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征與陸菲嫣連日合體雙修固然讓難以自制的情欲有所平復,也不過是讓她的身體不再過分敏感而已。可內力運轉時途經豐臀,腿心,胸乳,脖頸等敏感處情欲自然而然地升起不說,那酥麻難當的快意也要讓武功大打折扣。
要破解這一難題,最佳的方案便是《道理訣》!吳征實際的天資實在不夠出眾,一句中人之姿的評價再也合適不過。而修行的速度之所以能與許多天賦異稟者並駕齊驅甚至猶有過之,除瞭強大的自控力與成熟的思維固有加成,《道理訣》亦是最重要的原因——那是一部本就神奇,且完全切合於他的頂級功法。
轉經絡出肌肉,皮膚,避開那些短時間內難以沖破的關竅讓內力流暢運轉,這隻是吳征練功的方法。《道理訣》所闡明的精義結合吳征對人體的認識,內力運行至不好通過的地方都可以轉移出新的路線,任何一處細胞與神經隨心所欲。
這也正是克服陸菲嫣《娉女玄陽訣》所造成桎梏的克星,功法的創造者心腸既如此惡毒,讓修煉者一運功便成淫婦,那麼避開這些經脈的關鍵節點,一切便豁然開朗。
吳征連日來的勞作正是為瞭這一刻,陸菲嫣修習《娉女玄陽訣》已久,對內力運轉脈絡路數幾已成瞭天性,想要短時間內改變習慣難上加難。紅綾綁上胸乳與臀胯等敏感所在的目的正在於此,以束縛肌體之力壓迫經脈裡內力的運轉,再讓她感覺被壓迫時肌膚與細胞的反抗之力,借以牽引內力開辟新的運轉線路。如此一來,雖在這些經脈關竅之所內力運轉的路線被拉長有些彎彎繞繞,但毫不影響整體功法的運轉。排除瞭桎梏的《娉女玄陽訣》威力如何,不說陸菲嫣,吳征都萬分期待。
“怎麼這樣嘛,好羞人。”
陸菲嫣兩頰飛紅忸怩不安。吳征連日來始終在闡述《道理訣》之精義,陸菲嫣已有整體的概念,其間當然充斥著諸如:菲菲這麼美艷性感,我眼睛看見瞭,腦子裡想把你弄到床上,可雞兒卻梆硬之類的下流調戲話。可吳征對待此事的認真已有實際行動表明,加之他一貫以來主次分明的行事風格,陸菲嫣自不會認為在此關鍵時刻隻是變著法兒想要淫玩於她。隻是紅綾纏身,本已豐翹有致的身姿由此顯得更為突出,且不說吳征,光是陸菲嫣自己低頭打量身體都覺得眼熱心跳。
細滑的綾帶纏上同樣光潔的玉軀,鮮艷的紅色與雪白的肌膚,還有爆滿膨起的碩乳,倒像一件紅色的華衣裁剪錯瞭,將本該被包覆遮羞之處全都暴露出來,但淫靡艷光見之攝人心魄。
吳征觀美婦神情,雖極為不安甚至惶恐,但媚目灼灼,還無意識地抿著唇瓣,便知這位體質特殊的師姑亦有新奇刺激之感。
“真的隻是羞人?”
“那……還有什麼嘛。”
“好吧,可菲菲羞起來真好看。今後一定要多羞羞你。”
陸菲嫣心中一顫,今後二字仿佛擂中她胸膛。今後還會這樣,還能這樣嗎?
美婦惶惶茫茫,垂著頭不敢與吳征的目光對視。視線中又現被捆綁著而玲瓏暴凸的玉軀,尤其胸前高聳的雪峰頂上,兩顆勃漲的乳珠又細又長色澤粉艷,倒像熟透的二荊條切瞭個尖端安上,著實誘人一品其香。
陸菲嫣媚目無處安放隻得緊緊閉上,一股熱力貼近,嬌軀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知道你心裡很亂,一時也不能接受與我在一起。沒關系,今後我們慢慢來。不管你在擔心什麼,在迷茫什麼,現下都沒有治好你的身體重要!收斂心神,意守丹田!”
溫柔的語聲暖化人心,卻在最後一句陡然嚴厲。陸菲嫣心中一凜,忙不迭地深長呼吸一口,閉目凝息。
起伏的胸膛讓奶兒盈盈跳抖,晃得吳征一陣眼暈,他搖搖頭也強自定下心神。
無論何種修行都極易受到聲色迷離的外物幹擾,而這一場修行卻是許勝不許敗的。
陸菲嫣要重建內力運轉的路線不可有片刻分心,吳征也需隨時關註她體內的狀態以防出現意外,任誰都馬虎大意不得。
調息運氣瞭三炷香時分,陸菲嫣睜目與吳征對視著點瞭點頭,吳征還以一個放寬心的鼓勵笑容一同盤膝而坐。
“按照此前說的運轉內力,不用擔心,我會幫你。”一個功力還差許多的晚輩說出這等話來惹人發笑,但陸菲嫣無比信任他認真時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遂深呼吸一口最後一次平緩下心情,提起內力運轉周天。
熱乎乎的內力像兩隻小老鼠自丹田起一左一右在經脈中遊竄,自腹部沿著兩肋向上,途經胸乳下沿便到瞭第一個關鍵部位。陸菲嫣嬌軀敏感,每常內力運轉至此便不由得雙乳發熱泛起情欲,雖說二人雙修多日不像平日裡根本運不得功,可仍是大有影響,若遇高手生死相搏必是天大的隱患。
陸菲嫣暫停運轉周天,內力於雙乳下方肋部逡巡等待,慢慢感受著經脈周圍的細胞。紅綾正托在雙峰下方在後背打瞭個結再向肩頭繞著脖頸兜過,形似吳征前世裡火辣姑娘們穿著的露肩吊帶衣。依吳征的設計,內力運轉自此時當繞個圈子延至後背轉向肩頭,邁過整隻玉乳再繼續前行。被紮緊的紅綾一方面阻礙內力像玉乳方向上行,另一方面被束縛的肌膚也有助於陸菲嫣尋找內力改道前行的方向。
經脈容量有限,內力堆積時撐脹的滋味並不好受。陸菲嫣苦忍瞭一會難以忍受,又開辟不出新的道路,隻得順著原路前行。雪白的玉峰經此一激立時覆上一層艷粉,峰頂莓珠硬翹翹地勃立。
陸菲嫣並未散功止步,吳征也不阻止,任由她搬運周天由上而下,內力自丹田匯聚之後又將由鼠蹊穿行胯部直至足底湧泉。這一處的艱難比之胸乳處毫不遜色,陸菲嫣又是堆積內力許久難以成功,隻得按先前的路線轉瞭一個周天。
內力行經羞處時猶如蟻爬麻癢難當,敏感點立時起瞭反應,乳尖勃立著高高翹起,胯下幽谷隱現水光。陸菲嫣滿面羞慚,練功時這般模樣可比兩人激烈歡好時的放浪還要難堪。
“沒事,休息會兒再試一次。”吳征以手指順著乳廓下方的肋骨畫著圓圈:“感受到瞭嗎?這裡有無窮的生命力。”
肌膚的彈性,還有擠壓大血管時的律動,生命的氣息旺盛洶湧。陸菲嫣閉目感受著,體會著,聯想著,依吳征此前所言盡可能放飛思緒去想象與從前認知完全不同的人體——不怕你想錯想歪瞭,就怕你不敢想!
“我再試一試。”
一遍又一遍,一輪又一輪,失敗瞭不知多少次,直到陸菲嫣忽然心有所感猛然睜開美眸,驚異地打量著肋部的肌膚。
“是瞭,就是這裡,我感受到瞭。”她不敢說話,可臉頰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刻畫著情緒。堆積的內力越來越多,新的路線開辟在即,二者之間仿佛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戳就能捅破。可伸出的手指總是夠不著,差瞭那麼一點點。
吳征的緊張激動絲毫不遜於陸菲嫣,他雙目圓睜,甚至能看見充盈鼓蕩的內力積聚時肌膚一鼓一鼓地跳動。就差那麼一點點!突破不瞭又是前功盡棄從頭再來,是否還能抓到那份感覺?一切都在未知之數。
十萬火急中吳征靈光一閃,他急急令道:“別停,繼續運功!”
綁縛著陸菲嫣的紅綾一直在幫助她尋找她尋找新的運功路線,纏繞肌膚的模樣極具一種淒艷而殘酷的美。吳征忽然抓住綾帶的兩頭一拉,紅綾驟然抽緊,本已暴突的美乳猶如隻裝滿瞭清水的皮袋子受到外力擠壓,乳球處瞬間滿溢大漲,雪白的肌膚幾乎變得晶瑩剔透,甚至能看見內裡海綿網狀的乳質。而一雙美乳被自根部箍緊後更是高傲上翹,混如一隻熟透瞭的大雪桃兒。
吳征牽引著紅綾連連加力後扯,陸菲嫣腴腰向前挺起,香肩後倒,兩隻碩乳幾朝天而立,渾如兩座傲挺的山峰。緊繃的身體裡內力更加壓抑,緊束的紅綾箍得體內氣息難暢,可肌膚上抵抗這股束縛力道的彈性卻越發清晰。且吳征發力的方位雖將陸菲嫣擺弄得淫靡無比,實則大有講究,正是指引她內力突破阻礙前進的方向。
多重助力之下陸菲嫣終於感受到吳征所言的細胞與神經,那股神妙而玄乎幾轉瞬即逝,她再無任何猶疑猛然提起丹田內力狂湧而出。積蓄許久的內力突破層層關竅,開辟出一條新的線路,那與經脈截然不同的感覺幾乎讓陸菲嫣歡呼雀躍。
上半身周天再無任何阻滯,內力一路奔行著回歸丹田又向胯部聚集。待內力在關竅前堆積後吳征依法施為,這一回陸菲嫣半跪於地,落於香滑小腳上方的雪臀高高撅起,勒緊腰際的紅綾將本就如扶柳般的小腰掐得可堪一握,引得兩片高撅的臀瓣似被兩手分開一般,深幽的溝壑展露,內裡叢叢的濃密烏絨,鮮艷的花肉與圓巧後庭一覽無餘。
吳征運起《道理訣》緊守心神以免被艷光所攝。陸菲嫣有瞭此前的經驗在紅綾牽引下又找到瞭感覺,內力兜瞭個圈子順著腰際兩側直下,越過胯間直達足底湧泉。
周天運轉,功成!
“成瞭!成瞭!”吳征大喜過望道:“再來一遍,快,莫要忘瞭剛才的感覺。”
陸菲嫣怔怔發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表達心中的喜悅,分明歡欣鼓舞淚水卻滾珠般墜下,手足無措。
“收斂心神!快,再來一遍!”吳征劍眉皺起聲色俱厲。
陸菲嫣甩瞭甩頭青絲飛揚,連連重喘徐吐穩下躁動之極的內心,再度運轉起《娉女玄陽道理訣》。這一回吳征不再以紅綾牽引她的肢體,陸菲嫣初次成功也需慢慢尋找感覺,去抓住此前靈光乍現般的電光石火,又足足試瞭半日才漸漸純熟,隻到內力順當地接連運轉三周方才收功停下。
“我就說一定能成,這方法是不是妙極……唔……”
吳征正自得意洋洋,美婦的嬌軀已撲入他懷中,香吻雨點般落在臉上。他長臂一展摟住令人血脈賁張的玉體,陸菲嫣一雙長腿也已順勢纏住他雄腰。
“要我!”
陸菲嫣心緒激蕩的迫切酥啼聲中,甜糯的呼吸噴吐,嬌柔的呻吟喘息,飽滿的豐乳緊貼。陸菲嫣心神激蕩得無以復加,更不知要如何表達心中的感激與喜悅,隻是本能地摟緊吳征,獻上自己美艷又珍貴的嬌軀。
雨落般的吻漸漸放緩直至擁吻。陸菲嫣輕啟檀口將艷舌主動送入吳征口中任由他含吮品嘗,兩片花瓣般的香唇亦回吻著少年,如吸奶一般重重吸嘬得嘖嘖有聲,忘情得連香唾溢出口角滴落乳峰亦渾然不覺。
少年環著兩條大腿一把抱起美婦,拖著凌亂掛在身上的紅綾向床頭走去。陸菲嫣一刻不停地獻上香吻,手上動作毫不停歇地急迫扯去吳征的衣物。
在床頭前兩人除瞭紅綾已不著片縷。陸菲嫣意亂情迷,萬般感激全化作滿腔情意低聲呢喃道:“要我……要我……”
吳征低吼一聲松開香唇,陸菲嫣閉上美眸正欲迎接一輪狂風暴雨般的侵襲。
然而吳征並未將她撲倒反讓她立在床上。陸菲嫣隻覺絲滑的紅綾兜過左臂又纏住左腿,隨即吳征猛然一抽。
美婦驚呼聲中,手臂與膝彎已緊緊綁在一處,吳征托著她藕臂舉高,陸菲嫣便已一個單足站立的姿勢令胯下春光大泄。
高抬的玉腿不僅讓胯下幽谷艷光四射,更讓花唇向外微凸,像是撅起正在索吻一般。紅艷艷的花穴嫩肉沾著清冽的花汁玉露水光漣漣,香色無邊。
吳征湊上口唇順著一瓣微張的花唇一舔一吸,雖如蜻蜓點水卻立刻引來美婦麻癢難當又快美無比的嬌聲酥啼。
羞恥的姿勢越發刺激著心頭禁忌的敏感點。陸菲嫣奮力單足立穩,那妙處紅唇如絳花汁潺潺纖毫畢露,更有一股幽然梅香沁人心脾。吳征迫不及待地唇含舌舔,嘖嘖有聲地舔弄起來。
“嚶嚀……嗚嗚嗚……”陸菲嫣美得一陣顫抖,嫩滑的花穴登時一縮。似是被新奇的姿勢和刺激的禁忌戳中軟肋,豐沛的花汁猶如開閘的洪水狂瀉而出。她甚至偷偷睜開一線美眸低頭望向胯間羞處,隻見那濕噠噠一片的水光映照中,紅艷艷,粉膩膩的花穴正被愛郎肆意品嘗。
他的動作急迫而粗魯,仿佛恨不得將臉都埋將進去,串串花露飛濺而出滴得滿面水漬。可看著他品嘗女兒傢最敏感又最羞人之處,陸菲嫣隻覺心顫得要跳出胸腔,被舔弄含吮的花肉暢美異常。待得兩片花唇頂端的小肉珠被他含在嘴裡又吸又舔,心神迷醉下再也把持不住,腿心深處一緊,尖叫一聲,一股熱烘烘的花露激噴而出……
“可舒服麼?”
陸菲嫣一身癱軟,竟被吳征吃得大泄一回正羞赧難抑。可今夜情動比前不同,竟似方才大羞的姿勢卻覺新奇一般大膽道:“好美……人傢還想要……你……你……用棒兒進來好好愛人傢……”
熱辣奔放的邀約猶如最好的春藥令男兒無法把持。他猛地將陸菲嫣翻過身分開腿心,美婦玉腿大分趴跪於床,豐潤挺翹的雪臀高高翹起,從後望去仿佛一柄張開的玉扇。
紅綾纏住纖腰繞過乳根,仿佛兩隻鐐銬將奶兒銬緊,再彎過兩條藕臂。吳征抓著紅綾兩端一提,登時將陸菲嫣上身提瞭起來。
被纏緊的美乳暴突,弓起的腰肢讓臀兒翹到最高,紅綾的兩端仿佛套住駿馬的韁繩,正可任意馳騁。那股子略帶殘虐的淒美更令人血脈賁張……
陸菲嫣嬌羞之中又覺一身似都被人掌控,可這種身心全落入他手的感覺不僅不讓人討厭,反倒有一種將自己完全交給他,任由享用的期待與快意。她擺動雪臀扭過螓首甜膩膩,嬌怯怯道:“快些……快些……好想要……”
吳征還從未見過陸菲嫣這般又羞又浪的媚態,不禁在翹臀上重重來瞭幾掌,隻覺觸手香滑粉膩,被打得顫巍巍盈動如波的臀浪更是極具視覺沖擊力,不由發狠道:“我會幹死你!”
雙手持韁,挺起腰桿湊近肉龍在泥濘不堪,軟嫩如酥脂的花穴口研磨瞭幾下,抵著洞口猛地直戳到底盡根而沒!
緊窄而敏感的花徑被全數占滿得絲發難容,陸菲嫣嬌吟一聲,又暢又美。可一根火燙的巨物仿佛將身體分開兩半,又讓她渾身抽搐一陣肉緊,白玉凝脂般的肌膚仿佛抹上瞭一層紅艷,粉妝玉琢一般。酥媚的花肉含著熱棒又脹又美,燙得渾身毛孔大張,每一處都在暢快地呼吸。
“好美……莫要停著……好難熬……”欲焰炎炎,陸菲嫣抽緊著花徑牢牢含緊肉龍。可愛郎總是使壞,隻是不緊不慢地淺淺抽送,輕柔的剮蹭雖是甜美卻難暢胸臆,反倒越發熬人。
“要叫夫君!”吳征又是一掌拍在挺翹相迎的大屁股上,動作卻更慢更輕柔。
陸菲嫣給挑得越發興動難熬,不住地自行擺腰吞吐肉龍,扭過螓首哀婉相求道:“好夫君……人傢想要你重些……狠些……啊……”
猝不及防中,吳征忽然一扯紅綾同時腰桿猛挺,截然相反的力道匯成一股強烈至極的沖擊力,猛搗的肉龍如跟巨杵直抵花心嫩肉,險些將陸菲嫣的魂兒都頂出身外。
陸菲嫣蹙眉咬唇,鼻息裡膩聲連連猶如仙音繚繞,那臀搖迎湊,乳浪翻騰,隻一下便讓蜜穴裡花汁如決堤般疾湧,順著玉腿內側傾瀉而下。連連抽緊的蜜肉嫩芽仿佛抱緊瞭肉龍狂吻,吳征再難忍耐,虎吼一聲提起紅綾一頓瘋狂頂送。
陸菲嫣幾至放浪形骸,隻覺嬌軀被愛郎掌控不停擺弄著方位,肉龍穿刺時每一回都以不同的角度聳頂剮蹭著嫩滑花肉。而大開大合的抽送更是回回露首沒根,幾乎將她撞得散瞭架,美得神魂俱飄。那抽送攪拌花汁的噗嗤聲,腰腹撞擊臀兒的啪啪聲不絕於耳,那熱烈的淫靡味道更是催人情欲。她隻覺自己嬌呼浪吟猶如一隻母獸,花穴裡的瘙癢入骨剛被酣暢淋漓地填滿,新的一股瘙癢又湧上心頭,隨即又被新一輪酣暢淋漓所征服。
肉龍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怪獸,每一回的突入都伴隨著腰腹狠狠撞擊著翹臀,將之擠得扁平變形。可驚人的彈性又讓臀肉迅速恢復。吳征緊咬牙關發狠地一下又一下挺送著腰桿,拼力想讓花肉痙攣更甚,吸吮更甚。
“來瞭……來瞭……我受不住瞭……嗚嗚嗚……好美……”
在陸菲嫣肆意的呼喊聲中,吳征忽然放開紅綾彎身下壓環抱住一對傲峰,呼喝著猶如受傷的野獸奮力疾挺。
被侵襲的胸乳,猛脹一圈的肉龍,更加快速的抽插,陸菲嫣張大瞭艷口,隻覺胯下忽然被巨大的快意充斥,連兩片花唇都飛舞般震顫起來:“受不住瞭……人傢要……要……丟瞭……丟瞭……”
陸菲嫣潰如決堤渾身打顫,花徑裡強勁的吸吮之力一下強過一下,仿佛吸住棒身不放一般。吳征首次一激亦是欲仙欲死全身抽緊,雙手難以掌控的美乳仿佛要被他捏爆一般。猛覺腰眼一麻,一股陽精激射如噴泉,源源不斷地灌註入收縮緊夾的蜜穴……
………………………………………………………………………………………
………………………
時光總從指尖流逝,摸不著也捉不住。自吳征入府之後閉門謝客,轉瞬又過瞭一月半。
主人偶爾才現身一回,前院的仆從顯得沒精打采無所適從,落在外人眼裡不明所以者搖頭嘆息頗有怒其不爭的味道,在有心人眼裡則顯高深莫測難以捉摸。
半月前俞人則回到成都城,朝堂上的明爭暗鬥正式開席幾無片刻止歇。不過這一切與吳征無關,養傷避風頭不僅是他的想法,也是昆侖派的諭令,他的任務不過安安心心地在府裡呆著,等待一切塵埃落定。是以即時沒有陸菲嫣在府,吳征也形同禁足。
不過有瞭這位以看管為名住在吳府的美艷師姑,單調的生活變得無比多姿多彩。
“看招!”陸菲嫣裙角紛飛,旋著身兒足不沾地般欺近,懷中如抱陰陽。
兩人雙修多日功力俱都大進,吳征還可勉力穩住身形,蓄力已久發出一招“氣恃風雷”相對。這一招本是《天雷九段》裡將一身內力提至頂峰正面對敵,極具爆發力的絕招。陸菲嫣亦平舉雙掌還瞭一招,四掌相對,兩人同時凝立不動。
若是奚半樓在此定要大大驚異,“氣恃風雷”講究瞬間爆發力,將一身內力如長江大河般狂湧而出,勝負幾乎一觸即分,且敗者有性命之虞。拿來同門之間練武喂招本就太過兇險,何況兩人的內力好似無窮無盡一般對掌良久又是何道理?
須知內力儲於丹田雖可隨時調用,可受限於經脈的緣故,即使《道理訣》也無法做到瞬間全放。兩人幾乎都使出瞭全力,功力有別本當瞬間分出勝負,勝者長驅直入,敗者一潰千裡。以吳征的內功搏命一擊怎能支持良久?
吳征臉膛由紅轉白,一身汗如雨下,支持瞭有半柱香時分終於堅持不住向後便倒。兩人形同以命相博,實則極有分寸默契,分出勝負後一同撤去內力,毫發無傷。
吳征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氣喘籲籲,陸菲嫣心疼萬分,半蹲下身子掏出香巾為他擦汗,一邊埋怨道:“看看你的樣子,還是不要這樣練瞭。”
吳征喘勻瞭氣道:“練呀,為什麼不練?菲菲悟瞭這麼厲害的招式,不練豈不可惜。”
陸菲嫣端來茶水喂他喝下道:“消耗過甚,對身子未必有好處。”
吳征嘻嘻笑著,眼睛滴溜溜直轉:“那就晚間多雙修幾次,可不甚麼內力都補回來瞭。”
陸菲嫣俏臉飛紅,低頭望向裙角羞道:“才說瞭莫要消耗過甚……”忽想起夜夜歡好時吳征讓她極盡滿足,所謂過甚看他龍精虎猛的樣子連自己都說服不瞭,一時說不下去。
吳征調息瞭一陣起身道:“嘖嘖,菲菲現下太厲害啦,孟永淑可遠遠比不上你!”
陸菲嫣唇角勾起笑如春花初放道:“人傢本來就該比她厲害得多……”短短月餘不僅桎梏盡去,功力還大幅提升,是誰在嘔心瀝血不言而喻。陸菲嫣心中感激又不知從何說起,柔情湧動紅瞭眼眶。
“傻瓜,像小丫頭一樣愛哭。”吳征刮瞭刮美婦的鼻子又展開架勢道:“再來。”
………………………………………………………………………………
夜色深濃被翻紅浪,待平息時兩條光溜溜的肉體仍是緊緊相貼。疲倦而滿足的陸菲嫣埋首在吳征胸前,睡意侵襲,迷迷糊糊之中隻願時間過得再慢一些,外頭的風波持續得再久一些:“這樣不對……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
“你還不睡麼?”半睡半醒的陸菲嫣朦朧著問道。
“陪你睡著,我還有些功課要做。”吳征每夜睡得都晚,他既不說為何,陸菲嫣也未多問,兩人間保持著一種默契。
“那你不要太晚。不準跑出府去……”
“放心,答應過夫人的……”
吳征放開胡思亂想著進入夢鄉的陸菲嫣起身披上衣袍,輕輕閃身出門。
吳府東北角無人居住,入瞭夜更是黑漆漆地悄無聲息,一處小院卻是門扉未關。吳征邁過門檻,院井裡等待的人影立刻起身雙手合十施禮:“公子。”
“勞煩大師,進屋坐。”
關好門窗點亮燭火,拙性和尚從背上包袱裡取出一大摞書冊擺放在案頭後與吳征對坐,莫測高深的臉上也難掩若有若無的笑意。
吳征皺瞭皺眉頭乜目道:“大師在笑什麼?”
拙性神情不改:“貧僧替公子高興而已,別無他意。”
“嘖!”吳征頭疼地撇瞭撇嘴道:“記得爛在肚子裡。”新建立的吳府可不是什麼銅墻鐵壁,吳陸兩人的私情若被有心之人窺探可謂大大的不妙。這等事情又不能求托於師門,隻得落在祝雅瞳遣來跟隨吳征的拙性大師身上瞭。
祝雅瞳莫名其妙的親和說不出任何來由,但兩傢之間的商業利益卻是實打實的,至少在一段時間之內這個秘密無有敗露之虞。至於長久可能被祝傢拿住把柄吳征並不擔心,眼下雖對如何處理與陸菲嫣的關系暫無頭緒,可吳征並不準備讓這件事情拖得太久,越是亂麻越需要快刀。
“傢主諭令貧僧一切都聽公子的,自然公子怎麼吩咐,貧僧就怎麼做。”
“若是祝傢主問起呢?”
“貧僧會答公子不讓說。”
“好吧。”這個問題糾纏下去全無意義,吳征取出面上第一本書冊。書冊極新,顯示剛裝訂而成,這並非什麼武學秘籍,封面上隻是簡略寫著秦歷與燕歷某年標註瞭時間,內裡記錄的則全是該年發生的事件。
吳征一頁頁地通覽,翻動的速度極快,一連翻閱到第六冊才在中段放慢瞭速度。
六月中,燕國長枝派六徒孟永淑於塗州失蹤,三徒孫景福,四徒侯承業,八徒麻欽,十徒王學海就近趕至,遍尋二月無果。九月下,孟永淑現身曲陽郡,遭逢凌辱身受重傷命在旦夕,據其蘇醒後所言為暗香零落所擒。燕皇震怒,丘元煥請動聖旨調動官兵徹查燕國境內暗香零落賊黨,擒殺共計一千三百八十四人。此後賊黨元氣大傷,猜測其暗中潛伏,未敢如前興風作浪。
吳征看完第六冊,又快速重新翻閱瞭一遍後閉目思考許久,才又繼續讀下去。
後頭的書冊所載便簡單瞭許多,大都是諸如:盛國吳中巨寇賈澤豪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後為廬山派費鴻羲所擒,官軍押解至京師金陵問斬途中遇襲,賈澤豪不知所蹤等等。
見吳征托腮皺眉,拙性溫言道:“公子有疑問?”
“有。”吳征開口問道:“孟永淑是什麼來歷?”
“孤兒,八歲為長枝派收為弟子,於長枝十三太保中資質中等,料想畢生將止步十一品境界,難觸武道極途。”拙性微笑點頭道:“公子一眼看出其中關竅,當真聰慧。”
“這麼有趣啊。”吳征撓頭道:“這個該殺千刀的暗香零落分明組織有序,為瞭這麼一個女子得罪瞭長枝派惹來滅頂之災?想不通,望大師教我。”
“公子心中疑惑,亦是貧僧心中疑惑;公子想不透,貧僧亦想不透。”
吳征玩味笑看拙性道:“大師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出傢人不打誑語!”
吳征撇瞭撇嘴心道:你還出傢人?拍馬屁的功力簡直無孔不入登峰造極,那叫一個流暢自然!出傢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佛祖有知都得氣得轉世輪回不可。
“有勞大師!秦國境內暗香零落的事情還勞大師多多費心!”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有求於人。吳征腹誹瞭一頓躬身施禮道。
“公子的吩咐貧僧自當竭盡全力死而後已,恭送公子。”
回到房中陸菲嫣仍在酣睡甚甜,吳征解衣上床將她擁緊。於美婦而言得知心愛的郎君回來伴她身邊的快樂,遠勝一覺到天明的舒坦。
“忙完瞭?”陸菲嫣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蒙道:“現下要睡瞭麼?”
吳征每夜都會離開一陣,回來後都將陸菲嫣擾醒已是默契之一,有時兩人說會子話,有時又會交流些武功心得。吳征總將為她做的一切讓她知曉,陸菲嫣亦是欣然接受徜徉愛的海洋,愛侶相依相伴時本該如此,關懷之心要做亦要說。
“沒什麼事情,一起睡。”吳征習慣成自然般一手環香肩,一手攬腰肢,順勢拍瞭拍手感極佳的翹屁股道。
“嗯。”枕著寬厚的臂膀,陸菲嫣總是入睡得又快又香。吳征輕輕摩挲著美婦的秀發,望著她艷若春桃的容顏,嘴角的笑容漸冷,目光中驟然殺氣四溢。
暗香零落利用三國紛爭不休的良機到處胡作非為,幹的竟是些喪盡天良的勾當。這幫人猶如蛇鼠殘忍,毒辣,狡猾,專一行走在難以察覺的陰暗處。你追殺他就躲,其堅定與隱忍讓人耐心耗盡,你放松瞭,他又出來興風作浪。
原本說起來這也算不得心腹大患,可現下這幫人的目標打到瞭吳征的身上!
林錦兒對吳征視若己出,吳征也待她如母;陸菲嫣現下已有瞭肌膚之親恩愛甚篤;
何況吳征身邊還有韓歸雁這等絕色,昆侖派亦有不少出色的女弟子。
吳征是絕不會坐等這幫防不勝防的雜碎找上門來,百密一疏,一旦稍有大意必將是終生大憾。而暗香零落那幫賊黨每一個都是死上一百回都不夠的渣滓,甚至這幫人的冷血也不會對同伴的死亡有任何憐憫不舍。
是以吳征回到成都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著手調查暗香零落!除瞭提醒師門之外,祝雅瞳遣來做吳征隨從的拙性大師他也毫不客氣,直接下令調用祝傢在秦國的勢力摸底這幫賊黨。相比於師門借助朝廷的力量如今諸事繁雜難以在此事上盡力,與一幫城狐社鼠交道極深的生意人祝傢反倒效率極高。短短一個半月不僅已摸出些門道,連吳征要求的所有資料都一絲不茍按時奉上。其中所需花費的人力物力必然巨大,也讓吳征暗暗感激。那位遠在燕國的祝雅瞳想來給瞭拙性極高的權力方能效率顯著,甚至可能已調用瞭整個祝傢的力量在傾力辦理此事。雖不明所以,祝雅瞳待他確是極好。
像長枝派那樣虎頭蛇尾我是絕對不會幹的。除惡務盡,我吳征不會與賊黨同立在一片天空下!吳征暗暗發狠想道,驟然握緊的右掌正掬起一團肥美臀肉,惹得睡夢中的陸菲嫣咿唔一聲……
………………………………………………………………………………
朝堂上的爭議漸漸都有瞭定論,官員升遷貶斥也始終未曾停止,率先遭殃的便是京兆尹於康德。戰事塵埃落定之後,前期導致大秦一眾高官遇刺的重責終究躲不過。一個個空缺出來的官帽子自也引來一系列有功之臣的封賞進爵。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京兆北城令於之群為京兆尹,封符寶郎吳征為京兆北城令……”
品級未升仍舊是六品,能在成都城裡執掌北城一地,比起更像虛職的符寶郎來地位與權勢天差地別。這一輪升遷亦是到瞭尾聲階段,乃是俞人則被聖命為侍中之後方才頒下的旨意,如今懸而未決的僅剩下韓傢兄妹三人。
韓歸雁仍在韓府中禁足未出等待塵埃落定,吳征心中雖思念萬分也隻能壓下前往探視的欲念。無力感著實令人不爽,可現下更重要的還是走馬上任並著手佈置對付暗香零落。——京兆要職是吳征明確向師門提出並得到許可的,也是與胡浩談妥的交換條件之一。進入軍方無異於癡人說夢,那麼入主府衙便是能聚集力量處置暗香零落賊黨的最佳選擇。
吳征第一次深刻感受到昆侖派的強大勢力!聖旨剛下,一大疊信函便擺上瞭吳征案頭,內裡詳細記載瞭北城上至官員,下至百姓民生的詳實信息,北城衙門裡官吏的人事調動也一同進行。昆侖派像一臺精密的機器運轉開來,力爭為大弟子創造最好的條件。如今想來奚半樓雖袒護弟子,倒也不是一味地隻知偏幫,先前剛入京時吃的苦正是極好的磨練。
“好看嗎?”吳征一身黑色官府,戴著六品官帽搖頭晃腦一副自鳴得意的模樣。
陸菲嫣連連點頭,細心地幫他翻折袖口撫平衣角,心中喜悅又空落落的。朝夕相處形影不離般的朗月時光猶如一場夢境,如今這時光已過,夢境已醒,一切也該結束瞭。
吳征享受地任由她服侍自己穿戴整齊,起身裝模作樣地踱瞭幾下官步,搖頭笑罵道:“他媽的好累人,還是隨意些好!”
陸菲嫣被他逗得展顏一笑,輕聲囑咐道:“今時不同往日,到瞭府衙切莫嬉皮笑臉。北城令可不是小官,每日迎來送往可不少,該當威嚴些才是。粗俗的話兒更不可說,可丟人!”
“盡量!”吳征認真點瞭點頭道:“我先走瞭!”
陸菲嫣面容一黯悵然若失,不防吳征忽然回頭在她臉上一吻,捏著她下頜道:“乖乖在傢等本官回來。咳咳咳,你現下是本官的人瞭,未得本官允許不準離開後院。要是敢偷跑,嘿嘿,我就辭瞭官去找你!無論是天涯海角,還是陰曹地府!可聽清瞭?”
“聽……聽清瞭。”陸菲嫣又羞又喜,怯生生道。
“那你今日該做什麼?”吳征不依不饒。
“安排好府上的事務,修煉完瞭等你回來。”
“乖!”吳征攜起她雙手輕撫著堅定道:“安心修煉莫要想些有的沒的,更不許離開我!至於外面的事情無須擔心,萬事有我!”
“嗯!”陸菲嫣不敢對望吳征熱辣辣的目光垂首回應,心神皆醉,待吳征離去後再止不住淚水灑落,也不知是苦是甜。
“大師兄真是精神!”早早等在前院的楊宜知一見吳征立馬迎上前來,一臉羨慕地贊嘆道:“大秦國上下,論英俊帥氣又年輕有為的舍大師兄其誰?二師兄你說是不是?”
“額……這個……”戴志傑為難地撓頭不知如何接下去。
“你想我死是不是?”吳征毫不客氣給瞭楊宜知背心一掌,打得他連連咳喘:“志傑別理他!”
戴志傑尷尬地笑瞭笑道:“大師兄勿要見怪。三師弟的問題裡論年輕有為,大秦國歷代您能排第二是絕無爭議的。小弟為難的是論英俊帥氣,這個這個……著實不好排位……”
吳征抹瞭把臉無語凝噎!
師門將這兩位派在他身邊做隨從,一來存瞭見識世面加以栽培的心思,二來也是吳征初上任缺乏可靠的人手。可現下吳征相當懷疑這倆貨的靠譜程度——還沒出傢門呢,一個滿嘴跑火車馬屁連天另一個傻愣傻愣地較真,簡直就是倆智障,當真令人絕望……
北城令新官上任自有馬車接駕,北城衙門口更是齊齊站定瞭兩排衙吏迎迓。
成都城向來有西貴東貧,南富北亂之說,是以北城衙門在四城裡小吏差役最多。
吳征下瞭馬車見面前跪瞭一地人,得虧此前有過領兵支援亭城的經驗,倒未曾表現出不妥,頗具淡定見過世面的風度。他舉重若輕地一揮手:“都起來吧。”
目光從今後的屬下面上一一掃過,憑著苦苦記熟的記憶力對號入座。雖有堪稱活地圖的戴志傑相助,然而開府坐衙的畢竟是他,事事都要相問受制於人不是他的風格。
待見瞭領頭一人吳征眼中閃過一絲揶揄笑意居高臨下道:“瞿捕頭。”
瞿羽湘本為京兆尹麾下三大總捕頭之一,捕頭不是官隻是吏,總捕頭雖無品級但地位尊崇。隻是也受瞭燕國刺殺一事牽連,縱有事後的將功補過仍免不瞭降級處置。聽聞她亦是費瞭不少銀錢打點才來瞭北城府衙,自是因為北城事多,立功的機會也多,多攢集些功勞好早日恢復總捕頭的身份。
“吳大人!”瞿羽湘板著臉面無表情躬身施禮,低頭時目中怒意怎麼也忍不住如火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