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虎帶領三女牽馬走出綠洲,耳聽風水群騎奔勤,他回頭笑道:“這批人馬狠奔豕突,紊亂已極,莫非被官兵打敗瞭。”
九公主看到鄭一虎單獨無馬,問道:“你在沙漠中步行嗎?”
鄭一虎道:“你們三騎,我可任意搭帶。”
白紫仙哼聲道:“我的不許你上來。”
鄭一虎笑道:“為什麼?”
白紫仙道:“男女授受不親。”
鄭一虎大聲笑道:“連廬山真面目都被我看到瞭,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九公主罵道:“壞東西,你連我也算上瞭?”
鄭一虎道:“你們三個同一命運,現在公主也沒有區別瞭,問題在皇上能不能招我這個附馬罷瞭。”
九公主輕笑道:“你不怕玲玲撕破嘴巴?”
馬玲玲嬌笑道:“我比小虎更需要你們。”
白紫仙罵道:“傻丫頭,人傢怕失去男人,你倒是雙手奉送。”
鄭一虎首先搶到她的馬上,笑道:“你們隻要不鬧意見,我是多多益善。”
九公主叱道:“真是個風流鬼。”
鄭一虎抱著白紫仙策馬奔出,朗聲大笑道:“這樣說,公主已經答應嫁我瞭?”
白紫仙捏他一把道:“壞東西,愈說愈露骨瞭,輕一點,抱得這樣緊幹嗎。”
鄭一虎這時得意洋洋,他已是大人瞭,隻聽他格格笑個不停。三女都是十五六歲,十六歲姑娘比男孩子更成熟,她們口中鬧著,心中卻甜蜜蜜的。數十裡後,鄭一虎騰身而起,他又抱著公主瞭,似這般換來換去,一天路程竟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瞭。
到瞭晚上,鄭一虎帶著三女找瞭個幹凈的山洞,收拾幹凈,生上火,烤上打來的野味,四人甜甜蜜蜜的吃過,一起動手收拾幹凈。當鄭一虎和馬玲玲在幹草上鋪著床單的時候,九公主朱萼和白紫仙都羞紅著臉看著,馬玲玲嬌笑道:“大姐、二姐,別盡站著看啊。”
鄭一虎笑道:“她們現在是新媳婦啊。”
白紫仙賭氣道:“哼,難道我們三個還怕你不成。”
馬玲玲嬌笑道:“那就讓二姐打頭陣啦。”說著,一伸手,將白紫仙推入鄭一虎的懷中。
白紫仙嚶嚀一聲,待要掙紮,可是鄭一虎哪容手邊的鴨子飛掉,手臂已經將她摟在胸前。猛然間進入一個強有力的懷抱,白紫仙嗅著鄭一虎的男人汗味,頭腦一陣眩暈,既幸福又緊張,睜開那如兩潭秋水般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年輕面龐,一陣嬌羞無限。
鄭一虎不禁有些呆瞭,隻覺胸前擁著一個柔嫩溫軟的身子,而且有兩個小饅頭頂在胸前,是那麼有彈性。同時白紫仙也覺得自己的淑乳正在和陌生的胸膛親近,漲漲的、麻麻的,一陣陣電流從乳尖擴散開來,不由得使自己的兩個小櫻桃驕傲的挺立起來,這樣一來,就更加敏感瞭,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鄭一虎也感覺到瞭兩個小櫻桃的變化,仔細看臂彎中的少女,像一朵嬌艷的玫瑰,艷氣迫人。看著白紫仙的柳葉娥眉和那長長的睫毛,以及瑤鼻櫻口,吐氣如蘭,嬌慵無力的樣子,鄭一虎的心裡猛然燒起瞭一陣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臉龐燒得火熱,同樣火熱的是那膨脹的寶貝。
白紫仙感受到的是耳邊的火熱氣息,全身一陣緊縮,又一陣放松,心頭像有毛毛蟲在爬一樣,感覺私處漸漸有潺潺流水,心中大羞。鄭一虎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瞭少女濕潤、柔軟的雙唇,吸吮間一股津液由白紫仙舌下湧出。兩人都有觸電的感覺,彷佛等待瞭很久似的,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白紫仙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白紫仙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覺得背後一雙大手,順肩胛到腰際不斷撫摸,被撫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久久不去,偶爾調皮的撫上豐滿的雙臀,那可是少女從未被人碰過的雙丘啊。那雙魔手肆意的抓捏著,愛不釋手。
“嗯……不要嘛……”白紫仙口是心非的說。可是她發現,那雙魔手的目的不限於此,有時竟偷偷的越界想從腋下迂回到胸前,忙伸手摟緊鄭一虎,使兩人上身不留空隙,沒想到這樣的後果是雖然鄭一虎的雙手暫時不能進入,但胸前的淑乳卻更加受到刺激,不由得全身微顫。
鄭一虎並不著慌,右手順著白皙秀麗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順頸部而下,沿著第一個紐袢的開口向下推進。這時白紫仙感覺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處也好像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不時彈跳兩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時被碰到,更加濕瞭,小溪順著大腿流。渾身的力氣不知跑到哪去瞭,自己就像抽取瞭骨頭一樣,支撐不住瞭,隻好用雙臂掛在鄭一虎的脖子上。
鄭一虎的右手趁機突襲,猛地沖進瞭肚兜,一把捏住瞭少女胸前保留瞭多年的果實,盈盈一握、綿軟噴香,讓人愛不釋手。猝然遭到如此攻擊,白紫仙的處女乳房,倍受細心呵護的雪白胸乳,第一次被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麼肆無忌憚,有是那麼快活,真有一種利刃穿心的感覺。
鄭一虎摸到一隻受驚的白兔一樣,感到手中的聖女峰的驚慌失措,勝利者的感覺油然而生,真好啊。白紫仙的淑乳猶如天鵝絨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顫,當手握緊時,又那麼彈性十足,雖不巨大,但隨著自己的蹂躪,已經越來越大,在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
防線既然已經被攻破,白紫仙也就不再堅守,任由一雙魔手將自己的紐結一個一個的解開。“滋”的一聲輕響,白紫仙胸前一涼,胸衣被扯開,連粉紅色的肚兜亦扯離瞭一半,小蘑菇似的右乳已經暴露在空氣中瞭。乍一接觸空氣,漂亮的少女乳房不僅生出瞭一片小顆粒,繼而擴展到全身,少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起來。鄭一虎受此刺激,加快動作,幾下就讓白紫仙上身變成不設防的城市。
白紫仙羞羞的在鄭一虎的耳邊低聲說:“我原想在成親以後才能這樣呢。”沒想到說話間,鄭一虎的左手已偷偷的從自己的右臀邊滑下,引得大腿上一陣觸電的感覺,忙伸手按住:“不行,小虎,不行啊……”
鄭一虎知道那是少女的矜持,仍按原計劃行事,並且用灼熱的嘴唇猛攻白紫仙的聖女峰,用牙輕搖小巧的乳頭。麻酥酥的感覺由乳頭一直傳向四肢和桃花源,使白紫仙無法拒絕,再加上白紫仙碰到鄭一虎懇求的目光,輕輕的將手松開瞭。
鄭一虎得到鼓勵,拉開腰結,蔥綠長褲垂落腳下,隻身一條薄綾內褲保護著處女最珍貴的的方。鄭一虎隻覺熱血上湧,因為愛液已將內褲浸濕,私人花園凸現在半透明的內褲下,疏疏細草,伏貼的貼在桃園聖地。鄭一虎手掌順著白滑的小腹而下,輕輕的將內褲脫下,哇!眼前一亮,真讓人不得不沸騰,美麗的少女裸體完全展現出來,空氣中飄著如蘭似麝的少女體香。鄭一虎瘋狂起來瞭,撤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胯下那兇惡的武器,白紫仙一見之下,頓時滿臉緋紅,心想:“它好兇喔。”
鄭一虎攔腰抱起少女嬌軀,兩人同時倒在草堆中,鄭一虎看到少女微微墳起的陰阜,陰毛雖細,但寶蛤卻漂亮極瞭。有經驗的鄭一虎看到從淺溝中滲出的一滴滴愛露,知道白紫仙動情瞭,忙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分開大陰唇,淺溝中溢滿瞭愛液,尖端一顆相思豆挺立,紅紅的,嬌嫩無比。白紫仙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的胴體令人產生強烈的欲望,大腿緊夾小腿亂伸,鄭一虎的寶貝高翹,硬挺挺地“搖頭晃腦”開瞭。
白紫仙大羞,心想,就是那個可惡的傢夥要闖進自己苦守瞭十六年的禁區嗎?心中不舍告別無憂的少女時光,但更強的是渴望成人,要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心上人是最幸福不過的瞭,她心頭鹿撞,小咪咪開始流口水瞭。
鄭一虎雙手揉捏雙乳,舌尖舔動,白紫仙隻覺渾身火熱趐軟,沒有一絲力氣。小雨看到白紫仙櫻口微張,口鼻中發出細細的呻吟,當鄭一虎舌尖舔到小仙女時,白紫仙一陣陣的渾身顫抖,快樂的浪花一個接一個的沖擊著少女的心房。白紫仙腰身不斷上挺、繃緊、僵持不動,突然:“啊……”的一聲,竟然攀上瞭高峰,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鄭一虎不再猶豫,將火熱硬漲的寶貝交到白紫仙的手中,白紫仙捏弄著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快樂的潮水未退,又迎來瞭它,心中突突直跳。隻見它青筋暴露,紅熱無比,尤其是充血的龜頭,微微冒著熱氣。
“這是愛人的玉杵,好厲害哦!我的小洞洞能盛得下它嗎?”白紫仙在鄭一虎的指揮下,握著寶貝與自己的小仙女親熱,輕觸自己的寶蛤,一觸之下,立刻有另一種刺激使小仙女顫抖起來,一波以波的快感填滿瞭白紫仙的身體。白紫仙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那是一種抑制不住的快意的抖動。
大龜頭分開小陰唇時,蜜洞隻留一條細縫,那是由於未被開墾的緣故,成熟女性的那兒是微微張開的。隨著龜頭的前進,兩片赤貝肉漸漸被分開瞭,白紫仙心中一萬個願意,但口中卻說:“別……別進去好嗎?”
鄭一虎已經漲得受不瞭瞭,但不忍欺負白紫仙,隻好在外圍遊擊。白紫仙看到愛人滿臉通紅,知道他在強忍,終於拋開少女的矜持,主動將鄭一虎的玉杵引向蜜洞:“好哥哥,珍惜我吧,占有我吧,來吧……”
鄭一虎終於等到瞭這句話,腰部前進,猶如一把利劍刺向兩扇快樂的閘門,碩大的龜頭將處女陰道肉壁的嫩肉迫開,層層推進,又一次抵住瞭處女膜,處女膜頑強的支撐著,努力維護著主人的最後一道防線。但是,終於,在玉杵強大的壓力下,被突破瞭,白紫仙在這最後一刻,在處女膜發出惹人憐惜的呻吟的最後一刻,隻覺得天地間萬物都停止瞭運動,自己彷佛縮成瞭一棵小草,又緊接著爆炸充滿瞭整個宇宙,雪白苗條的身子挺立不動,陣陣痛楚夾雜著快樂在心田湧動,一朵守護瞭十六年的花苞從此綻放,潔白無暇的身體從此屬於鄭一虎,少女變成瞭女人。
“啊……痛……啊……”一縷鮮血隨著寶貝的活動流出陰道,那是處子寶貴貞節的見證啊。隨著鄭一虎寶貝的一次次狂風暴雨般的插入、插入、再插入……每次都深達子宮,白紫仙的花心一次次的遭到強力撞擊。
“啊……啊……嗯……不要瞭……不行瞭……喔……要呢……小虎……好……舒服……啊……感覺……太……奇妙瞭……喔……喔……啊……啊……喔……啊……嗯……哼……”白紫仙開始浪語不斷瞭。
那一陣陣快樂的呻吟,想憋都憋不住:“哎……呦……好哥哥……碰到花心瞭……啊……啊……啊……嗯……哼……好舒服……冤傢……”
鄭一虎在淫語的催動下,男人的本性流露,胯下的女人是自己占有的,要讓她永遠都記住這次快樂時光,更加努力的鉆探油田,征服者的快感充滿胸膛,“喔……喔……”自己也忍不住叫瞭起來。白紫仙粉腿亂蹬,香汗淋漓,緊緊抱著鄭一虎:“你要插死我瞭……喔……人傢真的受不瞭瞭……要丟瞭……喔喔……喔喔……嗯……啊……”
“哼……哼……天呀……美……美死瞭……我……我的……小穴……被……哥……插得好……好舒服……哥……使勁……把我……插死……插吧……哼……唉……用勁……快……快……我……我……不要活瞭……哥……我……簡直……要……要……升天瞭……啊……哥……真好啊……你太厲害瞭……啊喲……又被你撞到花心瞭……啊……啊……爽歪瞭……我要丟瞭……啊……啊……啊……我……丟……丟……丟瞭……哼……”
白紫仙猛然間四肢繃直倒抽涼氣,陰精汩汩流出。鄭一虎覺得寶貝被白紫仙的少女陰道包得緊緊的,由於她的寶蛤有大量淫水流出,龜頭前端被一陣一陣的刺激弄的酸漲無比。鄭一虎也已經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沖擊得快守不住瞭,寶貝被緊窄的處女陰道夾得爽極瞭,大龜頭進入陰道深處,被花蕊顫抖中噴湧而出的愛液燙得爽歪瞭,加上陰道肉壁嫩肉的擠壓,鄭一虎感到自己快要爆發瞭,說道:“紫仙,我要射進去瞭……”白紫仙忙強打起精神,拼命上抬臀部,使勁研磨。
“啊……啊……嗯……喔……哥……我們……一起來……啊……”花蕊傳來的快感無以倫比,倒抽著吸氣,終於進入昏死狀態,又是一股陰精沖向寶貝。鄭一虎也控制不住瞭,腰部一麻,猛然開始發射瞭,癲狂的快感隨著一噴一噴的精液發射著,毫無保留的射入白紫仙的處女陰道,兩人同時達到人生的頂點。
兩人同時泄身,都泄得渾身無力,飄飄欲仙。白紫仙泄得渾身飄飄的,彷佛置身雲端,隨風飄蕩,四肢百骸真正達到極度放松的狀態,就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抽掉瞭一樣,沒有一絲力氣瞭。白紫仙將櫻唇貼在鄭一虎耳邊,細聲說道:“我剛才差點被你的大寶貝頂死瞭。”說完粉臉飛紅,嬌羞地將頭臉藏在鄭一虎的胸膛下……
鄭一虎凝視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打從心裡愛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鄭一虎感到她騷幽裡的水越來越多,增加瞭潤滑的作用,便開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試應瞭,再加快速度也不遲。白紫仙的淫性也爆發出來瞭,她雙手雙腳把鄭一虎握得緊緊的,肥翹的粉臀也越搖越快起來。嘴裡“哎喲”、“咿呀”的哼聲,也高瞭起來。
“噗滋”、“噗滋”的水聲,越來越高,越來越響,涵洞也越來越暢通瞭,鄭一虎也就加快瞭行動。按照白紫仙的說的方法,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變化著抽插,時而改為一淺一深、二淺一深,左沖右突、輕揉慢擦、一搗到底,再旋動,使杵頭研磨她的花蕾一陣。一陣輕巧慢動,忽然猛抽送插,運用全身力氣,幹那個窄小浪穴,白紫仙已欲死若仙的,時高時低的呻吟。
“小虎……你真是我的命……中的冤傢……嗯……用勁的幹吧……嗯……嗯……舒服……快樂呀……哎呀……好小虎……好哥哥……可愛的寶貝……又粗……又長……玩得真痛快……又長……又硬搗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耍……要瘋狂……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哥哥……你……真會玩……哼……好哥哥……我流瞭無數次……你還沒有出來呀……唔……唔……筋疲力盡……實在不能動……我要泄瞭……你怎麼還沒有玩夠……快……快給我吧……哎呀……我……我……不行瞭……”
白紫仙被鄭一虎插得欲仙欲死,心中有說不出的舒暢,鄭一虎又把白紫仙拉起來,叫她用手扶著墻壁,彎下腰,屁股高高地翹起,從後面亮出小穴,然後用大寶貝一下子操瞭進去,一邊操,一邊用手揉摸她的奶子,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白紫仙又泄瞭三次,泄得一塌糊塗。可鄭一虎的大寶貝還是金槍不倒。隻聽白紫仙連聲道:“哥……別……別操瞭……小穴快要插穿……噢……啊……去找大姐……”
在一旁的九公主朱萼,見白紫仙被鄭一虎大寶貝插得的媚眼欲醉,粉臉嫣紅,見騷淫浪態,如火似荼的動作,驚、奇、怕、羞、那歡暢之情,知道她已經是欲仙欲死,朱萼自己激之心動,欲念漸升,內心如火,陰穴奇癢。見鄭一虎那粗曠猛野,近於瘋狂的行動又有點怕懼,總之喜懼交加。這時,鄭一虎已從白紫仙的小穴裡拔出大寶貝,來到自己前面,朱萼看瞭看鄭一虎的大寶貝,心想:“小虎要是就這樣將大寶貝插入自己的穴裡面,一定受不瞭。”
鄭一虎跪在朱萼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握著那粗大的寶貝,另一隻手分開朱萼那桃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頭首微抬,妙目事張,嬌容玉臉,眨看紅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輕微的“嗯”“哼”,顫抖著嬌柔的呼道:“冤傢……我……”
緊接送上兩片香,鮮紅,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兩人熱烈猛吻,雙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磨動,纏綿的轉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終於,鄭一虎把龜頭套瞭上去,把身體伏下,兩隻手支住,一面用嘴來吻住朱萼,她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瞭寶貝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鄭一虎猛力一挺,插得朱萼痛叫瞭起來:“……小虎……慢……慢點……痛……痛……姐姐……忍受……不瞭……唔……你要慢一點……哼……哼……”
當鄭一虎在向下插時,隻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瞭。朱萼那陰道的痛楚,像針刺著她,周身顫抖不停。好不容易突破瞭處女膜的阻礙,朱萼已痛得嬌吟不已:“……小虎……慢……慢些……裡面……好……好痛……哎唷……哼……姐姐……受不瞭……小虎……輕……輕點……”
鄭一虎很老道地說:“姐……你放心……我……插慢一點……就是瞭……等一下……就會好瞭……而且……你還有……慢慢舒服……小虎……絕不騙你……”說完,見朱萼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深深一吻,像是對朱萼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
過瞭沒多久,朱萼的小穴慢慢有瞭反應,她隻覺得陰戶深處漸漸騷癢瞭起來,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繞。於是朱萼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她陰戶裡頭的子宮頸能去碰撞鄭一虎的龜頭,同時嬌喘道:“小虎……裡……裡頭……開始……癢……瞭起來……我……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鄭一虎這識途老馬,深知朱萼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朱萼的嬌聲一畢,立即用力一頂,一根粗壯的寶貝沖瞭過去,直抵花心深處瞭。朱萼更是嬌軀一顫,呻吟道:“嗯……哎……哼……小虎……美……美極瞭……但……還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上天瞭……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是……舒服萬分……小虎……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瞭……哼……哼……哼……”
隻聽到朱萼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美麗,鄭一虎使她太舒服瞭。朱萼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那股興奮令她又嬌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瞭……小虎……小虎你的……寶貝……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傢……好……好舒服……我……的骨頭……都要酥瞭……哼……哼……美……美死我瞭……哼……我快沒命瞭……哦……哦……美……到上天瞭……哎唷……好……好舒服……嗯……嗯……我……可……可活不成瞭……哼……要……要……上天瞭……小虎……小虎……我……我要……丟……丟瞭……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瞭……我……丟……丟瞭……啊………………”
朱萼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鄭一虎的龜頭,鄭一虎忍不住全身抖索瞭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噗”、“噗”、“噗”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得朱萼的陰戶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裡被熱精一淋,子宮內突然痙孌收縮,一股陰精也狂而出。
馬玲玲已經算是老相好瞭,自動的脫得光光的。隻見她,皮膚細嫩,白凈,酷似玉脂,骨肉勻稱,浮凸畢現,曲線優美。肥腴的後背,圓實的肩頭,肉感十足,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兩斷玉藕。脖頸圓長宛若白雪,圓圓的臉蛋掛著天真的稚氣,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一對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著動人的秋波,紅嫩的咀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瞭都要咬上一口,她渾身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瞭他的鼻孔,撩撥著他那陽剛盛旺的心弦。
鄭一虎迷瞭,醉瞭,呆瞭,傻瞭,身不由己地伸出瞭雙臂,一下把她攬入瞭懷中。她是那樣的溫柔,順良。她斜躺在他的寬闊的胸膛上,頭在他的肘彎裡,圓嫩的屁股,臥在他的雙腿之間,兩條玉腿曲向一側,水靈靈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這一剎那,馬玲玲靈敏地感覺到,他的寶貝正頂在她那小穴的下方,似乎覺出那寶貝在微微的挑動,又好像那寶貝帶著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小穴的附近,發射著無形的電波,通過神經網絡,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種嶄新的感受在全身遊蕩,漫延,滋長。子宮同時也門戶大開,湧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順著陰道,大小陰唇,涓涓地流出,緩緩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龜頭……
鄭一虎並不急於行事,他用長長的手指,以充滿情欲技巧去觸摸她那鼓漲豐滿的雙乳。她遷就他,把上身挺瞭起來,他開始是大面積的揉弄,隻見那彈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顛顫著,揉到左邊,彈回右邊,揉到右邊又彈回左邊,是那樣的玩皮淘氣,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馬玲玲,仰頭蹬腿,嬌喘籲籲:“哎呀,好癢,好舒服……”
鄭一虎邊揉弄,邊欣賞馬玲玲禁區的各個部位。她的雙乳,高而挺,似兩座對峙的山峰,遙相呼應,山頂兩顆淺褐色的乳頭,上面有紅潤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窩。兩山之間一道深深的峽峪,峽峪的上端,有一顆難以察黨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軟的腹部,由於肥腴、豐滿,把肉嘟嘟的肚臍淹埋起來,現出一道淺淺的隙縫。
她的陰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黃色,有條不紊地排列在饅頭似的小丘上,一顆突出的陰蒂,高懸在肉穴的頂端,細腰盈盈,身材羊滿,一雙玉腿粉妝王琢,柔細光滑,十分迷人。他忘情地在她的雙乳上變換著招數,兩個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捏住瞭乳頭,緩緩地捻動著,捻動著……
“呀,真舒服!”馬玲玲淫聲浪語,乳波臀浪,撩撥人心。
馬玲玲的乳頭變得那麼腫脹,那麼堅挺。纖細的腰肢不停的蠕動,豐腴的屁股,緊莊著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實的寶貝。鄭一虎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在洶湧、在沸騰,他的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
這時,馬玲玲的反應更是敏感,她微閉雙眼,隻覺得在小穴的唇邊,好像有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叢中尋找著自己的窩穴。她不顧一切將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瞭那又粗又長的寶貝。鄭一虎的全身一震,接著極力地使身體向上挺起,而馬玲玲更敏捷、迅速、輕盈地使她的身體造成瞭一個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個疲勞過度的人,找到瞭一張軟席,急切地,使勁地坐瞭下去。
在這千鉤一發之刻,馬玲玲擦著寶貝的小手,靈活而巧妙的一擺動,隻聽“滋”的一聲,又長又大的寶貝,像一張拉滿弦的弓飛箭直中靶心。熾熱而緊湊的肉洞,緊緊地挾住瞭寶貝,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動,連接寶貝的小腹也同時狠狠地上頂著。鄭一虎緊緊地摟著馬玲玲的細腰,馬玲玲又緊緊地攥住他的雙手。一陣緊張而激烈的扭臀,馬玲玲發出瞭斷斷續續的呻吟。
“啊……嗯……好美……好舒服……”伴隨著扭動和呻吟,馬玲玲已經大汗淋漓,嬌喘籲籲。
鄭一虎見馬玲玲實在頂不住,他用力一歪,將馬玲玲一齊搬倒,兩人正好側著身,躺在長長的繡花枕上。鄭一虎一口氣一連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馬玲玲一隻小手反背過來,不住抓撓著他的屁股,大腿和後背,呻吟連連不斷的發出。
“啊……啊……哥……你頂到……人傢的……花……花心…孔瞭……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寶貝……”
馬玲玲一陣抽搐,隻覺得他那粗大的寶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觸到花心,進到瞭子宮,穿透瞭心臟,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燥熱,嬌臉春潮四溢,香唇嬌喘噓噓。
“好……好……”她瞇著眼睛,覺得這種和風細雨的插穴,好似在雲中飄蕩、美極瞭。他一連活動三十多下,每一次頂到花心,她都是一陣抽搐和浪叫,她緊緊咬著咀唇,暴露一種極美極爽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瞭……不要……丟精……慢……慢……來……嗯……我……唔……唔……我……快瞭……啊……堅持……不瞭……我要瞭……瞭……要丟……瞭……”
這時的鄭一虎,好像勁頭剛剛上來,他哪能就此罷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著,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緊緊的收縮。小穴把寶貝包得緊上加緊,紋風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我……要……丟……瞭……丟精瞭……再等一下……”鄭一虎越幹越起勁,速度越來越快。馬玲玲全身汗水淋淋,挺著屁股,嬌軀不住地抖動。
“哎……啊……唔……唔……我完瞭……不行瞭……我就要死瞭……要升天……瞭……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馬玲玲流出瞭幾次陰精。從開始到停止,鄭一虎不停地狠頂,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馬玲玲又緊挾寶貝,興奮的神經,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她全身癱軟,四肢散架,抓撓著,浪叫著,美爽之極。
“啊……哥……好燙啊……”鄭一虎終於適時泄出陽精,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一連數天都不落店,盡找些荒野深山古洞過夜,顯然是鄭一虎有意安排的。其實三女更樂意,四人混成一團,真是妙不可言。到瞭第九天,他們趕到五臺山下,較鄭一虎原來的計劃慢瞭許多,時當中午,他們就在一座鎮上停下進食。
離鎮時,鄭一虎忽然看到前面走著五個和尚,他回頭向三女道:“五臺派的高僧很少外出,今天可能有重要事情發生瞭。”
白紫仙道:“你認得他們?”
鄭一虎道:“走在前面的是掌門方丈,後面四個長老,我認得他們,但他們不認得我。”
九公主道:“這是從何說起?”
鄭一虎道:“不久前,我和朱五叔經過這裡,我們本待向和尚借宿,後來發現他們正在開會,隻好退瞭回去,來時未驚動他們,去時他們也未覺察。”
馬玲玲道:“我們和他們是順路,何不跟去看看?”
鄭一虎道:“這樣不禮貌,距離遠一點可是一樣。”
出瞭鎮,突見前面道止竟是光禿禿一大堆,一眼望去,居然又出現百多個和尚,有老的,有中年的,甚至還有青年和尚。九公主一看大奇,噫聲道:“那來這許多和尚?”
鄭一虎道:“五臺山的高手全出動瞭,他們四代到齊,必定發生瞭空前大事。”
白紫仙道:“開動瞭,似乎要向通北京的大道前進。”
九公主道:“沒有認得我們的。”
鄭一虎道:“那就接近一點,探探消息也不錯。”
馬玲玲道:“要是和尚懷疑我們怎辦?”
鄭一虎道:“大道上行人不少,我們快走一點,伴著前面那十幾個商旅而行。”一路尾隨,到瞭晚上,和尚們沒有停止,他們竟然連夜趕路,鄭一虎奇道:“到底什麼事這麼緊張?”
白紫仙道:“我們也莫落店,非看個水落石出不可。”
鄭一虎道:“現在不能走近瞭,否則他們非起疑不可。”
白紫仙道:“管他,五臺掌門人認得我爺爺,必要時把爺爺的名字亮出來。”
鄭一虎笑道:“這倒是個辦法。”未及半夜,真有兩上和尚停下來等著他們瞭。鄭一虎笑道:“還是我出面罷,看他們查問什麼?”
白紫仙道:“你的名字提出來,對方也不會相信。”
鄭一虎道:“不,我仍是說我爺爺的名字。”
接近瞭,一個中年和尚合十道:“四位少施主,你們也趕夜路?”
鄭一虎朗聲道:“與其說趕夜路,不如說好奇,高僧來得恰是時候。”
和尚啊聲道:“施主真是快人說快話,請問是何方人氏?”
鄭一虎道:“我四人分三個地方,一位在北京,兩個在湖南,另外一個卻遠著哩,住在玉門關白傢堡。”
和尚驚道:“哪位是白傢堡的?”
鄭一虎道:“那穿紅衣的姑娘。”
二女分得清楚,白紫仙穿紅,九公主穿黃,馬玲玲穿白,和尚一看就明白,立即問白紫仙道:“女施主是西塞之父什麼人?”
白紫仙嬌笑道:“和尚問得好仔細,是不是懷疑我們是壞人?”
和尚既知有白傢堡人在場,哪裡還敢直說,連忙合十道:“不,不,貧僧打聽的原因,是因為掌門曾與西塞之父有交往之故。”
白紫仙道:“大師所說的,乃為傢祖。”
和尚點頭道:“那就承教瞭。”
鄭一虎見他轉身要走,急忙道:“和尚這是什麼地方?”
和尚聞言一怔,另外一個接口道:“這是通北京的大道:”
鄭一虎哈哈笑道:“我還當是五臺山哩。”
和尚大眼微睜,正色道:“少施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一虎道:“這條路上人人可以通行,和尚,你們又不是官傢,為何這般追根究底的盤問我們?”
和尚被問得啞口無言,這時原先那個合十道:“打擾施主,大概施主也有什麼話回問?”
鄭一虎大笑道:“這倒是通理的話,你們能問,當然我們也可問你,和尚,這樣兩不吃虧是吧?
中年和尚知道這些男女不是壞人,他也心平氣和瞭,合十道:“當然,當然,少施主有何指教?”
鄭一虎道:“大師們都是五臺山的,這點我已知道,不必明知故問,然而五臺山的大和尚全部出籠,這件事顯然太不尋常,我想打聽這不尋常的事情。”
老和尚道:“以貧僧目光,看出四位都不是普通人,尤其那位白施主更是傢世淵源,否則貧僧就不必提瞭,既承下問,理當奉告。”
鄭一虎道:“和尚客氣瞭。”
中年憎人道,“施主可知魔鬼黨這群妖人?”
鄭一虎道:“略知一點。”
和尚道:“施主可知道這一帶已被魔鬼們鬧得天翻地覆瞭麼?”
鄭一虎道:“那也不至使貴派全部出動呀?”
和尚道:“敝派有人出面,以致引起魔鬼黨的仇視。”
鄭一虎啊聲道:“因此魔鬼們公開向貴派興師問罪?”
和尚點頭道:“約定決鬥於小五臺山下。”
鄭一虎哈哈笑道:“那真是一場空前的盛會,我們適逢其會,大概可以旁觀吧。”
和尚道:“魔鬼黨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有施主們旁觀,敝派當然歡迎,然而魔鬼們是不講理的。”
鄭一虎道:“有貴派大力出手,隻怕魔鬼們已無暇光顧我們啦!哈哈……”
和尚道,“到時如果照顧不利,尚請施主們原諒。”
鄭一虎道:“看勢不對時,我們知道開溜,大師放心。”
兩個和尚不再說話,轉身跟上大隊奔走。白紫仙笑道:“五臺山的和尚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鄭一虎道:“此去小五臺還要兩天路,我們騎馬,先趕一程罷。”
九公主道:“超過他們?”
鄭一虎道:“現在可以超過瞭。”三騎四人,一隻小金虎,立即展開腳程馳去,須臾速去。天亮時,前面已到一鎮,鄭一虎下馬道:“你們下來罷,吃過早點再走。”
九公主道:“吃過早點豈不又落到和尚後面啦。”
鄭一虎笑道:“和尚也要找庵堂吃東西。”
正當吃早點的時候,忽然看到店門口走進四個少婦打扮的女子,年紀都不超過三十歲,一個個風情萬種,顧盼生姿。九公主輕聲向鄭一虎道:“這四個人無疑也是江湖女子。”
鄭一虎道:“而且有功夫在身。”
白紫仙道:“你看出什麼不對沒有?”
鄭一虎道:“我隻看出非良傢婦女而已。”
四女也來吃早點,顧然昨夜同樣趕瞭夜路,但她們之間沒有一個開口說話。鄭一虎催著三女炔吃,吃完瞭就上路。在路上,馬玲玲向鄭一虎道:“魔鬼黨有女子沒有?”
鄭一虎笑道:“你疑心她們是魔鬼黨的?”
馬玲玲道:“我總覺得她們的眼睛太邪。”
鄭一虎道:“魔鬼黨的女子當比男子還多,有些是自動加入的,有些是被擒去後變壞的,這個邪門中徒眾復雜,有黑人,有白人,也有我們黃種人,大體說來,普天下都有他們的黨徒作亂。”
白紫仙道:“你見過黑人和白人?”
鄭一虎道:“在庫庫推穆爾就被我殺瞭十幾個,他們最大的長處能說各種語言,可以說到什麼地方便能說什麼地方的話。”
九公主道:“那他們的女人專找男人害羅?”
鄭一虎道:“我們說他是害人,在他們自己說是救人,因為他們看中的,除瞭那個之外,還必須加入魔鬼黨,而且很奇怪,凡經魔鬼黨看中的,十之八九都變瞭,僅少數不變的則遭殺害。”
白紫仙悚然道:“他們有邪法?”
鄭一虎道:“對瞭,他們有一種書名叫“魔鬼錄”,被害的人能讀者,迫著讀幾遍就著迷,不曾看的聽幾遍也著迷,而且至死不醒。”鄭一虎停頓一下,接著道:“但是著迷的人,洗一次澡也就是瞭,她們害人不少,我倒要給她一次報應。”
九公主道:“你抗得住?”
鄭一虎道:“你認為我還像對你們三人那樣,錯瞭,我是給她們反采。”
白紫仙道:“你從哪裡學來采補術的?”
鄭一虎道:“大頭公教的,他說我非拿這個去對付魔鬼黨的女子不可。”
馬玲玲眉頭一皺,向九公主道:“大姐姐,他還隻有十六歲,對方都是年近三十的人瞭,而且四個。”
九公主輕笑道:“妹妹,你還沒有領略到?他是金剛啊,我們輪流兩次他都不在乎哩!你放心,對方四十個也隻有呻吟的份兒。”
馬玲玲搖搖頭道:“這總不是正大光明的行為,我希望他永遠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九公主悚然一怔,點頭道:“我沒有想到這裡,妹子,你有理。”她忽向鄭一虎道:“你聽到妹子的話沒有?”
鄭一虎道:“她是對的,我們沒有她想得深遠。好,我情願以正當手段殺她們,而不走不正當的途徑。”
白紫仙輕叫道:“那四個女子往岔道走瞭,奇怪?怎麼大路不走走小路?”
鄭一虎道:“我們不管,趕到小五臺山再講。”整日奔馳,到晚上也不稍停,及至二更才趕到少五臺山腳十裡外。鄭一虎先下馬,招呼三女道:“我們在路旁林中休息罷,和尚最快也要天亮後才能經過這裡。”
九公主道:“魔鬼黨不知什麼時候來?”
鄭一虎道:“我忘瞭問和尚,不知他們約定什麼日期哩。”
白紫仙道:“看和尚們的行程甚急,大概就是明天瞭。”
鄭一虎道:“如在明天決鬥,魔鬼黨必然先有埋伏。”
在樹林中休息到三更天的時候,突聞林外有瞭動靜,鄭一虎向三女擺擺手,叫她們勿動,自己單獨行出查看。鄭一虎看到的是兩個中年男子,身背長劍,目光銳利,顯出精明多智之情,其一噫聲道:“林中有馬。”
另一個道:“也許就是寵兒騎來的。”
鄭一虎不知那人說誰是“寵兒”,倒亦不出去。那兩人立瞭一會,似有意進林查看,然而忽又繼續向前奔去瞭。當兩人離去不久,林內接著出來九公主道:“阿虎,你認得這兩人嗎?”
鄭一虎搖頭道:“沒有見過。”
九公主道:“這兩人武功高極,為京中首屈一指的人物,他們是太師府的食客,一叫喬宏,一名嚴峰,劍術精絕,為太師嚴嵩的心腹劍客。”
鄭一虎道:“聽說嚴太師官最大,權極群臣。”
九公主道:“父皇最信任的就是他們父子,其子嚴世蕃為兵部侍郎,府中也養瞭一批武功高強的大劍客。”
鄭一虎道:“聽說嚴傢父子名聲不太好,你的看法如何?”
九公主道:“在你面前我沒有什麼可瞞的,滿朝中,我愛兩個人,恨也是兩個人,嚴傢父子就是我恨的,他們連宮中的事情都管得。”
鄭一虎道:“愛的是誰呢?”
九公主道:“禦史鄒鷹龍,言官林潤,隻有他們兩個敢跟嚴傢父子作對,其他的文武大臣連大氣也不敢出。”
鄭一虎道:“你恨他們父子,這還不簡單,暗中殺掉不就得瞭。”
九公主悚然道:“千萬不可,這是犯遺誅九族之罪的,朝內的大事我們不能管。”
鄭一虎道:“剛才那兩個人所說的寵兒是誰?”
九公主嫣然笑道:“那就是指你啊,你在西域大敗番兵,父皇曾向群臣說:“那孩子真是寡人的寵兒”,因此滿朝文武在暗中都叫你寵兒。”
鄭一虎駭然道:“那這兩人是來尋我的瞭。”
九公主鄭重道:“我也是這樣想。”
鄭一虎道:“他們尋我作什麼?”
九公主道:“我猜有兩點可疑,第一是嚴嵩要加害你,第二是嚴嵩要巴結你。”
鄭一虎哈哈笑道:“這兩點他都是作夢。”
九公主道:“你進京朝不朝見父皇?”
鄭一虎道:“暗中是要朝見的,但不公開,我在京中的行動仍是秘密為上。”
九公主道:“好,你在禦花園,我替你安排,那兒隻有宮娥采女可到,我連太監也不許來。”
鄭一虎點頭道:“那正合我意,紫仙和玲玲呢?”
九公主道:“暗入後宮,除母後和宮娥外,別人不會知道的。”
鄭一虎道:“你與我的事怎辦?”
九公主決然道:“我願作平民,跟你永遠不分離,暫時都瞞著。”
鄭一虎嘆道:“這都是我害瞭你。”
九公主搖頭道:“但我認為我的心願完全滿足瞭。”正說著,突然一條人影落在林外不遠,九公主一見,陡然走出叫道:“鄒京玉。”
那人是個十八九歲的青年,他聞聲一怔,急朝林前註目,一眼看到九公主,立即行禮道:“公主,是你。”
青年顯出驚喜之情走近,九公主問道:“你怎麼一個人深夜到此?”
青年恭聲道:“京中傳出消息,鄭大俠已在來京途中,嚴太師的劍客全部派出,不知有何企圖,因此我也追來看看。”
九公主笑道:“你怕鄭大俠遇害?”
青年道:“是的,我想盡快找到他,並且叫他當心。”
九公主輕笑道:“這樣看來,我過去沒有看錯你,京玉,你來,我介紹你認識鄭大俠。”
青年驚訝道:“公主和鄭大俠一道來的?”
九公主道:“還有兩位姑娘,她們是我結義妹妹。”說著回頭,向林中叫道:“小虎,你出來呀,這是鄒禦史的長公子。”
鄭一虎笑著行出,拱手道:“鄒兄請瞭。”
青年一見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不禁更奇,連忙拱手道:“鄭大俠,你的名聲不似你本人啊。”
鄭一虎笑道:“鄒兄認為我是丈二金剛嗎?”
青年哈哈大笑道:“滿京都的人都以為你是身高體巨的蓋世英雄哩。”
九公主格格笑道:“那你千萬勿對人說,鄭大俠這次進京要秘密。”林內又走出白紫仙和馬玲玲,九公主又詳細的介紹一番,接著問道:“聽說京城被賊人鬧翻瞭?”
青年道:“是的,好在仍未驚擾宮內。”
鄭一虎道:“鄒兄出來幾天瞭?”
青年道:“兩天瞭,但奇怪,自五日前傳出你要進京的消息後,居然連賊人的行動也給鎮住瞭,已經幾天沒有發生案子瞭。”
鄭一虎道:“那不是小弟的威風,而是賊人集中全力要對付五臺派的原因。”
青年道:“傢父吩咐我,叫我尋到大俠時向你提出警告,慎防嚴太師派人謀害。”
九公主冷笑道:“除非嚴太師的劍客不想活瞭。”
青年道:“我們進京罷,你們為何在此不動?”
九公主道:“五臺派與魔鬼黨在此約鬥,我們要看完熱鬧再走。”
青年大喜道:“那我來得正是時候,但不知哪天約鬥哩。”
鄭一虎道:“天快亮瞭,天亮後定有動靜。”
青年道:“我們幫不幫五臺派的忙?”
鄭一虎道:“看情形,賊勢大,我們就出面動手,否則還是袖手為上,江湖上的事,要管的太多,誰都無法全部管下。”
九公主接口問道:“林和、楊猛、黃剛、常沖等,你們這五龍公子為何隻有你這龍頭人來。”
青年道:“他們也出來瞭,我們是分作五路來迎鄭大俠的。”
九公主向鄭一虎介紹道:“林和是言官左都禦史林潤的兒子,楊猛是兵部尚書的兒子,黃剛是執金吾的兒子,常沖是山海關總兵的兒子,加上鄒京玉,他們人稱五龍公子,他們是官傢中最有出息的後代,也是我很看重的。”
鄭一虎道:“這樣說,我在京中不寂寞瞭。”說話之際,天也亮瞭,可是仍無動靜,竟連五臺山的和尚也未到來。鄭一虎覺出情形有異,向九公主道:“可能有變化,我們到小五臺山去看看。”
鄒京玉道:“我就是由小五臺來的,那兒也無動靜?”
鄭一虎道:“大概時間未到,我們走罷。”
三女牽出馬匹,一同騎上,鄭一虎和皺京玉步行。不久,到瞭小五臺山下,鄭一虎默默看瞭一會,冷笑道:“魔鬼黨在一處山谷中埋伏瞭,大傢快用手帕蒙上臉,我們到北臺峰上去。”
九公主道:“馬匹呢?”
鄭一虎道:“常馬無用,放其自去罷。”
白紫仙道:“我們的行動恐怕會被賊人發現。”
鄭一虎道:“我知道賊人在什麼地方,你們跟著我走,對方發現不瞭。”到瞭峰上,鄭一虎指著當前谷中道:“賊人約有九十幾個,他們全在樹林巖石之後藏著,顯然這谷就是約鬥地點。”
九公主道:“和尚人數多於賊人,大概敗不瞭?”
鄭一虎道:“賊人一定不會全部出來明鬥,看這種情形,多半會以暗襲為主。”
白紫仙道:“偵察出有女人嗎?”
鄭一虎道:“你仔細註意那正面開瞭幾朵紅色山花的石隙後面,那裡就隱三個女子。”
九公主道:“魔鬼黨的手段非常險毒,萬一施展歹毒暗器怎辦?”
鄭一虎道:“魔鬼黨的暗器不但毒,而無一不是猛烈之物,好在中上不會上馬上死亡,我準備事情過後再救。”
九公主道:“你用仙果?”
鄭一虎道:“靈骨公是武林煉丹聖手,他替我用一顆仙果煉瞭一大堆,一粒還可以分開救人。”守在峰上約一個時辰,突然發現谷口擠進大群和尚,鄭一虎低聲道:“五臺派的人馬全體來到瞭。”
白紫仙噫聲道:“你們看,什麼時候谷中立著五個魔鬼黨?”
鄭一虎註目一看,隻是三個老怪物和兩個中年兇漢,老怪中竟有兩個黑鬼,一個白人,中年的則是黃種,鄭重道:“這五人可能是魔鬼黨中重要角色。”
九公主道:“五臺派進谷已有準備,他們似乎擺什麼陣勢,而且四面都警戒瞭,正面五人就是我們看到的五老,他們戒刀禪杖都展開架勢,無疑都已運功待發。”
白紫仙道:“正是該派掌門們和四個長老,雙方距離不遠啦。”
白紫仙還未停步,突見五個魔鬼們同時發出異嘯,五人全部身而起,十手齊發,立見光華大盛。始出一轍,四周圍同時響應,人影紛飛,無數暗器尤如狂風暴雨,光怪陸離,全朝和尚群罩去。五臺掌門一見,手中方便鏟高舉過頭,大吼道:“開始。”聲落,和尚有條不紊,馬上展開陣法,霎時旋風大作,勁如潮湧,人影如幻。
鄭一虎看到大喜道:“五臺派名不虛傳,這陣發動及時,賊人暗器攻不進瞭。”
九公主道:“這就要看結果如何瞭。”
鄭一虎道:“四面八方的魔鬼圍上瞭,他們如攻不進去,和尚們就會反撲。”
九公主道:“出傢人不會主張殘殺,我猜和尚是以守為主。”
鄭一虎道:“那我們準備,如不趁這機會掃除一批,等她們走瞭,這一帶又會遭殃。”
九公主立向鄒京玉道:“你在這裡勿動,先看點經驗。”
鄒京主不敢違抗,應聲道:“遵命。”
鄭一虎急急道:“我們分四面進攻,出手要快。”
馬玲玲道:“你用劍?”
鄭一虎道:“神劍和神鏡不能亂用。”
四人如電撲下峰去,雪時自四面撲進谷心,也不作聲,一接近就全力出手,兩把長劍,兩把神刀,一雙肉掌,明攻暗襲真是勢如破竹。一下子就有十幾個賊人慘叫倒地,瞬即大亂,他們還認為是五臺派第二批人馬到瞭。陣中五臺派同樣大驚,他們作夢也想不到半路上殺出四個這樣的高絕人物,明知是友非敵,但亦驚疑參半。賊群半數轉身反撲,但逢上鄭一虎和馬玲玲就更例黴,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死神召去瞭。
大勢不妙,賊群已有不少開始逃走,五臺派哪能放過機會,陣勢一分為四,禪杖、戒刀、方便鏟,齊采攻勢。不到一個時辰,群賊倒下大半,隻有幾個最高手帶著一批向谷口逃竄,但仍被鄭一虎領著三女死追不放,這樣一來,五臺派連打探四人的來歷都沒有希望瞭。鄭一虎追出谷口約半裡,又殺瞭十幾個,他這才帶著三女繞道回到峰上。
鄒京玉迎著鄭一虎嘆聲道:“我總算看見大俠的功夫瞭。”
九公主已有點喘氣瞭,但仍笑道:“你隻不過看到兩成而已。”鄒京玉心中更驚,他簡直無法瞭解鄭一虎的武功究竟高到什麼地步。
四個人轉上大道時,忽見一個和尚牽著他們三匹馬在路旁等著,同時向鄭一虎合十道:“大俠剛才出手相助,敝派無任感激。”
鄭一虎朗聲大笑道:“大師已識出在下瞭?”
和尚道:“大俠雖然蒙著面,但敝掌門大師兄曾會過大俠和三個女施主,他是從衣著上看出的。”
鄭一虎哈哈笑道:“隻怪我疏忽瞭這點,大師請回覆貴掌門,彼此都是武林同道,出手是應該的。”
和尚合十告退後,九公主道:“這三匹馬又要馱我們進京瞭。”
鄭一虎道:“現在你們四人先走,我要單獨走,否則就無法瞞人耳目,同時我還要在各處暗查兩天,看看賊人總共有多少在京城一帶。”
九公主道:“你哪天到禦花園來?”
鄭一虎道:“你佈置好就是,究竟哪天很難確定,不過我到夜晚才能來。”
三女帶著鄒京玉走瞭之後,鄭一虎反向南面奔走,最後到瞭長城,落在長城內一個鎮上,地名叫馬水口。剛落店,他就發現幾個可疑的人物,隻聽他自言道:“我就料到他們逃不遠,原來真落在這裡。”
吃過晚餐的時候,又有一件事情被鄭一虎看到瞭,那是嚴太師府中的食客竟也在那小鎮上出現瞭。那兩個食客一名喬宏,一名嚴峰,是九公主告訴鄭一虎的,為時甚短,鄭一虎當然觸目就認瞭出來,不過他不知所見的這一個是姓喬或姓嚴,因此他立即暗暗盯著。當他跟到鎮外時,忽然覺出自己背後也有人在跟著,回頭一看,原來是兩個青年。兩青年其實不是盯鄭一虎,居然也在盯前面的人,這時隻聽其中之一低聲叫道:“楊老三,不要太接近瞭,嚴峰曾發現我們。”
鄭一虎獨自點頭道:“前西那個是嚴峰,但後面這兩人又是誰呢?”正想到這兒,又聽到另外一個青年道:“林二哥,其實也不必盯瞭,嚴傢劍客與魔鬼黨有勾結早已確走瞭。”鄭一虎忽有所悟,立將腳步放慢。
兩青年因為路人行為不少,所以未留心鄭一虎,這時已到瞭鄭一虎身邊。姓楊的這時覺出鄭一虎的舉動立即停住,側首看看,問道:“老弟,你在註意我們?”
鄭一虎朗聲笑道:“二位莫非是林和、楊猛兩兄?”
楊姓青年噫聲道:“你怎麼知道?”
鄭一虎道:“朱五叔常常提起五龍公子的模樣,同時二位剛才都出姓來,故而冒失動問。”
後面青年走上道:“你與朱五叔認識?”
鄭一虎不好提出九公主和鄒京玉,隻得抬出朱五叔,見問笑道:“在下朱五叔收留的人。”
姓楊的啊聲道:“五叔現在回京瞭?”
鄭一虎道:“不,他老人傢派我回來有事。”
姓林的笑道:“那我們不是外人瞭,兄弟怎樣稱呼?”
鄭一虎道:“五叔叫我小虎,二位也不妨這樣叫我罷。”
姓林的道:“我們的姓名你已猜對瞭。”
鄭一虎道:“原來真是二位公子。”
姓楊的道:“小虎兄弟,你也在留心前面那人?”
鄭一虎道:“是的,同時我知道他是嚴太師府中的劍客。”
楊姓青年鄭重道:“這人與賊黨勾結,我們要找證據。”
鄭一虎道:“他的去向是北,莫非是回京去不成?”
姓林的道:“不,最前面有批賊人,相信又有什麼約會。”
漸漸的,路上行人沒有瞭,時間快打初更,鄭一虎道:“前面有山區,二位,我們接近上去,否則會脫線。”
路旁有樹林,道路又不直,前望已不見那個食客,姓林的急急道:“嚴峰莫非已發現我們瞭。”就在這時,突見前面林內走出五個人,其中竟有嚴峰在內。
楊猛一見,忙對林和道:“我們上當瞭,嚴峰竟是有意引我們來的。”
林和搶瞭上去,大聲道:“嚴峰,你已無法遁形瞭。”
那個傢夥發出陰笑道:“何謂無法遁形,林公子,你倒說個理由聽聽?”
林和冷笑道:“你與魔鬼黨勾結的事,全被我看到瞭。”
嚴峰嘿嘿笑道:“那真是你的不幸瞭,這一看到就是你致死的因素。”
林和冷笑道:“憑你五人大概還不夠。”
嚴峰哈哈笑道:“五龍公子的武功,在京城人人都說有三分神秘之感,但在我嚴大爺看來毫不足奇,林公子,你身後那個蒙面的小子又是誰?”
林和回頭一看,他不知鄭一虎在什麼時候蒙上瞭面,心中也感到莫明其妙,一怔之下,又向嚴峰冷笑道:“這是我的好友,你無權知道他是誰。”
嚴峰大笑道:“總之你們三個沒有人能活著回京,說不說都是一樣。”
楊猛步出接口道:“姓嚴的,你是太師府中一流食客,為什麼要勾結魔鬼黨。”
嚴峰縱聲笑道:“反正你們活不成瞭,我不妨叫你小子死得明明白白,嚴大爺本來就是黨中一份子,怎算得上是勾結?”
楊猛沉聲道:“原來嚴太師竟養著你們這批妖人當食客。”
嚴峰怪笑道:“好小子,難道你還敢參大師一本。”
楊猛拔劍行出道:“活捉你進京就是鐵證。”嚴峰右面也行出一個中年人,一語不發,拔劍迎上。
鄭一虎輕聲對林和道:“林兄,我們兩側和後面都有敵人,快叫楊兄留心,千萬不可用全力,否則會必脫力而亡。”
林和大驚道:“我們被圍瞭。”
鄭一虎道:“不要急,先看清敵人的實力再說。”
林和道:“與楊猛動手的雖不如楊猛,但也是高手。”
鄭一虎道:“楊兄劍術高明,那人無暇施展暗器,林兄,魔鬼黨的暗器又多又歹毒,你要時時當心。”
正當此際,楊猛賣瞭一個破綻,讓敵人欺近,他突然一個招奇式出手,竟把敵人後腦削去。慘叫聲起,嚴峰大驚,接著又派出兩人。林和一見,趕快撲出,大聲道:“楊老三,分一個給我。”鄭一虎在兩人都接上敵人時,他單獨向嚴管走去,形若無事。
嚴峰一見,也向他行來,嘿嘿笑道:“小子,你可是來找我的?”
鄭一虎道:“你四下埋伏瞭一大批,顯然不打算讓我們三個逃出去、免得揭穿你的身份,對不?”
嚴峰陰笑道:“你明白更好。”
鄭一虎道:“你還有個搭檔叫喬宏的,他為何不來?”
嚴峰大怒道:“你查得真清楚。”
鄭一虎道:“他也是你一黨吧?”
嚴峰冷笑道:“是又怎樣?”
鄭一虎道:“貴黨有多少人在太師府中?”
嚴峰大喝道:“你命且不保,問這何為?”
鄭一虎道:“一旦我不死,日後好辦事呀。”
嚴峰大怒,猛地一掌劈出,喝道:“你還想活?”鄭一虎覺出他的內勁確實高強,故意閃出,回身就走。
嚴峰猛撲迫上,大喝道:“哪裡逃?”
鄭一虎稍提輕功,又脫身出去,回頭笑道:“憑你休想攔住我。”嚴峰覺出他神功神奇,心中一急,立即發出長嘯。嘯聲一起,後面和兩側立刻圍上二十幾個魔鬼黨。鄭一虎似有意讓敵人現身,這時回身立住道:“姓嚴的,就隻有這些瞭吧?”
嚴峰鏘的撥出長劍,陰笑道:“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這一圍,恰好連楊猛、林和也圍在二十丈內,鄭一虎恐防照顧不到,大聲道:“楊、林兩兄請退到小弟這邊來。”
林和早已看形勢不妙,他搶到楊猛身邊大聲道:“小虎太單,我們過去。”
那兩個敵人早已戰不下林、楊二人,這時樂得收手,隻佯追幾步就停瞭。鄭一虎一見二人到瞭,他慢慢的拔出一把短劍,面色立呈嚴肅之狀。他的兩把短劍本來是兩把鑌鐵,誰料這時拔出來竟然完全變瞭,毫光四射,冷氣侵人。原來鄭一虎自從與糊塗鬼以金虎換瞭兩支劍鞘後,他發現那劍鞘上刻有“八仙伏魔”四個古字,同時拔出兩短劍時,豈知短劍突然發出龍吟之聲,劍身的鑌鐵陡如套簡一般脫落,原形立現。當時鄭一虎福至心靈,就在劍身找到瞭伏魔劍訣。之後他把配上的新劍鞘棄去,知道神劍與劍鞘有不可分離之玄妙。這時他隻拔出一把,口中默默念著什麼,猛抬頭,面向嚴峰道:“嚴峰,你們可不可以從此回頭向善?”
這句話問的不合實際,嚴峰聞言大笑道:“我們改過你就不殺嗎?”
鄭一虎點頭道:“這是我用劍前一句勸告。”
嚴峰大笑道:“你的劍有這樣威風?說說看,是什麼神劍?”
鄭一虎正色道:“你大概知道八仙伏魔的神通吧。”
嚴峰聞言變色,不由打瞭一個冷戰,可是他陡然大笑道:“你殺瞭鬼王?”
鄭一虎沉聲道:“這是遲早的事?”
嚴峰譏笑道:“大英雄,你貴姓,拿下蒙巾如何?”
鄭一虎慢慢的將面巾揭下,掃視群敵,仍沉聲道:“番幫稱我為天朝飛龍,也許你們仍不相信,不過我的勸告為此為止,你們可以進攻瞭。”
突聞側面有人大喝道:“昨夜幫忙五臺派的就是你。”
鄭一虎冷笑道:“昨夜你不死,早該遠走高飛瞭。”
嚴峰哈哈笑道:“你真會含糊作答,小子,我們也會答覆你,我們不回頭。”
鄭一虎回頭向楊、林二人道:“二兄請把寶劍入鞘,免得殃及尊劍。”
林和悚然道:“你真是鄭大俠?”
鄭一虎道:“不敢,在下已遇到鄒京玉兄,他已和公主回京瞭。”說完,再向嚴峰道:“閣下發動罷。”
嚴峰陰笑道:“你為什麼隻拔出一把劍?”
鄭一虎道:“你們十大首領齊來,也許我要兩劍齊出,不過現在你們隻有九大首領瞭,第十位已在我的劍下成瞭廢物。”
嚴峰聞言大驚,吼道:“你說謊。”
鄭一虎道:“可惜你已不能見到他雙腿齊膝被斬的情形瞭。”
嚴峰突然大喝道:“兄弟們進攻。”
魔鬼黨由四面攻到,楊、林二人又要撥劍,可是鄭一虎突然發出一聲長嘯,身如電閃,手起處,猛覺銀光大盛。一圈白影飛出,紫接著就是二串慘叫。楊、林二人被奇強的銀光射得四眼難睜,簡直連看都看不清楚,及至叫聲停瞭,這才環視一眼,他們竟脫口大道:“全死瞭。”
敵人全死瞭,鄭一虎也不見瞭,惟遠遠傳來清晰的聲音道:“楊、林二兄,請埋敵屍,我們北京再會。”
林和發瞭一會怔,嘆聲道:“原來他已練成無上劍術瞭。”
楊猛道:“這麼多死人,我們如何埋法?”
林和苦笑道:“這是大道上,不埋會嚇死百姓,快,左面有條溝,推下去就算瞭。”楊猛隻得照著作,費瞭半晌時辰才完工,之後他們就急急向北京趕去。
鄭一虎根本沒有去北京,他是追著一個漏網之魚而去,這人就是嚴峰。這一次鄭一虎非常失算,他竟把嚴峰的武功估計錯瞭,實際上嚴峰的實力比鄭一虎估計的竟高瞭一倍,而且更出鄭一虎意料之外的是嚴峰竟是魔鬼黨的第八號首領,第九號就是喬宏。
當鄭一虎發動劍光之初,嚴峰就知自己不是對手,他不惟不出手,反而仗著手下徒眾送死的機會,乘機開溜瞭。鄭一虎開始未註意,及至發現嚴峰不在時,他已追之不及瞭。這時候他憑著想象的方位,全力追到瞭永清城,可是時已近晚,依然不見敵蹤。鄭一虎大失所望之下,不得已入城落店,不過他仍然不知嚴峰的真正底子。
城中燈光初上,街上遊人如蚊,鄭一虎吃瞭晚餐就上街閑遊,他仍希望能夠遇上嚴峰。當他走近東門時,忽然有人在背後低聲叫道:“小子,你要找的人早走瞭。”
鄭一虎回頭一看,原來是銅頭公,不禁大喜道:“你老也來瞭。”
銅頭公道:“你找魔鬼黨第八首領?”
鄭一虎大駭道:“嚴峰是魔鬼黨第八首領?”
銅頭公道:“我說的你還不信,魔鬼黨十大首領,在中原占四位,一為嚴峰,他第八,一為喬宏,他第九,老十已被你廢瞭,老七我還未查出。”
鄭一虎嘆聲道:“那是我失算瞭。”
銅頭公道:“魔鬼黨首領一個比一個武功高,第一、二、三最神秘,估計他們的下功決不在鬼王與魔王之下,而且第一首領恐怕還要高。”
鄭一虎道:“嚴峰和喬宏會不會再回北京?”
銅頭公道:“嚴峰未逃,喬宏會去,現在嚴峰這一逃脫,消息馬上會傳到喬宏耳中,他哪裡還敢去?縱然去,那時情形就不同瞭,隻怕全妖黨的人都會去。”
鄭一虎道:“你老此來啥?”
銅頭公道:“你得到媧皇鏡的消息隻有我知道,瘦排骨和大肚公仍在到處尋哩,我若不通知他們,誰會帶這個訊。”
鄭一虎道:“媧皇鏡仍有缺點。”
銅頭公道:“夜晚不能用,無火光或日光不能用,是吧?”
鄭一虎點頭道:“難道這不是缺點嗎?”
銅頭公嘆聲道:“那你所得的是副鏡,正鏡本身能發毫光。”
鄭一虎道:“原來如此,那還得找正鏡才行。”
銅頭公道:“這一次比較有線索可尋瞭,副鏡既然落在古墓之內,正鏡恐怕亦被古酋長君皇暗葬瞭。”
鄭一虎笑道:“你老這種猜想不見得正確。”
銅頭公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但你當心,副鏡不可亂用,否則對本身恐怕有害。”
銅頭公說完,立即擠進人群中去瞭。鄭一虎知道找嚴峰無望,於是決心先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