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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細雨斜風 露華眉尖

  石碑若是有靈,一定不會預料到忽然見證瞭一場大膽奔放,又熾熱轟轟烈烈的共訂鴛盟。激情過後的戀人相互依偎著,竊竊私語,竊竊嬉笑。隻是石碑底座上沾染的粘膩液體,終究記錄下方才令人耳熱心跳的一幕。

  「疼不疼?」

  「一點點,無妨。人傢不怕這點疼。」倪妙筠縮瞭縮脖頸,終究忍不住心頭喜悅,以及想把所有心思都與情郎分享的沖動,嬌聲道:「滋味比從前想象的還要好上許多,再疼十倍百倍也值得挨瞭。」

  女郎抬頭仰視,她初嘗情愛滋味,一顆心就像蜜裡調油,濃得化不開。對憐惜自己,又領著自己進入新天地,親嘗無邊樂事的情郎越看越是喜愛。

  吳征回以一笑,他深知待女子有多好,女子就會給予數倍的回饋。何況都是精挑細選的好女兒傢,個個重情重義。但看女郎愛慕之情溢於言表,還是生出幾分得意來:「這才第一回有頗多顧忌,今後的滋味才叫好呢。」

  大膽說起私房話兒,倪妙筠一時又覺羞澀,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人傢第一回就這麼放肆,會不會……會不會…太浪瞭些。」

  「一傢人不必顧忌這些,又不是滿嘴污言穢語惹人作嘔。」吳征輕拍著滑潤潤的翹臀道:「方才你的樣子可美,比平日都要更美。」

  「怪怪的姿勢,醜死瞭,哪裡美。」倪妙筠忸怩不依,她可從未將欲與美聯系在一起過,對吳征說的話大是不以為然。

  「很美的!」吳征斬釘截鐵道:「妙妙是第一回,要分心的地方太多才不曾留意。今後情欲交融自會知道。」

  情欲交融四字讓倪妙筠脖頸又粉瞭起來,心頭卻是怦然直跳。方才那一回激情她自覺滋味絕佳,但吳征既會這麼說,必然有他的道理,也必然會有滋味更美的時候。

  「人傢不是要否認你。」倪妙筠咬著唇瓣,目光有些散亂道:「隻是從前見瞭不少這些事,不瞞你說,在迭輕蝶府上都算是好的。嗯,簡直是我見過最好的一回。迭輕蝶的模樣可不遜任何一人,但是看起來也沒見多好,跟美更是扯不上邊。要是那些土匪,山賊,哎……」

  「啊~~」吳征拖瞭個長音,回環的手臂向上一滑摟住兩顆筍乳道:「旁人的事我管不得那麼多,隻管妙妙。美不美?當然瞭!尤其是貝齒咬著唇瓣,拼瞭命地用力緊繃,眼睛想看又害羞,合上又舍不得看不見情郎的模樣。我是看瞭又看,越看越愛,妙妙有百態,歡好時的樣子可美得很。」

  「你……嗚嗚嗚,又來欺負人傢。說的什麼昏話……亂說話,不許亂說話。」倪妙筠被吳征說得大羞。她雖已過花信年華,卻是情竇初開,被吳征幾句露骨的話說下來,小心肝緊張得撲騰直跳,仿佛全身毛孔都縮得緊緊的。可被如此直白地贊揚,又忍不住想要聽得更多,知道更多情郎的心思:「那你告訴人傢,哪裡最好看。」

  「當然是黛眉瞭!」

  「唔?」倪妙筠想瞭很多種答案,但情郎說出來的還是大出意料之外。她詫異地抬起頭,見吳征含笑的眼睛正等著她的目光。兩人對視,女郎不解道:「是什麼緣故?」

  倪妙筠並非覺得自己的黛眉不美。她的雙眉在女子中罕見地濃密,卻又不顯粗厚,正是兩道絕佳的小山眉。隻是當下金風玉露,吳征居然說的不是平日掩藏在衣物之下的妙處,倪妙筠意外之餘,又倍感期待。

  「眼睛是心靈之窗,若非刻意隱瞞,所思所想從眼睛裡都能看出來。」吳征忍著笑道:「妙妙老是閉著眼,隻能從黛眉裡分辨出一二,當然是黛眉最美。」

  「哎呀……」倪妙筠哪曾想到是這般緣由。她處子新破,嬌羞無限,歡好時固然樂在其中,可光是婉轉嬌柔的呻吟聲都已臊得心慌,又哪敢時時與吳征對視?偶爾垂目低眉,更多雙眸緊閉。目不能視物之時,僅憑感覺的滋味也分外美妙,仿佛美食入口時不由自主地合上雙眸,方能全心細品口舌生香。

  愛郎不說話,隻含笑看著自己,兩根手指卻在奶兒上沿順著鼓脹,一描一描地劃著彎弧,似在描畫著自己的兩道小山眉。雙眉再生動好看,又怎比嬌軀其他妙處?吳征分明是說些話羞自己來著,想瞪他一眼,現下柔情蜜意全然兇不起來,這一眼隻把滿心嬌嗔濃情火熱熱地噴薄而出。

  隻是二指之尖,抹過的滑肌嫩肉美妙難言。這對筍乳不僅美觀,更是有種奇異的軟而不綿,兼具豐彈的手感。加之乳暈與蕊珠渾然天成之美,實令吳征愛不釋手。

  「香風撩人,春雨不凍,鮮花漸紅,杯酒已濃。」吳征把玩著兩顆筍乳隨口吟哦,正是大贊女郎如今心有所屬,情竇大開時的可人模樣。

  女郎心花怒放,被情郎贊一聲如香風春雨,鮮花美酒,每一樣都是如此美妙。她滿心歡喜,嘴上卻不肯相就,櫻唇扁瞭扁道:「誰要你盡說哄人的話,哼,好句子人傢從小聽得多瞭。」

  女郎可是盛國首席大學士的女兒,但吳征此刻居然豪情漫天,口無遮攔道:「沒有那心境,任你再大的才子也念不出來。呵呵,現下就算你爹爹來瞭,也寫不出這幾句來。」

  「吹牛。」倪妙筠擰腰扭肩背過身去,藏起瞭一臉笑若春花。卻把嬌軀向吳征懷裡一倒,兩顆美乳就這麼大展大放,還讓他懷抱之間,無比順手地恣意輕薄。

  「沒有的……府上夫人真的不少,但是每一位我都花上足夠的心思。」吳征陷入思緒裡喃喃道:「要娶妙妙入府,不打倪大學士的主意是不成的。還好,我現下已做好瞭與他同席而談的準備,不致令他對我有所不滿。」

  「我信你。」倪妙筠豁然旋身,嬌軀轉瞭個半圈投入吳征懷裡,道:「我相信你。府上沒有不著調的姐妹,你待我也是一片赤誠。說起來你肯讓人傢進吳府,是人傢福分與幸運才對。」

  「這話可不像你會說的。誰告訴你的?」女郎這一旋身,落在掌中的奶兒滑不溜手地脫瞭開去,隻留下滿手香潤。至於盤坐的雙腿則享盡無窮艷福!大腿內側與小腿肚子與兩瓣豐臀原本就粘在一處,那臀兒隨著嬌軀在腿上一旋,軟彈爽滑的嫩肉又擠又磨,簡直銷魂蝕骨!

  「人傢悄悄問過雁兒。她說你們訂下終身那一晚,你便說得很清楚,吳府都要經過重重篩選,輕易入不得門,嘻嘻,這個深得我心。咦?」倪妙筠抬頭與吳征對視,又是嬌嗔,又有些難掩的得意。原來她正說話間,那顆圓潤的龜菇悄無聲息地抵上瞭小腹。勃脹的龜菇都已熱乎乎地堅硬無比,正是情欲又動的模樣。心雖嬌羞,亦復竊喜。自己嬌軀能輕易勾起情郎的欲望,是足以自傲,又芳心可可的美事。

  「雁兒都問過瞭?」吳征笑吟吟的,女郎會去問人問事,句句不離吳府,自是回瞭紫陵城後就當是吳府的人。能得一名絕色傾心相愛,著實讓人志得意滿。吳征捏瞭捏女郎的鼻子道:「還問瞭誰,問瞭什麼,從實招來!」

  「沒有瞭,其他真沒有瞭。」女郎頻頻搖頭道:「當時你昏迷不醒,人傢借著尚能探望,匆匆忙忙問瞭幾句。從此就被禁足在傢,哪裡還能問什麼。」

  她在親近之人面前實在不善做偽。慌張的眼神,驚恐的大眼睛,絮叨的話語,全都大異平常,一下就讓吳征瞧瞭個清楚。

  「嘿嘿,竟敢說謊……唉?」

  春夜的天氣晴雨不定,方才輕雲蔽月,忽然就下起雨來。朦朧的煙雨打在桃葉上發出沙沙的輕響,雖一派爛漫,尚且赤裸著的情侶卻沒法再待下去。

  吳征拾起衣服著頭一套,抱著倪妙筠起身後又將她的衣物在身上一遮,就這麼漏著風向天陰門跑去。倪妙筠吃驚不小,更加心慌,所幸沒被嚇壞瞭頭不敢驚呼出聲,隻手腿死死盤著吳征,埋首在他肩側,像隻把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

  空蕩蕩的屋瓦,不言不語的雕梁,不動不彈的畫棟,怒目的金剛,低眉的菩薩,一一在身邊飛梭而過。倪妙筠覺得它們全都活瞭過來,似對有傷風化的出格之舉暗暗搖頭,卻又似乎在為一對愛侶終成眷屬而欣慰微笑。

  一段不長不短的路跑得驚心動魄,離院舍越近越是擔心受怕,那裡住著太多耳聰目明的高手,這般模樣若被看瞭去怎生得瞭?可心跳聲撲騰撲騰有如擂鼓,個中刺激之處生平僅有——即使面對霍永寧與丘元煥時的絕望,也遠沒有現下仿佛全身都糾在一處的緊張。

  壞就壞在被愛郎抱起時四肢自然而然就纏緊瞭他,高挑的嬌軀就這麼掛瞭一路。想埋怨也好,責備也罷,此時萬萬不敢,頗有騎虎難下的煎熬與刺激。

  吳征奔至此處腳步聲越發地輕。此時風又蕭蕭,雨又飄飄,春中之時林木枝繁葉茂,雨打嫩枝新葉之聲若有若無。吳征抱著高挑又豐潤窈窕的女郎,居然落腳聲宛如雨聲。不知是輕功又進一步,還是女郎太過輕盈。

  他略一停步,湊在偎依著自傢肩頭的女郎耳邊道:「去你院裡。」

  倪妙筠心中一喜,極為簡單的一句話,卻升起心意相通時那股無比的甜意與喜悅。吳征原本隻以為今夜是一場約會,壓根沒想到女郎如此大膽,如此熱情。倪妙筠卻不同,她既下瞭決斷,也會有所準備,當然去她的院子更為適合。

  「快快……你輕些呀……」倪妙筠咬著唇瓣,大眼睛賊兮兮地左右一張望,懸著的心才稍稍放回些許,又催著吳征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吳征拔步便行,動作比先前還要迅捷,卻在口中喃喃道:「這麼快不知道會不會漏出異響……」

  「哎呀……莫要再嚇人傢……」倪妙筠又羞又急,亮出銀牙在愛郎肩頭輕輕咬瞭一口以示懲戒。眼見小院越來越近,緊張得不由嘴上念叨:「快點快點快點……」

  不及去開院門,也不敢吱呀聲打擾瞭安靜香甜的夜晚,吳征足尖點地直接翻過院墻。倪妙筠的輕功比吳征的還好,可騰空而起時她幾乎驚叫出聲。這一聲卡在喉間,待落瞭地才長長吐出。

  新落成的小院,卻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足足生活瞭二十年的地方。到瞭這裡,一顆心才安靜下來。倪妙筠又覺一切都像天有註定,本已毀去的院子,吳征帶著她騰雲駕霧般躍入空中,落地後院落又憑空變瞭一處,和從前的一模一樣。

  若說臥牛山上倪妙筠一顆芳心全撲在吳征身上,正是這裡,讓女郎早已充塞滿腔的愛意再止不住,全然滿溢瞭出來。禮義廉恥,媒妁之言,一切都不再重要,沒有能與吳征一體連心更為重要的事。

  桃林裡私定終身後回到小院,雖早已料到,也做好瞭準備,依然有恍若隔世之感。四肢將愛郎纏得更緊,他也拔步就向後院浴房走去。一切不需多言,早已心意相通。

  浴桶裡不僅有舒適的溫水,桶旁還有兩套準備好,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衣物。吳征有些詫異,卻不及細想,雙手一撩便把倪妙筠脫得精光溜溜,再脫下自傢長袍,兩人一同沉進水裡。

  被溫水一泡,倪妙筠臉上最後一絲不安也褪去,似是在水中甚是愜意。她懶洋洋地抬眼與吳征目光一碰,才見愛郎眼角裡的戲謔之意,不由大窘。一路回到院子,個中刺激之意早讓自己情潮湧動,披搭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四處漏風,四肢纏著他的姿勢更讓幽谷全無遮攔。

  風兒拂過赤條條的下身,光想想都讓人害羞,初嘗禁果的幽谷哪經得這樣的刺激?濕淋淋的花露充盈花徑,盤腿於愛郎腰際的姿勢又讓洞口張開一條蜜裂。行瞭一路,擔驚受怕瞭一路,露水也滴瞭一路。有些事可以你知我知,卻不能宣之於口。吳征早已察覺卻忍著一路未說,但現下他的眼神已說明瞭一切。

  倪妙筠羞惱地別過臉去,哪裡還敢與吳征對視?忽然想起這算不得大事,日後還是兩人之間旖旎無端的小秘密。往年陸菲嫣的秘密才是無法與任何人說,個中苦悶難言不堪回首,種種苦衷糾結,吳陸當真共同經歷許多艱難辛苦。在軍中營帳時他面對顧盼所言實是真情實意,今夜也更能體會一層其中為難之處。

  這麼一想,心中微泛酸意。吳府中佳麗如雲不說,每一位與吳征之間都有過轟轟烈烈的過往,連瞿羽湘這樣因意外入府的都顯別樣不同。她與吳征轉戰千裡共歷生死,更有臥牛山上一段蕩氣回腸的攜手禦敵,可比起姐妹們也不算高過瞭誰。但正因如此,連自己與吳征的經歷都不能獨占鰲頭,吳府裡才顯情比金堅,牢不可摧。

  她胡思亂想間,吳征的大手已在她嬌軀上來回撫摸,耳中傳來他渾厚的男音道:「香皂比起我的手,哪個更好些?」

  倪妙筠小心肝又是突突一跳,想起此前情動如潮時說出火熱熱的心裡話,一時嬌羞。又覺吳征的大手雖粗糙,觸感遠不及香皂的潤滑,可血液流動,情感發自於內的火燙卻遠非香皂所有:「都好。」

  「真的?我這麼差勁麼?」吳征方一皺眉做懊惱狀,很快就忍不住笑意,雙手牽著倪妙筠的柔荑撫在窈窕玲瓏的嬌軀上道:「那麼,敢問一句,倪仙子用香皂沐身,將香皂當做在下之手時,是怎生一副模樣?」

  「哎呀!」倪妙筠終於嬌呼出聲,羞態四溢的濃濃鼻音香糯貫耳。想起自己思念他之時,兩手撫摸著雪玉般的身體,不多時便骨酥腿軟,肌膚上滿佈紅潮。這模樣在吳征身邊想起來更加羞人,以至於居然有瞭股心悸般的感覺。

  「是這樣麼?」吳征把著倪妙筠的柔荑,以掌沿刮過乳廓,纖纖五指撩撥琴弦一樣拂過蕊珠。那手腕翻旋從乳峰中央一路往下,掠過細長的臍眼沒入兩腿之間,卻隻若有若無地搔著大腿內側,仿佛彷徨不知所往:「然後呢?該往哪裡去,怎麼去?」

  「你好壞……」語聲越發濃甜,倪妙筠手腕一振脫開吳征的控制,一手向後捉住硬挺的肉龍,一手探指在蜜縫裡撥弄著道:「人傢沒有!第一次要給你,人傢自己都舍不得碰。所以,真的隻是沐浴幹凈而已,並沒有,並沒有刻意。」

  「妙妙……」吳征萬萬沒有想到。此前聽女郎訴說沐浴時的思念與綺念,料想她忍不住自瀆一番。原本對此極有興趣,一想女郎在自己纖長的手指撥弄之下婉轉呻吟,定然是說不出地誘人。可不想倪妙筠即使綺念重重,仍守分寸,不由心中大是感動。更覺倪妙筠捉住肉龍的小手雖在旋轉,倒也是漿洗的意思更多些。

  「完完整整,方才你開心麼?」倪妙筠滿面嬌羞,又難掩得意與滿足,目光上挑,與吳征一碰便即逃開。片刻後又流轉而回,一觸又逃。

  「一生之榮幸。」吳征閉上雙目,享受著女郎將自己胯下洗凈。雖非刻意,可柔軟小手輕撫彈撥,細致入微,同樣滋味絕佳。

  「那現下洗幹凈瞭,咱們穿好衣衫回屋去。」兩人約會之前都已沐浴過,隻消洗凈瞭胯下,身體並無污垢。倪妙筠輕輕一點,裸著嬌軀躍出水面翻出浴桶。透明的水流自她嬌軀上飛珠碎玉似地滴下就已絕美,更不說女郎踮著足尖,落地時玉乳搖搖,直讓吳征看得呆瞭:「你方才說瞭,在床上更舒服,還有許多……許多姿勢……人傢先回去等你。」

  裹胸,對襟,外衫,款式顏色自是上上之選。吳征饒有興致地旁觀,美女穿起衣服來一樣地優雅好看。但也沒能發現這些衣物有甚十分特異之處,不知道倪妙筠非要穿上衣衫究竟是何用意。

  女郎穿戴整齊輕燕般翩飛離去,吳征才爬瞭起來,抖開倪妙筠為自己準備的幹凈衣物。依著自己身材裁剪的士子服當價值不菲,但也隻是件普通衣物,看不出更多東西來。

  天陰門的女子想必是清靜寡淡久瞭,都有這麼些奇奇怪怪的癖好?著實叫人捉摸不透。吳征搖搖頭也穿戴整齊,踏著月色回到正屋。

  屋門未關,倪妙筠俏生生地立在門口等候,見吳征來瞭目光又見躲閃,嘴角邊還似有隱忍得十分艱難的甜甜笑意。吳征情知有異,但到得此間,他好奇之心早已盡去——女郎既然有所準備,讓她盡情為所欲為便是。女郎居然有所準備,更是喜上加喜。

  倪妙筠看著吳征走上門前階梯,雙臂向前張開,正是索一個大大擁抱的姿勢。吳征投其所好,亦張開雙臂迎瞭上去。他十分期待女郎的情趣,但仍然預料不到。

  倪妙筠一個輕躍投入吳征懷中,甜甜的熱吻便送瞭上來。

  那熱情令櫻唇緊緊吸牢,火熱的呼吸與香甜的味道就此點滴不漏地送進吳征嘴裡。吳征抱著動人的嬌軀大享其福間,隻覺女郎的纖手搭上瞭自己的衣領。

  激情幾乎在一瞬間被倪妙筠主動又極具情趣的動作點燃。步伐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地挨向床邊,衣物被一件件地脫下,來不及的幹脆直接撕碎。短短的距離仿佛經歷瞭一場激戰,戰鬥聲便是一路桌倒椅歪,與熱吻時吸嘬的聲響。留下的戰場狼藉便是失去憑依的衣物散落一地。

  終於跌坐在床沿,女郎才松開吸得幾乎紅腫的櫻唇,回眼望去,雙眸放光。吳征幡然醒悟,想必這正是女郎幻想過無數次,與愛侶永結同心時的肆意放縱。以這樣癲狂的一路為起始,才是女郎心目中的靈欲交融。

  兩人的呼吸急促得像溺瞭水,小屋裡的空氣仿佛被搖曳的燭火炸瞭開來。倪妙筠縮身滑下停在昂揚奇漲的肉龍前,鼻翼開合,咬著唇瓣顫抖著道:「人傢也要吃……」

  不等吳征搭話,倪妙筠已輕啟檀口,將肉龍納入唇瓣裡。

  「呃……」滿足的悶聲幾自兩人口中一同發出。

  女郎竭力睜著驚恐的大眼睛,似對口中物的粗碩深有懼意,又似被滾燙的高溫給嚇著瞭。可香軟的嫩舌卻順著肉柱卷起,口中也發出一股吸力,令香舌蠕動著又舔又吮,連秀氣的瑤鼻也不住抽吸著。那慌張又滿足,好似口中的肉龍正是一道滋味絕美的佳肴,需品,需聞,需嘗,才能將好味道全數吃得一清二楚。

  吳征則全是意外之喜,倪妙筠剛剛破身不久。現下的慌慌張張與生疏正是第一回吮舔陽物的不知所措。可她僅憑身體本能就已讓人飄飄欲仙,更難能可貴的是居然還知道盡力不讓尖銳的銀牙咬到棒身,令整張櫻口裡一片溫暖柔軟,如登仙境。

  「妙妙好厲害!」

  衷心的稱贊對女郎而言既感羞澀,又是大大的鼓勵。倪妙筠喘瞭幾口氣,適應瞭口中的粗大之後便囁喏著徐徐吞入。女郎技巧生疏,更隻能吞入半隻便無力再含吮更多。可龜菇被香舌托舉著滑向深處,兩頰的嫩肉也在不住擠壓包裹。更兼吳征看她小心又賣力得額頭沁出香汗,臉上全是滿足的喜悅,極強的快感同樣直沖腦海。

  倪妙筠吞入到可以承受的極限便又緩緩吐出,抬眼有些委屈道:「人傢慢慢學,好不好?」

  「已經好厲害瞭!呃……」吳征剛想寬慰一番,卻見女郎楚楚可憐地吐出香舌,有些笨拙地繞著龜菇打轉,偶爾還在馬眼上下舔上幾回。那香舌紅潤軟糯,映著猙獰的肉龍,香甜多汁地發出滋滋水聲。一切都是自己最喜歡的,光看便已大飽眼福。何況倪妙筠雖生疏,卻有天生的美妙身體,令吳征一陣陣地發顫。

  「玦兒說你喜歡……」倪妙筠知道吳征有所疑惑,怯生生地悄然道。一句話直說的滿臉飛紅,連這般私密的事情都已說上,可見吳征昏迷時倪妙筠前前後後問瞭多少事,又問瞭多少人。難怪這一趟出行途中,冷月玦羞瞭她好幾回,她每一回都驚慌得很,還不太敢還嘴。

  「喜歡,好看得我都不懂怎生形容。」吳征越發興奮,龜菇又漲瞭一圍,生生將女郎正欲含入龜菇的小嘴更撐開瞭些。

  「嗯~」

  倪妙筠小口小口地吃著,不知想起瞭什麼目光流轉若有所思,分心二用時幼細的舌尖在馬眼處一啄一啄。吳征隻覺有種天然去雕飾的快感,且沒瞭刻意的技巧,倪妙筠香舌原本的觸感就越發清晰。

  與她的奶兒一樣,這隻香舌極綿,極軟,即使先前曾卷握著肉龍,仍然是綿綿軟軟。常言道如躺雲端,吳征隻覺肉龍此刻便是如此。而她的香舌算寬,頂端卻又像顆米粒般尖細。女郎此刻不知為何忽然走神,無意識般憨態可掬地舔著肉龍。寬而綿軟的舌面挑撥過龜菇溝壑,尖細的米粒點在馬眼,全不自知的動作也讓吳征一顫又一顫。

  吳征壓抑著情潮,享受著女郎的第一次口舌侍奉,亦耐心地等待她回神。但見倪妙筠美眸流轉,片刻後似在夢中驚醒,「啊喲」輕喚一聲。她慌忙抬頭,正見吳征含笑的目光正細細打量著她,似正在欣賞半截紅潤香舌舔在龜菇上的無邊媚態與蕩漾浪意,並無半分不滿。

  倪妙筠面色一紅,居然並無半分歉意,反而停下香舌的挑逗,撅瞭撅紅唇,半羞半惱道:「那這樣,你一定也很喜歡瞭……」

  她曲折的腰肢直起,將胸前一對妙物高高挺聳,猶豫豫,顫巍巍地挨近吳征胯間,將硬翹指天的肉龍夾瞭過去。

  「噝……」吳征骨酥腿軟幾乎坐不住而後倒,忙不迭地將手一撐方才穩住身形。女郎身具一對筍乳,若說先前的口舌侍奉是如躺雲端,現下便是伸出水雲之間。溫熱的乳肉擠住瞭肉龍,女郎尚未有任何動作,可她劇烈的心跳震顫著奶兒,這對綿軟得僅憑呼吸便能震顫的奶兒便輕又劇烈地顫動,擠著肉龍顫動……

  不僅如此,筍乳的形狀天生便顯高聳。這對插雲雙峰夾瞭上來,傲然地挺立著,其形之美連吳征看瞭都目眩神迷。

  「是不是……喜歡這樣?」倪妙筠雙手捧著美乳下沿托起,豐盈的乳肉便向中央鼓脹著夾緊。惱意漸去,滿滿都是回憶,在山谷水道摔落時尋找到瞭他,又何曾想到他正在做著那般羞人的事?又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心甘情願地以同樣的姿勢取悅於他?

  微微顫抖的身體告訴自己有多緊張,多羞人,可是肉龍越發濃重的男兒味道從鼻翼裡向心裡鉆。雄烈,而迷人,幾乎把心尖都燙得化瞭。倪妙筠的上身已向後倒弓,讓肉龍卡在溝壑裡的角度更加貼身,也讓奶兒聳挺得更高,更誘人。

  「喜歡,每一回都會喜歡,喜歡一輩子。」吳征牙關打著顫,視線裡女郎弓腰大幅度地前後搖擺著嬌軀,將肉棒擠在懷中摩挲。雖是第一次,憑著一雙色香味俱全的誘人美乳,吳征所獲快感之強已出乎意料:「還想要更多……妙妙該懂的……」

  「人傢盡量。」倪妙筠櫻唇一扁,惱意又起。自傢當然懂他想要什麼,喜歡什麼。倒不是冷月玦那裡問來的,而是跌下桃花山谷時第一眼見到的模樣。那一幕深深刻在女郎的腦海裡,不僅是太過吃驚,也因那一幕美得令人心醉。

  倪妙筠一低螓首,當肉龍自溝壑裡穿梭而出時伸舌一點一卷,似牽引著龜菇將它納入口中。筍乳緊夾,香口含吮,銷魂之處讓吳征遂瞭心願。女郎以手撫乳幾番推送,又吐出龜菇,微揚著螓首目光上移,夾棒之際奮力吐出香舌,隻在龜菇鈍尖上打著轉。

  吳征喉間嘶吼出聲,無論美乳夾棒還是香舌舔掃都是他的心頭好,兩樣齊來並非沒有試過,但倪妙筠居然無師自通,實在喜出望外。料想女郎既然探明自己所愛,這才突發奇想合二為一。

  果然倪妙筠上移的目光滿是詢問之意,但一見吳征的模樣便難掩得意,露齒一笑道:「人傢這樣侍奉,什麼醜態都露瞭,哼,你卻最喜歡!」

  「醜的是我,妙妙哪裡都美。」吳征大贊一句,貪看得目不轉睛。

  女郎見捉到瞭愛郎癢處,又見他坐立難安面目都憋得有些猙獰,正是情潮積聚得不到宣泄時的萬般難過。倪妙筠心中一喜,不敢再說話。她一雙長腿發力跪穩,雙手捧乳將懷間的棒兒夾得緊緊實實,才又抬起頭來。倪妙筠吐著舌兒舔舐著龜菇,吳征則情不自禁地伸手按在她腦後。

  兩人隻以眉目傳情,倪妙筠一臉認真,賣力地聳動著上身以絕美又柔軟的奶兒夾弄肉棒。越發靈巧的香舌頻頻顫動,每回搔中吳征的敏感點時都一一記在心裡。

  以口相就時,她似是極愛以香舌繞著龜菇畫圈圈。隻是畫起圈來並非一成不變,而是時輕時重,時鉤時卷。當她發覺在敏感點附近若有若無地掠過,總會讓吳征幾欲發狂,再窺準時機大力進攻敏感處時,吳征便徹底癲狂得咬牙切齒。

  女郎目放異彩,羞人的一刻也是激動人心的一刻。愛侶在自傢身上盡情地釋放著欲望,不正是兩情相悅麼?從前在折辱女子的大盜巨寇那裡聽到,見到許多,此刻在腦中一一回蕩。那些強令女子這樣那樣的粗魯話語,曾讓自己厭惡作嘔,極為反感。可她也明白,這些也正是歡好之時的快樂源泉。所不同之處,不過是強行與心甘情願而已。

  倪妙筠深知自己現下多麼心甘情願,甚至隱隱間把取悅情郎當作個必須做到的大事。若是第一回口乳並用著服侍吳征就能讓他快活絕頂,射出陽精來,倪妙筠覺得必然大有成就感,還是件值得銘記於心的大事。

  想想愛郎在自己身體的擺弄下快活得大顫,把腥濃的液體沖在自己嘴裡,倪妙筠緊張得甚至有些興奮!情意已濃,做什麼都像天經地義,即使羞意再甚,哪裡還顧得過來?再說在桃林之時,他一樣把自己舔吃得舒舒服服,又哪裡嫌棄或是顧忌什麼瞭?

  就要!

  倪妙筠心中立定誓言般賭咒時,吳征便見她此前有些凝重的雙目裡,忽然湧出春水般的媚意來。這位清清爽爽的女郎動瞭真情之時,就像幹幹凈凈的她拔出手中長劍,誰也想不到她的劍法如雲如霧,如夢似幻,令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搖曳的上身多姿多彩,向中央擠壓的雙乳聳挺得更加高傲,連那片香舌都似乎成瞭一柄靈動的寶劍,從四面八方襲向龜菇。隻是她的香舌吞吐的不是寒光,而是火熱熱的呼吸,蒸得龜菇變紫發腫,幾乎肉眼可見地一分分發脹,脹至極限。

  「妙妙……快射瞭……」吳征一抽一抽地打著寒噤,雙腿上繃緊著塊塊肌束發力到瞭極限,卻仍不停地抽動。被極致的快樂快速推向巔峰之時,他百忙間嘶吼出聲。倪妙筠處子新破,陽精灌口可未必願意,也未必受得來。

  「唔……唔……」倪妙筠目中媚意越發深濃,甚至露出些許笑意來,似為即將完成一件大事而喜悅興奮。她將身姿伏低瞭些,雙手加力,幾將一對綿軟奶兒擠成兩片彎月,將棒身包裹得點滴不漏,僅留下膨大的龜菇抵在自傢下頜處。倪妙筠低頭一張嘴將它整顆含入,唇瓣正卡在龜棱圈上,沾染瞭香津的靈舌蝶翼般掃在鈍尖。即使那唇瓣嵌合得如此嚴密,滋滋啾啾的淫靡妙音仍從女郎口中鼻腔裡傳瞭出來。

  「呃……喝……」吳征低吼一聲,雙目一瞪,被夾緊的肉棒暴怒肆虐般脈動著一漲一漲,陽精猛烈噴發!

  「嗯~嗯~」腥濃的滋味灌入口中,直沖咽喉,陡然又如期而至,倪妙筠強忍著初次的些許不適,緊緊吸住櫻唇,不肯放松丁點。香舌的米粒尖仍不依不饒地掃在馬眼上,這一招居然頗有奇效,不僅能阻擋陽精直沖喉內的不適,還讓吳征爽上加爽,徹底大吼起來。倪妙筠雖已閉上雙目隻剩下本能的動作,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可心有感應。且香舌阻撓之下陽精不再一射如註直沖咽喉,可在口中爆開的淫靡之感令她不由哼聲更濃,鼻音更糯。

  吳征大射特射,直令一身酥軟,氣喘如牛,脈動好不容易停下才終於能發聲道:「妙妙要把人榨幹瞭不成?」

  「啵兒~」倪妙筠竟然艱難才能松開龜棱,似是此前吸得太緊太重,以至於有些粘在一處。

  吳征這一回射得如此多,嘴角,美乳,乃至棒身上都有她櫻口難以盡數容納而溢出的殘留。女郎珍而重之,將第一回努力的成果細心地一一舔去,才抬頭瞪瞭吳征一眼,卻又嬌怯怯道:「人傢做得好不好?」

  她香唇鮮紅,泛出水色一樣的光彩,出力太過而致微微腫起。吳征又覺她現下的模樣分外嬌媚,又十分心疼,托著女郎腋下將她抱起道:「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大菜!」

  既是得瞭肯定,又是有趣,女郎噗嗤一笑,躲開的懷抱起身道:「你歇一歇,我去洗幹凈。」嬌軀上撒瞭不少陽精,著實讓人難為情,倪妙筠起身欲雀躍離去。此時才覺久跪於地雙腿發麻,打瞭個踉蹌才穩住身形,逃也似地去瞭。

  直到洗凈瞭嬌軀,腿腳仍覺有些麻木。可回到屋內的一路卻走得輕盈又歡快,比之完成瞭一件柔情蜜意到極點的大事,這點不適全然算不得什麼。

  倪妙筠朝屋內一探頭,與吳征張望的目光一碰,笑意難抑。她隻披瞭張浴巾內裡空蕩蕩漏著風,此時方才驚覺。羞意頓起,正不知如何是好,吳征已撲瞭過來將她橫抱而起,再度邁向床沿。

  浴巾被松開扔下,亂擲的衣物一路散落向床沿,倪妙筠心裡熱烘烘的。

  不知為什麼,這樣的場景曾讓她遐想過無數次,總覺就要這般激情,才是夫妻之間深愛的表現。與吳征的情愛則完全滿足瞭這一點,即使沒有一路拋灑的衣物,他也是自己的如意郎君。但是有這份遐想的轉為現實,則更增一分情調。吳征這一下有些粗暴地扯去浴巾隨手一扔,倪妙筠連嬌軀赤裸的嬌羞都顧不得瞭,目中又泛出媚意來。

  「怎地這般厲害?」

  被情郎壓在身下,鼻息相聞,肌膚相貼。奶兒已被他牢牢壓得實瞭,胯間也被那根復又火熱的硬物抵住,倪妙筠躲在吳征肩頭道:「掌門師姐說過,全心做一件事,結果都不會太差……人傢就是想……想吃白斬貴妃雞……吃個完完整整,嘻嘻嘻……」

  「原來如此。這下可吃得滿意瞭?大飽瞭?」

  「上面飽瞭,下……面又餓瞭……」倪妙筠深吸瞭口氣,將吳征推高瞭些與他面對著面認真道:「今夜不要走,人傢想明日和你一起出去好麼?我不想藏著掖著,都是府上的姐妹,該當讓大傢都知道。人傢……都迫不及待要和她們做姐妹瞭。」

  「好,當然好。」吳征鄭重點頭,眼珠子又一轉道:「但是不能吃得太撐,否則明天起來走路都別扭,她們肯定要笑話你饞嘴。」

  「對!就是如此。」倪妙筠連連點頭稱是。做姐妹是好事,可要是夜裡貪歡太過讓看瞭出來,被取笑起來,尤其是冷月玦近來處在一個極端亢奮的狀態,再被她口無遮攔可實在遭不住。

  她全情投入,全然沒料到這番話一問一答就已憨態可掬。吳征並未刻意挖坑,她仍然義無反顧地踩瞭進去。待得反應過來,身上的情郎已笑得大是莞爾。

  「哎呀,你莫要一直捉弄人傢。」倪妙筠忸怩著晃動香肩撒嬌,什麼矜持賢淑,今夜早早就忘到瞭天邊雲外去。

  「真心說一句,現下的樣子簡直可愛極瞭。」吳征摸著她的臉頰,看她嬌羞時低眉順眼,著惱時嗔怨抿唇,動情時目露春光。這張真情流露時生動的面容像是多絕世仙葩正因自己而綻放,於吳征而言,同樣足以自傲。

  「從來沒有這麼隨意過……你這般寵我,不怕把人傢寵壞瞭?」倪妙筠雙臂一緊將吳征拉下復又牢牢相擁,呢喃著道。

  「府上每一位我都寵得要命,可沒見把誰寵壞瞭。嘿嘿,若有本事把妙妙寵成個壞姑娘,也算奇事一件,又有什麼好怕的?」

  「現下當然不會。」倪妙筠哼瞭一聲甚是不服,轉眼就忍著笑羞道:「不是我不會變成壞姑娘,是你寵得還不夠,多寵些就變瞭,不信你試試。」

  「不夠?的確不太夠。」吳征皺眉沉思做苦惱狀,道:「我想想還能怎麼辦。」

  倪妙筠心中一甜,笑盈盈看著吳征,看他還準備怎生待自己更好一些。隻見吳征越發苦惱道:「玉女坐蓮寵過瞭,老漢推車也寵過瞭,老樹盤根不舒服,臨壇翠竹倒是不錯,鴛鴦相合也可一試……」

  「哎呀……你你你……」倪妙筠粉拳亂捶,情急之下不知說什麼才好,打瞭沒兩下,連自己也笑出聲來。

  「歡好就像做菜,色香味一樣都不能少,還要掌控著火候。該慢時慢,該快時快,該輕時輕,該重時重……」

  這些道理倪妙筠從前其實也聽過,隻是從前那些粗俗不堪的話哪有吳征說的精妙?何況還有個貼切的比喻。吳征一邊說,一邊舔舐著她扇墜似的耳垂。耳邊鉆心的麻癢直酥瞭大半邊身子,可火熱的呼吸卻像是慢燉的文火,將體內的情欲一點點地催發,蒸熱。

  「那你要做一頓好好的,讓人傢大快朵頤……人傢很期待……」倪妙筠隻覺眼皮都無比沉重,懶洋洋地不想睜開。情郎從耳邊吻向頸側,雖是激起一片小粒兒,奇異的感覺既舒適又讓人無比松弛,連根指頭都軟癱瞭似的。

  「會的,當然會……不僅管飽,而且管好……」

  吳征緩緩遊移著攀上美乳。即使平躺著以致於乳峰攤下,女郎的這對奶兒依然聳挺得極高,峰頂上的一片粉嫩仍然誘人已極。色澤亮麗,面積極大的乳暈與精雕細琢的蕊珠在燭火下相映生輝。

  一口含入小半隻奶兒,尤其是整片乳暈都必須含在口中細細吸吮。看女郎蹙起眉頭,聽她哼出難耐又婉轉的鼻音。乳暈更大,也意味著敏感之處更多。吳征雙手揉捏著綿軟的乳肉把玩片刻,便將一對奶兒擠在一處,仿佛此前倪妙筠捧乳夾棒一樣。隻是現下深丘溝壑裡空無一物,兩隻奶兒合得更緊。

  峰頂一片嫣紅,兩枚蕊珠也似並蒂而開,綿軟奶兒的輕顫令它們似有生命一般微微搖曳。吳征看得心搖神馳,忙張嘴將它們一同含進嘴裡。

  雙份的刺激,雙份的快感。倪妙筠環在吳征後背的蓮臂猛然一緊,纖指大張又一扣,漫無目的地亂抓。胸腔深處發出抽冷氣的聲音,更令奶兒劇烈地起伏,仿佛在躲避吳征的侵襲。

  可惜情郎並沒半分放過她,讓她緩一口氣的打算。縱使奶兒隨著胸口的劇烈下塌而陷落,兩隻蕊珠仍被吳征吸得牢牢。那兩隻奶兒仿佛彈力極佳的糍糕被拉長,從筍形變作椒形。

  「哼……哼……」重喘之聲在倪妙筠的鼻音裡千回百轉得嬌柔。此前松弛的全身被胸前一陣陣的酥麻激得頻頻肉緊,不僅如此,吳征弓腰的姿勢正讓龜菇貼在幽谷間。龜菇散發著熱力燙得幽谷又軟又癢,花汁滴出後自傢難耐地擰擺腰肢,龜菇攪拌著花汁摩擦在烏絨間沙沙作響,正與被吃得滋滋有聲的奶兒上下呼應。

  被情郎巧妙的手段挑起情欲熏蒸,倪妙筠媚意大盛。情郎含吮自己敏感的乳峰,近在眼前,隻看一眼就覺既淫靡得小腹裡都暖融融的,又甜得直入心脾。女郎看得如癡如醉,雙眸再也舍不得閉上。

  「想……想要瞭……」處子新破不久,哪裡經得這樣的調情?一身欲焰熊熊燃燒,恨不得將整具嬌軀都添瞭進去。倪妙筠搖著玉胯,讓幽谷口上動情的花肉摩挲著龜菇。濕淋淋的蜜肉與龜菇一碰便即緊縮,可這樣的碰觸僅是淺嘗輒止全然不足,還讓花徑裡越發覺得空虛。

  「妙妙這般浪,今後怎生得瞭?」

  「才不是……是……從前憋得太久……你又這樣挑逗欺負人……」

  「要吃哪道菜還沒說,我也不知怎麼辦……」

  「哎呀……哪有大廚不知怎麼辦的……」

  「大廚隻管做菜,怎生上菜,上哪道是小二的事情。客官不說話,莫說大廚,小二也不知怎麼辦吶……」

  「哼……哼……那就……那就先試試臨壇翠竹……若是菜色做得不好,休怪本姑娘發脾氣使性子……」

  「妙妙知道什麼是臨壇翠竹麼?」

  「這倒第一回聽說……所以才想先試試。」

  倪妙筠紅著臉壯著膽與吳征竊竊私語,越說越有滋味,隻覺以歡好比做菜大有情趣。可說完之後便見吳征又現莞爾,不由又是緊張又是害怕起來。看吳征的樣子,一猜就知這臨壇翠竹定然是個羞人到極點的姿勢,否則怎會吃他笑。

  悔之無及,也沒多少悔意。倪妙筠把心尖吊到瞭嗓子眼,瞪大瞭驚恐的雙眸。粗碩的肉棒飽蘸花汁進入自己體內,正緩緩鉆探向最深處。空虛的花徑被他一寸寸地推擠充盈,填滿的快感正彌散向四肢百骸。可嬌軀又像被堵塞瞭一樣,連脖頸處都傳來窒息之感。緊張亦復迷離間,心中暗道:這不是最普通的麼?臨壇翠竹就是這樣?

  龜菇直抵鳳宮,按牢瞭花心軟肉。兩人俱爽,也一同出瞭口滿足的長氣。閉目稍停享受瞭下片刻的溫存,倪妙筠便覺深入體內的棒兒仿佛將自己撬瞭起來,令臀兒與腰肢一同懸空。她急忙睜眼,才發現不知何時吳征已將自己一雙長腿架在他肩頭。

  此刻愛郎並非普通的跪立之姿,而是蹲瞭個深深的馬步,嵌合的胯部才將女郎的腰臀全都抬翹離床。那棒兒就如一支青竹般直直地杵在朝天的幽谷裡。

  倪妙筠牙關顫抖,發出咯咯寒顫聲。這姿勢不僅羞人,讓幽谷與肉棒的結合處展露得纖毫畢現,自傢都能看得清。且直上直下地抽送猶如搗杵,其激烈可想而知。這般姿勢本會耗費大量體力難以久持,可吳征內外兼修,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深搗,倪妙筠深知幽谷會被搗得如何一團泥濘難堪。

  「輕……輕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已拒絕不得,女郎驚慌失措,隻得嬌聲討饒。

  「你方才可沒輕些饒瞭我!」吳征露出個壞笑,雙腿發力向上一抽肉龍。

  倪妙筠提在嗓子眼的心尖幾乎都要跳瞭出來!愛郎將自己足脛架在肩頭,雙手拿牢瞭膝彎讓自己無處躲藏。結實的雙腿發力時繃起的肌束流暢好看,可也蘊含瞭無限的力量。這猛然一抽的力量之大,不僅幾乎將幽谷裡的花肉都帶出洞口,連自傢嬌軀都似被棒兒的抽出之力提瞭起來。隻需同樣發力,一棒反杵下來,隻怕連鳳宮都要給他杵壞瞭……

  「啊……」驚叫聲中,倪妙筠雙手死死抓著床單,足趾並攏著縮在一處,嬌軀更是肉緊到瞭極限。似是明知徒勞,仍想以全身力道抵禦這重重一擊。

  吳征狠狠抽出肉龍,龜菇即將脫離花穴時驟然一頓,卻輕緩杵下。

  「唔~~」驚叫變作長吟,駢起的足趾漸漸松開,抬起的纖腰被慢慢壓回,蠕動的花徑又被填滿。一切都似無風的湖波般溫柔,既讓女郎感到滿足,嬌軀也分毫無傷。唯獨幽谷仍然羞人地朝著天,臀兒仍然翹高懸空。他插得那麼深,整根肉棒都塞進瞭花徑裡仍不滿足,還要死死地往裡擠壓。擠得臀兒都向兩側分瞭開來,擠得花徑嚴絲合縫,擠得花汁都朝上溢出洞口順著會陰與展露的後庭嬌花滴落。

  幽谷火熱,後庭冰涼,女郎尚未回過神來,吳征又是一抽,抽得臀瓣合攏,腰肢上抬。倪妙筠仿佛被狂風卷起,剛至半空,風停。空中的黑雲又忽然壓下,將她壓向地面。

  她瞪大的雙眸越發驚恐,也越發迷離,呼吸已全然亂瞭方寸。這一壓比頭一回重瞭些許,肉棒深埋時胯骨發出撞擊的輕輕啪聲,幽谷深處也被撞瞭一下,直撞得倪妙筠一陣抽搐。

  風再起,雲又落。暢快的舒爽不知何時讓幽谷裡的花汁溢如湧泉,肉棒杵下時竟然排洪似地將花汁激出洞口,噴泉似地飛濺。倪妙筠大羞,百忙間雙手一掩,不知是再也不敢看吳征玩味的目光,還是護著顏面莫要讓花汁濺上。

  起落越來越急,咕唧之聲大作,啪啪撞肉聲越來越響。吳征不停地加速,抽出的力道越發輕,杵下的力道越發重。顧不得緊張,來不及害怕的幽谷朝天綻放,迎接著肉棒記記到底的深杵。倪妙筠全然沒瞭反抗之力,隻能任由吳征越來越快地抽送,撞擊。她全身僅剩的一點點氣力,隻能死死揪著床單,以及如泣如訴地發出哀婉呻吟。

  「唔~~」吳征一記深杵之後不再拔出,而是抵著花心扭胯研磨。倪妙筠渾身一緊,飽含痛苦又爽快的悠長鼻音響起,卻又終於迎來片刻的喘息良機:「你壞死瞭……好狠心……唔……」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都愛得濕成這樣瞭,偏要嘴硬,嘿嘿。」

  「什麼濕……哎呀……你不要亂說……不許說……」倪妙筠大急。吳征可沒半句誇張,飛濺的花露到後來已全然止不住,連遮掩都已無用,莫說嬌軀,連發絲上都有不少。女郎本就羞不可抑,再被吳征點瞭出來,恨不得躲進被窩裡蒙起頭來不見人。

  「好哇,竟敢污蔑為夫亂說?要罰!」吳征一板臉,俯身湊在倪妙筠耳邊輕聲道:「熱騰騰的大菜已經做好,請客官盡情享用。」

  「哼……人傢又不怕……最多……最多……任夫君重罰就是瞭……」倪妙筠目光遊移,撅著唇倔強道。心中全是甜意,吳征循序漸進,正如他所言,該溫柔時溫柔,該發力時發力,一點點將自己引向快感巔峰。初破的身體卻沒受半點苦痛,嘗著的全是舒服受用的好處。

  她掛著吳征的脖頸,凝神而視。這姿勢羞人歸羞人,經歷吳征的【愛撫】之後,幽谷已能適應直上直下的大力抽杵。那種飽實鼓脹,滿滿當當地充塞感與撞擊感讓女郎暢快難言。花汁泄瞭幾回,正需一次酣暢淋漓,徹頭徹尾的釋放。一念至此心中情潮難抑,一揚首送上個甜甜的香吻。

  香吻之濡之濕,此前未有,櫻唇吸吮不止,猶似花徑收縮蠕動吸吮著肉龍。倪妙筠情意四溢,又左右為難。既想吳征將這一招臨壇翠竹使得結結實實,又想被他抱在懷裡稠若蜜糖般化不開。

  終究還是花徑裡渴求更甚,隻差半步的感覺頗為難熬。吳征吻瞭片刻察覺女郎玉胯頻頻扭搖,難耐非常。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嘴唇,又擺好瞭姿勢。這一回不會再半途停下,也不會再有半分憐惜,情郎會駕馭著風雷將自己一氣送上巔峰,倪妙筠的心又提瞭起來。

  沒有等她準備好,吳征已然重重杵瞭下來。肉龍又快又重地破開重重阻礙,向著敏感的花心嫩肉奮力一擊。「啪」的撞肉聲又脆又響,倪妙筠如被一道雷霆轟炸,嬌軀大顫間連背脊都被刺激得挺瞭起來,仿佛即將背過氣去的垂死掙紮。

  對吳征而言,這一聲則像戰鼓擂響,胯下陽物開始瞭兇暴的沖鋒征伐。

  雷霆一道又一道,一輪又一輪,仿佛無休無止。倪妙筠剛受瞭重重一擊尚未喘過一口氣,第二道,第三道便接連砸瞭下來。她想不到吳征這麼兇悍,也想不到快感可以完全將人淹沒。原先悠長的呻吟被攔腰截斷,再截斷,語不成聲,聲不成調。除瞭極短促,全無意識呵,唔,啊單音,她一團漿糊般的腦海已無法可想,也什麼都想不出來。

  戰錘般的肉棒瘋狂地砸下搗杵花心,抽出時龜棱又像柄堅硬的刨犁刮過細密的肉芽。花徑像風暴肆虐中的原野一塌糊塗,花肉像原野上的植被被刮得瑟瑟發抖,東倒西歪。細細的孔洞裡卻有一註又一註的漿汁被激出,飛灑,噴濺。

  吳征像隻發狂的猛獸,雙腿紮穩瞭馬步下蹲,直上直下地搗杵著花徑。胯下的女郎雙手撕扯著床單,蹙眉閉目,貝齒咬唇,隻能從鼻腔裡發出哼哼唧唧,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在自己全力征伐之下,女郎正被快意的狂潮一遍又一遍地淹沒,連意識都已模糊。唯獨一抹小腰還能不住地扭擰,本能地將玉胯高抬,翹臀迎湊,配合著自己的起落讓肉棒撞得更重更深。

  每一記深插都有迎合,讓兩人皆快。吳征的動作越發猛烈,女郎拼力接戰,撞肉之下一對綿軟筍乳堪比怒濤般拋甩。

  倪妙筠本能地扭腰擺臀,每一輪抽送花徑以不同的角度迎合沖撞,最終都抵達深處的花心。如此一來,卻讓花徑裡每一處都切實而深刻地被磨過,又讓奶兒拋甩時以不規則的方向蕩漾。筍乳晃蕩之間每每左右各自向兩側分開,再向中央溝壑匯聚,發出極清脆,又極浪蕩的奶兒相撞聲。

  吳征看得花瞭眼,不由撞擊更猛更烈。不僅肉龍傳來極強的快意,連眼見奶兒互撞,耳聽啪聲脆響都成瞭巨大的享受。女郎苦苦挨瞭數百下抽送,不知是胸脯空虛難耐,還是美乳甩蕩過狠得發疼,死抓床單的一雙柔荑忽而抽回捧住瞭雙乳。

  纖長小手將奶兒抓得死死的,無論吳征怎麼沖擊都再也甩不起來。可女郎卻對著自傢美乳又揉又捏,竟似搓粉面團兒似地將這對妙物揉得肆意變形,更讓峰頂一片暈紅被擠得鼓鼓脹脹。

  吳征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隻以二指拈在蕊珠向上輕輕一提之後揉捏起來。

  這幾乎是給巔峰之前的倪妙筠最後一擊。女郎小腰猛烈一彈,開始失控般抖動著痙攣,合不上的雙目失神,咬不緊的小嘴無意識地吭哧著胡言亂語。

  「完蛋瞭……完蛋瞭……人傢完瞭……嗚嗚嗚……」語帶哭音,越來越急,越來越高。就像她將自傢的奶兒抓得越來越緊,小腰弓得越來越拱,花穴就此將棒兒深深吃個盡根而入,讓它在花徑裡塞滿每一分空虛。

  春潮大泄,倪妙筠隻覺身體仿佛被撕成瞭碎片,卻又酥麻麻地好不受用。激湧的花汁帶著無數的快感與暢爽,從小腹深處裡滲出,匯聚,再直沖腦海地炸開……

  暈乎乎地如躺雲端間,女郎忽感被抱著翻瞭個身,壓在情郎身上。麻木的花徑仍然飽脹充實,高翹的臀瓣被兩隻大手抓住揉捏。連先前略微遺憾,想要親吻卻因姿勢而不可得的雙唇也被封住……

  倪妙筠無力地睜眼,隻見吳征目光中又是溫柔,又有苦悶難解的兇光。幽谷裡的肉棒又開始抽送起來,女上男下,分開在吳征腰際兩側的雙腿讓幽谷全無遮攔,自下而上的沖擊力雖不比先前的兇狠,緊緊相擁貼合的姿勢卻溫馨許多。

  女郎這才明白,原來重罰不是讓自己泄身便瞭瞭,吳征要罰的可是一鼓作氣讓自己不停地泄,不停地爽,一直到他再一次將陽精射進鳳宮深處才肯罷手。

  換瞭的姿勢,持續的抽送,倪妙筠像被風暴吹進瞭汪洋大海,無力地隨波逐流,被暴怒的波濤卷著上天入地。【背水飛鳧】,【蒼松偃蓋】,【野馬騰躍】,【駿馬搖蹄】……一個又一個的姿勢變換著,持續的隻有不停歇的癲狂。每換一個姿勢,倪妙筠都要大泄一回,心滿意足一回。每換一個姿勢都是不同的滋味,又有相同的快意。

  倪妙筠已不知泄瞭多少回,灑瞭多少花汁,終於換為【夜叉探海】時,異常敏感的嬌軀察覺到最重要,也最猛烈的一次巔峰即將來臨。

  雙膝跪起,小腰下塌,把臀兒撅得高高的。女郎甚至覺得臀兒就這麼一翹,幽谷洞口都已張瞭開來。情郎仍然紮瞭個馬步貼在自己臀後,卻比此前的【臨壇翠竹】不同,是個高馬步。他上身下壓與自己的背脊貼合,懸垂落下的綿軟筍乳就此落在魔掌裡。

  倪妙筠深吸瞭口氣才能穩住身形,愛郎的呼吸就噴在耳後,她一扭脖頸回過臉來與吳征吻在一處。熱烈到極點的姿勢,正是一場完美歡好的最好結局。

  肉龍開始結結實實地於花徑裡抽送,仍是直上直下的重錘所帶來的巨大快意。隻百餘下,倪妙筠便幾乎哭瞭起來。被塞滿的花徑容不下流淌不停的花汁,後庭乃至背脊裡都是濕淋淋的一片涼意,更別說玉扇般張開的雙腿。

  捧緊瞭筍乳的愛郎也是力量越來越大,雙乳都在發脹發疼,被吮緊瞭的唇瓣似也充血腫起,肉龍更是撞錘一樣頻頻起落。

  激情已達頂點,力量幾已耗盡,龜菇再一次捶上已酥軟如泥的花心,吳征悶吼聲中悍然挺腰,讓龜菇繞著花心瘋狂畫圓研磨起來。

  「嗚嗚嗚……」倪妙筠鼻腔裡哭音大做,花心卻是飛灑著花汁。香軟的嬌軀忽然僵硬著一挺,旋即小腰再度大顫痙攣起來。

  劇烈的痙攣自腰肢起,一直蔓延向全身。筍乳,香肩,豐臀,長腿,連幽谷裡的花肉也在抖動,痙攣。不需吳征有任何動作,女郎抖動的嬌軀仿佛在自行吞吐著肉龍。梳齒般的肉芽就此梳刮著整隻棒身,連龜棱肉縫裡都被嵌瞭進去往來梳刷。

  吳征沉沉喝瞭一聲,精關大開,陽精飛射,全沖擊在花心之上。受此一擊,女郎的幽谷死死收縮,梳齒咬合得絲發難容,那蠕動更烈,梳刮更快,刺激的肉龍脈動不停,一沽一沽地澆灌得無窮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