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越久越醇,欲望越抑越猛,愛欲越燒越旺,性愛就吸煙一樣,有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可恩回想今天跟我們於麻將會所幹過的荒唐事,玩脫衣麻將,為祇有一面之緣的秦醫生輕解羅裳,凝視流氓勇健壯的裸體,戀慕他們的男根,這些都讓可恩心情矛盾不已,怕我們知道自己的心事,又不知怎樣面對我們,同時她心裡很希望再次看到兩位猛男的雄風。
就是欣怡跟我分享的經驗,她告訴我第一次輸給胖子、流氓勇二人,心中祇有憤怒,待到玩脫衣麻將,才刺激到她的性感,往往我們都會因賭註越大越感到刺激,當一個女人在一眾男人面前裸露身體,內心少不瞭會帶點羞怯。這時,若她同時往下沉淪的話,就會觸犯內心深處的欲望,那時侯祇要有人把她狠狠推下去,內心被抑壓的獸性便會一觸即發,成為一頭渴求男人的雄獸。
不消三天,欣怡告訴我們可恩想加入我們的麻將會。由此看來,可恩被不懂風情的丈夫多番冷落終於不安於室,就像看回回放帶一樣,我仿佛從可恩身上看到妻子當初紅杏出墻的影子。欣怡告訴我,縱使可恩不是喜歡魚水之歡的女人,然而那個女人甘心看到丈夫整整三個月不在傢,然後帶著醉意倒在床上,滿身唇印、香水味呢!
我們皆被可恩的姿色深深地吸引住瞭,是因為她不僅長的好,身材火辣?抑或,因為她是別人的妻子?是貪戀她的美色?還是喜愛奪人所好?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讓我回憶妻子欣怡跟胖子第一次交歡的情景,欣怡不斷地挺起雙峰以迎接胖子的舌尖的舔弄,櫻唇早已羞澀地微張,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哦……美死……人……傢……」
胖子看著我欣怡的媚態越發越騷,心知時機已到瞭,肥胖的身體壓著妻子,握著胯間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往妻子的肉洞戳進去,同時,欣怡隨之發出一聲聲的呻吟:「啊……爽……極……插……我……」
自己一邊看著欣怡主動迎合胖子猛然的抽送,身為丈夫看到妻子如此騷姣當然大發醋意,然而,第一次看著嬌妻在別人的奸淫下歡吟,身為丈夫卻也覺得刺激無比,果真有夠滑稽!
更諷刺的是我居然忍不住瞭,掏出肉棒快速地套弄起來,欣怡的玉腿已纏住胖子的既腰往自己的蜜壺深深壓下去,胖子則扶擺著欣怡的柳腰往她的蜜壺抽送,沒多久胖子要欣怡自己翻過來,一手拍打欣怡那兩片豐盈的屁股,一手撫摸揉捏欣怡的奶子,從背後抽插著她的蜜壺。
朱唇半醉半羞微張,引出一陣陣的呻吟:「啊……妹妹…好爽…啊…再……快點……狠勁地幹死……妹妹…吧…啊……」
與此同時,流氓勇憋不住挺著火熱的槍炮往欣怡的櫻唇小嘴一插到底,他不斷挺腰收腹往嘴裡送進抽出,欣怡的嘴角緩緩淌著瓊液。
淫蟲輝也受不瞭如此香艷的肉戲,掏出又長又幼的長矛,走近欣怡的豐臀。
淫蟲輝拍打欣怡的屁股,流氓勇跟胖子立即心領神會,二人同時向後彎腰,流氓勇沒有抽出嘴中的肉棒,祇是往後屈膝跪繼續讓欣怡吸喇叭;沒有抽出蜜壺的肉棒,先是往後屈膝,然後躺在地上繼續幹著欣怡,淫蟲輝把身體緊緊壓在欣怡的項背,手扶著長矛往欣怡的菊花探索,未幾,長矛刺往欣怡的後花園,害她又上瞭一次高潮。
欣怡身上三個肉壺都黏上一支男根,賣力地迎合造群男人的奸淫,心頭湧上一股酥癢的快意,最後,「啊!」
我控制不瞭,低沉的叫瞭一聲,馬眼泄出一股股凌辱嬌妻的欲望。
與此同時,流氓勇憋不住更用力地揮舞著抽插小嘴的肉棒,欣怡吸得連雙頰也凹陷下去,從水靈靈的貓眼釋放著春媚秋波,流氓勇的分身被她的媚姿騷態征服,渾身血脈沸騰,頓生快意,子孫欲吐而後快。流氓勇千鈞一發之際拔出分身,萬子千孫準確地從龜洞奔騰而下,噴灑到欣怡絕美的臉龐,掛著鼻梁,再來精漿便打在她一雙明眸,最後射滿她的美額。
那濃妝頓時盡被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漿蓋得滿滿的,欣怡的佾臉立時顯得亮晶晶,我已經剛泄過一次,分身已經不自由漲起來,我那隻滿是精液的手還未觸碰過它,欣怡看到流氓勇挺起的馬眼還有瓊精末滴,欣怡用舌尖挑起來吸啜,發出歡愉的浪聲:「唔……唔……好……吃……快。爽」,我又一次被刺激得渾身快感。
胖子沒多久跟淫蟲輝也受不瞭如此煽欲的場面,跟身處對面大廈的我同時弓著下身,不停的發射,當然胖子往嬌妻的蜜壺花蕊灌漿,淫蟲輝則於菊園撒種,反而丈夫卻要自瀆發泄,妻子如此天理不容的奸情卻為丈夫帶來如此理所當然的刺激,祇能嘆句蒼天造物愛弄人!泄過精射完,良久,我才漸漸地平復心情,當然妻子的媚態使我至今依然難忘。
然而我腦海中現在浮現出的卻是可恩水靈靈的貓眼,勾魂奪魄的春媚秋波,醉國傾城的笑靨。我不期然盼待可恩有比妻子更騷媚的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