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爾1898年10月的一天。兩年前)
那天晚上,海婭獨自一人穿著鬥篷提著一個黑色皮箱乘上一輛黑色馬車離開瞭貧民窟。雖然海婭把鬥篷捂得很緊,但是賽門還是能看出,在鬥篷下,海婭穿著一件即使是和自己獨處時也不曾穿過的性感上裝。
賽門前幾天偷偷地找到漢娜商量,並請求漢娜秘密調查海婭和商會間來往的有關線索。漢娜是海婭的一個得力部下,她一開始還問賽門為什麼會找上門來求她辦事——因為一般賽門會直接找海婭。賽門將自己憋瞭一肚子的懷疑統統告訴瞭漢娜,並請漢娜幫忙調查此事,漢娜當時就一口答應下來幫他打聽情況。那天一早,漢娜親自來通知賽門做好準備。兩人穿上便於行動的裝束,從中午開始就守候在海婭經營的酒館——同時也是海婭的住處直到現在。
賽門和漢娜借著月光互相交換眼色,悄悄地跟蹤在馬車後不遠處。不多久,馬車駛到瞭一傢位於貧民窟以東,拉姆市郊南區的商會會館,海婭獨自一人下車從正門走進瞭會館。賽門躲在不遠處一棟建築的屋頂,不敢闖入會舍,他並不害怕會舍的守衛,那種不入流的防衛在他眼中如同透明一般。他隻是害怕自己的猜測成為現實,他隻是還抱有一絲奢望,希望噩夢能夠晚來一點,哪怕隻是一夜。
“傻小子,能有什麼事?海婭比你還大兩歲呢,她都17歲瞭,有些社交也很正常啊。我來盯著正門,你繞過去盯住後門吧。你的海婭平時那麼喜歡你,說不定過一會兒就從後門溜出來瞭。”一旁不遠處的漢娜仿佛看透瞭賽門的心思,靠過來不知是安慰還是調侃著賽門。
賽門聽得心煩意亂,甩開漢娜一個人偷偷地潛到瞭商會會館的另一頭。
賽門一個人在後門守到天亮才看見海婭出來。賽門在暗處看的很清楚:她的步伐有些輕浮,呼吸還有點凌亂,鬥篷下衣衫不整,那件原本很貼身的性感上裝胸口處變得有些松弛,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海婭沒有穿內衣。海婭的體力很好,一定是她從昨晚到現在經歷瞭劇烈的運動才會露出這樣的疲態。賽門看著這一切,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情在心中浮現,很惡心,很不甘,又有一點茫然,茫然之後是排山倒海的憤怒。那股不發泄掉腦子就會壞掉的憤恨在胸中澎湃,他感覺自己被背叛瞭,而且是被至親之人背叛。
八歲時,賽門曾被背叛過一次,那次是海婭拯救瞭他。從那時起海婭便成為瞭他生存的支柱,活著的理由。現在,海婭也離他而去,再沒什麼值得自己為之活下去的瞭。他掏出懷中海婭贈給他的匕首,匕首鋒利無比。海婭贈他匕首時還叮囑他,殺人永遠是最後的手段,希望他永遠不要用到這把匕首。賽門覺得很對不起海婭,他從來沒有不聽海婭的話,可這次要破例瞭。
不,賽門轉念一想,是海婭先背叛的我,我沒什麼對不起她。
又等瞭一刻鐘,又有三個中年人從後門走出來,一個身體肥碩的人艱難地先爬上一輛印有商會徽標的大型馬車,另外兩個人隨後也上瞭車。馬車向著拉姆市區的方向駛去,賽門等不及去找漢娜會合,自己一個人跟瞭上去。
賽門始終與馬車保持著距離,尋找下手的機會。郊外的樹林、外城區的低矮房舍、內城區的磚砌樓閣都將成為賽門的掩護。
如同風一般,快速、安靜,沒什麼擋得住賽門,也沒人能夠看得見他。賽門從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此輕盈,目光如此銳利。對他來說,車上的那三個畜生已經是死人瞭。
對瞭,他們是畜生,那海婭算什麼?牝畜嗎?一想到這裡,賽門不住地苦笑。
馬車在郊區的驛站修整瞭一下,夥計給發熱的金屬車軸噴瞭點水,檢查瞭一下車況。短暫停留之後,馬車啟程朝城區方向駛去。賽門則趁機悄悄地潛入到車底,伺機動手。
外城區的路況不是太好,但是超出尋常尺寸規格的商會馬車如履平地,穩穩當當地在黃白色泥土墊成的車道上疾馳,車上的三個人還在回味不久之前的狂歡。
“我不得不承認,先生們。這次的招待實在是太讓人滿意瞭。”
“感謝您的誇獎,大人。我推薦的女人絕不會是平庸貨色。”
“那個身材,嘖嘖,確實是太出色瞭。不過她到底是做什麼的?我見過很多女人,那種身材騙不瞭人,普通的良傢女子就算身材苗條,也絕不可能有那種久經鍛煉的腰腹和腿。而且,她那麼年輕,這樣一來又排除瞭她是軍人的可能。”三個人中,這一位的聲音最特別,很有磁性,十分儒雅。
“說得好,不愧是玩女人的行傢。”這個人就有點粗野瞭,從聲線給人的感覺來判斷,這應該是那個胖子。
“願聞其詳。”第三個人對其他二人似乎十分客氣。
“剛才我表達得還不夠明確,即使是女性軍人也未必有那樣勻稱的身材。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意識到她的身體一定很出色。可直到她脫下外套時我才註意到她的雙腿是那麼修長而又結實。上身的那件緊身衣也是點睛之筆,盡最大可能地展現瞭她的身材——讓她穿緊身衣是你們的主意?”
三個人之間的談話,賽門在車底聽的很清楚。緊身衣,而且還是腿部裸露的緊身衣。那是海婭為幫會裡的女性特別定制的,穿著它行動十分方便。
“不是我的主意。”
“也許,是她自己準備的呢?”
“如果是這樣,那她一定是個非常懂男人心思的女人。”
“這沒什麼奇怪的,這些女人從小就不得不出賣肉體。”
“這個我最清楚瞭,我第一次玩兒那個妞兒的時候,她就已經不是處女瞭。再說瞭,我都玩過她好多次瞭。”
聽到這些,賽門的心咯噔一聲,開始瘋狂地跳動——“好多次”是多少次?
“不過,我最初看到她穿著緊身衣時還有些失望的。可當她脫下的時候,我承認有那麼幾秒鐘,我驚呆瞭,我很久沒有像昨晚那樣欲望高漲瞭。一般的女人穿緊身衣的確是可以暫時改變體型,可脫下緊身衣後,就會原形畢露。無論她們的實際身材有多好,也不可能和穿著緊身衣時的體型比,所以我玩女人時都不喜歡女人穿緊身衣。可是這個女孩的身材線條,竟然和緊身衣塑造出的體型是一模一樣的——幾乎沒有贅肉,更難得的是,肌肉的線條也沒有破壞身體的美感,這樣的女人我隻遇到過一個。”
“您指的是您那位保鏢兼秘書?哦對瞭,說到肌肉——上次他突發奇想,想要嘗試一下身材健壯的女人,叫我幫他去找。”
“啊!可惡,你居然能找來那樣的女人?她比我傢的保鏢還要壯。”
“我費瞭很大的勁給他找來一個女軍官,而且長的很好看,身材又不顯得太粗壯,還親自送到他府上。結果他一看到那女人,非但不謝我還沖我發脾氣。”
“囉嗦,我一摸她的屁股就知道瞭。那種女人幹起來沒感覺,她的屁股硬得像兩塊磚一樣,而且還不是處女。”
“抱怨歸抱怨,那個時候也來不及找其他的女人瞭。他招呼人把我送走,自己拉著女人上瞭二樓。”
“我弄瞭她下面半天,那個女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裡面又幹又緊。我隨便幹瞭幾下就射瞭。完事以後她居然——對我立正敬瞭個禮!還一臉冷笑著問我: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走瞭?”
另外兩人頓時笑成一團。
“老兄您息怒,她性格如此。有這種姿色的女人,要不是因為不識抬舉,也不至於會被發配到這裡。”
“她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那樣對我說話?她還以為她是個高高在上的軍官嗎?”
“他自己不想再用那個女人,就叫來整個別墅的男人,把那個女軍官的手腳分開捆在大廳的兩根柱子上。府上隻要是個公的有一個算一個,挨個上瞭那個女軍官一遍。”
“包括我養的狗和馬。”
“那個女人發出的嚎叫聲,連對面我傢都能聽見瞭,我特地又趕回到他府上,看到兩條獵狗正一前一後地在上那個女人。我叫他趕緊把那女人的嘴給堵上。”
“現在想想,我倒是覺得有點後悔呢,可惜沒能聽到從她那張臭嘴裡發出的聲音。八條獵狗足足幹瞭她四輪,她還是那麼一副囂張的眼神。所以,我又叫人牽來馬——”
“之後,我倆坐在旁叫一邊喝酒一邊欣賞。他手下的人給那匹純血跑馬註射瞭春藥,馬的陽具豎起來足有她的小臂粗,再加上那個女人的陰道又很緊,他手下的人站在兩邊把那女人的陰道口硬生生掰開也沒能塞進去。後來還是我想瞭個辦法,把馬腹緊貼在那女人的背後綁好,馬鞭就擱在女人的陰道口,然後用鞭子猛抽那匹馬。沒想到那匹馬還挺爭氣,嗤地一聲就捅進去瞭,弄得滿地都是血。”
“你佈置的時候,這個臭女人還在死死瞪著我,看的我心裡都發毛。”
“那個女人確實能撐。春藥的藥勁太大瞭,馬像瘋瞭一樣地橫沖直撞,差點把繩子都拉斷瞭。前幾分鐘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瞭,嘴裡還罵個不停。馬把她的那對豪乳頂得上下翻飛,我來瞭興致,就瞄準那對巨乳賞她瞭好幾鞭子,她才稍微閉上嘴。他坐在那個女人側面,一直在抽那匹馬。最後,那匹馬上瞭那女人將近三十分鐘,那時馬的陽具在她肚子裡每劃拉一下都能帶出一攤血。可誰知,那女人被搞成這樣,解開以後還——”
“——還有力氣罵我,揪住我的褲子。”
“我倒是很佩服她。她失血那麼嚴重,還能有保有意識。”
“我當時就發怒瞭,也不覺得困瞭。”
“又不是你自己上的,有什麼好困的?”
另外兩人又笑作一團。
“這個女人大概還不明白我是什麼人。落到我手裡的女人,不管她的身份是什麼。自打進入我傢門的那刻起,她們就是我傢裡的一塊肉,我想怎麼宰割就怎麼宰割,想怎麼炮制就怎麼炮制。”
“之後我替那個女人緊急處理瞭傷口,又給她喂瞭一些營養劑和生血劑。那時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帶著那個女人乘馬車去瞭另一個地方。”
“我們本來要把那個女人綁起來,可誰知那個女人居然要求穿上軍服自己走。她的胸罩和內褲之前都丟在樓上房間裡瞭。她就隻穿著軍服,然後徑直走出大門,進瞭馬車,端坐在那裡。”
“她竟然還能如此從容?我想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有所覺悟瞭?”之前說話被打斷,一直不吭聲的那個男人終於開口,語氣十分欽佩。
“當然瞭,她以為她自己擔負著‘整個傢族’的命運。”拉姆沒有軍隊,這個女軍官隻能是來自三大國的拉姆駐軍。這個正在說話的男人應該是一個專門替達官貴人物色女性的跑腿。而另一個喉音很重,嗓子含混的個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頗有權勢的商會官員。這個跑腿的雖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從他的住處就在那位商會高官的豪宅隔壁來看,他的身份雖比另外二人低,但也不是尋常人。
“那個地方有點遠,路上花瞭大半個小時。他可是一路都沒閑著。”
“我那時火氣還旺著呢,那個臭女人,都快要被操爛瞭,還跟我裝什麼清高。”
“他一上車就把那個女人從座位上拽下來,叫她跪在地上。”
“當然瞭,她憑什麼跟我們平起平坐?”
“他叫那個女人翹著屁股雙手撐地,然後點上一根煙,把腳擱在她的背上。過瞭沒一會兒,他用腳踩著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臉壓在地上,然後對著那女人撅起的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結果坐到瞭地上。”
“那個不知死活的臭婊子!她肯定是故意的。”
“說不定——也可能是你太重瞭?”另一人聽到這裡,忍不住發出瞭笑聲。
賽門想,這個拉皮條的雖然身份要低另外兩人一等,但從他一直在拿那個胖子開玩笑來看,他的身份不會比這個商會官員差太多。
“胡說!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女人。”
“他問趕車的夥計要來一根趕馬的鞭子,然後扒下那女人的褲子塞在她嘴裡,讓她保持剛才的姿勢,對著屁股猛抽,直到我們到瞭地方為止。”
“這算是便宜的瞭,這種鞭子跟我的收藏比起來簡直就是玩具。”
“快要到地方的時候,他把煙頭摁滅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褲子穿上。她把褲子吐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那麼結實的軍褲,在她嘴裡的那部分幾乎被咬爛瞭。”
“她讓我押著那女人,跟著他進瞭那間公會會館地下的一間暗室。”
“那是公會的一間懲戒房。等我打開門,點上爐子的時候,那個不可一世的爛貨一下子就傻瞭。”
“你管那叫懲戒室?那就是個刑房,我們那裡的設備隻怕都沒你的齊全。”賽門明白,拉姆警察是不允許私設刑訊室的。這個拉皮條的必然是一個駐軍高官!一個能夠私下調動駐軍女軍官且又在拉姆境內有著住處的駐軍軍官,他的身份范圍已經縮的很小瞭。值得註意的反倒是他為什麼要對兩個拉姆人低聲下氣?
“整個下半夜我們都在招呼這個娘們兒。我裝作不知道她的底細,拷問她是什麼身份,從哪裡來,在軍中有什麼特殊任務。”
三大國的駐拉姆軍隊穿一樣的軍服,行拉姆軍禮,說標準尼爾語,以示平等。所以之前她並未暴露出太多有關其真實身份的信息。
“我也很配合地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那個女軍官以為我們都不清楚她的事。”
“算他腦子轉的快,他當時大聲地對我說,女人是一個中間人介紹來的,他不清楚這個女人的底細。”
“之後你們做瞭什麼?”一直不做聲的男人聽得來瞭興致,追問故事的細節。
那個說話最少的那個男人應該遠比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賽門心想。
“後來?簡直是意外驚喜。我中途就離開那瞭,之後一直沒回去。我渴瞭,讓他來說吧——你給我們說仔細點兒。”那個胖子停瞭下來,咕嘟咕嘟地開始喝水。
“那麼,接下來的部分就讓我來說吧。”這個軍官也喝瞭點水,然後一口氣說瞭20分鐘。內容大致是這個女軍官非常高傲,不肯坦白。他們就扒掉她的軍服,把她綁起來。然後用瞭各種各樣的刑具來折磨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開始一聲不吭,用瞭重刑後才發出慘叫。他們後半夜都在逼這個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來歷。每當她痛得暈過去,他們就用鹽水把她潑醒。
“她第十次暈過去的時候,天快亮瞭。地下室裡看不見外面的亮光,我就騙那個女人說我們有的是時間,夜才過去一半呢。”
“標準的軍隊刑訊手法。”那個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贊許。
“是的,我不相信這世上有拷問不出來的秘密。那時這個女人雖然還是什麼都不肯說,但是我清楚地看到這個女人的眼神變瞭,多年的刑訊經驗告訴我,那是一種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會有的眼神。”
“我都睡瞭半宿瞭,你還沒有問出來。”一直不吭聲的胖子開口打斷瞭他。
“我承認這個女人的忍耐力確實非常出眾。那時的我確定瞭一個想法: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
“哦?怎麼說。”
“我拷問過的人多瞭,她不算是最嘴硬的。我以前拷問過尼爾的一個女間諜,最後也沒能拷問出結果。那個女間諜有著模特一樣的身材,但身子遠沒這個女人結實。頭幾天用刑她一直板著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發。後來我給她註射瞭春藥,整個刑訊處的人一起上瞭她一天一夜,她才開始有點松口。”——又縮小瞭范圍,賽門心中排除掉這個男人屬於尼爾駐軍的選項。
“沒拷問出來?你不是說——”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災樂禍。
“那時我的刑法還使出一半。後來,她在牢房裡神秘死亡瞭,驗屍官驗出她體內春藥過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會被趕到這裡來當駐軍。”
“少得便宜賣乖瞭!要不然,你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那是,在下無比感謝二位的賞識。”
“說重點。”一旁那位地位最高的人有些不耐煩瞭。
“好,剛才我提到的那個尼爾女人算不算擅長熬刑?”
“當然瞭。雖然你沒有徹底拷問她,但那也一定相當難熬。刑訊從始至終她一直保持沉默,應該算是相當堅韌的女人吧?上個月在商會懲戒室中的這位女軍官恐怕還做不到這一點。”
“不不不,大人您誤會瞭。刑訊時是否出聲——是痛罵刑訊者,還是慘叫——叫的聲音大小,那些都不重要,與受刑者的身體是否強壯,是否意志堅強,最後能否拷問出訊息,關系都不大。”
“那你的意思是?”
“他離開以後,我在那個女人身上試瞭不下二十種刑具,並和之前保持一致地始終拷問她三件事:她是哪國的駐軍,出身為何,有什麼特別的秘密。她作為一個普通的被發配到拉姆駐軍的女軍官,難道會為瞭隱瞞國籍或是出身而做到這一步麼?一定是除瞭自己的身份訊息外,她還有其他秘密。”
“可有些人重視尊嚴過於生命。”
“沒錯,可她被人、狗和馬輪奸瞭一個上半夜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坐進我們的馬車。”
“——這隻能說明她並不重視自己的肉體。”
“是的,但我忘瞭告訴您,我其實瞭解這個女人的底細。她之前在中央時還曾經歷過被綁架和強奸。所以我要進一步測試她,我用鐵鏈拴住她的脖子讓趴在地上學豬叫,否則就用鋼鞭抽她的屁股;我叫她捧起那對豪乳給我乳交,否則就用煙頭把她奶子上之前用鋼針紮出的那些針眼都燙平。”
“你逼她在尊嚴和肉體之間作選擇?”
車底的賽門聽得膽戰心驚,就在不久前,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居然自願把身體交給這樣的一群人——那海婭她有沒有受傷?想到這裡,賽門又逼迫自己打消瞭這些念頭:
就算海婭遭到他們的折磨,那也是海婭她自找的。
“——沒錯。尊嚴被踐踏,還是肉體受折磨,她隻能選其一。”
“那麼她的選擇是?”
“哈哈哈哈,”笑聲尖銳而又瘆人,叫人不寒而栗。“可惜你們沒看見她跪在地上爬的樣子,她一邊學著豬叫一邊拖著磕破瞭皮的膝蓋和小腿爬到我腳邊。我脫掉衣服和褲子坐在刑凳上,她雙手托著滿是針孔的乳房給我乳交。我不停地催促她,鞭打她的背部,叫她夾緊點,她賣力地把她那對豪乳擠得直滲血。我故意射到地上,叫她去舔幹凈,她也照做瞭。”
“——!”
“——!”另外兩個人已經驚得說不出話瞭。
“真是意外啊,她非但不在乎自己的肉體,就連所謂的尊嚴都不在乎瞭。她一定也察覺到瞭什麼,才會選擇用這種棄卒保車的方式來保守秘密。那時的她跟在你府上時相比已經截然不同,你真該欣賞下她給我服務時的慘樣。我相信她明明可以用更敷衍的方式來服從我的要求,可她卻選擇瞭相對更痛苦的方法。”
“那也許是她已經崩潰瞭。”
“不會,我從一個人的眼神中能讀到很多東西。她以為我要麼隻是想玩玩,要麼就是放棄瞭繼續拷問的念頭,讓她下跪學豬叫、乳交、舔舐精液說不定隻是一個普通男性在發泄欲望罷瞭。她當時一定是在想:隻要盡量地滿足我,之後再道出來歷和出身,那天就能夠脫身瞭——這種淺薄的伎倆怎能瞞得過我?”
“她錯瞭,她已經掉進瞭我的陷阱。之後我沒有放她走,也沒有回軍營。我決定繼續借用這間拷問室。”
“我那時被吵醒瞭。我可沒他那麼閑,第二天還得去商會工作。我答應把那間房子借給他一天,之後就先走一步瞭。”
“送走他後,我休息瞭一會,重新回到地下室。微笑著對那個女軍官說:天亮瞭。一般情況下,她們被帶出來玩,天亮時就要送回去的。當時她露出一副終於解脫瞭的表情。正當她想要站起身時,我一腳把她踢倒,把她固定在旁邊一張昨晚一直沒用過的刑架上。”
“她一臉狐疑地看著我,那是一種疑惑、仇視又有些絕望的眼神。”
“我把她大字型地固定在一個門框一樣的鐵刑架上。這個刑架結構簡單,單純隻是用來玩女人的話,實在是沒什麼情趣。這是拷問專用的刑具,沒什麼遮擋,犯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你的目光下。犯人身體的幾乎每一處細節你都可以仔細地觀察,自由地用刑。我把她齊肩的順直金發束起來綁在刑架的橫梁上。”
“我問她喜歡這個發型麼。她好像是要點點頭,不過她的頭發被綁住瞭,她頭部和身體的活動受到限制,她再也不能通過活動身體來減輕刑罰的痛苦瞭。”
“這時,我微笑著對她說:你以為天亮瞭就可以解脫瞭?”
“她正要說什麼,我沖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告訴她有些話可以不用再說瞭。”
“我告訴她,我就是介紹她來給這些人提供性服務的那個中間人,她的底細我早就清楚。”
“我親口告訴她,她是來自查隆駐拉姆軍的一名少尉軍官,而我是她的上司之一。”
“我還說出瞭她的傢族名,以及傢族因為牽連到政變而遭屠殺的事。”
“我對她說,皇帝下令停止清洗受牽連的貴族時,你們一族隻剩下你和你的妹妹。你為瞭復興傢族,投身軍隊。你憑著戰功晉升,能力也很出色。但是,因為在軍中犯瞭事,你被調入瞭查隆帝國駐拉姆軍。你很清楚,有姿色的女軍人若被調到拉姆來參軍,隻會成為當地駐軍軍官的情婦。甚至,如果不順從長官或是運氣不好,駐軍軍官有權命令其下屬的女性從事營妓的工作。但是為瞭你的妹妹和傢族,你別無選擇。”
“我問她,是否對之前發生的一切有任何不滿情緒。”
“她閉上眼,我討厭犯人逃避我的視線,我命令她必須睜開眼。她想要側過臉,但是因為頭發被固定在橫梁上,她的頸部無法自由活動。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對我說:之前您和那頭豬——”說到這裡他楞瞭一下,估計是要看看旁邊那個胖子的臉色。
“——和那頭豬對我做的事——她深吸瞭一口氣,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是來自長官您的命令和正當權利,我堅決服從。”
“我當時愣住瞭幾秒,接著問她,那你為什麼要顫抖呢?”
“她居然說是因為被長官臨幸而激動。”
“到這個地步瞭,嘴還那麼硬?”一旁的胖子都有點不相信瞭。“你不把她送回去,又把她整到這個地步,如果你最後什麼都問不出來,她回去一定會告發你,那我也要受牽連。”
“如果最後真的什麼都問不出來,我會把她弄死的,回頭就上報說她潛逃瞭,不會有什麼後患。再說瞭,真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會一人承擔,絕不會牽連到你。即使有人查到商會頭上,這位大人也一定會保你的。”
聽到這裡,賽門更加心煩意亂。賽門拼命舍棄掉浮現在腦中的畫面,努力調整好呼吸,仔仔細細地聽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把故事講到瞭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