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丁臘梅聽到堂堂一村長喊自己姑奶奶,忍不住笑得更歡瞭,“老娘要是有你這麼一村長侄子,倒也值瞭,哎呦!笑死我瞭。”
她捂著肚子,像是怕笑破瞭肚皮。
村長的臉立刻像是凍豬肉一樣,僵硬的很難看,不過他看到眼前的女人笑得如此燦爛,如此賞心悅目,心裡頭的饞蟲咬得他那個癢啊!癢死瞭都!
雖說他是村長,在外人面前堂堂正正的,但是在“色”字面前,在女人面前,他卻是一個遊刃於風情之人、甚至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一副討好賣乖女人的樣子。
他“嘿嘿”幹笑瞭兩聲,望著丁臘梅大笑時,花枝顫抖的模樣,暫時忍下色心,說,“隻要你高興,我就是天天喊你姑奶奶,心裡頭也是一百個願意的。”
“算瞭吧!你是村長,年齡又比我大,我可承受不起。”
丁臘梅說到這裡,做瞭一個嘟嘴的動作,可愛的有點無可救藥瞭。
“承受得起!”
村長向前走瞭一步,笑呵呵地接話說,“隻要你聽瞭高興,我喊得心甘情願,你就承受得起。”
“少廢話!”
丁臘梅臉色急轉直下,冷冰冰地喝問道:“少給老娘打哈哈!你快老實交代我的問話。”
靠!什麼女人,陰晴不定啊!
村長收起自己放肆的笑,一本正經地說:“在你未嫁到我們村之前,我就聽說瞭你的風流韻事,又聽說你是個可人的美人兒,所以……所以……”
“所以什麼?說下去。”
丁臘梅不露聲色地催促道。
“所以我就想著有天能和你那個……那個一番,當聽說你要嫁給我們村的楊二醜的時候,我的心糾結得像是亂麻,替你不值啊!”
村長說得同時,眼睛不停瞟著丁臘梅,他善於察言觀色,看到丁臘梅似有委屈之意,他便接著說道,“不過你放心吧!以後有我罩著你,在紅杏村裡,就沒人敢欺侮你。”
“放屁!誰敢欺侮老娘,老娘就廢瞭他狗娘養的。”
丁臘梅爆瞭一個粗口,瞪瞭村長一眼,說,“你接著說,老娘沒讓你停下。”
村長隻得繼續朝下說,他說:“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我想著是個機會,於是就找人灌醉瞭楊二醜,然後再趁著人多鬧洞房的時候,我就悄悄地鉆進瞭床底下,打算晚上和你來個洞房花燭……”
“原來是你!”
丁臘梅打斷瞭他的話,罵道,“你這個缺瞭八輩子德的傢夥,想和老娘入洞房,就灌醉瞭我的男人,是不是以後還打算害瞭我男人的命啊!”
提到鬧洞房,丁臘梅仍然心有餘悸,就在鬧洞房之時,一群爺們漢子的圍著她團團轉,這裡面有渾水摸魚的,有伺機吃她豆腐的,有想占她便宜的……
無數隻手隔著衣服在她身上趁機摸來摸去,不是摸她的胸,就是摸她的屁股,或者摸她的大腿,有一隻手更離譜的是居然摸她的花園,操!這那是鬧洞房啊!分明是想占新娘的便宜,一群色魔!
幸而她是風流慣瞭的人,也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失手。
但比這一群色魔更大膽的人居然趁亂藏到床底下去瞭,而這個人居然是村長!怪不得紅杏村的男人都這麼色呢?敢情都是在村長的帶領之下學壞的呀!
想到這裡,丁臘梅再次忍不住笑瞭起來,她看著眼前的村長,對她畢恭畢敬、垂涎三尺的可憐模樣,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是的,一個女人的外貌就是一個女人最成功捕殺男人的殺手鐧。
現在村長在她面前都像是一隻老鼠瞭,那麼以後她在紅杏村還不是呼風喚雨的母貓瞭嗎?
村長大膽地又朝她跟前邁瞭兩步,稍稍俯下身子,極盡曖昧地說:“害你男人的命,我可不敢,不過今夜還望姑奶奶能賞賜賞賜,成全瞭我對你的一片心意。”
他還不忘還一聲姑奶奶呢!哎!色字當頭,他可什麼都豁得出去啊!
丁臘梅撇瞭撇嘴角,她本來就不情願嫁給楊二醜,更不願意和這個男人洞房,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長相比自己男人好看,身份又比自己男人高貴些的村長,她怎會不情願呢?
況且降服瞭一個村長,那還不等於降服瞭整個村瞭!這筆買賣她並不吃虧。
自從被狗不理強行霸占瞭她的身體之後,她把所有和男人的曖昧都當成瞭一筆交易,隻要睡得有價值,她並不介意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是丈夫還是陌生男人。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在自己眼前笑得猥瑣的村長,說:“想睡老娘的人多瞭去瞭,如果我都恩賜他們的話,還不累死啊!”
她說這話,隻是故意抻著村長而已,她太瞭解男人瞭,男人在沒有得到一個女人之前,都表現的像狗一樣忠誠,可一旦得手瞭,又都狼瞭起來。
所以她就算答應村長入瞭自己的洞房,也要先馴服村長才行,讓其一輩子都忠誠於她!但她沒有想過,正是因為她的這種性格以至於最後害瞭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