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如鵝毛,室內卻既春也秋。
炭火燒得暖融融的,上好的銀絲碳不冒塵灰,銅鑄的管道將些許煙熏異味也排出屋外,隻留下溫暖如春。冰娃娃嬌小的身子雖置於冰天雪地裡多時,臉上的紅霞卻並非挨凍的通紅,而是羞意與期待的緋紅。明媚清澈的雙目飽含春水一汪,更將春意濃得化不開。
可融化的冰雕就有瞭情感,那雙春意融融的眼眸裡便再也藏不住心事。擔憂,無助,迷茫,在春水之後,凋零蕭索的秋意亦在點點滴滴地彌漫。春色越濃,秋意益盛,春閨總是一場易碎的夢,待夢醒來,就要面對寒冬將至的殘酷秋實。
涼州就是兩人之間揮之不去的夢魘,無論如何逃避,不敢談起,進發涼州的日子終究近在眼前。而兩人闖下的彌天大禍,在涼州就有一場清算瞭結,是福是禍,無人知曉。
吳征望著可人的冰娃娃喜憂參半,心中劇痛,痛得薄唇緊抿,雙目微瞇。冷月玦嘟著嘴與他鼻尖相對輕聲道:“傻瓜。”
“我不傻,隻恨自己能為不夠!”環著纖腰的手臂箍得更緊,仿佛要將麗人的身體與自己融為一體,吳征咬牙切齒恨聲道。
“已經很好瞭,你也說過,人力有時而窮……”冷月玦柔聲道:“說來說去,都是我害瞭你心情不好……”
“我想瞭很多很多,總是沒有妥善的辦法。不知道要怎麼與燕國皇權相抗衡,我的師門不會幫我,也幫不瞭我,我自己……”吳征鎖緊瞭眉頭,黯然道:“隻有祝傢主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幫我,可是未必就夠。”
“咱們先不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你現下不是該好好地愛我麼?”
冷月玦湊近香唇,一口一口,緩慢又清晰地吻著,像一個又一個的印記。然而溫柔以待的郎君依然僵直著,沒有絲毫回應。香唇吻過他的嘴,他的鼻梁,他的額頭,他的臉頰,耐心地一個個刻印著,等待僵直的雄軀復活。
“不要去想瞭,我知道你費盡瞭心思。本來就是我一時沖動,怎會來怪你?”
吳征忽然動瞭起來翻身將冷月玦壓倒在床,粗魯地扯開腰帶撕去褻褲粗喘著道:“不是來愛你,是要疼你!”
“呃啊……”嬌弱不堪的痛呼聲響起,冷月玦死死咬著唇瓣,雙眸緊閉,背脊高高地拱起,擰扭的腰肢似在躲避奪命的武器:“疼……好疼……”
尚未濕潤的花戶含苞未放,緊窄的花徑焉能承受粗大肉龍直入幽谷的侵犯?
冰娃娃面色發白,額頭冒出一片冷汗。吳征竟未憐惜,雙手將她手臂壓實在床,腰桿死命地發力生生闖入。
洞口被撐開,蘭心深處的小門亦被撞開,粗長肉龍突入時的劇痛仿佛無窮無盡!冷月玦雙腿環著吳征腰桿亦是死死地夾緊,似在抵抗,又似在緩解難熬的疼痛。閉目蹙眉,眼角落下兩行清淚,轉瞬之間,冰娃娃像一隻可愛的妖精被大山鎮壓,淒淒婉婉,再也靈動不起來。
肉龍將蘭心擠得如一團小肉餅之後就不再欺凌,吳征放松冰娃娃被掐出紅印的手腕,將她擁在懷中,替她吮去淚痕,輕聲道:“很疼麼?”
“疼,比破瓜時還疼得多瞭。”冷月玦抽泣著倒,大眼睛忽閃忽閃,小嘴一扁一扁,淚珠兒仍落得斷斷續續。被吳征壓緊時上舉的雙臂仍未收回,露出左腋疏軟絨毛之中一排清晰紅印。
“夫君有時心情不好難免就要發泄,發泄起來可不管青紅皂白,做妻子的就要生生受瞭,你怕不怕?”吳征溫柔吻著腋下的印記,又有些兇巴巴地道。
“做你的妻子和生生受瞭是兩回事。人傢現下不是生生受瞭麼?可沒揮掌打你!但是人傢也沒說要做你的妻子!嘻嘻……癢……”腋下麻絲絲的,幽谷裡也被灼熱炙烤得滲出滑漿,痛感漸能忍受。冷月玦扭著肩膀,躲著吳征甜絲絲,又惡作劇一樣的呵癢。
“就算你不肯嫁給我,也不能讓人欺負。若是旁人待你,隻怕時不時就不管不顧那麼欺負你,讓你天天疼著!其實,我也好疼……”吳征抽瞭口冷氣,以冷月玦的嬌嫩緊致,幹巴巴地硬來著實不好受,對誰都是折磨。
“那……你是想告訴我,咱們都要記得這份疼痛對不對?”
“對!一時一刻都不能忘!否則屆時不單單是下面疼,心裡更疼!不管有多難,我都沒放棄希望,你也不許自暴自棄。”
吳征目光灼灼,冷月玦抿緊瞭唇瓣死命搖頭道:“不會,我現在慌得很,但是我也不放棄。”
“這麼乖,是不是要獎賞你?”
“要,獎什麼?”
“我下面給你吃?”
“這時候去下面?呸呸呸,盡胡說!”冷月玦一時錯愕,隨即回過味兒來,笑得前仰後合。人在笑時胸腹發力,幽谷甬道一抽一抽地,像隻小嘴吸嘬著肉棒。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不吃算瞭!”
“要!人傢貪嘴!可是你方才弄疼人傢瞭,就這麼糊弄過去瞭?”
“那我也吃一吃,疼一疼她?”
“嘻嘻,人傢喜歡!慢些拿出來,人傢還疼得很。”花肉咬的奇緊,一陣陣的刺痛讓冷月玦也無法放松下來。話說回來,即使放松也多不出一根頭發絲的容量,隻是花肉會更加綿軟而富有彈性,不至於如此僵硬抽緊。
“知道,叫你知道十二品絕頂高手小雞雞先生的手段!”吳征握住冷月玦的纖腰,卻不抽出,反而向裡一頂,又是一旋,攪得蘭心陣陣發麻,也讓冰娃娃顫聲媚吟出口。
那麻癢鉆心,仿佛直透進瞭骨頭裡去,酥酥的難以聚力。冰娃娃哼哼唧唧全身癱軟,連媚目都朦朧瞭起來,嘟著唇胸膛一鼓一陷。不知是被吳征的折騰氣著瞭,還是喘息難以抑制地急促。
“你這個壞人……”冰娃娃聲聲皆顫,纖指隨著手腕自臍眼向上一滑,抹過酥胸停於峰頂莓尖輕巧撥弄,情動之時的模樣別具媚態:“你是還沒折騰夠麼?”
“潤瞭,可以拿出來瞭。”吳征嘿然賊笑,腰桿繼續打著旋兒緩緩退出。
“等等,你折騰得不上不下的,現下人傢又想吃,又舍不得你出去瞭怎麼辦?”
冷月玦難耐地擰腰,手掌也不自覺地輕撫乳峰。肉紅的手指在指縫間露出盈嫩雪肉,艷得難以逼視。
“是麼,我也想吃。玦兒的小嘴妙不可言,想先來一回。”吳征猛然一抽!
撐脹的滿足感變作空虛,大大張開的花徑失去瞭憑依,露出一條空洞,花肉像一張小嘴慢慢閉合,片刻後又合攏成一條沾染著花汁的蜜縫。吳征看得仔細,幽谷內蜜肉的綿密,甬道的崎嶇,以及滑膩又起伏的肉芽,無一不令人大起欲念!
“壞人,壞人!”冷月玦嬌嗔不已。吳征今日甚是霸道,想入時不管不顧地強來,想走時又分毫不管她的渴求,說走就走。隻是往日總被他照顧得體貼周到,想怎麼就怎麼,要調情時便調情,想發泄時就發泄,每時每刻都十分稱心。今日的別扭中總有各種各樣的不滿足,又氣又急之下居然別有一番情趣!愛郎的挑逗讓她做出自行撫慰美乳的動作,這在從前可是從未想過的。
“嘿嘿,好吃的來瞭,玦兒再不快些可就……”
壞壞的調戲讓冷月玦一個前撲,活像隻撲抓毛球的貓兒。兩隻小手貓爪般握住肉龍嗔道:“不許跑!再逗人傢,人傢要生氣瞭!”
蹙眉撅唇氣鼓鼓的模樣可愛極瞭,吳征老老實實坐定不動,捧著冰娃娃後腦按下,柔聲道:“快些,我也熬不住瞭。”
泛著黑光的粗長肉龍猙獰猛惡,亮晶晶的花汁似在極高的熱力之下被滿滿蒸幹。雖已十分熟悉親近,冷月玦輕咬唇瓣仍被嚇瞭一跳。可不知不覺嬌顏已被吳征按在胯間,羞澀與期待的興奮交雜下,艷麗的酡紅已彌漫上美麗的面容。而腥濃的男兒氣息入鼻,更讓幽谷裡一陣收縮,擠出幾縷晶亮的細絲。
臉頰染得通紅,冷月玦慢慢湊近,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著龜首鈍尖,不一時便將龜菇塗抹得晶亮。舌尖滾著香唾在棒兒上遊走的聲音分外淫靡,夾著一股粗重,一股嬌羞的喘息,簡直難以抵受!
“啊嗚……”一聲,冰娃娃張開小口以兩片香脂柔唇含住龜菇,香口被撐滿的同時雙頰陷落,又是深吸一口氣!極強的吸力傳來,肉龍就此發出因香口強力擠壓而攪拌著香唾的聲音,一寸寸囁喏著漸漸沒入……
比起初時的歡好,冷月玦的香口潤舌已是純熟靈活瞭許多,可她一臉的純潔與細致認真猶似從前!潤口吞咽中香舌同時席卷著肉龍,仿佛在細細品味與感受肉龍的形狀與炙熱。那張無雙妙嘴不僅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沉醉於口舌之欲,似被支配的嬌媚更讓吳征興奮不已。
喝喝低沉的悶吼聲中冷月玦得意地抬起眼眸,抓住棒根的小手也緊瞭一緊。
吳征低頭望去,才見她另一手向下低垂,沒入腰際不見。吳征一愕,隨即會意冰娃娃眼眸的得意裡秀眉微蹙,分明是埋怨愛郎負心薄幸隻顧著自己爽快,難熬之下竟然不知何時已自傢逗弄起花縫,紓解心中情欲。
吳征歉然一笑,又不乏幾分玩味道:“誰在上面?”
冰娃娃吃起棒兒來十分貪嘴,一刻也舍不得松口,被吳征羞得滿面飛紅,亮出尖牙在棒身輕輕一咬以示抗議,握住棒根的小手卻加瞭力推倒吳征,含混不清道:“人傢……在上面……”
翻轉身體,被吸緊的肉龍在潤口裡銷魂一旋,吳征尚未來得及回味,一隻翹翹的小屁股已近在眼前。分開架在胸膛兩側的雙腿結實緊致,疏絨覆蓋下的花肉細嫩濕滑,夾緊的臀瓣中央一點細孔猶似粉菊。女兒傢肌膚上的幽香與花瓣之間的甜膩混在一起,仿佛有磁石一樣勾著吳征抬頭伸舌,順著蜜縫結結實實地一舔!
“嚶嚀……”極重的鼻音呻吟給出最直接的肯定。被極強的吸力夾緊的肉棒,在一片溫熱的潤口中忽感一陣極快的冰涼爽滑。香舌靈活又快速地繞著龜菇舔卷勾挑,冷月玦舞動口中香脂點,挑,勾,掃,力道時輕時重,巧妙得像是她手中變幻萬方的絲帶。
那吞吐的動作越發激烈,冰娃娃眼媚如絲,吸緊瞭雙頰“波兒”一聲將龜菇從口中拔出,唇角還牽引著幾線晶絲。旋即改品簫為吹笛,含著小半根肉柱吮至根部,又捧起顆春丸吸進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吸又舔,在溫暖又香潤的口中春丸被撥弄得左右滾動。感受到吳征同時伸直瞭舌頭,像棒兒一樣插進花穴裡打著旋兒,將花肉裡每一顆肉粒的表面與溝縫都綿綿密密地舔個結實,擠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涓湧。極大的快意讓冰娃娃胸臆大暢,輕哼著溫膩香甜的聲息,力道適中地吸緊春丸,像糍糕一樣從口中拉瞭出來……
“玦兒今日好大膽!”壓著嬌小的麗人在身下,吳征呵著熱氣逗弄著耳語。
“你喜歡嗎?”冰娃娃縮著脖頸連連躲閃,雙腿卻纏上瞭愛郎腰桿。
“喜歡,還很驚喜,和從前大有不同,新鮮得很!”
“你喜歡就好。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得閑,今日當然要徹底放縱一回,顧不得矜持瞭。嘻嘻,人傢的嘴兒是不是最厲害?”
“原來如此!厲害,單以技巧而論,比菲菲的還要厲害!也不對,這不單單是技巧吧?”
“嘻嘻,人傢愛吸,自然吸得更好些……”冰娃娃咬著唇瓣,雖覺十分害羞,還是大膽說出心聲。
“差一點點就忍不住射瞭!現下我來報償你?”龜首鈍尖沒一刻停下地刮弄著花縫,蹭來蹭去就是不幹幹脆脆地入內。隻把花漿攪拌得越發豐沛,花唇越發柔膩酥軟。
“嗯,你剛才吃得人傢也好舒服,又好難熬……快些進來……待弄得人傢爽快一回,想不想射在嘴裡?”
吳征目光一亮!冷月玦的小嘴吸力強勁,噴射時再被她小嘴大力一吸,仿佛魂兒都要被吸瞭出去,銷魂蝕骨,滋味絕佳,忙不迭連連點頭道:“好!好!想要!”
“那你賣力些,嘻嘻!”冰娃娃大是得意,又垂下目光不敢與吳征對視道:“妾身滿心期待,夫君抽弄穴兒時……不必垂憐……妾身受得住……”
“來瞭……”肉棒正抵在會陰處,漿滑的花汁點點滴落,早將花穴口潤得滑不留手,涓涓細流更順體而下,將龜菇染得層層透光晶亮。吳征一用力,不需對準穴口,肉龍朔溪而上沒入花唇之間,循著蜜洞一滑而入,就此被緊窄的小肉圈卡得密密實實,仿佛被吸住瞭一般。
“唔……嗯……”花徑裡被大力壓迫,每一顆敏感肉粒都像溺瞭水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求生。冷月玦渾身一緊,又脫力地酥軟……
狹窄的花徑不斷地一收一縮,黏糊糊的觸感卻越發清晰。抵抗著異物侵入的花穴糾纏著糾結,一會兒縮得緊緊地難以寸進,似是無法抵受肉龍的粗大蹂躪,一會兒又略微放松,像溫暖的懷抱擁住肉棒,許它快些進入。些許苦痛中伴著喜悅歡愉,正如冷月玦蹙緊的眉頭,輕咬唇瓣的貝齒,苦悶之中又有極大的快意。
肉龍緩慢又毫不停歇地侵入,終於在蘭心之前的小門扇處挺瞭下來!
“還疼麼?”
冰娃娃生得嬌小,花徑自然也更加緊窄些。此前的粗魯讓花肉飽受蹂躪,多少有些難堪征伐。這一回雖是溫柔細致,也還需再適應一會兒。
“嗯……還有些疼……但是……棒兒填滿瞭裡面,也……也很舒服……”冰娃娃紅著臉說出坦誠的話語,終又一嘟唇瓣,因羞恥不依地轉過瞭視線。
“一會兒就更舒服瞭?”吳征玩味地調笑著慢慢抽送起來,在冷月玦耳邊呢喃道:“分明還沒有填滿……”
一下,兩下,三下……溫柔的抽送讓冷月玦眉頭漸展,櫻口微張,花徑很快適應瞭熟悉的肉龍抽送動作,抽時戀戀不舍地纏繞夾緊,送入時又是滿滿的包裹感。溫柔的動作刺激著花穴,讓她一陣陣顫抖,櫻口裡漏出甘美的呻吟聲:“那個地方……還有點疼……多弄幾次……再……進來……現在好難受……”
小肉門此前被粗暴地撞開,若再強行進入反為不美。後半截幽谷裡有最敏感的深種蘭心,疼痛與空虛正是最難過的煎熬。可現下的溫柔卻讓人安心,冷月玦放松胸臆,些許抗拒與緊張也轉作沉浸在溫柔的快感中,小腰也無意識地一拱一抬迎合著抽送,貪求著快意。
花徑緊縮著,媚肉痙攣著抽搐,還有貪婪的挺腰,欲拒還迎的樣子讓吳征更加興奮。每一輪抽送都加上些力道,進出漸漸變作翻攪,肉棒的高溫更似要將花徑融化,更刺激得冰娃娃流連其中,小腰扭得越發激烈,嬌喘聲也急促得進氣少,出氣多……
時機已到,吳征忽然握緊豐滿的秀乳,兩根食指將乳尖莓珠深深按入乳肉裡用力旋壓,同時下身一挺!肉棒像夾著一團火焰抵開小肉門沖進幽閉的門戶,將正沁出絲絲汁液的冰涼蘭心狠狠一撞!
“啊……”冷月玦尖叫一聲,像被長槍貫穿瞭身體一樣弓腰彈起!身體像被融化一樣的快感讓她如此享受,想要一直持續下去。她雙手按上吳征正揉面餅一樣抓按美乳的大手,香舌一吐向吳征嘴裡渡入呻吟道:“好美……肚子都燒起來瞭……現下不疼瞭……夫君請快些重些……奶兒也要緊緊抓著,不能放開……”
佳人的傾心訴說與軟語相求就是最好的春藥!
吳征發力抽出肉龍,龜菇溝壑即使在洞口緊窄的小肉圈裡也沒有停留。原本滿足飽實的花徑頓時憑依,冷月玦嬌聲呼喚,空落落的難耐幾將不滿都寫在瞭臉上,小腰扭擰得幾乎氣急敗壞!
正焦急時,肉棒猝不及防地湊近,準確地尋著洞口重重闖入!這一下又是毫無停滯,盤根錯節的肉龍磨過敏感的花肉,撞開小肉門,直采蘭心!強猛的撞擊力道搖晃著冷月玦整個嬌軀,隻剩被牢牢握緊的雙乳紋絲不動!
這一回之後就是密密頻頻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整根退出,旋即又撞進最深!
蘭心被不間斷地猛烈聳頂,肉壁被大幅度地激烈摩擦,火辣辣的快意讓冷月玦幾乎麻痹。可越是麻痹,快意卻越是清晰!
“好難受……又好舒服……”每當蘭心被采擷,酥酥的麻痹感便蔓延全身,直達指尖!冷月玦嬌喘連連,嗚咽著松開瞭小嘴,隻能抱緊吳征的脖頸閉目低呼。
肉棒撞擊著腿心深處,被蹂躪的感覺分明有著苦痛,花徑被猛烈撐開的壓迫更讓身體顫抖得停不下來。苦痛與難熬居然也令人感到舒暢!矜持也好,害羞也罷,在今日都不重要瞭!冰娃娃放開胸臆,隻想把所有感受都說出來,讓愛郎知道她的每一分歡喜與難熬。
蘭心顫抖著,花肉蠕動著,隨著肉棒大開大合地抽送越發激烈地回應!不停嬌呼癡纏的不僅是冰娃娃,每一下花肉的痙攣都讓肉棒更加火熱,每一下蘭心顫抖著掃在龜菇馬眼上都讓吳征悶聲呼喝!
快意不僅在被抽送的花徑,吳征的索求更多也讓冰娃娃心裡滋生起巨大的滿足感。柔嫩的蘭心像被當作瞭一枚蒜瓣,正被一隻巨杵大幅度搗弄。回應的顫抖亦讓肉棒的最敏感處像被香舌一樣的舔舐——以絕妙的力道與角度!
無可忍耐的快感讓吳征加速抽送,也讓冷月玦死命扭起小腰。肉棒終於不再離體而去,而是密密頻頻地小幅度抽送,不住啃吻著蘭心。
沒瞭快意的間歇,兩人俱進入瞭奇妙的狀態裡。蘭心蠕動著,舔掃著,卡在小肉門裡的龜菇膨脹到瞭極限,煥發出一股略帶透明的暗紅光澤。而蘭心幽穴裡蠕動感急劇增加,快意的巔峰刺激著蘭心蘊含的花汁一汩汩地傾瀉激射!
共同的快感,互相的索求,冷月玦在吳征耳邊激烈地尖聲呼喚:“吳郎……吳郎……人傢到瞭……到瞭……泄出來瞭……”
女兒傢的愉悅與歡喜化作最直觀的汁液溪流,與緊緊纏繞再不放松的花肉夾纏。激烈的刺激澆淋在龜菇上,被抽送攪拌成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抵達終點的冷月玦片刻失神,又被小腹深處再一次的鼓脹膨大驚醒。隻見吳征呼喝連連,雙目赤紅,抽送的動作極端快速兇猛,被他握緊的雙乳更是傳來瞭刺痛感。
感受到吳征也到瞭快意的巔峰,冷月玦貪戀地扭腰,又急急道:“別……別……快拿出來……到嘴裡……人傢想吃……”
“呃……”吳征一聲低吼,亦是戀戀不舍地拔出肉龍起身,急不可耐地將龜菇壓在冰娃娃的如花唇瓣上。
冷月玦輕吟一聲吐出香舌繞著龜菇一輪舔洗纏繞,才啊嗚一聲將棒兒含瞭進去。
被愛郎騎在臉上,男兒的雄烈味道一股被征服的柔順與喜悅彌漫心頭。冷月玦強撐著酥軟的嬌軀將螓首一抬一抬,舌頭不停歇地舔弄著肉棒上每一分癢處,窮追不舍!棒身被賣力地侍奉舔得像要沸騰起來,吳征已是死死地抓住床面,可冷月玦卻不甘如此而已,香舌像一面軟床托舉著棒身下沿,一點一點地將肉棒深深吞入。
窒息與壓迫感讓喉間十分難受欲嘔,冰娃娃忽閃著淚水盈滿眼眶的媚目,堅定地吞入,吞入。肉棒順著膩滑的甬道被全根吞沒,直抵一團柔軟嫩肉時,再也忍不住顫抖地激烈噴射起來!
釋放而出的強烈奔流讓吳征沉醉於噴射的快感裡,卻讓苦悶的冷月玦被嗆得劇烈咳喘起來!喉間嫩肉的擠壓讓吳征舒爽無比,也讓冷月玦十分難受。正是這劇烈的反差讓快意釋放得更加暢爽!
噴射的精液快速灌滿冷月玦的小嘴,無法呼吸的麗人一口一口地嗆咳著,待吳征噴射完畢,點點精液都從秀鼻裡嗆瞭出來,加上唇角邊的漏出,充血紅亮的櫻口邊上全是白濁,異常淫靡……
吳征脫力地喘著粗氣,還不忘將慵懶的冷月玦擁進懷裡,用備好的方巾幫她擦幹凈面龐。冰娃娃雖是幽怨地嗚嗚連聲,卻張開櫻口向吳征一亮,除瞭實在容納不下溢出嘴角的精液之外,竟然全數被她吃得幹幹凈凈。閉口時喉間還有個明顯的吞咽收縮,一副意猶未盡的饞嘴模樣。
“舒服瞭?滿意瞭?”冷月玦皺著眉嘟著嘴,埋怨之外亦有得意之極!吳征這一回射得時長亮大,定然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才能如此。
“呼~太刺激,太爽快瞭~”吳征大喘一口氣感嘆道。冰娃娃少有予取予求,更多的時候還是隻貪歡她自己的喜好。深喉對女子可並不美妙,看她此前的嗆咳與眼角尤掛的淚水就明白,今日這一回可謂曲意逢迎,讓吳征一嘗前所未有的歡好巔峰,心中可不僅僅是感激,愛憐之心更甚從前。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咳咳。”冷月玦縮在吳征懷裡輕聲道:“你不用心懷歉意,我自願的,你舒服,我也很歡喜。從前總是你照顧我許多,任著我使各種各樣的小性子,這個喜歡,那個不許,今日我也委屈一回,算不得什麼大事。”
“這樣麼?可是你難受得很,今後不可!歡好之事總要一同快美才是最好。”吳征撥弄著冰娃娃的長發,輕拍背脊助她順氣,心中越發憐惜。
“你怎知我不快美?”冰娃娃目中狡黠之色一閃而逝,又埋入吳征胸膛忸怩不安道:“方才雖是難受……可我覺得……嘻嘻……也無不可……好奇怪的感受……”
“那就是骨子裡的貪嘴瞭……”吳征大樂,不想冰娃娃還有這麼奇特的癖好。
“人傢也不知啦……反正,早都與你說瞭莫要憐惜,人傢受得住。你不會……嫌棄人傢浪蕩吧?”
“怎會?玦兒向來有一說一,我喜歡得很。發起浪來別有風情,滋味絕妙,嘿嘿……”
“哼!知道就好!可是,你還是個壞人,厚此薄彼,待人傢不夠好……”
“啊?還不夠好?我對你就快聽之任之瞭,還要怎麼好?”吳征大聲叫起屈來,他待冷月玦倒是真心實意,從來沒敢怠慢過,看冰娃娃氣鼓鼓的模樣,怕是真有什麼地方疏忽瞭。
冷月玦板起的俏臉忽然飛紅,躲閃著目光道:“你對陸姐姐更好,待人傢就差瞭些,哼,你就是,你就是!”
“喂喂喂,這就冤枉我瞭。你們性子不同,疼愛起來當然也有不同!可我一片真心向紅日,可沒輕慢於你。我要是能把心掏出來……”
“噗嗤……誰要你掏出心來,血淋淋的能好看麼?掏出……掏出……嘻嘻……掏出小雞雞先生來還好看些……”冷月玦縮瞭縮香肩,越說越是覺得羞人,最後猶如貓叫。
“那不是也掏出來瞭嘛,你看,又這般大瞭。”歇瞭好一會兒,佳人嬌軀在懷,肉龍復又昂揚猙獰,展露兇相。吳征忽然醒悟,女兒傢私房話兒裡少不瞭互相比較,以冰娃娃的“求知欲望”,肯定也少不瞭歡好的話題,也不知道她們說瞭什麼,一皺眉道:“你跟菲菲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瞭?”
“哼……總之你不好……陸姐姐說……哼……你每回都要采她後庭……哼……你就從來不與人傢試試,你就是偏心,就是不好,你就是!你就是!”冷月玦嘟起紅唇,雖然聲音越來越小,氣鼓鼓的勁兒卻是十足十。
“額……這個這個……我……額……”冰娃娃身軀嬌小比不得陸菲嫣這等熟透瞭的美婦,於房事也是剛破身不算久,瞭解不多。吳征怕嚇著瞭她不敢提,純是關心體貼之意。怎麼就變成瞭厚此薄彼?吳征哭笑不得,百口莫辯。心中對迭輕蝶又是一頓腹誹,若不是在旁觀瞭她那一場浪蕩春戲,冰娃娃怎會懂得這些?
再一想冷月玦向陸菲嫣問起此事,也不知面上著實害羞的師姑又是怎生模樣,定然有趣得很,不由心中一蕩。
“你看,你說不出來瞭吧?你是不是不夠喜歡我?”冷月玦一下一下擰著吳征大臂,埋怨連連。
“我怕嚇著瞭你,哪是不願?求之不得好不好。”一想冰娃娃細小的粉菊,吳征哪裡來的抗拒之心?求之不得可是最真的想法。
“你這人說話不盡不實,不來睬你,人傢去問小雞雞先生。”冷月玦滑出寬廣的懷抱,在吳征腿上一手支起下頜一手捉住肉龍。
“不是小,是大!”吳征眉頭緊皺,不滿地糾正道。
“哼,這麼點?早著呢!”冰娃娃像個正施展法術的小妖精,一口一口向龜菇吹著如蘭仙氣,吟唱著道:“大……大……大……嘻嘻,這樣還差不多。”
熱熱的呼吸拂來,麻癢感讓肉棒又大瞭一圈,冷月玦湊在棒身上嗅瞭一口道:“小雞雞先生,方才吸得你舒不舒服呀?”
“當然舒服,冷姐姐的嘴兒最舒服瞭!”冷月玦一人分飾兩角,悶著聲音自問自答,一邊還動瞭動棒根,讓肉龍頻頻點頭。
“嗯嗯,這樣才對,不像有些人口是心非。”冰娃娃又是吐舌一卷以作嘉獎問道:“那冷姐姐想試試後庭之戲,你肯不肯呀?”
“當然肯,冷姐姐的……的……哼……”說到這裡,羞澀得再也說不下去,恨恨咬牙一拍吳征嗔道:“壞人,人傢不懂怎麼辦,你來教人傢……”
吳征正以手遮眼,無言以對,聞言哭笑不得道:“戲唱完瞭?”
“你說的西遊記不是有個如意金箍棒麼?人傢試試怎麼瞭?可不是變大瞭麼!”
冰娃娃振振有詞,居然有幾分道理。
吳征一躍而起悶吼道:“不錯,就是如意金箍棒,正好收服你這個小妖精!”
“哼,是小妖精纏上瞭你,讓你再也躲不開,甩不脫!”冷月玦撲進吳征懷裡,在胸膛咬瞭一口,輕聲細語道:“現在該怎麼辦?我又有些害怕瞭……”
手指鉆入臀瓣,在狹窄的後庭周圍打著旋兒,吳征也柔聲道:“後庭不比前花。花穴兒生來就是交合歡好的,不久就能適應品出快美。後庭卻不是正道,疼起來可不得瞭,須得十分耐心才行,你也要盡力放松才能適應。若是弄得不好,恐要傷瞭。”
“被你說得那麼可怕……迭輕蝶可受用得很,陸姐姐也說她喜歡,人傢不管,反正你不能弄疼人傢。”冰娃娃發起小性子來也是不可理喻,吳征壓力頗大。
“那……我肯定舍不得弄疼你,隻是,你一定得聽話。”
“人傢什麼時候不聽瞭?”手指的纏繞打圈讓冷月玦分外羞恥,嬌羞未開的後庭卻沒有想象中的不適,拂過洞口的麻癢感還甚是受用。冷月玦聲音越發嬌柔,臀瓣也一收一縮起來。
享受著冰娃娃奇妙的身體反應,吳征持續地愛撫著後庭四周將她仰面朝天地壓倒,又推舉起一雙美腿道:“自己抓牢,想不想看?”
“你是想吃穴兒麼?想看。”冰娃娃俏臉透紅,卻又舍不得春色,自發抱緊膝彎壓向床面,將胯間羞處仰天大展。
“越動情越好,當然要好好地吃一會兒。”吳征以舌尖挑撥著疏絨,呼喝的熱氣噴在幽谷,兩片肉脂連同被不斷撫慰的後庭都一收一縮起來。
“交給你瞭……莫要……憐惜……人傢也洗得幹幹凈凈,莫要嫌棄……”冰娃娃喘息漸急,難耐不已,舌尖來回舔著,潤澤著發幹的唇瓣。
“好像很敏感?”吳征逗弄著小洞口,一張一張的穴口仿佛一隻緊致逼仄的小嘴。趁著張開時探入一點,旋即就被吸緊咬合。菊穴口的敏感不遜花心與肉蒂,惹來冰娃娃一陣激烈的抽搐與嗚嗚悲鳴。
“好像是……好奇怪……跟穴兒不一樣……可是……可是……唔……不能再進去瞭……”幹燥的後庭隨著手指的探入越發緊縮,被撐開時刺痛與刺激一同襲來,讓冰娃娃大是緊張起來。
“不潤一潤可不能進去。”吳征嘿嘿一笑,舌尖抵牢肉蒂兒挑撥逗弄起來。
酥麻麻的電流湧起,與後庭處的奇妙刺激前後呼應。吳征空著的一隻手也襲上冷月玦的美乳,左右揉搓,時而又夾玩著乳尖莓珠。花穴上方粉紅色的珍珠被舔得濕濕滑滑,勃脹無比,菊穴口密佈的褶皺發著火燙的高溫,嫩肉的溫暖緊致比幽谷還要更甚幾分,卻本能地抵抗著異物的侵入。
全身敏感點都被一起玩弄,冷月玦禁不住呼喚起來。尤其隱秘的後庭被淺淺地探入,雖隻一點點,可是那無法形容的酸脹與酥麻,也迸發出一股股的電流,透向幽谷,漫向乳尖,將全身上下都聯系起來,彼此呼應。
不知不覺中,膩滑的花汁已潤透瞭吳征逗弄後庭的手指,再被手指一點點地擠入菊穴甬道。幹燥的菊庭變得潤滑,嫩軟,幾乎毫不費力,後庭裡強勁之極的吸力便將手指吸瞭進去。被撐開的小洞口與幽谷僅有一層薄薄的肉膜相連,亦引發幽谷裡不停地蠕動,滲出更多的花汁。
“疼麼?”眼見指甲蓋已被吸入,小如米粒的菊穴也被撐出一個圓洞,吳征柔聲問道。
“有點疼,嗚嗚嗚……還能抵得住……怎麼這麼奇怪……”菊花穴正被手指輕輕地攪動著,每一下都讓冷月玦漏出壓抑不住的嬌喘,仿佛混合瞭悲鳴與甜吟的仙樂。
“玦兒嘗著味兒瞭……”
“這麼快嗎?那種地方……嗚嗚嗚……我怎麼……整個人都沒力氣瞭……”
冷月玦嗚咽著,不知是最羞恥的後庭被探入,還是口中的吟唱分外媚人而讓內心無比羞澀。
她能感到緊致的後庭正不斷地放松,收縮的幅度越發增大,手指的攪動也快速順暢瞭許多。而本以為會是一道難關的菊穴洞口正貪婪地吮吸著,放松時有一股暢爽,夾緊時更有一股快美的刺激。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刺麻的快感讓她又像哭又像笑,一顆芳心慌亂不已。
吳征忽然拈緊一顆乳尖一旋,同時加快瞭粉紅肉蒂兒的舔舐!極端強烈的刺激襲來,冷月玦身體大幅度地扭動抽搐,猛地一抬翹臀將肉蒂兒送入吳征口中,黏黏糊糊的馨香花汁溢得吳征滿口。而後庭洞穴不知不覺間已容納入瞭一個指節!
“好奇怪……好奇怪……嗚嗚嗚……進來瞭……那裡……好麻……比穴兒還麻……”
嚶嚶啜泣聲中,吳征的手指要被一股緊箍之力夾斷似的,忍不住翻攪摳挖起來。舌頭與手也沒有放松,密密頻頻地點掃勾挑著敏感處。
冷月玦花汁漣漣全身脫力,居然迅速抵達快美的巔峰,嬌喘不停中呢喃道:“被撐開瞭……好羞人……”
“還沒呢!”吳征翻過嬌小的身軀壓上,輕含耳珠道:“滋味可美?想不想試試?”
“想……唔……進來試試……哼……人傢現在空空落落的,好難熬。”
“屁股翹起來。”
“嗯唔~”不依的抗議聲中,冷月玦以膝跪好,高高翹起粉潤潤的渾圓美臀。
被花汁浸染的後庭涼颼颼的,又心知即將被一根更大,更燙的可怕肉龍侵犯,不自覺地一張一縮。縮時猶如一朵含苞未放的小雛菊,張時又露出粉色媚肉,誘人一探深幽,一品其味。
將“天香膏”在菊穴與肉棒上塗抹得亮亮滑滑,吳征難以克制心中的沖動站立在冰娃娃身後。肉棒鉆入臀溝抵住後庭,雙手環攀著胸前美峰,吻著她絲緞般的背脊輕聲道:“盡量放松,我會慢慢的來,你別怕,一怕就緊瞭,恐會傷著。”
“人傢知道瞭……可是……怎麼能不怕……”
“玦兒方才不是厲害得緊麼?”
“現下不一樣瞭,好像,會很痛,啊……”
吳征說話時,龜菇不住摩擦揉搓著菊穴洞口,借著冷月玦說話分心的良機,肥大的龜菇先前一挺!菊穴此前已被撫慰得柔軟,天香膏又潤滑無比,冷月玦隻感身體猛地被撐得幾乎裂開,劇痛與脹滿的飽實感一同襲來,頓時將一聲尖叫卡在瞭咽喉,濃濁的呼呼喝喝聲怎麼也叫不出來。
吳征一突即止,一邊感受著密密層層的嫩肉帶來的強勁緊箍力道,一邊按揉著美乳等待冰娃娃適應柔聲道:“別怕,放松,放松。”
“好……好疼啊……嗚嗚嗚……人傢不要瞭……求求你……”冰娃娃淚珠急湧,總算還記得吳征的吩咐,溺水的天鵝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盡力放松著火辣辣的菊門。
“出不去瞭……卡住瞭……”吳征半哄半騙,牽著冷月玦的手按在花肉上道:“摸一摸自己,一會兒就好瞭。”
“要多久嘛……臀兒都要……裂開瞭……好燙……”冷月玦啜泣著又無可奈何,隻能一邊哀鳴著告饒,一邊磨弄著花肉緩解劇痛。
“很快的,我現下不會動!等你不疼瞭再來。”
又是全身上下的敏感帶同被撫慰,冰娃娃如墜火爐,暖洋洋的舒適快美裡,又有難熬的疼痛脹裂。天堂與地獄之間,幾乎被催逼得瘋瞭。可吳征不停地軟語相慰,胸前美乳被他抱捧著揉搓,幽谷裡的敏感又有自傢手指的挑弄,隻得深深喘息,一點一點地熬下去。
快美與疼痛兩相抗衡,奇妙的是因劇痛而麻木的菊蕾漸漸恢復瞭知覺。肉龍騰騰的熱力正順著菊蕾擴散至幽谷,麻癢難當,寒毛直豎。熱力一點點地挑起騷癢浮現心頭,冷月玦的悲鳴聲裡漸漸夾雜起些許嬌媚的輕哼。
“可好些瞭麼?”
暈暈迷迷間,冷月玦晃著螓首道:“不知道……”
“可是這裡又好濕瞭呢……”花汁正從蜜裂裡溢出,不斷滴落,冷月玦才驚覺自己逗弄花肉的手指已動得迅速而巧妙,一勾一挑,下下命中敏感點。
“那……現下怎麼辦嘛……”冷月玦急得快哭瞭起來,後庭裡雖已放松瞭不少,仍是緊致非常,夾得龜菇難以動彈。
“放松些別怕,我再進去一點,最緊的就是洞口,進去瞭就好瞭。”
“真的?”冰娃娃將信將疑又別無選擇,若是膨大的龜菇真要生生地拔出來,以菇傘處粗巨真是翻江倒海般的劇痛瞭。
“嗯,真的可以再進去些瞭。”
“還是你來……”冷月玦嘟著嘴萬分委屈,簡直像將身傢性命都交給瞭吳征。
“身子起來些,這樣更放松些。”
冰娃娃四肢跪地,嬌俏的美臀高高抬起,清晰地展示著正被肉龍侵犯的菊蕾。
那春色幾讓吳征發狂,不受控制地抓住豐美的臀瓣,將肉龍又送入寸許。
正如吳征所言,龜菇徹底沒入菊庭後脹裂的疼痛消減瞭不少,冷月玦大大地松瞭口氣。可龜菇仍是滿滿地占據瞭後庭甬道,至羞之處被占有的怪異感覺還是讓冷月玦嬌羞不已。更奇妙的是,肉壁的觸覺雖不像菊蕾洞口處極端的刺麻,可壓著隔開幽谷的那層薄薄肉膜,讓花徑裡也被熱力蒸壓,冷月玦居然有瞭讓吳征快些抽送幾回的沖動。
“哼哼……慢些……慢些……好麻呀……怎麼好像……進到肚子裡來瞭……”
“進去一半瞭……”
“什麼……這麼多瞭?”
“玦兒好厲害,裡面又熱,又緊,舒服得很。現下不會那麼疼瞭吧?”
“好……好些瞭……我……我盡力放松些……你先拿出去好不好?”
“好,先試一試。”
吳征竊笑著緩緩拔出肉龍,龜菇卡著緊窄肉壁抽離,讓冷月玦嬌喘出沉悶難熬的呼聲。抽動的肉棒仿佛搜腸刮肚一般,幾乎剜出瞭五臟六腑,脹痛,酥麻,還有極度的充實感,匯聚成一體,竟然喚醒瞭奇妙的快意。
“啊……啊……”冰娃娃嬌哼呼喚著,好容易等到龜菇又退在洞口,巨大的脹裂疼痛再度襲來,不由一陣慌亂驚呼起來:“別,別動……好疼……”
“太緊瞭……出不來……”
“嗚嗚嗚……你壞死瞭……怎麼辦嘛?”
“已經柔軟瞭許多,不如再抽送幾回?”吳征心中又是憐惜,又是大樂。
“你就是故意的,這樣哄騙人傢……嗚嗚嗚……別……別卡在那裡……”
“好的……”吳征也幾乎憋到瞭極限,終於可以在緊窄逼仄的後庭裡緩緩進出抽送,不由長舒一口冷氣。
抽送的肉棒不停地跳動著,一點一點地勾引出快美的欲望。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時,再慢慢的插回,慢條斯理又恣意輕薄。翻攪的肉壁不停地蠕動,緊窄的菊蕾也越發柔軟,越發能承受漸漸激烈的抽送。
冷月玦嚶嚶嗚嗚,已不知身處何地。疼痛消減之後,快意迅速蔓延全身,她一時忘瞭讓吳征抽離肉龍,反而在每一次龜菇即將抽出時夾緊菊蕾,不肯放它離去。那股脹滿的暢爽滋味居然極為誘人,越嘗越是食髓知味……
待得吳征奮力一挺腰,小腹啪地撞擊在冷月玦的翹臀上,肉棒盡根沒入,讓冰娃娃一聲尖叫,兩人俱爽。那菊穴大力地縮緊蠕動,夾得吳征通體舒泰,而冰娃娃不知何時又將纖指探入腿心,正逗弄著花肉尋求快意的巔峰。
“玦兒可舒服瞭?”
“嗯……怎麼連穴兒裡也有感覺瞭……這樣……嗯嗯嗯……抵著花心瞭……你……莫要停下……”激烈的突刺帶來刺激的快感,菊蕾被不停的抽送翻攪而痙攣。冷月玦不由扭擺起小腰,迎合著肉棒的搗弄。
美乳被沖擊得搖搖晃晃,可人的莓珠高高立起,身體被一次又一次地貫穿。
冷月玦清晰地知道菊蕾分明比剛破時還夾得更緊,可嬌喘的呻吟中已全沒瞭苦痛難熬。陣陣絕美的快感波濤洶湧奔流,將她一次次地淹沒。
吳征汗如雨下,肉棒被密密層層的嫩肉收縮咬緊,難以言喻的美妙。尤其大開大合的抽送讓龜菇順暢地撐開菊蕾,又再度突入,那一圈緊窄嫩肉讓他幾欲瘋狂。他緊緊捧著豐美翹臀助力前後扭腰,小腹啪啪地狠命撞擊!
菊蕾被每一輪抽送磨得酥癢無比,越是酥癢越是渴求,一輪又是一輪欲仙欲死地輪回著。極致的酥癢入骨在兩人身上一同爆發出來。冰娃娃尖叫著,手指已完全探入幽谷裡,抵著粗糙的小肉粒死死按揉,挺翹豐滿的美臀被擠得像一團面餅,肉棒已盡數沒入後庭全然不見。
抵死的纏綿之中,酣暢淋漓的快意釋放,精液噴湧,花汁傾瀉,魂飛魄散……
“好燙……都……射到肚子裡來瞭……啊啊啊啊……”冷月玦翹翹的小屁股貼在吳征小腹上死命地旋磨,泄得死去活來……
脫瞭力的兩人緊緊相擁,冷月玦疲倦之極,再也睜不開眼來,呢喃著道:“人傢現下都是你的瞭……”
“我不會負瞭你……”
“我信你,無論多難,我也不會放棄……好累,人傢睡一會兒……醒來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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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像水流,總在不經意間遠去,一轉眼三日便過。成都城外“秦”字旗幟時翻時卷,被朔風吹得獵獵飛舞。大秦使節團整裝待發,這一行出在隆冬,歸時或許就是入夏。踏著堅冰前往涼州苦寒之地,沿途並不輕松。
秦皇親至城外為使節團壯行,還特地向一同去涼州的韓克軍豪飲瞭三大杯,頗有壯懷激烈,揮斥方遒的灑脫豪情!隻是吳征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身體,益發亢奮的精神頭兒,還有不受控制的情緒著實擔憂。前日裡他將昆侖派在京中的事務都交到瞭林瑞晨手上。朝中又有胡浩坐鎮,左右出不瞭什麼大亂子。一念至此,才略略放心。
“皇兒此去路途遙遠,朕預祝皇兒旗開得勝,一展驥足!”秦皇聲若洪鐘又夾帶著嘶啞,滿面紅光地拍著梁玉宇的肩膀哈哈大笑。
“兒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父皇所望!”梁玉宇意氣風發,對秦皇的過於亢奮又有難掩的竊喜之意!忙低頭躬身施禮,做足瞭皇子的本分。
“好好好!”秦皇連贊三聲,又頒下許多賞賜,使節團才紛紛跪拜之後,踏上征程。
梁玉宇領銜,霍永寧陪同左右,韓歸雁領軍開路翼護,吳征則負責在最後壓陣。出行的使臣們都帶瞭不少隨從,早早編入隊列中。使臣裡有不少上瞭年紀的文官,雖有車馬隨行,天寒地凍裡行程著實緩慢。
梁玉宇已有多年未曾獨自領銜,豪情大起。成都城之外地勢平坦,官道寬闊,梁玉宇舉著鞭捎指著一望無盡的路途向霍永寧道:“霍大人是否有興趣隨孤王奔行一程?”
霍永寧亦是展顏一笑道:“天寒地凍,殿下保重,殿下幼年時騎術便已十分精妙,下官也不敢比。”
“時節雖酷寒,孤王心中卻是一團烈火!霍大人既不願,孤王先行一步,在驛站等候便是!”梁玉宇說完大喝一聲,揚鞭打瞭個響亮的鞭花,胯下龍駒撒開四蹄飛奔而去!
霍永寧苦笑地搖搖頭,回首吩咐道:“本官去陪同殿下,你們與韓大人,吳大人說一聲壓好瞭陣!”一夾馬腹,遠遠追瞭上去。
六騎駿馬揚起煙塵滾滾,轉眼奔行瞭五六裡地,霍永寧落在梁玉宇身後兩丈之地,隻見梁玉宇揚手一輝,四名護衛撥轉馬頭四散而出,將梁玉宇與霍永寧圍在遠行,遠遠戒備。甲衣鮮亮,刃閃寒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梁玉宇放緩馬兒等霍永寧趕上,回身微笑道:“霍大人,先前一晤得奉指教,受益良多,孤王還沒有機會謝大人一聲。”
“殿下言重瞭,下官不敢。”霍永寧在馬上欠身,與梁玉宇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父皇的身體是怎麼瞭?孤甚是憂慮。”梁玉宇換上一臉愁容,信馬由韁。
“陛下為大秦殫精竭慮,嘔心瀝血,下官也十分擔憂。近來陛下做事也著急瞭些,怕是,唉……為臣屬而不能替陛下多多分憂,下官慚愧。”霍永寧愁眉深鎖,痛心地搖頭。
兩人雲山霧罩地一問一答,馬兒漸至人煙稀少處,梁玉宇才道:“霍大人讓孤王韜光養晦之策絕佳,此行能領袖群倫一會天下豪傑,正是霍大人的恩義!此番功德,孤王絕不敢忘。”
“微臣謝殿下恩典。江山傳承,歷朝歷代不能避免,殿下人中之龍超群絕倫,下官也是做該做的事而已,豈敢居功。”
霍永寧的謙遜讓梁玉宇十分滿意,大有深意地問道:“霍大人看此行難不難?可有準備?”
“皇恩深重,下官不敢有懈怠。此行難,難在會同燕,盛兩國,要以威儀服眾難。殿下務須做好準備,張聖傑自甘墮落就罷瞭,欒楚廷此人不顯山不露水,可以下官看他英華內斂,不僅武功極強,為人處世能屈能伸,不是好對付的主兒。當然,下官會助殿下渡過難關,揚名立威!”
梁玉宇大喜,以長鞭指著四周道:“好!梁傢的江山內有兩川,沃野千裡帝王之資,外有涼州,牧馬之地以為門戶,哪裡輸與他燕國?欒楚廷久後必為大秦與孤王的死敵,這一陣不能敗!霍大人,你說是不是?”
霍永寧哪裡還聽不出梁玉宇話中的意思?他左右張望一番低聲道:“大秦的國運全系於殿下一身,非殿下之能不足以坐鎮!”
“哈哈哈!”梁玉宇放聲長笑道:“孤得霍大人之助,如魚得水也!此行即使大獲全勝,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萬一!”
秦皇若是駕崩江山改朝換代,朝中最為難受的就是霍永寧與屠沖二人!
屠沖久侍秦皇,梁玉宇幼時沒少受他刁難與嚴加管教。雖是秦皇授意的,可難保梁玉宇心中不記恨。且屠沖年事已高,若是新皇登基,自然有他的貼心人。
屠沖還想保住執掌後宮的高位難上加難。
霍永寧向為孤臣忠心事主,雖比屠沖好一點,也是朝不保夕。屠沖得罪的人可遠遠沒有霍永寧多!若是新皇不再對他青眼有加,轉瞬就是個沒人管的孤傢寡人!
秦皇扶五皇子與方文輝上位,旁人未必看得透其中深意,身為太子的梁玉宇卻再也清楚不過:父皇年事已高,漸感天年將近,五弟上位就是給孤的最後一次考驗!能過則一路坦途,若是稍有差池,說不定會讓父皇動搖念頭。這在歷朝歷代都屢見不鮮。
梁玉宇急需更多的支持,秦皇對他的管束也略有放松,暗暗鼓勵他尋找培植自己的勢力。昆侖系不好動,青城系也不好動。梁玉宇也樂得見他們繼續爭鬥下去,打心眼裡不願對哪一方有太多的偏向。且這兩支勢力早與大秦的國運綁定在一起,誰是皇帝,他們就會忠心地支持誰。
剩餘的方文輝是動不瞭的,蔣安和與青城昆侖一樣,不必有太多動作,屠沖他不敢找,唯恐觸怒瞭秦皇,剩下的就隻有霍永寧瞭。
私會的結果讓梁玉宇十分滿意!霍永寧對五弟梁俊賢的不屑溢於言表。的的確確,半道出傢要爭皇位的皇子,哪裡比得過被一路栽培扶植的太子殿下?梁俊賢稍有風吹草動就沉不住氣,竟然真的鐵瞭心要與太子一爭高下,不是作死是什麼?
韜光養晦的建議也讓梁玉宇恍然大悟!值此敏感時刻,於梁玉宇而言,無過比有功要重要得多!隻要無過,皇位遲早都是他的。而明面上的韜光養晦更讓人覺得高深莫測,蠢蠢欲動的朝臣們又怎敢孤註一擲,拋下他這位正統的皇位接班人,而去偏向五皇子呢?以不變應萬變,正是最佳選擇!
梁玉宇心底對屠沖肯定是有意見的,也絕不會再用,否則身邊更為貼心的舒和通怎麼辦?但他對霍永寧也絕無意見,至少在他老去之前,這位大才於江山而言有舉足輕重的作用。此行即使大獲全勝,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萬一這一句可不是虛言,也相當於給瞭霍永寧一個莊重的承諾。
“殿下大恩,微臣沒齒難忘。”霍永寧也及時給予瞭回應,君臣一心。
梁玉宇喜得賢才相助,志得意滿,忽然又笑道:“聽說孤王那五弟有找過霍大人?”
“有的。”霍永寧無奈地搖頭笑道:“下官不能攔著五殿下,也是別無他法”
“霍大人可曾與他面授機宜?”梁玉宇笑得更加心滿意足。
“下官鬥膽實言,避之唯恐不及,哪還能見個面?下官讓管傢答復:殿下自重。五殿下這才知難而退,之後再未來下官府上。”
“哈哈哈,霍大人說的極是有理,孤王亦深表認同,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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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征策馬隨著隊伍前行,為免這一幹鶯鶯燕燕的隨從太過引人註目備下瞭足夠的馬車,隻是這一列九輛馬車成排,也著實有點招搖。
走瞭半日看看時辰近午,祝雅瞳在馬車裡呆的氣悶,索性也跨上馬兒與他並肩前行。
“一直看我幹嘛?有話就說!”
吳征揉著下頜新長出的粗硬短須,沙沙作響,這一路不時偷眼瞧瞄祝雅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祝雅瞳被他糾結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禁,一腳踢在【寶器】的肚子上。惹得【寶器】不滿回頭,又不屑地打個響鼻。
“一肚子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說說,我又不會打你。”
“啊?不會打我,我最近被打得還少啊?打瞭小半年眼看著就要被你一路打上十品瞭……你不打,我還難受。”吳征搖頭晃腦地耍嘴皮子。祝雅瞳對吳征的武功可半點沒放松過,成天跟十二品高手對練,被打得慘兮兮是不消說瞭,效果卻是立竿見影。
“那不叫打,否則你還能坐在馬兒上?快說吧,雖然本夫人已經知道你要問什麼瞭。”
“那倒也是……對啊,你都知道我要問什麼瞭,能不能告訴我因何明知有莫大的危機,你還非要去涼州不可?趨吉避兇,不才是最好的選擇麼?”困擾吳征許久的話終於問瞭出來,他打心眼裡不願祝雅瞳身犯險地。雖有韓歸雁相助,可險地畢竟是險地,不踏入才是最穩妥的方法。吳征實在想不通祝雅瞳押上身傢性命地賭上一把所為何來。
“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得過去的,你已經深有體會瞭吧?”祝雅瞳眉頭一皺,面不改色道:“涼州雖險,在我看來卻是渡過危機的最佳之地。”
“我不明白……”吳征嘆瞭口氣道:“以你的身價而言,躲過這一回再徐圖進取才是最佳的途經。何必要這麼激進?涼州雖有強援,我覺得在成都才是最佳之地。”
“我也想告訴你,可是現下不能對你說。”吳征的憂心忡忡祝雅瞳看在眼裡,甜在心裡,笑吟吟道:“我也做瞭許多準備,祝傢也不是好惹的,誰想來咬一口,保管得崩碎一嘴牙不可。哎,其實你應該也猜得到,我還是想利用那一批軍資,祝傢……未來的出路隻有這一條。”
吳征有些泄氣,設身處地,祝雅瞳是不會僅憑自己三言兩語就放棄的,無奈道:“我沒記錯的話,五原關之外有一處埋藏軍資的地點吧?我攔不住你,那也不必現在就非去涼州不可啊。權力也好,傢族的出路也罷,真的比面前的險關還要重要麼?”
“你擔心我,我很開心。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權力?傢族出路?這些真的不急,我急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些人已把我逼得避無可避,躲無可躲,我也不能再逃避下去瞭。我要的權力,不是因為我喜歡這些,看重這些,而是我需要這些權力來幫忙!否則……我怕是堅持不下去瞭……”祝雅瞳一邊開心地笑著,一邊又有十足的歉然與淒然。
吳征感覺怪異,卻又說不出其中的道理。祝雅瞳的話語之重更讓他悚懼!堅持不下去這種話都說瞭出來,她到底是選擇瞭一條如何艱難的路啊?
“隻消不連累身邊人,我會盡力幫你。隻恨我能耐不大,不知道能幫上多少忙。”吳征連連搖頭有些意興闌珊,豪情壯志與不服氣之類的意志力,在高山般的權勢壓迫下,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有這份心就很好,嘻嘻!”祝雅瞳展顏一笑,又鼓勵道:“若真有一天你要面對這些,不必去害怕它。你很聰明,也很強,等你到瞭十品修為,摸到瞭十一品的門檻,再對十二品有所體悟,你的眼界,見識,心態,甚至勇氣都會有大不同。到時候,你就知道自己有多麼厲害!我從沒見過那麼瞭不起的小傢夥,嘻嘻,除瞭我自己!”
“額……真的?算瞭算瞭,跟你比,那是拍馬也追不上,能吃著灰就不錯咯”
吳征打個哈哈驅散陰霾,雙腿在馬腹一夾:“走吧,我們去渡過危機的最佳之地,看看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要來作亂!”
前途的險關難測,險路難跋!吳征一路上細細品味祝雅瞳說過的話,期望從中找出蛛絲馬跡,能更明白她的心意,忽然之間恍然大悟:原來燕國對祝傢的壓力已到瞭難以承受的地步!祝雅瞳趕來成都雖說別有所求,裡頭未必沒有逃避的意思。燕皇欒廣江有霸者之姿,皇威浩蕩,上一回發動燕秦之戰也是以堂堂之陣,正正之兵對決。這一回祝雅瞳無可奈何地前往涼州,或許在燕皇與祝雅瞳之間也有心照不宣之處?在他看來難以理解的陰謀,與二人而言卻是一場陽謀?燕皇畫下瞭道兒,被拿捏瞭痛處的祝雅瞳就不得不去應戰?
一念至此滿心的不痛快!燕皇的真龍之姿他見識過,拋開狹隘的私心,這個天下最能配得上祝雅瞳的必然是文武雙全的他,也隻有他!
兩人明面上不可能走到一起。燕國皇室不會容納勢力如此龐大的祝傢,否則祝傢的子嗣必然走上外戚奪權這一條路。祝傢也不會拱手獻出傢業,遺禍子孫。
可暗地裡有沒發生過什麼呢?今後獨自立國可說是祝傢想要保持獨立的唯一出路,或許正是這個原因,才讓欒廣江與祝雅瞳如生死仇敵,針鋒相對?更讓祝雅瞳至今獨身一人,孤苦伶仃。若不是這些原因,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那些心照不宣與祝雅瞳不肯說出實情又從何而來?
吳征恨恨地一揮馬鞭,不慎抽在【寶器】的臀上,惹得那馬兒吃痛回頭,又是朝主人不滿地瞪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