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接下來,是男人看瞭厭倦、女人看瞭乏味的品簫段落。

  雖然這一段在進入觀眾手裡時,大部分情況下為男人快進穿過、女人掩眼躲過,但這是所有A片必須經過的一道程序,就像肯德雞裡都必須包含著“蘇丹紅(1號)”的調料一樣,它有毒,但沒有它,又不叫A片。

  “爛魚頭”的那話兒的特長,就是特長(請理解這兩個特長的不同含義)。

  中國人與猶太人的區別我想除瞭在外表上的一目瞭然之外,肯定還有其他的不同。這個不同,在此刻特定的語境裡,我不說,各位也能知道。

  中國男人的那話兒,大多發育不良,空有雄心壯志,卻垂頭喪氣。

  盡管近年來大學以上的學校都對學生進行免疫防治一般地實施割包皮手術,但似乎已經錯過瞭亡羊補牢、收之東隅的階段。

  但“爛魚頭”卻發育良好,雖然他沒有動過手術,但卻像猶太人割禮之後的那種狀態。

  也許是因為裸露在空氣中,那話兒色澤暗淡,面容蒼白,像一條冰冷的蛞蝓,冷酷無情,通體生澀。

  隻有女優對它充滿激情,凝聚愛情。

  當女優那散發著蓮藕清香的口腔,那鮮艷得像玫瑰花瓣的舌頭、那清晰得浮現每一個敏銳唇印的嘴唇,接靠著男人的蛞蝓的時候,她像把它當成瞭上帝,當成瞭世上的珍愛。

  它發散著沉悶的腐朽的黴爛的氣味,它被尿液侵泡,所以氣味滲入毛孔,如果它有毛孔的話,即使沒有,也會在表皮細胞的呼吸裡與外界互換著骯臟的騷臭。

  女優愛它們。把它含在嘴裡,深深地納入她們的口腔,好像那是天下最打動人心的美味,甚至抵到她們的喉嚨,超過任何一個曾經路過口腔的外物所無法逾越的底線。

  用女人的溫暖,打動男人的強壯,用女人的綿軟,安撫男人的孤獨。女優們奉獻出自己的“食”的專用通道,為瞭男人“色”的縱情。“食”與“色”在女優的嘴裡,得到瞭險惡的交融與切磋。

  當那氣勢洶洶的男人那話兒,沖擊著女人的喉管,女優甚至本能地發出嘔吐的反應,而能保持在那話兒面前的平靜與泰然,則是女優對自己排他性本能的一次頑強的鬥爭。

  莎比沒有猶豫,她知道劇本上有著這一個無法回避的流程,既然她已經參與到這一個角色的所有行徑中去,她就義無反顧地作出激情的演繹。

  她的烏亮的眼睛,對著男人發出誘惑的光芒,閃爍著愜意的喜悅,好像她要把她的渴望,傳達給男人。

  她要讓男人——或者說鏡頭覺得她的需要,她的快樂,她的幸福,都是源自於對男根的擁有,她要表演出這種外感,她隱藏著真實氛圍中一個女人對男人那話兒的毫無興趣。很多情況下,女人甚至連握一下男人那命根兒的興趣都沒有。莎比恰恰是這樣,從她第一次失身在男人的手下,在自然的情況下,她一直厭棄對男人命根子的關註與欣賞。她與許多女人一樣,覺得它們醜陋,怒發沖冠,暴跳如雷,它們不溫順,而野蠻得像一個流氓,它們不文靜,而像一個脾氣暴燥的公雞,它們不和平,而像一把滴著鮮血的刀鋒。

  但是女優的愛情是錯位的,莎比按照女優的愛情,表演著對男根的狂熱與贊美,盡管她必須依靠她的演技,抗拒著那異樣的氣味與叢生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