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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粒粒皆辛苦

  「混帳東西!就是你在宮主面前失儀,丟盡瞭本房的臉?」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著頭不敢抬起,任憑自己的師父在上面發泄怒火。

  從春凝那裡,他知道自己的師父名叫韓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為得知瞭宮主開壇宣講發生的事,大發雷霆,還未出關就把他喚瞭去,痛罵不休。

  實際上,這也算不得什麼失儀,畢竟冰蟾宮主對他還是贊賞有加。但韓玉琳最近屢遭變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個出氣筒大罵一頓,免得積鬱的心火影響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邊,駭得嬌軀顫抖,不敢出聲,更不敢替師妹求情,隻能暗暗叫苦,祈禱師妹不要受太重的責罰。

  伊山近默默承受韓玉琳的怒火,不敢抬頭看她,隻是用眼角隱約看到,師父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墻後面破口大罵,雖然容貌無法辨識,身材卻窈窕纖美,倒也充滿著誘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還沒有見過自己師父的真實面目,不過他心裡並不把冰蟾宮當成自己的師門,對這位師父也隻是保持著表面的尊敬而已,見不見都沒什麼要緊。

  隻是她罵得實在太狠瞭些,伊山近做乞丐那麼久,也沒聽過這麼多罵人的話,幾乎被她罵得差點跳起來,還是靠冰心訣的靈力強行壓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師父翻臉。

  韓玉琳這一通怒火發泄瞭足有兩個時辰,直到春凝都餓得頭昏眼花,才結束瞭這場痛罵,厭惡地怒視著伊山近,狠啐道:「沒用的狗畜牲,給我滾出本門,不許再讓我看到你!」

  春凝聽得大驚失色,連肚餓都忘記瞭,撲上去連連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宮主曾經誇贊小師妹道心堅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師父把小師妹逐出門去,宮主那裡不好說話!」

  韓玉琳怒喝一聲,斥罵道:「大膽逆徒,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宮主來壓我,膽子不小,還不給我滾出去!」

  春凝嚇得心膽俱裂,在師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說,隻能流著淚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傷惋借,隻覺與這小師妹極為投緣,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師門,以後自己在冰蟾宮就更加寂寞瞭。

  韓玉琳忿忿地嬌喘半晌,想想宮主既然發瞭話,也不好直接就把這小女徒趕出門去,還是要找個藉口才是……

  她抬起美目,凝視著伊山近,感覺這小丫頭越看越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隻是一見面就有厭惡之感湧起,想必是夙世冤仇,卻投到瞭自己門下,供自己打罵發泄,以報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轉瞭一轉,輕咬櫻唇,冷笑道:「既然宮主都誇你天姿聰慧,道心堅定,想必你是天才橫縊、千年難得一見的傑出之士瞭。那我出一道題,你若通過瞭,就可留在本房,否則的話,就自行離開冰蟾宮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松瞭口,自己也實在不想就這樣未報深仇就離開冰蟾宮,隻能磕頭道:「請師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傑出之士,冰心訣的一、兩層顯然都難不倒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進入到瞭第二層,那麼第三層又在何時突破呢?」

  韓玉琳笑吟吟地看著他,突然俏臉一板,寒聲道:「一月之內,你須得突破冰心訣的第二層,達到聚靈期第三層的修為,否則就不用回來瞭!」

  她伸手虛推,一股大力迎面湧來,將伊山近的身體拋飛,從屋門重重撞瞭出去。

  伊山近的身體飛在空中,耳邊依然殘留著她冰冷的話語:「現在給我滾出冰蟾宮,一個月內若不能回來,以後再讓我見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連變成女身後更加潔白嬌嫩的臉龐也被地上砂石擦出傷痕,血珠自傷口中滾出,滴滴灑落地面。

  伊山近費力地爬起來,心裡想道:「為什麼這麼恨我,難道她認識我?或者說,當初輪奸我的,也有她一個嗎?」

  他並不知道那兩個輪奸自己的仙女名字,現在又沒有看到自己師父的真面目,自然無從判斷。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號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覺得改個名字就可以拋棄舊事重新做人,也說不定連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樹下默默流淚,見他被拋出來,慌忙上前扶住,挽著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過長長的路途,來到住宿地點,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師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與邪派大戰,師叔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所以師父心情煩悶。過些日子她自然就會回心轉意,收你進門瞭。」

  伊山近知道所謂「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隻有感激她的溫柔撫慰之意,卻不相信那個兇惡師父能夠網開一面,不藉機將自己趕出冰蟾宮去。

  他突然身軀一震,想起自己困鎖在美人圖中的女修,心情為之大亂。

  但這種事他又不敢多問,免得引起懷疑,隻能悶在心裡。

  當天晚上,春凝好心地為他做瞭晚飯,一起吃下,又摟著他一同上床,同床共枕,生怕他離開之後,再也見不到他瞭。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長,隻穿著內衣躺在床上,苗條嬌軀露出瞭大片雪白晶瑩的冰肌玉膚,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她摟在懷裡,將臉貼在她溫暖柔軟的酥胸上,突覺鼻中一酸,幾乎墮下淚來。

  「冰蟾宮也有好人嗎?」

  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著:「師父那麼兇惡,宮主表面堅貞背地淫蕩,隻有這位師姊對我……」

  春凝今天很累,很快就沉入夢鄉,隻有伊山近心情沉重,一直想個不停,許久不能入眠。

  臉上傳來的溫軟感覺讓他呼吸漸漸急促,即使隔著少女的柔絲內衣,也能感覺到她酥胸的滑嫩挺拔。

  充滿彈性的玉乳隔衣頂著他的臉,他忍不住輕輕搖頭,讓臉部在她的乳房上磨擦著,心神飄蕩,無可自制。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著她半裸的美麗嬌軀。高聳的酥胸、雪白光滑的美腿,都讓他興奮迷亂,不由自主受到她的誘惑。

  眼前一片迷亂,等到他微微清醒時,發現自己已經伸出瞭手,輕輕向著她的玉臀美腿上按去。

  春凝隻穿著內褲,甚至包不住雪白挺翹的玉臀。伊山近的手輕輕放到上面,感覺到玉臀上柔滑清涼的肌膚,不由得輕嘆一聲,腦中一片眩暈。

  他的手緩緩地在玉臀上移動,撫摸著青春少女雪白柔滑的臀部,向下摸弄她修長潔白的美腿,心神飄蕩,不知所以。

  許久之後他醒過神來,愕然記得自己已經把她的玉臀美腿摸瞭個遍,現在正將手向她的絲質內褲中伸去。他的指尖甚至摸到瞭她玉腿中間的萋萋細草……

  「嗯……」

  春凝在睡夢中呢喃著翻瞭個身,內褲中某一部位碰觸到瞭他的指尖,手指傳來的柔嫩觸感和害怕被人發覺的驚嚇讓伊山近身體僵硬,直到她發出輕微的呼吸聲,才悄悄地將手從她的內褲中抽出來,已經暗自出瞭一身冷汗。

  這裡到底是冰蟾宮,他正和冰蟾宮的弟子相擁著睡在一張床上,如果弄出什麼事情,那是不要想活著離開此地瞭。

  他流著冷汗僵硬地躺瞭好久,直到春凝又翻身過來,半睡半醒的將他摟在懷裡,俏臉貼著他的頭發又睡著瞭。

  伊山近面對著她的酥胸,嘴唇貼在充滿彈性的酥滑玉乳上,閉著眼睛,默默嗅著她身上清幽的處子香氣,不由為之迷醉。

  隻是他現在不敢做些什麼,最多隻能小心地將被子拉好,並把手放到她圓潤玉臀和修長美腿上,嘴唇輕輕啜吸,隔著內衣輕吻少女柔嫩玉乳,舌尖在內衣上輕點,在乳頭上小心地劃著圈,將內衣都浸濕瞭。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與氣質都是那麼迷人,再加上溫柔善良的心,讓伊山近無法抗拒她的吸引,在這寂靜無人的夜裡,小心地將自己的腿塞到她修長美腿中間,感受著清涼柔滑的玉腿夾住自己大腿的快樂觸感,嘴唇輕啜著柔嫩乳頭,心情平靜快樂,漸漸地睡熟瞭。

  「你既然要走瞭,還來辭行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伊山近跪在地上,默默向韓玉琳叩頭,努力催動冰心訣,將心中憤怒壓抑下去。

  韓玉琳忿忿地怒視他一眼,看著他出門,突然有些後侮:「這麼輕易逐出本門是不是太可惜瞭?或許應該留下來當個出氣筒,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在無聊時解悶也不錯。」

  不過,說出的話她不想更改,就這樣看著伊山近恭敬退出,仍不忘啐上一口。

  既然是一見面就討厭的夙世冤仇,她也不必再留什麼餘地,把春凝也留瞭下來,禁止她去相送。

  伊山近回到塵世,在茫茫大雪之中默默走著,許久之後,脫離開冰蟾宮弟子的監視范圍,憤然倒在雪地上,隻覺胸中怒火熊熊,幾乎將心臟燒裂。

  此次踏入冰蟾宮並沒有得到正式弟子身分,反而被師父刁難趕出門派,強令自己一個月之內升上第三層!

  這可謂是最大的刁難,又有誰能這麼快在一個月內升級?若真是這麼好升,冰蟾宮中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低階女弟子瞭!

  而且,他還見到瞭強奸自己三年的大仇人。雖然隻見到瞭一個,那麼另一個顯然也在門派中,不知是在閉關還是外出,總之將來會有機會見到,如果他沒有被逐出師門的話!

  記得當年合體交歡之時,她曾跪在他的腿間吸吮舔弄肉棒,逼得他射精然後喝下精液;或是騎到他的身上,用收縮有力的嫩滑蜜道緊夾著他的肉棒,激烈奸淫著他,無休無止。

  這一次見面,她雖然已經認不出他來,可是伊山近卻要被迫跪在地上向她叩頭!

  既無法報仇,又要對仇人屈膝跪拜,這樣的屈辱讓他怎麼能夠承受?

  伊山近悲憤地喘息許久,咬牙坐瞭起來,祭出美人圖,一步踏入空間之中。

  他浮在虛空裡,遙望著圖中各處。

  整個空間被他分成瞭幾個不同的區域,免得圖中美人碰到一起,引出事端。

  遠處清幽山水中,有一個稚嫩純潔少女閉目盤膝打坐,那是他真心喜愛的當午,自打從凌亂野回來之後,她就開始冥坐修行,希望能夠找到失去的記憶。

  她雖然並不記得從前是怎麼修行的,卻一心一意地冥坐閉關,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回自己的修行方式。

  在這個空間,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興趣,除瞭伊山近、除瞭修行、除瞭找回自己的記憶。

  伊山近默默遙望著她,不想打擾她的清修,縱身一躍,直上高空,踏在天空明月之上。

  媚靈的倩影突然出現在面前,柔柔施瞭一禮,伊山近不等她說話,直接開口道:「我要在一個月之內升上冰心訣的第三層,有什麼辦法?」

  媚靈面露難色,猶豫瞭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咬牙道:「隻有用煙客真經透過采補之法,吸取那個女修的靈力,才有希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跨入第三層!」

  她在美人圖中也知道伊山近在外面受的待遇,為瞭不讓他被逐出冰蟾宮,也隻有用這個辦法瞭。

  伊山近垂下眼瞼,問道:「大陣準備好瞭嗎?」

  「已經準備完畢,隻差最後一步。如果公子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把大陣發動起來!」

  伊山近眼中射出決絕之色,點頭答應:「去吧!」

  看著媚靈誘人倩影飄逝在視線之中,伊山近轉過頭,一步跨過遙遠距離,來到明月中心處。

  他的手放在月心上,靈力透入,漸漸看到月心變得透明起來,現出裡面被囚禁的女修。

  她正在明月內部一個狹窄的球形空間中閉目打坐,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清冷,彷佛世間的事都不放在她的心上。

  感受到伊山近的目光,她緩緩睜閑美麗雙眸抬頭看著伊山近,眼中現出一絲怒色,咬牙道:「小畜牲,看什麼看?」

  伊山近不及生氣,已經是心中大震,盯著她窈窕修長的完美胴體,突然明白為什麼她說話的聲音讓他聽起來耳熟瞭!

  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很像那個總是躲在冰墻後面的便宜師父,就連罵人時的狠勁也都一般無二。

  他深深呼吸瞭幾下,讓心神平靜下來,沉聲問:「你是不是有一個師姊叫做韓玉琳?」

  那綽約美-麗的仙子卻吃瞭一驚,霍然站起來,失聲叫道:「你知道我姊姊?」

  「你姊姊?」

  伊山近敏銳地捕捉到瞭這個詞匯的深層含義:「難道說,她不止是你的師姊,還是你的親姊姊?」

  月中仙子昂頭怒視著他,咬緊貝齒,寒聲道:「天殺的淫賊畜牲,你若敢打我姊姊的主意,我就是拚著神魂俱滅,也要取瞭你的狗命!」

  伊山近頭上的火立即冒瞭出來,憤然向月心重砸一拳,嘶聲道:「你們姊妹還真是相似,同樣的毒舌,都是那麼可惡!」

  即使沒有見過那位便宜師父的真面目,也能透過冰墻有所感覺。現在看起來,她們身材氣質無一不像,果然是同胞姊妹,相似相知。

  媚靈的倩影驀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柔聲道:「公子,已經準備好瞭。」

  伊山近平靜下來,目光穿過透明月心看著那飄緲仙子,輕聲道:「既然是你姊姊逼得我無路可走,那我也隻好拿你來補充靈力,修練我的第三層冰心訣瞭!」

  精密繁復的仙陣出現在雪峰之上。

  這一仙陣,是由無數米粒大小的符文組成,而每一符文都是媚靈費盡心血創制出來的,用瞭很長時間才成功建立仙陣,再加上從凌亂野得來的珍稀異草,才有瞭這一龐大仙陣。

  看著地面下浮現出來的粒粒符文,伊山近暗自感慨,知道它們都是辛苦努力的結果,這辛苦既有媚靈的部分,也有自己努力的成果。

  美人圖中的空間可以隨心所欲,被伊山近以冰蟾宮所在雪山為藍本,在此空間中重塑瞭座座冰峰,甚至將冰蟾宮的宮殿也復制瞭出來,高高矗立在雪峰頂部。

  這座宮殿由堅冰凝制而成,晶瑩透明,在明月照耀下閃爍著寒冷的光芒,配上雪白冰峰,卻是極美的景色。

  媚靈設置的仙陣就在這冰宮內部。巨大至極的冰宮、寬敞無邊的大殿,即使上千人也能容納,放置這個繁復廣闊的仙陣也是正好。

  仙陣上面,無數美麗少女或躺或坐,都含羞帶愧,淚光瑩瑩。

  她們的衣衫都是漂一兄的絲綢衣服,卻都做成勁裝的模樣,優雅美麗中帶著勃勃英武之氣。因為她們都是身懷內功的俠女盟成員,平時舞刀弄劍,斬邪除奸,身上都帶些肅殺氣息。

  被伊山近所擒的四位俠女分鎮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坐在寒冰祭壇中心處,望著三百美麗少女,一個個淚盈滿眶。

  她們自從建立俠女盟以來一直是無往不利,不知殺瞭多少邪派高手,將江湖整治得一片欣欣向榮。誰知覆滅大禍從天而至,看到俠女鹽如今的慘象,讓她們傷心腸斷,痛苦不已。

  自從俠女盟被攻破之後,所有漂亮的女孩都被伊山近擒住收入美人圖中。現在媚靈精心挑選瞭三百上品少女,供他一次破處,以仙陣之力壓制那冰蟾宮女修的反抗,讓她最終被伊山近征服。

  此時,一個透明光球出現在大殿中央的祭壇上,彷佛一輪小小的明月。在光球中心有一個風姿綽約的絕色美女,就像是月中的嫦娥仙子。

  此時,她已經方寸大亂,窈窕嬌軀斜倚在光球內壁上,微微顫抖著,更顯風情無限。

  這座冰宮和中央大殿,她是最熟悉不過,現在看到冰蟾宮重現,心中震撼,卻除瞭多出來的祭壇以外,看不出這大殿與原來的冰宮有什麼分別,對於伊山近的忌憚更加深瞭一層。

  媚靈的倩影出現在天空中,看著大殿中密佈的仙陣,以及仙陣上的三百勁裝美少女,俏臉現出幾分得色;可是看到那光球中的女修,心中又生起復雜情感,猶豫半晌,還是向伊山近輕嘆道:「公子,一切都交給你瞭!」

  伊山近身體懸浮在冰宮大殿頂部,望著下面等待自己破處的數百美麗少女,心情大好,在冰蟾宮時所受的怨氣似乎也不那麼難以忍受瞭。

  他的第一個目標,卻是引發他與俠女盟恩怨、導致俠女盟覆滅的趙飛鳳!

  此時趙飛鳳的心情最是淒涼復雜,坐在正東方的寒冰祭壇上面,望著四周的美少女,美艷面龐現出痛苦悔恨之色。

  被束縛在仙陣中的勁裝美少女們,有的是官軍從綺霞山捉來的、有的是攻破諸葛山莊抓的、還有的則是彩鳳幫趙飛鳳的直屬部下,經過瞭媚靈的法力檢驗,都是處女之身。

  看著那麼多忠誠部下被伊山近活擒到此,想起自己為奪美玉而與伊山近結怨,導致彩鳳幫、俠女盟相繼覆滅,趙飛鳳悔恨交加,心裡悲泣:「我縱橫江湖多年,巧取豪奪金銀財寶無數,又何必貪圖那幾塊玉石?就算真的是價值連城的美玉,又怎麼抵得上我俠女盟的大業?」

  此時,那些美玉正隨意地丟在祭壇上面,讓她可以看到摸到,再想一想幫中庫存的寶藏都被伊山近奪走,更是讓她難過欲死。

  而她的八劍婢此時被安排在祭壇周圍,雖然不是處女,卻也給她們留瞭位置,隻是不算在三百名有內力的美麗處女之中。

  看著這些心愛美婢,趙飛鳳更是傷心,她們常在一起玩同性交歡的遊戲,本來很快樂,若不是她又看上瞭伊山近的小女友,妄圖奪來強奸,導致雙方結下不可解的深仇,這些心愛的美婢也不會被伊山近當著她的面推倒奸淫,將精液射滿她們純潔嬌嫩的子宮。

  她正在掩面逃避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眼前一花,伊山近已經出現在寒冰祭壇上,隨手將她按倒,粗大肉棒向她健美長腿中間頂瞭過來。

  她二十餘歲,美艷成熟,被這十歲出頭的小小孩童按倒在地,撕開她漂一兄的衣裙,卻絲毫無法反抗,隻能閉目長嘆一聲,認命地等著他的奸淫。

  反正她被他奸淫已經不知多少次,精液都喝瞭許多壺瞭,與他的性愛關系早已是極為親密。隻是當著這麼多部下的面被一個小男孩奸淫,實在是羞慚難堪。

  伊山近也不客氣,輕車熟路地將大肉棒頂在溫暖濕潤的蜜穴上,噗哧一聲插入蜜道之中,大抽大插起來,肉棒表面磨擦著趙飛鳳花徑肉壁,感覺很是爽快。

  這座祭壇周圍,美麗少女們都駭得呆瞭。她們親眼看到高傲美麗的彩鳳幫主、俠女盟第二俠女趙飛鳳,被這麼小的男孩用大肉棒插入雪白玉體裡面狂幹,還忍不住低聲嬌哼,讓她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趙飛鳳已經羞得淚盈滿眶,不管她被奸淫瞭多少次,八劍婢眼中的悲傷還是讓她心如刀割一般,而那些忠實部下驚恐萬分的眼神更是讓她羞慚欲死,就當著她們的面被這麼小的男孩奸淫,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肉棒磨擦著蜜道肉壁大肆抽插,磨擦的劇烈快感湧來,還是讓她忍不住低聲嬌吟,柳腰款擺,在與這小孩子的交歡中盡顯淫浪風情,讓旁邊的純潔美少女們看得更是驚駭欲絕。

  伊山近微笑著,肉棒猛地一吸,趙飛鳳失聲嬌呼,感覺到肉棒對嫩穴強大吸力,爽得玉體亂顫。

  一股內力從丹田中湧起向著肉棒流去,被肉棒大力吸入,一直流入伊山近的身體裡。

  這一段時間,伊山近為瞭提升自身實力,與媚靈定下規則,所有被俘的俠女都要苦練內功,即使她們早已被肉棒吸盡瞭內力,也要從頭練起,現在也有瞭一些內力。

  為此,媚靈佈置瞭最適合修練內力的環境,命令那些被俘俠女都要勤修內功,即使她們拒絕也沒有用,因為自從被伊山近降伏之後,她們就一切都由他與媚靈操縱,連消極怠工的資格都失去瞭。

  感覺著內力入體,伊山近爽得嘆息一聲,隻覺趙飛鳳的蜜道溫暖緊窄、收縮有力,套弄得肉棒極為舒服,現在又勤修苦練出這麼多內力,實在是讓他高興。

  隨著內力在經脈中流動,最終轉化為靈力,一股看不見的絲線從祭壇下方向遠處流去,穿過紛繁復雜的仙陣符文,漸漸流過整個仙陣,讓仙法大陣微微現出光芒。

  伊山近已經爽得厲害,在祭壇上將趙飛鳳擺成各種姿勢大肆奸淫,抽插得越來越快。

  趙飛鳳如母狗般趴跪在寒冰祭壇上,高高翹起玉臀用力向後迎合著他的抽插,聲嘶力竭的嬌喊著,同時卻羞得熱淚滾滾,心知自己的淫浪儀態都被部下們看光,以後再沒有臉面對她們瞭。

  伊山近一邊幹,一邊大肆吸取內力,舉目望向四方美少女,看著她們驚駭羞懼的目光,突然心念一動,縱身躍起,抱著美艷俠女飛上天空,飄浮在冰宮頂部。

  一陣驚駭的大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這一下,所有美少女都能看到他們在天空中的激烈交歡雲雨,駭得目瞪口呆。

  粗大肉棒又在嫩穴中狠抽瞭幾十下,伊山近緩緩將肉棒從裡面拔出來,頂上瞭粉嫩菊花。

  又是一陣驚駭至極的尖叫聲響起,其中叫得最響的,卻是趙飛鳳的三個結義姊妹、美麗至極的英武女俠。

  她們的目光看著龜頭下的美菊,玉體微微顫抖,悲憤欲絕,顯然是從自身的經歷中知道伊山近下一步該做什麼事瞭。

  趙飛鳳如母狗般趴跪在空中,灼熱淚水奔湧而下,落向仙法大陣,灑到那些美麗少女們的頭上。

  她能感覺到濕淋淋的肉棒頂在菊花上的觸感,心中悲苦絕望:「守瞭這麼久,還是要被他插入這裡瞭嗎?」

  她一直有著僥幸心理,希望不要被他奸瞭自己後庭,給自己留下最後一點尊嚴。

  可是這一刻,粗大肉棒當著三位義妹、三百美少女的面頂上瞭後庭菊蕾,讓她俏臉慘白,羞憤欲死。

  「天無絕人之路」,伊山近突然將她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轉過來,龜頭將蜜汁抹在菊蕾上後,又快速插入她的櫻桃小口,讓她驚愕得美目翻白,對於這樣的巨大變化反應不過來。

  但很快,她就從中領悟到瞭一線生機:「如果能讓他發泄出來,也許就不會當眾幹我的後庭瞭!」

  高傲美麗的女俠用她慣於發號施令的嬌艷紅唇,奮力吮吸肉棒,柔滑香舌殷勤地在肉棒表面舔弄,將上面舔得到處都是口水。

  駭然的低呼聲在三百美少女之中響起,聽得趙飛鳳心中大亂,暗自悲泣:「我現在的淫賤樣子都被那些小女孩看到瞭!」

  可是為瞭保住菊花不受摧殘,她也隻有拚命含吮舔弄肉棒,直吸得口舌酸麻,終於感覺到肉棒在香唇中猛烈跳動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櫻桃小嘴裡面。

  趙飛鳳感動得熱淚盈眶,心中興奮高呼:「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她快樂地將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偶爾有幾滴從口中溢出,順著瑩潤下巴滴下,灑落到下方驚駭瞪視的美少女們的臉龐上。

  肉棒跳動著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被心情大好的趙飛鳳奮力吸吮著尿道中殘剩的精液,微笑著咽下去,一點都不像被強奸的模樣。

  這倒讓伊山近不爽起來,突然將肉棒從紅艷櫻唇中抽出,一把將她掀翻,拉起雪白圓潤的玉臀,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在菊花上面,狠狠一下,龜頭順勢刺瞭進去!

  趙飛鳳瞪大駭然美目,這才想起他的肉棒在本空間是想硬就硬的,還不及後悔,就覺一陣撕裂身體的劇痛從後庭傳來,對她的身體和心靈都造成極強烈的打擊,簡直一讓她痛苦得崩潰。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冰宮頂部震天響起,長久飄蕩在美麗的寒冰宮殿之中。

  幾滴處女鮮血從空中飄然落下,血珠啪地打在組成仙陣的符文上,滲透進去,並迅速流轉四方,讓整個仙陣都隱約升起淡紅色的微光。

  伊山近抱住趙飛鳳的圓潤玉臀,腰部猛挺,藉著肉棒殘留的蜜汁、口水和精液的潤滑作用,奮力開拓著美麗女俠的菊道。

  粗大至極的肉棒,撕裂瞭嬌嫩菊蕾,鮮血迸流,染紅瞭雪白修長的美腿,順著玉腿一滴滴地流下,飄落四方,並在微風的傳送下,啪啪地落在她三位義妹的眉心處,就像給她們每人點瞭一顆美人痣。

  這自然是伊山近的惡作劇,以她們義姊的後庭處女血,為三位美麗俠女點上美人痣,並在心中下令禁止她們擦掉,遠遠看去,也頗為養眼。

  粗大肉棒在美麗女俠的菊道裡面奮力抽插著,一直插到最深處,菊蕾傷口撕裂到最大,痛得趙飛鳳玉體劇顫,菊道深處含著那根大肉棒更是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她美目中淚珠奔湧流淌,透過淚幕,看著一個個義妹、愛婢和部下們驚駭悲痛的表情,不由痛不欲生。

  當著這麼多人被一個小男孩奸破後庭菊花,這樣的打擊實在是太沉重瞭。

  「天啊,這難道是你對我的懲罰嗎?是我的貪婪和私欲讓俠女鹽徹底覆滅,現在讓我在她們面前遭到這樣的屈辱,把這個當作對她們的賠罪嗎?」

  趙飛鳳悲傷地想著,灼熱滾燙的淚水從美麗容顏上流淌下來,灑落到那些美少女們的頭上身上。

  在天空中,伊山近抱住她性感惹火的美艷嬌軀,盡心暢意的玩弄,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中狂烈抽插,永無饜足。

  她的菊道收縮起來十分有力,菊蕾肉環緊束著肉棒根部,菊道也將整根肉棒緊緊包含,在大肆抽插之中與肉棒強力磨擦,爽得伊山近魂都快要飛瞭出來。

  趙飛鳳卻是在搖頭悲泣,後庭菊道中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痛不欲生。

  菊道被如此巨大的肉棒撕裂就已經夠痛苦的瞭,而那根大肉棒還在嫩菊中抽插不停,磨擦著被撕裂的傷口,簡直是鈍刀割肉凌遲一般的痛苦;雖然被凌遲的隻是她的菊花而已。

  冰宮殿頂,天下聞名的絕色美艷女俠與一個小男孩翻來滾去,行雲佈雨,大量水珠從美麗俠女的眼睛、櫻唇、肌膚和下體流淌出來,灑落在下方的美少女們身上,如同龍王播雨一般。

  而伊山近更是抱著懷中成熟誘人的性感美體到處飛翔,讓每個美麗少女都能被他雨露均施,盡顯一視同仁的王者風范。

  他絲毫不在意時間的流逝,在空中盡心暢意玩瞭好久,終於被美艷女俠的緊窄菊道夾得肉棒狂跳,爽上雲霄,將大量滾燙精液直接噴射到她玉體最深處,並以自己對本空間法則的操控之力,強迫她用後庭菊道直接吸收精液,成為她玉體的一部分。

  幹完之後,伊山近仰天大笑,暢快莫名,抱著趙飛鳳飛回到寒冰祭壇上,將她的八劍婢也都召到身邊,按倒大幹,將剛從趙飛鳳後庭菊道裡面拔出來的粗大肉棒塞進小彤等人的櫻桃小嘴裡面,強迫她們吮吸舔弄,品嘗她們敬愛幫主的菊道美味。

  八名美少女含淚舔吮過肉棒,將上面清理得幹幹凈凈,伊山近又拉過小碧,將粗大肉棒插進瞭她的後庭菊花之中。

  小碧仰天悲嘶,痛得俏臉慘白。伊山近隻靠著八女口水這一點潤滑就強行插入,一讓她痛得死去活來,抱住身邊的小彤,玉體劇顫不止。

  伊山近奮力挺腰,將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菊道之中,興奮地大幹起來,一邊幹一邊緬懷往事;「當初你冷眼看著我被你的情人謀財害命,後來又奉命拿劍殺我,現在知道錯瞭吧?」

  小碧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瞭,隻能絕望地流淚,悔恨當初沒有勸住趙飛鳳,結果惹下這麼可怕的仇敵,導致彩鳳幫和俠女盟的覆滅慘禍!

  伊山近在寒冰祭壇上抱住九女大肆狠幹,將她們幹得高潮連連、顫抖嬌吟,將淫浪儀態徹底暴露在一眾美少女眼前,駭得她們唇青面白,穿著勁裝的嬌軀都在瑟瑟發抖。

  伊山近將她們幹得大半暈去,放下最後一個被幹暈的小彤,將肉棒從她的嫩穴中拔出來,邁步走下祭壇,朝著那些純潔美少女走去。

  趙飛鳳已經被幹得玉體酥軟,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瞭,隻能含淚目送他的背影離去,將自己麾下的少女們一個個地幹過來。

  伊山近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少女面前,看著她青春美麗的面龐,恍惚記起,自己當初混入綺霞山的山寨時,就是她負責大門的檢查,是這些勁裝美少女的頭目。

  那時他盯著她的窈窕身材和高聳乳房多看瞭幾眼,很想幹她,可是為瞭大業,還是忍耐住瞭,現在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後來攻山之時,又是她帶著一群勁裝少女防守寨門,死戰不退,還得靠自己沖上去將她打暈,才讓官軍湧入瞭山寨大門。

  現在看到這美麗少女,見她正含著眼淚倔強地與他對視,那英武倔強的美態倒也令人心動。

  此時,她的身體被仙陣法力束縛在大陣符文上,無法挪動,隻是坐在地上,仰起頭看著他,一身勁裝將她的嬌軀襯得窈窕誘人,可愛至極。

  伊山近信步上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雖然是隔著衣衫,還是能感覺到乳房的滑膩柔軟,富有彈性,堅挺得就像她堅強的心一樣。

  他用力握住乳房,看著美麗少女忍痛蹙眉,卻不肯叫出聲來,心中也有些感動,伸手就將她的勁裝撕裂,現出瞭雪白纖美的窈窕胴體。

  修長美腿中間柔毛卷曲,掩映著嬌嫩小穴,讓伊山近看得心中大動,挺起肉棒向著嫩穴插去。

  美少女英武苗條的胴體被他按倒在寒冰地面上,玉體凍得泛起細小的疙瘩,卻感覺到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是那麼滾燙灼人,一冷一熱,讓她心神為之震動。

  伊山近被她的性感美體所吸引,奮力挺腰,粗大肉棒頂破瞭處女膜,撕裂嬌嫩蜜穴向著花徑裡面沖去。

  美少女仰天悲嘶,被這小男孩的巨大肉棒幹得痛楚至極,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被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奸破處女膜,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姊妹的面。

  在她身邊,仙陣各處符文上錯落有致坐著許多勁裝美少女,看到她一絲不掛被人奸淫的情景,都嚇得目瞪口呆,掩面悲泣,知道幹完她之後,過不瞭多久,那根大肉棒就要插到自己的處女嫩穴裡面來瞭。

  伊山近奮力將肉棒插到最深處,仰天長嘆,爽得身體顫抖。

  這美少女卻是練武多年,嫩穴收縮力道極強,尤其是痛楚之時,蜜道更是不由自主收縮抽搐,讓肉棒被箍束得大為爽快。

  他爽瞭一會兒,開始緩慢抽插,而那位美麗的大姊姊卻在他身下咬緊櫻唇輕聲啜泣,被他幹得淚流滿面,無法止住。

  伊山近憐意湧起,輕柔地吻去她臉上淚珠,肉棒也緩緩插到她蜜道最深處,龜頭頂住子宮,開始默運玄功,好讓她快活一些。

  肉棒微微顫動,發出強勁的吸力,讓這美少女多年修練出來的內力與處女元陰一起透過蜜道肉壁,流向那根深插在裡面的粗大肉棒。

  「啊啊啊啊……」

  堅強不屈的美麗少女忍耐不住發出淫浪嬌吟,羞得淚珠滾滾,拚命咬住櫻唇,卻還是止不住地發出浪叫,爽得玉體劇烈顫抖。

  伊山近微笑著,低頭吻住她的嫣紅乳頭,肉棒大力吸吮,將更多的內力與元陰一同吸到體內,在經脈與丹田中練化,並透過自己與明月心之間的牢固通道,將靈力輸入到明月心中。

  肉棒緩慢抽插著,大量處女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來,滴滴灑落到仙陣符文之上。

  那一處符文開始發出鮮紅光芒,並順著寒冰地面雕刻的紋路,向著遠處迅速擴散。

  淡淡的光芒從仙陣上泛起,在吸收瞭靈力與處女鮮血之後,將光芒射向大陣正中央處的透明光球。

  在光球中,高傲堅強的美麗仙子遙望著伊山近痛奸著勁裝美少女,眼中現出一抹絕望之色。

  她雖然不太瞭解雙修陣法,但憑藉她比伊山近高強無數倍的巨大實力,也能勉強看出這仙陣是用來鎮壓自己體內仙力的。一旦三百道光芒齊聚於大陣中央,自己將再無力反抗這稚嫩男孩的侵襲,遲早淪為小孩子的胯下性奴,就像現在被奸的可憐女孩一樣。

  她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著,憤然怒視著伊山近赤裸的背影,恨不得沖出去,一舉將他殺掉。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在微笑。

  即使背對著她,他也能感覺到她的憤怒、她的劇烈心跳。這大陣中的一切都傳達到他的心中,讓他瞭如指掌,任意掌控。

  以她的力量本是高階修士,天地間強橫得令人恐懼的存在;而他則是最弱的低階修士,實力相差如天壤之別。可是他卻要強行挑戰高階修士的威嚴,將她壓在身下,一讓她知道低階修士的厲害!

  這大陣不僅是用來鎮壓她的,從低階修士進到高階修士十分困難,當中的關口更是難以突破。

  各大修仙門派都有自己的沖關秘法,但都需要秘煉丹藥,頗為耗費珍稀藥材。而伊山近現在采取的方法則是利用大陣之勢吸取三百童女元陰,一舉突破這一重大關口,讓自己成為中階修士,以後就是對上太子,也可以不用擔心會敗在他的手上。

  待到與這美麗仙子合體,用她的元陰、靈力淬鏈自己的冰心訣靈力,定能事半功倍,趕在一個月期限之內做到她姊姊逼迫自己完成的條件!

  仙陣之中,數百美麗少女燕瘦環肥,各有各的美貌。他將細細品味她們的美麗嬌柔,將每一個少女胴體的美妙滋味牢牢刻在心中。

  他回過頭,看著大陣中心絕色美麗仙女那蒼白的面容,淡然微笑著,輕聲道:「當初你毫不猶豫地出手殺我時,可曾想到這一日嗎?」

  閉關密室的冰墻後,韓玉琳心緒煩亂,彷佛有什麼大事要發生瞭一樣。

  她隨手一拂,晶瑩剔透的冰墻上現出自己親妹妹韓玉璃的美麗容顏,看上去極為熟悉,熟悉得就像她自己的臉一樣。

  「心裡好亂,究竟是妹妹要出事,還是我最重視的弟子會有危險?」

  在冰墻另外一邊現出一張稚嫩女孩的面龐,如果伊山近在場,定然會驚駭至極,冰墻上竟是和自己有親密關系的湘雲公主那張嬌媚可愛的美麗容顏。

  「是她會出事嗎?」

  高傲仙子嬌軀微顫,心中充滿瞭不祥的預感,怔怔地看著妹妹和弟子兩張不同風格的美麗容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盡,化為一片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