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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寶名守貞

  “仙師,你再卜算一下,那個叫湘廬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嗎?”

  趙光復搓著雙手,在堂中焦慮地走來走去,向著羅姓修士央求道。

  羅棲梧大模大樣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聲,拿出龜甲來仔細占卜,雖然是看不起他這樣沉不住氣,卻也是占卜得盡心盡力,一點也不敢疏漏。

  茲事體大,影響到羅氏傢族對天下的佈局,絕對不能出差錯。

  趙光復站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他,心裡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自從下體受傷之後,他奇異地發現自己的感覺越來越敏銳,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瞭雞雞,卻得到瞭奇異感知能力,這究竟是福是禍?

  不論福禍,趙光復現在隻想著一件事,就是奪取皇位,高居世俗權力的最頂端。

  這是他畢生的願望,絕不肯半途而廢。

  這些天上朝,他常常偷看太子,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和別的朝臣氣質不同,反而和遠處侍候的宮女有一點相似。

  從前他也有過這樣的錯覺,認為太子是天生就該搞龍陽、玩男寵的,也曾夢想過他是女子改扮,那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瞭。

  這些年,他央求仙師卜卦過不止一次,都證明太子是男性;而他派入皇宮的密諜根本無法接近太子身邊,也探聽不到什麼消息。皇帝對宮中的控制太過嚴密,外界想要滲透是難上加難。

  按理說,他不該再懷疑太子的性別,可是太子意外地從凌亂野回來後,他就越來越擔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對太子的註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現錯覺,認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發動攻擊之前,他堅持要羅棲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結果像他夢想的那樣,不必鬧出驚天動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豈不甚好?

  許久之後,羅棲梧終於占卜完畢,將龜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絕對是男性,不會有錯!”

  他也不再理睬趙光復,隻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動手吧!”

  ※  ※  ※

  霹震狂雷從天空中凌厲擊下,將下方的客棧擊得粉碎,斷木殘瓦四散紛飛。

  轟然巨響聲中,煙塵漫天。等到塵埃落盡,露出下方慘不忍睹的情景。

  整個客棧的房屋徹底碎裂,到處散落著客棧老板、夥計和客人的屍體,有些人屍首甚至被雷霆擊碎,肢體殘缺,鮮血到處流淌。

  煙塵彰天之中,隻有三個人能夠站立,看上去極為刺眼。其中兩個是身懷仙術的太子與伊山近,而另一個則是被他們及時護住的湘雲公主。

  湘雲公主嚇得俏臉雪白,手忙腳亂地扯動自己衣服。雖然她及時抓瞭隨身攜帶的一套宮裝衣裙套在身上,遮住瞭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亂不堪,也讓她極為羞慚。

  煙塵散去,天空中出現三名高階修士,以看螻蟻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漢飄浮在空中,望著衣衫不整的湘雲公主,哈哈大笑道:“你們兄妹原來喜歡搞這個調調,在宮裡裝得跟正經人似的,一出宮就原形畢露,居然在這樣的小客棧裡面幽會私通!”

  他用曖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著眼睛問:“兔兒皇帝,是跟你妹妹亂交舒服,還是被這小子幹你屁眼來得過癮?”

  太子氣得臉色鐵青,龍袍長袖一抖,沉聲道:“這位前輩,既然修仙,何不積些口德?如此行徑,豈不丟盡瞭羅氏的臉!”

  大漢一愕,變臉道:“你怎麼知道我姓羅?嘿嘿,怪不得你能穿過絕殺陣,還能從凌亂野活著回來,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間,一名道裝打扮、仙風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閉目不語,此時緩緩伸出手,沉聲道:“不必多言,早些瞭斷!”

  大漢也不再說什麼,立即舉起手來,手中電光閃爍,口中念念有詞,顯然是在積蓄靈力,準備施以雷霆一擊。

  在這一帶,他們佈下瞭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聲音會傳出去。

  太子冷哼一聲,立即展開靈力護罩,將妹妹一起護在裡面。雖然明知道不敵,也要拼死一戰。

  湘雲公主嚇得玉體劇顫,不由自主貼到哥哥身邊。雖然恨他在凌亂野對自己“口舌輕薄”可是危險臨頭,還是下意識地想起兄長的可親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護。

  伊山近也撐起靈力護罩,臉色發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覺到頭頂上方三人的實力深不可測,浩如淵海,比自己現在的修為強得太多,顯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階修士。

  此次他們前來殺人立威,絲亳不掩飾體內奔湧澎湃的靈力,強大的壓迫感幾乎讓他撲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強撐,看看旁邊的太子也是臉色通紅,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樣,雖然已進中階,在這樣的壓力下也撐不瞭多久。

  那三人已經分開來,大漢浮在他們頭上,念動咒文準備一舉殺盡他們,而另兩個道士飄向兩邊,防備有人趁機逃走。

  看他們如此防守嚴密,伊山近簡直絕望,正在尋思脫身之計,卻見一道電光疾射而下,如狂龍般朝自己撲來!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光柱轟擊在兩個靈力護罩之上,當場將其中一個轟得碎裂,而另一個也是搖搖欲墮,讓其中拼力支撐的太子張開嘴噴出一口血來!

  空中大漢的臉也微有些發白,喘息幾下,冷笑道:“怪不得能從凌亂野回來,果然有兩下子!嘿嘿,你身為皇儲卻修仙,其心可誅!”

  他用輕蔑的目光看著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這小子本事就差多瞭,隻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撐幾下!”

  地面上,撲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卻發出一聲呻吟,費力地爬起來,滿臉焦黑,指天大罵道:“混帳東西,誰說我完瞭,要想小爺死,還早著呢!”

  雖是這麼說,他嘴裡卻向外噴著血,顯然已是油盡燈枯,再難捱過一下瞭。

  實戰派修士的恐怖他終於見識到瞭。剛才那一擊,力量強悍至極,居然令他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一時有將死之感。

  靈力護罩保住瞭他的命,卻也被一擊而碎,現在他的身體受瞭重傷,體內靈力提不起來,更不能再召出靈力護罩,毫無防禦地站在這兇惡修士面前,危險到瞭極點。

  空中修士冷笑著,獰聲道:“看本仙師再來一下,你還有沒有命說這種話!”

  電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覺到激烈的靈力波動。仿佛天地間的靈氣都向他手心奔湧而去,一時萬忿俱灰。

  “隻是一個不出名的修士就這麼厲害,冰蟾宮主肯定比他厲害百倍,這仇怎麼可能報得瞭?”

  但報仇的事可以日後再說,現在這一關就已經逃不過去瞭。

  他沒有靈力護體,狂暴電光一擊之下隻有死路一條。而旁邊兩個修士還在虎視眈眈,若一出手,他更無生理。

  ‘真的要死瞭嗎?可惜這麼久的努力,還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兩個傢夥還在那裡守著,還有他們兩個該怎麼辦?’他的目光轉向旁邊的太子,隻見太子和他一樣口中流流著鮮血,臉色灰敗,顯是受創不輕。那大漢若再來一擊,隻怕太子和湘雲公主要一起煙消雲散,玉殯香銷。

  伊山近閉上眼睛,默默想道:‘看來,隻有那個辦法瞭!’他輕輕張開嘴,口中流血地低聲念道:“偉大的神禾啊,請聽從我的祈禱,我從前向你的祈願,請從現在開始……”

  空中大漢手持碩大的電光球,獰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沒有用啦,小子,去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為電光狂龍,向著下方疾撲而去。

  轟然巨響聲中,煙塵漫天揚起。兩邊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視下方,隻等著煙塵散去,收屍離開就可以瞭。

  許久之後,煙塵終於飄散。地面上有一個巨大深坑,顯然是被雷霆擊出來的。

  而那三人的屍體卻並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擊中,屍骨無存瞭一樣。

  ※  ※  ※

  “好涼快!”

  伊山近一頭栽到河水中,暢快地洗著臉,將臉上被雷轟擊的痕跡都洗去。不僅如此,他還脫下衣服,毫無顧忌地洗起澡來。

  當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著眼睛。雖然伊山近身體上每一寸她都見過,甚至還舔過吻過,可是當著別人面前看他洗澡,她還沒有這樣的勇氣。

  剛才她正在伯陽侯府後院靜室中端坐,默默體會著體內的靈力,希望能找出從前修行的送徑,突然就出現在這裡,看著四周遠遠飛走的奇鳥怪獸,知道這裡是凌亂野,自己又回來瞭。

  之所以有這種事,原因是伊山近剛剛向神禾祈禱,要求取消原來祈願的效果,因此神禾讓他們離開凌亂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限就出現在當初進入凌亂野時所在的位置。

  一見到當午,伊山近先抱著她歡笑大叫瞭一陣,把事情跟她解釋一遍,隨後找瞭條小河,自己跳進去清洗滿身塵灰。

  他原來所受的沉重內傷已經徹底好瞭。這裡畢竟是凌亂野,神禾的力量覆蓋廣大區域,雖然收去瞭部分恩典,可是從前透入他們體內的青氣還在,讓他的傷勢迅速好轉。

  太子就沒有他這麼幸運,那大漢一擊幾乎震碎靈力護罩,加諸在他身上的壓力讓他身受內傷,雖然勉強撐住保護瞭妹妹,現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雲公主跪坐在他身邊,悲傷哭泣,心碎腸斷。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對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遠都會為他傷心。

  “哥哥,你不要死……隻要你活過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想要什麼,我不會拒絕的……”

  她撲在他的身上放聲痛哭,悔恨自己對他太冷淡,這些天一直在傷他的心。

  在她純潔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道:‘隻要他的傷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種東西插進我的身體裡面,我也……’“質的要什麼都行?要是我救瞭你哥哥,讓你做什麼都聽我的?”

  伊山近邁步走過來,因為剛洗過澡,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濕衣服晾在河邊樹上,等待它自然風幹。

  湘雲公主聽到他的聲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驚喜地轉過頭去,卻看到他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軟綿綿的大肉棒在他腿間掛著,隨著他的走動晃來晃去。

  她嚇得大叫一聲,立即轉過頭去,羞得嬌靨如血,羞憤尖叫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又不是沒見過,裝什麼裝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裡面去瞭,現在讓你多看兩眼,沒收你錢就不錯瞭!”

  湘雲公主羞得淚光盈盈,想起當初的情景,心中羞憤欲死,可是身邊太子的呻吟聲讓她回過神來,想起哥吾的命最重要,流著淚咬牙道:“隻要你能救得瞭我哥哥,我隨便你怎麼擺佈!”

  “不要!”

  太子拼命放大聲音,可是呻吟聲還是讓人聽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沒昏過去啊?”

  伊山近大驚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雞雞:“上次被你看過,這次又被看光瞭!難道是我欠你們傢的,可以讓你們隨便偷窺啊?”

  太子怒視著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憤地噴出兩口血,真的昏瞭過去。

  伊山近這才放心,走過去盯著他的臉,越看越覺得這張臉真是漂亮,簡直比美女還好看,如果扮成女裝,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這裡是凌亂野,自己認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於給自己留瞭個向導,不怕迷路走不出去瞭。

  湘雲公主撲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來,隻當他就此死瞭,自己多年來最親愛的哥哥就這麼徹底失去瞭。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裡礙事,弄得他心煩,忍不住喝道:“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別哭瞭,被他這麼一斥,湘雲公主醒悟過來,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經六神無主,悲傷得心膽俱裂,隻要有最後一點希望就要拼命抓住,為此喪失尊嚴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對著自己的下體,不由得心中一動,凝視著她玲瓏浮凸的纖美胴體,咽著口水道:“從前防我跟防賊似的,現在倒叫起表弟來瞭,我為什麼要幫你?”

  “隻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湘雲公主絕望地哭泣著,美麗嬌容哭得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憐惜。

  “既然這樣,那就幫我……”

  他隻說瞭一半,湘雲公主疑惑地抬起頭,卻看到他胯間軟綿綿的大肉棒正在變硬,緩緩地挺立起來,龜頭漸漸指向她高聳的瓊鼻。

  被肉棒指著鼻子,嗅到上面的奇異味道,湘雲公主臉色發白,不知所措,目光緊緊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預感。

  伊山近微微彎腰,龜頭輕輕地貼到嬌嫩誘人的紅唇上,感受著它的溫軟,舒服地輕嘶一聲,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紅唇上面打轉。

  湘雲公主俏臉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經明白瞭他的意思。

  自從上次離開凌亂野回宮之後,她就悄悄地找瞭些書籍來看,對男女之事也略微懂瞭一些,每當想起來,就臉紅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這種事,簡直比殺瞭她還要讓她難受。少女心中思緒紛亂,茫然不知所措,櫻唇輕貼龜頭,甚至忘瞭扭頭躲開。

  耳邊又傳來皇兄的痛苦低吟聲,湘雲公主貝齒用力咬住櫻唇,把心一橫,含淚張開櫻桃小嘴,顫抖地將龜頭含到瞭口中。

  她的櫻唇柔軟嬌嫩,口腔溫暖濕潤,輕輕含住龜頭,與公主口腔溫柔接觸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興奮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頭,撫摸著她的青絲,喃喃低語道:“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瑩的淚珠在少女稚嫩美麗的臉龐上奔湧流淌,身為皇室貴胄的尊貴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淚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馬眼上輕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為瞭救皇兄的命,她還是隻能忍受著肉棒上的奇異味道,一點點地將它含到櫻口深處,在伊山近的指導下大力吮吸,口腔壁與香舌緊貼在肉棒上面,甚至還吐出香津,沖刷著肉棒表面,為他做清潔工作。

  她舍得那麼深,溫暖濕潤的小嘴吸吮得是那麼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飛瞭,不由自主地抱緊她的頭,胯部前挺,一點點地插到深處。

  看著她美麗的容顏,讓他想起她的母親、她的祖母,還有她們三代美麗誘人的赤裸玉體,一一都在他的記憶中浮現,讓肉棒脹得更大,性欲如焚。

  湘雲公主含淚吐出唾液,又將沖刷過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嘗著馬眼中滲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淚水奔湧流淌,灑落在肉棒上面,將它浸得透濕。

  這淚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嘗到瞭。因焉肉棒越插越深,龜頭頂住嫩喉,讓她一陣陣地作嘔,卻又不敢躲開,淚流得更多,將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濕瞭。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著要不要狠幹她一頓再射精,突然聽到痛苦呻吟聲,低頭一看,旁邊的太子正微睜雙眼,恨恨地看著妹妹櫻唇與肉棒交合處,噴出兩口血,氣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這才回過神來,吃驚地想:句不得瞭,要是他給氣死瞭,我可沒有復活人命的本事!’無奈之下,他隻能奮力將肉棒從狠命吸吮的美麗公主口中拔出來,費力甚巨,就像虎口奪食般艱難。

  他一個箭步沖到太子身邊,將他扶起來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後心,開始註入靈力替他療傷。

  自從升入入道期,成為瞭中階修士,媚靈就詳細解說過仙力救人的法訣。現在用到太子身上,雖然不能讓他復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還能做到。

  靈力在太子體內流淌,撫平他的傷口,封住內部破裂的血管,幫助生機復蘇,許久之後,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著瞭一樣。

  湘雲公主擔心地跪坐在旁邊,看到皇兄臉色比剛才好瞭許多,這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著自己,不由得羞紅瞭臉,狠狠白瞭他一眼。

  她是尊貴公主,心高氣傲,自然不肯輕易向人低頭。可是剛才嚇昏瞭頭,居然舔他下體的臟東西,而且還咽瞭下去,一想起來就讓她氣得想要流淚,雖然強忍住淚水,心裡還是羞憤欲死。

  太子睜開雙眼,怒視著伊山近,眼中充滿殺人的目光。

  “這傢夥底子還真深厚,受瞭那麼重的傷,這麼快就開始恢復。本來想讓他睡一會兒的,現在他竟然能醒過來,實力是比我強多瞭——如果他不受傷的話。”

  據他推測,太子應該是入道期的中階,比他這初階棻鳥要強上許多,硬要拼命的話,太子應該占很大贏面。

  可是現在太子受瞭內傷,局勢就完全反過來瞭。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會跟他客氣,幹脆說道:“現在的情況,合則兩利,分則兩傷,要是自己內部火拼,誰也別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鳳凰不加雞,何況一個受傷又遠離國土和軍隊的太子?

  太子眼中殺意閃爍許久,終於漸漸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受傷太重,一旦和他拼命,被這小賊所害,自己的妹妹命運就會更加悲慘。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亂野,隻怕自己身邊的妹妹就要在這無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輩子的性奴。他轉頭看著湘雲公主,突然想起那個剛剛見面就被迫分離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陣劇痛。

  當午站在伊山近身邊,看到氣氛漸緩,與湘雲公主同時松瞭一口氣。

  她和湘雲公主的關系一直很好,走過去拉起她的手,看著她紅潤的櫻桃小嘴,想到這張小嘴剛才還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頰微紅,弄得湘雲公主也臉紅起來,羞得默默流淚。

  她當然猜得出當午在想些什麼,摟住她抽泣許久,才抬起頭,哽咽地道:“我們回神禾那裡,再向它祈願吧!”

  她含淚的眼神,已經變得堅定剛毅。畢竟是血戰而得天下的皇室後裔,受瞭剛烈傢風影響,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慚,也都能努力壓下去,選擇現在最合適的一條路。

  “不錯,我們到神禾那裡,再請它幫一次忙,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伊山近接過話來,心裡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靈也聽說過這個神禾,說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認可,得到它的幫助,這一片凌亂野就可以用神禾來控制瞭!那樣的話,說不定能利用神禾來報仇?隻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認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太子不發一言,取出龜甲,打卦卜算,許久後站起來,指著一個方向,道:“往那裡走!”

  四人整理瞭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內傷未愈,走起路來總是有些搖晃喘息,湘雲公主看得心疼,猶豫一下,還是走過去,輕輕地扶住他的手臂,攙著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轉頭看向妹妹,雖然臉色蒼白,還是露出一絲欣喜的微笑。

  他們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著向前艱難行進,伊山近在後面暗嘆一聲,伸手給當午,有氣無力地說:“我好累,扶著我走吧!”

  當午抿嘴微笑,還是聽話地攙住他,兩人依偎著跟隨那對重歸於好的視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陽漸漸西沉,湘雲公主的肚子咕咕地響瞭起來,羞慚地搗住臉,覺得自己很是失儀。

  “好餓……”

  她喃喃地說,引得太子的肚子也響起來。

  湘雲公主回頭看著那兩人,卻見當午疑惑地道:“我一點都不餓。”

  她想瞭想,不確定地問:“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氣的原因?一到凌亂野,就一點都不餓瞭!”

  不管什麼原因,那對兄妹都餓得眼睛漸漸發綠,可是這裡一點吃的都沒有,怪獸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獸所吃的草木他們也沒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這條路時,他們還帶著一些幹糧,現在卻什麼都沒有,湘雲公主懷疑自己會不會活活餓死在路上,無法撐著走到神禾那裡。

  天黑時,他們找瞭一處避風的樹林,露宿在林中。

  那對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裡分開,因為湘雲公主到底還是擔心她哥哥趁夜偷襲她,強烈要求和當午睡在一起,伊山近隻能忍痛作出犧牲自己獨宿。

  可是到瞭深夜,他體內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如果隻是一個人,勉強壓制一下也就罷瞭,現在明知道不遠處就是兩個千嬌百媚的美麗女孩,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看著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瞭許久,終於下決心爬瞭起來,悄悄地向那邊摸去。

  當午被他輕輕推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美目,感覺一根大肉棒向著櫻唇中插進來,不由得嚇瞭一跳,但很快就從那熟悉的氣味和肉棒口感確定瞭是伊山近,無奈地微笑著,溫柔地吮吸起來。

  伊山近已經佈下隱行、攝聲二術,以防另一片樹叢後面的太子。可是湘雲公主就睡在旁邊,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和他在一起之後,當午吮吸肉棒的技術練得越來越好,此時溫柔舔弄著肉棒,時而大力吮吸,時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幾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雲公主身邊,悄悄地挺腰插弄美麗少女的櫻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終被她吮吸得無潔忍耐,顫抖地將肉棒插到嬌嫩咽喉裡面,痙攣地射出精液;當午也吮得嬌喘籲籲,暗自動情,大口喝下精液時,玉體顫抖,衣服發出簌簌響聲。

  “你們在做什麼?”

  湘雲公主突然醒瞭過來,瞪大迷離美目,好奇地問。

  她湊過俏臉,幾乎貼在伊山近的下體處,好奇的目光盯著當午的櫻唇,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當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臉頰如同火燒一般。自己的閨中密友看到這副尷尬情景,簡直讓她羞得想要找條地縫鉆進去。

  可是肉棒還插在嘴裡,像把她釘在當場,隻能無助地仰著俏臉,咕嚕嚕地咽下精液,羞得淚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點射完,自己好捂著臉逃開。

  在這樣的刺激下,伊山近卻更加興奮,不由自主地多射瞭一些,灌得他心愛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雲公主美麗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來你們在……偷吃東西!”

  她憤憤不平地撲上去,一把揪住睪丸,強行將肉棒從當午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俏臉迅速貼上,一口吻上瞭當午的柔軟櫻唇。

  “嗽——”

  伊山近來不及防備,被捏得睪丸疼痛欲裂,虎軀劇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雲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櫻桃小嘴毫不客氣地將剛出櫻唇的龜頭含住,奮力吸到深處,大口大口地強力吮吸。

  劇痛與刺激之中,肉棒跳動得更加猛烈,將剩餘的精液射入高貴公主的櫻口之中,而且因為感受到溫暖濕潤口腔的美妙觸感,強吸大力,更多射瞭幾口精液。

  湘雲公主興奮至極,拼命鼓動唇舌,狂吸猛舔,在饑餓感的驅使下,奮力將俏臉緊緊貼向伊山近的胯部,龜頭插入嬌嫩咽喉,將精液直接灌入空虛的胃裡。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厲嘯從樹叢後響起,太子不顧傷痛沖過來,聚出疾風驅散伊山近佈下的迷霧,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頸咽喉還在上下蠕動,顯然是在吞咽精液,不由得狂怒暈眩,身體劇烈搖晃,差點氣暈在他們面前。

  等到他緩過氣來,湘雲公主已經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戀戀不舍地將它從口腔中吐出來,興奮歡笑道:“好哥哥,他這裡有好吃的東西,我們不會餓死瞭!”

  太子簡直要氣瘋瞭,可是看到她一臉欣喜歡笑的嬌媚模樣還是心頭大震,抬手指著伊山近,怒喝道:“你對她做瞭什麼,怎麼她的淫毒又犯瞭?還是說,你真的去逮瞭一隻淫毒蜂來蜇她?”

  “沒有,沒有這回事!”

  伊山近慌忙舉起雙手,表示清白:“剛才我和當午……的時候,她一直在我們身邊睡著,沒有什麼蜂飛過來,我可以保證!一定是我對神禾許願的效力都消失瞭,她的淫毒才會發作!”

  這樣說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瞭上次對神禾的許願,回到凌亂野,那麼關於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許願同時消失,也是理所當然。

  至於白天為什麼她沒有犯病,伊山近猜測是香雨此前曾給她治療過隱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個半吊子名醫,隻能解除一半淫毒,到瞭夜裡就發作起來瞭。

  “別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復清醒,不會再有這種事瞭!”

  “那明天夜裡她是不是還會做這種事?”

  太子氣憤難平,雖然對方解釋得合情合理,可還是讓他氣得眼睛通紅,琢磨是不是真的該拼命擊殺瞭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緊張起來,雖然受重傷的太子未必是他對手,但這麼糊裡糊塗地跟人拼命太不值得瞭。

  突然,熾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無數狂暴大笑聲從林外傳瞭進來。

  伊山近慌忙提起褲子,看看兩個美麗少女衣服一直都還算整齊,這才松瞭一口氣,喝道:“外面是什麼人?”

  “是你翼猿大爺!”

  疾風射來,四面飛射,將樹木砍得七零八落,樹枝落地的轟鳴聲四面響起。

  一群翼猿出現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著他們放聲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闖進來瞭!這一回,你們別想活命!”

  雖然是這麼說,它們卻遠遠地飛著,不敢接近這裡,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個倒黴翼猿同樣的下場。

  “等你們已經好久瞭!為瞭你們,我們費瞭好多天的力氣,在這一帶佈下仙衛法陣,今天晚上你們睡覺的林子外面,到處都在仙陣法力之內,看你們怎麼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個個符文從地下浮現出來,光焰閃亮,並向著這邊移動,將他們團團包圍,漸漸向眾人的身體逼近。

  “這可是銷魂蝕骨的絕妙法陣啊!過不瞭多久,你們就會欲火如焚,四人脫光衣服亂交雜交,演一場淫戲給大爺們看!”

  翼猿們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從天上摔下來。

  伊山近大為吃驚,這些怪物竟然會用這種邪法,和他所知的佈陣方法大不相同,簡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個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現在天邊,冷然獰笑道:“就是你們用煉獄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屬下小弟活活燒瞭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舉手,祭出一件法寶,在空中一分為四,化為四條內褲形法寶,獰聲道:“我不會用煉獄冥火,可我能讓你們欲火中燒,卻不能幹那事,最終被欲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還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聲道:“守貞褲,去!”

  四件三角形法寶光芒大作,化為四道長虹,向著林中四人電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不幸的兄妹。他們被人用棍子插瞭屁股,接二連三地想要跳崖自盡……”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無邪的純潔蘿莉纏著講故事,於是就這麼講瞭起來。

  實際上,這是他親身經歷的,悲慘纏綿淒傷哀婉的奇異愛情故事。

  除瞭那對美麗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個使棍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