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開著車,載著黃浩嘉準備回香巢,繼續未完的事業。一路上兩人小動作不斷,他揉揉她的,她抓抓他的棒槌,真是郎情妾意,說不完、道不盡的纏綿繾綣。突然,清姐接到瞭蕓姐的電話,說她和七姐、花姐幾人晚上過來打麻將,清姐不勝其煩,以有事推托掉瞭。
回到別墅門口,赫然發現七姐、花姐和蕓姐居然都坐在車裡等著,清姐和黃浩嘉隻得下瞭車,蕓姐三人也下瞭車。黃浩嘉還是首次在白天見著蕓姐三人,以前在夜總會朦朧的燈光下,真如霧裡看花,水中望月。
在四人之中,以蕓姐年紀最長,已有三十五歲,不過因為經常保養的緣故,所以看上去年輕瞭三、四歲,美貌絕倫的臉上薄施脂粉,顯得眉目如畫、清麗秀雅。一襲紫粉色的JoeJules披肩加小外套襯托出她珠圓玉潤的身材,裡面一件吊帶露臍衫,卻掩不住豐挺的和的。穿著黑色的絲質套裙,勾勒出豐腴的雙腿和渾圓的豐,盡顯少婦風姿綽約。豐韻的身材、的臉、嫵媚的面容看的讓人動心。真是標準的極品美貌少婦。
七姐是四人中身材最高的,有一米七幾,大波浪的金黃卷發隨意地披在香肩上,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豐厚的紅唇,透露出成熟女人的萬種風情。兩隻是兩座高聳的山峰,但走起路來卻不波濤洶湧,給人一種的感覺。渾圓高翹,的穿著一條黑色的超短迷你裙。真是魔鬼般的身材,給人以視覺上強烈的震憾刺激。
花姐是四人中年齡最小的,解才三十歲,一頭幹凈清爽的秀發映襯出她艷麗嬌嫩的容顏,如玉、美目顧盼生輝,身材高挑、體態輕盈。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介乎少女和少婦之間的特有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巧笑倩兮,美艷不可方物。
黃浩嘉從清姐口中得知,她們四人以前都是香港富商的,四位港商經常帶上她們一起出去玩,所以就認識瞭,後來因為幾位港商或死、或另尋新歡,四人都恢復瞭自由之身,分得瞭一大筆財產。
因為都有相似的經歷,幾人後來一直保持著姐妹的關系,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因為幾人的公司業務都比較穩定,她們幾人比較悠閑,所以經常在一起吃喝玩樂,幾人在瘋起來的時候,甚至連男人也可以一起共同分享。
幾個女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黃浩嘉,似是看著到物的獵物一般。黃浩嘉忙將目光轉瞭開去。
花姐這時走瞭過來笑道:“清姐,和阿浩好上瞭之後,就把姐妹們都涼在一邊瞭。咱們幾姐妹好久沒在一起聚聚瞭,所以就約在今晚一起出去吃飯,你不會怪我們擾瞭你的好事瞭吧!。”
清姐道:“我也早就想請姐妹們過來聚一下的,隻是這一陣子公司的事太多,分不開身,今天你們過來正好,選好哪傢酒店沒有?”
七姐笑道:“還沒有定,你看翡翠山莊怎樣?”
清姐道:“那裡早就吃膩瞭,不如就去夜巴黎酒店吧,那裡清靜又雅致,又幹凈,菜也不錯。”
蕓姐三人相視笑著撇瞭撇嘴,七姐笑道:“就是那裡吧。”
幾人上瞭各自的車,向夜巴黎酒店駛去。
席間,清姐四人不似以前那樣有說有笑,好像都有些心事,各自漫不經心地吃著。幾人倒是都對黃浩嘉照顧有加,不停地忙著為黃浩嘉夾菜、盛湯,黃浩嘉幾番推辭不掉,倒坦然地接受瞭幾人的殷勤獻媚。
黃浩嘉此時方明白瞭‘秀色可餐’的含義,清姐四人能得到香港巨富的青睞,自是天生麗質,美貌絕倫。加之幾人有錢又有閑,自是經常美容保養,所以容貌絲毫不因年齡的增加而變老。幾人年齡都是三十至三十五歲之間,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為成熟美麗的黃金時期,看上去就像是三十許的美艷少婦,煥發出無限的熟女魅力,讓黃浩嘉大飽眼福。
蕓姐幾人借著夾菜的機會,不停地在黃浩嘉身上揩油,不是借拿碗摸摸他的手,就是借拿另一邊的東西,把凹凸有致的身體撲在他的身上,真是滿室脂粉撲鼻,春意盎然。黃浩嘉雖然心裡樂不可支,不過臉上卻不敢露出分毫,他怕清姐看瞭傷心生氣。
清姐倒是一臉的淡然,對眼前發生的事竟像是毫不在意,隻顧自夾自吃。其實清姐也有說不出的苦衷,因為幾人都是她的好姐妹,平時可以說是‘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有瞭好的東西,幾個好姐妹都是一起分享。現在看見幾個姐妹都在打黃浩嘉的主意,心裡雖不舒服,卻又不便發作。
很快幾人就吃完瞭飯,蕓姐對清姐笑道:“清妹,咱們幾人好久沒在一起打麻將瞭,反正今晚大傢都沒有什麼事,咱們今晚打幾圈,怎樣?”
清姐微微笑道:“行啊,去我那裡吧。”
回到車上,清姐沉默地開著車,黃浩嘉將清姐柔滑白嫩的小手握在瞭手中,輕輕地捏揉著,清姐微微地嘆瞭口氣,對黃浩嘉柔聲說道:“蕓姐幾人已對你有瞭非份之想,其他什麼東西我都可以讓給她們,但你不行,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的寶貝。”
黃浩嘉嘆瞭口氣道:“你不用擔心,你是那忘恩負義的人麼?”
清姐道:“我不要你報恩,我隻要你把姐姐當成一個純粹的女人。”
黃浩嘉撲哧一聲笑瞭出來,道:“行周公之禮的時候,我可是把你當成女人的,一個女人中的絕色。”
清姐此時方眉開眼笑道:“你也是男人中的男人,有男人的健美身材,卻有著女人般精致、俊美的臉龐,我真恨不得永遠把你摟在懷中,直到我死去,再無知覺。”
黃浩嘉笑道:“昨天你不是死過兩次瞭麼?”
清姐嬌嗔道:“討厭。”
兩人在車中情意綿綿,不知不覺,已是回到瞭別墅門外。
清姐及蕓姐幾人進入房間後,直接上瞭二樓的麻將室,裡面的麻將桌、茶水幾及寬大、舒適的安樂椅一應俱全,想像得到,她們幾位的絕色佳人經常在此徹夜奮戰,消耗著如花美眷的似水流年。
四人坐瞭下來,開始戰鬥,而黃浩嘉則忙著為四位成熟美艷的絕色少婦端茶遞水。一切妥當之後,也倚在瞭清姐的身旁。
蕓姐四人酒足飯飽之後不免滿面緋紅,坐下來之後都脫去瞭外套,清姐進屋換上瞭一件薄紗罩在僅剩和的豐盈胴體上,有韻味的由於所穿著的粉色及,而顯的更加嫵媚動人。散落在頸項上的秀發,被隨隨便便的往後一梳。柔軟的胸前肉丘隨著身體而搖晃著,並且突出於輕薄的衣料外面,彷佛要跳出半杯奶罩以外似的。
蕓姐脫去瞭小披肩,上身隻剩下一件吊帶露臍衫,的肩膀和大半個露在外面,兩個奶頭把胸前的衣服頂起兩個小包;黑洞洞的肚臍隨著腰肢的扭動若隱若現,令人遐思。的絲質套裙由於膝蓋的彎曲而散瞭開來,兩條白嫩的露在外面。
七姐手指甲和腳趾甲都塗上瞭鮮紅的蔻丹,上身穿一件黑色緊身上衣,顯出的曲線,尤其更是波濤洶湧。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的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讓人有犯罪的沖動。
四人中花姐年紀最小,打扮也最保守,上身穿著紅色的的露背裝,一條短短的熱褲,露出那兩隻細嫩的來,渾身散發出一股熱力。全身白嫩,的身材、細細的腰肢、渾圓的,胸前挺著一對不大卻的,少瞭些艷、媚,卻多瞭些俏麗。
四人都在漫不經心地打著麻將,幾雙美目不時向黃浩身上掃去,清姐更是將整個身子都偎在瞭黃浩嘉懷裡。
桌面上的氣氛卻顯得有些沉悶,突然蕓姐要上洗手間,叫黃浩嘉頂她一會兒,黃浩嘉隻得走過去,在蕓姐的位置上坐瞭下來。過沒多久,蕓姐又進來瞭,黃浩嘉站起來要讓她打,蕓姐卻用白嫩的雙手又將黃浩嘉按瞭下去,將頭附在瞭黃浩嘉的肩上,雙手摟著他的蜂腰,的也緊緊地貼在黃浩嘉的後背上。
黃浩嘉感覺兩團柔軟的頂著自己的後背,蕓姐身上散發出成熟美婦的淡雅幽香和臉上的脂粉氣息,不停地湧入黃浩嘉的鼻中,他覺得有點迷茫。蕓姐借幫他出牌的機會,白嫩滑膩的小手將黃浩嘉的手抓在瞭手中,臉上現出滿足陶醉的神情。
清姐突然道:“阿浩,過來幫我打一下,我也要上一下洗手間。”
黃浩嘉站瞭起來,蕓姐此時心中雖有千般不舍、萬般無奈,也隻得放開手,讓黃浩嘉向清姐走去。
清姐從洗手間出來又打瞭一會,幾人覺得興致始終不高,七姐笑道:“今晚打牌怎麼死氣沉沉的,我們不如來點刺激的。”
花姐問道:“來點什麼刺激的?”
七姐道:“隻賭點小錢沒有什麼意思,不如再加點彩頭興致高點。”
蕓姐道:“在這裡能加什麼彩頭啊?”
七姐笑道:“輸傢除瞭輸錢之外,還要脫一件衣服,這樣大傢精力才會集中一點。”
蕓姐看瞭看清姐,說道:“今天阿浩可是在這裡。”
黃浩嘉道:“我對打麻將也不大感興趣,現在有點困瞭,想睡覺去。”
七姐笑道:“你走瞭就沒意思瞭,不過清姐可舍不得讓你陪我們幾個瘋呢?”
清姐淡淡笑道:“我有什麼舍不得的?來就來,誰怕誰呀!阿浩,別走,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七姐的有多香艷。”
黃浩嘉此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尷尬為難間,突然被清姐拉瞭回來,按在座上,說道:“阿浩桃打,輸瞭我也脫。”
七姐說道:“這可不行,誰打誰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