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屠龍山

  天黑時,鄭一虎和馬玲玲回來瞭,隻見他們買瞭一大包東西。進房時,鄭一虎沒有發覺有人來到,他隻催著玲玲換衣服。他把房門帶上,走到朱萼那裡一看,隻見他還沒有回來,於是他就在那邊房中等,但見朱萼的行李也是隨身帶去的,心想:“他倒是老江湖,做事都很細心。”

  其實朱萼帶走行李另有原因,他不怕遺失,而怕被別人看到他行李內的東西,當然,鄭一虎一直都蒙在鼓裡,所以朱萼說他糊塗。朱萼確是女扮男裝,那個不知來歷的中年人看出瞭破綻,而鄭一虎卻沒有觀察發現女人的經驗。開晚飯瞭,朱萼仍未回店,鄭一虎隻好和馬玲玲先吃。

  二人在朱萼房間開飯,當馬玲玲走近鄭一虎時,他突感眼睛一亮,啊聲叫道:“玲玲,你真美啊。”

  馬玲玲喃喃道:“不來瞭,頭一次穿新衣嘛。”

  鄭一虎搖頭道:“不,衣服與你無關,你變瞭,怎會變得這樣快真不可思議。”

  房中都有鏡子,不過馬玲玲在自己房中沒有照過,這時走近朱萼房中的鏡子笑道:“我不相信。”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瞭,噫聲道:“我胖瞭。”

  鄭一虎笑道:“不是胖,隻是你以前太瘦瞭,現在豐滿一點兒。玲玲,你本來很美,就是瘦也美,現在不瘦瞭,因此更美。”

  馬玲玲道:“早上我還照過鏡子,為何不過半天就變瞭?”

  鄭一虎輕聲道:“玲玲,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瞭,來,你再吃二顆。”

  馬玲玲道:“不要吃光瞭,留下來給你自己的人吃。”

  鄭一虎哈哈笑道:“我有什麼自己人?現在算起來,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馬玲玲道:“你真的將我當自己人?”

  鄭一虎逼她接過吃下後道:“我父親沒找到,現在隻有你,因為你說過不再離開我呀?”

  馬玲玲道:“我們將來大瞭怎辦,那時不離開也不行啊。”

  鄭一虎道:“大瞭怎麼樣?難道大瞭就非離開不可。”

  玲玲嘆道:“傻子,你真糊塗,你將來要娶妻呀,我怎能永遠賴在你身邊。”

  鄭一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討你作老婆好瞭。”他真是小孩子。

  馬玲玲羞答答的道:“你怎麼當著我直說呢,這多難為情啊。”女孩子十有九個比男孩子早懂事。

  鄭一虎怔瞭一怔,他還是正經的道:“我喜歡你,你同意嘛?”

  馬玲玲點頭道:“我沒有親人,我本來打算長大瞭作尼姑,現在我有瞭你,我當然願意啊。”

  鄭一虎道:“好,這兩把劍就是你的嫁妝,我的仙果算聘禮,咱們一言為定。”馬玲玲自從她父親賣劍時起,她就喜歡鄭一虎瞭,因此她決心隨著鄭一虎東奔西走,不過她至今還不知道鄭一虎已名揚京師,聲震西域哩。

  馬玲玲小臉緋紅,顯出羞澀之情,鄭一虎看得心中一動,這也難怪,少女的羞態最美瞭。鄭一虎覺得馬玲玲這時候的樣子最美瞭,忍不住雙手一圈,將馬玲玲摟入瞭懷中。馬玲玲心中一驚,才剛呼瞭一聲:“小虎,你要……”

  “幹什麼”三個字沒有說出口,她已經知道瞭答案。鄭一虎頭一低,竟然吻住瞭馬玲玲的櫻桃小嘴,馬玲玲“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癱軟在鄭一虎的懷裡,隻知道用雙手緊緊吊住鄭一虎的脖頸。兩人都是初次嘗此滋味,感覺既緊張,又興奮、甜蜜,雖然剛開始都有些笨拙,但親嘴可以說是人與生俱來的本領,根本不需要別人教,兩人很自然的就打起瞭嘴仗,忘記瞭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傢……喘不過……氣來……”好久,馬玲玲才氣喘籲籲的將鄭一虎推開。

  鄭一虎則是意猶未盡,仍然擁著馬玲玲不肯放松,馬玲玲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斜睨著鄭一虎道:“你真壞,差點讓人傢窒息。飯都快涼瞭,還不肯放開人傢嗎?”

  鄭一虎這才訕訕一笑,將馬玲玲放開道:“玲玲,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樣子太美瞭。”

  “我醜死瞭,隻怕你以後看多瞭就會煩的。”馬玲玲笑著道。

  鄭一虎笑道:“要是我的玲玲還醜的話,那天上的仙子豈非個個似無鹽?玲玲,你放心,我看一輩子也看不厭的。”

  “甜言蜜語,以後還不知道要騙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瞭,我們不談這個瞭,趕緊吃飯吧。”馬玲玲笑著道。

  兩人甜甜蜜蜜的吃過飯,鄭一虎看朱萼還沒有回來,就帶著馬玲玲上街找朱萼,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兩人看看時間已晚,隻得回到客棧。兩人回到馬玲玲的房間,鄭一虎道:“這個朱萼,走的時候也不招呼一聲。”

  馬玲玲道:“或許他遇到瞭朋友或者什麼人,被留住瞭。”

  鄭一虎點點頭,兩人又閑聊一陣,馬玲玲對鄭一虎:“小虎,你該要回去睡覺瞭。”

  鄭一虎突然拉住瞭馬玲玲的手,輕聲道:“我今天就睡這兒好不好?”

  馬玲玲的臉嗵的一下紅瞭,但卻輕輕點瞭點頭,那是同意瞭。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氣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間跳躍。馬玲玲的笑有一種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帶點野氣、不馴的味道。鄭一虎伸手去握住馬玲玲的玉藕,馬玲玲嬌羞的把頭垂得更低。這時鄭一虎心房在受著沖激,使他無法約束,於是他為她寬衣解帶。鄭一虎的心跳的很厲害,臉上泛起瞭紅暈。馬玲玲輕輕地掙紮,鄭一虎的手指觸到她的小衣,鄭一虎開始解她的扣子。終於鄭一虎觸到瞭她豐滿高挺的乳房,馬玲玲激動得周身顫抖,連想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隻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擺佈。鄭一虎一層層地把她的外衣脫去後,隻剩下大紅色褻衣及褻褲,她輕輕的堅持一下,鄭一虎仍輕輕扶她躺下。

  媚眼全閉……櫻唇嬌喘……最後馬玲玲被脫光瞭衣服。雪白的肉體豐滿又誘人,飽滿的玉乳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之處,烏毛叢生。再向下,是一個小洞口,伏在軟軟的毛裡,好迷人。鄭一虎用手指一碰,馬玲玲的嬌軀隨之顫抖。

  “嗯。”馬玲玲發出瞭令人消魂的聲音。

  鄭一虎看得心裡猛跳,一陣熱流直沖下體,寶貝漸漸發漲,挺直瞭,而且翹起來瞭。鄭一虎的手逐漸在馬玲玲身上撫摸,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著,手指順著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頭瞭,就在乳尖上捏弄著。此時,馬玲玲柳眉緊皺,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閃躲又像是難以忍受。鄭一虎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處一遍平坦,既滑且順、溫軟細致,來到瞭小腹,手指觸到軟軟的陰毛,他的手也緊張得顫抖著。

  “啊……”馬玲玲驚呼瞭,原來鄭一虎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戶上瞭。

  馬玲玲想一個轉身羞得側躺著,鄭一虎一隻手被她轉身時,離開瞭小穴洞口。雪白細致的曲線,暴露在鄭一虎的面前,毫無斑點的肌膚,渾圓的豐臀,中間一條深溝,隱約可看到細毛。鄭一虎被這美色迷惑瞭,忙脫瞭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隻手臂通過她的粉頸,緊緊的抓住玉乳。兩個赤裸的肉體緊靠在一起,帶有彈性的玉臀緊緊靠在鄭一虎小腹上,又軟又舒服,可是他下體那個寶貝,卻悄悄溜進玉腿夾縫裡,他好興奮。

  這時馬玲玲突然覺得有一個熱熱的觸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間。她微微顯得有點心慌,雖然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可是那東西燙得令人好難過。她無法分辨這種感覺,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嬌喘連連。此時鄭一虎沖動得無法忍耐,但他仍緩緩撫弄她的香肩,想讓她平躺著,但她不敢,她很懼怕……

  鄭一虎不敢過份用強,他輕輕地撤離瞭身體,越過瞭她的嬌軀,悄悄的躺在她的對面,兩人相對躺著。當馬玲玲發覺鄭一虎在看自己的時候,羞得又要轉身。可是才轉瞭一半,突然一個熱熱的身軀壓瞭上來,剛要驚呼,小嘴就被人吻住瞭,想躲已來不及瞭。她開始癱瘓瞭,玉腿被人傢分開瞭,那根熱熱的東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陰戶裡像有小蟲在鉆動。她的淫水開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陣劇痛,全身急劇扭動,她由沉迷中驚醒瞭。

  “啊……痛……”馬玲玲也顧不得羞恥,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進玉戶的寶貝,豐臀忙向側閃。這時候的鄭一虎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並用嘴吻住櫻唇。許久,馬玲玲驚魂方定,睜開媚眼道:“我怕。”

  鄭一虎道:“怕什麼?”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鄭一虎溫柔地說:“不要怕,夫妻總要來這麼一遭。”

  “那……你輕一點……”馬玲玲很害怕的說著。鄭一虎挺著寶貝輕輕放在桃源洞口,緩緩地頂著。馬玲玲忙道:“等……等……”鄭一虎不知道什麼事,急忙停止頂動,用奇異的眼光看著馬玲玲。

  “你……閉上眼……不許看……”

  “什麼事,還要我閉上眼?”

  “不管嘛,人傢要你閉上嘛。”

  “好……好……”鄭一虎半閉著眼,偷偷地看馬玲玲的動作,忽然看她由枕邊的包袱裡取出一張白色的綢佈,輕輕墊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來是她準備落紅用的。

  “我看見瞭。”

  “人傢不要你看嘛。”說著小蠻腰一挺,沒想到外面還停著那根一直想進來的雄柱。

  “哎呀……痛……”小手想去推鄭一虎,但已來不及瞭,隻見鄭一虎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瞭……”馬玲玲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這時的小玉戶口,緊咬住大龜頭頸部肉溝,馬玲玲痛得眼淚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別動瞭呀……痛死我瞭……”

  鄭一虎看她這樣可憐,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著她:“玲玲,真對不起,痛的很厲害嗎?”

  “還問呢,人傢痛得流淚瞭。”鄭一虎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邊的淚水,表示無限溫柔體貼。經過瞭一段時間,因為鄭一虎沒有挺動,所以馬玲玲感到好多瞭,這才微微一笑的說:“好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瞭。”

  “玲玲,我聽人傢說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現在就好多瞭。”

  “那麼我可以再動動嗎?”

  由於小玉戶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裡酥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著鄭一虎的健腰。馬玲玲輕輕地說道:“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

  於是鄭一虎一挺,又是另一陣痛,馬玲玲隻有咬緊牙關忍耐著。鄭一虎強抑欲火,緩緩地抽插,每次龜頭吻著花心時,馬玲玲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鄭一虎連續抽動百餘次後,馬玲玲一陣抖動,終於泄瞭。

  鄭一虎感到龜頭一陣熱熱的、癢癢的,急忙將整根寶貝退出,低頭一看,隻見一股乳白雜著猩紅的精水,正由馬玲玲的玉戶緩緩流出。這時馬玲玲一陣從未有的快美由陰戶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正在品嘗這奇異的快感。突然寶貝全部撤離,她下面又是一陣奇癢、空虛。她不由得睜開瞭眼,隻見鄭一虎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寶貝仍挺舉著,並且不時點頭,她看得又怕又羞,連忙閉上瞭眼。

  “玲玲,舒服嗎?”

  “嗯,不知道。”

  “好玲玲,睜開眼,讓我們談談嘛。”

  “人傢不要瞭,好羞死人喲。”

  “夫妻之間有什麼好怕羞的,將來愛還來不及呢。”鄭一虎說著,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醜東西呢。”

  “那我要生氣瞭,人傢等著跟你說話呢。”

  馬玲玲怕他真的生氣,連忙睜開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看瞭鄭一虎一眼道:“你也躺下嘛。”

  “這才是我的好玲玲。”鄭一虎喜愛得躺在馬玲玲身旁,摟著她的粉頸,對準櫻桃小嘴吻瞭下去,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闊肩。良久,兩個人才分開。

  “玲玲,還痛嗎?”

  “好些瞭,你呢?”馬玲玲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鄭一虎道:“我現在才難過呢。”

  馬玲玲聽他說難過,緊張得嚴肅地問:“哪裡難過?”

  “你說呢?”鄭一虎用俏皮的口氣反問著。

  馬玲玲懷疑的回答:“我怎麼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說著,將馬玲玲的小手拉瞭過來,放在自己的寶貝上,那熱呼呼的寶貝燒得馬玲玲的臉通紅。

  “你……你壞死瞭……”馬玲玲羞得小拳打著鄭一虎的胸膛。這一陣羞態使鄭一虎愛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拉向腰部,讓陰戶揉著寶貝。

  “啊……”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馬玲玲的小屁股就是一顫,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馬玲玲嬌聲道:“嗯……快別這樣……我……受不住……”

  “玲玲,你在跟誰說話?”

  “還有誰……哼……”

  “為什麼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麼?嗯……癢死瞭……”

  “那就快點叫我。”

  “叫什麼嘛。”

  “我叫你玲玲,你應該叫我什麼?”

  “哼,人傢才叫不出口呢,酸死瞭……”

  “叫不叫?”鄭一虎說著,用大龜頭的馬眼頂住陰核一陣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虎哥。”

  “嗯,這才是我的好玲玲。”

  鄭一虎聽到她嬌聲嬌氣,就好像服瞭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粗長的寶貝頂著馬玲玲的陰戶,就猛力向內挺進。這次因為馬玲玲流瞭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就“滋”的一聲,進去瞭。再用力,嗯,整根進去瞭嘛。頂得馬玲玲叫道:“小虎,你好狠心呀。”

  鄭一虎開始緩緩抽插,最先馬玲玲還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瞭,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圍著鄭一虎的腰身。

  “嗯……虎哥……我要哥……”

  鄭一虎知道她要泄瞭,連忙又狠狠抽插四十來下,突然寶貝一陣美感,一股熱熱的陽精直射馬玲玲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感,不禁也跟著泄瞭身。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過來、吻過去。這是愛的巔峰,靈與肉的世界。鄭一虎的寶貝漸漸縮小,慢慢地滑出馬玲玲的玉戶外。馬玲玲連忙把墊在屁股下面的白綢拿出來,偷偷放在枕下,這才相擁睡覺瞭。

  客棧的喧鬧聲並沒有叫醒熟睡中的人兒,直到驕陽透過窗廉,馬玲玲才緩緩睜開瞭水汪汪的眼睛,當發現自己被人緊緊摟抱著時,含羞的笑瞭。最後馬玲玲輕輕推著鄭一虎,當他醒來時,她羞得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小虎,我們該起床瞭。”馬玲玲低低說道。

  “不要。”鄭一虎托住馬玲玲的下巴道:“這算是我們的新婚,晚一點沒有關系。”

  “小虎,還是起床吧,等等……讓人傢看見瞭笑話。”

  “再躺一會兒吧,玲玲,我們如今一夕之間,就成瞭夫妻,而且又這麼親蜜。”說著還用力摟著馬玲玲的小腰,吻著小嘴。

  “嗯,一大早又來瞭……”馬玲玲向旁邊躲著,最後還是被鄭一虎吻住瞭。嘴在吻,而手在滑潤的肉體上愛撫著,輕輕地揉,慢慢地摸,在到達桃源洞口時停住瞭,於是就在上面摸弄著。

  “啊……小虎……天亮瞭……不要嘛……”

  “誰說天亮瞭,就不可以呀……”馬玲玲嬌聲的喊著,一手去阻止下面的東西:“啊,那討厭的東西……”說著小手輕輕打瞭一下,表示既驚又喜。

  鄭一虎被打得猛然一縮,叫瞭起來道:“哎呀,痛死人瞭,你好狠心。”

  這一突來的舉動,可嚇壞瞭馬玲玲,她急忙嚴肅地說道:“怎麼樣?痛得很厲害嗎?讓我看看。”說著也忘記瞭害羞,一把就將被子拉開,俯下身去,用小手輕輕握住粗大的寶貝,仔細地查看著。

  “還痛,可是……你握住就不痛瞭。”鄭一虎開瞭這個玩笑,使他飽瞭眼福。馬玲玲白嫩的肉體整個露在外面,那光潔的白皮膚毫無斑點。兩個豐滿的玉乳,頂著兩個粉紅色的小乳頭,看得鄭一虎心頭狂跳,忍不住地捏著她的玉乳。驚醒後的馬玲玲發現鄭一虎是在調逗她,羞得一個轉身壓在鄭一虎的身上,小嘴一翹扭著身體不依。

  “我不要,你壞……我不來瞭。”說著還用兩手猛捶鄭一虎的胸膛,引逗得鄭一虎哈哈大笑。

  “還笑呢……我不依……不來瞭……”鄭一虎怕她真的惱瞭,連忙將她摟過來,吻著她的小嘴,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下面,八寸多長的寶貝也跟著吻著陰戶。

  許久,馬玲玲呼出瞭一口氣:“小虎好壞,我才不要呢。”嘴裡說的不要,可是下面玉腿卻悄悄地分開,鄭一虎急忙扶著寶貝往裡面送去。

  “小虎……輕……輕一點……痛……嗯……”痛字剛出口,那大寶貝已挺進一半瞭。

  “哼……小虎……嗯……”再稍一用力,已全根沒入瞭,可是這次鄭一虎將寶貝挺入後,就不再動瞭,隻讓大龜頭緊抵花心,在穴心上磨著,大龜頭在裡面一脹一縮的。

  “啊,小虎,好難過啊。”

  “玲玲,哪裡難過呀?”

  “不知道,人傢都難過嘛。”

  “哪裡難過?”

  “嗯……小虎壞死瞭啦……就在裡面嘛……”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鄭一虎說著,猛力將大龜頭顫瞭兩下,直抖得馬玲玲渾身酥麻,忍不住道:“啊……不行……我要……”

  “說不說……”

  “小虎……我說……小穴難過嘛……”話剛說完,小臉羞得通紅,引逗得鄭一虎緩緩抽插起來。

  “小虎……快點嘛……唔……”

  “我就是要……玲玲……浪……”

  “人傢不會嘛。”

  “不會就不弄瞭喲。”鄭一虎說著,表現一付無精打采的樣子,並且慢慢向外抽出寶貝,剛抽到小玉戶的洞口。馬玲玲忍不住抱著他,不讓他抽出。

  “小虎……不要抽出來嘛……逗得人傢難過死瞭……小虎……我要……”

  “要什麼呀?”

  “好虎哥,人傢急死瞭,幹我嘛。”鄭一虎被逗得欲火上升,便將寶貝插入洞內,狠狠地抽插起來。

  馬玲玲被插得浪水直流,口中不斷呻吟著:“嗯……唔……唔……”

  “小虎……玲玲不行瞭……哎呀……”鄭一虎知道她泄瞭,連忙把大寶貝往回一抽,再深深的向裡面一挺,陣陣麻癢,周身發抖,不由自主地花心再度流水。

  “啊……小虎……不能再動瞭……”鄭一虎不理她,依然狠狠地幹著。

  “小虎……哎呀……不行瞭……不能動瞭……”鄭一虎知道她忍不住瞭,連忙用足力氣,猛力地抽插數下後,自己也一個顫抖,“噗”、“噗”射瞭陽精。

  射得馬玲玲張嘴直喘:“啊……小虎……嗯……”

  兩個人都泄瞭精,相互傳纏在一起,浪水淫精順著豐臀流到床單上,弄濕瞭一大片。一會兒,馬玲玲才噓瞭一口氣說:“小虎……差點兒要瞭玲玲的命。”

  “玲玲,舒服嗎?”

  “嗯……好美呀……魂差點都離去瞭……”說著自動摟抱鄭一虎獻上香吻,軟小的香舌也送到鄭一虎的口中。

  兩人片刻溫存,最後馬玲玲說:“該夠瞭吧,快起床,看別人不笑死才怪。”

  鄭一虎道:“這有什麼好笑的,我們才不怕。”

  “嗯……不……快起來……”馬玲玲扭著小腰撒著嬌,那樣子可愛極瞭。

  “好,我們起來吧。”

  “你先起來。”

  “為什麼你不起來?”

  “不……小虎……人傢怕你看……”

  這時鄭一虎笑瞭起來,找著衣服穿,走到床前道:“玲玲,我來拉你。”

  “那你閉上眼睛。”鄭一虎很順從的緊閉雙眼,等一會兒,馬玲玲遞給他手,他輕輕的一拉。

  “呀……哎唷……”

  “怎麼啦?”

  “痛……下面很痛……都是你害人傢的……”馬玲玲用著埋怨的眼神看鄭一虎。

  鄭一虎笑著說道:“誰叫你剛才動得那麼兇,現在又怪我。”

  “小虎……壞你……我不來瞭……”她說著,伸手要打他。最後她又給鄭一虎抱住瞭,一陣甜蜜的吻,這才嘻嘻哈哈的換衣服……

  朱萼一夜未歸,鄭一虎和馬玲玲隻有再等,兩人剛懂得魚水之歡,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兩人夜夜春宵,馬玲玲這妮子在鄭一虎雨露的澆灌下,居然煥發出驚艷的神采。一天,兩天,鄭一虎和馬玲玲連等數天,朱萼連影子也沒有。鄭一虎急瞭,他猜想一定有事情發生瞭。

  馬玲玲在這最後一天早上對鄭一虎道:“阿虎,該不會有不幸的事情發生吧?”

  鄭一虎道:“我怎麼知道?玲玲,我們走罷,我們隻有到外面去找瞭。”

  馬玲玲道:“怎樣找法?”

  鄭一虎道:“沒有他的方向,我們隻好照我原來的計劃走。”

  出瞭鎮,馬玲玲忽然向鄭一虎道:“阿虎,我一身多輕快啊,輕飄飄的。”

  鄭一虎神秘的笑道:“你身體好瞭,體力強,當然感到走路不吃力啦。”

  馬玲玲道:“你不是要教我練武嘛,什麼時候教,我希望親手報仇。”

  鄭一虎道:“沒有人的時候白天教,有人的時候晚上教,總之有空就教。”

  馬玲玲道:“我恐怕學不會哩?”

  鄭一虎道:“包你一練就會,你已具備瞭練武的最高條件,不過你自己不知道罷瞭。”

  到野外,鄭一虎存心訓練她,不走大道,專走崎嶇之地。馬玲玲哪會想到鄭一虎在捉弄她,隻知伴著走。事實證明瞭,馬玲玲不知不覺的已能翻山越嶺,毫不困難。當她走得正高興時,她忽然停住瞭。鄭一虎見她眼望遠處一座山下,少說也有四五裡遠,奇道:“你看什麼?”

  馬玲玲忽然拔腿奔道:“快呀,那隻金絲貓多美,阿虎,我要。”奇怪,她的身體簡直是在踏風疾走,腳板離地有半尺高,而她自己竟一點都沒感到。

  鄭一虎看見高興極瞭,但不點醒她,讓她糊糊塗塗的。須臾之間,馬玲玲出去瞭半裡,鄭一虎還沒動哩,她也沒回頭。鄭一虎生怕她惱火,大步追上去,心道:“妙,她的目力同時增進瞭,數裡外一隻小貓她也能看到。”

  太快瞭,她已到瞭那山下,距金絲貓不遠瞭。那大概是稀奇的野貓,也許是未長大,比一般傢貓小,它一見有人來捉,“咪”的一聲,回頭就朝山裡跑。馬玲玲那裡舍得放棄,嬌笑道:“別走啊。”迫呀,追呀,愈追愈深。

  貓速度是夠快瞭,可是馬玲玲比它更快,要不是有樹木山石阻擋,隻怕早就捉住瞭。人在興奮中,往往忘瞭自己,馬玲玲就是這樣,她不知如何越過山石,又如何閃避樹木。她的眼睛隻盯著貓,簡直沒留心腳下,一雙腳全是自然邁進。當前有座徒峭高崖,貓被擋住瞭,它急瞭,背一拱,騰身而上。

  馬玲玲格笑道:“這下你逃不掉啦。”說著,身也騰起瞭,手都不攀,腳尖在石壁上輕點,竟是如履平地。

  鄭一虎一聲不晌,他隻悄悄的跟在後面這時連他也驚訝瞭,因為他自己還沒這樣試過,忖道:“我也能嘛?”忖著,腳下依樣輕點,霎眼上瞭崖頂。

  “哈哈,我也能嘛。”鄭一虎登上崖,他竟從心裡笑瞭。

  高崖何止百丈,貓翻上去瞭,馬玲玲也翻上去瞭,可是她這次竟失去貓的影子瞭。她又急又惱,悻悻的立在崖邊,背後就是她剛上過的高崖。無意中,她回頭看到鄭一虎在崖邊,她突然驚叫道:“阿虎,你當心……”

  鄭一虎已到瞭她身邊,笑道:“你都能上來,我還怕什麼。”

  一言提醒,馬玲玲倏然變色道:“我是由下面上來的?”

  鄭一虎哈哈笑道:“難道是我背上來的不成。”說著故意把身向後一倒,同時驚叫出聲。

  馬玲玲一見嚇得魂不附體,不顧自己,猛的撲出,大叫道:“阿虎,阿虎……”

  鄭一虎落瞭一半即提氣停在空中瞭,他伸手將馬玲玲接住,喝道:“深吸一口氣。”馬玲玲也自然停住瞭,嚇得面色慘白,眼睛緊閉。鄭一虎見瞭暗覺好笑,輕聲道:“你睜開眼看看。”馬玲玲以為到瞭下面地上,聞言緩緩睜開眼睛,一看還在半空中,嚇得驚叫不已。

  鄭一虎大笑道:“玲玲,你根本不必怕跌,放心,我們都可在空中停身。”

  良久,良久,馬玲玲才定下神,但仍悚然道:“這也是仙果的好處?”

  鄭一虎點頭道:“是的,你不但能在空中停身,也可在空中走,甚至已有非常高深的內勁神力瞭,玲玲,放開我,你試著向崖頂走去。”

  馬玲玲道:“腳沒地方踏,如何走法?”

  鄭一虎道:“在未到西域前,我也不知如何上去,現在我懂瞭。你隻心裡想著上去,腳就一步步向上登,假設你腳下有階梯。你想快一點,你多登幾梯,你如想一下就到,你就猛蹬一下,也許差一點到不瞭上面,也許是超過崖頂,然而你隻要經常作,多作,久瞭就會隨心所欲習慣自然瞭。”

  馬玲玲大膽放手,照著他的話作,嗨,成功瞭。到瞭崖頂,好真是喜得又叫又跳,嬌笑道:“多好玩啊。”冷靜瞭一會,她又想到她的金絲貓瞭,急忙道:“啊,剛才那隻貓我還要找。”

  鄭一虎道:“玲玲,我在接近時認出,那不是貓,是隻與貓有異的奇犬,似乎還沒有長大,你可要當心它。”

  馬玲玲道:“我不管,我要。”

  鄭一虎道:“好,我們慢慢找,但你勿下手,到時我替你捉。”

  二人到處找,由近處逐漸深入群峰之中瞭。找瞭大半天,時已近午啦,好在沒有下雪,還可以看得很遠。四下竟沒有那隻異犬的腳印,可見它也是非常之物。這時到瞭一條深溝裡,鄭一虎忽然道:“它在前面。”

  馬玲玲見他指著深溝的幽暗處,立即沖過去。不錯,那隻異犬確在前面,馬玲玲也看到瞭,於是她更追得緊。溝是彎曲的,他們越追越炔,可是那隻異獸卻是時隱時現。鄭一虎這時抬頭看看天,忽然他驚叫瞭,急忙道:“玲玲,我們頭頂看不見天瞭。”

  馬玲玲不理道:“被樹遮著瞭。”

  鄭一虎道:“不是呀,我們鉆進地洞裡來啦。”

  馬玲玲道:“是洞更好,它更逃不掉瞭。”

  鄭一虎道:“你當心有其他厲害東西。”馬玲玲已被那隻異獸的美麗給迷住瞭,怎麼也不管,追得更緊。過瞭很多最狹窄的地方,也鉆過不少洞道,這時鄭一虎又叫道:“玲玲停下。”

  馬玲玲立住問道:“為什麼停?”

  鄭一虎道:“你看前面是什麼地方?”

  馬玲玲依言向前看去,居然也怔住瞭,嚇聲道:“湖。”

  鄭一虎道:“這是非常古怪的地底陰湖,我們冒冒失失的撞進人間異境瞭。”

  馬玲玲道:“上面全是怪石,你看有多高?”

  鄭一虎道:“大約有三十丈左右。”

  馬玲玲道:“哪裡來的亮,沒有天光呀。”

  鄭一虎道:“是石頭裡的怪石發光,可能是寶石。”

  馬玲玲道:“這湖起碼有二十畝大,水是黑的,怎的無波?”

  鄭一虎道:“水倒不是黑的,那是光線不夠之故,此處無風,水面當然沉靜,你隨我沿湖看看,這水好似沒有。”

  馬玲玲道:“水一定是由溝裡流來的,奇怪,怎麼不滿出來呢?”

  鄭一虎道:“那一定有出路。”沿著湖邊看著,隻見腳下全是石頭,沒有一點泥沙,光滑滑潔凈極瞭。

  馬玲玲忽然拉著鄭一虎道:“我們坐下片會,這是多麼幽靜的地方啊。”

  鄭一虎陪著她坐下,眼睛註視湖裡,心道:“這湖裡一定無魚。”他一念未完,忽聽馬玲玲啊呀一聲道:“阿虎,你看那是什麼?”

  鄭一虎看到他指的是湖心,隻見水中隱隱的浮著很多東西,仔細一看,驚奇道:“是鴛鴦。”

  馬玲玲道:“地底下哪裡會有鴛鴦?同時也不似鴛鴦。”

  鄭一虎再仔細看瞭一陣,隨聲道:“真的不是鴛鴦,比鴛鴦更美。”這一吵動,湖中的鳥兒竟一隻一隻的朝水裡鉆瞭進去。

  馬玲玲啊聲道:“是水鴨。”

  鄭一虎大樂道:“這種鳥連鴛鴦都比不上它,水鴨是什麼玩意?”

  馬玲玲道:“捉兩隻拿回去喂多好。”

  鄭一虎道:“你連一隻金絲獸都沒有弄到手,這時又要鳥瞭。”

  馬玲玲笑道:“我都要,你替我捉。”

  鄭一虎道:“好罷,我們恐怕要耽誤不少日子,吃什麼呢?”

  馬玲玲道:“我一點也不感到餓,等餓瞭再想辦法。”說完起身,又道:“我看還是先找金絲獸吧。”

  鄭一虎笑道:“我真不知它藏在那裡,那東西太狡猾,它把我們帶到這個古怪地方來幹啥。”

  馬玲玲忽然興高采烈地道:“阿虎,你看,它來瞭,噫,竟向我們走過來瞭。”

  鄭一虎奇道:“奇怪,它為什麼不怕我們瞭。”

  馬玲玲一看金絲獸已到數丈之內,她就要迎上去捉它,但鄭一虎突然喝道:“不要動,它目露兇光,顯然是來和我們決鬥的。”

  馬玲玲道:“以往隻逃,為何這時才發怒?”

  鄭一虎道:“可能這是它的巢穴,它要將我們逐出去。”

  馬玲玲笑道:“那你動手呀。”

  鄭一虎道:“慢點,這獸與一般野獸不同,它是有靈性的。凡有靈性的禽獸,用暴力是不行的。既要它,就得使它心甘情願,否則它永遠也不服你。”

  馬玲玲道:“那怎麼啊?”

  鄭一虎道:“我們放棄用武力,看它有什麼反應?”真奇怪,那獸不再上前瞭,眼睛裡兇光也沒有瞭,顯然能懂鄭一虎的話。

  鄭一虎一見此景,不禁大喜,上前兩步道:“你似能懂人言,那更好,我們沒有敵意,你願意就隨我們走,不願意,我們玩一會就出去,你也不用趕我們。”那獸搖搖尾巴,竟慢慢走近鄭一虎。

  鄭一虎蹲下去,緩緩的伸出手,在它身上摸摸,笑道:“這才對啊,可惜我們不知你的名字。”那獸忽然咬住鄭一虎的褲腳,向後便拉。鄭一虎奇道:“你要拉我作什麼?好吧,放開口,我們跟你走就是。”那獸真的松口,回身向湖邊崖壁走去。

  鄭一虎回頭道:“玲玲,你看見嘛,它就是不會說話,完全聽得懂,而且能表達意思,這是多靈異的奇獸啊。我們跟它去看看,一定有什麼名堂。”

  馬玲玲看得非常驚奇,格格嬌笑道:“它多乖啊。”

  跟到崖壁下,忽然那兒有一個洞,誰料洞中竟還有隻更大的金獸,大概要大三倍,形同巨大。外形似貓,換句話說,那是一隻金絲虎。巨獸躺在洞中,鄭一虎突然道:“它負瞭重傷。”

  馬玲玲道:“我明白瞭,小獸之意,是要我們救它母親。”

  鄭一虎道:“還不知是公是母哩,不過它的心意你是猜對瞭。”小獸這時守在大獸身旁,神情沮喪,鄭一虎大膽走近,低頭一看,覺出巨獸的呼吸太弱,顯然距死不遠瞭,傷在背部,顯然受過重擊。

  馬玲玲道:“怎麼辦?”

  鄭一虎笑道:“我有辦法。”他在身上拿出古瓶,倒出一粒果子,分開一半,順手塞進巨獸的口中,另一半則送到小獸嘴邊道:“這是仙果,你也吃下罷,有瞭這東西,你就有力量報仇瞭。”小獸竟然認得仙果,雖不能說話,但樣子顯得驚喜至極。

  鄭一虎作完瞭,離開道:“你守著你的母親罷,它馬上會好的,我們去玩湖瞭。”他帶著馬玲玲又走向湖邊。

  馬玲玲笑道:“你不等它好瞭再走嗎?”

  鄭一虎道:“等到巨獸好瞭再走就不對瞭,豈不顯得我們是在等報酬。”

  馬玲道:“你不許可我要小獸瞭?”

  鄭一虎道:“施恩不望報,這才是君子之風。”

  馬玲玲輕笑道:“你給我爹爹銀子,因此你不願要劍,我嫁給你,你又用仙果作聘禮這也是同樣道理?”

  鄭一虎道:“雖然情形有一點不同,但我的心意倒是一樣的。”湖中那些異鳥再也不見瞭,馬玲玲大失所望,她幹脆提議離去。

  鄭一虎也同意,可是尚未動身,忽然一拉馬玲玲,輕聲道:“有兩個人進來瞭。”

  馬玲玲道:“我們躲起來?”

  鄭一虎點頭道:“升上湖頂。”

  馬玲玲道:“那兩隻獸怎辦?”

  鄭一虎道:“看情形,來的如是壞人,他不一定能打過那兩隻獸。”二人同時一蹬足,雙雙向湖中斜升,恰好升到湖中央的洞頂停住,形同兩個下垂的石筍。

  馬玲玲偶然一抬頭,她忽然發現當前一根石鐘乳內有個洞,悄悄告訴鄭一虎道:“這裡有洞可藏,我們何必吊著。”

  鄭一虎聞言抬頭,也覺驚奇道:“這洞很奇妙。”

  二人伸手一攀洞口,順勢跳進去,馬玲玲就向裡面走,回頭道:“我們去看看裡面是什麼情形?”

  鄭一虎道:“你小心進去看,我在這裡監視。”

  人影漸現,來的竟是兩個披頭散發鬼一樣的人物,面目不營,簡直看不出年紀,惟感他們從披散的頭發中射出銳利兇惡的目光。二人的穿著也與常人兩樣,全是雪白寬大長袍,形同廟裡的無常。鄭一虎料知不是善類,忖道:“這是何方邪人?”

  其一這時發出陰森森的聲音道:“千年傳言寧夏與督肅交界處有地底陰湖,原來竟在這馬鬃山深處,今天竟被我倆無意間尋到瞭。”

  另一個鄭重道:“師傅要從八仙谷搬出來,這個地方正適合。”

  先前那個哈哈笑道:“我們是來尋金毛虎的,搬傢我們不管。”

  第二人問道:“師傅為什麼要搬傢呢?”

  第一人道:“師傅大概把天下武林愚弄得發膩瞭,同時也把天下高手的精華收集得差不多啦,不想再在八仙谷中被煩擾。”

  第二人道:“師傅為什麼要愚弄天下高手,又為什麼要收集他們的精華武功呢?”

  第一人道:“師傅要把天下武功精華溶於一爐,練成三百六十絕招,取名“超天罡大劍法”。”

  第二人哈哈笑道:“那些天下高手為何這樣傻呢。”

  第一人道:“那還不是為瞭找尋八仙伏魔神功劍法,其實這東西連師傅也找不出,師傅在八仙谷中找瞭五十年,也不過找到兩把短劍鞘而已。”

  “有鞘無劍,劍又到哪裡去瞭?”

  第一人說道:“伏魔雙劍,早在漢朝時就遺失瞭,至今下落不明。”

  第二人又接道:“那兩把劍鞘現在哪裡?”

  第一人大笑道:“你認為劍鞘上有疑問嗎?不過早先師傅也是這樣推測,但師傅也未找出可疑之處。”

  第二人說道:“因此師傅就把劍鞘扔瞭。”

  第一人道:“師傅才不會這樣傻,否則武林也不會稱他為鬼王瞭。”鄭一虎聽到這裡,心中似有所悟,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兩把短劍。

  又聽到第三人道:“金毛虎有何用,我們為瞭它,已死瞭五個同門兄弟瞭。”

  第一人道:“母虎有孕,師傅要得小虎,這是神獸,養熟瞭不下特殊高手,你懂嘛?”

  第二人道:“東西尚未得到,已經先死瞭幾個同門,這是偷雞不成先蝕把米。”

  當此之際,洞中突然響起一聲大吼。聲音之猛,全洞都被震動,連湖水都起瞭波浪。鄭一虎心知巨獸出動瞭,他驚註之下,隻見一道大金光和一道小金光同時射向兩個怪人。兩怪人大吃一驚,齊聲喝叱,霎時掌聲如雷。一場人獸之鬥,瞬息展開,在湖岸上打得激烈之極。不到一刻,湖岸上同時升起兩聲慘叫。鄭一虎聞聲駭然,驚忖道:“兩人完瞭。”

  這時他想到巨獸過去負傷的原因瞭,暗笑道:“這次它得到仙果之助,更加兇猛瞭。”忽然耳聽馬玲玲說道:“幸喜我們沒有去捉它。”

  她不知在什麼時候回來瞭,鄭一虎道:“洞不深嗎。”

  馬玲玲道:“不深,有人住過,我拾來一本書,一把非常精巧的刀,刀鞘上裝瞭五色珠寶。刀是綠色,亮晶晶的,好看極瞭。”

  鄭一虎聞言一震,急急道:“快拿來給我看看。”

  馬玲玲先遞過刀,笑道:“似劍,但隻一面有鋒,一面是刀背。”

  鄭一虎伸手接過,抽刀出鞘,突感綠芒射田,驚叫道:“是寶刀。”綠色的毫芒裡,隱隱現出“綠蹈金鸞”四字,但不知何意。鄭一虎道:“玲玲,你就叫它為金鸞刀罷。刀長不過三尺,正好適合你用,留著它吧,這是你的奇遇。”他把刀插好,替馬玲玲佩在腰間,笑道道:“寶刀美人,多妙啊。”

  馬玲玲嬌笑道:“我還不懂武功哩。”

  鄭一虎正色道:“你已有神力,惟不懂技巧而已,真要是打起架來,你隻要亂劈掌,糊把拳,江湖高手已不是你的敵手。不過要是沒有技巧,你不容易打著敵人罷瞭,因為敵人有技巧,他可以閃避。”

  馬玲玲道:“那你快教我啊。”

  鄭一虎道:“好,我把枯大師的功夫都教給你,這洞內恰好練功,我們就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現在你拿書給我看。”

  馬玲玲道:“對面有“瑤池秘笈”四字,我不懂是何意思。”

  鄭一虎驚喜道:“這是仙典。”他接過打開,見字裡載的全是仙技,不由大喜之至,於是不再要馬玲玲練枯大師的武功,他先把書中內容仔細參詳,每將一篇悟透,他就教馬玲玲在湖岸上苦練。

  當然,他們也不會錯過這麼好的單獨相處的機會,經常重溫魚水之歡。這天兩人又開戰瞭,在地上躺著的馬玲玲,一絲不掛。紅潤艷麗的俏臉,烏黑的長發,雪白的肌膚。渾身潔白得像隻小白羊,酥胸上高聳飽滿的玉乳,有如春筍般地挺立著,修長的粉腿,滑軟的小腹,黑密的陰毛,好一幅誘惑的美女圖。

  鄭一虎伸手輕輕摸著馬玲玲的玉乳,又柔又細又滑又嫩,多豐滿的一對奶子呀。又向下摸到馬玲玲的陰毛,濕濕地伏蓋在馬玲玲小巧的陰戶旁。鄭一虎毫不浪費時間地脫掉衣物,全身光光地地壓上馬玲玲那雪白嫩滑的玉體。

  “阿虎……”

  鄭一虎猛然把嘴唇蓋住馬玲玲的香唇上,接著舌頭便深入她的櫻桃小口裡,交纏著香舌猛吸著,同時兩隻手也用力揉著那對堅挺的乳房,底下粗長的大寶貝也朝著馬玲玲兩腿中間的小陰戶猛頂著。如此一來,直逗得馬玲玲被揉得全身顫縮不已,臉兒火燙,喘氣急促,嬌軀發軟,兩腿無力,淫水汨汨直流。接著鄭一虎低頭埋在高挺的肉峰上,含住乳頭,瘋狂地吸吮著,伸手直探高凸肥嫩的小穴,在春潮泛濫的肉縫中,用手指捏弄著漸漸硬瞭起來的陰核。

  馬玲玲口中不停地道:“阿虎……啊……嗯……哦……”她被鄭一虎高超的挑逗技術給弄得把持不住,春心蕩然,熱情如火,心癢難煞地分開兩條修長的玉腿,浪扭著肥美的粉臀,嬌喘咻咻地道:“唔……玲玲受不瞭……嗯……哼……阿虎……好癢……喔……好熱……不……不要逗瞭……啊……啊……”

  馬玲玲豐滿白嫩的屁股,卻酥麻難耐地隨著鄭一虎手指的挑弄挺動著。鄭一虎被馬玲玲的那種銷魂蝕骨,浪聲連連的呻吟,刺激得無法忍受,叉開馬玲玲的嫩腿,挺著屁股,揮動大寶貝,朝著馬玲玲的浪穴亂頂。經過幾下的頂弄,使馬玲玲的穴內更是酸癢,淫水狂冒,嫩臀直拋,再也顧不得嬌羞,伸手就揪住鄭一虎那根在穴口騰躍的大寶貝,一握之下,忽地嬌叫著道:“啊……阿虎……你的寶貝……又大瞭……”

  鄭一虎輕聲安慰馬玲玲道:“玲玲別怕,我會輕點兒弄,快把寶貝對準你的小穴口。”馬玲玲不安地扭著嫩臀,玉手顫抖地扶著龜頭直抵陰縫。鄭一虎欲火如焚,等馬玲玲一對準,腰部一挺,屁股下沉,大龜頭便滑瞭進去,馬玲玲嬌小的陰戶,緊緊地咬住瞭鄭一虎龜頭的棱溝。

  馬玲玲嬌喊一聲,道:“啊……輕點兒……好漲……”秀眉微皺,一付嬌弱不勝的模樣,惹人憐愛。鄭一虎吻著馬玲玲,用手揉著乳頭,以示憐惜之意。一會兒,馬玲玲被逗得桃臉紅暈,小穴的騷水也流瞭更多出來,而且屁股一頂一頂地表示出她需要瞭,小口中浪浪地哼道:“嗯……阿虎……唔……人傢……好癢……你動嘛……動嘛……”

  鄭一虎見馬玲玲媚聲蕩氣的騷態,知道她已春心蕩漾,挺著大寶貝緩緩地向小穴挺進,隻覺那嬌嫩多汁的陰戶裡,肉緊緊,熱溫溫地挾著自己的寶貝,有一種美妙的快感。鄭一虎輕抽慢送,左戳右頂,淺點深插,利用技巧來使馬玲玲快樂。

  馬玲玲用鼻子輕哼著道:“唔……好爽……啊……阿虎……人傢舒……服瞭……嗯……哼……”才插瞭不到一百下,馬玲玲就玉臀直拋,浪得泄出瞭陰精。鄭一虎抽出寶貝,讓淫水混合著陰精,由馬玲玲抖動的穴縫中流出。

  望著馬玲玲如疑如醉的滿足之媚態,揉摸著嬌嫩的玉乳,笑著道:“玲玲,你舒不舒服?快樂嗎?”

  馬玲玲春意盎然,騷媚如火地用粉臂纏抱著鄭一虎,以鼻音嬌聲道:“阿虎……嗯……痛快……死瞭……我還要……”

  鄭一虎道:“好玲玲,來,把大腿分開寬點。”

  馬玲玲抬起玉腿,大大地開著,使陰戶貼著鄭一虎的大寶貝磨著,鄭一虎也用手搓著馬玲玲的嫩奶,經過這樣的挑情,馬玲玲小穴裡的淫水又流滿瞭,令她感到欲火難耐,心裡酸酸癢癢地很不好受。馬玲玲粉臉上呈現出妖艷迷人的媚態,這神情是鄭一虎自馬玲玲臉上從來也沒看過的,馬玲玲用雙腿緊夾著鄭一虎,嬌聲地道:“唔……嗯……人傢好癢……哦……哥……大寶貝哥哥……嗯……快插嘛……人傢要嘛……”

  馬玲玲的媚態使鄭一虎看得是神魂顛倒,肉欲橫生,恨不得一口將馬玲玲吞下肚裡。忙壓著馬玲玲那豐滿美艷的胴體,堅硬巨碩,火熱也似的大寶貝用力一挺,直搗黃龍,施展著無比的性交妙技,靠著天賦的異稟,大展男性的雄風,猛插狠插,花樣百出,姿勢翻新,猛攻猛打,恨不得把馬玲玲搗死才甘心。

  欲火高漲的馬玲玲,被鄭一虎火辣辣的插幹,刺激得騷浪異長常,此時若錄下馬玲玲的媚態,恐怕馬玲玲自己也不會相信,竟然會如此不顧羞恥地和鄭一虎插弄著。隻見馬玲玲直搖著屁股,浪叫著:“啊……阿虎……插……插的玲玲好美……哎呀……幹得……人傢爽……爽死瞭……對……用力……呀……唔……哎……哎呀……喲……插……玲玲快不行瞭……啊……酸死瞭……妹妹丟瞭……唔……”

  浪聲像野貓叫春,玉臀直拋,浪肉顫抖,最後盡情地一次又一次地泄出瞭陰精,再加上鄭一虎滾燙的陽精,射在馬玲玲花心上的爽快感,美得馬玲玲全身酥軟地抖躺在床上。風平浪靜,鄭一虎溫柔甜蜜地吻著馬玲玲,馬玲玲也回吻著鄭一虎。

  馬玲玲問道:“阿虎,美不美?”

  鄭一虎道:“舒服死瞭,玲玲,你的嫩穴真好,使我很爽快。”

  馬玲玲也滿足地道:“嗯……玲玲也……美死瞭……可是……”她突然羞紅著臉,說不下去。

  鄭一虎笑道:“玲玲,我們都歡好這麼多次瞭,你還害什麼羞嘛,有什麼話就說出來。”

  馬玲玲羞紅著臉道:“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浪瞭,真是羞死人瞭。”

  鄭一虎笑道:“床上無淑女,女人越浪,男人才喜歡呢。”

  “呸。”馬玲玲啐瞭一口:“你們男人真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個道理難道你沒聽說過嗎?”鄭一虎笑道。

  “算瞭,我說不過你。”馬玲玲頓瞭一頓,又輕聲道:“阿虎,我發現……發現……”吞吞吐吐的,不知又有什麼話要說。

  鄭一虎奇怪的道:“玲玲,你今天是怎麼啦,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

  馬玲玲嬌羞的道:“人傢害羞嘛,哪像你厚臉皮。”停瞭一下才輕聲道:“阿虎,你自己有沒有感覺,你……那兒好像越來越大。”

  鄭一虎當然知道馬玲玲指的“那兒”是“哪兒”,聞言笑道:“我當然有感覺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應該是因為我的武功又有長進吧。”

  馬玲玲羞道:“那豈不要越來越大,那怎麼受得瞭?”

  鄭一虎聞言笑罵道:“傻丫頭,你以為是什麼地方,難道那地方也會瘋長不成?再說瞭,男人的寶貝再大,女人的小穴也能容下,要不怎麼生孩子?”

  馬玲玲聞言突然問道:“阿虎,要是我有瞭孩子怎麼辦?”

  鄭一虎道:“玲玲,女人有孕是需要多種條件都適合才能成功的,並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懷上的。你要是有瞭,我當然高興,真要是那樣,我就把你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等我辦完事之後,就回來陪你。”

  “我才不希望這麼早有孩子,我要留在你身邊陪著你。”馬玲玲道。

  “我當然也希望這樣瞭,何況我們還都小,想要孩子,有的是機會。”鄭一虎也同意她的想法。

  兩人就這樣在洞中足足住瞭一個月,硬把秘笈練完瞭才出去。出洞時,馬玲玲搖身而變成一個武林高手瞭,可是她仍是那般美,那樣溫柔,雖然佩著刀,但無半點武林女子氣。他們剛到洞口,忽然隻見金光一閃,二人面前竟擋著兩隻神獸。

  鄭一虎立知有異,笑道:“你們送客?”巨獸竟搖瞭搖頭。鄭一虎不由大奇,啊聲道:“你更懂事,那麼你是不許我出去羅?”巨獸又搖頭,但扭轉身,口中低叫著,接著一口含住小獸向馬玲玲面前送。

  鄭一虎會意,哈哈笑道:“你要把兒子送給她?”巨獸松瞭口,再點點頭。

  馬玲玲忽然嘆道:“你之意思我明白瞭,謝謝你,但我們卻不能接受,因為你們隻有母子兩個相依為命,我豈能拆散你們母子。人畜一理,其心何忍,神獸,請回去罷,有空我們一定會回來看你們。”馬玲玲這幾句話,巨獸居然大受感動,隻見它眼睛裡竟流出眼淚來瞭。

  鄭一虎一見,嘆聲道:“世上有些人真連禽獸不如啊。”他含笑道:“你們在洞中恐怕不安全瞭,早晚會被魔頭侵入,你如願意,就跟我走吧,這樣總比在這裡好一點。”巨獸聞言大喜,雀躍不已。

  馬玲玲道:“它這樣大,帶到有百姓的地方,豈不嚇壞人?”

  鄭一虎道:“它的長相漂亮,比狼犬好看得多,人們不會害怕的,縱有也不會太大,不過難免驚奇罷瞭。”說完,他真的帶著兩隻異獸走瞭。

  馬玲玲愛極瞭小金虎,她這時抱在懷中道:“多妙啊,我有三隻阿虎瞭。”

  鄭一虎笑道:“我這個可沒這麼漂亮呀。”

  馬玲玲道:“各有千秋嘛。”

  鄭一虎見她抱得緊緊的,真是美人玩貓,相得益彰,笑道:“現在能抱,長大瞭看你怎辦?”

  馬玲玲道:“我希望仙果能叫它永遠這樣大。”

  幾天後走出山區,當前是大道,這時前面正有一輛馬車在急馳著。馬車是由一處岔路轉出來,未幾後面竟有五騎大漢拼命追瞭上來。鄭一虎一看不對,急向馬玲玲道:“我們出山就遇上有事瞭,快追,那是強盜打劫。”

  馬玲玲跟著追出,她後面緊隨著大金虎,心道:“強盜劫什麼,難道車上有金銀?”鄭一虎不走直路,他帶著一人二獸繞道而去,他知道有把握超過強徒。連一口氣都未換,他終於盯上車輛,但後面的追騎尚差半裡,因為車輛被兩匹馬拉著,跑得很快。

  車把式一見車旁不知從何時追上兩個小男女,不禁大驚,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鄭一虎笑道:“不是強盜。”

  車把式突然想到他們竟步行如飛,立知有異,大聲道:“後面有強盜。”

  鄭一虎道:“強盜搶什麼?”

  車把式道:“要殺我車中的客人。”

  鄭一虎道:“是男客還是女客?”

  “是負傷的老客。”

  鄭一虎道:“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幹什麼的。”

  車把式道:“小的隻知他姓朱,是京師人,但不知是幹什麼的。”

  鄭一虎道:“好,你繼續趕車,強盜交給我,前面有鎮嗎?”

  車把式道:“距鎮還有三十裡。”

  鄭一虎向馬玲玲道,“你帶著兩虎隨車前進,我去問問那五個人是什麼強盜,事情未搞明白之前,不能亂殺人。”馬玲玲依言隨車走,轉眼去遠。

  鄭一虎立著不動,轉眼迎上五個騎客,他當路而立,沉聲道:“來騎勒馬。”

  五騎第一個是蒙古人,他如何肯聽,大喝道:“小子找死。”

  鄭一虎見他驅馬沖來,不禁有氣,右手一伸,平推而出。他用勁雖不大,詎料那騎人馬竟沖上一道墻,一齊被彈瞭回去,在驚叫聲中,砰然倒地。後面四騎尚有一段距離,一見,情形不妙,同時勒馬戒備。第一騎倒下又翻起,可是那個騎客已面無人色。鄭一虎冷笑道:“你敢橫行。”

  大漢一看當前這小子雖是個幼童,可是拳頭卻硬得很,不敢再頂憧,爬上馬,一領韁繩就得回頭。鄭一虎冷笑道:“不許動,我還有活要問。”

  大漢道:“你不許我過去,難道我連回去也不許?”

  鄭一虎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大漢道:“你明知道我們是幹無本買賣的,何必問。”

  鄭一虎道:“但你們要命不要錢。”

  大漢嘿嘿笑道:“馬車內有口箱子,裡面盡是黃金。”

  鄭一虎啊聲道:“既是如此,姑且饒瞭這次,給我快滾。”大漢勒馬回頭,立即帶著後面的四騎急竄而去。鄭一虎看他們走得慌,暗忖道:“難道我上瞭什麼當?”他回身追馬車,但耽誤這段時間,及至追到已近鎮瞭。

  馬玲玲見他追來,問道:“怎麼樣,那幾個番將收拾瞭。”

  鄭一虎聞言一怔,駭然道:“番將?”

  馬玲玲道:“你還以為他們是強盜哇?哎喲,那就上當瞭,我剛問過車上老人,他說那是番將啊。”

  鄭一虎跺腳嘆道:“那真上當瞭,玲玲,車上老人又是什麼人?”

  馬玲玲道:“他說他是京師人,他侄兒作大官。”

  鄭一虎道:“那番將為何要殺他?”

  馬玲玲道:“這老人在京師很有名望,據他自己說,全京師城的文武官員都稱他為朱五叔,番人也探出他的來歷,想把他捉去作人質。”

  鄭一虎笑道:“原來如此,但這老頭又因何來到邊疆呢?”

  馬玲玲道:“他說他生性好遊,且嗜武如命,終年到頭都在天下各處遊歷,直至倦瞭之後,才回京休養一段時間。”

  鄭一虎哈哈大笑道:“此人也是達人,他傷勢如何?”

  馬玲玲道:“他說無妨,一點內傷,就快好啦。”

  鄭一虎大笑道:“他能在車輛急馳下自療內傷,可見是位內功高手。”

  說話之間,馬車進瞭鎮,車把式找到一傢店,停瞭車,向車內問道:“老客,能自己下車嗎?”

  車內響起一聲哈哈,道:“能,車把式,你辛苦啦,我請你喝頓酒。”

  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儒者,相貌堂堂,他先向鄭一虎拱手道:“小兄弟,多蒙救命啦。”

  鄭一虎笑道:“未到生死關頭,怎能算救命,老丈言重瞭。”大傢落店後,老人請客,就在他的房中擺瞭一桌酒,連車把式一道,恰好四人。

  老人在酒至數巡時才向鄭一虎道:“小哥,你貴姓,想不到你這點年紀竟是大英雄。”

  鄭一虎笑道:“你老隻叫小子一聲小虎就是瞭。”

  他指著馬玲玲道:“她是我妹子,叫玲玲。”

  老人大笑道:“好好,那你就叫我一聲五叔吧,因為京中大官,都是這樣叫我。”

  鄭一虎笑道:“五叔忘瞭車上的箱子瞭。”

  朱五叔大笑道:“你就是因番將提起那口箱子才上當的,其實那裡面隻是幾本書啊。”

  鄭一虎哈哈笑道:“他們喬裝江湖人,說的又合情合理,這個當上得毫無破綻。”

  馬玲玲道:“是強盜也不能放松呀。”

  鄭一虎道:“強盜若不殺人,逐之即可,幹綠林的也是好漢。”

  朱五叔點頭道:“同時你還沒有探悉我的來歷?”

  鄭一虎大笑道:“五叔時為何不開口,當我在車旁問車把式,說聲那是番將不就行瞭。”

  朱五叔道:“當你在車旁,老朽恰好療傷的緊要關頭啊。”

  鄭一虎道:“那就是番將命不該絕瞭。”

  朱五叔道:“房中兩隻獸隻怕來頭不小。”

  鄭一虎道:“相信五叔認得。”

  朱五叔道:“認得,普天之下隻怕就剩這兩隻瞭。”

  車把式驚奇道:“這是兩隻什麼獸,咬人嗎?”

  朱五叔大笑道:“你不要怕,這兩隻獸比你聰明,不隨便咬人的。”

  酒飯後,鄭一虎告退瞭,他帶著馬玲玲回到自己房中,叫來店夥,吩咐買幾斤牛肉喂金虎,之後,他問馬玲玲道:“今晚就在這裡住瞭,也許晚上有敵人來找五叔,我們夜裡當心一點,此老非保護不可。”

  馬玲玲道:“你怎知道?”

  鄭一虎道:“五叔的身份,隻怕比他自己說的還高,敵人非來捉他不可。”

  馬玲玲道:“五叔到底是什麼人?”

  鄭一虎道:“現在不敢確定,因為我對官傢的情形毫無所悉。”

  馬玲玲道:“你得把想到的事兒告訴五叔,提防出意外。”

  鄭一虎道:“五叔自己不是無能之輩,他可能也有這看法,通知他,反而顯得我們看輕他。”

  馬玲玲道:“這鎮是屬於朝廷嗎?”

  鄭一虎道:“是朝廷的,聽說這裡隻有一位前衛將軍駐守,兵馬不多,即人所共知的寧夏前衛,除此還有寧夏左屯衛,寧夏右屯衛兩駐。”

  馬玲玲道:“今天那五個番將是什麼人?”

  鄭一虎道:“可能是蒙古人。”

  馬玲玲道:“蒙古人就是亡元羅?”

  鄭一虎點頭道:“元靴子被本朝太祖皇帝打敗後退回蒙古本上,至今仍想卷土重來,朝廷在這方面不駐重兵是太危險瞭,尤其右鄰的綏達,其部落酋長“俺答”,經常與兵侵犯邊疆,北疆遲早有大戰發生。”

  馬玲玲道:“我乘這空隙,回房洗洗澡,換件衣服再說。”

  鄭一虎道:“下雪的天,洗什麼澡,換過衣服也就是瞭。”

  馬玲玲輕笑道:“女人不比你們男子,不洗澡怎行,傻子,這個你不懂。”

  鄭一虎見她去後,他獨自在房中冥思,他想到在那地底湖畔的兩上怪人聽說的話,忖道:“我這兩把劍八成就是八仙伏魔劍瞭,但奇怪,這種笨劍有什麼玄妙呢?”門外有人敲門,他的思路被打開,開門一看,見是朱五叔,笑道:“五叔請進來坐。”

  朱五叔笑道:“小虎,你明天要去哪裡?”

  鄭一虎道:“小子有件重要事,正想問你老。”

  朱五叔道:“什麼事?”

  鄭一虎道:“請問五叔,這一帶有無流放罪犯的配地?”

  朱五叔道:“有,有此去數百裡的居延重鎮,即蒙古邊境,那兒有座名湖叫居延海,該鎮本名居達營,朝廷駐有重兵。”

  鄭一虎道:“多蒙指點,我明天就向那兒去。”

  朱五叔詫異道:“你找配地有何事?”

  鄭一虎嘆聲道:“傢父犯瞭流配罪,現在不知生死存亡。”

  朱五叔大聲道:“令尊何名,老朽回京保其奉赦。”

  “赦罪已有希望,無須您老人傢操心瞭,不過我等不及朝廷查赦,必須盡快找到不可。”

  朱五叔道:“這也是人情之常,好,老朽陪你去,免得配地官員找你麻煩。”

  鄭一虎感激道:“多謝五叔瞭。”

  朱五叔道:“這你就不對瞭,你救瞭我,難道我連我點力都不應盡嗎?”

  鄭一虎道:“好,我們都不必客氣,請問你老出京有多久瞭。”

  朱五叔道:“幾個月瞭,如果不遇到你,我倒打算回京的,現在有瞭你這個小朋友,我的遊興又濃啦。”

  鄭一虎笑道:“你老不應走邊疆危險之地,關內名勝多得很啊。”

  朱五漢大笑道:“這就怪我也會武功,會武功的又有哪個不冒險啊?”

  不久,馬玲玲進來瞭,她見朱五叔在坐,笑道:“五叔還沒休息?”

  朱五叔笑道:“姑娘,遇到你們,我是精神百倍哩,那還睡得瞭。”

  馬玲玲輕笑道:“那我們到街上玩玩如何,塞外風光別有滋味呢。”

  朱五叔起身道:“老朽正有此意。”

  鄭一虎沒有話說,隻有陪行,他見馬玲玲抱起小金虎,於是也帶著大金虎在後面跟著。街上正熱鬧,行人真不少。當他們正在觀看一傢店前時,鄭一虎陡覺他的大金虎竟在用口拉他的衣服,立知有異,舉目四看,原來在對街上有兩個人頭帶皮帽、身穿翻皮衣的人,正在鬼鬼祟祟註意自己這面,忖道:“大金虎真不簡單,它比我還靈敏。”想著,暗向五叔道:“五叔,對街有人在註意我們。”

  朱五叔偷看一眼,笑道:“他們的皮帽連臉都罩著,不知是何來路?”

  鄭一虎道:“也許是盯你老的。”

  朱五叔笑道:“那他就瞎瞭眼,現在我有兩個大保鏢啦。”

  鄭一虎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仍得當心。”

  朱五叔道:“隻怕還不止這兩人,我們何不引其到郊外去?”

  鄭一虎道:“好,你老和玲玲在前,我在後,看他們盯不盯來。”朱五叔立即轉身,直奔郊外。

  鄭一虎出鎮時一回頭,發現那兩個真的盯上瞭,而且毫不掩飾。約有半裡,一看四下無人,鄭一虎立向朱五叔道:“可以瞭。”他首先回身迎去,面向那兩人道:“二位去哪裡?”

  距離隻有十丈遠,那兩人反而走近瞭,其一沉聲道:“找三位來的。”

  鄭一虎道:“有什麼事?”

  那人道:“請三位到佈林馬拉山一行。”

  鄭一虎道:“不去呢?”

  那人道:“那你們是害怕瞭?”

  鄭一虎冷笑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不必要。”

  那人嘿嘿笑道:“玉鸞仙子已被困瞭三天,你們不去,她就沒有命。”

  朱五叔聞言大驚道:“在馬拉山什麼地方?”

  那人道:“你們隨在下等去就是瞭。”

  鄭一虎回頭向朱五叔道:“玉鸞仙子是什麼人?”

  朱五叔道:“小虎,不要問,我們非去不可。”

  鄭一虎突向那人道:“以二位為人質,大概可以走馬換將。”他突向那兩人行去。

  那說話的搖手道:“閣下打錯算盤瞭,在下人輕位微,你們拿在下毫無用途,甚至連個帶路的也沒有瞭,你如下手,在下等先自殺。”

  鄭一虎知道敵人有計劃而來,於是喝道:“你們回去,明天我們一定來。”那兩人不再辨,立即轉身而去,鄭一虎回頭向朱五叔道:“你老不能說出那玉鸞仙子是誰嗎?”

  朱五叔道:“你千萬勿告訴別人,她是皇上的女兒九公主。”

  鄭一虎大驚道:“敵人也不知道。”

  朱五叔道:“敵人如知道,那就不會要我去瞭,目前有幾方面的敵人千方百計,想活捉朝廷重要人物作人質,目的在換取邊疆鎮市,這是另外一種入侵的方式。”

  鄭一虎道:“換過之後,朝廷可以發兵奪回來呀?”

  朱五叔道:“發兵奪城,那就是破壞和約。”

  鄭一虎道:“擒人就與和約無關嗎?”

  朱五叔道:“擒人有藉口,他可以說被擒之人侵犯瞭該國的法律。”

  鄭一虎道:“我們也可擒他們的要人呀?”

  朱五叔道:“但我們是天朝,天朝如果采取這種行動,那就有失面子。”

  鄭一虎嘆聲道:“這就是君子不敢與小人鬥的道理瞭。”

  朱五叔道:“是瞭,所以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為瞭面子不知要吃多少虧。”

  三人回轉店中,商量一下明天的計劃,之後回房睡覺。鄭一虎知道晚上不會再有人來瞭,他就放心摟著馬玲玲睡覺。自從兩人有瞭夫妻之實後,馬玲玲即不避嫌疑,總是和鄭一虎雙宿雙棲。

  第二天吃過早飯,隨即一同出鎮,打聽方向,直奔馬拉山。有朱五叔在一塊,鄭一虎帶瞭一大袋飲食,他知道這老人是餓不得的。大約走瞭兩天才進入佈林馬拉山,雪仍下得很大,山中無路,非施展輕功不可。該山一面是大漠,一面則是大草原,山勢奇特,群峰連結,形似犬牙。兩個時辰之後,鄭一虎突見前面一座高峰上飄著一朵小旗,紅白分明,遠遠可見,鄭一虎回頭向朱五叔道:“不派人迎接,卻以旗子引路。”

  朱五叔道:“可能已佈下陷井在等我們。”

  鄭一虎道:“陷井倒不怕,就是怕以人質作要挾。”

  朱五叔道:“九丫頭不是敵人隨便可以擒住的,我猜敵人已把她困在陷井中,以她為餌誘擒更多的人。”

  鄭一虎道:“要看是什麼陷井,否則他困不住我。”

  馬玲玲道:“那兩人說公主被困在一座峰上,這證明峰下全被敵人困住瞭。”

  朱五叔突然立住道:“那兩人的話有毛病。”

  鄭一虎道:“什麼地方有疑問?”

  朱五叔道:“九丫頭已練成“千裡如戶庭”的禦氣之術,怎會被困在一座峰上?”

  鄭一虎道:“我們既然來瞭,倒要看看敵人搗什麼鬼,公主不在更好。”到瞭那座飄著紅白小旗的峰上時,一看旗子是在最高處的石縫中,石上還有一張用漢文寫的字條,這被雪掩得隻剩一點瞭。鄭一虎拿起一看,隻見上面寫道:“照有旗的方向走。”

  鄭一虎看看前面的去向,又見一面小旗在另外一座峰上,他笑著道:“都依著他,看看究竟要引我們走多遠?”

  朱五叔道:“這是為什麼?何必冒險呢?”

  鄭一虎道:“也許還有其他的人,落在對方手中。”

  一連見瞭七面小旗,時間已經快到黃昏瞭,最後一面旗下的字條上寫道:“前面崖下有一個巖洞,洞中擺著一桌豐富的飲食,客來自食。”鄭一虎笑道:“蠻荒之地擺酒席,主人待客不薄,而且蠻懂禮貌,這個敵手倒是雅人。”

  朱五叔道:“吃完瞭,也就被困住瞭。”

  鄭一虎大笑道:“可見敵人根本摸不清我們的底細,他們白費心機,朱五叔,時間到瞭,吃一頓何樂不為,請瞭。”

  朱五叔道,“食內可能下瞭奇毒?”

  鄭一虎道:“咱們還怕什麼毒,朱五叔放心,毒死我填命。”

  朱五叔大笑道:“好,走。”到瞭崖下,確見有個古洞,洞上橫著五個大字為“古烏喇王洞”,朱五叔一見,啊聲道:“這就是烏喇王古洞。”

  鄭一虎道:“烏喇王是什麼人?”

  朱五叔道:“烏喇也稱烏拉,是部落名,這部落的後裔現還有一部份在松花江畔,其第一個首長據說是個奇人。”

  鄭一虎道:“我們進去吧,不過我留下金虎在外,萬一敵人有什麼舉動,憑這兩隻獸就夠他們受的瞭。”

  朱五叔還搞不清這兩個小兒女有什麼神通,於是領先向洞中走進。洞內不惟寬,而且有火炬照得通明,洞分五大段,每段都有石門,深達一裡有餘,最後洞中確擺著一石桌食物,都是蒙古口味。鄭一虎一見,哈哈笑道:“五叔請。”

  朱五叔坐首席,左右分坐鄭一虎和馬玲玲,鄭一虎先把各種飲食逐一嘗嘗,覺出毫無異樣,笑道:“五叔吃吧,味道不壞。”

  朱五叔道:“外面若有動靜,裡面恐怕一點都不知道哩。”

  鄭一虎道:“能否知道已經沒有關系瞭,敵人顯然要把前四道洞門悉數堵死,讓我們永遠在洞內餓肚子,餓不瞭時,他們提條件瞭。”

  朱五叔道:“我們無法支持時,他們也不知道呀?距離遠,喊也聽不到?”

  鄭一虎道道:“敵人一定有秘道可以通話,這個我早料到啦。”

  大吃大喝一頓之後,鄭一虎陪著朱五叔在洞內到處觀看,隻見裡面的石室共分兩層,總數不下數十間,可見當初住人不少。朱五叔看完後,笑道:“烏喇王是新興起的一支民族,他先是獵戶,後來就為牧民之王。”

  在正面後層一間大石室內,馬玲玲指著一張大石床,道:“這兒還有一張石床存在,可能就是烏喇王當年用的。”

  朱五叔道:“在床上刻有一條盤龍,也許真是羅。”

  鄭一虎道:“前人作的東西真笨,這張床起碼要睡二十人。”

  朱五叔道:“部落酋長的妻子眾多,而且不分居,要是沒有這麼大的床,他們如何睡得下。”

  鄭一虎看出那床是似搬進去的,因為與裡面的石質完全不相似,不由驚奇道:“普通人怎會搬得進這大的石床?”

  床有四尺高,七尺寬,倒有兩丈長,估計不下五萬斤,因為是整石,下面全無縫隙,朱五叔也駭然道道:“你不提起,我倒沒有註意到這一點哩,開始還認為是就地取材呢?”

  馬玲玲道:“洞口比床寬,人多哪有移不進的道理?”

  鄭一虎道:“雖然能移進來,但這是半山上,距平地還有十多裡呀,這石床顯然不是本山所有,上山可就更難瞭。”

  馬玲玲笑道:“萬裡長城都可築成,那不更難,古人作事往往不可以常情衡量。”

  朱五叔道:“合我們三個人的內功,大概能推動這張床吧?”

  鄭一虎忽然想到要試試自己的神力,笑道:“五叔獨自推推看?”

  朱五叔道:“你估計有多重?”

  鄭一虎道:“三萬斤差不多吧?”

  朱五叔點頭道,“這是地道的花崗石,跟一般石頭不同,你估計的是普通石間的重量。如隻三萬斤,當你們的面我不說假,稍微推移一點還辦得到,但這張床起碼超過十萬斤,因為還疏忽一點,這張床的下面還陷下瞭一尺多哩。”

  馬玲玲道:“真是陷入地面的啊.那我們合起來也無法推動哩。”

  鄭一虎道:“有床簷,我們可以抬抬看。”

  朱五叔道:“你一個人先抬一頭試試,能端動我就服瞭。”

  鄭一虎道:“那就恕我賣弄瞭。”他暗暗運足內功,雙手抓住床簷,可是他比床還隻高一肩,似乎不好施力。

  朱五叔哈哈笑道:“你有十幾歲瞭?”

  鄭一虎道:“十五歲瞭。”

  朱五叔大笑道:“傻子,用手掌向上托呀。”

  鄭一虎依言換個姿勢,大喝一聲,道:“起來。”“轟”的一聲,詎料床雖未托出,居然把床面揭開瞭。

  朱五叔大驚,噫聲道:“這床內部是空的。”他搶著向裡面看,隻見床裡似乎有個大洞,而且有階梯可下,更奇道:“這是此洞的秘道。”

  鄭一虎道:“我們無須由秘道出去。”

  朱五叔道:“那也得探探究竟,此道按理尚未經人發現過哩。”

  反正沒有事,鄭一虎點頭道:“那就探探吧。”他先領頭下去,發現裡面黑暗無比,忙叫道:“五叔,把敵人準備的松油火炬拿一隻來。”

  朱五叔笑道:“拿什麼,難道你還不能黑暗視物麼?”

  鄭一虎道:“火炬總比運目力好呀。”

  朱五叔道:“松油煙太濃,受不瞭。”

  鄭一虎笑笑,於是一直下行。及至數丈,他忽然哈哈笑道:“哪裡是什麼秘道,這兒還有一間秘室,除瞭進口之外,再無門戶。”

  朱五叔和馬玲玲進去一看,確如鄭一虎所言,惟見室角上有隻鐵箱,急忙道:“小虎快看看箱中一定有名堂。”

  鄭一虎見鐵箱已銹,揭開蓋,隻見裡面除瞭一把光芒四射的匕首之外,其他毫無所有,俯身拿起道:“就隻這東西瞭。”

  朱五叔接過一看,驚道:“屠龍匕。”

  鄭一虎道:“是寶刀?”

  朱五叔正色道:“比魚腸劍還好。”他順手向右壁一劃,真如切豆腐一般,連響聲都沒有,哈哈笑道:“原來這屠龍匕,竟落在古烏喇王手中。”

  鄭一虎道:“玲玲,你拿你的刀兒給五叔。”

  朱五叔道:“你可識這刀?”

  馬玲玲拿出一把刀,遞朱五叔道:“你可識這刀?”

  朱五叔接過一看悚然道:“仙刀。”

  鄭一虎道:“比屠龍刀如何?”

  朱五叔鄭重道:“刀為仙品中之至上者,屠龍匕是凡品中之至上者,那又不可同日而語瞭。”他看瞭又看,面上顯出肅敬之情,交還馬玲玲後又道:“此物千萬不可亂用,否則有失天和,姑娘請記住老朽的話。”

  鄭一虎也鄭重道:“多謝五叔指教瞭,請問五叔,傳言八仙伏魔劍也是仙品。”

  朱五叔道:“不但是仙品,而且是仙劍中最霸道的東西,聽說早已失傳。”

  鄭一虎道:“五叔如喜歡這把匕首,就請留下吧。”

  朱五叔哈哈笑道:“那就不客氣瞭。”一笑又道:“有瞭這東西,我又多增一份保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