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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兄妹相見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聽著師父的教誨,等待著接下來的一頓毒打。

  她們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會被他錯認,好錯瞭妹妹,倒也是陰差陽錯、無可奈何之事。

  這一對美麗仙子隻有聲音有所差異,一個冰冷剛烈,一個纏綿柔膩,聽上去也有些相似之處,難怪他在聽到其中一個仙子聲音時,會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宮中是較特別的存在,因為她們的修行方法與別房有所差異,而且總是喜歡找些孿生姊妹作為傳人,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訣有關。

  當然本房並不是不收非孿生姊妹的女弟子,隻是這一類女弟子就不像孿生姊妹那樣受重視,能像香雨那樣被師父寵愛的,隻能說是她太過可愛瞭。

  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瞭跟著師姊背誦仙訣之外,就是被師父用皮鞭毒打,美其名曰“錘煉道心”實際上就是她喜歡打他,每天十鞭,決心要把上次沒打過的百鞭都徹底打夠。

  為瞭能夠報仇,尋找機會接近冰蟾宮主,挨幾頓毒打也沒有什麼。因此伊山近咬牙忍瞭下來,每次挨打後就要尋機進入美人圖,把韓玉璃狠幹一通,作為她姊姊蹂躪自己身體的報復。

  他聽說過有一種學說,認為孿生兄弟與孿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體內分為兩個,實際上兩個人還是完全相同。

  按這樣說,韓玉璃和韓玉琳也相同,韓玉琳打他就等於是韓玉璃打他,因此好瞭韓玉璃就等於好瞭韓玉琳……這樣說起來好像繞口令,不過伊山近很認同這種觀點,並在實踐中身體力行,作為支持這種學說的實際行動。

  他跪在桂花樹下,拿瞭一根樹枝塞到嘴裡緊緊咬住,等待接下來的“錘煉道心”對著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這桂花真是不錯,聽說月中本應也有桂樹的,不如移到美人圖中去好瞭!”

  韓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揮下,在空中劃過一道淒厲弧線,啪地狠抽在他的背上,皮肉綻裂,鮮血噴湧而出。

  伊山近咬牙強忍著後背劇痛,回想當年被冰蟾宮主強奸時強灌入體內的靈力開拓經脈,那樣的劇痛才是如凌遲刀剮,現在隻有後背痛楚,比渾身經脈劇痛要差瞭一些。

  這次隻打十鞭,他勉強能夠承受得住,數到十之後,韓玉琳冷哼一聲丟下皮鞭回屋去繼續修煉療傷,伊山近倒在桂樹下粗重喘息,幾乎又痛暈過去。

  春凝與香雨含淚扶住他,將他攙進臥室,拿出傷藥來為他敷上。

  兩雙柔滑玉手在背上摸來摸去,弄得他心裡癢癢的,扭頭看著較小些的可愛仙子,好奇地問:“香雨師姊,你姓什麼?”

  香雨偏著頭想瞭一會,回答道:“不知道,師父說我是孤兒,沒有姓,所以就叫香雨。”

  “怎麼會沒有姓,一定是那老處女舍不得告訴你!”

  伊山近在心裡嘀咕,卻不說出來,暗自有瞭決斷。

  當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為這樣擠著睡舒服。她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現在有瞭姊妹,心裡很是開心,睡覺也舍不得分開。

  伊山近擠在兩位師姊當中,看著她們隻穿內衣臥下,雪臂粉腿瑩潤誘人,讓他大咽口水。他滾在兩位美麗少女中間,臂腿挨挨擦擦,占瞭不少便宜,感覺她們肌膚柔滑嬌嫩,碰觸起來感覺非常之好,饞得眼睛都有些發紅。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來,出門躲到無人僻靜角落裡,仔細探查周圍無人,並與媚靈確定安全之後,才破開空間踏入瞭美人圖,由媚靈幫忙,將他的肉棒從腹中放瞭出來。

  他手中還握著那根桂樹枝,一邊甩來甩去,一邊唱著做乞丐時學來的幾句戲詞:“我手持鋼鞭將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縱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靈隻有飄浮在他的身後,看著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現出復雜神情。

  那美麗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間法力束縛,無法離開。

  伊山近走過去,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就剝下曼妙長裙騎上去,揮動肉鞭插入緊窄嫩穴,將她痛打起來。

  他手中那一根桂樹枝被他隨手一甩,落在不遠處,沉入明月內部,又迅速生長發芽,枝葉繁茂,最終化為一棵茂密大樹,亭亭如蓋,遮擋在這對幕天席地激烈雲雨的男女頭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隻是年齡相差多瞭一些。

  那美麗仙子雖然實際年齡與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愛經驗和能力方面卻剛好倒過來,不一會兒就被幹得玉體劇顫,失聲嬌吟,扭動玉體承受著交合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太幹美女,一面看著身下美人與師父完全相同的容貌,不由大為解恨,興奮笑道:“師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現在嘗嘗我肉鞭的滋味怎麼樣?”

  韓玉璃臉色微微發白,恨恨地瞪瞭他一眼,努力閉上瞭櫻唇,不肯再發出淫聲。

  “哼,在這方面跟我鬥法,你還嫩瞭點!”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嬌嫩仙宮上大力狂吸,將她的真陰與靈力都透過肉棒,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經脈丹田,練化之後化為自己的雙修靈力。

  他現在已經想明白瞭,冰心訣練得再好,也不是那些冰蟾宮仙子的對手,拿它當個入宮的敲門磚就行瞭,以後就算修為增長再快,韓玉琳也不會給他好臉色,每天一頓毒打就是他的未來生活。

  因此,他隻能藉助謝希煙所創造的奇妙雙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體內靈力與真陰,增強自己的實力,先多升上幾級,讓自己有自保之力,盡快升到高階修士之後,才有可能報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盡的巨大寶庫,即使他拼命狂吸,靈力真陰也是深厚至極,足夠他吸取練化好長時間瞭。

  以這種方法來修行,進境速度極快。再加上他現在非常適合修行的體質,也許終有一日,他能將冰蟾宮主壓在身下,把從前被強奸的份都加倍好回來!

  至於另一個仇人,既然冰蟾宮主都被好瞭,她的徒弟還會遠嗎?

  伊山近在心裡默默祈禱謝希煙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靈說的那麼靈驗,一邊暢快狠幹,吸取真陰的力量也變得更強。

  “啊嗯……”

  韓玉璃終於忍不住劇烈顫抖,高翹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盤住他的腰部,玉臀也挺動起來,迎合著這小男孩的大力抽插,美麗面龐微微泛紅,顯然已經動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陰,粗大肉棒在緊窄濕滑的嬌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力量讓身下美麗仙子更加快感如潮,無可抑制發出悲傷嬌吟,羞慚地流著淚,顫聲發泄著心中的欲望。

  她修長完美的雪玉胴體在小男孩的軀體下劇烈顫抖,奮力挺臀迎合抽插,赤裸藕臂也抬起來,無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頸,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讓他的臉在乳房土揉來揉去,爽得羞慚哭泣起來。

  她的美乳柔滑嬌嫩,柔軟挺拔而富彈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奮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吸著,牙齒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淫水四濺。

  無數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著火一樣,激烈的快感讓韓玉璃頭腦暈眩,興奮得忘記瞭一切,淫浪地扭動嬌軀,顫聲尖叫,把從前羞於出口的淫聲浪語都毫不知恥地嘶喊出來:“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厲害,幹得人傢好舒服,啊啊……泄瞭,泄瞭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麗仙女終於達到高潮,仰天淫浪嘶聲嬌喊,興奮得幾乎要暈去。

  伊山近也被她灼熱濕潤的蜜道狠夾肉棒,在劇烈摩擦中達到快感巔峰,緊緊抱住她性感迷人的玉體,臉上肌肉興奮抽搐著,瞪大眼睛盯著她美麗至極的面龐,顫聲叫道:“師父,我的肉鞭厲不厲害啊……”

  那張絕美面龐在恍惚中幻化成瞭韓玉琳的臉,讓他拼命挺腰,將粗大肉棒插到蜜道最深處,滾滾噴射出灼熱精液,猛烈灌註到美麗仙子的純潔玉體之中。

  ※  ※  ※

  車輪滾滾向著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馬車車廂裡坐著兩個絕美少女,一個嬌柔可愛得無法描述,另一個有如冰雪般純潔,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師妹,奉師命一同出行,到人間歷練,體會人間百態,以凝練道心。

  實際上,是韓玉琳打完瞭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裡覺得礙眼,所以幹脆趕他出去,陪同師姊一起遊歷人間。

  香雨所修的仙訣需要遊歷人間體會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級的冰心訣,還是清修為好。不過韓玉琳管不瞭那麼多,能趕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亂晃就已經很高興瞭,至於他的修行進境減慢,她才不會在乎。

  伊山近對此也不在乎,能夠不挨鞭子本來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出望外,正好可以實行他新擬定的計劃。至於報仇之事,隻要吸收盡瞭那座寶庫中蘊藏的真陰和靈力,實力大進之後,還愁沒有回冰蟾宮報仇的機會嗎?

  他斜倚在車廂內壁上,親熱地摟著身邊的可愛少女,手掌有意無意搭在她的酥胸上,感受著玉乳的挺拔柔軟,心中暗嘆:“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雲公主啊,就連彈性也都很相似!”

  隻是隔著衣服,摸起來的感覺總有些不真實。伊山近努力回想著上次摸到湘雲公主酥胸的美妙觸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該怎麼騙她脫光衣服讓自己摸上一摸。

  但這小師姊表面天真活潑,實際上卻很聰慧,又愛惜自身,若強行摸她,說不定會引來懷疑,那就得不償失瞭。

  如果時間足夠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試一試。可是這次韓玉琳交代瞭本宮弟子送他們一直到京城附近,因為香雨對師父說過,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遊歷。

  之所以有這種念頭,是因為伊山近給她吹枕頭風,晚上睡下時摟著她嬌柔可愛的胴體,給她講京城的繁華,以及在那裡歷經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騙到大楚國都去。

  香雨果然中計,夜裡夢的都是京城的繁華熱鬧,忍不住就向師父提出,下一步準備去京城歷練。

  韓玉琳本就寵愛這個弟子,便吩咐瞭本宮外圍弟子,讓她們駕法器送這兩個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來,讓她們雇車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為什麼香雨達到入道期還不能駕法寶飛行,問過才知道這是她的修行法訣特異的緣故,雖然現在有些缺陷,但將來領略足夠世情之後,就可以一舉突破阻礙,修為極速增進瞭。

  這天夜裡,他們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間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還趁夜回瞭一趙伯陽侯府,把蜀國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幹得四腳朝天,泄身過劇,第二天都起不來,讓婢仆們奇怪為什麼幾位主子一齊都病瞭。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渾身舒暢,拉著香雨出去逛街,走著走著,就不小心逛進瞭皇宮。在路上,他們也遇到些人,不過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佈下隱身隔音的仙霧,因此順利進入宮門,沒有引起任何註意。

  這仙霧是冰蟾宮的法術制造出來的,由於香雨人道期的修為,威力並不比伊山近親自施法來得差。

  香雨也不知道路,好奇地跟著他到處走,最後走到一座宏偉宮殿中,上瞭一幢漂亮的小樓,裡面的華麗精美裝飾讓她看得很驚訝,恍惚之中隱有熟悉的感覺。

  外面的宮女沒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氣地打開寬大衣櫥,把裡面的華麗服飾都拿出來,挑瞭一些給香雨穿上。

  “為什麼要穿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驚奇地問,倒也不反對更衣,這些服飾雖然與她平時見到的不同,卻是很漂亮華麗的衣飾,足以讓女孩心動。

  她在伊山近的幫助下,脫光身上的絲綢衣裙,露出瞭雪白纖美的胴體,並在伊山近的強烈要求下脫得一絲不掛,害羞地去拿衣櫥中的內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邊,默默咽著口水,雙目如半,緊緊盯著她的赤裸玉體。

  讓他驚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師姊的苗條胴體與湘雲公主的裸體完全相同,就連嫣紅乳頭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將龜頭塞進公主嫩穴時深刻在記憶中的美妙畫面一樣。

  他選瞭一個合適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著她的嫩穴,赫然發現連嬌嫩陰唇的形狀大小也都與湘雲公主相同,隻可惜不知道龜頭插入時的觸感是不是也和她一樣。

  看著香雨害羞地將內褲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幫忙,替她將內褲拉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觸到她嬌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膚讓他失神,看著已經提起的內褲,幾乎要把手伸到內褲裡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還有些自制力,隻能忍痛再幫她穿起上身的內衣,玩鬧地從後面握住她的乳房,隻覺玉乳柔滑嬌嫩,挺拔而富彈性,不由得爽得倒吸瞭一口氣。

  香雨不依起來,回身去捏他的乳房,當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東西,可是也用力在他胸上摸瞭幾把,算是撈回瞭本。

  打鬧瞭一陣,伊山近開始盡心盡力幫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他也努力解釋,畢竟對這些華麗服飾的瞭解,他還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後,香雨站在梳妝臺前轉來轉去,驚訝地看到自己穿著這些陌生的華麗衣裙,卻是那麼合身,就像量身訂做的一般。

  她的頭發是來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棧仆婦梳好瞭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悉的發型,可是卻很配這些衣服,渾然天成。

  看著鏡中的美麗少女衣飾華貴,氣質尊貴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生來就該穿這些衣服一樣。

  她站在鏡前,對著鏡中少女看瞭又看,幾乎忘記瞭時間的流逝,直到許久之後,她恍然覺得屋中多瞭一人,抬起頭來,卻看到如鏡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時,她在恍惚中感覺是又一面鏡子,隻是還有些奇怪為什麼屋中會放這麼多大銅鏡,突然卻看到那個倒影舉起雙手掩口大叫,滿臉都是驚駭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聲幾乎震破耳膜,剛進來的少女拼命尖叫著,看著鏡前穿著公主服飾的女孩,就像看到瞭鬼一樣。

  香雨猛醒過來,發現站在門口的並不是鏡子,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穿的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樣,不由得也嚇得頭發直立,下意識地采取和她一樣的行動,雙手捂著嘴大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的尖叫聲充滿整個屋子,伊山近捂著耳朵在一邊看熱鬧,除瞭吵得太厲害瞭之外,對於這次見面他還是滿意的。

  今天的事實際上是他一手操縱。昨夜他不僅擺平瞭侯府中的幾個美人,還鉆到皇宮中偷窺瞭公主更衣,最終確定她和香雨確實是兩個不同的人,並探聽到她今天去遊園和回來的時間,因此兩位美麗少女才有這麼巧的會面。

  看著湘雲公主與香雨師姊都嚇得頭發倒豎,捂著嘴相對放聲尖叫,伊山近趕忙也搗住瞭嘴,免得笑出聲來。

  尖叫聲雖然高亢,卻傳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預先提醒下,香雨佈下的隔音仙術籠罩整個房間,外面聽不到屋中的一點聲音。

  三個人捂著嘴在屋裡尖叫瞭半天,那兩個少女終於平靜下來,恐懼地盯著對方,同時伸出手,顫聲問:“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這聲音同時發出,就像同一個人所說的話一樣,這讓儼山近大為吃驚:即使是韓玉琳姊妹,說話聲音也有分別,可是這兩個少女的聲音竟然毫無二致,以他這樣超級靈敏的聽覺,也分不出她們這一句話發音有什麼區別。

  “仙傢弟子也會怕鬼嗎?”

  伊山近突然問,同時註意觀察她們的表情變化。

  鏡前少女轉頭看他,噘著嘴道:“怕啊,就算仙傢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傢弟子?真的不是鬼?”

  門口的少女戰戰兢兢地問,身子悄悄移動,隨時準備向門外逃去。

  伊山近卻身形一轉,攔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公主殿下,你受驚瞭!”

  他拉著湘雲公主走回到屋裡,又拽住香雨師姊,三人坐下細談,過瞭好一會兒,她們嚇白的臉色才漸漸恢復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著男裝,現在就該挨耳光瞭;幸好他現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雅,湘雲公主知道這是那個色魔的妹妹,對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為她自己也有這麼一個色魔哥哥,好色至極,甚至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有他在中間斡旋,兩個容貌相同的美麗少女很快就成瞭朋友,拉著手坐在一起,親熱而興奮地談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惡作劇嚇得她們要死,兩個少女好氣又好笑地抓住他輕捶瞭幾下,算是懲罰瞭他,不過卻是因為他而交上瞭這麼一個好朋友,也就不怎麼怪他瞭。

  兩人的酷似讓她們自己都吃驚,看著對方,感覺極為有趣。

  等到她們成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之後,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地註定要發生瞭。

  ※  ※  ※

  伊山近從宮裡出來的時候,身邊的少女已經換瞭人,雖然容貌身材都與原來的女孩無不相同,可是她體內並沒有冰蟾宮特有的仙力,這一點伊山近卻是不會弄錯。

  湘雲公主和香雨談得投機,突發奇想,想要換個身份玩一玩。

  香雨從沒有當過公主,想嘗試過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雲公主則是在宮裡悶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獸性大發,買通宮女趁夜鉆進自己閨閣中施暴,她身小力弱,實在抵擋不住,若被他幹破瞭處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畢生的污點瞭。

  可要是換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裡就可以不必擔心瞭。就算她哥哥有幾分本領,又怎麼能打得過出身於冰蟾宮的仙傢弟子?

  她們信心滿滿,伊山近卻沒她們那麼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說不定真的能打敗這位師姊。不過他也不說出來,因為他對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親妹妹還要強得多。

  兩個女孩悄悄地交換身份也是他樂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觀察她們之間的接觸,來探究她們如此相似之謎,在他看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古怪,從中可以嗅到濃濃的陰謀味道。

  香雨本來就換好瞭公主服飾,倒是不用再換衣服;湘雲公主則穿上瞭她那身絲綢衣裙,又由香雨送他們出來,施展仙術掩去蹤跡,免得他們被衛士撞到,在宮門外告別後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寢宮,玩“扮公主”的遊戲。

  湘雲公主得脫牢籠,興高采烈跟著伊山近走在街上,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身邊清麗純潔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見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來的幾天,伊山近白天陪著湘雲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處閑逛,晚上就在客棧裡等著香雨眾會,有時候湘雲公主還換回去,在宮裡待上一天,然後又忍不住跑出來,跟著伊山近滿街亂逛,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一樣。

  伊山近一直仔細觀察著她們,確定她們兩個從前確實不認識,可是兩人之間的奇妙聯系即使是他也隱有覺察,卻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實在讓他煩惱。

  此事牽涉到瞭皇室與仙傢,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許就能有一個用來對付冰蟾宮和韓玉琳的武器瞭。

  雖然一道沒有新的發現,伊山近卻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晚上他抽時間去美人圖中與自己的師叔交歡吸取元陰,努力提升實力,白天就把時間都耗費在湘雲公主身上,一直仔細觀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著漂亮的公主服飾,緩步走在皇宮的後花園裡,興奮得心裡亂跳。不管玩瞭多少天,她還是覺得扮公主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一旦扮成另一個人,而身邊的宮女們都看不出來,讓她興奮快樂,感覺生活充滿瞭刺激。

  前方花叢中走來一人,身穿龍袍,容顏俊美如女子,臉上卻帶著淡淡的憂鬱,正是本朝儲君。

  看到未來的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瞭幾眼,不小心走到離他不遠的地方,這才想起湘雲公主隱約提過,她哥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經對她“口舌輕薄”而且還有更嚴重的事。

  雖然具體經過她沒有說,香雨也能猜出這傢夥是怎麼騷擾調戲自己妹妹的,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惡,站住腳步,輕蔑地看著他向自己走來。

  太子卻大為驚訝,自打從凌亂野回來之後,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讓他想解釋也沒有機會。而他終究是皇室貴胄,性情高傲,惱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釋,才造成誤會越來越深。

  每次見面,湘雲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樣躲他遠遠的,隻要有機會就會匆匆溜走,讓溫皇後看得都詫異,她卻從來不說原因,弄得她母親滿腹狐疑。

  太子當然也不肯說原因,這種事實在沒法說出口,隻能暗自煩惱。可是今天看到妹妹不一樣的反應,心中的驚喜不由泛瞭起來:“難道她已經不生我氣,肯聽我解釋瞭?”

  他此生最重視的就是親情,在歷朝皇傢中也算是個異數。見事有轉機,匆匆走過來,驚喜叫道:“妹妹,這是要往哪裡去?”

  香雨轉過頭冷哼一聲,都懶得和這騷擾親生妹妹的無恥色魔說話,隻是眼睛還在好奇地瞟著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類有什麼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邊的人都攆走,好好地跟她談一次,突然身軀大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他能感覺到她體內奔騰流淌的靈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準備攻擊或抵禦一樣。

  他駭然看著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腦中已經亂成瞭一鍋粥:‘怎麼回事,她的靈力怎麼會突然爆發開來,沒有道理會這樣的,難道跟凌亂野的遭遇有關?’可是這靈力如此充沛,顯然已經達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說,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中階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進入這一階層有多艱難。而靈力奔流在妹妹的經脈之中,如水銀泄地,毫無艱澀之感,顯然在修煉方面已經純熟,而這純熟是短時間內無法掌握的。

  “難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仿佛要用目光將眼前穿著公主服飾的美少女整個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雖然驚喜,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香雨也警戒地盯著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壞,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就沒臉見人瞭。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將自己體內靈力隱藏得極好,即使修為遠高過他的,稍不註意也無法看出他是一個修士。也隻有伊山近這樣對藏匿實力頗有心得者,才會輕易發覺他的異常。

  香雨雖然看不出來,可是卻有奇異的感覺湧起,讓她直覺地感到不能對這人掉以輕心。可是時間一長,她驚訝地發現,這人眼中竟然開始濕潤,像是蒙上瞭一層淚光。

  太子凝視她半晌,終於回過神來,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揮手,示意旁人退下,卻已經是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瞭。

  香雨身後的宮女們不敢違旨,都低頭退瞭下去,隻是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們的公主,生怕會出什麼事。

  皇宮中的少女們都極會看眼色。這些天湘雲公主躲著太子,她們就猜到兄妹間可能有些問題,萬一鬧出皇傢亂倫醜聞,她們這些宮女就別想活下去瞭。

  眾人退出花園,並將園門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懼地向天祈禱,心裡已經浮現出太子粗暴按倒親生妹妹,在花叢中雲雨交歡的香艷畫面。

  這時,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顫聲哽咽道:“妹妹,你終於回來瞭!”

  他的動作很快,即使是仙傢弟子的香雨也沒有來得及躲過,心中大奇。

  被一個少年男子緊緊抱住,香雨不禁嬌羞臉紅,心中暗怒:‘怪不得湘雲公主這麼討厭她哥哥,還有這樣輕薄妹妹的人,一見面什麼都不做,就抱住亂摸!’她正要出手給他一些教訓,可是剛一抬抬手,突然有些遲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緊擁著自己身體的少年突然間讓她感覺到如此熟悉,而且很親切,讓她怎麼都下不瞭手。

  太子卻沒註意到她的遲疑,心情激動至極,顫聲道:“好妹妹,我這些年一直在想你,一心想著將來修行有成,到冰蟾宮去把你救出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瞭!”

  他緊緊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視著她的面龐,像是怎麼也看不夠的模樣,口中惶急地問道:“你是怎麼從冰蟾宮逃出來的?她們會不會追來捉拿你?你又是怎麼認識湘雲,還扮成她的模樣在宮裡到處走……”

  他突然打瞭個寒顫,一絲恐懼急速湧起:‘難道這是冰蟾宮的陰謀,逼著她扮成湘雲,潛入皇宮,做些她們不方便做的事?’他的目光立即變得凌厲,咬牙盯著多年未見的妹妹,沉聲道:“湘雲在哪裡?”

  看到他的凌厲目光,香雨感到渾身發冷,被他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囁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瞭,說是今天想去伯陽侯府裡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已經有一、兩個時辰瞭。”

  太子的心急速沉瞭下去。他對那個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隻說她是鋤禾的妹妹這一項,就讓人懷疑。

  在這微妙時刻,她騙湘雲出府,到底有什麼用心?難道是那個好色乞丐精蟲上腦,發狠要趁機占湘雲的便宜嗎?這看上去很像一個陰謀,如果奪取瞭公主的紅丸,成為瞭本朝的駙馬,並趁機謀取皇位……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受瞭冰蟾宮上層的教唆,要進行什麼別的陰謀,總之絕不能掉以輕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絲毫不敢耽擱,鄭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這裡不要走,等我回來,有話跟你說!”

  他深深地看瞭香雨一眼,強忍悲痛從她身邊大步沖過,雖然很想抱住這身世可憐的妹妹訴說自己這些年來的痛苦,可是為瞭湘雲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隻能忍痛有所取舍瞭!

  正像他心裡不祥預感那樣,此時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瞭!

  在城外的客棧裡,伊山近正在誘騙湘雲公主換上男裝,到伯陽侯府將文娑霓她們都嚇上一跳。

  湘雲公主在屋裡換衣服的時候,他悄悄溜到另一個房間,自己倒搶先換好瞭男裝,並把雞雞從腹中釋放出來,準備嚇人一跳。

  這倒不是他精蟲上腦準備和皇傢撕破臉,實在是被湘雲公主罵得忍受不住,決心給她一個報復。

  湘雲公主倒是沒有指著鼻子罵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時,常常說到“她們的哥哥”都是淫魔,要盡量離他們遠一些。

  這話讓伊山近聽得頭上火星亂冒,偏偏還要裝出溫婉清純的微笑,裝作驚訝地聽她說自己的壞話,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瞭。

  今天出門,他們共騎一馬,伊山近從後面抱住湘雲公主,本來是可以趁機大占便宜的,可是聽她不停地說“你哥哥是淫魔,千萬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類的話,氣得簡直要吐血,發狠要給她一點教訓。

  為瞭不和太子真的火拼,把事情鬧大,他決定不幹破她的處女膜,隻是嚇唬她一下就好瞭,最多也隻是逼著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別的什麼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個客棧中要瞭兩間上房,跟湘雲公主說換成男裝很有趣,自己搶先換好男裝後,突然推門走進去,那門閂對他根本沒有一點防禦作用。

  湘雲公主心裡有事,脫衣服很緩慢很小心,剛剛脫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然看到男裝的伊山近從門外走進來,口中還驚訝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隻穿一條內褲的湘雲公主嘶聲慘叫道,拼命抓住衣服擋住酥胸,又驚又怕。

  “走進來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裝模作樣地東張西望,奇道:“我路過這裡,聽說她也剛來,因此過來見她一面,誰知道卻見到瞭公主你!”

  “出去,快滾出去!”

  湘雲公主氣得嬌靨通紅,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松,生怕他趁機使壞。

  伊山近聽瞭一個“滾”字,不太高興,白瞭她一眼:“有什麼瞭不起的,你那裡我看也看過,摸也摸過,咬都咬過,還遮掩個什麼勁?”

  湘雲公主嬌軀一晃,差點氣暈過去。偏偏伊山近還想再多嚇她一嚇,笑嘻嘻地走過來,向著她身上毛手毛腳亂摸,道:“別害羞嘛,讓表弟替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發育得怎麼樣瞭?”

  他的手閃電般地穿過她顫抖抵擋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細嫩的少女玉乳,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指尖在乳頭上輕捏,感覺那手感還是像記憶中的那麼好。

  他正想松手退後,大笑幾聲就脫身離去,嚇她一下也算出瞭口惡氣,突然門後一聲大響,被他虛掩上的門被一腳踹飛,回過頭,剛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在門外,眼中噴火地怒視著他。

  ‘被當場捉好瞭!’伊山近大驚想道。他的手還放在乳頭上面,狠捏柔滑乳房和嬌嫩乳頭,痛得湘雲公主珠淚滾滾,羞憤欲死。

  太子氣得渾身顫抖,抬手指著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賤乞丐,今天一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厲殺機,正想狂撲上來跟伊山近拼命,就算身受重傷,也一定要斬殺這冒犯皇傢威儀的小色狼!

  一陣巨響突然狂湧而來,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將大地震得轟然抖動。

  在屋頂之上,傳來瞭囂張狂傲的瘋狂大笑:“湘廬太子,今天你來瞭這裡,就不要再想活著回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