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看錯,那人正是幾個月前在帝豪苑和林淑貞相會的男人。當時林淑貞送他出來,張一鳴恰巧躲在附近的暗處,雖然光線很暗,張一鳴沒有看清他的面容,但還是記住瞭他的身形。如果不是林淑貞送他出來,就沒有張一鳴後來躲進林淑貞那套房子裡,以及再後來和林淑貞發生的所有事情瞭。
難怪林淑貞有這麼強大的活動能力,原來她有直通省級領導的捷徑。
張一鳴意識到自己找到瞭一個機會,一個送給林淑貞一份禮物的機會。這份禮物不僅僅是可以回報林淑貞,同時也可以增加他自己的價值,使得以後經營娛樂城的時候能獲得更加穩固的支持,這種支持將不僅僅是來源於林淑貞的情面。
這個發現讓張一鳴非常興奮,不覺間捧著樂樂小巧的翹臀大肆殺伐起來。
不知是因為張一鳴特別興奮,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今天樂樂的蜜道格外的緊致,箍得張一鳴異常舒爽。奮力地挺動中,浴缸裡水花四濺。
樂樂一身衣衫齊全,卻又濕淋淋地浸在水中,凌亂不堪,甚有一種放浪形骸的意味。這景象引得張一鳴更是難耐,性致勃勃中漸也忘瞭憐惜,取而代之的是盡情馳騁的快意和徹底征服的豪情。
雖然有樂樂的愛液和浴缸中溫水的雙重潤滑,張一鳴卻能明顯地感到樂樂的蜜道越抽越緊,並看見她那被濕裙覆蓋的臉龐越來越泛出氣血上湧的紅色,似在咬牙苦支。
即便如此,樂樂還是迅速顯出不支之象。隨著被裙擺蒙住的嘴裡嗚的一聲,樂樂雙手從浴缸兩邊滑落,身子也一下滑到水裡。張一鳴立時感到自己的長矛被緊緊箍住,再也抽不動半分,不禁身體一繃,也激射而出。
舒爽過後,張一鳴才發現樂樂似乎有點不對勁,裙子仍蓋在面部,小臉漲得通紅,頭部有一半浸在瞭水裡。張一鳴趕緊把樂樂臉上的裙擺揭下,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樂樂胸前一對白兔軟綿綿地抵在張一鳴的胸膛上,像一個溺水半天後被撈出來的落水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顯然憋瞭好久瞭。
“樂樂,小乖乖,你怎麼瞭?你不是說不悶嗎?”
張一鳴又是心痛又是生氣,責怪也不是,不責怪也不是。
樂樂慢慢緩過氣來之後,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面色恢復瞭正常。“開始的時候不悶,後來越來越悶。”
樂樂自己並不像張一鳴那樣緊張,還甜甜地一笑。
張一鳴醒悟,這裙擺雖然很薄,但打濕之後,透明度越來越好,透氣性卻是越來越差的。剛剛覆蓋在面上的時候,樂樂靜靜地躺著還沒什麼,可時間久瞭,又在張一鳴的奮力沖殺之下,樂樂肯定會喘不過氣來。
“小傻瓜,你怎麼不自己揭開?或者你跟老公說呀。”
張一鳴緊緊摟住樂樂,不斷地親吻著安撫她,心裡自責隻顧自己享樂,差點害死樂樂。幸虧這次來得快,要像往常那樣長時間地征伐,隻怕樂樂已經香魂渺渺瞭。
“嗯~”樂樂嬌哼一聲,自己倒像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有一點殘留的興奮,“老公,我覺得這一次好特別,好興奮。我越出不來氣感覺就強烈,最後那時候我真願意死在你下面。”
張一鳴簡直哭笑不得,“你真是個瘋丫頭。”
“可是你喜歡這樣,對不對,老公?你也覺得很舒服,對不對?”
樂樂又滿足又得意地說。
難怪今天的樂樂緊致異常,但張一鳴可不願意為瞭這特殊的享樂而要瞭樂樂的命去。“我喜歡也不準你這樣,聽到沒有?”
張一鳴沉下臉來說到。
可是樂樂根本不怕張一鳴生氣,“我要這樣,隻要你喜歡。而且,我也喜歡。”
張一鳴隻覺得無可奈何,忍不住伸手在樂樂的屁股上重重地拍瞭一巴掌。
激情過後,樂樂回到房間換衣服去瞭。張一鳴泡在浴缸裡,反手摘下裝在浴室墻上的電話,撥通瞭胡炳松的手機。
“胡總,我剛才在新聞裡看到有關前幾天一宗搶劫案的報道,你知道這件事嗎?”
“什麼搶劫案?”
胡炳松在電話裡問,不清楚張一鳴說的是哪件事。
“就是三個人搶銀行,後來被打死兩個,逃瞭一個,還造成警察一死一傷的那宗案子。”
“哦,這我知道,很大的案子。”
“哈哈。”
張一鳴先笑瞭兩聲,然後以開玩笑的口吻問到:“不是你的人做的吧?”
胡炳松在電話那頭大笑起來,“張總,你想到哪去瞭?我是生意人,不到萬不得已,我怎麼會去做那種不要命的事情。”
胡炳松說得沒錯,他早已經不是一無所有的亡命徒,已經不可能也不必要去幹出搶銀行這種事情。而且,如果他連搶銀行都幹,那麼開一個賭場豈不是小菜一碟?還用得著花不小的代價,千方百計拉張一鳴合夥來經營娛樂城?
張一鳴嘿嘿一笑道:“我隨便問問”隨後他輕聲又問到:“那你有沒有辦法把那個逃掉的劫匪找出來?”
“什麼意思?”
“利用你的人、你在道上的眼線,幫我查找到這個劫匪的線索,我想在這一方面你的人比警方還要有效。我打算給我的朋友送一份禮物,這樣我們以後經營娛樂城能夠獲得更多的幫助,你明白嗎?”
張一鳴這樣一說,胡炳松怎會不明白?他立刻答到:“沒問題,我吩咐他們去找。”
“要快,如果警方先抓住那小子,我們的禮物就沒瞭。現在輿論對政府和警方的壓力很大,這個時候幫他們解決問題,時機絕妙,效果絕佳。”
胡炳松笑起來,“這個我明白。”
回到北京已是九月底,張一鳴抓緊時間,又讓樂樂以桃李公司的名義,在北京最大的期貨經紀公司大通期貨開瞭一個法人交易賬戶。樂樂不明白張一鳴為什麼突然又對期貨感興趣,張一鳴也沒有解釋,隻是說有備無患。
另一方面,張一鳴已經吩咐鐘敏和傢紡那邊做好準備,國慶過後一周內完成度假山莊的出售工作。
在聯合收購的三方中,最終商定的出資比例是胡炳松40%,方正輝和張一鳴各30%,以後娛樂城的經營主要由胡炳松負責。同時,張一鳴將支付方式改成先付70%的價款給傢紡,餘下30%將在6個月後支付。這樣,從方、胡二人處借來的1.2億本該支付給傢紡的價款,可以留在桃李公司的手裡6個月。正一鳴正是想用這1.2億,看看期貨市場是否存在郝雲天所透露的機會。
隨後是國慶長假,但是對張一鳴和幾個女人來說,大傢都沒有休息的時間。姚靜要馬不停蹄地為樂靜酒吧的連鎖店跑馬圈地,樂樂和劉紅自然不能歇著,而張一鳴則利用這幾天大量查閱瞭有關LME(倫敦金屬交易所)和上海期交所中期銅交易的各種資料。
張一鳴發現,1個多月以來,LME期銅的價格已經被推高瞭近1000美元/噸,這一段日子,正是傳說國儲局在新加坡放空期銅的時間。目前期銅價格在高位盤整,多空雙方似乎在試探,雖然市場傳說紛紛揚揚,但是誰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國儲局在大量做空,因此多方似乎也不敢把價格繼續推高,而是維持在目前的位置。
目前市場的疑慮也就是張一鳴的疑慮,主要有兩點,一是國儲局是否是做空的主力,二是國儲局是否有足夠現貨用於交割。如果國儲局有足夠現貨,那麼即使它持有大量空倉,在交割日到來之際,它也不需要從期貨市場平倉,這樣的話,多方推高的價格將是空中樓閣,定會一瀉千裡,那時候,多方必定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張一鳴在等待,等待國慶之後會否出現新的信息,以加強判斷的可靠性。
國慶長假還沒過完,期貨市場的新信息沒有出現,從廣州的胡炳松那裡倒先傳來瞭好消息,銀行劫案跑掉的那個劫匪的蹤跡被他的人找到瞭。原來這小子有一個相好在做發廊妹,這小子在逃跑過程中腿部也受瞭傷,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躲在相好的住處,足不出戶,衣食住行全部由那個發廊妹打理。難怪警方怎麼也找不到他瞭。
胡炳松說已經派人盯住瞭發廊妹的住處,張一鳴心中一聲叫好,馬上給林淑貞打瞭電話。
聽瞭張一鳴的消息,林淑貞沒有對消息本身說什麼,但是不無奇怪地問到:“一鳴,這個線索你為什麼告訴我,而不去直接通知警方?”
張一鳴也不說破他認出瞭林淑貞的相好,隻道:“你不是有朋友在上面負責公安這一塊嗎?他們最近肯定為這件事頭痛不已,我其實是通過你送個禮物給你朋友,以後我不還得靠他幫謝忙嗎?”
林淑貞笑瞭起來,“你腦瓜子倒是靈活,我先謝謝你瞭。”
當天晚上,張一鳴特意守著廣東衛視的新聞,果不其然,半個月前銀行劫案最後一名劫匪落網的消息被突出報道。
成瞭!張一鳴長出一口氣,心裡非常滿意。
國慶長假的最後一天,張一鳴獨自在CL的辦公室又研究瞭一上午期銅的相關資料,幾個小時下來,覺得頭暈眼花,想想這一周的假期都沒有好好休息,最後這半天還是放松一下吧,於是離開辦公室,往樂靜酒吧而去。
張一鳴先到瞭國貿這邊的店面,發現姚靜她們都不在,這邊已經提瞭一個店面經理,一般情況下都是這個經理在這裡負責。
經理自然是認得張一鳴,忙問他要點什麼,張一鳴見女人們都不在,一個人坐在這裡也沒意思,便說算瞭。
“姚總最近很少在這邊店裡,SOHO那邊的店面新開,她在那邊的時候多一些。另外,我聽說西單圖書大廈旁邊又有一個新址簽下來瞭,準備開第三傢分店,所以這一陣姚總比較忙。”
張一鳴對這個不厭其詳地向自己介紹情況的經理報以一個微笑。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從她的語氣和神態中,可以發現她對於樂靜的發展有一種自豪感。張一鳴喜歡這樣的員工,這種人對企業有歸屬感,值得信賴,也值得重用——隻要有他們能夠勝任的職位。
“你姓什麼?”
張一鳴問這個經理。
“我也姓張。”
女孩甜甜地一笑。
“喲,還是本傢。”
張一鳴道,“怎麼樣?姚總不在,能應付過來嗎?”
“能。這裡大多數是熟客,我做服務生的時候就已經認識好多瞭。”
女孩顯得信心十足。
張一鳴贊許地點點頭,隨後說到:“你忙吧,我去那邊店裡看看。”
“那您好走。”
女孩把張一鳴送到門外,張一鳴猜想她做服務生的時候一定也很得客人的喜歡,因為她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熱情和親切,很能感染人。
姚靜還真會用人,張一鳴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