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已到瞭月上柳梢頭的時分,京都守備府才閉瞭衙門。終於忙完瞭手頭事務,韓歸雁疲倦間腳步仍輕盈歡快。
能坐在這座府衙裡居高臨下,多賴吳征勞心勞力,又親犯險境。韓歸雁擔任此職可謂東山再起,她分外地珍惜,也分外地上心。
不過比起吳征來,京都守備又不是那麼重要。因雨霽山上的種種因由,吳征在朝堂上四面楚歌,還是韓歸雁挺身做保,才得以轉危為安。
每每想到這裡,英氣勃勃,在府衙裡威嚴的女郎都不由撅起紅唇。那是女兒傢為愛郎情絲百轉,又愛又惱時最動人的模樣。
第一次鬧別扭,第一次神傷,卻總為他擔憂。誰能想得到他大膽到這等地步,不僅把師門長輩收入房中,連燕國的準太子妃都沒放過。
韓歸雁幽幽嘆瞭口氣,木已成舟,過去無法改變。有時候連她也搞不懂吳征,像他這樣的出身,又是一表人才文武雙全,身邊就算成日圍繞著鶯鶯燕燕也不為過。可他偏偏沒有,傢裡連侍妾都沒一個,青樓都不去,簡直堪稱自律之典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可不做便罷,一做就驚天動地。從自己這個外人唾棄連連的【破鞋】開始,吳征就在事不驚人死不休的路上義無反顧地走瞭下去。陸菲嫣,冷月玦……我的天……好吧好吧,做都做瞭,自己將來可是要做吳府女主人的,郎君要做的事情,自己隻好陪著他,還得有容人之量。
一邊安慰著給自己打氣,一邊又十分頭疼於吳征的出格。若是正常人傢的女兒,她哪裡會這般左右為難?偏生是兩位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女子。
但轉念一想,以吳征的眼光,尋常人傢的女兒又哪裡入的瞭眼。且不論如何,兩人爭吵過後重歸於好,情意還更進一步,也是件大好事。韓歸雁嘴角忍不住揚起微笑,今夜吳征會等在自傢府裡,就像郎君等待妻子歸來。自己和陸菲嫣,冷月玦不同,京師裡盯著的人太多,夜不歸宿指不定哪天就成瞭朝堂上被人挑三揀四的理由。皇城裡也不能保證半夜沒有旨意來到。加之自己的名聲已經夠壞,可不能再壞下去,韓傢還是要臉面的。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年輕男女初嘗情愛滋味,總是蜜裡調油膩得難以分離。兩人現今常常夜半幽會,頗有番偷嘗禁果的刺激。比之在京都守備府的公案上的感覺,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倍覺期待,便讓歸心越發迫切,入府時便覺腳步發飄,可又不得不端著架子有板有眼地行步。好容易轉進自己的閨閣院落,便見吳征已笑吟吟地在等候。
韓歸雁心中一甜,又一暖。兩人其實並非每次幽會都要歡好,有時也僅是相擁到天明。也或許是從前得孤獨滋味已嘗得太多,太煩,隻需他陪伴在身旁便已全是快活的滋味。韓歸雁回以嫵媚大膽又羞澀的一笑,也張開懷抱,與愛郎深情相擁在一起。
被愛郎回環著柳腰抱起一旋,胸前隆起的山峰裡被他的臉龐深深埋在溝壑裡,熱熱的呼吸即使隔著厚厚的官袍都噴得雙乳癢癢的。親昵之間,韓歸雁還是立時發現情郎與平日的不同。在最親近的人面前,吳征的克制力會驟然降低,也會把心情寫在臉上。現下的他,說不上擔憂或是難過,可是心情卻分外地低沉,所以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久久不願起來。
女子的胸乳十分神奇,尤其是像韓歸雁這般挺碩的胸脯,埋首其間時有著極佳撫慰之力。韓歸雁也深知這一點,更知道在此時她需要做些什麼。於是她任由吳征悶在自己胸前,反以雙臂抱緊瞭他的腦後,聽他一點一點地訴說心中的煩悶。
美人的溫柔,知心友人的善解人意,還有清晰的頭腦與眼光,韓歸雁全都具備。而且她對吳征有著深深地瞭解與認同。吳征將心中苦水訴說,她一邊傾聽品味著其中的苦與樂,一邊開解,很快吳征陰鬱的心境便抒朗瞭許多。
自與暗香零落開始對決以來,吳征近期接連遭到挫敗。他敬之重之的孟永淑在雨霽山慘死,被定為奸細的索雨珊又在今日坐化。一位有道女尼居然會是賊黨奸細,看上去還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幸好在自傢的寬慰之下,本就開朗又不畏艱難的吳征也略微驅散心中的陰霾,從一對美乳間抬起頭來。
帥氣又陽光的臉龐,瞇著眼展露笑容,韓歸雁心念忽動。他對自己是真心相愛,否則不會一下山就義無反顧地追求自己。既然相愛,當然也對自己的嬌軀頗為迷戀。從他埋首於自己胸前開始,就像一個受瞭委屈的孩子,也唯有這一刻,他才會將脆弱的一面展露出來。
他年歲很輕,還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韓歸雁柔情頓起,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這種時候,當然是由自己來陪伴,寬慰於他。
“人傢累瞭……”想要寬慰一名男子,在他面前示弱是絕好的辦法。沒有男子能抵受這樣的【示弱】,越是厲害的女子示弱起來,誘惑力越大。與吳征相處日久,韓歸雁早已深諳此道,她知道何時最適合示弱,又該怎樣示弱。
“香汗也是汗,洗幹凈瞭才睡得踏實。”吳征深嗅瞭一口,女郎身上的幽幽體香帶著潮糯微甜的汗味。又耳聽她的撒嬌聲中帶著求歡之意,也不由心頭大動。
“有熱水麼?”
“我幫你洗。”
“嘻嘻,不準放我下來。”韓歸雁的一雙長腿原本就盤緊瞭吳征的腰桿,嬌軀卻是挺著,才剛好將一對豪乳送在他面前。如今順勢向後一【坐】,彎折瞭長腿,讓他手臂卡著膝彎,雙掌卻正巧托舉著後撅的臀兒,又能恰巧地俯首在他肩頭。
“雁兒辛苦瞭一日,當然要我抱著你去。”
兩人如膠似漆地前行,韓歸雁嬌軀結實有力,放松瞭身子之後重量全落在吳征的一雙手掌上。撅起的臀兒更是首當其沖,豐美的臀肉令十指都陷瞭進去,嫩軟香脂從指縫裡滿溢出來。
韓歸雁放松身心地閉上瞭眼,隻覺吳征一個跨步之後停下,又踢上瞭房門。室內自有股溫熱的水汽,熏人欲醉,想是浴池裡裝滿瞭熱水,溫暖宜人。那一雙大手就此解開瞭自傢腰帶,又去松脫衣扣。女郎微撅著唇瓣,軟趴趴地靠在情郎身上任他施為。
身體感知著情郎的動作,腦子裡想象著接下來令人耳熱的親昵。韓歸雁嘴角翹起一抹漂亮的彎弧,兩個人歡好無論有過多少回,每一回仍是無比的期待。正是這樣的期待與激情,讓她對自己的魅力格外自信,對身體也格外地滿意。
即使放松瞭全身緩緩沉入水裡,這一副嬌軀最動人之處也沒有絲毫改變。女郎全身都浮現出自然的線條,緊致,有力,充斥著健康當然魅力。這樣一匹胭脂烈馬,尤其是那是筆直,長及常人腰際的美腿,誰又不想嘗一嘗被她緊緊盤在身上時的快意呢?
吳征沒有著急,韓歸雁雖性情不讓須眉,可女兒傢愛的事情也沒有一件不喜的。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寵愛,溫柔又細致的調情,這些於她而言一樣不可或缺。
官服威整嚴肅,可也一樣厚重,穿在身上一整天下來讓女郎不僅一身香汗,更是四肢酸疼。雖被脫得一絲不掛,她仍然樹袋熊似地掛在吳征身上。吳征下水時動作奇慢,似是小心在意莫要驚擾瞭正迷迷糊糊的佳人。可這樣緩慢的動作,也讓感官分外地敏感。
溫熱的水先觸及玉足。纖長的玉足白裡透紅,被熱水一燙瞬間便佈滿瞭艷粉的血色,更讓足趾不由自主地一縮,又漸漸舒張開來。再碰至臀尖,豐滿挺翹的臀兒像一顆熟透的蜜桃,高撅著依然圓潤非常。最突出的瓣頂剛剛入水,酥麻之感便鉆心而至。
吳征的動作至此便越發慢瞭。這般姿勢讓幽谷與後庭大開全不設防,隻消入瞭水,身上最私密的兩處禁地第一時刻便將被熱水潤透。比起旁的東西,無孔不入的水流會讓人有一種徹底被侵犯之感,偏又不會引起任何不適。
韓歸雁雖任吳征施為,對他的盤算可是瞭然於心,見狀不由發出吃吃的嬌笑聲。她聳瞭聳肩,又緊瞭緊雙臂,再長舒瞭一口氣徹底將全身放松下來。一緊又一松,可盤著的雙腿一夾,已有瞭十足的銷魂滋味。
整隻臀兒都沉入瞭水裡,流水撫過幽谷後庭,無處不在,又若有若無。溫柔到極點的觸感令人沉醉,吳征還調皮地旋瞭個身,讓原本平靜的浴桶驟然激烈,快速地撫過兩處禁地。
韓歸雁再度吃吃一笑睜開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蜜地抬眼望著情郎。
“幫你洗幹凈,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吳征回以一笑,將韓歸雁壓在池邊,終於騰出雙手向上一滑,擦洗著愛侶的肩頸。
“好癢……咯咯……”情郎的手太過輕柔,軟得更甚於溫水,掌面卻又粗糙而結實。輕柔與粗糙交織,輕而易舉地讓人麻癢難當。女郎的香肩依然光潔如玉,脖頸卻已開始滾起嫣紅,泛起細密的小粒兒。
稀蜜一樣健康的肌膚色彩,在朦朧的水汽裡,情欲的熏蒸裡變得更加迷人。吳征的手順勢滑向背脊,以指腹發力依著脊柱的方向按揉。推擠的力道襲來,韓歸雁舒服得呻吟出聲。這股力道透入肌膚裡,讓後背每一處肌理暢快地呼吸放松,又把已經膠粘在他胸前的奶兒不住地擠扁。乳峰頂端的蕊珠早已高高挺立,敏感非常,被這麼兩端擠著輕輕揉搓,過電般的滋味居然讓幽谷間滲出點點花蜜來。
吳征洗得甚是細致。幫著女郎將背脊清洗幹凈,又徹底放松之後便紮瞭個馬步,兩人隻剩下脖頸之上露出水面。韓歸雁呻吟一聲睜開眼來,貝齒輕咬著唇瓣,似乎十分難熬。原來吳征正順著她的兩脅緩緩向上,這兩處本就十分易感,韓歸雁也不例外。難以抵受的麻癢感襲來,韓歸雁隻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幾要脫力。
可吳征壓根沒打算放過她,壞笑著將手鉆入女郎腋下。
與冷月玦不同,韓歸雁自幼就在軍營裡,時常忙得不可開交。因此步入青春少艾之齡後,便將腋下打理得清潔溜溜,以免出汗時粘膩難受。女郎的天生麗質,讓這一處神秘地帶的肌膚像削瞭皮的水梨一樣透凈清爽。
吳征輕柔適中地以掌面摩挲著女郎腋下,逗得她一邊咯咯嬌笑,本能想要縮起,又舍不得這般體貼的溫情,更躲不開那雙魔手。
“呼呼……好癢……對瞭,我那日見玦兒腋下有道傷痕,似乎是個牙印,是不是你的?”女郎喘著難耐麻癢的粗氣問道。
“嗯,我咬的。她當時想的是放縱一回,今後回瞭燕國永不相見。怎麼可能?”吳征手腕一轉,已攀上瞭胸前兩座桃乳山峰,順著乳廓旋轉揉搓,尤其是下沿。沉甸甸的豪碩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將它們托舉得高高,形似兩隻甜美蜜桃,可謂功不可沒,又最是勞苦功高,何當好好愛撫慰勞。
“所以你就給人留個印記麼?壞死瞭。”韓歸雁鳳目滴溜溜直轉,道:“若是我呢?我若是也有瞭什麼婚約,又跑來與你偷情,你要怎麼給人留個印記?”
“你說呢?”吳征揶揄地笑著,朝著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卻更重瞭。仿佛掌握著的是兩隻飽實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將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頓。
“哼……唔……你當人不知道麼?”情郎最愛自己身上哪一處豈有不知?韓歸雁忽覺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沒有褻瀆或是不敬的意思,單說索前輩那件事。瞿姐姐說她,說她尿將出來……到底怎生一個尿將法?既然修行有成當心靜如止水,又怎會如此?”
“不奇怪,每個人身上都有特別敏感之處,隻看你找不找得著。這種地方一般隱秘得很,等閑自己碰不著,修行有成平日裡自不會起情欲。但若碰見深諳此道者被尋著這些點位,那便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與是否修行有成全無幹系。”吳征按著韓歸雁嫩嫩的小腹皮,感受著其間線條肌束的彈性與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說的倒是有理。不過這個我雖解釋不清,倒也懂得,我說的是,尿將……怎麼地會這樣……”韓歸雁越說聲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麼奇怪瞭?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麼胡說,人傢哪裡有那麼骯臟……”
“額,哈哈。你想到哪裡去瞭?”吳征恍然大悟笑瞭起來道:“平日裡快活到瞭頂,花漿一泄如註,可不就是瞭麼?”
“啊?那就是瞭?那……那怎麼瞿姐姐要這麼說……”
“她懂個什麼,她連喜歡的都是女人,看見男子就怕,還以為泄身時全是控制不住的呢……”
“我都暈瞭……”韓歸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確實沒有侮辱索前輩的意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傷心事,純是好奇……”
“空口無憑呀,我就覺得你非要與我為難。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懲……”
“怎生個懲戒法。”韓歸雁一縮香肩,仿佛弱不禁風地閨閣秀女,怯生生又無力抵抗般問道。
英武的韓大人嬌怯不堪,任由處置,這般模樣極易激起男子深潛的欲望。吳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讓韓大人好好地尿將一回瞭。”
“啊喲……”無力的雙手虛弱不堪地阻擋著,被輕易地擋開。男兒粗糙的大手一隻在前,一隻在後,分襲前花後庭。幽谷花肉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熱水泡的酥軟,兩片肥嫩的肉脂被手指輕易地分開,內裡兩片細薄的嫩唇便張瞭開來。
手指嵌在大小兩張肉唇的連接處,細細清洗著每一分柔嫩,每一分褶皺。粘膩的唇肉被清洗得幹凈爽利,但很快又被漿汁潤得滑膩,更不要說幽谷口像泉眼之心,汁流不斷,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老是這般欺負人,有時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卻又舍不得。”韓歸雁鼻息漸濃,目光裡全是盈盈春水。她性子直爽,對前戲調情也是又愛又恨。既愛這種循序漸進,火苗漸旺的過程,又恨不得能直搗黃龍,奮力抽送。
“是麼?那這樣算不算欺負?”吳征抓揉著股肉的另一隻手忽然鉆進緊密的溝縫裡點著後庭,似小雞啄米,若有若無。
“我……我不和你說……”異樣的爽快感,加之愛侶對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都沒半點嫌棄,韓歸雁越發覺得快活,想板著臉再倔強一兩回,又哪裡撐得下去?
兩人都已不是在亭城時的雛兒,吳征的調情手法越發高明。即使反復揉搓洗滌之後隻借著漿滑向幽谷裡探入兩根手指,仍一下子就準確地抵在一顆粗硬的小肉粒上。韓歸雁全身上下,敏感之處無過於此,正是依約要讓她【尿將】的關鍵點。
肉龍塞滿瞭抽送固然通體舒泰,手指雖不夠深,也不夠粗壯,但直達關鍵點,也隻對此處發起攻勢也別有一番滋味。韓歸雁俱愛!何況吳征手法嫻熟,手指靈活遠勝肉龍,那顆敏感的肉粒被他按揉著撥弄,時而還打著旋兒,揉得她骨酥筋麻。
不僅是幽谷裡被逗弄得淋漓不堪,吳征還以拇指的指腹壓著幽谷上方那顆小肉珠。兩顆肉珠一硬一軟,一大一小,一粗一滑,一內一外,彼此呼應著,一同催發著身體裡的欲望,將快感推向高峰。
韓歸雁難耐地扭動著玉胯,也不知是想要甩脫吳征的手指,還是迎合著他靈巧的按揉。那三根手指如此惱人,裡外夾攻,時輕時重,每每兩相一同發力將兩顆肉珠向相隔的壁肉擠壓時,略有差異又同根同源的快意便齊齊發作。韓歸雁隻覺通體脫力,神魂飄蕩得不知雲裡霧裡,雙腿卻夾得緊緊的,直比跨上駿馬飛馳時還要更加落力,幾乎咬牙切齒使出瞭全身的勁道。
旋扭的腰肢細若扶柳,發力時卻又鼓起條條肌束。吳征記憶裡曼妙到極點的人魚線,在女郎的身上彰顯得淋漓盡致。更妙的是,快意勃發之下,後庭小菊也忘記瞭本能的抗拒,微微開合,任由粗糙的手指刮弄著洞口豐富的褶皺。
若說肉花裡一片快美難當,後庭裡便是若有如無的麻。吳征雖未侵入其內,可這一處也起瞭敏感的反應,與幽谷內外三處聯系在一起。
“哈……哈……哈……”韓歸雁重重地抽著呼吸,仿佛即將斷氣一樣地短促。她鳳目一片迷離,雙手不由自主地在吳征身上亂抓。
吳征見微知著,不斷增強按揉小肉珠的指腹力道,探在幽谷半道的兩指扣緊瞭肉粒,仿佛要將它給挖出來似地摳弄著。韓歸雁失控地尖叫一聲,小腰全然失去扭動的節奏,就像她牙關打冷顫一樣地胡亂抖動著。幽谷裡像是一潭酥泥,粘膩得一塌糊塗。花肉就像小腰一樣震顫著,抖動著,死命地咬合著手指。
不知何時韓歸雁已被吳征托起坐在池子邊緣,腿心大開,烏黑油亮的絨毛裡艷紅花肉若隱若現,更散發出淫靡又誘人的氣味,與咕咕唧唧的汁液攪動聲。敏感點被反反復復地侵襲,一刻不停,韓歸雁很快就到瞭快意巔峰的邊緣,隻差那麼遙遠又近在咫尺的一步。
吳征與韓歸雁對視著,看著女郎難耐地張開櫻唇深深地呼吸瞭幾大口,又死死緊咬起牙關。她忍得辛苦,吳征也知時機已到。情欲之潮奔湧積蓄,此時正恰到好處,若是繼續這般不輕不重,反為不美。
他忽然快速地將手指在幽谷中抽插起來,大幅度的動作下手指並未離開那顆敏感的粗糙肉粒。這樣一來,抽插,按揉,摩挲,摳弄一齊使開,花肉蠕動著收縮,像要將手指絞斷一般。
韓歸雁上身向後一揚,再止不住尖叫一聲:“來瞭……來瞭……不要停……不要停……”
情潮不止,吳征不會停。歡好的男女最快美便是巔峰抵達的那一刻,直恨不得天長地久。吳征的手指抽插不停,韓歸雁的花汁便傾斜不停。直到女郎似乎終於將全身氣力都發泄得一幹二凈,再也使不出半點力道,連花肉都變得綿軟時,吳征才輕輕將手指抽瞭出來。
高潮過後的花肉異常敏感,甚至因為激烈的動作而刺痛。吳征的溫柔讓女郎飽嘗瞭一回完美的快意,一臉滿足地癱軟在情郎懷裡,享受著餘韻之甜。暈乎乎之間,隻覺愛郎剛剛帶給自己巨大快意的魔手,已捏住瞭修長渾圓的小腿肚子,下滑著將纖足抓在掌心。
足底的穴位被揉壓,酸疼之間又讓通體舒泰。足趾間的縫隙被清洗,仿佛全身上下一丁點都不肯漏過。韓歸雁感念之餘睜開鳳目,甜甜笑道:“你一點都不嫌棄麼?”
“這麼漂亮的腳,嫌棄什麼?我還想親一親呢。”
“哼!”韓歸雁驕傲地一揚下頜,推開吳征,雙手連揚將熱水潑在浴池邊的青石板上,道:“坐上去。”
“幹什麼?”吳征目光一亮,非要刨根問底一番,大有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意思。
“你弄得人傢這般舒服,人傢投桃報李,可以麼?”韓歸雁在水中半曲著身姿,將俏臉伏在吳征胯間,柔荑握住肉龍左右搖擺著道:“它一定很辛苦,對麼?”
男子對女子的欲望,歸根結底出自喜愛,喜愛越深,欲望越多。吳征忙不疊地點頭道:“從來之前便忍到現在,辛苦得狠瞭。”
“那人傢犒勞它一下。”韓歸雁嫵媚一笑,異常順從又卑微地在龜菇上嗅瞭一嗅,對它的氣味十分滿意道:“幹幹凈凈,又有男子的味道,人傢很喜歡。”
女郎吐出香舌一卷,纏著龜菇輕啟檀口將她納入唇中。溫暖又柔軟的包裹感襲來,吳征舒爽地吐瞭口長氣。略有些遺憾的便是沒能多看一會兒愛侶舔舐肉龍的模樣,被含在口中的龜菇異常敏感,女郎的香舌正繞著溝壑舔洗,又從底部的裂口向上一勾,直抵馬眼。隻可惜僅能看見她深陷的雙頰將龜菇吸緊,兩頰不時一鼓一鼓的,正是香舌經過時撐起的弧線。
“舒服麼?”韓歸雁舔吸瞭一陣松開龜菇,含混不清問道。
“越發厲害瞭。”吳征由衷地贊道,她含吮吞吐之際早已純熟無比,除瞭精神上的愉悅之外,肉體的快意也是如浪濤濤,連綿不絕,且越升越高。
“嘻嘻。”韓歸雁得意地一笑,又賣力地含吮起來。在口中將龜菇細細地舔洗瞭數遍,又前後搖擺著螓首吞吐肉龍。那豐潤的唇瓣與靈巧的舌尖在棒身上摩挲纏繞,在越發激烈的吞吐動作下與密閉的檀口裡翻攪著香唾,咕唧聲的淫靡之處甚至比抽插幽谷時還要震懾心魄。
感受著肉龍在口中更加堅硬,溫度不斷地升高,韓歸雁越發得意,情欲也復上心頭。愛郎濃密的恥毛來來回回地掃上自己的臉頰,視線中是他線條流暢的腹肌,若是目光上抬,便能見他的目光裡全是火熱,仿佛想把自己一口吞下的燥熱難耐。
韓歸雁含入大半根肉龍,收攏雙頰吸得絲發難容,這才奮力地將肉龍抽出口中。吸與拉之力兩相拉扯,俱都大得不可思議。肉棒抽離得緩慢又艱難,卻全數變作瞭棒身上的快意。越艱難便是越大力,越緩慢便享受得越久。
這一下讓吳征如登仙境,待龜菇啵兒一聲脫離瞭豐滿雙唇,吳征才從窒息中喘過一口氣來。剛想再大加贊賞兩句,隻見韓歸雁已然起身,看模樣分明是【我還用得著你誇】的得意。
不會就這樣停瞭吧?吳征被掉在半空中煎熬不堪,險些大聲叫起屈來。女郎已背身相對,單腿站立,另一條美腿抬起架在池邊,上身半俯,扭著撅起的臀兒道:“我要和你一起。”
“呃……”吳征嘶吼出聲,修長筆直的美腿,挺翹又優美的翹臀,還有兩顆塌下的豪乳,玲瓏之處盡顯無疑。尤其是那隻臀兒,弧瓣圓潤若蜜桃,挺翹得仿佛藏瞭隻小枕頭。且那細膩的肌膚滑潤如玉,偏又在柔軟厚實之間藏匿著無窮的力量與彈性。
吳征最愛從後進入她的身體,韓歸雁主動擺出這般姿勢,挑逗與迎合的意味讓他無法忍耐。同樣跨出一條腿踏在池子邊,兩人的姿勢幾乎相同。龜菇抵住花穴洞口之時,兩人看上去,就像更加高大的吳征騎在韓歸雁身上。
正是要征服這匹胭脂烈馬!吳征腰桿發力一突,鈍尖破開汁水滑溜的花穴,講那緊窄的肉圈撐做一個圓圓的洞口。龜菇砥礪前行,在層層肥滿的花肉中巡著那一絲縫隙,乘風破浪般推開那緊窄逼仄,硬生生地開墾出一條道路,直抵深宮。
“哈啊……”兩人一同發出極為滿足的呻吟聲。分開的雙腿,撅起的翹臀令幽谷大展大放,長驅直入的肉龍像在裡頭嵌得實瞭,撐得豐滿花唇賁起。
女郎隻覺身體像被剖開,這姿勢十分淫蕩,但快感的確強烈,她羞臊中又暗暗欣喜。被愛侶緊緊地壓在身下,她所能做的不多,唯有將小腰弓得更深,臀兒敲得更高,以讓幽谷全然暴露在肉龍的沖突下。這第一下進入便如此暢美,現下兩人似都在享受膠合在一起的觸感,可韓歸雁已做好瞭迎接激情四射的沖鋒。
吳征將胯骨抵在韓歸雁高翹的臀兒上,其豐厚結實的觸感已然絕佳,但他同樣更期待於接下來的連續沖鋒。相比起觸感,這樣的一隻美臀更具備絕頂爽快的撞擊感。他的胸口也貼在愛侶的背脊上,雙手一環便捧住瞭她塌雪般垂落的美乳。韓歸雁及時回首獻上香吻,眼中的粼粼波光簡直要滴落出春水來。
這樣的親密姿勢,誰人能忍?
幽谷花肉在不停地蠕動,從四面八方擠壓按摩著肉龍。強勁的力道仿佛在拼瞭命要將肉龍擠扁,推出體外。但肉龍巍然不動,淅淅瀝瀝的花汁卻從每一絲縫隙裡沁出,將主人的心意暴露得一乾二凈。
吳征悶吼一聲扭起腰桿,發熱發硬到極點的肉棒像是深淵中忽然暴起的怒龍,在花汁泛濫的幽谷裡翻起驚濤駭浪。棒身上盤根錯節的虯筋像是片片怒張的龍鱗,刮過顆顆花肉,女郎吻住他的檀口裡深深地抽起瞭冷氣。龜菇溝壑仿佛長得四面八方的龍角,險些要將崎嶇的花徑刨平。女郎香甜的氣息由此忽然停頓,連抽氣都已停止!
仿佛大石堵在胸口,難受無比,又有強大的力量正在積蓄,等待著徹底炸裂。吳征密密頻頻地抽送著肉龍,這般姿勢不能全根拔出,可半根地進出讓花徑裡永不空虛,被填滿的時刻也更多。女郎的小嘴被堵得死死的,香舌早被吸走品嘗,奶兒還落在一雙魔掌裡被大力揉捏,連峰頂的蕊珠都被卡在指縫裡又拈又揉,不停地把玩。
快意到瞭極點,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爽快,又無一處不難熬。幽谷裡的花汁被抽送的肉龍自肉壁裡擠出,再像瓢潑一樣被排出洞口。敏感的粗糙肉粒被肉龍碾磨瞭無數次,次次都在被強烈摩擦感激得渾身發顫時,龜菇又點中最深處的柔嫩花心,又是一頓碾磨……若不是吳征以托舉她的豪乳助力,女郎或許早已軟得支撐不住。
咕唧的攪拌汁液聲雖大,也遠不及啪啪的撞擊聲。插入的力道如此強烈,有去無回一般,每一下都讓男兒的胯骨重重地撞上翹臀。幽谷裡龜菇探采著花心一陣碾磨,胯骨也將翹臀壓扁瞭旋磨。待肉龍抽出時,翹臀又神奇地彈回瞭原本完美的形狀。那彈力之佳,似是並非吳征抬腰抽出肉龍,而是被這隻臀兒生生給彈瞭開去。
韓歸雁雙手在吳征捧在胸前的手臂上亂抓。強烈的抽送撞擊不僅讓花徑裡酥麻如泥,連臀兒都已麻木。被封死的香口隻能發出吚吚嗚嗚的如泣如訴聲,花徑裡越發響亮的咕唧攪拌聲似乎替代瞭她的呼喊。隻見她忽然開始劇烈地抽搐,繃緊的全身哪一處都在使力,哪一處都在發泄,櫻唇激烈地回吻著愛郎,花汁更像暴雨過後的山溪一樣一沽一沽地泄瞭出來。
吳征越來越快地抽插,韓歸雁已登臨快意的巔峰,大泄特泄,他還差瞭那麼一點點。愛侶之間若能一同高潮,其暢美滋味猶如琴瑟和諧,足以懷念久久。於是他加大瞭力道奮力抽送,死命地逼近那點咫尺天涯。
可韓歸雁泄身後癱軟的身體忽然來瞭氣力,她松開吸緊瞭的小嘴,嬌軀向前一撲躲開肉龍的穿刺,一推吳征急急道:“坐下!”
隻見女郎將滿頭散發向後一撥,半跪在吳征身前,兩隻小手一前一後握緊瞭棒身反復旋轉,檀口一下子就將龜菇吸進瞭口中快速吞吐。
吳征已不及分辨韓歸雁的用意,隻知道高潮距離隻在一線,巨大的快意又襲來,韓歸雁口中的強勁吸力,仿佛在一瞬間就要穿透肉龍,直透春囊要將陽精直接吸瞭出去。
吳征呵呵地虎吼聲中,肉龍暴漲一圈,憋瞭許久的陽精炸瞭出來。巔峰終於來到,女郎兩隻柔荑旋轉更緊更急,吸緊瞭的檀口卻忽然松開吐出龜菇。吳征正焦急間,隻見女郎鳳目上抬,香舌吐出,繞著龜菇馬眼周圍快速打著小圈。
黝黑的肉龍,古怪的龜菇,與女郎絕美的容顏,艷麗的香舌貼在一起。紅潤的舌兒上被一波一波的白濁染上,更飛濺在她的唇瓣上。女郎纏繞不停,目中嫵媚之色隨著陽精射出,越發深濃……那香舌就這麼繞著,繞著,舔在最敏感之處,令愛郎一股一股地射得更久,更多……
吳征終於從斷氣般的憋悶裡喘息過來。肉體的歡愉與視覺的刺激並行,這一回射得分外地多,分外地爽快。正不知要如何說些心愛又心疼的話,女郎便沉入池中洗幹凈面龐,芙蓉般探出水面,微仰著頭像隻驕傲的小鳳凰般問道:“怎麼樣?比你那位貪嘴的冰娃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