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隱身符隱形瞭自己的身體,然後推開虛掩的大門,進入瞭村長傢的院子,剛好撞見村長的小兒媳婦冷含香急匆匆地從屋裡沖出來,這女人怎麼瞭?火急火燎的,趕著投胎啊!
她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臉色有幾分蒼白,有幾分憔悴,失去瞭先前的光彩照人,看上去倒多瞭幾分病態的美。
隻不過她這麼冷的一個人,總讓人有種高不可攀的感覺,怕是有恐高癥的男人,是無福消受她的美瞭。
別人都傳說她瘋瞭,或是傻瞭,但在我今天看來,她不像是瘋瞭,也沒有傻,隻不過比之前更憔悴瞭些,更冷瞭些而已,我知道這都是我和張癩子對她造成的心裡陰影。
哎!與世無爭的一個女人,竟被我傷害瞭,良心上突然有一絲愧疚縈繞不去,等她鉆進旁邊的茅廁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趕著投胎,是趕著方便呢!
剛剛誕生的一絲愧疚,又被偷~窺的欲~望給吞噬瞭幹凈,那天夜裡雖然我采瞭她的身體,但並未看清楚她下面的花花世界是什麼樣子的,現在,我突然很想看個清楚,反正這張隱身符已經用上瞭,不看白不看。
於是我後腳進入瞭茅廁裡,看到冷含香已經褪瞭褲子,蹲瞭下來,依稀可以看到她下面的花花草草,不甚茂密,也不但茁壯,柔柔的,細細的,恰到好處的點綴在粉嫩之旁,美不勝收。
我猛咽瞭一口吐沫,喉結處鼓蕩著泛濫的情~欲,兩眼直直地看著,若是沒有隱身符,我豈能這麼大膽地站在她面前欣賞她的風景呢?
一汪清泉從她的玉門處迫不及待地流瞭出來,沖到地上,打出一個小小的窩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一個女人撒~尿呢!心一瞬間被爬上瞭毛毛蟲,癢癢的。
水聲過後,她用衛生紙揩幹凈瞭自己濕漉漉的下面,然後提上褲子,面無表情地從我身邊走瞭出去,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情願這麼跟著她呆上一天一夜。
見她進瞭自己的屋子,我才收回目光,轉身進瞭村長的屋子,看到田桂花正在往一個袋子裡裝一些傢鄉的特產,旁邊還有一些好煙好酒,以及看上去很高級的營養品等等。
而村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嘴裡叼著一根煙,正兀自唉聲嘆氣,他臉色凝重,眉頭緊鎖,隻不過幾天的工夫沒見他,他臉上似乎又多瞭幾道皺紋,又瘦瞭一圈瞭,報應!這就是對他的報應,誰叫他平時缺德事做的太多瞭。
“老頭子,這次你給鄉裡的領導送禮,要不要我陪著你去啊?”
田桂花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村長。
“你一個婦道人傢,你去能幹什麼?”
村長吐出一口煙,有些不耐煩地回應。
“這次的事鬧這麼大,我去給你做個見證啊!我就說都是李媒婆那搔婆娘主動勾引你的,非逼著你和她發生關系,你是被逼無奈,才……”
“行瞭!行瞭!你這不是添亂嗎?”
村長打斷瞭田桂花,動作很生硬地掐滅瞭手上的煙頭,沒好氣地說,“不管李媒婆是主動還是被動,發生瞭這種事,我作為一村之長就是犯瞭作風的問題,這次去隻能在領導面前檢討、承認錯誤,而不是不負責任地推脫和解釋,你明白嗎?一老娘們啥都不懂,凈跟著瞎摻和。”
田桂花撇撇嘴,沒再說什麼,她已經把所有準備的禮品都分別裝進瞭兩個大袋子裡,村長二話沒說,提著兩個袋子走出瞭傢門,我尾隨在他身後,安靜地跟著他,準備等待時機,從中搞搞破壞。……
他先是來到瞭一領導傢門口,把其中一袋禮品藏瞭起來,然後才開始咚咚地敲門,不多時裡面傳來一婆娘的聲音,問道:“誰啊?”
這聲音夠的,綿軟的像是從海綿裡擠出來的一樣。
“是我!”
村長整瞭整自己的衣領,深呼吸瞭幾口氣,接著說道,“我是紅杏村的村長,我來找侯鄉長有點事。”
“吱呀”一聲門開瞭,一個杏眼嫵媚,大胸細腰的婆娘映入眼簾,她含笑著沖村長說道:“快進來吧!老侯出去瞭,一會子就回來,你先進來喝杯茶等等。”
“好長時間沒來看望侯鄉長瞭,這次專程過來拜訪,略略準備瞭一點禮品,不成敬意,瞭表一下侯鄉長當年對我的提攜之恩。”
村長小心翼翼又畢恭畢敬地說道。
“哎呀!來就來嘛!還帶什麼禮品,真是的,快進屋坐會,我去給你沏茶。”
那婆娘笑瞇瞇地去沏茶瞭。
這邊村長雙手放在膝蓋上,恭恭敬敬,老老實實地坐在客廳裡,臉上汩汩地冒著冷汗,這次他來送禮,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把握,心裡沒底,才會讓他如此緊張吧!
讓他更緊張,更尷尬的事情還在後頭呢?這次非要讓他在領導面前出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