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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87 沒資格愛她

  每到深夜,丁天劍都不自覺地把手伸進小腹下,將那堅挺的玉柱緊緊地攥住。

  來自丹田的嘆息深深地呼出,手下更加用勁,一陣陣快感帶著身體的顫動,沖向腦海。他痛恨它,它是他一切痛苦的源泉,但他又離不開它,它是他渲瀉激情、釋放壓力、抒發自我的通道。

  丁天劍的腦海裡幻化出一個美麗的女人,身材曼妙、潔白如玉,觸手即化般的柔軟。於是,他用力地揉搓著,身體的快感像電流似地沖擊著每個神經末稍,控制瞭他的意識,思想圈進瞭欲望的漩渦之中。

  他的腦子開始發暈,身體緊繃著,腰、臀不時用力地挺起,又緊張地放下,由此引起的強烈撞擊感,化成一股股激情,融化瞭他的意志。

  激動的血液沖向他的頭部,呼吸加粗,臉色發燙、發紅……

  他感到女人柔軟的身子融進自己的身體裡,兩人幾乎化為瞭一體。她的下體緊緊地包裹著他,溫熱的液體膩滑滑地漲滿瞭他的身體,媚惑的香氣彌漫開來,使他產生瞭強烈的迷醉感,感覺自己飄入瞭仙幻姚境中。

  他猛地側臥過來,光滑滑的身體壓著柔軟的被單,——那就是情幻仙子的欲肉,他用勁地插入進去,雖然柔滑,但這一撞擊觸到的是一片堅硬。

  堅硬給他的柱峰帶來些許痛楚,讓他燃燒起來的欲望之火暫時變小瞭一點。

  丁天劍將玉柱稍稍退出些,幻化的美女裸體在他的腦海裡飄飄搖搖,再次激起內心的情欲,他的手又一次抓住那根玉柱,一陣猛地套弄。

  那種套弄雖不像貫註蜜液的蜜洞那樣緊致溫柔,卻也帶來強烈的快感……

  他突然從肺腔裡噴出一聲呻吟,隨著身體一抖,覺得從身體的最深處湧出一股熱流,有力的噴射讓他的身體一酥,腦子裡一片空白。

  此時,丁天劍像整個兒地崩潰掉似的,癱軟在床上。隨即一種無法解釋的負罪感,湧上心頭,讓他感到無比的失望、失落和無趣。

  時間已過瞭午夜,丁天劍變得毫無睡意。

  他關節酸痛,身體乏力,自慰過後,帶來的不是激情,卻是一種無法言傳的不滿足感。

  突然,他內心裡感到發慌、恐懼,嶽芳芳死瞭,那麼美麗的一個女孩,那麼迷人的柔曼身體,在綁匪的魔爪下香消玉殞;黎英死瞭,死在警方執行的註射器下,她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嫉恨、歹毒的心,源於何處呢?源於自己的背叛嗎?

  丁天劍感到不知所措,感到無地自容,感到負罪內疚……

  自從綁架案發生之後,丁天劍再也沒有接觸過女人。半年瞭,他對女人的那種恐懼,對女人的那種負罪感絲毫沒有減少。他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像得冰清玉潔,他也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像得邪惡毒辣,他不敢觸碰,他怕一旦觸碰,就會引起災難,引起禍事……

  繼母喬莉一度想引導他跟王雅如好起來,培養兩人的感情。王雅如也因為丁天劍第一時間趕到曼都救她,產生瞭異樣的情感,感知瞭丁天劍的善良和美德。

  但她是這次綁架案件的當事人,她對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瞭解得太深刻瞭,她無法接受一個引發如此惡性案件的男人。

  丁天劍也無法接觸王雅如,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王雅如,這個無辜的女孩,他沒有給予她任何照顧和愛護,卻因為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而受到身心的傷害。他無法對她談愛,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愛她。

  他覺得自己簡直褻瀆瞭“愛”這個字眼。

  丁天劍的痛苦和頹廢,喬莉是最直接的感受人。她是繼母,她像一個母親,一個姐姐關心一個未成年男孩一樣地關心著他。她發現丁天劍變瞭,那個富有氣質、富有魅力的青年,那個富有能力、敢打敢沖的企業傢,不見瞭。

  變成瞭一個老氣橫秋、壓抑忍辱、失意無能的男人。

  她想挽救他。聽著他半夜自慰的聲音,她甚至想幻化成那個被他壓在身下,讓他發泄的女人,喚起他的激情,喚起他對生活的欲望和鬥志。

  想到自己成為丁天劍壓在身下的女人,喬莉的身子一陣陣發熱,越發柔軟起來。作為一個繼母,她也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也有女人的欲望,但丁陽平無法滿足她,有時,她在浴室也靠著自慰來滿足自己。

  那種自慰的滿足畢竟更讓人顯得寂寞和空虛。

  她試探著與丁陽平商量丁天劍的事情。丁陽平也很苦惱丁天劍的狀況,但他作為父親,與兒子早就沒有促膝長談的那種隨意,有些事情,他還真不知道如何開導。

  丁陽平問喬莉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喬莉說:“是不是勸他出國去散散心?”

  有時候,開闊眼界,能夠開闊心胸,也許出去走走,能改變丁天劍的心情。

  丁陽平點點頭,表示同意,說:“你勸勸他,看他想去哪裡,或者你跟天麗一起陪他去?”

  陪著丁天劍出國去,當然是喬莉求之不得的。

  丁天劍那偉岸的身材,俊雅的面容,任哪個女人站在他身邊,都會感到心動和興奮。自從嫁進丁傢,喬莉看丁天劍的眼光就特別亮,每當兩人在一起,那一汪汪的水就在丁天劍身上不停地滾動。

  但她是個賢淑的女人,心裡雖然動情,但要她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還是做不出來的,何況是自己的繼子,再優秀再心儀,也是自己的繼子啊。

  喬莉在心裡纏纏綿綿地想著,遺憾地發出聲嘆息。

  這天晚上,喬莉找瞭個機會,拉著丁天麗到丁天劍房間裡閑聊。丁天劍插言很少,還是對什麼話題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哥,你這樣子,不如出去走走吧,我陪你。”

  天麗信口說,“南半球,現在正是夏天呢。”

  丁天劍的眼睛跳瞭一下。近幾年歐美等地走得多瞭,南半球倒是去得少,不妨走走,反正生意走在正軌上,也不需要自己時刻看著,何況出去走動,也許還能找到更好的商機呢?

  “我和阿姨陪你去!”

  天麗按照父親的話說。

  “不!”

  丁天劍斷然地說道,“我自己去。”

  “還是讓天麗陪著去吧,如果你覺得不方便,我可以不去。”

  喬莉說。

  “不啦。”

  丁天劍的語氣很堅定。

  “你如果覺得我會拖累你,那就跟旅遊團去。”

  丁天麗說,“你現在這心情,獨自出去,父親如何放心?或者跟幾個熟人一起組團出去?”

  丁天劍還是不太樂意。但天麗說:“就這樣定瞭,我去幫你辦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