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笑道:“你也要問問蕓姐和花妹同不同意啊!”蕓姐和花姐二人忙道:“難道我們還怕阿浩不成,你不怕我們把阿浩剝得精光。”
清姐道:“你們都不怕,阿浩怕什麼。”
接著拍瞭拍黃浩嘉的後背道:“阿浩,好好打,最好把七姐她們脫得。”
七姐笑道:“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的小吧!”
說笑聲中,黃浩嘉和蕓姐三人開始瞭這一香艷而又刺激的遊戲,清姐將的嬌軀完全偎入黃浩嘉懷中,做瞭他的參謀。黃浩嘉懷中抱著清姐豐腴成熟、至極的胴體,一隻手打著麻將,一隻手在藏在桌下,隔著和薄如嬋紗的,不停地把玩著清姐的和豐盈白嫩的部,清姐被黃浩嘉的手指得滿臉緋紅、氣喘噓噓。雙手也握著黃浩嘉的粗長擼著。
清姐下午還未來得及釋放的此時又被黃浩嘉撩撓瞭起來,覺得渾身如火燒一般,於是心生一計,突然道:“怎麼這麼冷,我去拿床毛毯過來,你們要不要。”
蕓姐三人看著清姐滿面紅暈,瑤鼻間隱現微汗,卻又喊冷,已知清姐所為何事。
蕓姐、七姐和花姐三人也是風月場中的積年高手,如何不知二人的小把戲,卻並不點破,若無其事地打著牌,隻因為她們也想在清姐吃剩下後,各分一杯羹。
不一會兒,清姐就拿著一床邊薄薄的毛毯進來瞭,仍是坐在黃浩嘉身上,然後用毛毯將兩人的下半身包瞭起來。黃浩嘉先前也不知清姐拿毛毯所為何事,略一索,便也明白瞭清姐的意圖,黃浩嘉雖然是個男人,不過畢竟對男女經歷不多,還不大放得開,就是今晚打麻將賭,他也想在太過暴露之前結束這場香艷的遊戲。
此時眼見清姐居然要在蕓姐三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做那之間最隱密的床幃之事,臉上有點掛不住瞭,雖然他曾一同寵愛過琴姐和阿雯,不過琴、雯二人都是他的愛人,且兩人也並沒在一同出現過。
黃浩嘉抓住瞭清姐拉開拉鏈的小手,微微搖瞭搖頭,清姐此時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裡還肯停下來。清姐和蕓姐三人本就曾在一起赤坦相對過,對在蕓姐三人前和黃浩嘉親熱,並不覺得太難為情。
清姐見行動受阻,於是又加上瞭一隻手,終於把黃浩嘉的拉鏈拉瞭下來,將曾深入自己深處的粗長從中掏瞭出來,然後將大如雞蛋的對著自己濕淋淋的肉穴,緩緩地坐瞭下去。
黃浩嘉覺得清姐窄小的肉穴緊緊地夾住他的,小裡的肉壁上有好多皺褶,在清姐坐下來時刮得他的麻酥酥的,令人通身舒泰。由於蕓姐三人就在一米開外的距離跟他玩著另外一場香艷的遊戲,強烈的沖動令他幾乎當場射瞭出來。
於是黃浩嘉屏氣凝神,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總算讓激動的心恢復瞭平靜。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跟蕓姐三人繼續打牌。
蕓姐三人見心儀已久的黃浩嘉此時當面被清姐騎瞭上去,看著清姐的表情,心裡都有些騷癢難耐,隻覺得褲襠裡濕淋淋的,陰戶裡像是有萬千隻螞蟻在爬一般。
隨著遊戲的進行,黃浩嘉和蕓姐三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七姐身上隻剩下瞭粉紅色的蕾絲邊和穿著的一件黑色吊襪帶,一雙白晰的露出瞭大半個,肥又圓又大,粉腿圓潤。蕓姐身上的吊帶露臍衫黑色絲質套裙也被脫瞭下來,也僅剩下瞭貼身的,包裹著的嬌軀凸浮玲瓏,流暢的線條極其優美。
七姐和黃浩嘉手氣都比較好,隻脫瞭一件外套。此時黃浩嘉的被清姐的不停地著,隻覺難忍,卻不敢當作蕓姐三人的面行動。而且再玩下去,隻怕七姐和蕓姐二人要脫光光瞭。
於是黃浩嘉將清姐推瞭開去,向蕓姐三人道:“蕓姐和七姐的衣服都脫光瞭,今晚就不玩瞭吧!”
七姐笑道:“脫光瞭?我們身上還有兩件呢。”
黃浩嘉道:“那兩件就不在脫的范圍之內瞭吧。”
七姐指瞭指身上粉紅色的蕾絲邊,笑道:“為什麼?難道這兩件就不算衣服嗎?”
黃浩嘉低聲道:“再脫就不雅瞭。”
七姐看瞭看黃浩嘉和清姐兩人,笑道:“虧你還在夜總會呆瞭這麼長時間瞭,臉皮還是這麼薄,你看人傢歐美多少天體海灘,不也是人滿為患。”
清姐忙解圍道:“阿浩,你去冰箱拿幾杯椰汁過來。”
黃浩嘉出去瞭。
清姐見黃浩嘉走遠瞭,於是慢慢坐瞭下來,向蕓姐三人道:“蕓姐,你們三人的心思我還不清楚嗎?可是阿浩現在臉皮太嫩,如果逼得太急瞭,反而會弄巧成拙。等過瞭一段時間,他慢慢地適應瞭這種氣氛,我再來安排,包姐妹們都如願以償,如何?”
花姐笑道:“清姐總算還沒忘記我們,以前那位姐妹有好東西瞭,不都是拿出來姐妹們共享嗎?我還以為清姐要吃獨食呢。”
清姐冷冷地道:“我是那種人嗎?為瞭得到他,我費瞭多少心機,現在拱手讓給你們,還要我怎麼樣。”
七姐忙笑著打圓場道:“唉,算瞭,都少說兩句,咱們十幾年的姐妹之情,可別為瞭一個毛頭小夥子翻臉瞭。”嘆瞭口氣又道:“也難怪,這個阿浩是很不一般,模樣俊是不用說瞭,光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就讓人忍不住想和他親近。”
突然幾人都默不作聲,似都在回憶黃浩嘉的種種溫柔迷人之處。清姐嘆瞭口氣幽幽地說道:“我們以前都上過男人的當,被男人傷透瞭心,所以咱們幾姊妹整天混在一起,沒有再和男人談情說愛的興趣。身體有需要瞭,也是在外面胡亂找一個慰藉一下,我覺得自己已經麻木瞭。可是自從我遇見瞭阿浩,我才發現自己也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愛情滋潤的女人,而且阿浩心地善良,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盯住我的錢,是他讓我重新體會到瞭做女人的快活,我實在是舍不得他,隻想天天守著他,踏踏實實地過日子。”
蕓姐說道:“看來清妹這次是動瞭真情瞭,可是你和他相差十三歲,他是不可能娶你的。”
清姐道:“我也沒奢望他能娶我,我隻求在他心裡,能有我一點位置,我就心滿意足瞭。”
七姐道:“像阿浩這般人才,你也不可能完全地占據他,何不讓我們也分一杯羹。”
清姐淡淡地道:“如果他看得上你們,是你們的造化,如果他看不上你們,我也不會逼迫他。”
花姐冷笑道:“你就比我們有魅力?我還不信我們幾個就都不如你,大的地方沒你大?還是翹的地方沒你翹?”
清姐淡然道:“不是我有魅力,而是因為我實在是真心實意地對他好,我和他在一起,兩人都是真心實意,他閡在一起,也有一點報恩的念頭在裡面。”
蕓姐笑道:“好瞭,都別說瞭,看來都想要和阿浩好,那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不過,千萬不要傷瞭姐妹們的和氣!清妹,如果我們中有人和阿浩好上瞭,你會怎麼樣?”
清姐道:“我還是那句話,他看得上你們,是你們的造化,我也不會吃醋,何況,醋也太多瞭!吃不過來。我也不願拂他的意。”
花姐笑道:“還真是個賢妻良母呀!”
正說著,黃浩嘉拿著幾瓶椰汁走瞭進來,遞給瞭蕓姐幾人,幾人接著喝瞭起來,清姐道:“今晚就不打瞭吧,我有點困瞭,想早點睡。”
七姐幾人眼看已將黃浩嘉拉下瞭水,卻生生被清姐給攪瞭,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吱聲,以後要想親近黃浩嘉,還得看清姐臉色呢!
蕓姐和七姐、花姐三人略坐瞭坐,便都起身離開瞭。清姐和黃浩嘉回到瞭三樓的臥室,清姐半躺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神色憂傷。黃浩嘉雖然已被她收入懷中,但幾個好姐妹今晚對黃浩嘉的虎視眈眈讓她擔心不已,外面惦記著黃浩嘉的女人就不知又有多少瞭。據她所知,黃浩嘉除瞭她之外,還有兩三個紅顏知己。看來真是四側強敵環伺呀!
黃浩嘉見清姐悶悶不樂,還以為是為瞭打麻將的事生氣,他想,這也怪不瞭自己呀,還是清姐拉著自己打的。看著清姐粉臉含憂,黃浩嘉也覺得心裡難受,於是也坐在,摟著清姐道:“還在為剛才的事不開心,你放心,我下次再不會玩瞭。”
清姐黯然道:“不是為瞭這個,是我自己不開心。”
然後又將頭埋在瞭黃浩嘉的手臂中,低聲泣道:“阿浩,不要離開姐姐好不好,姐姐會一輩子對你好,一輩子把你當作心肝寶貝,隻求你別離開我,姐姐已經離不開你瞭!”
黃浩嘉詫異道:“姐姐,這話從何說起呀,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姐姐瞭,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離開你呢?”
清姐抬起頭,擦瞭擦眼淚,望著黃浩嘉道:“今晚蕓姐她們幾人尚且不顧我們的姐妹之情,對你虎視眈眈的,何況於外人呢!外面那麼多千嬌百媚的美人,說不定那天就把你迷住瞭,就不理姐姐瞭,到時姐姐可真就沒辦法活瞭呀!”
黃浩嘉聽著清姐幽怨的哭訴,覺得心裡一酸,眼睛也有些模糊,將清姐緊緊地抱著,在她耳邊柔聲道:“姐姐,別作那無謂的擔心,我就一輩子守著姐姐,永遠都不離開姐姐。”
清姐破涕為笑,嬌嗔地說:“凈說傻話,你以後難道不結婚瞭?”
黃浩嘉道:“我不結婚,和姐姐過一輩子。”
清姐悠悠地道:“隻要你心裡有姐姐就行瞭,姐姐可不想耽誤你一輩子。”
黃浩嘉摸著清姐豐腴的道:“我要耽誤你呢?”
清姐也摸著黃浩嘉的蜂腰道:“求之不得。”
兩人又開始瞭間的纏綿遊戲,經過晚上的一點小風波,兩人感情更勝從前,一晚上兩人郎情妾意、溫柔繾綣,說不盡的春意無邊,道不盡的恩愛纏綿。直到天亮後,兩人方才偃旗息鼓,草草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