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月亮跟來時一樣的明亮,沒有起風,天氣竟是異常的暖和,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天氣跟本不象冬天,這時村裡已經安靜下來,傢傢戶戶都睡下瞭,我的腳步聲驚醒瞭狗,狗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我想定有人從美夢中驚醒,恨恨的罵我幾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來一個人是如此冷清,我已經習慣瞭舅媽在身邊的生活,總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視野之內,她一離開瞭我的視野,會感到不踏實,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著她,我覺都睡不好,隻能說,我離不開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爐子的,由於練功的關系,我的體質不怕冷,也就不必費那個錢瞭,但爐子還是架在那裡,以防有客人。
從院子裡取來草與煤,把爐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曠的田野上,風總是吹得極猛,因此爐子很旺,不一會兒,屋裡已經暖和,我帶上門,來到大棚。
大棚裡比我屋裡暖和多瞭,一個春天,一個初夏,李玉芝正在大棚正中撥弄爐子,彎著腰,拿著一個燒火棍,披散的長發垂瞭下來,遮住她的臉,隻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褲子繃緊她的屁股,股溝被勾勒的清晰誘人。
電視開著,裡面是唱歌的節目,她與舅媽對這樣的節目不感興趣,最喜歡看的是電視劇。
我走進來,她沒聽到,仍是用力的將一大塊煤加入爐子,但好像裝不下,她正用燒火棍將裡面的煤渣捅出去,讓出地方,她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動人。
我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燒鐵棍,她抬頭看到是我,才放開手,側頭一甩長發,笑道:“你來瞭。”
我點瞭點頭,笑瞭笑,道:“這塊加不進去,你就不會換一塊兒?真是死腦筋!”
說著把那塊大煤撥瞭出來,另加一塊小點兒的。
其實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她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如果換作別人,嫁給魏強那樣的人,早就離婚瞭,可她沒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魏強過日子,賺錢給他花。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瞭牛糞上。呵呵,既然牛糞沒有瞭養料,我當然要滋潤這朵鮮花瞭。
我們都坐到沙發上,我開門見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塊兒睡吧!”
她秀白的臉騰的紅瞭,低下瞭頭。
我握瞭握她的小手,跟著伸到瞭她的奶子上,問道:“你願不願意?”
她猶豫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仍是使勁的低著頭,隻能看到秀發波浪般的起伏瞭一下。看她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著衣服,輕輕揉捏著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點瞭點頭,我仍裝作沒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奶頭,問道:“說呀,願不願意?”
“嗯,行。”
她低低的說,像蚊子般的聲音,細白的牙咬著紅嫩的嘴唇,面色緋紅。
我不再逗她,輕輕一拉她,把她拉入懷裡,撥開她遮住臉的長發,對著那櫻桃小嘴吻去。
“嚶”的一聲,她被我緊緊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與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頭頂進緊閉的小嘴,無處不到的肆虐,吞吸著她的口水,她隻能從鼻子中發出幾聲嗯嗯的呻吟,誘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
我一隻手按著她的頭,一隻手從腰間伸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應漸漸熱烈,兩隻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樣,緊緊的,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呻吟的聲音大瞭起來,喘息也逐漸粗重,我將手慢慢伸到瞭她繃緊的屁股上,順著股溝,向下向下,猛的插入。
“哦———”
她驚叫一聲,頭不由自主的後仰,離開瞭我的嘴,小嘴大張。
我用手指在濕濕的穴裡插瞭兩下,抽瞭出來,放在她眼前,笑道:“這濕濕的東西是什麼?”
她搖著頭,羞得滿面紅霞,忙把眼睛移開,不去看那讓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滿的淫液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慢慢地滴瞭下來,把手指送到她嘴邊,說道:“快,把手指給我舔幹凈!”
她搖頭道:“太臟瞭。”
我笑道:“這是你自己身體裡的東西,說什麼臟,快,給我舔幹凈!讓你嘗嘗是什麼味道!”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使她本來就楚楚可憐的小臉更惹人憐愛,我狠狠地瞪瞭她一眼,她乖乖閉上眼,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地用舌尖觸瞭一下,然後抿抿嘴,竟是在嘗什麼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進瞭她的小嘴裡,她嗯嗯兩聲,專心的舔嘴裡的手指,她的小嘴舌頭又滑又軟,與下面的那張小嘴不相上下。
舔瞭一會兒,我抽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窩,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再過去,嗯?”
她點頭,起身整理瞭一下頭發與衣服,走瞭出去。
我讓四個爐子都燒起來,關上通氣孔,這樣即使爐子熄瞭,留下的溫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進瞭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瞭,李玉芝乖乖的躺在被窩裡,隻露出動人的小臉,明亮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亮晶晶的,我將門關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服,掀開被,鉆瞭進去。
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瞭,嬌小玲瓏的身子熱乎乎的,我把她摟在懷裡,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膝蓋頂開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雞巴插入瞭濕濕的小穴,她扭動瞭幾下,哼瞭兩下,我笑道:“我就想這樣壓著你睡。”
她羞澀的說:“我會被壓死的!”
我呵呵笑著,輕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單單的眼皮,道:“那你壓著我睡吧。”
說著翻瞭身子,變成瞭她趴在我身上。嬌小的身子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就像多蓋瞭一床棉被,當然,比蓋棉被舒服多瞭。
她長發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癢癢的,沒辦法,隻好側睡瞭。我的胳膊讓她當枕頭,緊緊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全身緊密結合,雞巴擱在那溫暖的洞裡,被不時的夾緊一下,最是舒服不過。
我們難得有這麼溫和的時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躪她,讓她高潮尖叫,她可能很不習慣這種溫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笑道:“睡吧。”
伸手將燈拉死。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很快睡瞭過去。
清晨醒來,懷裡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讓我下身賁起,頂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麼時候雞巴滑瞭出來。
我幫她理瞭理亂發,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確實長著一幅讓人憐愛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讓我無法不愛憐。她醒瞭過來,這時陽光已經射進來,一切顯得那麼的美好,她揉瞭揉眼,神志開始清楚,道:“我得起來瞭,你也快起來吧,棚裡的爐子恐怕已經熄滅瞭。”
我點點頭,親瞭親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當然,免不瞭對她動手動腳,她先回傢去吃飯,等我來到大棚,舅媽已經在那裡,中間的爐子上放著一個鍋,是給我做的早飯,她臉上仍殘留著滿足的嬌媚。
舅媽見我進來,白瞭我一眼,道:“懶蛋舍得起床瞭?”
我呵呵一笑,到爐子跟前,揭開鍋蓋,裡面是油煎的餃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緊挨著她坐到沙發裡,一把摟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沒睡著覺,這麼一睡就睡過頭瞭!”
她輕輕動瞭動,找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我懷裡,道:“哼哼,你會那樣才怪呢,昨夜是不是忙著對付玉芝瞭?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
我嘿嘿地笑瞭笑,大叫一聲“吃飯嘍”就蒙混過去瞭。舅媽也沒再說,對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過你,說要謝謝你,請你中午到他傢吃飯。”
我皺瞭皺眉,沉吟瞭一會兒。與李明理處好關系是必要的,這個人是個可用之材,但現在還用不上他,我曾想過把他介紹給舅舅,當他的保鏢與助手,可是舅舅對舅媽的態度讓我很惱火,隨著我漸漸長大,越來越感覺舅舅不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雖說讓他抓住瞭機會,成為瞭暴發戶,但他的素質並不具備駕馭大的事業的能力,近些年來,更加狂妄自大,運輸公司的規模擴大瞭,脾氣也擴大瞭。
越來越能得罪人,誰都看不上,倒是頗有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魄。那個新舅媽卻是個精明的角色,恐怕比舅舅還厲害,公司能有現在的規模,定是她出瞭不少的力。
最後還是決定去他傢吃飯,要把他拉到舅舅的公司,這樣,可以檢驗一個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也是鍛煉一下,至於舅舅同不同意,我並不擔心,我隻要說服新舅媽同意就成瞭,我想她沖著舅舅,會同意的。
這件事辦得很順利,李明理能進到舅舅的公司,當然是求之不得,對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傢吃完瞭飯,就又騎車跑到瞭舅舅傢,他倆口子仍呆在床上,杏兒不冷不熱的接待我,在他們面前,我又一次強調,不要去查到底是誰雇人打得自己,這件事就算過去瞭,我找瞭一個小夥子,算是他們的保鏢,這個人很能幹,可以培養一下。
舅舅的神情明顯的顯示出他跟本沒聽進去,以他的性格,我說瞭也是白說,隻能祝他好運瞭。他們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說這個小子是個可造之材。
從舅舅傢出來,幹爸傢我也沒去,開始在鎮上大采購,豬肉、牛肉、雞肉、羊肉還有什麼豬頭肉、豬蹄、豬肝、豬舌頭、豬排骨,醬牛肉,燒雞,還有一些小孩子喜歡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歡吃零食,吃的時候,帶著一絲孩子氣,像個小姑娘,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今晚上用得著,我一共買瞭一大箱,肉食品店裡的夥計見我買這麼多,足夠他們一天賣的,忙倒出一個大箱子,幫我綁到自行車上,共花瞭一百多塊錢,足夠一般人傢半年的花銷瞭。
最後沒忘瞭買瞭一些葡萄酒,這種酒看著很軟和,喝起來沒有酒味,但後勁極大,見風倒。
到瞭晚上,舅媽回傢,看到屋裡竟有這麼多東西,不住的說我太不知節約,我笑道:“舅媽的生日,當然要拼著命的花錢。”
舅媽定是很受感動,可能從來沒有人這麼重視她的生日吧,雖然嘴上在責怪我,心中說不定感動的不行瞭呢,我不禁暗暗歡喜。
思雅放學回來,見到這麼多零食,高興的不停拿來拿去,拿起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瞭,不停的咽著唾沫,眼睛都看花瞭,一點也沒有人民教師的風范,也瞭沒有平時的端莊高雅。
舅媽看著她的模樣,像看著自己的女兒的母親,思雅也就比杏兒大兩三歲,可能舅媽一直把她當成杏兒吧,所以她們能那麼的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舅媽的生日,我們也來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風清,天氣溫暖,我要來個燒烤!”
說著,拿出跟鎮裡一間飯店借的燒羊肉串的燒爐,還有一些木炭,這可是我好說歹說,半借半奪弄來的。
舅媽笑道:“就你花樣多這麼冷兒的天,在外面還不凍死人!”
其實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舅媽生日,故意暖和下來?思雅興奮的捧著舅媽,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燒烤,美極瞭!”
她畢竟是城市人,也處在喜愛幻想喜歡浪漫的年齡,自然對這樣的提議應和不迭。
我們來到瞭院裡,舅媽傢的院子很大,也沒有什麼東西,很空曠,下午已經用牛車拉來瞭一大車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將堆在墻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個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一邊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邊道:“我在電視上看,城市裡的人總喜歡野營,開篝火晚會,咱也跟他們學習學習嘛。”
兩堆火很快燃瞭起來,天已經全黑瞭,在紅通通的火光下,兩女的臉出奇的美,火焰跳動,我的心也跟著跳動。她們看著燒得紅光沖天的火,靜靜的出神。
小狼趴在舅媽腳下,它對火有種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這時,門被打的咚咚響,好像有什麼急事,我忙去開門,門中站在三個人,是舅媽旁邊的一傢子,叫魏青,三十來歲,有個兒子,他們一傢三口站在那裡,見我出來,忙問道:“是不是著火瞭?用不用幫忙滅瞭?”
我哭笑不得,原來把我生在院子裡生的篝火當成起火瞭,一片好心,想幫忙滅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沒事兒,是我自己生的火,烤點兒東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東西晚上生火在院子裡烤?但沒有再多說什麼,領著一傢人回去瞭。我雖然被他弄得有些掃興,還是要感謝他們的,畢竟他們一片好心。
我回來,見到兩女好奇的目光,隻能說出來。兩人咯咯笑個不停,樂壞瞭。
我恨恨的罵道:“這幫傢夥真是不識趣!別笑瞭,都把嘴巴笑掉瞭!”
兩人笑得更厲害。我決定不理這兩個不正常的女人,開始擺上烤爐,將木炭點燃。
“快去把肉切好,馬上要開始烤瞭!”
我對著仍笑成一團的兩人道。
舅媽招呼思雅進屋,讓她從裡面拿出三個小凳與飯桌,又將串好的肉串拿過來,我對豬肉敬謝不敏,小時候可能老媽猛給我吃肥肉,把我給吃傷瞭,現在一見肥肉就覺得惡心,吃點瘦肉還行,最喜歡吃羊肉瞭,記得以前老爸出車回來,捎幾個羊肉串,就能把我高興得睡不著覺。現在,我終於逮著機會,狠狠的吃羊肉串瞭。想到這裡,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裡從舅媽身上摘下圍裙,自己圍上,可是夠不著,帶子在後面,舅媽笑著幫我從後面系上,讓我轉過身,輕輕撣瞭撣我的衣服,撫瞭撫肩膀,端正的看看,點點頭,道:“好瞭!”
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對將來出門的丈夫的舉動。
我心頭溫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舅媽笑瞭笑道:“你就折騰吧,我也放開來,陪著你瘋!”
我抓住舅媽玉蔥似的小手,放到嘴邊親瞭親,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進屋把葡萄酒拿出來,拿出三個高角杯,在農村這種杯子不常見,因為在農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兩三錢的小酒盅,這種三兩的大杯是從城市裡傳過來的,一般用來喝紅酒葡萄酒。
將酒倒好,各倒瞭半杯,本是鮮紅的酒,在火光下變成深紅,微微蕩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舅媽已經將燒雞撕好,又拿來一碗蒜泥,還有醬牛肉,豬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擺在桌上,光這些東西老百姓傢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體會到瞭有錢的幸福。
我們三個人都很忙碌,舅媽忙著在廚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裡裡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氣讓木炭更旺一點兒,還好是我,換成別人,還不得把自己給吹暈瞭。
舅媽忙完瞭,從屋裡走出來,見我仍在伸著脖子吹個不停,問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這樣吹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瞭,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裡,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裡彌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莊秀雅,到瞭舅媽面前就好像又變成瞭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媽,你聞到瞭嗎?”
舅媽笑道:“聞到瞭,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瞭,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瞭,咬瞭一塊,哈瞭哈氣,吞瞭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瞭吹氣,咬瞭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舅媽道:“怎麼樣,好不好吃?”
舅媽用手輕輕拭瞭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
我心裡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瞭桌上,隻剩烤羊肉串瞭,她們兩個坐著小板凳,靠近火堆,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舅媽笑道:“我們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地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這個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瞭,卻失去瞭這種浪漫的情趣瞭,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瞭,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為隻飽飯拼死拼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
說著,仰著頭,一幅陶醉的模樣。
舅媽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傢夥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幹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在那裡如此悠閑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幹瞭,烤瞭兩茬,其實也夠他們吃的瞭,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他就能邊玩邊烤瞭,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雞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隻剩下瞭我們三個人。
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傢,各自的童年,敞開瞭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瞭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隻能聽到柴火辟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裡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瞭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瞭。
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瞭,隻記得好像哭瞭,還大叫媽媽。
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舅媽的大炕上,旁邊是舅媽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發散亂,難道自己在醉中把她們辦瞭?我還真記不大清瞭。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瞭,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瞭。
我掀瞭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瞭,可惜自己是在那種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舅媽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瞭。
舅媽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幹瞭什麼?”
我搖搖頭,道:“幹瞭什麼?我什麼也記不起來瞭!”
舅媽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傢夥,竟把我跟思雅倆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瞭,什麼也不知道哇。”
舅媽嘆口氣:“你呀,真不知怎麼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瞭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高瞭,什麼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瞭什麼。”
舅媽隻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道,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舅媽,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瞭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舅媽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舅媽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思雅在被裡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瞭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幹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躺在瞭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媽已經跟思雅說起瞭我跟她的事兒,又講瞭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瞭。
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道:“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瞭!”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呀,你走瞭,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隻能跟狗做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麼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麼還是隻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瞭什麼,它竟這麼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
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瞭哪裡。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瞭淚人兒,我掀瞭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瞭懷裡:“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瞭,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瞭。舅媽變腰來扶我起來,我就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舅媽就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呲瞭起來,舅媽嚇瞭一跳,不敢動我瞭。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地睡著瞭,她們才扶我起來,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瞭,跟著吻她,然後撕碎瞭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瞭,但我的欲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瞭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瞭,舅媽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瞭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瞭,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瞭一會兒,舅媽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瞭。”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瞭,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緊張,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舅媽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瞭,休息過來瞭。”
舅媽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麼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過來?我難道這麼厲害?
沒有瞭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瞭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麼瞭?哪裡不舒服?”
舅媽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裡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瞭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瞭炕上。舅媽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個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裡,我不由有些好笑,這個婆婆也太年輕美貌瞭。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瞭。”
舅媽笑道:“就別去瞭,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舅媽把我推瞭出去,讓我先到大棚裡看看,也換換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裡呆瞭一會兒,等李玉芝回傢吃完飯回來,隻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就忙著回到舅媽傢。
舅媽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一攤子。思雅正穿著舅媽的一套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瞭一個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面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艷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的更加優美。
舅媽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添一股冷艷之氣。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裡,忙著收拾東西,舅媽則是往屋裡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活怎麼換過來瞭,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
隻見思雅在那裡,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瞭嗎,書上說隻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瞭,她怎麼會這麼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