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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從赫爾娜所在的最裡邊一間牢房出來後,望著正在鎖門的羅伯斯,卡拉克欲言又止。

  “羅伯斯,之前——嗯哼,”話題似有些尷尬,卡拉克故意咳瞭一下,“我記得——你之前問我,如何才能更加‘持久’?”

  “是的,我還記得——”羅伯斯別過側臉,用假裝很輕松似的語氣嘀咕道,“你第一次在這裡收拾這個婊子時,幹瞭她四個,還是五個小時?”

  在做生意時,羅伯斯或許還頗有些裝些模作樣的天賦,但在平時,他實在不是一個精於此道的人。此時看似隨意的態度中,明顯透著一股心有不甘的酸意。

  “……羅伯斯,”卡拉克怎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他沉吟片刻,盯著羅伯斯的眼睛,語重心長地勸道,“如果隻是為瞭發泄欲望,還請你絕不要過於依賴藥物,那些東西對身體的負擔太大瞭。”

  卡拉克的言外之意是他那天服瞭藥,可實際上,他那次隻是用瞭營養劑而已。之所以這麼說,既是不希望羅伯斯訴諸藥物的助力,一方面也算是照顧到他的面子。

  “那些東西啊,我早就放棄瞭。”羅伯斯一臉無奈地抱怨道,完全沒有刻意掩飾的打算,“我每次就算用藥也堅持不到十分鐘的說。而且,用藥隻會被她恥笑。”

  卡拉克皺瞭皺眉頭——他已經記不清這一天以來皺瞭多少次眉頭瞭——又咬瞭咬牙。

  羅伯斯話裡“她”所指何人,卡拉克再清楚不過瞭。

  “羅伯斯,你有多長時間沒碰過赫爾娜以外的女人瞭?”

  牢房的門口,羅伯斯正趴在牢門中央的小窗邊,偷偷地窺視著牢房裡正在如同牲畜般進食的赫爾娜。

  “不算太久吧,海倫娜——道爾夫人前幾天不是還在我傢裡嗎?”好似欣賞著勝景,羅伯斯的嘴角露出一絲沉醉的笑容,對卡拉克的問話有些心不在焉。

  “那種——和你結仇的女人不算,我指的是‘一般的’女人。”羅伯斯和道爾的積怨已深,道爾夫人顯然不是卡拉克想要的答案。

  “啊?那讓我想想。”羅伯斯輕輕地關上小窗,回過頭來,“好像還真的——大概四,五個月吧,我想。不過,為啥不算道爾夫人?”

  “好吧,就算上她,那你和道爾夫人上一次床的時間有多長?”

  “一次的話,二十分鐘吧,也有過四十分鐘。”

  “用瞭藥?”

  “沒有。”

  望著赫爾娜所在的方向,卡拉克很厭惡似地嘆瞭口氣。羅伯斯的身體看來並沒有異樣,而且,考慮到體型,他的身體狀況實際上要比大多數同齡人好得多。

  可問題在於——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是正常的,或者說羅伯斯絲毫不把“正常”的狀態當作參考。

  “那你就不覺得奇怪嗎?”卡拉克試圖提醒羅伯斯這其中的矛盾之處。

  “這沒什麼奇怪的吧?海倫娜,就是道爾他老婆,都生過兩個孩子瞭,那個洞早就松松垮垮的瞭。赫爾娜可沒生過孩子。”羅伯斯不以為意。

  卡拉克突然發現,在這個問題上,他恐怕很難再說服羅伯斯瞭。

  其實,就性交經驗而言,無論是次數還是強度,赫爾娜都遠遠超過瞭作為大傢閨秀的道爾夫人。

  雖然隻是在“夜酒會”上見過一次,但憑著經驗,卡拉克不難猜出道爾夫人的大致經歷——出生於環境優越的傢庭,受過良好的教育,性觀念保守。而且,她還有一個年近60歲的丈夫。

  這樣的女人就算生過兩個孩子,就算已經39歲,隻要保養的好(而這位道爾夫人顯然很擅長此道),也絕不至於比赫爾娜——這個承受過綁架、強奸、殘暴的性虐、還有那些在軍隊妓院中排成隊的強壯士兵們的殘花敗柳要來得“松垮”。

  更何況,卡拉克很清楚赫爾娜目前的狀況。

  如果不是因為擁有一副強悍絕倫的肉體,赫爾娜早就垮瞭。即使如此,赫爾娜的肉體也已經開始比平常女人更早地顯現出衰退的跡象——那些縱貫她短短人生中的非人折磨大大地削減瞭她的青春和壽命。

  既然如此——

  就這樣吧,一切都還算順利。

  卡拉克不再多說什麼,他打開瞭隔壁牢房的門,和羅伯斯一道,將已經被藥力滲透全身的瑪麗轉移到瞭外面的大“懲戒室”裡。

  “嘿,變態!我還真小瞧瞭你。”在搬運的過程中,被羅伯斯和卡拉克一前一後抬著的瑪麗朝著卡拉克大聲喊道,那語氣爽朗得好像絲毫不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而擔憂。“那藥還有點效果。”

  “不必擔心,她現在還動不瞭。那個藥至少還有兩個小時的效力。”看著神色略有些慌張的羅伯斯,卡拉克解釋道。然後,他低下頭,看瞭看面帶微笑的瑪麗,又朝著羅伯斯折瞭一下腦袋,“放心,她隻是故作鎮靜罷瞭。”

  “是嗎?變態佬!那你就盡管試試,我要是——”

  “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受不瞭,可以隨時叫停,而且我不會有任何要求。”卡拉克將瑪麗放到地面,轉身去取用於固定手腕的鐐銬,“一次免費的叫停機會,如何?”

  “哈哈,瑪麗我這輩子唯一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求饒!來吧,畜生!”

  “不,你誤會瞭,我並沒有要求你對我搖尾乞憐。隻需要一個停字,我們就會馬上住手。哪怕是咒罵我們、喝令我們,我向你保證,我們絕不食言。”盡管卡拉克不認為有人能夠從緊扣的皮帶中脫身,但為保萬無一失,卡拉克最終還是挑選瞭純鋼制的手銬和腳鐐。

  “呸,你們這些狡猾的‘因奎斯特’,我才不會中你的詭計!”瑪麗義正辭嚴,氣勢高昂,“這邊的豬佬又算是什麼東西?你圈養的牲口嗎?”

  “豬,豬佬?”羅伯斯無助地望向卡拉克。

  “這種時候,揍過去就是瞭。隱忍不是你的風格,直接的還擊更適合你,羅伯斯。”卡拉克慢條斯理地解釋著,“保持格調的一致,不要為犯人的言行所動搖。”

  瑪麗一時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羅伯斯,然後又瞥瞭一眼卡拉克,大笑道:“你這是在教徒弟嗎?自命不凡的‘因奎斯特’一族也墮落到這種地步瞭?選一頭肥豬當你的‘後繼’?”

  羅伯斯最討厭的稱呼就是“豬”。

  在年輕時,在羅伯斯的從商之路上最艱難的一段時期,被旁人喚作“豬”的次數可謂數不勝數。

  政客們,同僚們,甚至是一些很不友善的客戶。

  而羅伯斯隻能陪著笑臉迎上去,用謙卑的姿態和低聲下氣的言辭去表達自己的誠懇與“無害”。

  從這一點來看,說羅伯斯不擅長隱忍其實是不完全正確的。

  不過,那樣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復返,隨著羅伯斯依靠自己的努力和天分爬上商會的高層,再加上他在政界中唯一的,同時也是最好的朋友艾爾森坐到瞭市長的位置上後,羅伯斯恐怕早就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給拋到腦後瞭。

  看著這個躺在自己腳邊的黑種女人說出那個自己多年未曾聽到的稱呼時,羅伯斯隻覺得內心中有什麼塵封已久的東西正在從心靈深處的暗窖中滿溢出來,在怒火中被點燃,沸騰。

  但羅伯斯忍住瞭。

  就在不安、憤恨、自卑以及仇恨被重新喚醒的同時,一些被遺棄多年的“優良秉性”也正逐漸在他的體內復蘇。羅伯斯慢慢地,很吃力地俯下身,把充滿油汗的臉湊到瑪麗的眼前,然後努力地用臉上的肥肉堆出一個微笑——

  “這是一隻即將蹂躪你的豬,記住這頭豬的名字,我叫羅伯斯。”羅伯斯用兩根手指掰住瑪麗的鼻孔,向後上方提拉著,將之翻起。“這頭肥豬會趴在你的背上,把你的肉和尊嚴拌上血吞到肚子裡去。”

  卡拉克張大瞭嘴,出神地望著羅伯斯。

  “這頭肥豬將會躺在床上,看著一隻名叫瑪麗的母豬順從地跪倒在他的胯間,發出哀鳴,渴求與他交配!”羅伯斯側過腦袋,伸出舌頭,從瑪麗的眉際順著臉頰,一路向下,舔到她的下巴上。“真是美味,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品嘗你的味道瞭。”

  “我也給你一個機會吧,隻要你說出一切我們想知道的事情,然後像一頭母豬那樣哀求,我會讓你用最卑賤不堪的姿態活下去,或者,我心情好的話——會準許你痛痛快快地死。”羅伯斯放開瑪麗的臉,站直瞭身體,用最大的力氣,一腳踏在瑪麗堅挺的乳房上。

  ——然後因腹肌以及乳房優異的彈性而重心不穩,一屁股向後坐倒在地。

  盡管羅伯斯言行之間的反差是如此滑稽,但瑪麗和卡拉克卻沒有因此而失笑。

  瑪麗正在重新打量著羅伯斯。

  卡拉克則是出神地望著這一切,眼神中交織著欣賞與惋惜。

  (尼爾1900年10月4日上午11時,賽門的傢,二樓寢室。)

  “這張床頂蓬上的灰塵,稍微一不註意就會積攢起來。”沐浴更衣後的賽門單臂吊在床頂的橫梁上,很輕松地就將自己的腦袋拉過瞭床頂的高度。他用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地拭著頂蓬的表面,檢查著那裡的積灰情況。“這裡的話,漢娜每半年打掃一次。可到瞭年末,還是會積起一大堆。”

  賽門放松手臂,落回到床面上,朝著地面捻瞭捻沾著灰塵的手指,小撮的灰塵在穿過窗欞的一縷陽光下四下飄散。

  “在情報的方面我比琳花差得遠,說不定連蜜兒也不如。”賽門背朝著琳花坐到床沿,“但就算是這樣我也明白,秘密這種東西,一不小心的話,就會和這些灰塵一樣,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越積越多。”

  “所以呢,等我忙完瞭這些麻煩事,我會好好地‘審問’琳花,讓你把這兩年沒有告訴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清楚。”賽門向後倒在琳花的身上,平伸出手,輕撫著琳花的面龐。

  “賽門先生,我隻是——”琳花明白,賽門的並沒有惡意,她隻是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又叫我‘先生’瞭,我都提醒你多少次瞭?”賽門惡作劇地把手向下挪到瞭琳花高聳的胸部。“或者,難道說琳花其實是很享受‘那種感覺’的?”

  “……”這一次,琳花並沒有急於否認,而是岔開瞭話題,“你要出門嗎?”

  “嗯,下午——晚餐前一定回來。”賽門翻瞭個身,把臉埋向琳花的腹部,“不遠,你好好休息吧,我能搞定。”

  “那,我會做好晚餐等你回來。”琳花從被子裡抽出手,輕輕地搭在賽門的腦袋上,溫柔地撫著。

  賽門很享受這種感覺。無數個夜晚,賽門都是像這樣把臉埋在琳花的雙乳之間,在琳花的撫摸中入睡的。

  “哇呀!這樣下去可不行。”沒過多久,賽門猛地雙手一撐,一個挺身,從床上躍起,“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可是會賴在床上不走的。”

  俯身輕吻之後,賽門對著琳花相視一笑,便關上房門離去。

  目送走年輕的主人後,望著嵌在床頂的全身鏡,琳花面露憂色。

  “對不起,蜜兒,但願是我錯瞭。”琳花合上疲倦的雙眼,喃喃自語道,“如果有一天,一切都被我言中。到那時,我會負起責任的。”

  “而且,我一個人負責就夠瞭。”

  此刻,賽門手下的人幾乎都已全體出動,撲到瞭搜尋蜜兒與藍發女孩一事上。不過,對於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賽門並沒有向眾人透露太多。

  一是賽門並不希望把事情“鬧大”。

  二是賽門自己對整件事情全貌的把握也不過是半桶水的程度。

  那個女孩是什麼來頭、蜜兒為何要幫助她(出於同情?)、海婭又為何要傾全幫派之力去搜尋,這些仍舊是未知。

  就連蜜兒給那個女孩安排的藏身處也隻是在誤打誤撞中,憑著猜測找到的。

  總的來說,目前的狀況就是一頭霧水。

  賽門很討厭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情報,是一件賽門覺得極其重要,自己卻又相當苦手的東西。

  兩年前,賽門在與琳花、歐涅、魯克商討制訂門會的方針時,針對門會的人員組成,琳花提出瞭一個相當富有創造性的提案。

  在整個門會的125人中(這個數字是歐涅和賽門就效率、人工、支出等商議出的結果),除去歐涅和他手下的十人,以及魯克手下的將近四十個打手外,其餘的近七十人全部都是琳花手下的情報人員。

  而且,即便如此,琳花還強烈要求保留從門會外雇傭人手(琳花稱之為“線人”)的可能性。

  這種過於大膽的提案在一開始就遭到瞭魯克的激烈反對。

  在會議桌上,魯克指著琳花破口大罵,直言琳花是在仗著賽門的寵幸狐假虎威,排擠門會裡的其他人,說不定將來就會變成第二個漢娜什麼的——好在賽門當時就喝止瞭他。

  待眾人的情緒穩定後,琳花開始慢條斯理地詳細解釋她的部署,以及理由。

  琳花的安排是將她手下的所有人分成兩隊,分散在整個拉姆市內,悄悄地建立起屬於門會的情報站。兩隊人馬也將以完全不同的行事風格和方略去收集、傳遞、分析各式各類的情報。這些情報中除瞭對門會有用的,一些有價值但不需要的也可以用來販賣——隻要價錢合適,自然會有人來交易。

  至於為何要設置超過門會一半的人數來從事情報工作,琳花花瞭足足三個小時給大傢上瞭一堂情報學的入門課。

  琳花在情報學的方面顯然是有著過人的理解和天賦,她的講解由淺入深,分析得頭頭是道。

  歐涅聽得饒有興趣,賽門卻隻能勉強跟上琳花的步驟。

  而魯克隻堅持瞭一個小時不到,就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為此,賽門不得不數次打斷琳花,將魯克叫醒。

  商議的結果是,賽門欣然同意瞭琳花的部署,歐涅也表示自己完全沒意見。

  就連早先強烈反對的魯克也不得不點頭——“唔,聽上去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反正大哥也同意瞭,那我也沒話說。”

  其實,魯克最在意的是琳花將手下人完全打散、分開安置的做法,實在不像是個有野心的人會做出來的事。

  時至今日,琳花在情報方面的功績有目共睹。

  從拉姆市官方對貧民窟的態度,到商業市場的動態,乃至市內大大小小的奇聞軼事,門會都能在第一時間掌握並從中獲益。(尤其是市場行情,這方面的情報往往能賣出相當可觀的價錢。),

  到後來,賽門索性放手讓琳花去做,而自己隻專註於行動與謀劃。

  而這樣做的結果就是——

  “總覺得琳花知道很多我不清楚的事呢?”躺在特制馬車的狹長車廂中,沐浴更衣後的賽門正在閉目養神。

  “說起來,琳花平時都在忙些什麼?”賽門在記憶中搜尋著,對此他一點頭緒都沒有。“雖說情報工作是很辛苦,琳花也經常向我匯報,但我對她的工作未免也太不在意瞭,是不是應該主動去幫把手呢?”

  想到這裡,透過連通馬車車廂與駕駛座後的小窗,賽門在伸出去的手上略微使瞭點勁,從小窗與手臂間的空隙傳來瞭一聲年輕女性的嬌喘。

  “唉,早知道就多向琳花學學情報方面的事情瞭。琳花的手段是很高明,但她總不可能一個人照顧到所有方面。”略帶著些自責的念頭,賽門的心情有些煩躁起來,指間的動作也愈發強烈和頻繁。

  從窗外傳來的女人吐息聲越來越急促,指尖的觸感也變得濕潤而富有律動。

  這時,馬車猛地顛簸瞭一下。

  “喂喂,好好駕車喲,可不要弄出事故。”賽門用飽含著惡作劇心態的語氣沖著窗外喊道。

  左右搖晃瞭幾下後,車身又重新找回瞭平衡。

  “住在莫頓旅店的那一行人,十有八九是沖著那個女孩兒來的,這些人又是什麼來頭?”賽門用一根手指試探瞭幾下後,嘗試著用食指和無名指將充滿潮濕氣息的洞口撐開。

  在手指的前端,柔軟的觸感瞬間變得緊繃。早有預料的賽門把空著的中指,按在瞭正在不斷顫抖著的肉壁上,開始高速地上下滑動。

  “這種程度都忍受不瞭的話——”賽門毫不憐惜地加快瞭手指移動的速度,“——你又怎麼可能‘幫’到琳花的忙的呢?”

  在一陣陣強行被壓抑住的痙攣背後,賽門明顯能夠感覺到,從這個女人的肉體深處,正有什麼東西即將要噴薄而出。

  “不,不過是,是那個土氣的女人,太,太冷感而已。”窗外,正坐在馬車駕駛座上的女人仍在苦苦堅持,但此刻的她隻能用斷斷續續、支離破碎的言語來表達自己的不甘。

  “土氣的女人?”賽門笑著睜開瞭眼,仰起頭,對著小窗輕聲說道,“做好準備,這是為你對自己的上司不敬而遭受的懲罰。”

  賽門並攏用於抵住陰唇而左右分開的兩指,又加上瞭一直別在一旁閑著的小指,然後四根手指一道,朝著女人的肉體,毫不客氣地掏瞭進去。

  “啊——”一聲短促的喘息,外面的女人總算是勉強忍住瞭沒有叫出聲來。

  “不錯哦,朵拉,沒有在街上大喊大叫,引起別人的註意,這一點比琳花——值得表揚。”賽門繼續向內深入,用手指在其間探尋、摸索著,撥弄著肉壁上環迭的褶皺。“不過裡面似乎沒有琳花的緊?就是四根手指也蠻寬敞的。”

  “那都是因為三天前,主人您的寵愛太強烈瞭。而且,”強忍住高潮悸動的名為朵拉的女人,盡全力地收縮著微微顫動的陰道,用好似從身體深處勉強擠出來的聲音奉承道,“誰叫主人您的肉棒是那麼的——雄偉。”

  “哈哈,說得好,回頭我會好好獎勵你。”賽門哈哈大笑,猛地一口氣將手從女人的下體抽出,又從窗口收瞭回來。

  “主人,我們快到瞭。”在馬車的駕駛座上,朵拉的身旁,另一個女人提醒道,她好像絲毫沒有因正發生在身旁的淫戲而感到困擾。

  “難怪,剛才一直是芭提雅在駕車?我就說呢,怎麼車身會這樣平穩。”賽門笑道,“待會回去的時候,你和朵拉換個位置。”

  “遵命。”明知道賽門不可能看到這邊的狀況,但名為芭提雅的女人還是轉過頭來,向著賽門的方向低頭行禮。雖然她看上去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雙頰卻早已緋紅。

  芭堤雅和朵拉是在兩年前飽受漢娜迫害,差一點就墮入萬劫不復的女人。

  在共同承受、經歷瞭這段不幸的過往之後,二人成為瞭摯友,一同加入瞭琳花的麾下,為曾經拯救瞭她們倆的賽門奉獻身心。由於她們倆的身手和姿色要較其他大多數女人來得出色。賽門故意把她們倆安排在傢附近的據點,並且經常傳喚她們倆前來擔任“侍衛工作”。

  “今晚可少不瞭她們倆呢,漢娜,這下你可有得受瞭。”在昏暗的車廂中,賽門一臉壞笑,“誰叫你非要自找的?”

  很快,馬車在莫頓的旅館前不遠處的一個暗巷裡停瞭下來。

  待車停穩後,朵拉為賽門打開車門,將賽門請瞭下來。芭堤雅則侍立在一旁,掏出絹佈幫賽門把漫延至手腕的淫液擦凈,並重新噴上香水。

  朝著平日裡門可羅雀的旅館,賽門伸瞭個懶腰,抹平瞭頭發,又扯瞭扯嗓子,然後大步流星地走瞭過去——臨走前還不忘悄悄地在芭堤雅的屁股上狠掐瞭一下。

  “漂亮的姐姐,我來瞭。”一想到馬上就能再次見到那位集知性和性感於一身的大姐姐,賽門春心大動,歡欣雀躍地奔向貧民窟中唯一的、同時也是她下榻的旅館。

  而輕浮的少年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兩日中,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即將面對的女人究竟是一個多麼棘手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