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皖去找侯雪齊的時候,侯雪齊帶著兩個弟子正要出去。
「師娘,你要去哪裡?」李皖問道。
「有幾個弟子受傷瞭,我去看看。」侯雪齊說完要走,走瞭幾步之後又轉頭對李皖說:「陳聰要去采些藥,你去幫忙罷。」李皖望瞭望那位叫陳聰的弟子,心情失望,覺得自己來的真不是時候。
懶懶散散跟著采瞭一整個下午的藥草,天快黑瞭才回來,此時李皖心中萬分期待著今晚的艷福。
晚飯的時候,葉達和趙天之都不在,看著洛兒表妹和師娘兩個大美人,一個水靈嬌美,一個成熟動人,李皖心情愉悅,心裡打著如意算盤。
飯後,李皖已經迫不及待要去找侯雪齊,他來到師娘的住處,看見兩個丫鬟各提著兩個水桶走在小回廊上。李皖知道她們是給師娘打水沐浴,往常李皖見過尹淑離給師娘打水,不過此時尹淑離自然不是那兩個丫鬟之一,李皖知道的。
李皖心念一動,悄悄地跟瞭過去。
待兩個丫鬟進屋倒瞭水出來之後,李皖又等瞭片刻。李皖悄悄地推門進去,盡量不發出聲音,再加上浴盆裡的水聲掩蓋,李皖料想師娘是不會發現的。
李皖鬼鬼祟祟地在掛著衣裙絲帶的屏風後探出一個腦袋,大浴盆中飄浮著片片花瓣的水面上是成熟師娘半露的酥胸,映入眼簾的還有深深的乳溝,以及那裸露的飽滿香肩,師娘的頭發盤起在頭上,沒有被水弄濕。
李皖看得口幹舌燥,這時侯雪齊轉頭往李皖這邊一看,兩人都大吃一驚。
侯雪齊武功高強,這點動靜怎麼會沒有察覺,隻不過她原以為又是丫鬟進來瞭,卻發現不對勁。
侯雪齊怎麼也沒想到李皖居然來偷看她洗澡,當即把裸露的香肩和雙乳埋在水中,口中嗔道:「你這混賬徒弟,真是狗改不瞭吃屎,好大膽子!」李皖嚇得驚慌失措,可是隨即厚起臉皮來,他出瞭屏風,說道:「師娘,我來幫你搓背罷。」
「放肆!你快滾出去!」侯雪齊厲聲罵道。
「師娘,我承認我是狗改不瞭吃屎,但是其實我也有其他原因的,師娘你聽我說。」
「你色膽包天,還有什麼原因?」侯雪齊問道。
「師娘,其實我身上有種邪門的怪癥,隻有師娘這樣功力較為深厚的女人能幫我。」
「什麼邪病怪癥?你偷看師娘洗澡跟這有什麼關系?有什麼病師娘可以給你治,你現在快出去!」侯雪齊嗔道。
「師娘,你聽我說,我越來越難受瞭。」李皖自然無理辯護,隻得岔開話題。
「什麼病?」
「反正必須要與功力深厚的女子交合才能保住性命,到底怎麼才能完全治好,我也不知道。」李皖說道。
「有性命之危?」侯雪齊皺起瞭秀眉,不太相信。
李皖點頭。
「你怎麼知道要……那樣做才可以保命?這是哪門子怪病,我可是懂醫術的,你若是因為心裡那股淫邪念頭想蒙騙師娘,你就死心罷,否則我不會再寬容你。」侯雪齊面容嚴肅。
「師娘懂醫術才好,當初我正是從姨娘那裡聽說師娘武功高強又醫術高明才決意來衡山的。」
「你先把你的怪病解釋清楚。」聽徒弟說他有關乎性命的怪病,侯雪齊不免關心起來。
「徒兒長話短說,以前有一次我被幾個朋友叫去青樓玩……我在那裡見到一個美人,我以前沒見過她……我以前不去那地方,當然沒見過她。」李皖頓瞭一下,看瞭看侯雪齊,侯雪齊隻是皺著眉頭望著他,李皖繼續說:「那美女長得非常漂亮,性情淫蕩,我哪裡把持得住,於是就跟她上床瞭,之後她說她喜歡跟我做這事,她說我雞巴大,弄得她舒服,要我以後再來找她,否則我就會很難受。
我當時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玩笑地問她為什麼我會難受,她告訴我她練瞭門功夫,長久不跟男人交歡就會難受,跟她交歡過的男人也一樣,長久不跟功力深厚的女子交合也會難受,甚至會死。我當時不太相信,不過我也喜歡跟她做那事,之後我天天去找她,豈料有一天她不在瞭,再後來我真的感到身體不適,心神不寧,呼吸不平,我才相信她的話。原來她是忍不住想跟男人交合才來青樓的,她隨便找個男人就可以緩解身體欲望煎熬,不過我就可憐瞭,我身體越來越難受,但是又不敢跟父母親人說。恰好過不久我聽說表弟表妹要來衡山學武,我也從姨娘那裡打聽到衡山有師娘這樣武功高強精通醫術的女俠,所以我就來試試。之後,上天果然眷顧我,見到師娘的那天當晚便讓我有幸與師娘共享雲雨之歡,第二天我就全身舒爽,後來我自然想再跟師娘共赴巫山,可是我又怕說出來師娘你不信……」
李皖說得煞有其事,侯雪齊聽得一臉羞紅。
「你把手伸來,我給你把把脈。」侯雪齊紅著臉說道。
李皖走過去,把手放在大浴桶邊沿。
侯雪齊認真地為李皖把脈,發現他體內的確有一股奇怪的真氣,可是她不太清楚這股真氣到底什麼來歷。藉男女交合修煉武功的方法自古以來就有,這類武功或多或少有點淫邪偏門,侯雪齊不甚瞭解,隻是大致知道此類武功都是通過男女交合來交流真氣,有些可以提升內力,有些可以療傷,交合之處自然是真氣匯合之處,也是真氣交換的極佳通道。
這小子沒什麼武學修為和江湖經驗,這些說法他應當不能隨便瞎編出來,而且他體內的確有股怪異的真氣,若是真如他所說,難道自己要與他做那淫亂之事來救他麼?侯雪齊心裡思量著。
「師娘,我沒騙你罷?」李皖問道,眼睛一直盯著侯雪齊露出一大半的雙乳,透過清水,李皖隱約能看到那兩點醉人的嫣紅。
「我還不太清楚。」侯雪齊感到不自在,又說:「你把褲腰帶解瞭。」李皖不知道侯雪齊要做什麼,但是心中歡喜,直接把褲子完全退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彈瞭出來,猙獰昂立。
侯雪齊驚羞,她原本隻是打算用手伸進李皖褲子裡探一下腹股溝處的大腿動脈,誰知道他把褲子全脫瞭。
李皖的肉棒,如此粗,如此長,不論是在記憶裡還是視線中,侯雪齊都難以忽略。
侯雪齊並起食指和中指伸到李皖腹股溝處,勉強靜下心來感受那裡的脈搏,接著侯雪齊又很為難地將手指伸到李皖會陰處。
李皖的肉棒有力地翹動瞭兩下,那麼晃眼,把侯雪齊晃得心氣異動。
「怎麼樣?」李皖問道。
侯雪齊沒有立即回話,片刻之後,她說道:「你明天上午來我房間,我對你調運真氣好好探探。」
「幹嘛要明天,今晚就可以。」李皖這麼說是因為師傅葉達不會跟師娘一起睡。
葉達前兩天決定閉關修煉,意在快速突破【祝赤金烈決】第八層,【祝赤金烈決】有十層境界,越到後面自然越難練。葉達在第七層停留較長時間,卡在瓶頸口上,若是閉關潛心修煉,突破第八層應該極有希望。掌門半退隱,葉達又閉關,派中事務大多落在瞭侯雪齊跟張有度肩上,好在事情也不是特別多,侯雪齊應付得來。
「不是說長久不……上次我縱……縱容瞭你一回,離現在也沒過多久,難道你就受不瞭麼!」
「反正我已經很難受瞭,那個美女當時與我說瞭很多,隻是我沒聽得太明白。
我記得她說過什麼欲動牽全身,越渴越煎熬,我最近越是想著師娘就越難受,可是我沒法不想師娘你,尤其晚上的時候,我一想到師娘……一想就全身躁動,心神不寧,睡不安穩,師娘你快治好我罷!」
李皖此時像個惡病纏身的可憐人,作為醫師的侯雪齊見這情形怎能毫無感觸。
侯雪齊猶豫瞭片刻,說道:「你先去我房間等我,到時我看看再做打算。」「師娘,我給你搓搓背罷。」李皖褲子也不提,直接走到大浴桶侯雪齊靠頭的那一側,從這角度望去,師娘那深深的乳溝更加搶眼,若是沒有那多餘的花瓣,估計可以看到師娘的兩條美腿和那最顯眼的黑草叢。
「不用,出去,你快出去!」
「沒關系,我也幫我娘洗過背,師娘對我這麼好,比我親娘還好,我當然更要好好報答師娘。」李皖說完就拿過侯雪齊剛才搭在浴桶邊上的帕巾,直接給侯雪齊擦起肩膀來。
「不……不用,你難道不懂男女有別嗎?」侯雪齊把肩膀縮進瞭水裡。
「我跟師娘都有過肌膚之親瞭,怎麼師娘你還在意這些,何況師娘以後還要幫我治怪病,現在我給你搓搓背能算什麼。」
「我還沒答應你……」侯雪齊輕聲說道。
「師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瞭,多幾次又何妨,再說,師娘是為瞭救我才做這事的,不算違背倫常。你若不救我,我還能找誰?別人更不可能跟我做那事瞭!」李皖乞求道。
這話於情於理都讓侯雪齊難以找到話語回拒,侯雪齊不再說話。
李皖拿著帕巾緩緩擦拭侯雪齊裸肩,又用另一隻手沾著水輕輕撫摸侯雪齊脖頸。隨著清水的蕩漾,李皖偶爾能看見侯雪齊雪乳的全貌,在這個角度李皖伸長脖子避過挺拔雙峰的障礙,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師娘曲起的兩腿之間那黑色隱秘之地。
侯雪齊面紅耳赤,李皖的動作輕緩而曖昧,兩人都沉默著,屋內隻有浴盆裡的水聲。
李皖一邊用毛巾擦拭,一邊用手撫摸侯雪齊圓潤飽滿的香肩,慢慢地,他開始擦拭侯雪齊性感的鎖骨,這邊輕輕擦拭,另一隻手卻探到侯雪齊肋間,有意無意地觸碰到瞭侯雪齊的乳房。
侯雪齊的呼吸不知不覺已經變得沉重,除瞭上次被李皖狠狠奸淫瞭一番,她回衡山基本就沒享受到行房之樂,這下被男人稍微撫弄片刻體內的欲火就漸漸地被點燃。
李皖抓住侯雪齊的一個豐乳,剛要輕輕捏弄,這時侯雪齊全身微微一顫,身子前傾,兩手攀在瞭浴桶另一邊,把光滑的雪背露出大半,說:「你不是要給師娘擦背嗎?」
李皖隻好輕輕擦拭師娘光潔的背部肌膚,他輕輕撥開水面的花瓣,欣賞水中師娘的纖腰和豐滿的翹臀。師娘的挺拔雪乳在肋間露出一部分,稍微側過頭還能看見那一個嫣紅的奶頭,李皖口幹舌燥,用力地咽瞭一下口水。
侯雪齊發覺李皖沒瞭動作,微微轉頭說:「你不用擦瞭,我馬上就洗完。」李皖也亟不可待地要享受師娘成熟動人的胴體,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提上褲子歡喜地說道:「好嘞,徒兒在師娘房裡等著!」李皖滿心歡喜地進瞭侯雪齊的房間,躺在原本師娘和師傅同睡的床上,聞著師娘的淡淡香味,心情雀躍,直接就脫瞭衣服。
沒過多久,侯雪齊輕輕推門而入,李皖興奮坐起,看著師娘如出水芙蓉的美顏,李皖喜悅地喚道:「師娘,你來瞭!」
看著全身赤裸,大肉棒挺立,一臉興奮的李皖,侯雪齊面腮紅潤,心氣浮動。
「你在床上盤腿坐好。」侯雪齊說道。
侯雪齊也來到床上與李皖面對面盤腿坐著,可是李皖那根高高挺立的大肉棒太過搶眼,侯雪齊說道:「先穿好衣服。」
「幹嘛要穿衣服,等下還不是要脫。」李皖不甚在意地回道。
侯雪齊紅著臉,盡量忽視那根讓她印象深刻的粗大肉棒,抬起手說道:「與我四掌相對,跟著我念口訣,按口訣做。」
侯雪齊閉起鳳目,口中念著基本的運氣口訣,李皖一一照做。漸漸地,侯雪齊比較清楚地感受到瞭李皖體內那股怪異的真氣,這股真氣在體內竄動,在會陰穴匯集較多,尤其躁動無序,這跟侯雪齊猜想的差不多。
「怎麼樣?師娘。」待侯雪齊雙手放瞭下來,李皖問道。
侯雪齊想瞭想,說道:「目前情形你並無大礙,如果不把這股邪門真氣沖淡化解,時間久瞭身體的確會出現大問題,若是按你所說與功力深厚女子交合……借著女子的功力的確可以在你泄精的那片刻時間引導你將真氣排出一點,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那師娘快快幫我罷。」
侯雪齊別過頭,眨著鳳眼,感到為難。
「師娘,你若不幫我就沒人幫我瞭。」
侯雪齊仍舊感到為難。
「要不……師娘你把葉姑娘許配給我,也許她可以幫我。」李皖忽然起瞭一個大膽的念頭。
侯雪齊吃瞭一驚,女兒葉懿君的婚事的確也該有所打算,可是那麼多人上門提親,葉懿君都不願考慮。眼前這小子方面大耳,厚嘴小眼,相貌完全算不得俊郎,內裡更是心術不正,庸肆無能。心高氣傲的女兒又怎麼會嫁給他,侯雪齊心裡自然也不同意,說道:「這不太可能。」
對於葉懿君這樣的冷傲美女,李皖自然更想將其征服在胯下,想起被她教訓的事情,李皖心中仍舊不爽。先把眼前的美婦人收服,到時在葉懿君面前肏她娘給她看!哼!李皖心底倒是想得美妙,可是即便沒有尹淑離的囑咐,他終究也是十分心虛,這事也就想想罷瞭。
「那怎麼辦?難道師娘要等我發作的時候來緩解我一下麼?每隔十天八天就跟師娘歡好一次,我倒是也樂意,可是師娘一代女俠,為人師表,難道願意長久跟我做那淫穢之事麼?你應該會根治我的怪病罷?」李皖故意添油加醋地說道。
「可是我怎麼能……做那種事,再說要完全把真氣導出來,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
「那至少可以完全治好呀,已經有瞭第一次,再多幾次有什麼關系。」看到侯雪齊有點猶豫,李皖繼續說道。
有過先例,之後的事情自然不再那麼難,李皖的話讓侯雪齊仍舊猶豫著,舉棋不定,良久之後,她還是沒說話。李皖急瞭,他哪裡肯讓眼前的機會溜走,他抓住師娘的手輕輕搖晃,哀求道:「師娘,你一定要幫幫我!」侯雪齊雖然為難,可是當然不忍心見死不救,在徒弟幾番哀求下,她這下終於開口輕聲說道:「好罷……」
李皖心底已經樂開花,口中說道:「師娘不惜自身貞操救徒兒,徒兒感激不盡,徒兒日後定當好好侍奉師娘!」
李皖說完就去脫侯雪齊衣服,侯雪齊由他。
侯雪齊自己抽出腰間隨身帶的精美洞簫放在床頭,李皖解開侯雪齊腰帶,扒開外面長衫,豈料侯雪齊裡面沒穿褻衣,那豐滿的乳房直接暴露在李皖眼前,李皖兩眼發光,已經迫不及待要把美艷師娘剝得幹幹凈凈。
任由著徒弟急切脫衣,侯雪齊認真地對李皖說:「徒兒,你始終要記住,我這樣做是在幫你治病,你莫要……」
李皖立馬接話:「當然,師娘又不像那個練瞭奇怪武功的淫蕩女人一樣,被我弄過一次就愛上瞭我的大雞巴。師娘是為瞭救我才跟我交歡,又不是饑渴難耐,紅杏出墻。師娘這麼好,我一定報答師娘的莫大恩情。」李皖說完就去脫師娘身上最後一件單薄褻褲。
侯雪齊被李皖說得一臉羞紅,輕輕抬起美臀讓褻褲順利脫下。
如此一來,美艷師娘的成熟胴體就完全展現在李皖的眼前。師娘的美臀雖不如母親秦慕依那般豐美極致,可也是豐潤飽滿,絕對是極品。纖細有力的柳腰絲毫沒有贅肉,跟李皖母親秦慕依一樣,不過侯雪齊是練過武的,稍有不同,纖腰看起來更有力量。再往上看,師娘的一對迷人雙峰高聳挺拔,兩點嫣紅像是熟透的櫻桃,嬌艷欲滴,任徒弟李皖采擷。深深的性感鎖骨和圓潤的香肩,再是雪白的脖頸,全被李皖收進眼裡。
李皖隻搞過自己母親和師娘這兩個絕色美婦,自然隻能拿兩個美婦人做比較。
說到絕色美婦人,李皖自然也非常想把姨娘秦羅敏弄上床,那個美人總感覺更有味道!李皖曾經做夢都想把娘親和姨娘兩個絕色姐妹花一起弄上床,來個一龍戲二鳳,那真是艷福無邊啊!不過現在……等把眼前的美艷師娘搞定之後,也可以試試跟母親來個雙飛!李皖越想越美……
看著徒弟那要把自己生吞的火熱眼神,侯雪齊一臉羞紅,自己的嬌軀艷色盡被這好色徒弟看光瞭,平時的尊嚴臉面也像那衣物一樣不再遮掩她此時的嬌羞姿態!
李皖看瞭看師娘的羞恥表情,心中暗笑,抓住侯雪齊的一個白膩的裸乳,張嘴含著吸允起來。李皖嘴裡含著嬌艷的乳頭又吸又舔,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另一隻手自然也不閑著,把侯雪齊另一個柔軟飽滿的乳房捏成各種奇怪形狀,他巴不得自己多幾隻手,盡情玩弄師娘的成熟肉體。
被尹淑離細心叮囑過後,現在的李皖心中也打好瞭算盤,他盡量不心急,循序漸進,慢慢用大雞巴把師娘侯雪齊征服,讓高高在上的美艷師娘臣服在自己胯下。
「嗯……」侯雪齊呼吸越來越重,體內的欲火被挑瞭起來,被徒弟稍微用力地捏弄一下之後,發出一聲細若蚊蠅的呻吟。
李皖緩緩空出一隻手,慢慢撫摸著侯雪齊的腰,再往下撫摸侯雪齊的豐臀,李皖開始揉捏起師娘細膩柔軟的臀肉。
侯雪齊隻是閉著鳳目,睫毛輕輕跳動,感受著徒弟的撫弄,棱角分明的性感朱唇微微開合,細細嬌喘著。
李皖加緊攻勢,玩弄師娘豐滿美臀的大手伸進侯雪齊的腚溝裡,侯雪齊嬌軀微微一顫,嘴裡又發出細不可聞的「嗯」聲。李皖用中指搓弄侯雪齊肥美的花唇和小菊洞,師娘的腚溝裡早已經流瞭蜜汁。在李皖的來回搓弄下,淫水把侯雪齊的腚溝完全侵濕,肥美多汁的花唇和後庭菊花變得潤滑濕膩。
隨著李皖那隻大手在花唇不停玩弄,侯雪齊的嬌喘聲已經越來越明顯,幾乎就要呻吟起來。
李皖的頭從乳尖往上侵略,掠過鎖骨和香肩,再吻上脖頸,又來到侯雪齊耳根處。粗重的男人氣息打在肌膚上,侯雪齊嬌軀微微顫動。最後李皖的大嘴貼上瞭侯雪齊的性感紅唇,侯雪齊當即閉起檀口別開腦袋躲避李皖的進攻。
李皖不依不饒地在師娘美麗的臉龐親吻,甚至像狗一樣伸出舌頭輕舔侯雪齊的臉頰,接著他一張大嘴又尋著師娘的嘴唇移去,侯雪齊又把頭別向另一邊。李皖那隻在侯雪齊股間作怪的手也換到瞭前面,撥弄著師娘的小蒂豆。
侯雪齊被徒弟弄得越來越難受,微微喘氣說道:「徒兒,別弄瞭……」李皖停瞭下來,半跪在床榻上,扶著堅硬的大肉棒,挺直身板對侯雪齊說道:
「那好,師娘你幫我舔一舔罷,好幹正事。」
侯雪齊瞥瞭大肉棒一眼,說道:「徒兒,你又忘瞭剛才師娘告訴你的話麼,我們是在幫你除病,現在讓師娘把你體內的怪異真氣導出來罷。」李皖繼續搖晃著他的大肉棒要求道:「師娘,反正都是在做這事,弄硬一點等下我們都舒服。」
侯雪齊皺起秀眉,輕聲嗔道:「李皖!你再這樣我就不幫你瞭。」「好罷,那我們辦正事。」李皖不敢過分,來日方長,以後再說罷。
李皖抱著師娘的纖腰,想把師娘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跪趴著。
侯雪齊不依,李皖問道:「那師娘想怎麼做?」侯雪齊紅著臉,卻不說話。
李皖沒辦法,也等不及瞭,他趴在侯雪齊的身上,用膝蓋把師娘的雙腿分開,然後扶著肉棒對準侯雪齊濕潤的花穴口,用龜頭在師娘泥濘的花唇上蹭弄一番,侯雪齊美臀微微扭動,有點抗拒,雙腿開始閉攏曲起,膝蓋頂著李皖大腿不讓他作弄。
李皖再次分開侯雪齊的腿,大肉棒迅速對準花穴口擠進一個龜頭,侯雪齊輕輕呻吟瞭一聲。李皖均勻發力,將大肉棒聳進去一大截,隨著粗大肉棒的插入,侯雪齊發出輕輕長吟,全身繃緊。侯雪齊的花穴很緊,就像處女一樣。
李皖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層層柔軟緊致的嫩肉包裹,滑膩的淫水已經充盈蜜穴,隨著肉棒的緩緩進入,肉壁的摩擦讓他舒服至極。
侯雪齊再次感受到瞭徒弟的大肉棒,肉棒將花穴撐得滿滿的,每一分深入都刮擦著花穴裡的嫩肉,層層蚌肉被擠開,蜜穴如此充實,如此敏感。
肉棒緩緩插到深處的時候,在汩汩淫水的作用下,侯雪齊的蜜穴發出極其淫靡令人羞恥的聲音,那聲音就像老農在水田插秧一腳踩進泥窪時一樣。
「師娘的小穴好多水啊。」李皖調戲道。
侯雪齊閉著鳳目,臉腮通紅,秀眉緊蹙,自己蜜穴裡的聲音讓她無地自容,此時她顯然不堪羞辱。
李皖嘴上淫笑,腰部開始聳動,讓自己的大雞巴在師娘的蜜穴裡進進出出。
「嗯……嗯……啊……」
借著滑膩的淫水,李皖的抽插很流暢,耳邊師娘的呻吟聲也蕩漾起來,像是在鼓勵李皖繼續肏弄。
才抽插瞭不久,李皖停瞭下來,拿過侯雪齊旁邊的一個枕頭,墊在侯雪齊的腰臀之下。那是師傅葉達的枕頭,現在墊在師娘的身下好讓徒弟更方便地肏弄師娘,李皖淫邪地想著,心中泛起一陣強烈快感。
李皖將侯雪齊的雙腿分得更開,再次將大肉棒對著師娘的蜜穴一貫而入,然後雙手撐在師娘身側,擺好架勢之後便開始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
「啊……徒兒輕點……嗯啊……啊……哦……」侯雪齊微微睜開丹鳳眼,小手抓住李皖的臂膀,口中呻吟不止,心動氣顫。
「師娘,你對我這麼好,我隻能用我的大雞巴報答你瞭,我要用力把師娘幹舒服!」李皖喘著粗氣,力度根本不減。
「啊……哦……太深瞭……啊……好深……不行……哦……啊……」在徒弟李皖的大力肏幹下,侯雪齊迷亂地呻吟起來。
蜜穴內的快感來得如此強烈,沖散瞭侯雪齊的理智。
李皖撐著身子,欣賞著身下的師娘在他肏弄之下的淫蕩姿態。師娘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隨著抽插有節奏地上下晃動,最為顯眼,兩點醉紅似乎還在劃著圓圈。
師娘的檀口開開合合,發出一連串勾魂的淫叫。
侯雪齊一隻手緊緊攀住徒弟的肩膀,另一隻手扯著頭下的枕頭,秀眉緊蹙腦袋搖擺不定,一副實在受不瞭的模樣。她鳳目似開似合,看到徒弟那居高臨下的火熱眼神之後,便緊閉丹鳳眼把腦袋別在一邊,貝齒緊合朱唇微啟,口中呻吟聲卻抑制不住,隻是低悶瞭幾分。
李皖腰間的力量不減,眼睛一直盯著侯雪齊。胯下美人在大雞巴的用力肏幹下欲仙欲死,而這個美人就是平時為人師表莊重正氣的女俠師娘。看著師娘在他身下吟吟嬌喘的模樣,李皖快意無邊。
「噗嗤……噗嗤……」大肉棒抽插淫水泛濫的肉穴的聲音也附和著侯雪齊的呻吟。
李皖幹得勁頭十足,粗大肉槍在侯雪齊的蜜穴裡快進快出,汩汩淫水隨著抽插越來越多,抽插稍微激烈點,那淫水便四處飛濺,灑落出來,其他的淫水大多順著侯雪齊的腚溝流到瞭身下的枕頭上。
徒弟那火熱的眼神讓侯雪齊無地自容,她又將腦袋扭到另一邊,似乎身體某處不動一下就要受不瞭快感的強烈沖擊。
李皖看著身下的師娘要忍又忍不住的模樣,低下頭要去親她臉。侯雪齊腦袋左右搖擺,閃躲著徒弟的大嘴。
侯雪齊的抗拒讓李皖不悅,他不再親師娘,而是撐起身子加大瞭抽插力度。
李皖每次都將肉棒抽到隻剩龜頭在蜜穴口,然後快速而有力地將粗長的肉棒狠狠肏進去,如此長如此粗的一根肉棒幾乎一瞬間「唰」地全根沒入侯雪齊的濕穴內!每次插入的時候,淫水汩汩的蜜穴口都濺出一片小水花!
「啪……啪……啪……啪……啪……啪……」陰囊借著強力的沖擊拍打在侯雪齊的臀肉上。
「哦……啊……啊……不行瞭……啊……啊……哦……不要……」在徒弟先前那般大力抽插下,侯雪齊就已經快受不瞭瞭,此時承受如此猛烈的肏幹,她的呻吟頓時高瞭幾分,更加迷亂,連想說的話都說出不來。侯雪齊雪頸僵硬,抬起螓首呻吟不止,抓住徒弟肩膀的那隻手更加用力,另一隻手胡亂地動著,一雙修長美腿緊緊夾住徒弟的粗腰。
「啊……哦……到瞭……到瞭……啊……啊……啊……要到瞭……嗯啊……」
李皖如此猛烈肏幹幾十下之後,意亂情迷的侯雪齊頓時全身一陣哆嗦泄出瞭陰精,強烈的快感湮沒瞭她,意識中隻有肉體上無可比擬的歡愉。嬌軀僵硬地抽動幾下之後,侯雪齊隨即全身癱軟無力,隻顧著頻頻嬌喘。
片刻之後,侯雪齊意識清醒過來,這時候她已經跪趴著,高高翹起的美臀被李皖的雙手肆意玩弄。之後,侯雪齊立馬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忘瞭運氣幫徒弟導出真氣,可是她隨即也想起,李皖根本還沒射精。
李皖扶著肉棒用龜頭在師娘花唇和菊洞之間蹭弄,玩弄一會兒之後,他將龜頭抵在師娘的蜜穴口。
「不,嗯……別……讓我再歇……啊……」侯雪齊無力地還沒把話說完,突然隨著「啪」臀肉的清脆拍擊聲,李皖的整根大肉棒已經插到侯雪齊花穴最深出,直擊花心!侯雪齊嬌軀一顫,叫出聲來。
看著師娘豐滿的美臀蕩起一陣肉浪,李皖嘴角掛起淫笑,他沒有繼續抽插,隻是用龜頭緩緩研磨師娘的敏感花心。
高潮過後侯雪齊花穴比較敏感,受瞭如此強力一擊,她嬌軀微微顫抖瞭幾下,之後隨著體內大肉棒的研磨,她嬌喘著微微扭動屁股。
「讓師娘歇歇……」侯雪齊再次無力地說道,全身軟綿綿的,像是筋骨都酥軟瞭,使不出勁。侯雪齊知道,如果這種情況下被李皖猛烈肏幹,怕是等會兒李皖泄精的時候即便自己記得也無法運氣幫李皖導出體內邪門真氣。
李皖讓侯雪齊休息,他隻是用大肉棒在蜜穴內緩緩攪動,偶爾稍微用力頂一下,享受師娘發出的輕聲呻吟。
「等下你不要忍著,要泄出來,明白嗎?」片刻之後,侯雪齊恢復得差不多瞭,畢竟是習武之人。
「我沒有忍啊,是師娘不經肏,多幹幾次就好瞭。」李皖隨口一說,粗俗的字眼也帶瞭出來,可是他隨即暗怪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臭習性。
侯雪齊又羞又惱,卻不知道如何應對,隻是說道:「你不要再……不要那麼用力……那麼深。」
「可是我怕師娘不夠舒服,我想報答師娘,讓師娘享受到人間極樂。」李皖說完便在她身後抽插起來,用最實際的行動來表達意思。
李皖的話讓侯雪齊微微吃驚,可是體內大肉棒已經開始抽插,侯雪齊立馬不可抑制地呻吟起來。
「嗯……別……啊……啊……輕點……啊……嗯……」此時侯雪齊的花唇充血脹大,沾滿瞭激戰過後的淫靡濃漿,更加顯得肥美多汁。李皖挺起大肉棒在師娘的淫穴內大進大出,帶著花唇裡外翻卷,先前被激烈蹂躪一番之後,侯雪齊的淫穴更加適應李皖的大雞巴,蜜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撐出一個圓環,圓環周圍全是被肉棒帶出的淫水,更多的淫水順著雪白大腿流下來。
真該讓她看看自己騷屄被大雞巴肏的淫蕩模樣!李皖看著眼前自己的大雞巴在師娘的淫穴內抽插的淫靡情景,心中淫邪的想著。
李皖突然將肉棒完全拔瞭出來,龜頭離開濕穴包裹的剎那發出「啵」的一聲,李皖握著肉棒輕輕在侯雪齊的淫穴口撥弄,這時師娘的淫穴口還沒完全合攏,仍舊是一個圓環模樣,看起來非常淫靡。
「徒兒輕點,記得射出來……」侯雪齊被玩弄得微微扭動美臀,趁著喘息的機會,她用雙手撐起瞭身子,稍稍轉頭對李皖說道。
李皖再次將肉棒插瞭進去,繼續挺動著腰肢在侯雪齊身後肆意馳聘,非但沒有輕點,反而加大瞭力度和速度,這個姿勢更加深入,更加容易頂到花心。
「啊……啊……好深……啊……」
已經被激烈抽插得泄身過一次之後,雪齊的蜜穴每個角落都已經被滋潤。此時被李皖抽插才一會兒,侯雪齊立馬進入狀態,檀口微張,淫叫連連。
「是不是頂到花心瞭?舒不舒服?」李皖問道。
「啊……頂到瞭……哦……嗯啊……頂到花心瞭……啊……輕點……呃啊……」
強烈的快感再度襲來,像海浪一樣一浪推著一浪,快感一陣比一陣強,沖擊著侯雪齊的理智和尊嚴,矜持早已不在。
「舒不舒服?」
「啊……徒兒輕點……啊……啊……啊嗯……太深瞭……」「師娘先告訴徒兒,我肏得你舒不舒服?」李皖一手按在侯雪齊纖腰上,一手把住美臀,給瞭幾下更重的,小腹把侯雪齊豐腴的臀肉撞得「啪啪」響,如果侯雪齊此時站著的,估計站不穩瞭。
「哦……舒服……啊……舒服……哦……啊……不行瞭……輕點……嗯啊……啊……」
體內的大肉棒幾乎要將侯雪齊貫穿,重重地插到瞭蜜穴最深處,最敏感的花心,理智和羞恥被強烈快感湮沒,侯雪齊心動氣顫,再度陷入迷亂。
李皖得意萬分,稍微放輕力度。
快感不如先前那麼強烈得無法抵擋,侯雪齊舒緩瞭不少,螓首無力地搖擺著,美臀隨著舒適的抽插不知不覺翹高瞭一分。
「嗯……啊……輕點……啊……再輕點……啊……哦……啊……」旁邊的一個枕頭進入瞭侯雪齊的視線,那個枕頭濕瞭好大一塊,顯然上面是自己先前被徒弟肆意肏幹時流出的淫水。自己被別的男人肏幹時流出的淫水打濕瞭丈夫的枕頭,侯雪齊心中突然湧上一股罪惡感和羞恥感,剛才的迷亂淫語也讓她無地自容,可是這股罪惡感和羞恥感稍縱即逝,被蜜穴內的連連快感湮沒。
徒弟的大肉棒仍舊在侯雪齊的蜜穴內抽插,侯雪齊仍舊感受著蜜穴傳來的快感,仍舊在大肉棒的抽插下婉轉呻吟,僅存的理智也無法勉強讓她生起羞恥感,隻有此時此刻的肉體快感是最真實最直接的。
已經激烈高潮過一次的侯雪齊也不再那麼容易泄身,李皖保持著抽插力度,竟如此抽插瞭半個多時辰,讓師娘的動聽呻吟聲在耳邊回轉瞭半個時辰。
肉體的歡愉在性器交合處源源不斷地傳來,兩人全身都舒爽無比,快感都像越漲越高的潮水,即將溢出堤壩,李皖喘著粗氣說道:「師娘,我要來瞭!」「啪……啪……啪……啪……啪……啪……」
李皖開始最後沖鋒,使出全身力氣肏幹侯雪齊。
「啊……哦啊……啊……啊……啊……嗯啊……到瞭到瞭……啊!」侯雪齊忘我地呻吟著,最後終於在徒弟的大力抽插下泄瞭身子,高潮的滋味美得她差點忘記正事。李皖也被那股陰精刺激得射瞭出來,他感受著侯雪齊蜜穴的抽動,像是在壓榨他肉棒內的精液,他覺得體內有股奇妙的東西隨著精液一起湧出,那滋味似乎比往常高潮時更加美妙,李皖知道那是師娘在幫他導出真氣。
「師娘,我真是現在死瞭都值,做鬼也風流。」李皖側躺著,摟著侯雪齊說道。
侯雪齊一臉紅潮,檀口微張,美目半合,癱軟在床上嬌喘頻頻,片刻之後她撥開徒弟在她身上作亂的手,無力地說道:「你走罷。」「師娘,還走什麼,我就在這睡罷,而且……我還能再讓師娘快活。」李皖拉著侯雪齊的手握在他滿是淫水又仍舊堅硬火熱的大肉棒上。
侯雪齊驚訝,連忙將手抽回,她無力地嬌喘著,想起剛才的情形她心裡無地自容,現在勉強撐起一點師娘的尊嚴,侯雪齊嗔道:「你真是色心難改,你又忘瞭師娘的話麼,我是在幫你除病……」
李皖不敢再過分,又試探地要求道:「師娘,那今晚讓我睡這裡罷。」「不行,你快回去!」侯雪齊堅決地說道。
李皖隻得起身著好衣裳,回味剛才的銷魂滋味,期待著日後的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