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往後的日子我發覺,那幾個男人仍然時常找欣怡外出打麻將,他們是不是打麻將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跟蹤是沒有辦法幫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想瞭一個方法,就是甕中捉鱉,與其讓他們在自己地方跟妻子「打麻將」,不如反客為主讓他們來自己的屋子「打麻將」,好讓我知道事件的真相。

  為此我向欣怡訛稱我接瞭一宗「大生意」,最少要在日本工作一個月。欣怡聽到我這樣說好像有點興奮,一絲嫵媚的淺笑懸在醉人的櫻唇,水汪汪的鳳眼顯得不太自在,看到嬌妻臉上流露復雜的表情,我忍不住嘲笑她說:「我這個老公不在,我看你可以叫可恩搬到傢裡打麻將瞭!」

  欣怡如常扁著小嘴,往我胸膛打出粉拳說:「人傢才不會呢!大不瞭便是叫可恩來我傢裡打一夜麻將吧!壞相,你就是愛數落我!」

  然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或許我此刻摸不清欣怡是否對我這丈夫不忠,可是要是欣怡在傢紅杏出墻的話便休想瞞我,全因我已經在傢裡安裝瞭幾部攝影機,也租下瞭附近的單位方便「監視」欣怡的一舉一動,然後我便是「專心」地「出差」去!

  就在我「出差」後不夠兩天,欣怡便再次約著那三個男人來傢裡打瞭一夜性愛麻將,我也開始逐步知道事件的真相!

  牌局開始的頭十五分鐘,四人隻是專註地打麻將,可是當欣怡給胖子放槍的時候,這個氣氛就變得很挑逗,欣怡先用嬌媚的眼神盯著胖子說:「死胖子,人傢又給你吃瞭!」

  胖子則以下流的眼神盯著欣怡說:「照慣例你放槍給我糊牌要脫一件衣服!你……想我幫你脫胸罩嗎?」

  欣怡伸出舌頭,嬌媚地對胖子說:「死胖子,人傢就不脫!要我主動給你吃奶?我就是辦不到!」

  我心想欣怡是否要勾引胖子呢?

  那個須根滿臉的胖子,轉為用手摸捏欣怡的大奶子說:「太太你不脫,我隻好過去幫你脫囉!」

  胖子淫穢地笑,然後脫去欣怡的胸罩,身材火辣的她有那對的奶子,胖子怎會放過呢,更是看到一臉淫邪,笑嘻嘻地說:「嘿嘿!太太……我看你不過是個小賤屄……你還是乖乖讓我們爽吧!」

  說著便把弄著欣怡胸前兩座引人垂涎的乳峰,像搓面粉那樣擠成各種形狀,不斷褻玩著說:「好玩……哈哈……搓呀……揉呀……太太的奶子真好玩……嘿嘿」胖子發出那惡心的淫笑:「哈哈……嘿嘿……嘿」然後開始吸吮眼前一對誘人的雙峰,一邊把厚唇深深吸,說:「唔……好……味……太太……你那麼騷……唔……唔……奶子又那麼大……應該是一位很淫蕩的人妻!……唔……唔……」

  說完,一手摸到欣怡的豐臀,一手捏著飽滿的奶子,一嘴含著粉嫩的乳暈,對欣怡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欣怡的神情迷蒙,忍受著胖子的愛撫,渾身都陷入一陣快感,祇能輕輕地說:「不要……不……要……」

  胖子看到欣怡發春的眼神,少不瞭又揶揄她道:「太太。唔……好味……你想說不要還是說要……呢……哈哈!」

  欣怡喘氣說:「胖子……哥……哥人傢……祇是被你抓抓奶!不用被你吸奶奶……請胖子……哥哥……停手吧!」

  沒多久,胖子放開吸吮奶子的嘴,帶著一臉邪惡走回座位,又繼續打麻將。

  我專註地看著欣怡跟他們眉目交鋒,雖然妻子沒有大送秋波,可她那對渾圓的眼珠已經夠教人神魂顛倒,眼看欣怡乍羞乍愧地摸著牌,我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當欣怡的小手把這張牌放在臺上,那個叫流氓勇的壯漢臉上襲上一陣淫笑,接著一隻粗手翻開牌,得意地說:「人傢的小媳婦,老子我胡瞭!」

  這次欣怡給流氓勇放瞭槍,隻見流氓勇興奮地數著自己糊瞭幾多臺,剛好數著十四臺。流氓勇嘆瞭一口氣,熟稔地伸出一雙粗手不停地來回撫摸著欣怡的奶子說:「媽的!十四臺,還差一臺!算瞭!浪貨,給老子吹喇叭吧!」

  正當我狐疑著欣怡會不會真的跟他做這麼下流的事時,沒想到欣怡趴過去拉開流氓勇的褲子,掏出陰莖輕輕的套動,一條滑膩濕潤的香舌舔著陰莖的馬眼。

  流氓勇在欣怡純熟的技巧下瀕臨爆發邊緣,忍不住用力地將欣怡的頭壓在身下,胖子的大龜頭狠狠地撞擊進可愛的小嘴,欣怡那張柔嫩的櫻唇忘情地吞吐著胖子的陽具!

  欣怡被流氓勇憋得喘不過氣說:「嘔~~咳!咳!我差點憋死,你這傢夥怎麼那麼粗魯呀!人傢又不是不幫你吃。」

  欣怡狠狠地給流氓勇一個白眼,卻自動分開腳幫他吃雞巴。

  流氓勇爽得大叫道:「媽的,好爽!你怎麼這麼會吸啊?一定是常常吸懶叫吧?真他媽的爽!」

  他又開始抓著欣怡的頭緩緩抽插起來。

  盡管我氣得要命,我這時卻為妻子的淫蕩,也為那男人的罪行編瞭一個自我開釋的借口:「也……許那男人覺得我老婆是淫婦,她居然跪在地上幫一個第一天認識的男人舔雞巴,才用言語如此的羞辱她吧!……唉」我真是不知所雲。

  流氓勇還不滿意對欣怡說:「雙手放到頭上,挺起胸分開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來舔!」

  我心罵著:「這……這不是……欺人太甚嗎?……竟然要我那……如花似玉的嬌妻像妓女一樣做出如此淫穢的動作……我……要……阻止嗎?」

  我知道我根本阻止不瞭,此刻自己正身處對面的單位,就算我要阻止也不能及時,而且我可能錯過很多的「好戲」!

  流氓勇活像皇帝一樣站立著,而欣怡卻聽話地雙手放到腦後蹲下來,挺起豐胸分開那雙美腿,張開嘴巴吐出丁香舔弄流氓勇的男根。

  欣怡可愛的小咀主動含著流氓勇的肉莖,雙頰凹陷使勁地吸,且敬且愛的眼神迎視著流氓勇,一邊上搖下擺著頭舔弄男根,一邊對它的主人說:「唔……勇哥……哥!……唔……你的雞雞……唔……真棒!……人傢舔你爽不爽……唔」受到美艷的女人以如此淫穢的姿態、浪語服侍著,任誰都不能硬撐多久吧!

  果然流氓勇抓緊欣怡的耳門,瘋狂地抽插她的小嘴,沒多久發出一聲吼叫:「臭婊子……操死你的臭嘴……不行……老子要……射……射死你!……呀」最終把一股濃烈的精液從馬眼洶湧噴出,射入欣怡的食道裡,欣怡感到一陣強烈的屈辱感,同時一陣被凌辱的快感。

  欣怡趁著他們沒看到,把嘴裡的精液吞下,卻裝模作樣地拿出衛生紙,假裝把精液吐在裡面,真是淫蕩得很!

  牌局還是繼續進行,有賴剛才欣怡跟流氓勇的淫行,氣氛從最初欣怡跟他們互相對峙變成現在好像跟他們調情一樣,我從欣怡的小動作知道她已經欲罷不能,這時欣怡居然把手指咬在唇邊,這是欣怡挑逗我交歡前指定動作,我的心也隨之下沉,因為我知道欣怡不久又會給他們放槍!

  結果欣怡又給胖子放瞭槍十五臺牌,胖子高興地對欣怡說:「嘩!我糊瞭十五臺耶!想不到今天是我先吃你!」

  欣怡沒有任何掙紮,胖子便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胖子還一面得意洋洋說:「我今天運氣真不錯,早上和一個朋友找到一個漂亮的幼齒,我們就輪流幹她,我先幹完,輪到朋友幹,正當我感到無聊時,怎料你這個騷貨又找我在這裡打麻將,所以我約他們過來一起幹你,你說我運氣好不好?上次幹不到你,今次要操過夠,哈哈!」

  我心卻罵道:「他媽的……竟敢把我心愛的妻子當成……那些墜落的濫貸……我……」

  好歹我都是飽讀詩書的明文人,要我說起三字經可是連雞皮疙瘩都惹來的呢!

  胖子的嘴唇與欣怡的舌頭熱烈地交纏在一起,欣怡一隻溫暖的小手輕輕的套動胖子的陰莖,胖子伸出粗手緊抱欣怡,雙手來回撫摸著她飽滿柔軟的奶子!欣怡的奶子上次已經給他玩個痛快,今次打炮當然名正言順抓抓樂。

  胖子揶揄欣怡說:「我操你媽的大奶!你跟老子說明白,你是不是一條大奶的淫賤母狗?」

  胖子摑瞭欣怡的乳房一下,一對飽滿柔軟的乳房便無恥地抖動搖晃,欣怡的奶子被他狠狠捏著,又咬著唇,竟然享受地大聲說:「好……好瞭!……是的!我是淫賤的母狗!」

  胖子滿足地挺著陽具插入欣怡陰道,捏著飽滿柔軟的奶子,開始猛烈地操著欣怡,為瞭征服欣怡,刺激她的奴性,便故意問道:「老子把你操爽嗎……你跟老子說……你是不是母狗……」

  從攝影機鏡頭的角度中,祇能看到胖子的身體壓在欣怡腰部胯間拍打著,欣怡分開腿,她已經開始感受到那股渴求更強烈節奏的欲望,蜜壺分泌出更多的愛液,身子也不時顫抖振動,顯出饑渴的表情。最後欣怡閉著眼不停浪叫:「爽……爽極瞭!……母狗……好爽!……好爽!」

  欣怡就這樣被他幹得到瞭幾次高潮,胖子才滿足地插在欣怡陰道內灌漿。為瞭欺騙其餘兩人,胖子先拔出插在欣怡陰道外的陽具射上兩灘濃精,然後假裝累壞瞭趴在欣怡身上,再偷偷插入欣怡陰道內的陽具用全身的力氣射精。

  胖子聞著欣怡身體發出的香氣,忍不住又緊緊的抓住欣怡的奶子:「跟早上的幼齒比起來,你的奶子又大又軟,老子要抓個夠!」

  與她唇舌交纏。

  欣怡在胖子耳邊細聲說:「你這胖色鬼,怎麼老是射在我裡面!你不怕?」

  胖子淫笑說:「母狗!我就是喜歡射在你裡面!」

  欣怡細聲回應:「人傢……你真壞!」

  說完,欣怡迎上胖子的面吻一下我氣得快昏倒,雙眼卻不爭氣的狠眐著面前的淫戲,胖子發泄夠的火炮依然插在欣怡的陰道內,自胖子陰莖刺入陰道跟妻子性交到射精在內期限,身體從未分開過,嘴互吻,胸踫胸,陰莖刺入陰道,其餘兩人可能已經被胖子跟欣怡的淫戲挑逗得欲火焚身,直到快喘不過氣來,所以也催促他們回到麻將臺上:「你們好瞭沒有?」

  胖子跟欣怡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對方,胖子在抽出陰莖之前,多次狠狠刺入欣怡陰道,欣怡毫不掩飾從陰道內溢出的精液,回到座位繼續打麻將。

  欣怡的臉色又開始帶著一點詭異的期盼,當然興奮期盼不僅是欣怡,還有三頭色色的淫狼,當然我相信此刻的欣怡已經滿腦都是性欲,因為欣怡使勁緊夾的雙腿再次放松,胖子剛射進蜜穴內的子孫漿頓時溢出,散發一種淫穢的氣息。

  隻看到欣怡小手抓牌,抬起一看,欣怡的臉色突然妖媚起來,輕輕說:「真是見鬼!人傢怎會抓到這張牌?」

  然後她雙眼大送秋波,小嘴發出淫穢的信息說:「就賞你們吃吧!」

  我就知道她的奸計終於得逞,三頭色色的淫狼看到欣怡小手把這張牌放到臺上,興奮得手舞足蹈,欣怡果然故意給他們放槍。

  「一炮三響!小浪貨!」

  三人一起呼喊著已經「內射」過愛妻的胖子興奮地說:「一炮三響!你這小浪貨,老子你算準你命中註定要吃我們的雞巴!」

  欣怡裝出生氣的表情,嘟起小嘴,羞澀地說:「甚麼?……一炮三響?還是每個人都是糊瞭廿五臺之上,想想真不甘心。」

  流氓勇興奮地說:「哈哈!……你記得嗎?要是我們糊瞭廿五臺,你要給我們怎樣?」

  欣怡這時漲紅著小臉,羞澀地說:「人傢記得……要是給你們其中一人糊瞭廿五臺,人傢……要……要給他射……在子宮內!」

  欣怡聰明地幫男人放槍,她先把衣服輸掉,讓粗暴的流氓勇先糊出超過十臺的「口交」牌。欣怡最喜歡跟胖子打炮,接著放槍給性技高超的胖子糊超過廿臺的「打炮」牌,讓他在自己體內發泄。欣怡最後便「大意地」幫所有男人放槍糊超過廿臺的“內射”牌。

  「呃……不是……不要……呃……放開我……」

  欣怡雖然嘴裡說著反抗的字眼,但手已不經意地推開流氓勇那隻抓著自己奶子的手,享受他對自己的輕薄。

  「操……奶子真大,看起來就一副欠幹樣!」

  流氓勇眼神兇惡地用一雙大手狂捏著我老婆一對豐碩的大奶,我看到欣怡痛得想要掙紮,他卻瘋狂地吸吮她的奶頭,將欣怡挑逗得嬌喘連連。

  「操你媽的!……這雙奶子都不知道給多少人抓過瞭!」

  流氓勇又罵道欣怡被迫跪下來,屁股朝天昂起,她的大奶子被一群男人用手大力地握著,暴露出的屁股和陰戶讓流氓勇無情地狎弄著。流氓勇走到我妻子身後掰開她的陰戶,用手指輕輕玩弄她的屁眼說:「母狗,你的騷穴和屁眼真是美麗得很。」

  流氓勇看到來自於欣怡陰戶的誘惑,也說:「操!你這婊子的屁股也很大,操起來就一定他媽的爽!」

  他把臉湊到欣怡的陰戶中,以舌頭來回舔著欣怡的兩片花瓣。

  男人感性的刺激讓欣怡享受到渾身酥麻的感覺,也慢慢地興奮起來。欣怡在他精采的舌頭逗弄下越來越有感覺,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沒多久,流氓勇便掏出小弟弟拍打著欣怡光滑的屁股,順勢移到她的陰戶周圍。

  看到愛妻的陰戶被流氓勇褻玩至此,我心裡襲來一陣憐愛之痛,沒想到她竟然努力地擺動屁股,回頭對他微笑說:「請主人……不要折磨母狗……玩我……玩我這條下賤的母狗吧!」

  流氓勇在欣怡耳邊不斷揶揄著:「哈哈……原來你喜歡當母狗啊?早說嘛!我最喜歡幹母狗瞭。」

  離晚上十時半尚有十幾分鐘,流氓勇戴上避孕套後,以狗仔式插入我愛妻的陰戶裡去。流氓勇顯現出他的獸性,用手一把拉著我愛妻的秀發,欣怡也很興奮得像一條母狗,讓馴獸師在身上以陽具沖刺她的陰道進行性愛調教。

  流氓勇幹瞭好一會兒,拍打欣怡擺動的屁股說要換個姿勢幹。當流氓勇從淫穴裡抽出雞巴時,欣怡便自己轉身迎面對著他,流氓勇一隻手大力搓揉著欣怡的奶子,一隻手撐在地將身體壓在欣怡身上埋首幹著。

  欣怡被流氓勇如此羞辱,雖然羞愧難當,卻被他下流的辱罵而愈發感到被凌辱的快感。

  肉體交合的「啪啪」響徹整間屋子,欣怡每次被流氓勇抽插一下之餘,她都好像為他報數而浪叫一下。

  流氓勇動腰搖股讓陽具在我愛妻的陰戶裡四處突刺,充實的感覺使她興奮地大聲呻吟:「啊……啊……」

  流氓勇頓時拔出雞巴,除去避孕套後,再次狠狠刺進欣怡的蜜穴。

  流氓勇拔出變得疲軟的雞巴,一股混雜著濃白精液的半透明液體從欣怡的體內流出,滴在沙發上。

  他將身體一抖一抖地顫栗著的欣怡摟進懷裡,分開她的一雙美腿曲弓著……

  流氓勇拿瞭一個油性筆在欣怡右邊的奶子寫上「正」字的第一筆「一」,這意味著欣怡至少被他們奸淫瞭五次。

  我看到他們輪流壓在妻子身體上,讓她連續攀上高潮,他們輪流稍作休息瞭一下,開始對欣怡子宮進行下一輪沖擊,我很生氣因為我從未享受過欣怡對我這樣的禮遇。(當然我也從未讓享受過這樣的性快感!

  我悶悶不樂地坐在隔壁房間內看著電視的屏幕,欣賞著妻子跟他們進行一場又一場火辣辣的性愛混戰。

  屏幕中的欣怡一時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翹著;一時雙腿分開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不過無論欣怡被幹的姿勢是如何,她的小穴總是無時無刻流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

  我的心既憤怒又興奮,內心好像天人交戰一樣,我生氣,是因為妻子紅杏出墻;我興奮,是因為看到像妻子那麼美的女人被那麼卑賤的流氓蹂躪,我想,隻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興奮。

  何況看到欣怡全心全意服侍三名奸夫,我怎會沒有妒忌心呢?尤其看到欣怡在幫其餘兩個男人打手槍的情況下,用雙乳夾著胖子的陽具磨擦,玩完乳交後,欣怡又伏在胖子的腳後為他舔屁股,左右手卻要同時搓弄子孫袋。

  我氣得不禁大叫:「他媽的!……欣怡……你一直沒有這樣服侍我呢!你為什麼讓這些下三流的人蹂躪你呢?這樣你真的高興嗎?難過為夫沒有好好滿足你嗎……」

  我痛苦地看到欣怡的小嘴一邊舔吮著胖子的腳趾,一邊「哀嘆」瞭一口氣,說:「胖子,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子宮被射滿精液的樣子嗎?這次給你等到瞭!剛好滿足你的願望!」

  胖子淫笑著說:「哼!你這騷貨吃瞭葷還裝模作樣!我想你是故意放槍吧?你他媽裝什麼清純啊!看來昨天五個人還不能讓你滿足。要知道虎哥的客人都如狼似虎,我們可是等到今天才好好玩你一頓啊!」

  過瞭兩小時,這場世紀大戰才完結,此時欣怡右邊的奶子已經完整地寫上一個「正」字,同時欣怡左邊的奶子也完整地寫上一個「正」字,這意味著欣怡已經被他們奸淫瞭十次之多,身為丈夫的我也打瞭兩發手槍,他們開始準備收拾戰火過後的痕跡,可是怎麼樣都修補不瞭我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