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一匹棗紅馬在路上慢跑,天之的耳邊隻有單調的馬蹄聲。這次要跟洛兒分隔兩地,但願不會太久,天之為瞭安慰洛兒可真是費瞭一番口舌。
葉懿君騎著她那匹叫“丁霜”的白馬在天之左前側,丁霜是匹寶馬,那是以前向葉懿君求親的某人送的。來衡山不久,別人上門跟師傅師娘求親的事情天之也見過,師娘勸葉懿君稍微考慮一下,葉懿君卻不聽從,似乎對於男女婚嫁之事毫無打算。
對於此次下山遠行,葉懿君是極其不願意,但是她沒理由不去。葉懿君心情抑鬱煩躁,隻希望這次快去快回。
“葉姐姐你要去哪裡找秘籍?是不是左砥寨?”天之問道。輕馳瞭近半天,葉懿君的速度總算慢瞭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娘告訴你的嗎?”葉懿君轉頭好奇地看瞭看天之,束起的烏黑長發瀟灑甩動。
“算是罷。”天之答道。雖然師娘隻是說秘籍在一夥強盜的頭目那裡,不過想起那次葉懿君在趙記酒樓和洛兒的談話,天之自然是猜得到,“那葉姐姐會到我傢酒樓那裡歇息嗎?去看看我娘罷,順便把可欣的事情告訴她,不要讓她太擔心。”
“好。”葉懿君簡單地答道,不再說其他。
騎瞭一會兒,天之又問道:“葉姐姐你跟杜公子上次是怎麼抓到叛徒的?”
“沒費什麼工夫,那個山賊頭子直接把叛徒交給瞭杜公子。”
“怎麼一回事?”
“杜公子的父親是當今武林盟主,他身邊那個好漢叫馬志奎,是跟隨他父親多年的得力手下。杜公子直接向強盜報上自己來歷,那窩強盜中恰好有一人認識馬志奎,於是那強盜頭子就直接把人交瞭出來。”葉懿君輕描淡述地解釋著。
“杜公子是武林盟主杜典的兒子,原來如此,得來全不費工夫。”天之喃喃自語,反正跟葉懿君聊不起來瞭。
兩人一路繼續輕快騎行,正午時分到瞭路邊一傢小店歇腳,打算吃喝點東西繼續趕路。
天之早有尿意,向店傢問瞭茅廁去處,可是來到茅廁發現裡面有人,天之不願多等,幹脆稍微走遠點找個沒人的地方撒起尿來。誰知道天之剛提起褲子,突然有東西帶著冰涼的觸感印在脖頸的皮膚上,那是鋒利冰冷的劍刃……
“不要動!”
那人在天之背後,拿劍架在天之脖子上,聲音蒼老。
天之不敢亂動,他斜著眼去看肩上劍刃,那劍刃通體烏黑,劍鋒卻泛著難以察覺的藍芒!天之大驚,頓時覺得自己大難臨頭。
“我問你話,你老實回答,不然我就殺瞭你。”拿黑劍的人語氣平穩冷淡。
“你就是那個刺殺我師祖的刺客?”天之問道。
“沒錯!”
“你要問我什麼?你問完會放瞭我嗎?”
這時天之背上突然一麻,發現身體動彈不得,他知道自己被點瞭穴道。
“那要看你的回答瞭,我先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刺客問道。
天之心中疑惑,不知道這刺客有何目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是這刺客的俎上魚肉,要殺要剮都由他,心想暫且先應付著。
“我叫趙天之,你問這個做什麼?”
天之感到脖子上劍放瞭下來,自己手中的劍被刺客抽去,之後看見那刺客緩緩走到他面前。刺客一身黑衣,頭戴帷紗鬥笠,鬥笠邊上的輕紗垂至肩下,把他的面目完全遮住。
刺客拿天之的劍仔細看瞭看,又隔著面紗看瞭天之一會兒,問道:“你的劍是哪裡來的?”
“我娘給我的,你到底要問什麼?”天之如實相告,不知道刺客想知道什麼,居然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你父親叫趙敢,對不對?”
天之心中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先回答我。”
“是的,你認識我父親?”天之問道。
“若不是謊話,那你知道也應該你祖父的名字罷?你說出來我就不殺你。”
天之松瞭口氣,心中卻仍舊驚疑不定,答道:“我祖父叫趙頗,你跟我父親和祖父有什麼關系?”
刺客頓瞭頓,說道:“其實……我是你祖父的朋友。”似乎他心中早有打算,卻仍有一絲猶豫。
天之從沒見過祖父,在他出生前祖父就失蹤瞭。
原來這刺客是祖父的朋友,若他說的不假,看來他在那晚刺殺師祖的時候就認出瞭這把劍,雖然祖父這把劍模樣不凡,卻也不算稀罕,這刺客時隔這麼多年還認得此劍,想必他跟祖父交情匪淺。天之思索著,不再那麼緊張。
“你是我祖父的朋友?那我祖父現在在哪裡?為什麼他一直沒有音信?”天之問道。
刺客沉默瞭一會兒,說:“我隻能告訴你,因為一些原因,他不會再與傢親聯系。”
“為什麼?”
“你不要再問瞭,你問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就當他死瞭罷。我要說其他的事情。”
刺客的話不留餘地,天之感到十分遺憾,心裡還有一種感傷。
“什麼事情?”天之問道。
“你那晚使的是什麼妖法?為何整個人突然遁形不見?”
天之聽刺客如此問道頓時緊張起來,可是思索一下之後又冷靜下來,刺客應當不知道跟寶玉有關。
“這個我也不能告訴你。”天之平靜地答道。
“好罷,不說這件事。我知道你一定還有其他一些事情想知道,我可以把能說的簡單地告訴你。我是鬼影門的人,也許你已經知道瞭,我奉命刺殺衡山派掌門,至於為什麼要刺殺他,以及鬼影門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你還有其他事想問嗎?”
“我祖父的事不能問,你為什麼刺殺我師祖也不能問,那我還有什麼可問的,你告訴我你找我有什麼事,葉姐姐還在等我呢。”
“姐姐?你是有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罷?”刺客似乎想起什麼事情。
“為什麼這事你也知道?”天之驚訝。
“你祖父跟我提起過。”
“你說的是洛兒罷,可是我父母收養洛兒也是祖父失蹤之後的事情,為何他會知道?”天之越來越覺得奇怪。
“其實……你祖父暗中探望過你們。”
天之稍微假想瞭祖父的處境,心中越發覺得祖父神秘,父親還在不明不白地找祖父,這事一定要告訴父親母親,天之想著。
“你看過我的劍法罷,想學嗎?”刺客問道。
“當然!你願意教我?”天之毫不猶豫地答道。聽過師祖和築基子道長的說話之後,天之打心底覺得【鬼影十一殺】是最精妙的劍法。
“沒錯,我找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把我的劍法教給你。”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教我這麼厲害的劍法?”天之問道。
“你祖父曾經對我有恩,這算是我對他的報答,你不要再問那麼多。”
刺客說完便解開瞭天之的穴道,天之長舒一口氣,身上一層冷汗。
刺客從懷裡拿出劍譜,他把劍譜前面幾頁和後面一部分都撕掉,說:“有些話我要告訴你,你一定要謹記。這劍法叫【鬼影十一殺】,隻有鬼影門的人會,不能外傳,如果別人知道你會【鬼影十一殺】劍法,你必然會招來殺身之禍,甚至我也……甚至我和你祖父都會死。”
“那我還學它作甚?我若使出這劍法來被人認出來什麼辦?”天之連忙問道。
“見過【鬼影十一殺】劍法的人沒幾個活著,而且隻有那十一招終極劍式為人所知,我不會讓你學到那十一招終極劍式,這劍譜裡還有很多的劍術精妙要決,你若是完全學會瞭,至少也可以像我一樣和你師祖打成平手。”刺客將劍譜遞給瞭天之。
天之接過劍譜,問道:“你撕下來的就是最厲害的十一招嗎?”
“那十一招是後面的一部分,前面的那幾頁跟劍法沒有關系,但是依法修練瞭之後……就會受人控制,身不由己,你祖父……鬼影門的人都是如此,你祖父也是。”
“我祖父也是鬼影門的人?”天之驚訝地問道。
“是的,鬼影門人數極少,你祖父是其中之一。”刺客語氣悲涼,又說:“該說的都說瞭,一定要記住我的話,你走罷。”
看來隻是有驚無險,還有幸學到瞭高明的劍法,到底還是一件好事,天之徹底松瞭一口氣。
天之沒有走,問道:“你還會去殺我師祖嗎?”
刺客一直在面紗底下盯著天之,答道:“不會。”
“不知道我該如何稱呼前輩?”
“你就叫我爺爺罷,怎麼樣?”刺客此時的語氣稍微帶著不明地感情。
“那前輩姓什麼?”刺客的話讓天之覺得有點突兀,不過他既然是祖父的摯友,叫他一聲爺爺也無妨,隻是不在“爺爺”前面加個姓天之覺得別扭。
“這你不用知道。”
“謝謝爺爺!”天之道謝。
刺客點瞭點,說:“現在你告訴我,你那晚用的是什麼妖法?”
“這個真的不能告訴你。”
刺客想瞭想,說:“好罷,你保重。”
“爺爺你也保重。”
天之說完沒有立即走,刺客也沒走,過瞭片刻,那刺客說道:“你走罷,江湖險惡,你多點心眼。”
天之轉身離開,隻是心中仍舊有一點感傷。
天之懷著心事回去的時候,葉懿君坐在桌子邊等他,葉懿君沒有問天之什麼,隻是有點焦躁。
兩人上馬繼續趕路,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兩人找瞭一傢客棧過夜。進店之後,那店小二色瞇瞇地盯著葉懿君猛瞧,葉懿君冷眼瞪瞭他一下,那小二仍舊放肆地盯著葉懿君,葉懿君惱怒,狠狠地給瞭他一巴掌,還說再看就挖掉他的眼珠子。好在天色已晚,店內大堂沒其他客人,不然定然引來一片嘩然。
進瞭房間,天之把劍譜拿出來看,細看之下,天之發現這劍法果真是高明。
天之手中的劍譜有“起劍”“化式”“絕收”“氣第”“魃影”五個篇章。
“起劍”篇裡非常籠統而簡單地歸納瞭一些劍術的基本招式,但是涵蓋瞭各種劍術的套路,天之草草看瞭後發現自己學的【衡山劍法】的確也有對應之處。同時此篇也說到,如何在不同情況下主動出擊逼迫對手,牽引對手招式。
“化式”篇中主要說到如何化解對手招式,並且承前啟後,連貫自己招法,環環相扣,不讓對手還擊,以攻為守,圍魏救趙。
“絕收”篇說到很多劍法套路的破綻,以及最致命的對付招式。用“起劍”“化式”說到的方法讓敵人露出破綻然後用狠毒的招式擊敗對手,不留餘地,斬草拔根。
“氣第”篇講解殺氣的操控,以及招式收發之間自身氣息的完美協調,說得很高深玄乎。天之沒有細看,聽師祖說,這劍法不用內力也很厲害,不知道這裡會不會說道內力。
“魃影”篇是關於身法和輕功的,不僅記錄瞭一種獨特的輕功身法,而且很詳細的說到如何高明地將身法跟劍法配合,更加相得益彰。
天之快速翻閱劍譜,總結一下,覺得劍譜中說的道理其實很簡單,也許簡單的道理才更實用。天之心裡不停贊其精妙,期待著自己練成書中劍法的境界。
沒有心愛的小嬌妻洛兒在身邊,天之獨自躺在床上感到不習慣,清早洛兒依依不舍的模樣仿若眼前,更讓天之回味的是昨晚跟洛兒的熱烈纏綿……
天之和洛兒相擁在床,兩人雙腿交錯讓性器結合在一起,彼此下體溫柔挺動,捕捉著肉體的歡愉和對方的愛意。
“嗯……嗯……”
洛兒的雙唇柔軟香甜,鼻息沉重,小嘴發出輕輕呻吟。天之時不時地親吻洛兒,有時如蜻蜓點水般在洛兒雙唇掠過,有時候嘴唇完全吸住洛兒的小嘴,讓洛兒的呻吟變成瞭輕聲悶哼。天之的舌頭與洛兒的丁香小舌糾纏,互相吸允,俊男美女情意綿綿地相吻,一種讓人沉醉的美妙感覺在兩人全身溫柔流淌。直到下體持續的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兩人才不舍地離開對方的嘴唇。
洛兒的嬌乳粉白細膩,充滿彈性,飽滿臌脹,讓天之無法一隻手完全抓握。天之看著懷中的小可人兒雙眼情意蕩漾,心情沉醉,一隻手輕撫洛兒雪背和纖腰,來到挺翹的小粉臀上溫柔撫弄。另一隻手攀上洛兒的一個大肉球,挑逗地用手指撥弄粉嫩的小乳尖,之後又是抓捏又是想揉面團一樣劃著圓揉動,柔軟細膩的觸感和肉鼓鼓的彈性,天之怎麼玩也也玩不厭。
“啊嗯……相公……嗯……”
天之稍微用力地在洛兒乳頭上捏瞭一下,讓洛兒敏感地嚶嚀一聲。
“嗯……人傢……那裡就這麼……嗯……就那麼好玩嗎……嗯……”洛兒嬌嗔道。
“當然,洛兒的這裡好大,好軟,為夫愛不釋手啊,別的姑娘想要都沒有呢。”
洛兒停止瞭纖腰的扭動,嬌笑著看瞭天之一眼,然後略微羞澀地把頭靠在天之肩上,說道:“今晚你要好好愛洛兒一番。”
“愛妻都這麼說瞭,為夫怎會不從。”
現在行房時洛兒已經沒太多矜持,有時候一點小羞澀反而讓天之尤其喜歡。
天之把洛兒壓倒在床,把她一雙雪白美腿曲起打開,雙手撐在她身側,一直沒有離開洛兒小肉穴的陽具開始抽插起來。
好一陣抽插下來,洛兒嬌喘吟吟。
“嗯……嗯啊……天之……嗯……相公……好相公……抱我……啊……嗯……”
當小穴的快感太強烈,洛兒受不瞭的時候就想抱住天之,天之俯下身子在美若天仙的嬌妻額上快速吻瞭一記。洛兒雙手把天之死死摟住,讓情郎緊緊貼著自己高聳的胸脯。
“啊……好美……相公……嗯……嗯……”
洛兒嬌聲呻吟著,彎曲的兩條雪腿也纏在瞭天之的腰上。
“好洛兒,你的小肉洞吸得我好舒服……”天之喘著氣說。
“嗯……啊……洛兒也是……也好舒服……啊嗯……嗯……”
天之受到鼓勵,加到瞭抽插力度。
十幾下激烈沖擊之後,洛兒嬌聲呻吟道:“啊……對……好相公……不用太憐惜洛兒……啊……啊……天之……啊……用力愛我……嗯啊……嗯……啊……”
天之一鼓作氣,把洛兒送上高潮,而且在洛兒小穴的緊抽下忍著沒有泄精。
洛兒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天之把她攬在自己懷裡,溫柔地撫摸著她光滑的雪背和粉臀。
喘息瞭片刻之後,洛兒一隻纖柔小手輕輕握住瞭天之那根仍舊堅硬的肉棒,抿著嘴笑瞭笑,說道:“相公越來越厲害瞭,還可以再來一次啊。”
“當然,洛兒喜歡麼?”天之壞笑著,下體輕輕挺動,讓堅硬火熱的肉棒在洛兒的小手中緩緩摩擦。
“不喜歡!你就會用這東西欺負洛兒。”洛兒嬌嗔一句,低頭看著情郎胯間那根堅挺的肉莖,覺得比淫書圖畫裡的男人陽具好看多瞭。
“好啊,說話前後不一,那為夫可真的要欺負你一番。”天之作勢要再次把洛兒壓在身下。
洛兒含笑望著天之,說:“相公,等你這次回來,洛兒……用嘴服侍你這個壞東西。”
“真的?”天之喜逐顏開。
“難懂洛兒還騙你不成?”洛兒故意蹙眉頭,卻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
“好娘子!”天之連忙在洛兒臉頰親瞭一下,發出誇張的聲音,“我以前早就想過讓洛兒用嘴幫我含,還怕洛兒不願意,想不到洛兒今天這麼好!”
“呆頭相公,你要洛兒做什麼我都願意,這種事能算什麼……”洛兒說著說著臉就紅瞭。
天之興奮又感動,說:“好娘子,那咱今晚就試試罷!”
“不行瞭,現在我不答應瞭。”
“為什麼?”
“我要你回來的時候我才這樣好好服侍你,這樣你就會歸心似箭,早日回來,跟我在一起。”洛兒笑著答道。
“即使你不這樣說,我也會盡早回來。再說,我這次去找可欣,未必是什麼麻煩事,很快就回來。”
“我也想快快見到可欣妹妹,她來衡山瞭也好。”洛兒說完便盯著天之。
“嗯,反正還有葉姐姐同行呢,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
說著話,天之的肉棒已經漸漸軟瞭幾分,洛兒用纖柔小手靈活把弄一番,兩人繼續歡愛。
正當天之回味著與愛妻的溫柔舊夢,這時他聽到隔壁葉懿君的房間內隱隱傳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