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趙懷孕的玉門裡穿梭來去,活脫脫像一根肉質的機器棍,我倒是希望這跟棍子上能長處刺蝟那樣的尖刺,哇哦!這樣的話,趙懷孕一定會痛得嗷嗷大叫吧!想到這裡,忍不住笑瞭出來。
“送兒,你笑什麼?說出來也讓嫂子高興高興。”
此時雙手扶著樹幹,屁股高高撅起來的趙懷孕聽到我的笑聲,便好奇地回頭追問,她的眼神撲朔迷離,仿佛受精過盛。
我壞壞地笑瞭笑,實話實說道:“剛剛我在想,要是我J巴上都長出刺來,不知道嫂子會不會受得瞭呢?”
“壞東西!”
她怏怏地白瞭我一眼,橫眉對著我持續瞭三秒的時間,轉而一陣狂笑,“你這孩子,腦子裡竟想些壞事情,是不是嫂子痛得哭天喊地,你才滿意啊!”
“哪有啊!我隻是隨便一說而已,再說我也長不出來,要是真的長出來瞭,那就應該叫狼牙棒瞭,完全可以當兇器瞭。”
我一邊在她的洞府裡抽送,一邊笑呵呵地說道。
這時候,她的身體猛然收縮瞭下,且緊緊地裹住瞭我,使得我的動作不再能酣暢淋漓地進行,竟像是觸礁瞭一般。
靠!這女人的下盤真是層巒疊嶂、險象環生啊!一不小心,就會葬身在她的汪洋裡,聽到她咯咯壞笑道:“送兒,怎麼樣?剛剛有沒有感覺到特舒服呀?”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和我做~愛之時喜歡說一些曖昧的露骨的話,這些話在平時聽起來不堪入耳,但恰恰在這個情景下,卻能喚起男人最本質的獸欲。
我每一次的進入都帶著不可一世的沖勁,與一個男人而言,沖刺在女人的身體裡,不論是競走還是小跑,亦或是像野馬一樣奔馳,收獲到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在她的配合下,我做不到行雲流水,隻能做個下山的猛虎,用力撲過去,撲過去……
大戰過後,我的身體像是剛剛從手術臺上推下來,整個系統頻臨癱瘓的狀態,這女人的洞府太陰險瞭,山路十八彎,水路九連環,幸而我的傢夥什大一些,要是小的話,就算不被淹死,也會累死瞭。
喂飽瞭她的饞蟲子,害的我精子賠瞭夫人又折兵,我們各自提上褲子後,臨分開時,她說想到屋裡再坐會,我知道她還在好奇我金屋裡究竟有沒有藏嬌?
她該不會對我動瞭真情瞭吧!女人隻有動真情的時候,才會對自己喜歡的男人要求嚴格,論說她不過是一風流之人,“情”這個玩意,與她不過就是玩玩就算的,可她對我,明顯多瞭一層戒備,一層多餘的關心。
我推著她離開,語氣相當緩和,相當示弱地說:“嫂子,我累瞭,回去就想睡覺瞭,這一次被你的吸精吸去瞭半條命,現在渾身的骨頭像是要散架瞭。”
為瞭表現的逼真一些,我故意“哎呦”瞭幾聲,又故意揉瞭揉自己的腰,一副身懷六甲的樣子,也不知她是真的相信瞭,還是不想戳穿我,隻見她抬手在我腦袋上連拍瞭三下,丟瞭一句:“行瞭,嫂子就不難為你瞭,你早點回去休息吧!要好好休息哦!”
她聲調陰陽怪氣的,讓我心裡沒底,其實我也懶得在意她是怎麼看我的,就算在她眼裡,我不過是一坨屎,我也不會糾正說我是一個人的。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嘆氣地想,我雖然不曾對她動過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但至少她在肉~體上陪我度過瞭很多個寂寞的夜晚,可以說我們慰藉對方的身體後,不經意地也慰藉瞭對方空虛的心靈。
我回到屋裡,看到那個被我從路上“揀”回來的女人姿勢很優美地側身躺在床上,她面朝著裡面,屁股對著外面,兩條修長纖細的腿微微屈著,白皙的耀眼的腳丫子光光地重疊在一起,這姿勢似乎等待男人從她後面進入。
她怎麼睡覺也不脫衣服呢?是怕我這個色狼半夜入侵她的桃花源嗎?想到這裡,我鬼使神差地走向她,腳步邁得很輕,伸出一隻手,放到她豐腴的屁股上,一開始不敢動,確定她已經沉睡之後,手掌散開,沿著她屁股的輪廓,遊移不定,慢慢摸索。
心已經跳到瞭嗓子眼,手也跟著不聽使喚地抖動,生怕她突然醒來,發現瞭我的齷齪行為,然後沖我鋪天蓋地臭罵,但正是由於這種惴惴不安的心情,才使得我手上的動作刺激到每一根汗毛孔都隨波逐流瞭。
燈光很溫柔地照在她身上,襯托著她優美的身段,如夢如幻,農村的夜晚安靜得出奇,但我心臟擂鼓般的跳動聲還是一波接一波地響起來,女人從有衣服到脫衣服這個過程,最讓男人為之噴鼻血,但若是睜眼就是一個光~裸的女人躺在這裡,或許我就沒那麼大的動力去鬼鬼祟祟摸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