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深夜,鄭一虎居然找進皇城去瞭,不過他發覺京城的戒備十分森嚴,巡夜的高手到處可以看到!然而仍被摸進城中。尋到禦花園時,突然有四個人影抄瞭過來,這下子他再也避不開啦。
“什麼人。”一個女子的聲音向他嬌喝著。
“是玲玲。”鄭一虎心中一想,忖道:“玲玲到底比別人高明些。”他聽出聲音不錯,馬玲玲、九公主、白紫仙都大喜迎上瞭,不過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也跟著撲到。鄭一虎不識得那小姑娘,他迎著九公主問道:“這位小妹是誰?”
九公主笑道:“你沒有見過我十妹。”
鄭一虎啊聲道:“十公主。”
小姑娘格格笑道:“別這樣叫,你是我姐夫。”
鄭一虎聞言大驚,望著九公主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九公主輕聲笑道:“十妹是我心腹,除瞭她,別人不知道。”
鄭一虎捏瞭一把冷汗,嘆聲道:“嚇壞我瞭。”
九公主道:“隨我們來罷,膽小鬼。”
鄭一虎猶豫道:“我還是住皇城外罷,紙早晚包不住火的。”
九公主笑道:“宮中除瞭我和十妹外,其他人都不會武功,太監禁止來,衛士不敢闖,你還怕什麼?”
鄭一虎道:“紫仙和玲玲見過皇後瞭?”
白紫仙道:“見過瞭,就是因我們之故,牡丹閣才不許人來。”
鄭一虎道:“勉強住幾晚罷,我總有點不安。”
禦花園寬得出乎鄭一虎想象之外,如不展輕功,他估計走一天也走不完,而且曲曲折折,舉目都是亭臺樓閣,禦河花徑,如入八陣圖,連方向都摸不清,這倒使他安心不少。牡丹閣名不虛傳,周圍都是牡丹花,可惜這時尚未發芽。閣有三層,上層是閣亭,供觀花、賞月、酌酒、品茗之用,中層為休息寢宿之用,下層有客廳、書房,及待從之用。鄭一虎暗暗忖道:“無怪人類都想做皇帝,其他不說,僅隻這座小閣亦夠享受的。”
九公主留在中層休息,笑道:“你要吃什麼,這裡都有,每日三餐,我十妹暫充侍役。”
鄭一虎道:“晚上吃點心就夠瞭,白天我不會在這裡,天未明我就要出去瞭。”
九公主道:“你什麼時候朝見父皇?”
鄭一虎道:“也得在晚上,皇上退朝,通常在什麼地方休息?”
公主道:“退朝後在禦書房批奏章,有時要到深夜,近來邊疆軍報頻繁,重大者父皇必須親閱!你在禦書房朝見就是瞭,但必須有大臣領著。”
鄭一虎道:“否則呢?”
九公主道:“禦書房四周都是衛士,會把你當刺客的。”
鄭一虎笑道:“我心中早有成竹瞭,你們去罷,今晚我不會去的。”
九公主笑道:“我們去哪裡?除十妹要走之外,我們都在這裡呀。”
鄭一虎含笑道:“那你們送送十妹才行呀。”
十公主道:“我不要送,明晚你說外面的事情給我聽聽。”
鄭一虎道:“好,故事多得很,隻要你高興聽,我每晚都說。”
十公主走瞭之後,白紫仙就搬來點心,四人一桌,邊吃邊談。馬玲玲在進食時問道:“在小五臺別後,你去過哪裡?”
鄭一虎笑道:“我又打瞭一次大的架。”他把遇著林和與楊猛的事向三女說瞭,接著又道:“這兩次,賊人在京城四周一的嘍羅估計已十去其八,大概今後幾天要安靜得多瞭。”
九公主道:“嚴太師用匪人的事,你千萬匆向皇上說!初見面,你要避免進譫大臣之嫌,這事你有機會可以跟鄒禦史談談。”
鄭一虎道:“你放心,我有我的一套。”
這一夜自然不會虛度瞭,而三女也不會放過他。首先是九公主朱萼,不知什麼時候,朱萼已經將全身的衣服脫瞭下來,躺倒床上。鄭一虎見到這羊脂白玉的身體不由一陣眩暈,隻見她雙乳高高聳起,像兩個白白的小山丘,上面點綴著紅葡萄般的乳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屁股雪白圓潤,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長著密密的細毛。見鄭一虎發呆,朱萼嬌嗔道:“小虎,還不快脫瞭衣服過來。”
鄭一虎醒悟,忙脫光衣服,赤裸裸的來到床前,雙手抓住兩隻大奶子,輕輕地揉捏,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中。朱萼忍不住呻吟起來:“用力些……嗯……好……這樣才舒服……嗯……用嘴吸奶頭……用舌頭舔……哦……你舔得我好舒服……”
鄭一虎分開朱萼的雙腿,將臉湊近陰戶,用手指撥開肥厚的陰唇細看。朱萼的穴肉是粉紅色的,鮮嫩欲滴,陰核已有些腫漲,像一顆紅豆,十分可愛。鄭一虎用舌頭輕輕舔瞭幾下,朱萼笑道:“你弄得我好癢,再用些力。”
鄭一虎上上下下用力舔弄著陰核,漸漸地小穴濕潤起來,朱萼發出瞭淫聲:“嗯……哼……”,穴洞流出瞭淫水。鄭一虎左手兩隻手指在穴洞裡一會兒狠插,一會兒四處挖弄,右手中指有節奏地按摸陰核,弄得朱萼淫心大起,扭動腰肢,不住的浪叫:“哦……噢……我的小穴癢死瞭……哦……不要停啊……用力……”一陣抽搐,陰精泄瞭出來。
鄭一虎低頭一看,見大寶貝翹首昂立,堅硬如鐵,不住的在顫抖,比平常的勃起不知粗大瞭幾倍。朱萼伸出纖纖玉手,握住大肉棍,用力捏瞭幾下:“哦……好硬好粗啊……”用玉手扶住肉棍,導入洞內。
鄭一虎的寶貝被朱萼溫暖濕潤的穴肉緊緊的包裹著,覺得十分舒服,一陣快意直沖腦門,便將插入穴洞的寶貝一下子抽出來,然後又用力插進。朱萼大叫:“啊……這樣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對,再用力些……哦……嗯……就是這樣……”
鄭一虎在肉洞內大力抽插,隨著一片“噗滋”、“噗滋”的插穴聲,朱萼淫水四濺,弄得兩人的陰毛都濕淋淋的。她開始浪叫:“啊……小虎……噢……哦……你的大寶貝……真硬……嗯……啊……姐姐……舒服死瞭……用力啊……噢……”鄭一虎見她這麼浪,不由得加快速度,更加用力。
“啊……好弟弟……哦……大寶貝……弟弟……哦哦……用力插吧……插爛姐姐……的……小穴……噢……哦……”
朱萼一面浪叫,一面扭動腰肢,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迎合著鄭一虎,鄭一虎狠命的抽插,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速度也越來越快,隻覺馬眼一酸,一股濃濃的陰精噴射而出,澆在花心上。
“啊……啊……”倆人癱軟在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鄭一虎仍然精力充沛旺盛,他看著白紫仙白嫩的胴體,越看越愛,過去一下攬住纖腰,將她撲倒在床,把自己火熱的軀體壓在上面,吻上瞭她的美唇。白紫仙回應著他的吻,倆人嘴唇緊緊黏住,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吸吮對方的唾液。然後鄭一虎的嘴唇慢慢下移,沿著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腳趾,吻遍瞭白紫仙每一寸的肌膚,最後停留在肉縫上。
鄭一虎張開白紫仙的雪白的大腿,用舌頭撥開花瓣,在陰核上來來回回的舔弄著,一會兒又探入穴洞,舔著穴肉,吸吮淫水。白紫仙淫蕩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湧出來,她抬起粉嫩的豐臀,瘋狂的扭動腰肢,將大腿張到最大,最隱密的地方完全暴露無遺,發出一聲聲浪叫:“啊……噢……妹妹的…小穴……癢……癢死瞭……噢……妹妹……受……受……受不瞭…瞭……哦……好……好哥哥……快……用你的……大……哦……大寶貝……給我……我的……小穴……止癢吧……啊……”
鄭一虎見她浪成這樣,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漲的大寶貝,抵在陰核上來回滑動,笑道:“妹妹想要我的肉棍止癢嗎?那你狗一樣的趴著,淫蕩的搖晃屁股哀求我吧。”
白紫仙馬上翻過身,四肢著地,翹起豐滿白嫩的屁股搖晃著:“啊……好哥哥……快……快來幹我……噢……我要……”兩片花唇大大張開,沾滿瞭蜜汁。
鄭一虎大喝一聲:“我來瞭!”大寶貝對準瞭肉洞,腰一沉,“噗滋”盡根而入,隨即大力抽插起來,小腹撞著屁股發出“砰”、“砰”的響聲。這時白紫仙的小肉穴裡漲得滿滿的,在鄭一虎熟練的技巧下,越來越興奮,又開始浪叫:“啊……幹得舒服……舒服極瞭……對……啊……妹妹……爽……爽死瞭……啊啊……用力……啊……”
鄭一虎幹瞭幾百下後,又把白紫仙嬌美的胴體翻過來,將兩條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豐臀,笑道:“想要“老漢推車”的姿勢嗎?”
白紫仙扭動細腰,用淫蕩的聲音道:“好哥哥,不要逗我瞭……妹妹的小穴浪死瞭……快插進來吧……”大寶貝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運動,淫水四濺。
“噢……啊……妹妹……要死……死瞭……哥哥的大……大寶貝……插得妹妹……爽……爽到天瞭……啊……啊啊……插到花……花心……瞭……哦哦……受……受不瞭……瞭……啊……啊啊……要……要泄……泄瞭……啊……泄……泄瞭……”
白紫仙陰道內的穴肉一陣陣的抽搐,大量的陰精噴泄而出。白紫仙顫抖的身軀漸漸平靜下來,她喘息著對鄭一虎說:“哥……我……我舒服極瞭……太好瞭……”
就在他們歡好的時候,門外一雙眼睛正忘情的註視著室內的一舉一動,從鄭一虎和九公主開始歡好時,這雙眼睛就已經在那看瞭,也許是太忘形瞭,竟然沒有註意到自己發出的略微急促的呼吸聲。而室內的四人也似乎沉浸在歡樂中,而忽略瞭外部的環境……
鄭一虎將馬玲玲攔腰抱起,吻住她的紅唇。馬玲玲主動將軟滑的香舌伸入鄭一虎的口中,鄭一虎含住瞭,如同一塊冰糖含進嘴裡,輕輕的舔、咬、吸。明月高高的懸在天空,月光如水一般透過紗窗,傾瀉在屋內,馬玲玲這位絕色美女沐浴在月光下,越發顯得嫵媚動人。鄭一虎溫柔的為她褪去衣衫,欣賞著她嬌美如花的胴體,撫摸著她雪白細膩的肌膚。
馬玲玲的奶子豐滿柔嫩,鄭一虎將馬玲玲的乳頭吸進嘴裡舔咬,手掌壓住另一隻奶揉捏撫摸,馬玲玲向上挺著酥胸,盡量將奶子塞入鄭一虎的口中。鄭一虎沿著胸脯、小腹一路吻下來,來到那迷人的桃花洞。輕輕分開白嫩的大腿,誘人的陰戶呈現在鄭一虎眼前。馬玲玲的陰毛特別濃密,黑黝黝的一大片,往上一直延長到肚臍周圍,但是排列得十分整齊,像修剪過似的。兩片花瓣微微分開,露出裡面粉色的穴肉,暗紅的陰蒂隱約可見。一虎手指撥開花唇,伸出舌頭輕舔陰蒂,馬玲玲隻覺一種又酸又麻的滋味從陰戶傳來,先是全身繃緊,繼而顫抖不已,她扭擺著肥嫩的屁股,肉穴內流出濕濕滑滑的淫液。
“哦……小虎……你舔得……我好難受……哼……不要停……我的小穴……好癢啊……”
鄭一虎繼續埋頭猛舔,將舌頭伸入肉洞內吸吮著愛液,吸得啾啾有聲。馬玲玲在鄭一虎的舔弄下,馬玲玲欲火高漲,亢奮不已,淫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弄得鄭一虎滿嘴都是:“啊……好哥哥………哼……我受不瞭……小穴……癢死瞭……哦……快用……大寶貝……給我……止癢……哦……”
馬玲玲用手臂抱住叉開的大腿,迷人的浪穴完全顯露,鄭一虎停止挑逗,手握翹首昂立的大寶貝,對準濕淋淋的肉洞“噗滋”一聲,直插入底,將馬玲玲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馬玲玲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鄭一虎雙手搓揉嬌嫩的玉峰,擺動屁股猛插。馬玲玲感覺到碩大的寶貝在陰道裡來回沖刺,一波波的快感從子宮裡湧來,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使勁夾著肉唇,不斷向上挺胸聳臀。
“啊……妹妹真爽啊……哦……好哥哥……你的大寶貝……真厲害……插得妹妹……浪穴……美死瞭……啊……哥哥……真會……插穴……玲玲的浪穴……好爽……噢……”淫水像小河一樣流淌著,順著股溝流到床上,馬玲玲顛動雪白的屁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淫欲中。鄭一虎眼見她淫態百出,寶貝暴長,加速抽插。
“玲玲……你真是淫蕩……哼……哦……我被你迷死瞭……”
“哦……玲玲的浪穴……要哥哥……的大寶貝……噢……好哥哥……用力幹……操爛……小淫穴……啊……啊啊……我不行瞭……要死瞭……升天瞭……啊……”
一股滾燙的陰精從子宮裡噴出來,澆在鄭一虎的大龜頭上,肉壁不住的抽搐。鄭一虎仍不停止動作,在騷穴內盤旋沖突,一下下直搗花心。馬玲玲前次高潮尚未平息,另一陣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啊……啊啊……幹死我瞭……操爛小穴瞭……呵……哥哥……玲玲……升天瞭……噢……”馬玲玲狂舞腰肢,拋乳送臀,尖叫著攀上快樂的頂點,然後癱軟在床上。
高潮後的兩人相擁在床上,不遠處躺著的是九公主朱萼和白紫仙。鄭一虎摟著馬玲玲,溫柔的為她拭去額頭的汗水,正要說話,突然“砰”的一聲,門被人撞開瞭。室內的四人同時吃瞭一驚,抬眼看去,更是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原來沖進來的是渾身衣衫凌亂的十公主朱蕤。
“十妹,你……怎麼這樣,你不是回去瞭嗎?”九公主朱萼張大著嘴合不攏。
“姐姐,我……”十公主朱蕤面現羞澀,但又馬上抬起瞭頭:“人傢好奇嘛,所以我就沒有回去……”說完轉頭對鄭一虎道:“姐夫,人傢現在很難受啊!”
鄭一虎望望朱萼,又望望白紫仙和馬玲玲,發現她們竟然都一臉狡黠的笑意,惟有苦笑道:“十公主,你還是小孩子,回去睡一覺就好瞭。”
“我都快十四歲瞭,依律都可以嫁人瞭,你還說我是小孩子!”十公主朱蕤脹紅著臉,水靈靈的大眼睛含著淚水:“好,你說我小,我證明給你看,看小不小。”說罷,將衣服脫下,像個小辣椒般的奶露瞭出來。
鄭一虎驚叫道:“公主,不要亂來。”將目光轉向九公主朱萼。
九公主朱萼笑著問十公主朱蕤:“小妹,你可是真心喜歡小虎?”
十公主朱蕤道:“是啊,我一見姐夫的面就喜歡上瞭他,可是他卻從來也不正眼瞧我一眼。”
九公主望向白紫仙和馬玲玲,見兩人點點頭,於是笑對鄭一虎道:“小虎,你也聽到瞭,我這做姐姐的不能不成全妹妹,回頭我跟父王去說。”
鄭一虎看勢成騎虎,知道事情沒有挽回的可能,但是他不能不親自問一句:“公主,你跟著我可要吃不少苦,經常風餐露宿,你能習慣嗎?”
十公主羞笑道:“姐夫放心,我也不是深閨裡的嬌滴滴的小姐,既然姐姐她們都能適應,我也會很快適應的,隻是目前我還不能跟隨你闖蕩江湖,我還有事。”
鄭一虎搖頭苦笑道:“隻要你不後悔,我還能說什麼。”
“太好瞭,姐夫,你真好。”朱蕤高興的摟住瞭他的脖子。
“不過,你今天竟然敢偷窺我們,該打你幾下屁股。”鄭一虎將她從懷中拉開。
朱蕤趴在床邊,扭動著小香臀:“誰怕你呢,打吧!”她知道鄭一虎舍不得真打。
鄭一虎輕輕拍瞭她的香臀兩下:“妹妹,不是這樣的,你要把褲子脫瞭才成!”朱蕤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嬌羞:“姐夫,很羞人的呢!”口中不依,小手卻乖乖地脫下瞭褲子。她雪白香膩的小屁股微微翹起,兩個雪團般的嫩肉間隱隱露出粉紅的細縫。
鄭一虎手掌摸上瞭她白嫩的屁股上,輕輕捏瞭一下,笑道:“真把你弄疼,我可舍不得瞭。”
朱蕤輕輕顫抖瞭一下:“討厭的壞哥哥!”鄭一虎雙手放在兩團嫩肉上,極其溫柔地愛撫起來。朱蕤禁不住氣喘籲籲:“哥哥,你在幹什麼呀?”
鄭一虎低下頭,輕輕地用舌頭探索著她迷人的小香臀。他輕舔著她那道晶瑩的紅線,引得朱蕤一陣嬌吟。他溫柔地把她從桌上翻過來,輕巧迅速地解開她的衣扣,讓她晶瑩的上半身也裸露出來。朱蕤的乳房才剛開始發育,嬌嫩秀氣地,還沒有渾圓成型,大概是嬌小的緣故吧。顯得非常堅挺,雪白俏麗的玉乳頂著淡紅色的乳頭。平坦的腹部下是那少女的蜜穴,微隆白嫩的花瓣,柔毛還沒有長出來,水蜜桃般的花瓣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嬌挺著,好一個晶瑩剔透的小美人。鄭一虎雙手握住她胸前尖翹的小蜜桃,滑膩的雙乳有著少女獨有的彈性,乳房裡面還有像雞蛋大小的核,隨著手掌的撫摸在裡面溜來溜去。
朱蕤不安地扭動著玉體:“哥哥……怎麼會……這樣呢……你怎麼……把……人傢……”她雖然剛才看瞭三出“活春宮”,其實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知半懂。
鄭一虎的雙手在她的胸前放肆地遊移開瞭,她悉心的感受著那嬌小乳房的優美弧線,用手緩緩的沿著乳房的底部,一步一步的循著圓弧往上爬,她的喘息聲也像在配合似的不斷地大起來。手指終於到達峰頂。手指按上瞭乳頭,就像按著瞭她的情欲總掣一樣,她的乳頭似有生命的顫動著。她睜著一雙美麗可愛眼睛,眼中盡是朦朧的情欲,她的鼻息漸漸加重,吐氣如蘭。
鄭一虎鼻中盡是她撲鼻的處女芳香,他不斷愛撫著她那雪白晶瑩的乳房,不時地用手指揉捏輕捻著她兩顆寶石一般奪目的乳頭,慢慢吻著鮮嫩的趐胸。他禁不住口手並用,愛撫著她的乳房。她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開始發出夢囈般的嬌吟。鄭一虎吻遍瞭她胸前的每一處角落,用舌尖輕輕地沾舔著那醉人的乳頭,將它們含在口中,緩緩地用力吸吮著。最後,用牙齒輕咬著含羞的的乳頭,朱蕤發出小貓一般的呻吟聲。
鄭一虎低下頭,用手掌邊緣揉著那條細細的窄縫。朱蕤猛地一震,因為他用舌間細細地舔著她的蜜線,還輕柔而緩慢的向裡深進著。鄭一虎輕輕用手分開那緊窄可愛的花瓣,舌間終於闖進瞭從未有人到過的禁地。朱蕤劇烈地嬌吟一聲,蜜穴噴出蜜汁。鄭一虎躲閃不及,被噴瞭一臉。朱蕤嚇瞭一跳,小臉羞得通紅:“哥哥,人傢不是故意的,你把人傢弄得忍不住尿出來瞭。”
鄭一虎毫不在意地說道:“小蕤的好香吶。”
朱蕤又喜又羞,鄭一虎看著十公主朱蕤的神情,不禁將她擁入懷裡。懷裡的十公主朱蕤,忽然扭身面對著鄭一虎,清新的臉孔,胭紅的小嘴,鄭一虎又緊緊的抱著她,將嘴蓋住她的香唇。愛憐忘情的熱吻,逐漸燃起熊熊的欲念,令鄭一虎又將十公主朱蕤翻個身的壓在床上,鄭一虎的手握住處女的玉乳,慢慢地搓揉著。十公主朱蕤閉著雙眼,羞紅著臉頰,溫柔地承受鄭一虎的愛撫,她雙手在鄭一虎的背上毫無頭緒的撫摸著,鄭一虎雙手捧著她的一隻玉乳,用嘴捻著她粉紅的乳暈,她嚶嚀的哼著:“哥哥,我的心口很慌,我……”十公主朱蕤的下體不安的扭動著。
鄭一虎一隻手慢慢的滑向十公主朱蕤的小腹下,摸著她細細柔柔的陰毛,上下左右的揉著,她身體一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擁住鄭一虎的背,臉頰泛起更紅的暈紅,氣喘喘的咬著鄭一虎的耳垂,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哥哥……”
鄭一虎抓住她兩條細嫩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大寶貝正對著她那誘人的小穴。他問道:“小蕤,真的喜歡變成哥哥的女人?”
朱蕤嬌癡地點點頭,兩眼放光說道:“當然喜歡!”
鄭一虎點點頭再問:“這可是很疼的,你怕不怕呢?”
朱蕤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用力搖瞭搖頭:“哥哥……妹妹為瞭你……什麼都不怕……我要哥哥……”鄭一虎聽得不禁一陣肉緊,堅硬的寶貝,在朱蕤的大腿上跳動著。鄭一虎用手扶著寶貝,在她鮮紅的處女穴口上方慢慢磨擦著,她兩腿不由自主的自然分開,鄭一虎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擠入她的肉穴中。
鄭一虎知道,朱蕤年紀太小,陰道非常緊窄,無論怎麼潤滑她一樣會感到很疼。現在,長痛不如短痛,他的大寶貝一下子撕裂瞭她薄薄的處女膜,劃開瞭她緊窄的陰道,沖進去瞭大半截。朱蕤下體劇痛,小臉疼得煞白,她的小手緊緊抓住鄭一虎的手臂,咬著櫻唇,苦忍疼痛。
“哎喲……哥哥……輕一點……痛啊……你的……太粗……太大瞭……”十公主朱蕤眼角邊有著淚痕,雙手指甲陷入鄭一虎背部肌肉裡。
鄭一虎看到這種情形,憐惜非常。他不敢再動,以免弄痛瞭她。他的寶貝停止前進,用嘴吻著她的雙眼、吻著她的鼻尖,最後又落在她的朱唇上。鄭一虎的雙手又慢慢地撫摸著她的雙峰,用手指搓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著。他技巧而又溫柔地愛撫著她香滑的玉乳,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帶,減輕疼痛。果然,不一會兒,朱蕤疼痛漸去,黛眉含春,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彌漫她的全身。不多久,鄭一虎感覺十公主朱蕤的小穴裡漸漸地濕潤瞭,身下的她又輕輕扭著身體……
“哥哥……你可以再深一點,哥……你再動一下嘛……啊……”十公主朱蕤嬌嗲地在鄭一虎耳邊說著。
鄭一虎一手繼續愛撫著她的玉乳,一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擠進,當鄭一虎的寶貝進到最深的盡頭時,她蹙著眉頭,鄭一虎又慢慢地退出。當鄭一虎退到洞口時,她又空虛的嘆瞭一口氣。就這樣,一進一退的,帶著絲絲處女的血跡。朱蕤剛開始還帶著一絲些微的疼痛,但隨著寶貝的抽離,陰道內生出一種難奈的空虛,她不由自主地挺動小腰肢,期待著他下一次的愛撫。鄭一虎感到十公主朱蕤的陰道黏膜愈來愈潤滑瞭,她似乎也漸漸嘗到甜頭瞭……
“哥……哥哥……我的好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輕點……慢點……慢……可以再深一點……喔……呦……”
十公主朱蕤的下體隨著鄭一虎的抽插,開始生疏的上下逢迎著。隨著不停的抽動,她的陰道分泌出大量的愛液,足夠的潤滑減輕瞭她的痛楚,她的小香臀隨著抽插上下起伏迎合著。她失控的發出滿足的呻吟聲,不停的抽插,磨得她渾身趐軟,連連喘息。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的意識也逐漸模糊瞭。
“哥哥……嗯……我不痛瞭……真美……真舒服……哥哥哥……唔……”
十公主朱蕤瞇著雙眼,雙手滑到鄭一虎的腰下,緊緊地抱著,生怕鄭一虎的寶貝跑掉,鄭一虎開始輕輕抽插著,由慢加快,逐漸用力的頂盡抽退,如此大約抽插瞭數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陣顫抖,嬌喘籲籲的說:“啊呀……哥……我……嗯……我要……尿瞭……我的……好姐夫……啊……我……流出來瞭……哥哥……我要死瞭……喔……喔……”
鄭一虎的寶貝頂到她陰道最深出的一團軟肉上,他知道頂到瞭她的子宮口,再劇烈地抽插幾下,寶貝成功地抵如瞭她的花宮。朱蕤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一絲聲音。瞬間,朱蕤達到瞭高潮,全身無力的倒在床上,她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小穴內黏膜痙攣著,一股處女的熱流噴向鄭一虎的龜頭,噴得鄭一虎的寶貝更加的膨脹著。
看著十公主朱蕤因第一次的高潮後,整個人幾乎在半醒半醉之間的癱瘓著,鄭一虎強忍著更加興奮的情欲,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在她的唇上攪動著,鄭一虎吻著她的唇,將她的舌頭吸到自己嘴裡,慢慢地吮著,鄭一虎的手又握著她嬌小的玉乳,一重一輕的壓揉著……
隔瞭一會兒,十公主朱蕤慢慢地睜開眼睛,楚楚動人深情地望著鄭一虎說:“哥哥,小蕤以後都是你的人,你要怎樣都可以……”
鄭一虎吻著十公主朱蕤前額上的汗水,問著:“妹妹還要嗎?”
十公主朱蕤點點頭,雙手在鄭一虎的背上撫摸著。漸漸地,十公主朱蕤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著,她羞答答地在鄭一虎耳邊說:“哥哥,你還沒有完吧?妹妹還可以……”又開始不安的扭動著。
鄭一虎聽到十公主朱蕤的話後,浸淫在陰道裡的寶貝,不禁更加堅硬的跳動著,十公主朱蕤的雙手緊緊地按著鄭一虎的腰下,向前壓擠著。鄭一虎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寶貝退出到小穴口,扭動著屁股,再慢慢的、將寶貝深深擠入陰道中,直到龜頭碰到子宮口,旋繞在陰道裡面的寶貝,在四周刮動,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漸漸加快,弄得十公主朱蕤陰道淫水泛濫,口中大氣直喘,秀發凌亂,全身不斷的扭擺著。
“哥……我的好哥哥……啊……你的大……寶貝……要插死……我……瞭……啊……唷……我又忍不住瞭……要丟瞭……喔……丟瞭……哎唷……”初解風情的十公主朱蕤,如今卻像蕩婦般風騷入骨,令人色欲飄飄,鄭一虎的抽插動作也由慢而越來越快。
“哥……好哥哥……哎唷……啊……啊……啊……妹妹又丟瞭……丟瞭……喔……又丟瞭……哎……唷……九姐姐……救我……啊唷……我受不住瞭唷……九姐……你……救……救我……來啊……”十公主朱蕤忽然用手輕輕地捏瞭鄭一虎一下,用嬌媚的眼神向鄭一虎瞟瞭一眼,然後往裡床一滾,閉著雙眼,整個人像似無法動彈般的躺在床上。
“弟弟……你太粗魯瞭……十妹年紀輕……受不瞭你的折騰……”馬玲玲和白紫仙今天已經不堪再戰,在一旁已經倦極欲睡,九公主朱萼精神要好得多,這也跟她休息的時間比較長不無關系。此刻她坐在床上,帶著憐惜又嬌羞的眼神,滿臉羞得紅彤彤的埋怨著小虎對朱蕤不夠憐惜。
欲火沸騰得如火山將要爆發的鄭一虎,看到豐腴成熟的朱萼,就更加火上加油瞭。鄭一虎挺起身體,伸出雙手,猛然的抱住朱萼的腰,她措手不及的跌躺在床上,鄭一虎翻身緊緊地壓著她。火燙的臉,用力地摩擦著朱萼的臉:“姐姐……我……”
“弟弟,你放下手,小蕤她……”朱萼話未說完,鄭一虎抱著她翻身躺在床上,嘴已緊緊的蓋住她的唇,鄭一虎一手托著她的頭,一手抱著她的背部,用力的吻著她。
朱萼欲拒還迎的輕輕掙紮著,嫵媚地含羞帶笑的說:“小虎,別太輕狂,姐姐也會吃不消啦……”
鄭一虎低下頭用嘴吸著朱萼已經變硬的乳頭,還沾著十公主朱蕤淫液的大寶貝,又鉆進熟悉而濕淋淋的騷穴裡,鄭一虎又慢慢地開始抽插著。剛開始,朱萼隻是雙手緊緊摟著鄭一虎的脖子,用力的吻著鄭一虎,她全身不斷的扭動著。但當鄭一虎開始一次又一次的盡底沖擊時,朱萼也隨著不斷的扭擺著頭,發出嬌媚的浪叫。
“哎喲……小虎……你……真是……姐姐的……冤傢……我……這滋味……真美……哎喲……爽死姐姐瞭……唔……我好……好爽……哦……寶貝頂得好深……嗯……嗯……哎喲……頂到花心瞭……我……哎呀……又頂到花心瞭……唔……我的冤傢……你好壞唷……呀……快……快……我快忍不住瞭……喲……喔……爽死姐姐瞭……唔……我不行瞭……哎喲……要丟瞭……啊……丟啦……啊……我快泄死瞭……呀……呀……”
朱萼神情放浪,腰肢不住的擺動著,似乎完全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中。鄭一虎被溫熱的黏膜包住的寶貝,在朱萼深處變得愈來愈硬,鄭一虎感覺朱萼的陰道黏膜陣陣的抽搐著。這時鄭一虎身旁的十公主朱蕤,又滿臉緋紅的爬過來,她伸手摸著姐姐的一隻乳房,一面用嘴吸吮著另一隻乳房。這些情景讓鄭一虎的動作更加瘋狂,用勁的抽插,朱萼上面被朱蕤吸吮,下面被鄭一虎猛操,她全身不停的哆嗦著,人像虛脫般的躺在床上。鄭一虎正操得興起,看到朱萼的情形,就把朱萼放下,轉身又壓到十公主朱蕤身上,把更堅硬的大寶貝塞進十公主朱蕤早已濕淋淋的陰道裡,然後用力的抽送。
“哎……唷……哥哥……啊……妹妹又浪瞭……我的小穴……癢……嗯……你……快……大寶貝……太棒瞭……喲……小穴好漲……哦……插死妹妹瞭……哼……再用力……快……我快……忍不住……喲……哎……妹妹又丟瞭……快泄死瞭……哥哥……唔……唔……哦……唔……唔……喔……”
十公主朱蕤玩弄的性趣正濃,剛好接著鄭一虎瘋狂的抽插,次次都碰及子宮花心,強烈的高潮使得原本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體一陣顫抖後,跌落在床上,人也不禁的陣陣的顫抖。鄭一虎的寶貝深插在十公主朱蕤的小穴裡,龜頭感覺到一陣陣溫熱的陰精湧來。於是運氣凝神把意識集中在龜頭上,使得整根寶貝在小逼裡一挺一挺的,而龜頭便在子宮口上有韻律地磨擦著。
“哎唷……哥哥啊……怎麼這樣的……好舒服啊……哎唷……還在泄啦……唷……泄死妹妹瞭……唷……唷……”
“唷……呀……不行瞭……又要泄瞭……哎唷……泄……泄得好舒服啊……”
“啊……哥哥……妹妹要死瞭……唷……呀……”微弱的嬌呼後十公主朱蕤就昏迷瞭過去。
“傻弟弟,還不把你的寶貝拔出來,”朱萼笑罵著用雙手按摩十公主朱蕤的人中穴和鼻梁:“沒事的,小妮子隻是舒服得過瞭頭,讓她睡吧。”
“姐姐,真的嗎?”聽到朱萼的話鄭一虎才放瞭心,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聽到朱萼的話再一想也就知道瞭,接著就撒嬌的說:“姐姐,弟弟還想要呢,你看看它嘛……”捉住朱萼的手放在寶貝上。
“唉,小虎,你太厲害瞭。”朱萼玉手握著大寶貝套瞭套,“玩瞭這麼久瞭,這根寶貝還是雄糾糾的,姐姐真是愛死你又恨死你瞭……唔……唔……”
鄭一虎不待朱萼說完就用熱吻封住她的嘴,掌心按壓胸脯,指頭搓捏乳頭。不一會,朱萼的四肢就纏繞在鄭一虎身上,濕沾沾的陰部磨擦著大寶貝,香舌在鄭一虎口中瘋狂的攪動。鄭一虎一面吻啜愛撫一面挺聳屁股,不久便找到陰道入口,於是用力一挺,噗滋一聲大寶貝應聲直操到底,龜頭頂住子宮口瞭。
“哎唷……呀……小虎……頂……頂死姐姐瞭……輕點嘛……哎唷……子宮被磨得酸死瞭……”一開始,朱萼已放浪形駭的嬌呼:“哎……唷……又麻又癢的……唷……唷……爽死啦……不行瞭……泄瞭啦……”
在鄭一虎一輪狂抽猛操下,朱萼很快的就又達到高潮泄精瞭。這次好像泄得比上兩次還多,龜頭感到洶湧澎湃的陰精一波波的湧來。酥麻的快感傳達到鄭一虎的每一個神經末梢,令鄭一虎有要一射為快的沖動。
“啊……唷……泄死姐姐瞭……小虎……還沒射精嗎……唷……”
“哎唷……小虎……好燙啊……唷呀……磨得子宮酥麻死瞭……哎唷……呀……又要泄……泄出來瞭……呀……”
朱萼的陰道黏膜緊箍著鄭一虎的寶貝,子宮口不斷湧出陰精澆灌龜頭。而小虎也在適時泄出陽精,刺激得朱萼竟然連續兩次泄精,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終於在心力交瘁下沉沉睡去。小虎一手摟住她,一手摟住爬過來的十公主朱蕤,相擁睡去。而白紫仙和馬玲玲則已經在一旁發出瞭微微的鼾聲,在小虎日漸增強的戰鬥力之下,她們越來越有吃不消之感,所以越來越不堪瞭,一龍四鳳,甜甜睡去……
翌日五人醒來,想起昨夜的瘋狂,都覺得臉紅心熱,尤其是十公主朱蕤,臉更是羞得通紅。白紫仙取笑她道:“怎麼還害羞起來,這可不像昨天自薦枕席時的十公主哦!”
“仙姐姐,你又取笑人傢。”朱蕤嬌嗔著不依:“人傢是受不瞭你們和姐夫歡好的刺激嗎,弄得人傢渾身難受,隻好不顧羞恥瞭。”
“哥,你聽聽,小公主是因為一時受不瞭刺激才產生的沖動哦!”馬玲玲居然也調侃起朱蕤來瞭。
“玲姐姐,怎麼你也取笑起妹妹來瞭,凈挑人傢的毛病。”頓瞭一頓,突然又笑道:“其實你們也不必笑話我,你們在床上的表現,哪一個我都比不上。”說完嗤嗤笑起來。
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人臉同時一紅,朱萼斥道:“小妮子是爽瘋瞭心瞭,連姐姐我也扯進去瞭。”
鄭一虎笑道:“你們現在都上瞭我這賊船,想跑也跑不脫瞭。”
四女同時笑瞭起來,朱蕤乖巧的送上香吻:“哥哥,你趕我們走,我們也不會走的。”
鄭一虎笑嘻嘻的親親她,雙手還不老實的在她胸前撫摸著,不多時,朱萼、白紫仙、馬玲玲三女也是相繼失守。五人親熱瞭半天,才滿意的洗漱。
吃過早餐,鄭一虎就跟四女說明,自己到京城內到處逛逛。中午時分,他會到林和瞭,二人見面大喜,一同走進天壇附近一傢酒樓。飲酒中,林和向鄭一虎道:“我回傢把你的事向傢父說過,傢父真想見見你。”
鄭一虎道:“有機會小弟自會去參見伯父的,不過近幾日絕對要查探一番,敵人傷亡太重,我們要提防報復。”
林和道:“我們五人你見瞭四個,隻有山海關總兵之子常沖你還未見過,他真是急得要命,希望盡早會到你。”
鄭一虎道:“你找個清靜的地方,我們大傢聚一番如何?”
林和道:“好極瞭,你先去西山,我去叫他們來?”
鄭一虎道:“西山太遠,那又是江湖人的必經之地,最好找個僻街胡同裡的庭院見面。”
林和道:“好,那你先去鐵獅胡同,我們馬上來。”
鄭一虎點點頭,吃完先下樓去瞭。在街上叫瞭一部馬車,鄭一虎到瞭鐵獅胡同,打發車走後,他獨自徘徊在胡同口。事情八九常出意料之外,鄭一虎等瞭一個時辰,都未見林和等人前來,他立知有變,但又不知哪裡去找,焦急得不知如何才好。正在焦急中,忽有一個青年人向他奔到道:“請問閣下是不是姓鄭?”
鄭一虎看出有異,立即點頭道:“你貴姓?”
那青年道:“我姓林,是林和的弟弟。”
鄭一虎啊聲道:“你有什麼事嗎?”
青年道:“傢兄派我來,吩咐我傳言閣下速去天安門。”
鄭一虎道:“天安門在什麼方向?”
青年道:“就在宮城正南口,我有馬在胡同口,閣下隻管騎著隨我走就是瞭。”
鄭一虎急急隨他走出衙同口,一同上馬奔走,問道:“發生瞭什麼?”
青年道:“有個巨人不知從哪裡來的,也不知從哪裡扛來一隻鐵獅子,足有五千斤重。滿城高手無人敢惹他,各府傢將,皇宮衛士,以及無數江湖人都不敢對付他。”
鄭一虎道:“因此令兄叫我來請你?”
青年道:“還有鄒大哥、楊大哥、黃大哥、常大哥等同時有請。”
鄭一虎笑道:“我還當出瞭什麼重大之事呢,原來就隻這麼一丁點小事。”
青年道:“不是小事,皇宮衛士趕他不走,皇上知道就不得瞭啦。”
鄭一虎道:“那巨人什麼年紀瞭?”
青年道:“看樣子有五十多瞭,長相有點像張飛。”
鄭一虎啊聲道:“原來是他,這真不簡單瞭。”
青年道:“是誰?”
鄭一虎答道:“二魔王。”
青年大驚道:“魔王進京鬧事瞭。”
兩騎疾馳如飛,不久來到天安門廣場,隻見那裡竟是人頭擁擠,鄭一虎立即下馬,對青年道:“令兄那裡你去通知,叫他不要來會我。”
青年分手去後,鄭一虎發出一層真氣,真如魚遊於水,輕而易舉地進入人群裡面。入墻圍瞭一個二十丈大的空圈子,當中確有一支巨大鐵獅,這時巨人坐在鐵獅的左側,身前一把特大的長劍。鄭一虎正待行去時,豈知人群裡恰在這時行出一個老叫化,一身破爛,白發蓬頭,蒼髯過腹,手持一根長有丈餘的青竹竿。圍觀的人群內突然有人大叫道:“有戲看瞭,那是四海神乞到啦。”鄭一虎不知是誰叫出這字號,因為他對這字號毫不知悉,立即停住不動。
老叫化已走到鐵獅的右面立著,隻見他向巨人流聲喝道:“西門厲,十五年之約你竟忘瞭?”
巨人猛的起身,大笑道:“羅公義,你還沒有死。”
老叫化子沉聲道:“生死約未瞭,我老叫化子還不想入鬼門關,嘿嘿,你在天安門等誰?”
巨人大笑道:“久聞京都乃八方英雄薈萃之地,今日一見,名不符實,詎料竟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和我動手的。”
老叫化子冷叱道:“大地三魔王無故不顯形,你哪裡是來會武,這是鬼話,你一定有什麼陰謀?”
巨人吼叫道:“羅公義,你快滾開,我們的約會延後三天。”
老叫化子搖頭道:“不行,三天後是你老三的約會。”
巨人大怒道:“那我們就在這裡動手。”
老化子又搖頭道:“不行,當年是韃子的天下,我們在此可以動手,現在是大明皇帝的天下,我們不可驚動皇上。”
巨大哈哈大笑道:“我管他什麼皇帝不皇帝,高興在哪裡動手就在哪裡動手。”
老化子亦大怒道:“你這無法無天的東西……”罵聲未完,飛起一腿,竟把鐵獅踢起丈高,而且直向巨人頭上撞去。
圍觀的人大驚,想不到老化子竟有這份神力,俱皆嚇得後退不已。巨人一見鐵獅飛到,同樣一腳,反將鐵獅踢向老化子,大喝道:“羅公義,拔你的乞王杖。”
老化子抽出他的青竹竿,嘿嘿笑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鐵獅落在老化子面前,地面石板被撞得陷下一尺多深。
巨人正待拔劍,突見眼前來瞭個少年,不由一怔,大喝道:“小子,找死不成。”
來的是鄭一虎,隻見他朗聲道:“天子腳下,誰敢在此打鬥。”
老化子覺出這少年有點不尋常,哈哈笑道:“老弟,這話說得不錯,可惜那笨牛目無君上。”
鄭一虎拱手道:“前輩,請你和他到城外去鬥如何?”
老化子道:“笨牛不答應,老朽隻有和他在此地分個高下。”
鄭一虎道:“誰不答應,誰就犯瞭皇法。”他順勢一腳,竟把鐵獅從深陷的地內勾起,舉手一托,輕巧的托住,尤如托隻皮球一般,毫不吃力。圍觀的人哄然大叫喝采。老化子暗暗忖道:“想不以京城內竟有這樣的少年人物。”
鄭一虎面向巨人道:“這鐵獅你從哪兒帶來的?”
巨人也感到不對瞭,可是他仍舊不在乎,哈哈笑道:“是老夫由泰山提來的。”
鄭一虎道:“那你就送回泰山去罷……”“罷”字一出,舉手一推,鐵獅如箭一般飛向巨人。
巨人一看來勢,面色一緊,猛地一推雙掌,大吼道:“我高興提來,但不高興提回去。”
鄭一虎看到獅子回飛,舉後一拂,冷笑道:“我非要你送回不可。”第二次鐵獅去勢更猛更快,這下連老化子也驚愕啦,立即向旁邊走開,他已看鄭一虎的神力愈來愈增。
巨人聽出鐵獅竟帶出呼呼風聲,面色大變,雙掌再推,但卻不開口瞭。鄭一虎與其拂來推去,速度愈來愈快,圍觀的也看得透不過氣來,緊張之情不問可知,連喝采也忘瞭。巨人已到心寒膽戰之際瞭,這時他想不接都不行,壓力太強,不由他不向後啦。三十餘次來回之後,鄭一虎距他隻有三丈多遠,最後一式拂出,他的右手再不收回,硬將鐵獅堵在巨人身前。巨人被迫,不得不將雙掌抵住,但他兩目已突,滿面汗出如雨,脖子上的筋紅中帶青,氣促如牛。
鄭一虎冷笑道:“這是京師重地,我不殺你,現在問你,願不願意把鐵獅送回?”巨人已無餘力,再不答應便難幸免,可是口不能開,隻有點頭瞭。
鄭一虎收回內功,大喝道:“那就快滾。”
巨人雙掌托住鐵獅,張口喘氣,立即低頭轉身。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使巨人好通行。然而鄭一虎不放心,他一直跟在巨人後面,尤如押解犯人一般,直到城外去瞭。老化子這時不見瞭,鄭一虎後面跟著一群人,其中當然也有鄒京玉、林和、楊猛等五公子在內。足足有兩個時辰才把巨人送走,鄭一虎放心瞭,他相信二魔王這次敗後,不會再來北京搗亂啦。
五龍公子走近鄭一虎,人人興高采烈,林和大笑道:“鄭大俠,我們又看到你大顯威風瞭。”
鄭一虎先和常沖握手,笑道:“我們找個地方喝一杯如何?”
楊猛搶著道:“城外清靜,大傢跟我來。”
大傢隨他走到環城河邊一傢酒樓上,人人開懷暢飲,一直喝到天黑。六個人喝完酒,密商一陣才分手,鄭一虎乘黑回轉禦花園。牡丹閣早有四女在等著,大傢一見鄭一虎就興高采列地迎上道:“阿虎,你在天安門驅退二魔王。”
鄭一虎道:“你們怎麼知道?”
九公主朱萼道:“父皇都知道瞭,但不知是你。”
鄭一虎道:“是衛士看到的?”
十公主朱蕤點頭道:“這半天,整個京城都轟動瞭。”
鄭一虎道:“還有個老輩人物我今天見到瞭,可惜以往未聽說過。”
九公主格格笑道:“他是十妹的尊師嘛。”
鄭一虎嚇聲道:“十妹怎會拜在四海神乞名下受藝?”
九公主朱萼道:“這是秘密,連父皇都不知道。”
鄭一虎道:“你的授業恩師又是誰?”
九公主道:“今天也在人群中,但不告訴你。”
鄭一虎道:“一定也是神秘人物,我會查出的。”
白紫仙啊呀道:“你喝瞭多少酒,快休息罷,醺死人瞭。”
鄭一虎今天是真喝,毫未運內功抵抗,這時也知過量瞭,然而他內功精深,一點也不覺醉。四女送他到中層閣上休息,她們就在園中散步去瞭。上燈的時候,鄭一虎突覺有點不對,他由夢中驚覺地跳下床,喃喃道:“空中有誰經過皇官。”
四女來回走,他俏悄行出,抬頭一看,明月在天,哪有什麼影子。心有所疑,立即展開輕功向宮內撲去。禦書房四周確有不少衛士,而且值班太監往來不絕,可是鄭一虎的輕功太玄,誰也不知他到瞭。通過幾處曲折的雕欄,他不管有多少衛士,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閃進瞭禦書房。一個穿黃色滾龍青袍的中年人這時正在燭光下看奏本,貌相肅穆,精神充沛,鄭一虎知道那就是皇上。但奇怪,這時在皇上旁邊竟坐著一個老人,鄭一虎觸目愕然,嚇然竟是朱五叔。鄭一虎不響,以最高的輕功閃到皇上的後面,恰好隱身屏風後。
皇上看完手中奏章,緩緩抬起頭,面含笑意,向著朱五叔道:“皇叔,西域的征討很順利。”
朱五叔欠身道:“這是陛下之福。”
皇上大笑道:“隻怕是鄭一虎的功勞。”
朱五叔道:“孩子可能進京瞭。”
皇上道:“聽說他不肯作官?但為什麼卻不來見我?”
朱五叔道:“孩子會來朝見的,可是太忙,臣叔這次全力趕返京中,就是找他來朝見陛下。”
皇上笑道:“皇叔一路有何耳聞?”
朱五叔道:“孩子在小五臺掃蕩瞭一大批惡賊,又在永清城外大展身手,目前京城附近的匪類已消聲匿跡瞭。”
皇上哈哈笑道:“今天聽奏,說天安門來瞭一個什麼二魔王,又出現一個四海神乞,結果二魔王被一個少年壓退,想必那少年定是小虎瞭。”
朱五叔鄭重道:“二魔王進京定有詭謀,他是江湖匪類第一大批中原高手,好在打退瞭,否則恐怕會擾亂京師。”正說著,突聞外面起瞭騷動。
朱五叔陡地起身道:“皇上,可能有刺客。”
皇上反沉著道:“皇叔請坐,外面衛士近來加倍防守瞭。”“瞭”字未落,突然發出兩聲慘叫。
朱五叔猛的拔出佩劍,火速站在皇上身邊道:“皇上,來人太強,有兩個衛士殉職瞭。”
這時皇上也從禦案上抽出一把玉劍,沉聲道:“讓他進來。”門外再傳衛士死亡之聲,這時突見一個中年兇漢撲進來。
朱五叔一見大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手持一把巨型狼牙棒,舉手橫掃,擋在門口,竟使外面的衛士無力沖進,他嘿嘿陰笑道:“老兒.你想知道我的來歷嗎?”
朱五叔橫身擋住皇上,喝道:“你竟敢入宮行刺。”
那人大笑道:“老兒,當年朱元璋打天下時,他的勢力還沒有我的先祖強大,論形勢,這天下應是我陳傢的。”一頓,陡然又吼道:“我祖稱帝,哪點不如朱元璋,詎料朱元璋施詭計將我先祖打敗,今日我要殺你姓朱的一族。”
皇上沉著問道:“就是陳友諒的後代?”
那人恨聲道:“不錯,現在你朱傢已作瞭幾代,應該讓我瞭。”
朱五叔叱道:“你現在屬什麼幫派,竟敢造反。”
突然皇帝背後走出鄭一虎道:“五叔,他是鬼王的二徒弟,江湖稱他叫歹毒鬼,想不到其先祖陳友諒謀殺主師,率眾為寇,而今他這個後代更沒有出息,居然作瞭鬼徒。”皇上回頭一看,不由愕然。
朱五叔一見大喜,哈哈笑道:“孩子,你已先一步藏在這裡瞭。”
鄭一虎先向皇上跪下道,“求主上寬恕小臣暗入書房之罪。”
皇上明白他是誰瞭,親手扶起,哈哈笑道,“小虎,你太神出鬼沒瞭。”
鄭一虎起身接道:“臣本待報明而進,但知此賊早已進宮,因此預先藏起觀其動靜。”
朱五叔道:“你不能放走他。”
鄭一虎道:“這個當然,行刺皇上,罪該萬死。”
歹毒鬼大喝道:“你是誰?”
鄭一虎淡然道:“你看看我是誰,鬼徒,你的幽冥功可以施展瞭,再遲你就來不及瞭。”
歹毒鬼聞言變色,他想不到這少年竟清楚其底細,吼聲道:“你是誰?”
鄭一虎欺身而上,瞬眼到瞭他的身前,朗聲笑道:“我叫鄭一虎。”
歹毒鬼嚇聲大叫道:“你是飛龍。”
鄭一虎道:“那是番兵喊出來的字號,鬼徒,你動手罷。”歹毒鬼大喝一聲,狼牙棒橫掃而出。鄭一虎不閃不避,順手一反掌,那樣利齒森森的巨棒,他竟叉開五指抓住,緊接著叱道:“脫手。”歹毒鬼隻感全身大大一震,半體發毛,低頭一看,虎口流血,兵器已到鄭一虎手中去瞭。
鄭一虎在他一怔之下,防其施展幽冥功逃走,左手跟著拍,再道:“倒下。”這一掌,歹毒鬼如遭雷轟,知覺頓失,頹然倒地。
門外的衛士擁瞭進來,朱五叔也走瞭上去,問道:“打死瞭?”
鄭一虎道:“隻震閉其天地二橋,使其變成普通高手,今後須再練三年才能打通。”
朱五叔道:“那他不能動瞭?”
鄭一虎道:“他有幽冥功,可以化身逃走,因此我又加閉其知覺,否則無法捉拿。”
朱五叔急急吩咐衛士道:“火速捆綁,押入天牢。”
鄭一虎鄭重道:“小心押送,提防其有師兄弟同來。”
衛士連聲答應去後,皇上行近鄭一虎笑道:“平番功可封侯,救駕其功更大,小虎,你真不作官?”
鄭一虎再跪下道:“主人,小臣乃江湖人,野性難收,加之放浪成習。”
皇上笑道:“真是野孩子,那你總得接受朕一點心意才是。”
鄭一虎道:“皇上就賜小臣行入禁宮而不禁,使可時時探望皇上,小臣就心滿意足瞭。”
皇上大笑道:“這個你已自作啦。”
鄭一虎道:“未得主上許可,臣是犯法的。”
皇上笑道:“朕不罪你,誰還罪你?好罷,今後不但禁宮,就是文武百官之傢亦任由你自由出入。”
鄭一虎謝過恩,起身道:“今晚臣要詳細探查全城,皇上請回宮安息罷。”
皇上笑道:“滿朝文武,如果盡似你這樣,那寡人也就高枕無憂瞭。小虎,你的功勞朕給你保留,隻要你任何時候想要作官,你盡管開口就是瞭。”
鄭一虎再謝恩,之後向朱五叔道:“我送你老回府如何?”
朱五叔笑道:“我和皇上還有事情,你先走罷。”
鄭一虎要走時,皇上又叫住道:“小虎,此後你見瞭寡人免行大禮,朕倒是欣賞你們江湖人那種拱拱手的方便,有地方坐,你就自己坐,無須我擺手叫坐,這個你一定很高興吧。”
鄭一虎帶笑應是,退出禦書房,這回他可大搖大擺的行動瞭。皇上已給他最大的方便瞭,但他走出書房仍籲口大氣,回到牡丹閣,忽見九公主接著道:“小虎,三妹追賊去瞭。”
鄭一虎大驚道:“皇上那兒鬧刺客,這兒也出事瞭?”
九公主道:“我就是聽到皇上那兒鬧刺客才趕去的,現在半路上遇到一個武功高深莫測的賊人。小妹不在,我和二妹都打不過,如沒有玲妹,今晚我們都完瞭。”
鄭一虎道:“紫仙呢?”
九公主道:“她叫我等你,她自己追三妹去瞭。”
鄭一虎道:“什麼方向?”
九公主道:“北面,賊人不敵三妹,可是非常狡猾,竟把三妹引去瞭。”
鄭一虎道:“你跟我走,我可能不回來瞭。”
九公主道:“我就是在等你,沒有什麼可收拾啦。”
鄭一虎帶著她火速向北追,但在出城時卻遇到林和和鄒京玉,隻見林和大聲道:“鄭賢弟可是在追馬姑娘?”
鄭一虎道:“林兄發現瞭?”
林和道:“偏東面去瞭,馬姑娘前面有四條黑影。”
鄭一虎大驚道:“不好,賊人是誘敵之計。”別瞭林、鄒二人,鄭一虎伸手拉住九公主,低喝一道:“快。”
整夜急追,豈知連點影子都未,及至天亮,九公主又遇到兩個大漢,她認得是楊兵部的傢將,上前問道:“你們作什麼來的。”
一個傢將立即行禮道:“稟公主,有個女英雄被賊誘向香河城方面去瞭,小仆等想協助,但追不上。”
鄭一虎道:“那就是玲玲。”不再多問,仍帶著九公主全力追出。
到瞭香河城,打聽沒有消息,鄭一虎不停,接著再追。這天晚上快近海邊瞭,忽見一個老化子迎面而來。九公主一見大喜,嬌聲叫道:“羅師叔。”
老化子就是鬥二魔王的四海神乞羅公義,隻見他先向鄭一虎道:“小兄弟,現在老朽知道你是誰瞭。”
鄭一虎見禮道:“前輩在此出現,其中必有原因?”
老化子道:“還不是和你們同樣目的,馬姑娘和白姑娘現在海座小鎮上,賊人搭船出海遁脫瞭。”
鄭一虎安心瞭,籲口氣道:“你老知道什麼賊人嗎?”
老化子道:“鬼主第七徒“勢利鬼”帶著幾個鬼孫子。”
鄭一虎道:“鬼王又想在京師動什麼腦筋?”
老化子道:“老朽也不明白,想必定不簡單,因為二魔王也來瞭。”
鄭一虎道:“你老回京查查看,我們非搞明白不可。”
老化子道:“小兄弟不回京?”
鄭一虎道:“過段時期再來,目前我有點私事。”
分手後,鄭一虎帶著九公主奔海邊小鎮,確在一傢店中會到馬玲玲和白紫仙,於是他繞道再西行。九公主笑著向小虎道:“小虎,按照我們目前的方向,很快就到“倒馬關”瞭,這地方住著個性情古怪的老人,聽我師傅說,他從不與人交往,可是他卻有“天下通”的字號。”
鄭一虎道:“天下通與令師有交往?”
九公主笑道:“不但無交往,而且有過節,但不是深仇大恨罷瞭。”
白紫仙道:“那是為瞭什麼?”
九公主笑道:“說來好笑,傢師性情也很怪,他們為的隻是一瓶酒。”
馬玲玲格格笑道:“成名人物怎會為這點小事翻臉呢?”
九公主道:“這是所謂怪人瞭。”
白紫仙道:“天下通到底是個什麼長像兒?”
九公主道:“好認極瞭,據傢師說,他的年紀雖有七十多瞭,但沒有一根胡子,整個頭是光禿禿的,僅在後腦上還剩下二寸長一攫頭發,小眼,大紅鼻,獅子口,頸子短,肚子大,經年穿一身臟兮兮的大褂,赤著雙腳,沒有第二個和他同樣的人。”
鄭一虎道:“這人的武功如何?”
九公主道:“連傢師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從來未聽說有人欺辱他。”
馬玲玲道:“連邪魔也不找他嗎?”
九公主道:“沒有,據說他曾去過魔窟和鬼窩,連魔王和鬼王也不曾出來阻止。”
鄭一虎道:“這樣說來,這人真不簡單瞭。”
當他們走進一座森林時,白紫仙忽然指著前面道:“當心,那樹尖頂上爬著一隻大黑熊。”大傢抬頭一看,不由愕然,隻見樹有數人合抱,高達十幾丈,竟在最高的橫枝上爬著一隻大熊。
九公主道:“熊本來能上樹,這不奇怪,但能爬這麼高的卻不常見。”
鄭一虎忽然笑道:“你們莫看走瞭眼,那不是活的。”
三女聞言一怔,同聲道:“是死的?”
鄭一虎似看出什麼苗頭,哈哈笑道:“那是一隻熊皮吊床,熊皮裡面還睡著一個人哩。”
九公主啊呀道:“這人真古怪,他不睡山洞樹窟,卻吊在半天空睡。”
鄭一虎道:“你們再看,這人而且好酒貪杯,他在熊皮外面還掛著一隻酒葫蘆,一大隻烤山羊腿。”
白紫仙輕聲道:“莫非他就是天下通?”
鄭一虎道:“我也是這樣猜,不管,我們先到樹下看看。”距離可不近,走到時,大傢抬頭看去,愈覺那樹高得出奇。鄭一虎看熊皮吊床離地足有十五丈,樹下還有一些吃剩的骨頭,越覺有趣,悄聲向三女道:“你們聽到鼾嗎?”二女點頭,但不知如何對付。
鄭一虎笑道:“由我來應付,你們隻看,這人真是怪物。”
鄭一虎還沒想到應付之策,突然樹上有人大喝道:“誰在下面立著,老子要撤尿瞭。”
鄭一虎微微一笑,心想:“來瞭。”三女一聽上面要撤尿,嚇得火速離開,羞得個個臉紅。鄭一虎不響,猛的一掌,硬把那大樹劈瞭半邊,哈哈笑道:“這隻熊真會玩,我非把你摔死不可。”轟的一聲,大樹震得格格直響,樹枝樹葉震得四處飛落。
忽從熊皮裡露出一隻光腦袋來,驚叫道:“何方小子,竟敢欺上門來。”
鄭一虎抬頭笑道:“這山中的熊兒竟能說話,哈哈,真是希奇罕見的事情。”
光頭大叫道:“渾小子,我是人,別胡說八道。”
鄭一虎道:“如今又不是巢處穴居時代,人怎會在樹上睡覺?”
光頭吼聲道:“小子,你看不順眼嗎,快滾開。”
鄭一虎道:“我伐我的樹,與你不相幹。”他又揚手要劈。
熊皮裡忽然跳出一個老人來大叫道:“不許動,等我搬瞭傢你再伐。”
鄭一虎笑道:“原來是真人,喂,老頭子,留下羊腿和酒再搬傢。”
老人嘿嘿笑道:“你小子擾得我睡覺不成,我還留東西給你喝?你想得太妙瞭。”
鄭一虎大叫道:“不留東西我就劈瞭。”
老人慌瞭手腳,一面用熊皮打行李,一面大叫道:“莫劈,莫劈,我這裡有很多容易摔破的東西,我答應留下酒肉就是。”三女聞言,不禁齊聲發笑。
鄭一虎卻不理,大聲道:“快搬!我等不及瞭。”
老人大罵道:“你小子欺人太甚,當心我要剝你的皮。”
鄭一虎笑道:“老傢夥,你竟敢出口罵人,那好辦,所有的東西都留下。”
老人大怒道:“這是我的傢,你竟想喧賓奪主。”
鄭一虎道:“誰叫你口出罵人。”
老人道:“隻是信口開河,我不是真心。”
鄭一虎道:“你下來,我要查查。”
老人一步一步的朝地面上落,他竟用腳後跟靠著樹幹下,就似下樓梯一樣,很快就到瞭地面,問道:“你小子要什麼?”
鄭一虎道:“看看有什麼是我喜歡的就留下,不要的你才可帶走。”
老人道:“你小子竟這樣霸道?”
鄭一虎道:“我生來就霸道,莫說是你這無名老頭子,就是魔王、鬼王我也不管他。”
老人大笑道:“你小子吹牛,魔王和鬼王的東西舉天之下隻有我敢要,但還要施點手腳,你小子憑什麼?”
鄭一虎道:“憑力量。”
老人大笑道:“他們那裡你要瞭些什麼?”
鄭一虎道:“魔王那裡沒有什麼是我喜歡的,我沒有要,鬼王那裡有兩把劍鞘被我要來瞭。”
老頭大驚道:“伏魔劍鞘。”
鄭一虎拍拍腰問道:“你看,這是吹牛的嗎?”
老頭一看,突然跳起大笑道:“小子,你真有種,這劍鞘我已動瞭很久的腦筋都沒有動到手,居然真的被你要來瞭。”
鄭一虎道:“少廢話,打開你的行李。”
老人這下可苦瞭,陪笑道:“老兄,罵你是我錯,但你得見諒,我一生從不出口傷人,這次被你激怒才破瞭例。不過,話又得說回來,老朽這一生亦從未被人傢欺侮過。”
鄭一虎道:“我也有點毛病,人傢要剝我的皮,我就怎樣說也不饒他。”
老頭嘆道:“這行李是老朽片刻不離之物,你要任何東西都可以,就是不能要我的行李。”
鄭一虎立知抓住老人的弱點瞭,一口咬定道:“你有力量沒有,打得過我時,我就不要你的東西。”
老頭搖頭道:“提起打架,那比要我的終身行李還糟。”
鄭一虎大笑道:“你走罷,我什麼也不要你的瞭。”
老人噫聲道:“你不問我打架為什麼會糟嘛?”
鄭一虎道:“我為什麼要問,人人都有秘密,人人都有很多事情不願告訴別人。”
老人大樂道:“你這人真夠意思,你比我還古怪。”
鄭一虎淡然笑道:“江湖上任何人說我古怪都不足為奇,隻有天下通說我一聲古怪,那我才是真的古怪瞭。”
老人大樂道:“你認識天下通?”
鄭一虎搖頭道:“在過去我想認識他,現在我卻不想見他瞭。”
老人也不問原因,大樂道:“你看我像不像天下通?”
鄭一虎道:“不像。”
老人大怒道:“你又在激我不成?”
鄭一虎道:“難道你是天下通?哈哈,甭想冒充。”
老人大叫道:“我是道道地地的天下通,你小子怎麼硬說不是?”
鄭一虎道:“天下通如果是你,那就徒負虛名瞭。”
老人大叫道:“我有哪一點不通?”
鄭一虎道:“我問你兩點事情,你如答得出,那我就認定你沒有冒充,否則你這老兒快滾,我最討厭冒充別人之人。”
老人鄭重道:“你問的兩點千萬勿有某一點,我唯一遺憾的就是這一點不知道,除此之外,我全答得出。”
鄭一虎大笑道:“隻有媧皇鏡的下落你不知道,是罷?”
老人大驚道:“你,你,你怎麼能知我這樣深。”他嚇得直向後面退。
鄭一虎道:“你別慌,因為這是我要問你的問題之一,所以我猜出你不能。”
老人呼口氣道:“你小子太厲害,比魔王、鬼王還厲害。”
鄭一虎道:“我若不比他們厲害,怎會去奪他們的東西,老頭,現在我隻問你一點瞭。有一隻古怪的瓶子,裡面裝瞭古怪的液汁,現在落於何處?”
老人嚇聲道:“你問的竟都是江湖上最難的,慢點,我算算看。”他忽然坐在地上,閉目喃喃。
鄭一虎暗驚道:“他竟精通易數。”半晌,老人跳起道:“你得瞭長生金闕靈液。”
鄭一虎悚然怔住瞭,點頭道:“你還沒有說出來源?”
老人嘆聲道:“這仙露本為魔王老二得著,可是他生性重友情,他想先告訴大魔王後再吃,顯有不願存私之心,結果被你得手。”
鄭一虎道:“老頭,你真是天下通瞭。”
老人大喜道:“我不是冒充的吧?”
鄭一虎道:“老丈,我不騙你,我來就是找你的。”
老人豁然大叫道:“我上瞭你的當啦,我失敗瞭。”
這時三女同聲笑道:“而且敗得一塌糊塗。”
老人頹然道:“生平不敗,一敗倒地,小子,你是天朝飛龍?”
鄭一虎點頭道:“你也是在朝的天下通呀。”
老人道:“從此你也休想問我其他的事情瞭。”
鄭一虎道:“老頭兒,當年曹操和劉備煮酒論英雄怎嘛說?”
老人猛的跳起道:“使君與操爾。”
鄭一虎大笑道:“應說天下通與飛龍爾,你我為啥不攜手共事?”
老人道:“你叫我重入江湖?”
鄭一虎道:“我們分開,江湖是別人的,我們攜手,誰敢為敵?”
老人大笑道:“你動手,我動腦,妙啊!我同意啦。”
鄭一虎道:“那我們先找魔王。”
老人大叫道:“走。”
九公主道:“既然入江湖,你那熊皮吊袋還背著幹什麼?”
天下通哈哈笑道:“你們落店時,我仍舊宿在野外,不過你們不要找我,行動時我總跟得上的。”
白紫仙道:“我們可是直赴魔窟?”
天下通搖頭道:“鬼窩、魔窟都搬瞭傢,他們的行動現在沒有一定地點,不過他們瞞不瞭我。”
馬玲玲道:“目前我們向什麼地方走?”
天下通道:“你們不要問,隻須跟著我走,我到哪裡,你們到哪裡,我停大傢停,也許我要與他們鬥法捉迷藏。”
鄭一虎笑道:“難道你的行動,他們也算得出?”
天下通大笑道:“正是,不過我高明一籌而已。”
鄭一虎大驚道:“過去他們都知道你的行動?”
天下通點頭道:“除非他們不註意你,否則你決逃不過他們的手掌。”
九公主道:“你每天必須要指明一個方向,我們如另這一點都不瞭解,那不是太糊塗?”
天下通道:“那是靠不住的,比方我現在要到五臺山去,然而在中途又變卦瞭怎辦?”
鄭一虎道:“變瞭是另外一回事,那是事實起瞭變化之故。”
天下通道:“好,我們現在往五臺山,魔王正在那裡會魔鬼黨的大首領。”
鄭一虎駭然道:“他們會面一定不簡單。”
天下通大笑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鄭一虎道:“難道是對付我?”
天下通道:“不,你在他們心目中還沒有這般嚴重。”
鄭一虎道:“那是為什麼?”
天下通道:“為瞭對付另外兩個人。”
九公主道:“這兩人如此厲害?
天下通道:“當然,你們要知道,我老人有一知,兩不惹,三不去的口號嘛。”
馬玲玲搶著道:“媧皇鏡不知。”
天個通點頭道:“那處剛說過的。”
白紫仙道:“那兩不惹?”
天下通道:“一不惹金骷髏,二不惹銀色魂。”
鄭一虎駭然道:“哪來這種字號。”
天下通道:“莫說你不知道,年輕一輩的誰又會知道?能知的沒有幾個,大腹公、靈骨公、銅頭公、西域之父當年還小,也許聽說過,四海神乞、九子婆,他們的師傅是死在這兩個怪物的手裡。”
九公主大駭道:“我師祖是死在那個手裡?”
天下通哈哈笑道:“你是九子婆的徒弟。”
九公主點頭道:“你與傢師為瞭一瓶酒的過節該不會記在我頭上?”
天下通道:“什麼一瓶酒,那是一瓶參王露。”
鄭一虎道:“這瓶東西被誰得手?”
天下通道:“九子婆搶去瞭,她知道我不肯打架的弱點,因此硬把它搶去瞭。”
九公主道:“那是師傅為瞭我體弱,她給我吃瞭。”
天下通噫聲道:“她不是自己吃?”
九公主點頭道:“傢師如為瞭自己吃,就決不會搶你的。”
天下通笑道:“那就算瞭,隻怪這老太婆事先不說明,否則我也不會生氣瞭。”
鄭一虎笑道:“這樣看來,你還是個通情達理之人。”
天下通接下老問題道:“九子婆的師傅是死在金骷髏手中,死得很慘,身首異處。”
鄭一虎道:“你見過金骷髏和銀色魂?”
天下通道:“見是見過,那隻是影子,想當年我還隻有十五歲,隨著傢師去蒙古,一天晚上,忽然看到一道金影和一道銀光交織在沙漠上,那是恰逢金骷髏和銀色魂在決鬥,傢師對我說,那就是這兩個怪物,叫我千萬勿惹。”
白紫仙道:“那三不去呢?”
天下通道:“海下城、鬼門關、黃金島三地不去。”
二女格格笑道:“海下有城,你豈不是說空話,鬼門關是陰司,你要死瞭才去,黃金島難道真有黃金?大概沒有吧?”
天下通鄭重道:“我不是說笑話,海下真有城,地在印度洋,鬼門關不是陰間,陰間鬼門關隻是迷信罷瞭,黃金島確有黃金寶藏。”
鄭一虎笑道:“你不去一定有原因,但這時我不想問你,不過將來我要去探探。”
天下通道:“傻子,我也暫時不說,說出來你也不會去瞭,假設你真有膽量去,那也隻能到一地就夠瞭,因為你絕沒有機會再去第二個地方。”
鄭一虎駭異道:“你不去的原因是太危險?”
天下通道:“傢師說過,與金骷髏一鬥,或許還有生的希望,這三處一去,那是連一線希望都沒有啦。”
鄭一虎跳起道:“本來不問你,現在我倒要問問,那三地到底有什麼危險呢?”
天下通嘆道:“等我到瞭時間打開傢師的錦囊再告訴你如何,這錦囊不久就到打開之期瞭。”
鄭一虎啊聲道:“原來你還不知道呀?”
天下通正色道:“這不能算我不知,而是我不敢說,非等到傢師錦囊打開後我才說,否則我就犯瞭門規。”
鄭一虎點頭道:“好罷,我還能忍耐。”
他們走出大茂山已是天黑時分,當夜急趕一程,前面就是倒馬關瞭,天下通向鄭一虎道:“你們進關過夜吧,我在野外睡。”
鄭一虎已摸清他的個性,笑道:“你不要吃東西?”
天下通道:“這個你不要管,我自有辦法,明天你們出關時我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