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杏園裡

  我在趙懷孕的嘴巴裡全力以赴地進行著大掃蕩的運動,天知道我的內心裡是多麼的憋屈,每每掃視她一次,惡心的指數便高一分,直到內心的波段翻江倒海,快要紊亂之時,我趕緊猛一剎車,收住瞭萬惡的舌頭。

  “呼呼……”

  她長長地喘著氣,撩人的唇風噴到我臉上,癢癢的,癢到心臟上像是有一隻毛毛蟲在蜿蜒蠕動著,爾後才聽到她遲來的呢喃:“送兒,你個壞東西,差點把嫂子的胃給吸出來瞭。”

  有這麼誇張嗎?提到胃這個字眼,我突然感覺我的胃不舒服地痙攣瞭一下,泛出一抹不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嫂子,不如你先回去吧!明晚我們再……”

  “不要嘛?”

  她毅然決然地打斷瞭我的話,伸手扯住我的一隻胳膊,嘴巴湊到我的耳邊,“你已經把嫂子好色的小蟲子給勾瞭出來,現在你要負責給嫂子喂飽它們才行啊!好不好嘛?”

  我知道,一旦我答應她瞭,那麼我的精子就會源源不斷地被她體內的小蟲子盡數吃瞭去,可是眼下,不答應,似乎也說不過去瞭,我一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早知道惹上瞭一個搔狐貍,甩都甩不掉,當初就不該動她,就是他媽的憋死J巴也不要動這種欲求不滿的女人,因為這種女人的下盤不是洗澡的水簾洞,而是葬身的無底洞。

  聽著她讓人反胃的撒嬌,我很想一拳揍過去,然後一腳把她踹到一邊,罵一句:“你丫給我滾蛋!一把年紀瞭不知道羞恥怎麼寫啊?還撒嬌?比撒尿撒不出來還難受。”

  想是這麼想瞭,但我絕不會說出去的,我嘴巴沒這麼刻薄,於是沖她敷衍道:“嫂子,明天再喂你那些小蟲子吧!今晚我的精子集體罷工瞭。”

  她魅惑地笑瞭,手指在我臉上劃著不軌的圈,說:“罷工還可以開工啊!隻要你一聲令下就可以,可是嫂子的小蟲子今夜喂不飽的話,會折磨的嫂子一夜睡不好覺哦。”

  她依舊是這種懶洋洋、意綿綿的聲調,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而我認定她是狐貍的尿水做的,因為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她身上都散發著荷爾蒙大范圍擴散的臊氣。

  她丈夫火豹子整日醉在酒缸裡,如同死瞭一般,我幾乎成瞭她的第二任丈夫瞭,不過隻能是地下的,這段日子以來,我幾乎每天都竭盡體內的最後一絲精氣滋養她的身體,才使得她的萬物復蘇,一派生機勃勃。

  她曾向我信誓旦旦地說過,她說和我叉叉之後,別的男人她連想看的心都沒有瞭,她愛瘋瞭我在床上的別出心裁,她愛死瞭我的一桿長槍在她洞裡揮舞的昏天暗地,可我不想做她的唯一,更不想成為一個隻為肉~體歡愉的動物。

  我很不喜歡她現在的糾纏,似乎不滿足她,她就不會善罷甘休,可我心裡還念著屋裡的那位呢?不想在趙懷孕身上浪費多餘的時間,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拉著她的手進瞭旁邊的杏園裡。

  月亮羞澀地張開瞭睡眼惺忪的眼睛,不是太亮,卻也不至於太暗,我把趙懷孕拖拽到杏園時,就蠻橫地翻轉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對著我,她聽話地雙手扶著一棵杏樹,俯下腰身,撅起屁股,等著我的光臨。

  我用極快地速度脫去瞭她的褲子,然後挺起長槍,不管不顧地進入瞭她的後花園,泥濘一片,每一次的挺進,都使上瞭十成的力,也隻有這樣,才對得起“發泄”二字。

  她屁股晃動得像秋千,很好地配合著我的律動,我能強烈地感受到她在努力收縮,是啊!她的下盤經過瞭男人風吹雨打的洗禮,早已經暢通無阻瞭,而暢通無阻未必是好事,她必須要靠收腹,提臀這些動作,才能擒住我的東東,得到敏感的吻合。

  我像是一隻滑不溜湫的泥鰍在她洞裡鉆來鉆去,想盡快結束和她無聊的遊戲,所以我動作上也快瞭許多,不管她受不受的住,我隻想早點鳴金收兵。

  “嗯……嗷……”

  她此起彼伏的叫聲如波浪般高高低低通過空氣這條輸送帶傳遞到我的耳朵裡,更加刺激瞭我行為上的野蠻,於是一根毒龍鉆直舞得風起雲湧,鬼神莫測。

  “送兒,你好猛哦!嫂子喜……喜歡死瞭。”

  她滿足地笑著,叫著,說著,享受著,一棵杏樹被她搖來晃去,落葉紛紛而下,為這場性~愛盡瞭綿薄的點綴之力。

  我沒功夫回應她,再說此時此刻,身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瞭那事上,哪有多餘的力氣說話呀!我硬硬地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開門關門,關門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