅不睬,怎料我們像一群孩童當她有如玩具一樣玩弄,脫光她後揚長而去,而且我們使她確信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身體,在我們心目中祇不過是玩具而已,那是欲擒故縱的真諦。

  我們故意漠視可恩的感覺,改投姿色比自己稍遜而且還是孕婦的欣怡,她應該滿有被羞辱的感覺,畢竟我們都是狩獵者,盡管可恩多高貴、多典雅,對我們來說她都不過是一隻獵物,而且越是高貴的獵物便越要去蹂躪她、摧殘她,沒有商榷的餘地,胖子已經決意將可恩調教成為比欣怡更下賤的母狗,才不辜負她身上那一副淫賤的嬌軀,那對無恥下流的奶子,最理想當然是把可恩推到火坑,為娼作婊。

  至於,秦醫生則希望可恩成為供我們發泄的玩具,奸至懷孕,淫蟲輝則認為要把可恩奸至懷孕,讓她多生幾個漂亮的娃兒供日後發泄之用。

  我同意胖子的話,我希望把可恩推到火坑,這樣可恩的丈夫一定無法忍受妻子,我們待她離婚後再強逼她母狗、即使當貨真價實的婊子也絕非難事,果然,後來可恩的丈夫跟可恩離婚後再把她推到火坑,懲罰她紅杏出墻,自己加入我們麻將會,我心愛的欣怡,又多瞭一位用傢,而且她也必須為可恩的前夫懷上一胎,可恩則跟所有會員簽署性奴合約。

  可恩祇能眼睜睜地,看著此時的欣怡跪在地上的軟墊上為我、秦醫生品簫,被流氓勇插得發紫的蜜壺很快就淫液四溢,滴滴達達流在軟墊上。與此同時,跨在流氓勇身上的胖子則往後鉆進妻子的菊花園,我們不停地往她的奶峰揉搓,尤其是欣怡巍峨的奶峰,懷孕後變得更挺拔,大小如銅錢的乳暈上鮮紅的奶尖直挺挺的。

  腆著大肚子的欣怡小嘴像要把我的雞巴含出精來方才作罷,居然還享受到極樂登仙的快感,渾身爽透的快感使我跟胖子同時發出雄性的低吼,配合欣怡吹簫時的悶吟,往可恩耳邊奏出煽情縰欲的催淫曲。

  可恩瞇著眼,雙眼緊閉,繃緊地攏合兩條長長的玉腿,小屁股拼命向上抬高,自慰起來,我知道可心裡一定恩多麼羨慕腹大便便的欣怡能獨享四根根誘人的肉棒,可恩想起為甚麼祇有四根肉棒呢,不是有五個男人麼?

  她心想,淫蟲輝的人在哪兒?環視四周,祇剩下最不起眼的淫蟲輝掏出肉棒背對自己,可恩很難想象身體瘦弱的淫蟲輝,胯下能有如此誘人的武器,一根又長又幼的長矛,雖言之為幼,實足可恩餬口飽餐一頓。

  淫蟲輝祇是挺著威嚴的長矛,狠狠盯著跪著的可恩,然後神氣十足地道:「賤婦,你想要老子的傢夥麼?」

  高貴優雅的可恩已經顧不得淑女的修養,饑渴地盯著淫蟲輝的長矛,狂吞口水,猛然點頭。

  一身弱不禁風的淫蟲輝儼如霸王提槍,架勢十足罵道:「他媽的!賤婦給老子用說的……要喊爺爺……」

  可恩甚至已經把身為女性的尊嚴狠狠拋棄,咬緊牙關說:「賤婦要想爺爺的傢夥……賤婦要吃爺爺的傢夥……」

  淫蟲輝看到折服,便喚她說:「賤婦……給老子趴下爬過來……」

  可恩猶豫不決,雙頰又潮瞭紅,憂苦地說:「我……不……賤婦……好吧……」

  沒想到冷若冰霜的她居然馴服地爬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淫蟲輝跟前,以玉手下流地撫摸著淫蟲輝的長矛,淫蟲輝可謂有仇報仇,誓要整翻可恩才提槍上馬。

  怎料淫蟲輝打著可恩的嫩手,一邊揶揄她,一邊痛罵說:「賤婦……不是老子的命根子……賤婦你還不配老子用命根子戳你……你要的話……求老子給你……這個」

  淫蟲輝說的居然是自己的手指。

  可恩此時眉頭緊鎖,感到很失望,欲哭無淚;一想到連自己討厭的男人都不屑奸淫自己,何況是自己那位風流成性的丈夫,可恩此時祇能痛苦地狂喊:「為甚麼……為甚麼……難道我已經是殘花敗柳麼……不會的……剛才走到街上還有很多男人盯著我……我不相信……」

  淫蟲輝正欲擊潰可恩的尊嚴、她的高傲,貶低可恩的自我評價,以便日後調教她,也不憐香惜玉,毫不留情地說:「哈哈……你連這個都不明白……那是……男人看到你穿成這麼淫賤……玩你……操你……免錢的……何樂而不為?……可老子不同這些凡夫俗子……像你這麼姿色平庸的賤婦……老子不操有何足惜?……何況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麼?……看你一臉不爽……連手指也可免……省掉……」

  待淫蟲輝正要將手指縮回的時,淚流滿面的可恩收起泣號,一手掐住淫蟲輝的手,一手握住這隻色狼伸出的手指對準自己早已濕糊糊的蜜壺,以媚眼勾引淫蟲輝乞求他把手指戳進去:「輝……不……輝哥……不……爺爺……快、快給賤婦……」

  可恩抖腰搖臀,「啊」地尖叫一聲,渾身扭動,淫蟲輝戲虐地的蜜壺戳進去,把玩幾分鐘,美得可恩居然還真的瞇著眼,卷曲著丁香舐弄嘴角,以玉臂夾起自己的雙峰,兩手緊抓攀搓著乳峰,還扯捏起著小巧的乳暈往外拉,蜜壺外邊的花瓣更淫蕩地吸吮淫蟲輝的手指。

  當然,沒想到半小時前還是相當高貴優雅的可恩,經我們再三踐踏柔弱的心靈後,現在的她蹲下來乞求自己最討厭的淫蟲輝奸淫自己,活像一頭性饑渴的母狗,看到美熟婦的羞恥心已經被我們消磨貽盡,該給這隻肥美的獵物掛進更墮落的深淵。

  最後,淫蟲輝眼看可恩很快攀上淫欲高潮,淫蟲輝卻待她上高潮之前,卻倏然扯出手指,空虛落寞讓可恩想起自己婚後的生活,人前高貴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人後淫蕩的欣怡能享受到的快樂,使她震時完全崩潰瞭!

  突然,正在欣怡小嘴肆意起舞肉棒的我,又聽到可恩可憐兮兮對淫蟲輝乞求說:「爺爺……不要……爺爺……爺爺……快、快給賤婦……賤婦要上高潮……」

  回頭一看,淫蟲輝已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吩咐可恩道:「賤婦……想要的話……爬過來給老子舔幹凈雞巴!……如果你能讓老子爽一下……老子就賞你最渴望的雞巴……如何?」

  我們期待著滿臉緋紅的可恩,要做出怎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