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片繼續進行。當女人不再是女人而是女優,那麼,一切的一切便是無數A片的重演。
“爛魚頭”像翻烙餅似的,把莎比翻瞭一個個,然後瞄準女人的核心的皺褶,把女人的兩腿舒展開,莎比的兩條腿,就像被抽瞭筋似的,高高地吊起來。
從某種程度上講,這是動物後插花性交體位的一種鏡像對稱形式,不過一個是朝下,一個是朝上。
它應該相當於動物類中雌性品種的翹起尾巴、亮出關鍵器官的那種方式吧。我所崇拜的蘇俄作傢肖洛霍夫同學曾經借小說《靜靜的頓河》中的人物說過,“母狗不翹起尾巴,公狗是不會上去的。”
翹起尾巴是亮出動物的關鍵器官,同樣,女人彈起雙腿,與母狗的那種對公狗的迎合是一樣的。
人在最終的時刻,總是呈現出對動物的返祖,或者說是對動物生存的祭典。
人的胚胎與動物的胚胎呈現出現驚人的相似,同樣人的交合方式,則不過是動物交合的另一種翻版。
舉起沉重的雙腿,就像跳水運動員摟住雙腿折疊起身體一樣,女人以這樣千篇一律的位置,打開最後的秘密,正如同母狗一樣,恩賜以公狗以進入的機會。
隻是人類總是更多地賦予動物性的本能需要以更多的想像、玩味與曖昧。
“爛魚頭”伸出熱乎乎的嘴巴,像一頭饑腸轆轆的公豬,拱向女人的最隱秘的地方。莎比像一張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琵琶,突然無師自通地發出喑啞的鳴音。“爛魚頭” 撥動瞭女人最嘹亮的那一根弦,一支尖銳的強音,穿擊著女人的全部,共振著快感的鼓面。
“爛魚頭”知道女人在什麼地方都易挑動她們對快感的感應。 他在女人的皺褶中,彈出女人的光滑,使它跳躍,使它歌唱,使它飛馳,莎比無力抗拒地發出囈語般的呢喃,緩緩地覺得身體被一個無形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取走,飄飄然地帶上瞭無從依托的天空。
她的靈魂沉重地低垂在地表,但她的肉體卻在飛揚,像空中的一朵燦爛輕靈的雲彩,更像那些駕馭著白絮似的浮雲翩翩起舞的仙子。
她在飛舞中舒張著自己,綻放著自己,她無法控制住快感在身體裡的每一個可以遊走的空間裡流淌,她無法不讓每一個開口朝外的腺體按照自然的規律,奔湧著尋找窒息它們的出路的激流,女人,在此刻顯得如此的無能,莎比的靈魂冰冷,但肉體熾熱,冰冷的靈魂,看著滾燙的肉體飛騰,感受著肉體永無止境的超越。
“爛魚頭” 嘴像梳子一樣地掠過莎比皺褶裡的每一個溝回。他不滿足,因為女人那裡被洗得異常的幹凈,就像被漂白過的手,光滑而稀溏。“爛魚頭”喜歡舔食真正帶有女人體香的原汁原味,喜歡那帶著滯澀的女人溝回裡的真實,但是,一切都被淋浴時的乳液洗凈,“爛魚頭”的舌頭未能找到女人的一點真實的信息,就像喝酒而又未達到足夠的度數那般寡淡無味。於是,他的舌頭探向女人的最深沉的洞穴,那裡,珍藏著女人的釀造的最甘醇的酒香,這些千年老窖似的液汁,被他的嘴,生硬地從地窖裡開采出來,緩緩地向外傳遞著那濃烈的醇汁,“爛魚頭”那一無所獲的嘴唇,終於觸摸到女人最香甜的醇汁,用他的似乎帶著刺管的舌頭,像蜜蜂一樣,伸入到花蕊中,采擷那奔騰在波尖浪谷中、對身體無能為力的女人的無法收斂自珍而流泄散失的佳釀。
那是不設防的城市,肉體被快感出賣,女人的裡裡外外都被男人的掠奪的欲望劫掠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