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曼都江天賓館。
一個西裝革履、氣度不俗的青年,走進前臺,掏出一張貴賓卡換取瞭房卡。這名英俊的青年立即引起瞭前臺小姐的註意:太帥瞭。不僅是形體上的帥,那種氣質和氣勢,蓋過瞭大堂裡所有人,而他身上的親和與善意,又讓人感到可以接近。
江天賓館是超五星級,樓上的會所專門接待達官貴人,前臺小姐接觸的上層人士多瞭,眼界不低,眼睛也很挑剔。如這人外形內質皆佳的青年,還真難得碰到一回。
不過,這人表情有點憂鬱,感情內斂含蓄,讓人頓生憐惜。
這人正是從戎城趕來的丁天劍,天麗幫他報的旅遊項目叫“獵奇南非”屬於全國組團,辦好手續後,組員在新加坡集合。但戎城沒有直飛新加坡的航班,丁天劍隻得到曼都搭機。
他提前兩天趕到曼都,想見見原來的老朋友。這半年,他心情沉鬱,許多老朋友都沒再聯系,一些關心他的,還以為他失蹤瞭,不斷地打電話訊問。
甑英芙是多次打電話打聽他的之一。
這個女人與他有過幾次肌膚之親,也多次幫過他,但他從未表達感謝之意。丁天劍心裡一直有些愧疚,但又不知如何感謝。她什麼都不缺,縱然丁天劍傢財數億,她也不希奇。如果說,她還少缺什麼,那就是感情空虛。
他想起甑英芙潔白豐腴的胴體,身體便有些反應,西褲裡硬紮紮地,繃得難受。很久沒有接觸女人,也許真的可以在這個女人身上找到激情。
這是個為肉欲而抒情、而做愛的女人,她也許對做愛對象很挑剔,但她一旦認定,便會像對待親人般地愛護和關心,跟她做愛很放縱,很輕松,沒有依托終身的責任,更沒有吃醋、嫉妒和利益的擔心。
愛與性,是男女平等的。不論女人,還是男人,以身體為資本托付終身,或撈取利益,那就成瞭一種買賣關系,是一種非正常的愛與性。
男女平等,首先應該建立在愛與性的平等上。那些以性相要挾,謀取利益的人,首先就把自己擺在瞭一個低下的層面,還談什麼平等,不過是張揚自己的無能、低卑而已。
甑英芙接到電話,很快趕到瞭賓館。她穿著一套緊身的套裝,把她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曲線畢露,一對碩大的乳房在胸前搖搖欲墜,豐腴的臀緊致挺翹,修長的大腿上套著網格的黑絲襪,黑白分明,分外養眼。
丁天劍沒想到她穿得如此性感,一時眼睛便有些發直,吞瞭幾口唾沫。
甑英芙看在眼裡,喜在心裡,一進門,便張開手臂,抱住他,一對乳房堅堅實實地印在他的胸口,仰起紅艷艷的嘴唇,尋找丁天劍的臉。
丁天劍沒想到她這樣直接,本能地想掙紮,但冒火的情欲反而加大瞭手底的力度,更是一把抱緊甑英芙,吻上瞭她的小嘴。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她的嘴是那麼的甜蜜。這樣抱著、吻著,好舒服。他的寶貝立即反應過來,直接刺進瞭短套裙裡面,感受到她那神秘地帶的溫熱和濕潤。
丁天劍這一吻,甑英芙喘不氣來,也許是太緊張的原因,她竟然鼻息關閉,憋得自己臉色發白發青。
看到甑英芙快要閉氣,丁天劍趕忙松開。
這時,丁天劍更加忍不住瞭。他看到雪白的脖子下,一對飽滿豐碩的乳房,被靛藍色的乳罩托著,欲隱還現,那種性感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瞬間迷醉。
“你知道嗎?我身邊的人出瞭事,我有半年多拒絕接觸女人。”
丁天劍附在甑英芙的耳邊輕聲說,“但我怎麼就這樣對你沒有任何免疫力,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
甑英芙緩過氣,溫柔地撫摸著,“我知道的,我應該早點去看你。”
丁天劍輕輕地摟著她的柔肩,輕輕地吻她精致的臉頰,她的耳垂,她的脖頸。她被吻得渾身一顫,羞澀地閉上迷人的眼睛,嘴唇不自覺地探過去,迎住他的唇,再次吮吸著熱吻的激情。
甑英芙一邊吻著,一邊喃喃自語:“我比你更沒有免疫力呵,這感覺太美妙瞭。”
每次跟丁天劍肌膚之親,她都要回味好久,而每隔一段時間,她都要深深地想起。但她是一個崇尚自由、迷信緣份的人,不願去打擾別人安寧的生活,有則可,沒有也不索求。
她熱烈地回吻著,兩人的嘴緊緊地合在一起,一會兒我吮你的舌頭,一會兒你吸我的舌頭,彼此把津液吸得滋滋作響。
親吻的感覺真美啊,丁天劍好像早就忘記瞭吻的含義似的,像一個快樂的蜜蜂,在春天繁茂的花叢裡采蜜似的,他的身心都甜蜜得醉瞭。
他聞到一股特有的體香,感受到柔軟的身體上發出的熱氣,不由得欲焰更加高漲。一雙手就伸進她的玉體裡,她玉肌香膚,柔嫩滑膩,飽滿的乳房,雖然隔著衣衫,嬌挺而富有彈性,一陣揉搓、撫捏,那種爽透進瞭骨子裡。
“唔……”
甑英芙感到乳房被摸,不由嬌哼一聲,玉頰羞紅似火,身體的熱度再次上升,臀部頂著丁天劍的寶貝,輕輕地扭動起來,嘴裡發出短促而很羞澀的呻吟。
此時,甑英芙媚眼如絲,眉黛含春,迷醉地摟著丁天劍的頭,男人的氣息熏染得她的身體和心靈都飄瞭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蜜洞濕潤瞭,裡面騷癢無比,一種渴望被充實的感覺傳遍全身。她要瞭,她需要丁天劍的寶貝插進她的蜜洞裡,需要那種欲死欲仙的滋味。
她主動解著丁天劍的衣服,也讓牽著丁天劍的手解自己的衣服,她把手伸進他的腰裡,撫摸他的肚腹直至肩胛,把自己細膩的皮膚緊貼在他粗硬的皮膚上,那種堅實的依靠感,讓她春情蕩漾。
她全身發軟發燙,連站都站不穩,隻得整個地吊在他的身上,依在他的懷裡。
丁天劍一邊撫摸著,一邊問:“寶貝,怎麼樣?”
“我整個地融化瞭,我難受死瞭,我們是先吃飯,還是先要……”
那聲音嬌憨呢喃,糯綿綿的,分明是要丁天劍趕快上來,她忍不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