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手裡端著一杯茶走瞭進來,腳步邁得很碎,屁股扭動的幅度卻很大,特別是她胸前的一對豐盈,顫悠悠的晃得人眼花繚亂。
村長隻是斜斜地瞟瞭一眼女人的胸~部,然後趕緊不自然地低下頭,眼前的女人可是他領導的媳婦——鄉長夫人,他萬萬不敢心存邪念的,即便他是采花中得超級禽獸。
女人漸漸走近他,他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禮貌地接過水杯,說瞭聲謝謝,女人忍不住笑瞭起來:“你別這麼拘謹,趕緊坐下吧!”
村長戰戰兢兢地把手裡的水杯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才小心謹慎地坐瞭下來,我想他如果沒有犯錯誤,他也不至於這麼拘謹的,畢竟他幹瞭這麼多年的村長,比鄉長更大的領導他應該也見過不少。
兩個人都坐定之後,開始有話沒話地扯瞭一些閑篇,大約一盞茶的工夫後,我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估計是什麼侯鄉長回來瞭。
“可能是侯鄉長回來瞭,我出去迎迎。”
村長聽到開門聲,沖對面的女人頷下首,然後立刻機警地從椅子上站瞭起來,抬起腳步就朝外走。
在他剛走兩步的時候,我伸出一隻腳橫在瞭他面前,於是他被絆倒瞭,而他撲倒的方向,正是坐在對面的女人,這都是我計算好的,絕對不會有一點誤差的。
兩個人的身體不可避免地壓在瞭一起,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驚叫連連:“哎呀!你怎麼回事啊!若是被老侯看到就麻煩瞭,你快點起來。”
村長狼狽地掙紮著想站起來,隻可惜他的身子被我按住瞭,一時半會起不來,他們的身體就這麼親密地重疊在瞭一起。
“你們在幹什麼?”
這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這男人的氣場,一定是侯鄉長吧!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時便大聲吼道。
“侯鄉長,對……對不起,我……我不小心摔倒瞭,就成這樣瞭。”
村長驚恐地看著侯鄉長憤怒的臉,趕忙解釋道。
“那你們怎麼現在還抱在一起,是不是舍不得分開啊!當我不存在呀!”
侯鄉長氣呼呼地把手裡的公事包摔在瞭地上。
“對……對不起侯鄉長,都是我該死,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就站不起來瞭。”
村長支支吾吾說著,聲音哆嗦著,很明顯是嚇得不輕啊!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賴皮呢?還不趕緊麻利地站起來。”
被村長壓在身體下的女人,欲掙脫對方的禁錮,無奈努力瞭幾次,都掙脫不瞭。
“你……你站不起來是吧!那我幫你站起來。”
侯鄉長抄起旁邊的一把椅子高高地揚起來,眼見著就要落到村長的背上,我趕緊松開瞭手,“哎呦”一聲痛叫,村長結結實實地挨瞭這一下,然後笨拙地從女人身上滑瞭下來,跌落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你不是說分不開嗎?”
侯鄉長指著地上的村長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撒歡敢撒到我頭上來瞭,你在紅杏村做得醜事,全鄉上下沒有不知道的,今天鄉裡剛開瞭會,正討論要不要把你擼下來呢?虧我還力挺你,替你說好話,如今看來,你是沒救瞭。”
“不要啊!”
村長爬到侯鄉長跟前,抱著侯鄉長的大腿哀求道,“剛剛那事純屬誤會,我不敢有侵犯嫂子的意思,我真的不敢,你一定要保住我村長的位置啊!我幹瞭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們不能說擼下來,就把我擼下來啊?”
“什麼功勞苦勞的,你少在這裡邀功,趕緊給我滾蛋,我不想再見到你,一個村幹部不能給村民樹個良好的榜樣,還要你這個幹部有什麼用?當年是我推薦你做上村長的位置,如今你發生瞭這種事,我都替你感到丟人。”
侯鄉長生硬地說道,眼神不屑地看著村長,此刻在他眼裡,似乎村長就是一坨狗屎而已。
“侯鄉長你再幫幫我,再幫我這一次,我一定改,再不敢犯錯誤瞭,你說你要什麼?我就是傾傢蕩產也會滿足你,隻要能保住我村長的頭銜就行。”
村長還在卑微地求著,這一刻他看上去真的好可憐,但我不會同情他,這都是他的報應,他活該有這樣的下場。
“你這是要賄賂我啊!是不是想把我也拉下水?”
侯鄉長嫌棄的眼神看著村長,一字一句吼道,“你趕緊給我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如果還不滾的話,你信不信,就憑你這麼些年犯的錯誤,我就可以直接把你送牢裡去。”
聽到這裡,村長臉色驟然暗瞭下去,他或許知道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他或許知道所犯的錯誤確實不少,足夠把牢底坐穿吧!總之,他灰溜溜地離開瞭。
我暗喜不已,太痛快瞭,看到他這個樣子,真叫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