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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誰知盤中餐

  神禾前方有一個精細繁復的仙法陣,卻是碧瑤率領著大批精靈女孩,按照神禾的旨意描繪出來的。

  那些身材纖小的美麗女孩都曾承蒙伊山近請客用餐,因此繪圖更是盡心盡力,用一夜時間,就將極為復雜的仙法陣繪制瞭出來。

  四人走到仙陣中央,等待被傳送回國。

  其中湘雲公主最是精神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站在仙陣裡,眼睛腫得像蜜桃一樣,小手拉住當午的衣衫,躲在她的身後,努力離那兩個占過自己天大便宜的男孩更遠一些。

  太子的精神也很不好,為瞭妹妹能夠及時釋放欲望,不至於被欲火燒成花癡,他被迫做瞭那麼多辛苦勞累的口舌工作,到頭來卻被親生妹妹視為下流色魔,這簡直就是好心遭雷劈,讓他十分傷心,昨夜翻來覆去,根本就沒有睡著。

  伊山近倒是睡得很舒服,雖然當午去陪湘雲公主瞭,他一個人睡得也很高興,反正隻要知道當午就在隔壁,他就會很安心。

  在他背上有一個大包袱,裡面裝滿珍稀藥草,都是碧瑤帶著那些蒙他請過客的美麗女孩們采摘來送給他的,這一下,建立仙法大陣的藥材都已經齊備,隻等聯系上媚靈,就可以動手設立仙陣瞭。

  因此,在四個人裡面,隻有他精神最好、心情最暢快。就算是當午身體也不是那麼舒服,因為嫩穴被肉棒撕裂的痛楚還沒有消失,走路還有些不自然。

  湘雲公主看著她走路的姿勢,自然知道伊山近對她做瞭什麼事,狠狠地瞪瞭伊山近一眼,咬牙在心裡道:「男人都是色魔,就連我哥哥也一樣!」

  不管心裡在想些什麼,這四人還是一起站到瞭仙法陣中,等待著神禾實現他們的祈願。

  按照碧瑤的提示,伊山近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胸前,開始虔誠祈求神禾滿足自己的願望,將他們四人送回傢去。

  其實他原來祈求的是讓神禾幫他報仇,把冰蟾宮和那些翼猿都消滅掉。可惜神禾的回應是「你被認可的等級太低,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他隻能退而求其次,提出瞭回傢和解除湘雲公主所中淫毒的要求。

  現在他已經明白,冰蟾宮的仇隻能他自己去報;而那些翼猿,下次回到凌亂野的時候,一定要它們好看!

  現在,他的第二個祈願已經得到滿足,隻看神禾是否能完成他的第一個願望瞭。

  經歷過昨天生命能量的刺激,神禾被催發瞭對大地能量的吸收,隻經歷瞭一夜,就已經長到三人多高,上面還掛著許多新生長出來的糧食。

  隨著伊山近的祈願聲,青氣從神禾上散發出來,彌漫四周,將仙法陣整個籠罩在裡面。

  這青氣透入體內,立即讓四人心情振奮爽朗,即使多次慘遭輕薄凌辱的湘雲公主沉重的心情也漸漸變得輕松,那些讓她悔恨得幾乎自盡的悲慘往事,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絕望難堪瞭。

  青氣彌漫,讓空中的青色越來越濃,四人相互對視,隻看到對方也都籠罩在青氣之中,漸漸隱沒身形,什麼都看不清楚瞭。

  陡然間,神禾光芒大作,將耀眼青光直接投射到仙法陣上,一道光芒閃過,青氣奔湧之中,那四人在青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不留一絲痕跡。

  隻有碧瑤和那些精靈女孩拍打翅膀飛在仙陣旁邊,粉紅色的細小香舌輕舔櫻唇,懷念著昨天被人請吃的美味甘露,露出戀戀不舍之意。

  誤入凌亂野的四名外來者,隻聽耳邊呼呼風聲,眼前被青霧遮擋,什麼也看不到。

  湘雲公主心裡害怕,緊緊抓住當午衣衫,突然感覺到當午被人抱住,而且那人還順手抓住她的手臂,似乎是怕她走失一樣。

  湘雲公主心中升起異樣情感,不由得想起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痛爽滋味,立即羞得清淚長流,恨恨地啐瞭一口。

  幾乎是同時,旁邊又伸過一隻手,緊緊抓住她另一支手臂,那手感讓她極為熟悉,正是撫摸過她純潔下體無數次的親生兄長的手。

  她同時被兩個有親密關系的男孩摸到自己不再純潔的身體,更是淚水奔湧,羞慚至極,抬起玉足,狠狠一腳跺下,耳邊聽得太子悶哼一聲,顯然痛得不輕,這才心裡稍微好過瞭一點。

  至於伊山近,當中還隔著一個當午,她感念當午安慰之情,也不好越過她去踹她的男人,隻能恨恨地啐著,拚命搖頭,想把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從腦海中徹底趕出去。可是一想到那根肉棒也插入過當午的下體嫩穴,替她破處,不由心中酸痛難忍,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青煙彌漫在他們眼前,過瞭好久才漸漸散去,四人眼前一亮,發現自己站在山野之中,四周雖有鳥獸,卻都是常見的普通禽獸,顯然已經回到瞭塵世。

  伊山近駕起空行梭,在天上轉瞭一圈,回去告訴他們:「這裡好像是大楚北部的靖州地界,離這裡十裡處有個城池,城門上方寫著「靖州」兩個字。」

  太子精神一振,靖州的地理他也清楚,此地位於大楚北部,較為偏遠,城外不遠就是人跡罕至的山嶺,和眼前看到的情形正好符合。

  伊山近猶豫瞭一陣,看到湘雲公主紅腫著雙眼,用如看殺父仇人般的凌厲目光瞪著他,還是不好意思和她走在一路,隻好說:「傢師召喚,要我近日趕回門派,咱們就此告別,請太子和公主殿下自行回宮吧!」

  他這說的也是實話,當初春凝確實轉告瞭師父定下的期限,要他按時趕回門派,測試他是否達到瞭要求,隻是太子兄妹並不知道他說的門派就是冰蟾宮罷瞭。

  太子的仙法修為要超過他,現在已經位於入道期,當然不需要他保護。經歷瞭那麼多事情,也不願意再和他走在一路,徒增尷尬,當下冷哼一聲,祭起空行梭,伸手就去拉自己的妹妹。

  湘雲公主卻向後一閃,躲在當午身後,顫聲道:「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走!」

  「那是想和我一起走嗎?」伊山近奇道。

  湘雲公主憤恨地瞪著他,貝齒緊緊咬住櫻唇,幾乎咬出血來。

  看到她這樣,伊山近不問也知道她的意思,發愁道:「你總不會讓當午離開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太子站在一旁,臉色很是鬱悶。

  還能有什麼打擊比自己最親密的同胞妹妹視自己為變態下流色魔,拚命想要躲開自己更甚的?

  四人站在荒野中僵持瞭好久,最後還是當午和她妥協,確定先到靖州府城,再決定下一步行程。

  為瞭不被那兩個變態色魔趁機抱住亂摸,湘雲公主絕不肯踏上他們操縱的空行梭,寧願徒步行走,在野地中連走瞭十多裡路,玉足都快磨破瞭,才勉強走到靖州城。

  這也是多虧她昨天吃下的那一碗半紅白米飯,現在才有力氣走那麼遠的路。隻是她雖然感激當午,卻不知道自己所吃的每一粒米飯都是他們身上辛苦流出來的,不然對她的感激還要更多一些。

  太子當然也不知道自己食物的來源,就像城市中的大多數人類,誰知盤中餐的詳細來歷呢?

  站在城門前,太子出示隨身飾物證明瞭自己身分,嚇得城門守兵屁滾尿流拜倒在地上,知府也聞訊拚命趕來,帶著大隊人馬拜伏於地,口中大呼「千歲」,心中驚喜憂慮,復雜難言。

  伊山近站在太子身邊,看著黑壓壓一大片人都跪倒在地上磕頭,心裡慨嘆:「凡世中的榮耀果然以皇室為極點瞭!」

  當地官員以最快速度動員起來,請他們坐車坐轎向著府衙行去。太子和湘雲公主自然是他們拚命討好的目標,而伊山近和當午作為太子的隨行人員,也被無數人努力巴結,不住地說好話奉承,簇擁著他們四人進入府宅住下,而知府自動搬瞭出去,把整個府第都讓給太子居住,隻怕服侍得他們不滿意。

  第二天早上,知府依照湘雲公主的意思調集瞭大量兵馬,護送他們兄妹上京,隨行的還有許多丫鬟仆婦,幾乎把知府傢裡的婢女都抽光瞭,湘雲公主還是擔心自己哥哥會趁夜摸上床來,硬要他多派瞭好些婢女隨行,時刻將自己身邊圍得水泄不通,這才能有一點安全感。

  等到他們走後,靖州城中的大小官員,人人傢裡都少瞭一些婢女,卻個個歡欣喜悅,隻望那些婢女能夠攀上高枝,將來連帶自己也跟著沾光。

  大隊人馬出城十裡,當午去向湘雲公主辭行,被她拉住手落淚挽留,雖然明知當午一定要跟著伊山近離去,卻還是依依不舍,舍不得她離去。

  她們在這邊依戀不舍,伊山近卻站在一邊和太子互翻白眼。反正誰都不喜歡對方,就算偶爾有所心動,也隻當是孽緣和自己一時糊塗,如果有可能的話,寧願永遠都不要再相見。

  世外仙山,冰山雪峰,高高聳立入雲。

  雪峰頂部卻是修仙大派冰蟾宮的所在。

  這一日,正是宮主召集派中上下人等開壇講課的日子。

  冰蟾宮中,無數仙子駕祥雲飄然而來,帶著自己新收入門的女徒,前來聽宮主講授仙道,而伊山近也跟隨著春凝前來,站在末位,等待宮主開講。

  他此次回歸冰蟾宮卻沒有見到師父。據春凝說,師父在閉關修行,現在還不能去拜見她。

  但闔宮歡聚的日子卻就要到瞭。這一次冰蟾宮中各房都收瞭新晉弟子,要趁此機會拜見宮主,而能聆聽宮主講授仙道真義,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既然師父不在,春凝就自作主張,代表本房前去參加本宮的講道大會,而伊山近作為她最小的師妹,也隨同她一起前往大會。

  高高的山峰頂部到處都以白玉為階,周圍祥雲繚繞,珍稀仙禽飛翔來去,發出清越嗚聲,果然是仙傢寶地,令人望而心折。

  自玉山頂部向下,一道道的玉階旁都有潔白玉座,卻是冰蟾宮各位仙子的座位。

  頂端的玉座暫時空置,其下也有一、兩個空位,再往下就有美麗仙子居於白玉座位上,手持拂塵如意,耐心等待著宮主前來。

  在她們身後侍立著青春少女和稚嫩蘿莉,個個都是美麗至極,尤其被冰心訣淬鏈出的出塵氣質,超凡脫俗,比之塵俗中的美女更是清冷孤傲,令人敬仰迷戀。

  自玉山峰頂而下,玉階旁的玉座上,依次坐著數十位美麗仙子,身後都有青春美少女和剛入門的幼徒,衣袂隨風飄蕩,這麼多年齡不同的絕色美麗女子,讓伊山近看得眼睛都有些花瞭。

  雖然他扮成瞭女子,又運起縮雞入腹的神功,可是看到這麼多仙傢美女還是忍不住心動。

  隻是那些美女身上熟悉的清冷孤傲氣質,讓他不禁想起深深銘記於心的兩位美麗仙子,心中痛楚悲憤,隻能低下頭,不讓自己異樣的目光引起冰蟾宮女修們的懷疑。

  等待瞭許久,世外仙子們卻絲毫沒有不耐之意。她們隨便一打坐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在這裡等上幾刻又算得瞭什麼?

  伊山近也在耐心等待,終於聞到香風繚繞,一個美麗至極的倩影飄然落到頂端的玉座之上,卻是宮主來臨。

  美麗仙子們站起身來躬身行禮,而她們的女徒則拜倒在地,遙遙叩頭,以示對宮主的敬意。

  伊山近也隨著春凝一起拜倒叩頭,心中卻猛烈跳動,弄得臉頰泛紅,無法自制。

  從那飄來的香風之中,他嗅到瞭熟悉的氣息。當初被奸三年,時刻都能聞到這樣的香氣,這記憶已經深入骨髓,此時突然聞到這味道,又勾起瞭他最慘痛的回憶。

  淚水盈滿眼眶,伊山近咬牙不語,回想著當初被仙女強奸的慘痛絕望,心中如在滴血一般。

  在玉峰頂部,高高在上的冰蟾宮宮主沒有註意到末席處一個新入門女童的異樣表情,開始講授仙道術法。

  她端坐在最高處的玉座之上,面蒙輕紗,遮住瞭月貌花容,櫻唇輕啟,將本門仙法由淺入深講述起來。

  伊山近站在最末處,遙望著頂端的宮主,雖然一心想看穿她面上輕紗,可是她所講述的仙術道理,也讓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神漸漸凝註到她柔和悅耳的話語之中。

  這聲音他聽著極為熟悉,卻也有一點點陌生,不知道是不是經歷百年,她的嗓音些微有些變瞭。

  他修練冰心訣已經有段時間,現在勉強入門,隻是沒有師父指點,許多地方都不太明白。現在聽著宮主的講解,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的!」

  他更加入神傾聽著宮主的柔聲細語,不時有所感悟,許多不清楚的地方豁然開朗,日後修練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不僅是他,即使清修數百年的本宮仙子,在聽得宮主講道時也常有所領悟,與自己所得相互印證,因此而獲得突破的也大有人在。

  伊山近正在聚精會神聆聽宮主講道,突然一陣疾風吹來,掠過高高玉峰,將峰頂端坐的高貴仙子面上輕紗掀開,露出瞭一張清冷美一麗至極的面龐。

  疾風吹過,伊山近站立風中,身體寒冷若冰,微微顫抖。

  他遙望著那張百年未見的絕美容顏,心中如利刃穿過,撕裂心臟,幾乎要憤然狂嘯,沖上去質問她為什麼要在奸死自己之後,就將他棄置於地,甚至連個墓穴都懶得準備!

  作為法力高強的仙子,隨手一指就能化石為泥,令大地開裂,準備墓穴這樣的舉手之勞,難道她都不屑於做?

  她活活奸瞭自己三年,這三年的合體交歡之情,連準備墓穴這點舉手之勞都不值嗎?

  伊山近心中痛苦欲死,緊緊咬住嘴唇,鮮血從嘴唇上奔流而下,將胸前衣衫染得一片殷紅。

  輕紗輕輕飄動,在清風過後又落下來,遮住瞭那張絕色美麗的清冷容顏。但那驚鴻一瞥,卻永遠留在伊山近的心上無法抹去。

  她高高在上,櫻唇開合,繼續講述仙道真義。但伊山近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隻是遙望著她輕紗下的櫻紅朱唇,回想著她將自己按在地上強行口交的一幕幕往事,淚水盈眶,簌簌落下。

  高高在上的美麗宮主終於將目光投向瞭他,美麗眼睛裡面露出驚異之色,伸手召喚,叫他上去。

  春凝輕輕推瞭他幾把,伊山近才微微清醒,抬頭遙望著她,邁步向著她走過去。

  雪山玉階之上,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小女孩默默踏著玉階向上獨行。肌膚潔白如玉,下巴上卻帶著殷紅熱血,稚嫩容顏一片清冷,讓兩邊玉座上的仙子們都為之訝異。

  單以這清冷氣質而論,這初入門的小女徒就似是已經悟出瞭冰心訣的真義所在,他日修行自然進境迅速,前途不可限量。

  身穿女裝的伊山近拾級而上,遙望著最高處的美麗宮主,心中已如死灰。

  經歷瞭這麼多年,她依然在這裡做著她的宮主,從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屍體,顯然已將他徹底忘記。當初三年的雲雨歡愛,對她而言,不過是修練途中的一個小小插曲罷瞭。

  她的身材還是像原來那樣,窈窕纖美,絲毫看不出已經不是處子。冰蟾宮的門規就是嚴禁門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瞭那樣殘酷的輪奸勾當,卻仍然高高端坐頂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潔、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這讓他的心越來越冷,看著百年離別後的她,忽然有想笑的沖動。

  但他終究沒有笑出來。在冰蟾宮時,他時刻都在體內運行著冰心訣的清冷靈力,影響著他的心神,讓他的表情越來越清冷,漸漸沉入到極其玄妙的境界之中。

  面前的長長玉階彷佛永遠也走不完一樣。伊山近卻並不在意,隻是默默運起冰心訣,讓自己的心神愈發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經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瞭。

  冰蟾宮主遙望著這一步步拾級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驚異之色越來越濃。

  這女孩給她很奇異的感覺,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與自己的容貌也有幾分相似。

  她一步步踏來,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瞭冰蟾宮的修仙要義,從現在看起來,雖然她隻是初入門的新晉弟子,卻能夠領會冰心訣真義,倒是可以好好栽培。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走到冰蟾宮主面前,抬頭仰望著這曾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美麗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間的一切都無法撼動他的心神。

  冰蟾宮主暗自贊嘆這女弟子心志堅定,伸出纖美玉手拉住這女童的小手,柔聲問:「你叫什麼名字,剛才想起什麼來瞭,為什麼會咬破嘴唇?」

  伊山近已經想起瞭從前和她交歡的一切過往,默默地看著她的潔白玉手,感覺著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

  那纖手如此美麗,每一根蔥指都修長潔白、如冰似玉,讓人不禁為它超凡脫俗的絕美而贊嘆。

  它也曾撫摸過他身上每一寸肌膚,也曾把玩著他的小小肉棒,強行套弄直至射精,讓她饑渴的櫻唇大力吮吸,將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

  那纖美蔥指甚至曾經插入過他的後庭菊花,淫褻地玩弄他的後庭和肉棒,幹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現在他眼前,恍如昨日。

  「她玩弄過我身上每一處啊……」

  伊山近默默地嘆息著,低垂眼瞼,輕聲道:「想起傢中父母去世得早,沒有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門,因此失態。」

  他說得很簡略,冰蟾宮主卻是從中聽出瞭無盡的痛惜絕望,不由心生憐意,伸手撫摸著他的頭,柔聲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入冰蟾宮,也是你父母修德所致。下去好好修練,早日有所成就,也可告慰你父母在天之靈。」

  「她已經不認得我瞭。」

  伊山近默默地想著。經歷百年沉睡,他的容顏已經大變,甚至變得和輪奸者的容貌相似,如果還按輪奸當時的容貌來看,認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溫軟玉手按在他的頭上輕輕撫摸,溫柔無限。而她美麗的眼睛裡面現出深深的慈愛之情,看著他就像在看著她憐愛的女弟子一樣。

  劇烈的痛楚在伊山近心中泛起,他恍惚記得,百年前的某一日,她突發奇想,要他以坐姿與她交歡。

  那時他抽泣著被迫背倚玉柱而坐,而她就坐在他的胯間,讓堅硬肉棒插在她溫暖的蜜穴之中,玉臀上下起伏,溫柔地奸淫著他。

  他的臉貼在她柔滑酥胸上,嘴裡咬著櫻紅乳頭,將酥滑玉乳滿口含住吮吸舔弄,而她則溫柔地摟住他的頭,染著淫液的纖手在他的頭上輕柔撫弄,就像現在的感覺一樣。

  他的視線被潔白堅挺的玉乳擋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現在看到她眼中的溫暖慈愛,霍然明白,當時她一定也是在用這樣的溫柔目光看著自己,同時與自己交歡雲雨,強迫自己做著自己不願做的事情。

  耳邊彷佛聽到「喀」的一聲,就像心臟碎裂之聲。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經無可忍受,幾乎要仰起頭來在風中嘯嗚,發泄心中的悲憤絕望。

  但他仍然拚命忍耐,冰心訣已經運到極致,強力鎮壓著心神,不讓自己做出過分的事,導致大仇人的警覺。

  現在,她是修仙界最頂端的極強修士,而他隻不過是軟弱無力的低階修士,如果被她發覺真相,隻消玉指輕彈,就可以取瞭他的性命。

  冰心訣的靈力縊滿心胸,上沖百會腦海,伊山近耳邊突然轟然劇響,那靈力已經沖破阻礙,在周身經脈中奔湧流淌,如清澈小溪越過山澗,川流不息。

  在這一刻,他用來拚命壓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訣得以爆發開來,一舉突破初級關口,進入瞭第二層的境界。

  冰蟾宮主的纖美玉手仍按在他的頭上,美目中卻露出訝異神彩。

  以她的高深修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這新入門的小女徒時刻都在運行冰心訣靈力,但竟然能在這時刻得以突破,還是讓她詫異驚喜。

  她的手緩緩放下,美目凝視著這表情清冷的女童,卻見他躬身行禮,轉身默默離去。

  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階,體內靈力奔湧不息。沿途所到之處,兩側玉座上的美麗仙子都訝然看著他,場中鴉雀無聲。

  伊山近已經註意不到這些,心中的痛苦彷佛都化成為寒冰,讓他的心臟如被冰刀割裂,雖是鮮血淋漓,但流出的血立即就會被凍成冰柱,痛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瞭。

  他站到原來的位置垂手而立,而在上方,高傲美麗的冰蟾宮主又開始講道,這一次卻是宣講更高層的仙術知識。

  伊山近什麼也聽不到,隻是低頭不語,默默體會著心中的痛楚,以及清冷靈力在經脈中運行的感覺。

  許久之後,他感覺到身邊春凝和別的女徒一起跪拜下去,顯然是冰蟾宮主已經講道結束。

  伊山近也屈膝跪下,向著強奸瞭自己三年的大仇人恭敬叩拜,動作僵硬艱澀,卻也是一板一眼將所有禮數做完,毫無失禮之處。

  隻是當他的頭重重碰觸到玉階時,一滴淚珠終於從眼中溢出,灑落在潔白無瑕的玉階之上。